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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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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悉华专注地看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罐子里的草药,浓郁的药味告诉她药是没用错,只是她怎样才能暗示大夫把伤口缝合,还有那些腐肉也需要尽快剔除。

她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担心呢,非亲非故的。只见楚怀昀静静地半靠在床榻上,眼眸半合,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眸子原有的光芒,薄薄的唇紧抿,唇色是淡淡的红。这张脸敛了犀利的锋芒只剩下沉静和倔强。月悉华垂下头,又重重地捣了两下已经成黏糊状的草药,罢了,就当是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吧。

悉华出手(2)

“薛大夫,悉华知道一个治疗刀伤的妙法,可否让悉华试试?”月悉华放下药罐走到床边,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温热的伤口,细细查看。

薛大夫从布褡裢中取出一把短柄的单刃刀,听到月悉华的话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满:“王爷贵体容不得一点闪失,是你想试便试的吗?”

楚怀昀应声睁开眼睛,目光潋滟。

“你还懂得歧黄之术?”他疑惑地看向月悉华,只是疑惑的并不是月悉华的能力,而是她能力的来源。

月悉华此刻也不想跟他解释,反正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要是想怀疑就让他怀疑吧,她抬起头撩起垂落在额前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紧紧盯着伤口:“悉华不懂歧黄之术,只是懂如何处理伤口而已。”

怎样处理伤口是她的必修课,这一点在野战中很重要,但要是让她去给人把脉治疗感冒发烧什么的,那她万万做不到。

楚怀昀听了她的话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凤目一刻也没有从月悉华身上移开,眼中神色莫名。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创口能不能痊愈还要听天由命,亏得现在是在王府,如果他是在战场上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望着月悉华沉静的眼眸他想赌一赌,他赌眼前的少年不会真的害他,起码现在不会。

得到楚怀昀的首肯,月悉华接过薛大夫手中的短柄刀,在烛火上把刀面烘烤一遍,从容地走到楚怀昀身前,蹲下身让自己的舒服一些,伸出左手轻轻按上伤口边缘,男人古铜色的皮肤衬得她的手指更加洁白莹润。

她抬起头深深地望了楚怀昀一眼,见男人点头,她才垂首专心地进行手下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剔除伤口边缘的腐肉,发黑的腐烂肉絮顺着刀锋一点一点脱落。楚怀昀的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隐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薛大夫紧张地站在一旁,明亮的密室内诡异地安静,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

等伤口露出鲜红的颜色,月悉华放下刀具,接过吩咐薛大夫准备好的针线,按照机体的细密纹路一针针将伤口缝合。

手下的肌肤在微微颤动,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晶莹细密的汗珠,她不禁佩服起男人的隐忍来,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缝合伤口,其疼痛可想而知。

楚怀昀咬牙忍着腰间的剧痛,明灭的眸子紧紧锁着床边的少年,月悉华的神情专注,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浓密的睫毛颤动,眼神犀利专注,看她现在的那样哪里还有平时的沉静,竟然有种慑人的凌厉感。

“悉华,我猜不透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楚怀昀的声音轻渺低沉,他抬起手轻轻撩起粘在她面颊上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月悉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下一颤,针扎歪了地方,疼地楚怀昀倒吸一口气。月悉华恼怒地抬起头:“王爷还是不要动的好,以免悉华分心给王爷增加不必要的疼痛。”

闻香识女人

“王爷……”薛大夫早已被月悉华缝针的举动吓得心惊胆战,看到楚怀昀抽痛,连忙凑过来想制止月悉华的动作,“王爷千金贵体,怎么能,能……用针线缝合,快停了吧!”

“无碍,方法虽然大胆,但也未必无效。”楚怀昀挥手让薛大夫退下,原本粉红的唇早已褪去血色,苍白无比,“悉华放心缝合便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少年如此信任。

缝好最后一针,月悉华剪断线头,直起弯的酸痛的腰身,擦把汗长出一口气。楚怀昀和薛大夫也因为这场了无止尽的折磨终于结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月悉华小心翼翼地抹去楚怀昀腰身上鲜红的血迹,这才把捣好的草药敷上去,扶着楚怀昀抬起腰身,绷带在从他背后穿过去,在他腰上绕了一圈,包裹住伤口,为了能够透气,她只缠了两层。

没有完备的消毒设施和抗生素,其实这样简单处理后的伤口能不能完全痊愈月悉华也说不准,她直起身长叹一口气:“悉华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还是要劳烦薛大夫用药物辅佐。”

“老朽这就去给王爷煎药,只盼月侍卫的方法能有用吧!”薛大夫痛心地摇摇头,收拾了药箱,向楚怀昀施礼告退,嘱咐他一定要多休息。

月悉华转动一下耿直的脖颈,内里的衣衫早已湿了个通透。现在狭小的密室里就剩下楚怀昀和月悉华两个人,诡异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流动。

“过来。”楚怀昀眼眸微合,带着身体放松后的慵懒。

月悉华到床边站定,疑惑地等着楚怀昀吩咐。楚怀昀猿臂一伸,出其不意地将月悉华带进怀里。

“小心伤口!”月悉华惊呼,她是心疼自己的努力成果。

感受到怀中娇软的身躯,楚怀昀微微一笑,墨黑的丹凤眼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果然,月悉华,悉华……你还不承认吗?”

“承认什么?”月悉华恼怒地抬起头,警觉地抓住男人在她腰侧流连的大手,碍于他的伤势,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

“承认……”滚烫灼人的大手在她纤细柔嫩的腰身上轻轻一捏,楚怀昀魅惑地笑了,“明明是个妙龄女子,为何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月悉华束发的青巾,一刹那间,墨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挥洒,又如绸缎般铺散,将两人缠绕在一起,淡淡的少女的清香钻入楚怀昀的鼻腔。

他忍不住浅笑出声:“以后再扮男装,要记得把这满身的清香味去了。”

好个楚怀昀!原来他早看出来了,却让她演了这么久的戏!

月悉华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宣王爷好本事,外间将王爷传的有如神祗降世,殊不知王爷却像那些个纨绔子弟一般精通‘闻香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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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一番风味

“你也是这般巧舌如簧,和本王也无甚差别!”楚怀昀微微一笑,但是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月悉华立刻站起身,整整被揉乱的衣襟,面容又恢复了来时的沉静。

“希望王爷不要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收回了凌厉的语调,月悉华温和地说道。

楚怀昀轻笑一声,犹如天籁:“不知悉华说的是什么事,是指给本王疗伤吗?”他恍然大悟般地扬起下巴,“本王倒是忘了,你是怕今日之事传出去污了你的名节?”

月悉华定定地站在床前,一脸恭敬:“悉华不想恢复女儿打扮,想继续做个侍卫随侍在王爷身边。”当然,如果能放他回后院更好。

她面容沉静,深棕的瞳眸像是清幽巍峨的远山,坚毅纯净。烟灰色的短打衣衫穿在她身上不仅不显得落魄,反而让她穿出几分蓬勃的生气来。

楚怀昀深深地望了一会儿,渐渐恢复血色的薄唇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你没有和本王谈条件的资格,除非你告诉本王,为何执意想做男装打扮。”

只是片刻,他已经站在月悉华面前,月悉华微一抬头,男人赤裸的胸膛近在咫尺,刚才她全心处理伤口,其他的倒没注意,此刻看到男人精壮的身躯,不由地转过脸。

楚怀昀伸出手指挑起月悉华清秀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指腹上生了薄薄的硬茧,触到少女柔嫩的皮肤上,麻痒的感觉让她轻轻战栗。

“告诉我原因,不然让我如何信你?”他趴伏在月悉华的耳边,不由得放柔了声音,眼前莹润饱满的耳珠,像是在诱惑他将它含在口中轻咬,舔舐。

喷薄温热的气息充满了魅惑的情调,月悉华忽地握住男人的手腕,几个翻转,已经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内斗了几个回合,让楚怀昀不得不放开他的下巴和她的手腕绞在一起。

楚怀昀眼眸一沉,手下使力将她两手反绞背后,身体又贴近了一分,唇与唇之间不过寸许距离,他邪魅一笑:“有时候身手利落也不是件好事情,不过,这样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月悉华被他制住,也不觉得意外,昨晚见过男人的功夫,近身搏斗她不是男人的对手。她无奈地朝天翻白眼,怎么遇上这么个人!

“王爷估计还不知道王府里的一些腌臜事情,若是知晓,一定不会这么逼问悉华了。”

“在这王府中还有本王不知道的事吗?”楚怀昀轻笑出声,一脸的兴味盎然。

“王爷必定知晓《卖柑者言》,悉华觉得,贵王府就好比那刘伯温手中的柑橘,内里早已没了甘润芳泽,只剩下一堆破败的棉絮了!”月悉华说的是实话,这是她穿到这里之后的最大感触,如今正好用这个给自己解围。

“你在讽刺本王的王府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楚怀昀不怒反笑,手下用力。

不期然听到月悉华一声轻呼,“你说贵王府,难道你不是这王府中人吗?后院的奴才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你们的命都是本王的。”

王爷,该放手了

“王爷怎么不等悉华把话说完,难道对自己的王府不够自信?”月悉华挑眉,她原本就不是王府的人,况且不过一纸契约,对她来说毫无约束力。

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王爷可知悉华是在什么时候决定女扮男装的……”

一抹森冷从她沉静的眸中溢出,她想到了那日的经历,回忆中恶心的经历让她忍不住颤抖。

“那天,我打完水想要回去,却被尾随而来的几个伙房小厮堵住去路,他们对着我的脸流口水,像饿狼一样把我按倒在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想逃开,成年人的铁拳狠狠砸在我的身上,可我还是不从,他们就按着我的头把我按进水桶里……

冰凉的井水呛入我的喉咙,充进肺里,我喘不过气,喘不过来……”

这是原本这具身躯的记忆,月悉华语调清冷,他犀利的眼眸转向男人,凄惨一笑:“王爷能想象那种感觉吗?”

楚怀昀蹙起眉头,看着怀里这个永远沉静的女人突然显现的凄然,心中隐隐揪痛。

“呵,你不会了解的,那种无助和恐惧……”

月悉华微微一笑,注视着他,“其实我也不了解,但是我的身体了解……我的身体以为我死了,那些人也以为我死了,他们想把我投进井里,突然一个小孩子救了我,救了我的身体……他找了借口支走那些人。”

救她的就是王强,那个活泼的半大小子,其实王强平日里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那几个人身后,跟着他们欺负人,那天王强就在草丛里躲着,但是他不敢出来,后来还是忍不住跳出来骗走那几个小厮。

“天无绝人之路,后来我醒了。”月悉华说到这里心情平静下来,因为接下来的经历,是她月悉华自己的,“他们发现被那小孩子骗了,又折回来想把我的尸体扔进井里,可是我醒了,他们又想施暴……不过这次,我没有挣扎……”

见楚怀昀眸中蓦然腾起的火苗,她开怀地一笑,声音异常温柔,可吐出的话却森冷异常:“因为我不需要挣扎,我折断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保证再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其实这样的惩罚轻了,月悉华暗叹,毕竟他们杀死了这个身体的原主。

“所以你从此就穿男装,并且让收养你的伙夫夫妇编出了祛邪的说辞。”楚怀昀淡淡地说,声音清冷。月悉华似乎产生了错觉,她好像看到男人松了一口气。

祛邪的说辞自然是她月悉华编的,大大咧咧的伙夫才想不到还需要编这样的故事。

“我想,王爷您是不是需要整顿整顿王府的风气了?前院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后院里是一片乌烟瘴气,像我这样受欺负的女孩一定不少,只是她们却没有能力扭断施暴者的手脚。”

月悉华冷声一笑,被钳制的手腕有些酸痛,她微一挣动,“王爷听完原因了,也该放手了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

楚怀昀沉吟了片刻,隐藏起眼中的情绪,放开月悉华的同时,覆在他耳边调侃地说道:“本王把这王府中的事务交由悉华来管,如何?”

月悉华揉揉酸痛的手掌,挥手挡开他的脸颊,微一挑眉:“王爷打的好算盘,让悉华做贴身侍卫,又兼职做你的特别护理,现在还要去整顿王府风气,王爷一个月付给悉华多少薪俸?”

“整个王府给你如何?”楚怀昀抬起头,乌发垂肩,墨黑的瞳中兴味盎然。

“哦?”月悉华诧异地扬眉。

楚怀昀唇角勾起,手臂一扬,墨黑的卷云纹金丝稠衣划过一个圆弧,落在他伟岸英挺的身躯上,他欺近月悉华,挑起她落在鬓前的黑发,在乌黑滑顺的发丝上落下一吻,狂傲地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他说完拢了衣襟,大踏步走出密室,黑色的锦袍带起一阵轻风。

月悉华连忙追上去,心里气恼,前面疾行的男人哪里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在密室里还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出来才发现,早已经过了晌午,他们在密室里呆了整整一个上午。

薛大夫端着药碗在侧厅里候着,他看向月悉华的眼神充满狐疑,汤药早早就熬好了,当他端着药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楚怀昀和月悉华抱在一起的情景,又连忙退了出来,站在门外守着。

看到楚怀昀出来,他连忙迎上去,只是脸色有些不自在,刚才看到的情景总在脑中涌现,干扰他的思维:“王,王爷,药是刚热的,您快趁热喝了,药性好吸收。”

月悉华看他哆嗦的样子开始还觉得纳闷,低头看到胸前垂着的黑发这才明白,薛大夫还不知道她是女子,一定是把宣王爷当成断袖了,不禁扑哧一笑,看到丫鬟们都纳闷地看着她,她连忙掩唇,眼中满是笑意。

看的一旁的薛大夫更是摸不着头脑。

楚怀昀接过汤药一饮而尽。他转回头纳闷地看向月悉华,看到她眸中的笑意,不禁晃了一下神,随即又敛起神色,淡然地问身边的丫鬟:“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刚过寅时。”

寅时,下午四点左右,月悉华扬眉,难怪觉得又累又饿的,正想向楚怀昀请辞离开,突然佘总管仓促地从外间进来。

“王爷。”佘总管埋着头躬身行了礼,把手里的文书呈给楚怀昀:“吏部尚书薛峤冒协同御史大夫戴长青亲自递了拜帖。”

楚怀昀的脸上看不出神色,淡然地接了拜帖看也没看:“他们来做什么?”

佘总管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听闻……听闻王爷遇刺,特来探望王爷,老奴不敢擅自做主,让两位大人在正厅等候,王爷您看……”

“遇刺?他们是如何知晓的?”楚怀昀的脸色蓦然转冷,唇角微勾,露出个冰冷的笑容,“且去看看!”

月悉华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机会能休息一会儿,不想楚怀昀大手一挥,让她跟着随行。她只能闷闷地跟着,来到这里之后她也听了不少关于皇室争斗的传言。

试探

皇帝年老,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支持三皇子宣王,一派支持大皇子威王,这些她都是听大嘴巴王强说的,由于王强对宣王近乎痴迷的崇拜,从他口中所听的有关威王的描述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大臣是什么来路,但是看楚怀昀的神色便也明了,只怕是来者不善。

跟随楚怀昀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老人身穿朱红的朝服,伛偻着背站在厅堂正中,身侧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也是一身蓝色朝服,留着两撇胡须,额头高宽,倒是相貌堂堂。

两人一见楚怀昀立刻疾走两步躬身下拜,口中连呼:“王爷千岁。”

楚怀昀淡然地在主位上坐了,一双凤眸冷峻,看也不看两人,反而扭脸望向身后站着的月悉华:“悉华,莫要站着了,到本王身边来坐。”

什么?!

月悉华瞪大了眼睛,他是真想告诉众人本朝尊贵的宣王爷是个断袖吗?

见她惊异的神色,楚怀昀清冷一笑,拉下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悉华,这两位是想来看看本王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这么一说,月悉华明了的点头,原来又是个幌子,不过还是顺从地配合他,她躬身一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王爷,您若是身体撑不住,属下扶您回去。”

“王爷,您可是觉得不舒服?”殿下站着的红袍老人惶恐地下拜。

宣王这才把眼眸转向他,只是眸中神色莫名,他把声音放沉:“劳烦薛大人关心了,只是不知二位大人是从何得知本王昨夜遇刺的事?”

那薛勋冒抖着花白的胡须,稍稍迟疑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王爷可能有所不知,此事已经在京城传遍了,王爷先是秋猎受伤,又在府中遇刺,微臣们着实是担心王爷的身子,如今看到王爷体虚,微臣更是惶恐。”

“是吗?”楚怀昀心中冷笑,但是脸上却什么也不表现出来。

这下连月悉华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个人想来探底,看看楚怀昀的身体状况。而楚怀昀原本剑伤严重,却对外声称是简单的箭伤,是不想乱了自己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这两个人既然来探底,索性做出一副伤重的样子松懈他们的防范。

最主要的是……昨夜才遇刺,这两个人今天便过来问候,未免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

想到这,月悉华更是乐得帮楚怀昀圆场,连忙躬身说道:“王爷,您起来已经有一会儿了,还是快些到□□躺着歇息才是。”说完又冷漠地转向殿下站着的两人:“两位大人还是请回吧,今日王爷身体不适,硬是撑着来见两位大人,只是王爷不能坐得久了,还请两位大人体谅!”

只见红袍的薛勋冒袖中的手扯动了一下身边蓝袍男人的衣襟,两人连忙躬身下拜,眼眸中却掩不住的窃喜:“那还请王爷多歇息,微臣这便告退。”

楚怀昀清冷一笑,把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月悉华身上,装作无力地点头。

一股浓烈的邪火直冲脑仁儿!

等两人一出大殿,楚怀昀当即坐直身体,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老大还真是等不及想要本王的命了!”

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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