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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鸣帝王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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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药。”
容嫔若有所思的样子,眉间带着愁绪。
“那便扔了吧。”月婵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有想到她最后淡淡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娘娘,配药的事情。。。。。。”月婵有些猜不到容嫔的心思,试探性的问道。
容嫔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觉得这个千姬是谁的人?”
“娘娘,此话怎讲?”
“你不觉得她出现得不太正常吗?就像是她能够提前预料到事情的始末一样,提着点心来,告诉我们不要吃,然后又在清音阁内阻止了她,救了孩子一命也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这样容嫔却是心中有些不安的,千姬会是带着什么目的靠近她的吗?
可是,除了孩子,她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千姬靠近的?
想起今天宴席上的情景,她是谁也靠不住的,今天的那个鱼露,在场的所有妃子都有怀疑。
而今天,若不是千姬及时打翻了她的碗筷,她肯定吃下去了,而这个孩子,到底保还是不保都已经是两码事去了。
沉默了半晌,她似乎是忽然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恰好刚刚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东赫,忽然间眼睛有些湿润:“陛下。。。。。。”容嫔的话语有些哽咽,似乎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忽然见到了大人一般。
容嫔确实小,年纪小了东赫好几岁,平日什么也不关心,最受宠的时候被其他人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的时候,她也装作没有听到,没有看到,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见到东赫的时候她总是笑着的,东赫大抵是最喜欢她的这股子单纯了。
见到她泪眼盈眶,东赫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她一下子就扑进了东赫的怀中,东赫抱着她,片刻之后她似乎就好了。
画楼随着裴承恩到达绯烟宫的时候,容嫔正好还在东赫的怀中,似乎是隔着前世今生,今日的东赫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可是后面的这句话,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受,曾经就是低到了尘埃,才会被践踏到贫瘠之地!
这一次,再也不会!再也不会!
画楼的眼神渐渐的陷入了某种情绪中,她直直的站在那儿,定定的看着那两个身影,她的眼中泛出了恨意,东赫是背对着画楼的,而容嫔抬眸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沈画楼,她眼中的神色让她心中一惊,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画楼猛然的反应过来,迅速的收敛了眼中的情绪,等容嫔再次确定的时候,发现画楼眼中的恨意似乎只是一场幻觉。
发现了容嫔的目光,东赫缓缓的转身,裴承恩急忙行礼请安:“老奴裴承恩参见陛下,参见容嫔娘娘!”
画楼低垂着眼眸,也福了福身子:“奴婢千姬参见陛下,参见容嫔娘娘!”
“都平身吧!”他的声音响起,穿破耳际,但是画楼永远的那句话,就是那句抽筋剥骨!就像是刻入骨血一般,如同如不掉的烙印!
画楼没有抬头,一直低垂着,只见东赫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头来!”
听见东赫的声音,画楼沉默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的抬起了头,只是那一瞬间,东赫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眼神骤变,可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儿。
画楼虽然抬起头,可是目光低垂着,长长的睫毛遮盖着一切,看不清眼眸中的情绪,可是她在藏在衣袖中的纤细手指,却是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手心都被掐出了月牙白。
没来之前,她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可以不动声色的完成一切,可是不知为何,她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东华的身影来。
“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奴婢千姬。”画楼不卑不亢的回禀道。
“你学过医理?”
“回陛下,不曾学过,只是耳目有染。”
东赫的眼眸紧聚,轻轻一笑,勾起了邪魅的面容:“这倒是奇怪了,耳目有染也能够看出上古偏方,朕这太医院恐怕都不及你一人了!”
裴承恩先觉得不妙,颤颤巍巍的站在了画楼的身旁,只听画楼沉稳的说道:“陛下何出此言,奴婢惶恐!”
东赫不在,但是他却是知道那松子鱼露中放了什么东西的,难道?是他?
这个世上,有一种香味道非常的好闻,他本身是丝毫没有毒性的,可是这种香要是放在什么东西里面,混合服用,再遇上某些特定植物的根,便能够在人的身体内化为剧毒!
恰巧的是,容嫔晚上就该服用那个药丸了,偏偏中午的那道松子鱼露里面,就有黄叶根熬制出来的汁!
黄叶的根熬制出来也是有香味,只是它的味道很类似松子的清香气息,混合在里面很不容易让人察觉出来,而沈画楼,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失算,就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了一个人,断了双腿!
画楼为自己的这个猜想深感不妙,若是如此,她不但不能以容嫔为过墙梯,很可能就直接死在了东赫的手上了!
重获一次,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真的惶恐吗?朕怎么觉得你很镇定呢?”
不知为何,画楼总感觉东赫还是变了,不管是说话还是气场,不管是当年在那个废旧的太子府中是演戏还是真实,他都变了,那么她,复仇的路上,更加的艰难。
“回禀陛下,御前失态是死罪,奴婢就算是惶恐,也得必须安静下来!”画楼说的似乎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却听到东赫轻笑的声音:“有意思。”


 033 挫骨扬灰

画楼站在那儿,低垂着眼眸,看不出她眼中收敛的或者流露出来的情绪。
她的心中也泛起了冷意,多年的相伴,她以为自己对东赫的了解很多,甚至是超过自己的,可是到如今,画楼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她跟本就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若是了解的话,怎么可能最后害得自己落得如此的下场呢?
事实也是如此,画楼微微挑眉,看到了东赫嘴角的冷笑,带着一丝的自嘲,轻笑着说出了那句有意思。
画楼的心中堵塞,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驱使,她话语淡漠的回道:“皇上今日才清楚吗?这个宫中本就是一个大戏台,每一场戏的后面都会有一个很聪明的人,每一场都会很精彩!那么有意思的,奴婢的小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陆翊站在不远处,画楼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正巧的一字不落的落入他的耳朵。
微微皱眉,难道面容相像的人,就连说话办事的态度都会相像吗?
东赫听到了画楼略带讽刺和情绪的话语,面色微臣,却不是那么的明显。
“可就算是如此的大排场演出来的戏码,还是被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一眼就看穿,所以才会在一瞬间恼羞成怒!”东赫的话落,画楼微微蹙眉,难道东赫话语中暗指的是周嫤?
她微微勾唇,话语薄凉:“到底是恼羞成怒,还是欲盖弥彰,这一切都还要另说才知道,陛下以为自己猜得准么?”
“难道不是?”
“不是。”
“你倒是说说看。”东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
画楼始终是刚才的那副面容,缓缓的抬眸,望着东赫一字一句的说道:“奴婢说话只是说出心里的想法,还请陛下恕奴婢无罪!”
原本东赫因为这张脸多看了几眼,可是却因为最后的话语变了眼神的颜色。
他的脸色不悦:“你说,朕恕你无罪!”
“奴婢是想说,那个在陛下心中想成了恼羞成怒的人,她其实想的应该不是奴婢拆穿了那个计,而是自己身边人的背叛!”画楼说的不卑不亢,东赫的脸色阴沉。
“后宫中的女子,最忌讳的就是妒忌,不大度!”
画楼缓缓的仰起头,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要是奴婢有心上人,也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谁希望自己哎的人和别人分享呢?能容忍下来已经是不错了,可是偏偏是身边心尖上的人背叛,真是该死!”
说道最后,她的眼中都不经意的就泛出了冷光,那一丝的杀气,被东赫瞬间就捕捉到了,小小的宫女的眼中,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杀气?
东赫紧眯着眼睛,身上的气息骤然懂得就变冷冽了起来,就连站在身边的容嫔都已经感觉到了东赫的气息,微微皱眉,目光看向画楼,画楼并没有看她。
“对于这件事,你似乎是格外的在意?”
“不,奴婢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不想再午夜梦回的时候心不安睡不着,毕竟一条血淋淋的生命,就这样的消失在奴婢的眼中,奴婢做不到,不比陛下,厉鬼不敢接近您,而我们不一样,说不定一不小心脑袋就没有了,所以不会昧着良心罢了!”说道最后,她的眼神缓缓的飘向了别处,变得有些空灵,东赫缓缓的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片平常,并无异常。
“看什么,这么入神?”
“看外面,奴婢只是想到,很快就会有新人来了,不知旧人该如何活?”
其实很多的话就不该是她应该说的,可是她却装作无意之间就说了出来,谁知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东赫的脸色依旧是很难看了,似乎是下一秒就要问罪她,画楼急忙反应过来,笑意嫣然的说道:“陛下可要说话算话,奴婢只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陛下说过恕奴婢无罪的。”
身侧的裴承恩和不远处的陆翊都纷纷的松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那么多的想法?”
东赫听到她的话,缓缓的回神,淡淡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是请还是重。
“没有经历过什么,但是故事听过不少,虽然真真假假的分不清楚,但是它总是消遣了世人,也要从中得到谨训,不然为啥要听故事?”画楼佯装轻松的说道。
容嫔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立在一旁,听着画楼和东赫说着一些她们没有听懂的弦外之音。
她细细的琢磨着画楼的话语,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细细敲磨之后说出来的,或许就是带着某种意思,是告诉陛下?还是告诉她?
容嫔细细的想着,此生她还没有害过谁?也没有背叛过谁?更别说对不起谁了!
“看来这些故事都对你有很多的影响。”
画楼敛眸:“当然了,特别是对于放着身边的小人,每一句话都是棉中的针尖,藏得严严实实,可是到最后却是悄无声息的就被杀死了,对于背叛了的,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每一次都这么坚信着。”
东赫因为画楼的话,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画楼的心中泛着阴冷,东赫,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血淋淋的沈画楼在找你,要你赔付她一条命!
你有没有会在某个时刻想起了她的脸,然后觉得心中不安?
你有没有会在某一刻心中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她?
东赫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眼前的这个人只是长得像她而已,因为她的心是善良的,她会说,殿下,我们可以得到我们想到的一切,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应该让无辜的人丧命!
她的心是悲悯的,虽然她是满腹的算计,对于背叛,她一直都会原谅,只是东赫不知道,最后背叛了她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和姐姐,她会不会原谅?
沈画楼,你会原谅吗?你会吗?
画楼呓语:“不会。”
一句不会,似乎是东赫的幻觉,他猛然惊醒,目光中不可置信的望向她:“你刚才说什么?”
画楼微微皱眉:“陛下,奴婢没有说话。”
幻觉,他产生幻觉了。
可是仅是片刻之后,他还是收回了防空的心绪:“若是你最爱的人背叛了你,你会如何?”
“挫骨扬灰!”
这一句话,画楼是看中东赫的眼睛说的,她眼中的恨意,如同草原上的大火,越烧越旺!似乎就是要把一切都变成灰烬。
东赫在画楼的那一句话中怔住,挫骨扬灰!离开的那一瞬间,他说出抽筋剥骨的那一瞬间,暴雨倾城的傍晚,那一句若有来世,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挫骨扬灰!依旧是一遍一遍的回荡在耳边,所有的一切仿佛和眼前的这个面容重叠在了一起。
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一把掐住了画楼的脖子,紧紧的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扭断了一般。
画楼的眼中冒着雾气,似乎是害怕极了死亡一般,泪水就缓缓的从眼角滚落下来了。
“你是谁?”东赫忽然间的骤变,吓坏了身边的容嫔和裴承恩,还有站在那边的陆翊。
画楼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虚弱的说道:“奴婢千姬。”
“你不是!你不是!说,你到底是谁?”
容嫔看着东赫凶恶的目光,心中害怕,却还是上前来劝阻:“陛下,她是掖庭的宫女,千姬呀。”
“滚开!”一个手掌推过去,容嫔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她怀着孕,停着一个肚子,再怎么着,也不能给推啊!
原本画楼的手是紧紧的想要颁开东赫的手的,可是看到容嫔摔倒的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啪!的一声响,只见一个红色的掌印就映在了东赫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下去,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容嫔!
东赫也在这一巴掌中醒了过来,松开了画楼的脖子,她瞬间全身瘫软的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色涨红。
她缓缓的起身,目光冷冽的等着东赫!
在这个皇宫中,第一个打了皇上的女人,来自掖庭,她叫千姬。
裴承恩和陆翊都吓坏了,这个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敢打皇上?
特别是裴承恩,他原本的心思就在画楼的动作中变成了渣渣,一点儿都不剩,这样的女人东赫不会把她留在身边的,可就算留下了,也不会是能够长久的,一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注定了走不长。
可是这一次,裴承恩看走眼了。
画楼的这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结局,可是那一瞬间,她的心中生出了无数的愤怒,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孩子,难道只要不是沈青蔷生下来的都可以这样随意的践踏吗?
既然这样,那当初为什么要给?
就像她肚子中夭折的那个孩子一般,他不是死在敌人的手中,是死在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手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个事情更让人心寒的了。
画楼望着他铁青的面容,心中泛起一丝冷笑,这一巴掌,来得比预想中早了些。


 034 打入天牢

从没有预料到,从地上爬起来的沈画楼,用那样厌恶和仇恨的眼睛望着东赫。
此时此刻,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沈画楼死定了。
东赫的怒气亦是,看着整个绯烟宫都是紧张的气氛。
“是不是为人父可以随便杀死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为人君可以践踏别人的生命?”画楼瞪着东赫,冷冽的说出了这句话。
东赫的脑中瞬间就像是被轰炸开了一般,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像沈画楼,而偏偏她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是有所指。
东赫的瞳孔渐渐的缩小,越来越紧,渐渐的开始喘不过气来。
千姬只是长了一副和画楼相似的面孔,她们的眼神,她们的心思,她们的性情,什么都不一样。
都不一样!
“你说什么?”
画楼的气息不稳,她眼中的怒气,就像是想要杀了他一般,东赫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心中难免疑惑。
“我说什么难道陛下您没有挺清楚吗?为人父可以伤害孩子吗?为人君可以草菅人命吗?”渐渐的,哈画楼的眼中出现了淡淡的薄雾,眼中似乎是含有泪水一般。
东赫皱眉,但是他眼中的怒气没散:“来人呐!千姬以下犯上,打入天牢!”
话落,东赫佛袖离去,而进来的侍卫,就要把画楼拖走,容嫔张了张嘴喊了一声陛下,可是东赫是没有听到一般,快速离去。
容嫔急忙喊住了拖画楼的侍卫:“等一下,本宫有话要问她。”
侍卫看着容嫔怀着孩子,而且东赫只是说打入天牢,其他的什么话都还没有说,沉思了片刻,还是放开了千姬的胳膊。
“你是谁?”容嫔小小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这样的情绪,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怀疑。
画楼望着她,嘴角微微的扬起:“娘娘,奴婢是千姬,说无数次都是一样的。”
“本宫不相信你是好无所求的,但是本宫想了想,本宫这儿似乎没有什么是别人所求的。”容嫔说完,目光定定的看着画楼,不容她闪躲。
“听闻娘娘在家中是所有人的宝贝,所以娘娘一定没有体会到被抛弃的滋味,奴婢也想问娘娘,假若刚才陛下推你的那一下,孩子没有了,刚才陛下是无心的,可若是后来很久之后,你发现他完全是不想要您的孩子,是故意而为之,你会怎么样?会恨吗?奴婢无从告知娘娘太多的,也只是看到孩子多了一丝怜悯之心罢了。”
容嫔淡淡的看着画楼的神情,她的眼中浮着淡淡的忧伤,她其实明白大宅子里面的争斗,虽然不经历,但是不代表没有见过,所以,画楼说的她大概懂了。
然而,若是刚才东赫推开她的那一瞬间,她的第一时间就是护住孩子,这大概也是做一个母亲的本能吧。
画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家人吗?
容嫔怎么也没有想到画楼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却是那么残忍的死在了腹中。
“你说的话可当真?”
“当然。”这两个字,画楼说得是那么的坚定。
容嫔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画楼以为她还会说什么,但是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画楼被送进了天牢,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千姬被打入天牢的事情就被传遍了整个宫闱!
沈画楼被带走之后,容嫔陷入了沉思,她坐在软榻之上,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其实东赫本来是去看她的,结果最后就这样的走了,千姬的话到底是什么地方刺痛了东赫?
月婵端着清茶缓缓的走了过去:“娘娘,您的参茶。”
容嫔默不作声的接过了参茶,月婵想起了刚才在这里上演的一幕幕,特别是容嫔摔倒以及千姬打东赫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回放!
她有些琢磨不透容嫔的想法,带着试探的问道:“娘娘,您在想什么?”
“月婵,你见过陛下生气吗?”容嫔漫不经心的看着月婵淡淡的说道。
月婵想了片刻,说道:“奴婢从没有见过。”
“是啊,咱们进宫的时间也不短了,从进宫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陛下生气。”容嫔的话语轻柔,似乎是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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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回到王府的时候,府中乱成了一团,从沈画楼出事之后,东华回来再乱葬岗中找到她尸体带回东厢房之后,东厢房一直都是无数的侍卫守着,王府内的人除了是最心腹的人能够靠近,一般的婢女和侍从都是不能靠近的。
东华的脸色很难看,直奔东厢,他慌慌张张的推开屋门,走进地下的屋子,见到床上安然躺着的女子,终于缓和了些微的神色,可是他的神情却依旧是一副恐怖的模样。
贺州见到东华从屋内出来,匍匐着身子,许久都不曾说话。
“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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