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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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赫似乎是得了魔症似的,嘴里念叨着,却是转身就朝外面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李钦看到了他的身影,沉声唤道:“陛下,您怎么了?”
此时的东赫眼圈发红,确实话语清晰:“你送她回熏风殿吧,朕出去走走。”
119 母子隔阂
画楼还站在殿内跪着,只是东赫走了片刻李钦就缓缓的走了进来了,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画楼沉声说道:“娘娘,起来吧,皇上让老奴送您回熏风殿!”
看着李钦。她缓缓的起身,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唯一还能够看得出来她哭过的,就是那长长的睫毛上闪着的点点泪渍。
起身之后的沈画楼,完全不是刚才那个楚楚可怜,掉一颗眼泪都会引起别人恻隐之心的女人了。
此时此刻的她,面容平静,眼神淡漠,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的一样。
李钦看着她额头的那个包,有些淡淡的青紫,他颇为担忧的说道:“娘娘,要不要去宣薛太医来给您开个方子敷一下?”
画楼听着李钦的话语,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李钦说的是什么。后来看到他一直盯着她的额头看着,才恍然大悟说道:“不用了,明天自个儿就消下去了。”
看着李钦的样子,而隔着另一张脸。画楼望着他还是觉得熟悉。
“李公公觉得皇上应该替四皇子找回沈画楼吗?”李钦走在她的身侧,听见她这样缓缓的问了出来。
他微微一滞,有些宫妃总是会在他们的嘴边想要听到一些不一样的消息,他们通常都是缄默三口,但是这件事情是她一起跟着经历的,其实或许也就是随便说起而已。
没有听到李钦的话语,画楼沉声说道:“听说曾经她在先帝的身边伺候,李公公也在先帝爷的身边,应是对她和陛下的事情比较清楚,李公公觉得陛下喜欢她吗?”
“娘娘,您又何必打听这些往事做什么呢?对您有害无利。”画楼说完之后。李钦给她的是这样的回答。斤岛在号。
她半晌没有反应,随后又听到李钦说道:“陛下的心思,哪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猜得清楚的,您在陛下的身边这么久了,难道您还没有看明白吗?”
“公公,我看明白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很多的事情我应该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点儿都是含糊不得的,其实沈画楼死了就死了,对陛下来说,他恨的人,想来每一年的清明节他也不会想起她来,但是在这帝都,除了陛下,沈画楼应该也还有其他的朋友,难道所有的人都就如四王爷说的,我们一起长大,到最后她尸体在何处了都不知,就连清明节扫墓都不知道该去何处扫,这样的没有谁的心里会好受。公公,您觉得呢?”画楼一边说着一边朝前走去。
李钦走在她的身后,望着这个背影,这说话的语气,越看越发的像。
“娘娘,可这终究是一个祸端,您今日不是也亲眼所见了吗?四爷和陛下已经是这样了。”
画楼听着李钦的话语笑了:“其实是陛下藏着掖着了,若是他公告天下太子妃死了,或许四爷的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气了不是吗?再者,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直都是祸根,只是今日爆发出来了而已,其实四王爷本无意朝堂上的事情,只是有人想要利用他罢了,我之所以把奏折给了四爷一份,无非也就是希望他离开,也算是为陛下解忧,可是陛下却觉得我有其他的目的。”画楼说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便独自离去了。
永寿宫内
司太后侧卧在那美人塌上,那肌肤还有那眼神,都还是那么的勾人魂魄,虽然已经贵为太后,但是她入宫的晚,而且年龄小,加上保养得很好,所以到如今还是依旧容颜红妆。
乌嬷嬷和徐嬷嬷都站在她的身后,只见一个婢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道:“娘娘,四王爷来了。”
司太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就从美人塌上直起了身子,乌嬷嬷急忙说道:“娘娘,您慢点。”
她望着门口,有着望眼欲穿的感觉,眼终都是希冀:“他终于肯来见哀家了。”
就在她的话落下的时候,东忱也已经走到了殿外,直直的都没有通报也就冲了进来:“应该是说我终于被逼来见你了!”
“快,徐嬷嬷,去泡茶,要老四最爱喝的青尖。”司太后说着,虽然看着东忱还是一脸的怒气,可是她似乎是很开心东忱能够来见她。
画楼不知道东忱和太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过节,但是一走这么多年不说,还有回来之后也不曾来永寿宫内请安,在这个世上,母子哪有隔夜仇?但是或许,有些大到无解的心结呢?也说不定!
“不用了,我说完话就走!”东忱站在那儿,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和当年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当年那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当真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是他这一辈子也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也是他永远都不想再见司太后的愿意。
“忱儿,你一走就这么多年,母后不记得哪儿对你不好过!你就这样?回道帝都我派人去请你你都不来见我?”司太后的话语中都是悲伤,她此刻或许只有一个角色吧,就是一个希望儿子来陪伴的母亲吧。
东忱望着她,淡漠的说道:“你对我很好,对皇兄很好,对画楼也很好,但是你对我父皇最好!”
听着东忱的话语,司太后的脸色苍白,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就连身边的乌嬷嬷都说道:“四爷,太后娘娘日夜都惦记着你呢?”
“你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开口说话了?”东忱这样的性子,永寿宫内的所有的人,都不曾见过,在他离开帝都的时候,他和司太后的关系很好的,每日最会说好听的话,也最爱笑,这宫内上上下下的人,不管事宫婢还是奴才,他从来都不会厉声呵斥,也不会怪罪之类的,但是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司太后听着他的呵斥,乌嬷嬷在她的身边几十年了,她都从来不会多说一句重话,东忱怎么就这样了,她不明白。
乌嬷嬷以及宫内的人更是,原本觉得四爷回来了都是挺开心的一件事情,可是听到他呵斥乌嬷嬷的话语,一时间都微微蹙了眉,难道是这几年在外面性子都改变了?
“你生什么气?难道身为你的母后想你都不可以吗?”司太后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乌嬷嬷急忙说道:“娘娘别怪罪四爷,是奴婢多嘴了。”
东忱并不理会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只是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司太后问道。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在这皇城谋得一官半职了?我有说吗?我有说我要在这帝都呆很久吗?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还是说根本不是什么自以为是,只是想要利用我?”东忱的话语一点儿都不曾顾及到母子的情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尖锐得久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的就插在了司太后的心上,血淋淋的,只看得到血根本就见不到伤口。
“哀家这么为你,哀家错了吗?”司太后看着东忱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东忱望着她回道:“错了,你这不是为了我,你这是为了你自己,一直以来,你都是在为了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司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为了我?为了我什么?明明是你父王传给你的位子,现在是他坐着,凭什么?”
“凭什么,凭他现在是皇上!”东忱说完这句话,司太后冷笑一声,目光阴森的看着外面,厉声说道:“要不是沈画楼那个贱婢,他哪儿会那么顺利!皇上?也是言不正名不顺!”
“他是太子,父皇驾崩,太子继位,有什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我说过,我对这个围墙里面的那个位子一点兴趣都不曾有,你为了我,你为了我就是这样把我推到那封口浪尖上面去的?难道你有本事把他废了,然后您自己当皇帝吗?”东忱其实是痛心的,他的母后,是那样的一个人,让他难以去接受,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去接受那个事实的。
说起这件事情,司太后更是一肚子的窝火,本来一切都如设想好的那般顺利的,但是不曾想到最后东忱竟然会用沈画楼来激怒东赫,在大殿之上东赫说送他去见沈画楼,那话语的意思很是明显,沈画楼已经死了,他的意思是也不放过东忱!
“所以,你就那样的激怒他来威胁哀家?”司太后冷声问道。
东忱望着她,冷声说道:“何来威胁一说,不过就是您和容相爷的配合还差一点,您应该让他直接逼东赫下来,这才够力度,才够魄力!”
司太后就这样怔怔的望着他,他似乎华丽有话一样,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可能永远都真的和他争吵,沉默了许久还是软下了语气说道:“你在外面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你一回来就是要和我这样吗?”
东忱望着太后,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已经说了,我明天就会离开帝都,这其实也是你逼我的,多年前就是你逼走了,多年后还是一样,想来你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120 那就让她们也不快活【四更】
司太后静静的看着东忱,这么多年她都不知,他违和要离开,如今竟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是她逼走了他!
“我哀家逼走了你。所以你生哀家的气,这么多年,不回帝都看一眼,就算是如今回来了,也不来这永寿宫看哀家一眼?”司太后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不解和疑惑,也是透着浓浓的悲凉。
而东忱,定定的看着司太后说道:“你做过的事情太多了,或许你应该自己想一想,还有,东赫和我都同为你的儿子,不管是我们中的谁登上皇位,你都是尊贵的太后娘娘!这有差别吗?”
而司太后却是冷笑了一声说道:“没区别?今日他在高位之上,你在下面?还没有感受到区别?”
东忱看着司太后的面容。心中越发的不喜:“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你明明那么讨厌沈画楼,你却要她和东赫成亲,成亲之后你一直不喜;后来你一直想要我登上皇位。那么那个时候为什么你要一直推大哥去当那个太子?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想要坐山观虎斗,最后坐享其成,只是没有想到他顺利登基,所以你的心中到现在都还不开心,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和大哥当这个皇帝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东忱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太后的脸色很差,她欲言又止。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又不能说出来的感觉。
“有什么区别?”东忱问道。
“不是有什么区别,是你父皇把皇位传给了你,而不是他!”司太后说完,东忱苦笑:“为什么?皇位为什么不传给太子?太子当时犯下天天大错了?”
听着东忱一声一声的质问,司太后一直无言以对。
沉默之后司太后冷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父皇的想法?但是沈画楼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才被杀!”
“你确定?”东忱问道。
“那你告诉哀家。若是不是沈画楼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会被杀?”司太后的话语出来,东忱回道:“沈画楼为什么会被杀,东赫总有一天会说出来,这个和我们都没有关系,还有,不要再提皇上是否是实至名归的皇上,最后我恐怕是要提醒一下太后娘娘,后宫不能干政,你的手最好别伸到了朝堂之上,也最好和容沅分开,不然我怕你没有的那一天太快,我赶不回来!”东忱这话,说得让站在一旁的徐嬷嬷和乌嬷嬷都心惊胆战的,到底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说他只是胡说的。
司太后望着东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说什么?”司太后冷声说道。
“我想太后娘娘您听得很清楚了,何必再重复问一次?”东忱说着就要转身,可就在转身的那个时候,他忽然又顿住了脚步,回头便看到了司太后望着他背影那殷切的眼神,他有些不忍心,但是必须如此,他虽然这么都不肯原来她,但是她口中对他的期望落空,她心中的难受他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他不这样阻止,她一直联合容沅这样的话,总有一天,肯定会出事的,不说总有一天,就是这一次,能不能逃过一劫都不知道。
望着司太后的眼神,他淡淡的说道:“还有慧妃,太后娘娘最好不要和她继续争,我看在你们的立场上,没有什么可以敌对的,偏偏母后要为了一个容娸和她作对!”
“她是谁?”司太后问道。
东忱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沉声说道:“不知道是谁?也不熟,但是被刀光剑影刺过来,皇上也不给你一个说法的时候,你就应该想一下,应该如何!”
“东忱,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为所动吗?一点儿都不?”司太后问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东忱的脊梁骨都一滞,良久才回道:“这个地方,一直都不适合我!”东忱出来的时候,他仿佛听到屋内有什么被摔碎的声音,只听到司太后尖锐的喊了一声:“东忱!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日做出这个决定后悔的!”
东忱没有回答,但是他知道,今日做出的这个决定,不管是不是会后悔,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没有选择。
李钦把画楼送到了熏风殿之后便离开了,而画楼也跟随着李钦,前后脚的就离开了熏风殿,她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出宫去,所以,她在白日里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出了皇宫,出宫的时候茹央不知道,画楼也没有说,但还次出了宫门之后,画楼才感觉有人跟踪。
出来的人是阿九,她跟着她也出宫来了。
“你怎么跟着出来了?”画楼问道。
阿九望着她,沉声说道:“你这一招太危险了,你确定要这样吗?”
画楼沉思了片刻说:“我一点儿都不确定,只是先出来散散心,你会喝酒吗?”
“会,但是只能喝酸梅酒。”阿九说完,画楼也就笑了。
两人走在那闹市之上,画楼说:“这锦绣街永远都这么热闹。”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阿九轻声的应着,但是眼神中透着淡淡的迷茫。
画楼望着她,说道:“你对帝都熟吗?”
“以前很熟很熟,后来就很少出来了,路大致都还是记得的。”
听着她的话,画楼说道:“以前我也很熟,现在依旧很熟很熟,只是很多路都不愿意走了。”
画楼不知道的是,阿九上一次在雪地里就救过她了,曾经阿九跟随在东华身边的时候也救过她,只是她都不记得了。
两人换了衣服之后光着锦绣街,画楼拿着碎银子,两人吃着街头的混沌,还有叫卖的糖葫芦,阿九说,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其实画楼也是,她也很久没有开心的笑,没有肆无忌惮的生活,她每一天都在想着复仇,她一定要先毁掉自己的身体,最后才能安安心心的在宫内住下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也没有本事一次性就把东赫杀了,就把沈青蔷杀了,她要的就是要他们最后都绝望而死!
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阿九猛地抬头却看到了贺州还有身后跟随着的奴仆,她急忙低下头,却还是被贺州看到了,其实阿九忘记了,曾经的她没有容貌,如今的她没有带着面具,只不过她这个举动,倒是让贺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画楼的面容。
画楼看着阿九的举动,急忙问道:“怎么了?”
阿九还没有回答,画楼已经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就正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贺州,在这帝都,鱼龙混杂不说,无数双眼睛看着,所以,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走了,但是跟随在贺州身后的那俩奴仆在看到画楼的面容的时候,差点就喊出声来,被贺州一记白眼就瞪了咽回去。
画楼拉着阿九,没有丝毫的异样,直直的就走了过去,阿九望着画楼,不管是什么时候,从前还是现在,跟在她的身旁,似乎就什么都不会害怕。
但是终究有些事情时机未到,不能够说,只能这样强忍着。
“姐姐,我们一会儿去哪儿?”阿九看着画楼问道。
画楼回眸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走累了吗?”
阿九摇了摇头,如今站在街头,她望着那来来去去的陌生人,心中觉得薄凉,在看着身边的阿九,沉声说道:“阿九,我在这个帝都有家的,虽然娘亲死了,可是父亲还没有死。”
阿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一直到后来画楼也接着说道:“只是,我却不想看见她们活着,虽然一个人孤寂落寞,但是看着她们快活我的心里却不快活!”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也不快活!”阿九说完,画楼淡淡的笑着说道:“那好,走,带你喝酒去。”
画楼虽然是如此说着的,却带着阿九走上了一家茶馆,阿九微微蹙眉,随后会心一笑,因为那酒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白天卖茶,傍晚才开始买酒,只是她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老板,给我们上两壶茶。”画楼说完两人便上了二楼,落在了靠窗户边的位置,两人就这样坐在二楼的阁楼上,推开窗户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阳光还不错,但是已经渐渐的到了傍晚了。
其实画楼知道,阿九不是累了,她是不习惯在阳光下站很久,何况还是走路,她的身体会不舒服。
喝了茶之后也就到了时辰,可就在那个时候,画楼却看到了从后面缓缓的推着轮椅出来的苏祉,看到画楼,苏祉微微蹙眉,画楼也是微微蹙眉。
对于苏祉这个人,画楼曾经是挺说过的,他有一个称号叫做玉面公子,曾经作为沈画楼的时候,他们丝毫都没有接触过,不过到那天在东华的府中才知道他竟然和东华是熟人,这一点当真是很多人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在东华的府中见过一次,也打过两句招呼,不过没有太多的接触,这样忽然见到了,画楼还没有准备和他打招呼的想法,却不曾听到苏祉已经出声说道:“好久不见。”
画楼也只是顶着虚伪的笑容回道:“苏公子,是好久不见了。”
阿九坐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看着,良久不曾说话,望着画楼额头上的青紫,苏祉给了她一盒止痛润玉膏。
最后也因为这样,便合到了一个桌上,还一起喝了几杯酒。
一直到深夜,锦绣街上灯笼高挂,就算是晚上也会有许多的人穿梭在这儿,好生热闹。
曾经的画楼就是很喜欢这样的街景,所以也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喊着他们一起出来闲逛,也是因为闲逛,总是在这黑夜中遇到东华,两人斗斗嘴,吵吵之后回去之后她总是活力十足,然后回到太子府之后就想着怎么对付东华,如今想来,当时觉得最累的时候也是最开心的。
深夜之后,在那街上,年轻的男男女女都有不少,画楼心想,原本自己也不曾大几岁,但是她的心中却是老了很多岁一样,似乎是永远都难以回到了曾经一样。
中午的时候贺州回府之后便告诉了东华在街上遇到了她,东华也听闻了宫中的事情,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