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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鸣帝王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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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周嫤又是这样的反应,她知道,她押对了。
“是的娘娘,当时陛下是这么说的,只是后来姑娘极回屋睡觉去了,那一次算是有些异常了。”茹央轻言说道。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
周嫤后来便没有再问,让茹央的心中送了一口气,想来,似乎关于那个死去的孩子,周嫤的心中也另有隐情,不然得话怎么会如此反应?
回到了庭院的时候已经快过了子时了,茹雪已经醒了,看到姐姐回来,急忙起身坐直了起来:“姐姐,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周妃娘娘问几句话而已,你怎么醒了?”茹央坐了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说道。
“姐姐刚才说的话,我听到了,便醒了。”茹雪说着,望着茹央满脸都是歉疚。
茹央微微一笑,带着柔和的美:“没事的,只不过以后要是有人问起姑娘的话,就说你不知道,知道吗?”
“知道了,姐姐。”她望着茹央,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她听姐姐的话,总是没有错的。
这一天的夜里,法事之后,东赫和容娸都应该回去的,但是容娸一直都坐在那儿,她没有再掉一滴眼泪,没有再说一句胡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小小的身影,她的目光和神情,都沉寂在静谧当中。
东赫不知道是周嫤的那两巴掌打醒了她?还是周嫤和她说了什么?
这样的容娸,让他觉得陌生。
子时一过,也就没有多少个时辰便天亮了,容娸望着东赫,目光中都是平静。
“陛下,您先回去歇息吧,臣妾在这儿就可以了。”她淡然的话语中,不知道是藏了什么样的伤痛。
东赫没有动,容娸也没有走,两人都这样静静的坐着,容娸的目光飘散:“陛下,臣妾能否问一句话?”
“你说。”
“臣妾既然问,那便是要得到答案,也是要真实的答案。”容娸的话语第一次如此的坚定。
“臣妾一直以来,从不和宫中的各位姐妹争任何东西,也从没有向陛下要过任何东西,所以恳请陛下真诚待臣妾一次,以后便再无所求!”容娸说得决绝,让东赫再无退让之地。
“你要问什么,朕定告诉你。”东赫也沉声回道。
“千姬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陛下为什么生气?在臣妾认为,那一句再生一个女儿,叫晨曦白露的晨字并无什么不妥?臣妾不明白陛下为何怒气凛然?”容娸说完,东赫的气息沉重。
“还有想问的吗?朕一次性告诉你!”
东赫说完那一句话之后,容娸确实也多说了一件事情,就是:“千姬姑娘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她可就是沈画楼?”
说到了沈画楼,东赫的神情有些微微一滞,随即说道:“她不是沈画楼,这个尘世间已经没有了沈画楼了。”
“没有是什么意思?”容娸缓缓的问道。
“就是你想象中的意思。”东赫的话语也是没有任何温度。
“那么陛下为何生气?”
“因为晨字是朕曾经给她和朕的孩儿起的名字。”东赫的回答让容娸的心中一滞。
所有的人都说,陛下最爱的女人就是沈家的二小姐,开国便封为了皇后,一直盛宠有加,不过后来耐不住各位大臣的谏言,才得以选入四妃,最后甄选秀女。
“臣妾大概已经知晓了。”容娸说完的时候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不知道这样的笑意代表什么样的意思,但是在爱这个时候笑出来,大抵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东赫不会去多想这样的笑容代表着什么,因为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探究。
而此时的王府,嬉闹过后的画楼累了,东华也有些累,两人便坐在了东厢房内喝起了羊奶酒。
屋内的炭火烧得通红,画楼和东华坐得不太远,但是这屋内已经是足够温热了。
千姬在动画的府上多年,从来不吃牛羊类的东西,不管是肉还是羊奶牛奶,别说吃了,沾上气味她都格外的敏感,可是她拿着装着羊奶的酒袋,丝毫都不扭捏,拿起来仰头就喝了起来。
“本王忽然不知道曾经的是真正的你,还是现在的是真正的你。”东华的话语很轻,但这淡淡的迷离。
画楼望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浮沉和迷雾:“王爷您觉得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东华望着画楼许久没有说话,画楼却继而说道:“若是真的要分一个真正的我,那么现在我才是真正的我。”
画楼说完咯咯的笑了,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笑了,想起了当年在酒楼让东华喝一碗酒,便让他给整桌的菜品都结账。
如今想来,东华处处让着她,并不是真的被她治住了,而是他的心中有她,所以才面上不给她留情,可是心中满满都是。
似乎从那一次的事情之后,画楼也就越发的肆意了起来,后来便每一次都是如此,画楼不知道的是,每一次东华都是带着足够的银子去的,为的也就是给她结账。
殿门没有关上,画楼看着外面一直飘着的雪花,长声叹道:“今年的这一场雪来得太快了,让人没有一丝的预兆。”
“老天爷就是这样,他向来不安常理出牌。”东华说着畅饮了一口。
打雪仗过后,画楼便让似水她们给备了很多的酒,让后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画楼望着面前这几坛酒,说道:“王爷,在我的记忆中我似乎是永远都没有陪喝过酒。”
“你以前不会喝酒。”东华望着她缓缓的说道。
画楼回道:“王爷忘记那天一脚把我踹进池子了吧,我死了一次再活过来,或许就想要会了,也就该会的都会了。”
“你看,你还记仇。”
“你又没有给我道歉,我为什么不能记仇!”画楼冷声说道。
东华蹙眉,望着她此刻的模样,同一个闲散的人一样,坐在地上毫不拘谨,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东华很好奇。
“好好好,本王对不起你。”
画楼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这样算来,你欠我三条命,以后你就是要杀我,也要先放过我三次!”
她说得淡然,东华却觉得有些堵心,若是东华想要杀的人,别说三次,就是三十次,都一定会死去。
“好!”只是东华听她说完,便是承声应道。
羊奶酒已经喝完,坛装着的是陈酿,画楼倒了一碗,也给东华倒了一碗,端了起来说道:“谢谢你!”
画楼的这一声谢谢,来得太突然,甚至是毫无预兆,她目前似乎没有要谢东华的东西。
因为千姬没有,但是沈画楼有,有太多的太多的。
是应该谢谢的。
她说完之后,一整碗豪爽的就灌了下去,她的脸色有些微的通红。
屋外飞雪成阵,画楼却只觉整个身子寒凉,僵硬不已,她俯下身,趴在火盆的旁边,面前的那金色的火盆,炭火愈燃愈旺,尔间窜出明亮的火花,空气里只听见‘噗嗤’燃裂的声响。
东华望着她,她一袭白色的锦衣,精致的容颜渐淡下,眸间黯然失色,视线迷茫得没有任何立脚点,静默的,绝寂的,她拿起钳子,指间微松,便置于在那灼热的炭火中,她轻轻的搅动着,火红的光影映得她颊边,昏暗不明。
“谢什么?”
画楼趴着,缓缓的就扬起了头望着他回道:“以后王爷自会知道,我怕那个时候我没有机会向王爷道谢,所以先说了,王爷一定要记着。”
过来片刻之后,画楼忽然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奔到了门口,大风刮得有些厉害,她抱着胳膊望着东华沉声说道:“你说,此刻皇宫中怎么样了?”
东华望着她单薄的衣襟在风中被刮得簌簌作响,扬声说道:“宫中传来了消息,东赫要给小皇子做法事,可是容妃娘娘不放手,最后是周嫤,她裴承恩把小皇子硬生生的从容妃的手中抢了抱走了,还给了容妃两巴掌,才打醒了她!”
画楼听着,觉得心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感同身受,还是只是母亲的感受,还是说她在同情容娸是一个可怜人。
难道她自己不是可怜人吗?
画楼没有回话,却听到东华说道:“本王的这位侄子,是个无情的人,也是一个狠辣的人。”
“曾经以为,这个尘世间最狠辣的人当属安王爷!”画楼冷冽的说道。
“你倒是说说看。”
画楼的眼色迷离,望着远方说道:“人一死,身上的湿气和寒气就加重,这是任何一个人都知道的,皇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容娸抱着孩子一天一夜,他不是不懂,是放任!”
东华也缓缓的伸手支撑着地板,缓缓的起身走到她的身后,说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大抵就是害怕有你们这样聪慧的女人存在,那些傻女人,傻人有傻福,可是看得太通透的,反而清醒了,人一清醒的时候,疼痛便是数十倍的递增,所以痛苦。”
画楼缓缓的转身望着东华,扶着他的胳膊说道:“还是回去喝酒,不要去想,不要去想,等过些天回去了,我得天天想,得天天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微,知道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
隐着火盆的光,她端着酒碗,一碗一碗的喝着,东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喝,也陪着她喝。
“千姬,你醉了,少喝些。”东华轻声说道。
画楼推开他的手,说道:“我没有那么容易醉,我倒是想要醉了呢,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说着还不停的往口中灌酒,东华也喝了不少,在这微弱的光忙下,他仿佛看到了沈画楼的身影。
出声喊道:“画楼。”
“嗯。”
“。。。。。。画楼。”东华喃喃的喊道。
画楼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微微勾唇一笑,沈画楼已经死了,我是千姬,我是千姬。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说道。
可是那一刻的东华,早已经是不清醒的了,两人坐的距离又格外的近,画楼的身子摇摆不定,轻轻的晃动着,东华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目光血红的望着她唤道:“画楼!”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
“不,你是。”东华说着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带着浓浓的酒气就覆了上来,不在乎那酒气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东华的力气很大,画楼根本就推不动他,她的双肩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按住,画楼的身后没有支撑的东西,被东华这么一推,直接就倒了下去,躺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画楼,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全身燥热无力,推不开东华,她张口就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过不咬还好,一咬对于东华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回应,他的气息越发的沉重了起来,动作也粗鲁了很多。
“。。。。。。。画楼。”东华呢喃道。
“唔~~我不~~不是!”画楼断断续续的说着,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入东华的耳中。
画楼伸手却推开她,却被他紧紧的钳住了双手,东华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目光,她的神态,她的脸,都是真实的,她还没有死,还没有离开他。
东华的动作越发的急切,画楼她现在是千姬,就算是和东华怎么样了,也是没有所谓的,可是她又所谓,她不能这样,她不能。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嫁给东赫的那一年,什么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的混乱不堪,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像是一个噩梦一样,就是一场噩梦,那一场噩梦,她和东赫有了他们的一个孩子,可是孩子没有了之后,她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再也没有过那样的夫妻亲密。
那天她早已睡着了,而东赫却是和东忱他们出去喝酒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在一片黑夜中,东赫爬上了她的床,本是夫妻,来得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他喝醉了,她穿着亵衣,单薄而简易,那天的东赫,就像是疯了一样,她还未经情事,而东赫却是丝毫都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黑夜中,她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男人太可怕。
她和他说话,可是东赫说,女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她是沈画楼没错,可是沈画楼也是女人。
他用尽全力贯穿她,一次一次的,她疼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里面干涩得撕扯着,她想要逃,想要躲避,越是往床沿边上缩去的时候,他步步紧逼,直至把她逼到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面!
出嫁的时候,宫中的嬷嬷说,不害怕,没事的,可是她经历的却不是入别人所说的,她想,这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再有这样的经历,那个人是谁都不行,就算是东赫,也不行!
想到这里,她不停的敲打着东华的胸膛,可是东华似乎是毫无感觉一样,丝毫不为所动,画楼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这一夜也将和那天晚上的影像重叠。
她的脸上满是不甘,小脸紧紧皱在一起,东华的额头都是汗,一滴滴地随着她的肩流下,东华望着她,目光中都是情欲,他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画楼想要逃,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东华的手猛的抓向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扯,她的衣服嘶~的一声被扯成两半,雪白的大片少女肌肤暴露在东华的眼下,他将她的衣服甩向一边,双手紧紧抱住她,冰凉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动着,从上到下,一点不留,画楼害怕得全身都开始颤抖,她那双眸子中都是水雾,她抵着双手拼命地想将他推开,却仍是被他压在身下,她忍不住的哽咽,硕大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滚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掌心,她忽然响起了什么,把手伸向了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握在手中直直的就朝东华的脖颈刺去,感受到了疼痛的东华似乎是猛然的惊醒,看清了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眼睛开始缓缓的开始变得清洌,慢慢地松开手,身子往后退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头,拼命地摇晃,过了许久,他才清醒过来将她的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弯腰抱起了她。
“对不起。”
画楼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东华把她抱在了他的床上,然后自己独自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终于如释重负,可是也就在东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东华走出来之后,差点就摔倒在门口,他扶着门柱子,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柱子之上,跌跌撞撞的才朝那间紧闭的屋子走去。
黑暗的屋内暗香浮动,他缓缓的轻轻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床上的女人,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形容没有温度,是因为知道死人是没有温度的,因为他一直都是还不敢用手的温度去触碰,他害怕破坏了温床,害怕冰块化了之后,面前的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救活。
东华想起了刚才的举动,他双手捂着脸庞,满脸都是懊恼和悔恨,他真是做梦了,真实的和幻觉都分不清楚了。
他望着那伤痕累累的身子,眸光中的痛心越来越明显。
“。。。。。。画楼,你再等等,你再等等,我一定能够拿到药救活你,很快就是了,很快了。”东华的声音在那黑暗中一次一次的回荡着,他坐在那温床的不远处,静静的坐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夜。
原本的醉意朦胧,而此时的沈画楼却是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她想要醉,可是越喝越是清醒。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感觉头疼欲裂,吃了两颗药丸才沉沉睡去,这一觉的昏睡,一睡就是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东华就站在那窗柩旁边,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画楼醒来了却久久的秉着气息没敢出声,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
东华知道她已经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睡醒了吗?等你午膳都凉了,赶紧起来用午膳。”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还没有等画楼应一声,便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东华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便有了侍女进来,站在她的面前说道:“姑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不是似水和流年,画楼不是很熟,但是在东华的屋内,大抵是东华的贴身侍女,她的这一言一行,都像是画楼被东华。。。。。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画楼不喜欢被人伺候穿衣,只得说道。
可是没有想到,她却被一句话就噎了回来:“王爷说,您身体估计会不舒服,让奴婢好好伺候洗漱更衣。”
画楼愣愣的望着她,她半卧着身子,她垂眸才看到脖子上的红点,这样的情景,解释有用吗?
那侍女看着她的样子,嘴角隐着淡淡的笑意,俏皮的说道:“姑娘,爷特别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还给你熬了补汤,等您醒等得午膳都重新热了两次了。”
她说得头头是道,画楼确实一句都答不上来,她只知道,她昨天晚上真的差点就被这个禽兽办了!
所以,大家都说不要喝酒,喝酒误事,都是这么来的。
谁知道是清醒着还是借着酒耍酒疯?
画楼因为昨天喝酒太多,确实是醒来了都不太舒服,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侍女看到了说道:“姑娘,您不太舒服吗?”
画楼看来她一眼,说道:“没事,昨晚喝多了,有点头疼。”
“没事的,一会儿吃点东西就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丝帕放在水中沾湿拧干递给了画楼。
画楼洗漱之后,缓缓的走了出来,东华已经坐在桌边了,就在等着她入桌,可是天知道,她此刻的心中乱七八糟的一团糟,他是可以装作没事,可是画楼的脑海中只有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她就看着东华的眼神都变了。
“还站在那儿做什么?难道还要午膳端下午热第四次?”
画楼心中一横,也大步的走了过去,不悦的说道:“是你自己饿不了,你就直说!”
东华抬眸瞪了她一眼,便端起了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画楼坐在了他的对面,桌上的气氛总是带着些微的尴尬,一直吃到快结束了,画楼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下午想去一趟慈光寺。”
“今日不适合出行,明日清晨去。”


 071 天机算不尽 (一)

画楼听着东华的话语,微微皱眉,适不适合出门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去寺庙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去求想要的东西的。
画楼去,是想要问东西,问清楚一切的前因后果。
她是去求东西吗?不是。
东华的话语过后,画楼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吃过饭之后,画楼就独自回到了西厢那边,似水和流年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她在东华的屋内休息的事情,亲近的这些人都早已知道了。
“姑娘,你是不是快回王府来了?”似水趴在画楼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
流年看到了也凑了过来,还没有等画楼回答,她就嬉笑着说道:“似水,应该说姑娘的喜事是不是快到了?”
画楼嗔了她一眼。说道:“就你俩话多,别胡说,再说了。我在这个府中,是什么样的身份,你们俩不是很清楚吗?别说还不是喜事,就算是真的是了,能算喜事吗?”
听到画楼这话之后,这刚才还满心都是高兴的俩人,一瞬间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过了片刻,似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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