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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天下为聘-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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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转过屏风的江慕白一下子转过脸来瞧了赵锦绣一眼,没有说话,但那脸上全是宠溺的笑意。

  赵锦绣讪讪地笑笑,江慕白转身往外间去了,不一会儿听得开门关门声,韦管家在小声说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江慕白一直没有说话,好一会儿,那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没有人语。

  赵锦绣虽然浑身无力,但这时,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来,收拾地上的衣裳穿戴。一直在琢磨西门瑾到底找江慕白有何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想:千万不要出什么妖蛾子才好。

  日头白晃晃的,就连屋外的鸣蝉也似乎有气无力,叫得一阵儿响,一阵暗哑的,那猛烈的江风即便是经过兰苑满园的碧树绿草,也多少夹杂着几丝的热浪。

  赵锦绣心绪颇不宁静,走到外间书房处,坐在黑木的雕花椅子上,写了几个毛笔字,终究心烦意乱,就想找些书看,打发一下时间。

  于是蹲身在大书桌的抽屉里找,结果在大木书桌的底部发现一个暗格。赵锦绣的好奇心爆棚,立马摸索一阵,将那暗格打开,里面只有一本蓝色封面的书。

  赵锦绣觉得奇怪,江慕白的暗格里放的这本书到底是什么宝贝?

  她蹲身在大书桌下,慢慢打开这本书,书的第一页是一行小楷,江慕白的手迹:这到底是一个最坏的决定,还是最好的决定?

  赵锦绣每头微微一蹙,江慕白杀伐决断向来不曾犹豫,到底有什么事会让这个男人犹豫呢?

  这勾起了赵锦绣强烈的好奇心。她继续翻开,发现这书大片大片的是空白,并没有什么内容。

  只是在中间一页上,写得密密麻麻的,让赵锦绣顿时傻了眼。

  在这个时空有过统一的紫辕王朝和之后的萧月国,如今虽然分裂,但除了度量衡货币外,文字还算是统一的,赵锦绣昔年又受许华晨的熏陶,研究过不少古代典籍,对于古体字并不陌生,加上在凤楼的几年,习得不少,什么文字对于她来说,都不存字辨识困难。

  可这页上写的却不是这个时空的任何一种文字,甚至不是西部希宛国以及更往北的车姜文字,抑或跨过大漠之后的娄云国蝌蚪文字,更不是海外的红日国,南海诸国和云海国的文字。

  着文字只有短短的一页,因此更像是江慕白的日记里的片段。赵锦绣仔细看了看,像是法语,又像是意大利语,有些又像是日语,其中夹杂着几个英语单词,但都是极其生疏的,貌似和兵器、火药、枪械有关。

  赵锦绣斌不敢确定,前世里,她的英文并不是特别好,至少有些涉及到冷门的名词术语,她须得借助大辞典、网络等才能最终确定。

  虽然不敢确定,但是火药、兵器等名词的跳出,还是让赵锦绣心里一咯噔,难道他在对那个时空的生活念念不忘么?

  赵锦绣靠着黑木书桌,又仔细瞧了瞧这页,这确实是江慕白的字迹。

  而且他也是能写出这么变态的东西的。

  因为前世里,许华晨精通五国语言,好几个国家的掌故颇熟悉,这是国内人皆知的。那么以各国语言来写这篇日记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为何要用几国语言来写这短短的一篇日记?闲得无聊——装逼?

  这家伙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他除了享受生活外,所做的每件事都必得是有深意的。认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脾气秉性,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

  赵锦绣又看一遍,还是不太明白,索性将这书重新放到暗格里。慢腾腾地站起身,脑海里却是久久盘旋着“火器”二字。

  正百思不得解,听得屋外有人急促敲门。赵锦绣立刻/炫/书/网/整理衣衫,下意识地瞧了瞧那暗格,看了并无异常,正要开口问谁,却听见杨进沉声喝道:“紫兰姑娘,这是兰苑,注意规矩。”

  那紫兰一边急促地拍门,一边喊:“夫人,出事了,您快出来。”

  赵锦绣一听,心里一紧,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慕白出事了。毕竟,自己受宠这件事,早就在宁园传开了。西门瑾作为江慕白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又是连国的公主,这般下来,当然是颜面无存,所以才来找江慕白的。

  不过,江慕白对付女人的段位不该这么低才是。赵锦绣一迟疑,还没有回答。又听得杨进不悦地说:“紫兰姑娘,有什么事,夫人自有定夺,九少自有安排。”

  那紫兰倒是停了拍门,只是说:“此事重大,我已让秋棠去找九少了。”

  赵锦绣一听,并不是江慕白出事,心里的焦躁去了一半。又想这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这才懒懒地问:“是紫兰吗?进来吧。”

  紫兰一听,立马推开门。

  赵锦绣缓缓地推开木格的窗户,瞧着院内,这几日的日头足,葡萄架上的葡萄成熟得很快,基本上每天都可以剪下新葡萄品尝。日头白晃晃地晒,不打一个闪,卫戌们一身戎装,一动不动站在各处,杨进也是站在廊檐外的花圃旁,毒辣的日光已经扑在他身上。他还是一脸坚毅,一动不动。

  赵锦绣眉头一蹙,喊了一声:“杨统领。”

  杨进转过头来,对这赵锦绣一拜,道:“属下在,请夫人吩咐。”

  赵锦绣轻轻一笑,道:“你站在廊檐下来,让兄弟们也站在阴凉处,这几日的日头太毒辣。我可不希望你们被这不必要的站岗耗费力气,真正敌人来时,无法抵挡。”

  杨进一听,立马鞠躬,道:“属下替大家谢夫人体恤。”尔后,他招手让那些卫戌都找了合适的地方防护。

  赵锦绣这才慢慢转过身,瞧一脸着急的紫兰,问:“到底是何事?你倒是这样大惊小怪的。”

  紫兰一脸着急地说:“夫人,你赶紧躲起来吧,婢子听说,梅庄母子的事,不知是谁捅到太后以及江家长老那里去了。如今,太后以及几大长老正往兰苑来,说要惩治妖邪。”

  原来是这般事。赵锦绣冷哼一声,道:“我这一跑,这罪名可有坐实了。紫兰可真会为我想啊。”

  紫兰一下子变了脸色,噗通跪地,道:“夫人,你误会婢子了。婢子只是说让你躲起来,待婢子们寻回九少,再来处理这事要好得多。这边九少刚被西门瑾叫走,那边就来,这也太巧合了。”

  赵锦绣也不予回答,只是靠着窗户,看着茂盛的植物,这时,回廊那边,秋棠一袭粉红色的衣裳,使劲地跑过来,一转进书房,就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夫人,九少出府去了,还有韦管家也出去了。太后他们就要来了。夫人,唯今之计,你还是躲一下吧。”

  赵锦绣眉头一蹙,不知这太后到底是敌是友,如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要去躲一下,将这事留给江慕白去处理吗?

  江慕白回来,固然能够处理,但是这会儿,有些难题就留给他了。如今订婚宴在即,他应该全力对付的是桑骏、江慕辰,以及那些不知名的谋算。

  太后与几位长老来兴师问罪的这等小事,就自己来摆平好了。自己走南闯北这几年,即便没与权贵之人打交道,但与各类型的商人交过手,人与人之间不外乎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所以,赵锦绣只是短短一瞬的迷茫,脸上立马恢复到淡漠如水,语气也是淡淡的:“你二人这样毛毛躁躁,真是没规矩。好了,紫兰,你且去招呼着,如果长老与太后来了,你就替本夫人引到正厅去,奉茶。秋棠,你去拿出我的云锦霓裳,浴房伺候沐浴更衣。”

  紫兰与秋棠一听,皆一愣,然后立马垂首答话,匆匆离去。

  赵锦绣这才在窗口向杨进招手,道:“杨统领,你且过来。”

  杨进走过来,问:“夫人,有何吩咐?”

  赵锦绣压低声音,说:“你知前方瘟疫已被控制,而洪大夫昨日已回到宁园向九少复命。如今,太后与长老的前来,对梅庄一事查问,事关重大。所以,我想让你暗中派人,请洪大夫前来,当然,若他不肯来,就用你们的方式请。”

  杨进一听,立马领命就要去吩咐,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低声问:“夫人,属下以为,还是应该派人请九少回来才是。”

  赵锦绣一听,也是点点头,道:“这样甚好,你寻个靠实,机灵的去。”

  杨进点点头,瞧了赵锦绣一眼,抿抿嘴唇,像是怕赵锦绣担心,便又说:“夫人放心,属下等人一定会拼死守护夫人周全。”

  赵锦绣心里一热,说了一句谢谢,那杨进已经走过去做安排。

  第六十三章 玩把大的

   
  赵锦绣在浴房慢腾腾地沐浴,其间红莲已经过来禀告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心急如焚,说太后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并且太后与长老带来的人已经围了兰苑。

  赵锦绣不予理会,只是对红莲说:“将那园内的葡萄剪一些送去,另外泡一壶碧影招待。”

  红莲欲言又止,赵锦绣不看她,垂了眼帘,继续吩咐秋棠加了点热水。

  洗了好一阵子,赵锦绣才起身穿上云锦霓裳,又梳了干练的发髻,插上江慕白送的朱云钗,拢着轻纱衣袖往兰苑正厅去。

  远远的,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颇为生气地说:“这算什么?再不出来,就将这妖蛾子仗毙。”

  另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声气定神闲地说:“慌什么,这兰苑都包围了。她插翅能飞了不成?”

  太后也附和道:“就是。此女猖獗,等一下审一审就知,何必动气。”

  赵锦绣脚步一顿,冷哼一声。杨进就在近旁,颇为担忧地低声说:“夫人,您还是三思,要不,等九少回来。”

  赵锦绣摇摇头,对这他一笑,道:“如今的事,我自有分寸。不过,须得杨进要一直站在我身边才可。”

  杨进十分讶异地看了赵锦绣一眼。

  赵锦绣点点头,说:“须得如此。”

  杨进斩钉截铁地说:“属下一定会守护夫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赵锦绣呵呵一笑,道:“那倒不必,我向来不做拿我兄弟的性命去做代价来获得自己荣耀的狗屁勾当,咱们这一次,不过是要玩一票大的。”

  杨进颇为诧异,赵锦绣已是笑得花枝招展,拢着宽袖往兰苑正厅里走去。

  那正厅里,忽然有苍老女人的声音问:“这贱人何时出来?这又是茶,又是葡萄,还是茶点的,到底安的什么心?”

  紫兰回答:“回禀七长老,夫人怕有损体统礼仪,冲撞了各位,所以正在沐浴更衣。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家夫人定当亲自招呼。”

  赵锦绣不由得心生佩服,紫兰虽然有些怯生生的,但这回答倒是很得体。

  “哼,这贱人若敢跑,大夏江家一定会将她处死,竟然谋害江家子嗣。”那七张老又愤愤地说。

  秋棠扯了扯赵锦绣的衣衫,赵锦绣脚步一顿,往后一看,秋棠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示意赵锦秀不要去。

  赵锦绣拍拍她的手,对她露出一个会心地微笑。

  杨进也颇不放心,喊了一声:“夫人,属下以为还是等九少——”

  赵锦绣摇摇头,道:“你且去吩咐,这宁园内,非九少亲批,擅自调动的军队以及外来敢持武装的军队,若不放下武器,皆就地正法。”

  杨进一迟疑,说:“夫人,可是,属下也没有得到九少的命令,就是夫人您的命令——”

  赵锦绣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杨进,说:“上面有九少的玉佩亲印,这足以让你调动卫戌。当然,其余的护院,也不需要调动。”

  杨进收了娜信,又甚为不放心,派了四名卫戌跟着赵锦绣,这才一跃过了这兰苑外墙。

  赵锦绣拢了拢衣袖往正厅里去。

  正厅门口,站着十二名灰衣的侍卫,皆是皂色纶巾将头发束在头顶,装束全不是宁园侍卫所有,皆按刀在手。

  赵锦绣一一扫过,这些灰衣侍卫,一动不动地站着,面目严肃。见到赵锦绣过来,也不知行礼。

  赵锦绣也懒得理会,这要计较也不是这会儿。她索性往正厅去。

  正厅里,主位的两个位置上坐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身的蓝色衣衫,腰封是蓝底绣着红色纹饰,这正是大夏贵族的标志。这两人虽老,但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尤其是左边的老者,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往赵锦绣刺过来。

  依照座位,此人应该是八人里最尊贵的,应该就是大长老。

  赵锦绣也没急着请安行礼,打量了一下厅堂里的情况。

  次位与又次位左右两边也是同样的蓝衣贵族,皆为是五十来岁的男子,须发花白。次位的两个人,一个面目和善,另一个神色肃穆。又次位的两个但是面色无波,正襟危坐。

  接下来的末位两边分别是一位道姑打扮得蓝衣女子和太后。这蓝衣女子神情孤傲,斜睨了赵锦绣一眼。她上了年纪,看样子也许有四十来岁,或许更老。想必这就是方才那位说话咄咄逼人的七长老。

  赵锦绣不理会这些人强烈的鄙夷与敌意,瞧了瞧客厅里。看这位置坐的,在这八个人中,太后倒是等级最低的。

  而这八个人,也丝毫没有将自己当作客人,竟然连主位都坐了,摆明了是不把她赵锦绣放在眼里,看来还真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真够嚣张的。

  赵锦绣不卑不亢,淡笑着环顾四周,也不行匍匐大礼,只是略略福身,道:“各位长辈远道而来,还请莫怪锦绣招呼不周。”

  那左边主坐位上的老者冷哼一声。赵锦绣却是没等他说话,就先朗声道:“紫兰,你也太不懂规矩了,这客座不够,不知道添置么?倒是让几位客人失礼,坐了主位。回头去浣衣局领罚吧。宁园可容不得这等不辨形势、不识时务之人。”

  紫兰一听,立马匍匐道:“是婢子疏忽,请夫人开恩。”

  赵锦绣挥挥手,道:“下去吧,该做什么,自己清楚。秋棠,为本夫人上个座,在那儿。”

  赵锦绣的手往中间一指,那大长老勃然大怒,道:“你以为我是来喝茶的?你真以为你是这宁园的女主人了?”

  赵锦绣斜睨他一眼,笑着问:“不然呢?难道这兰苑的主人还是您老人家?”

  红莲站在赵锦绣的身后,拼命地扯她的衣角,低声说:“夫人,那是大长老。”

  赵锦绣不悦地说:“红莲,你先出去,准备酒菜,等一会儿长老们累了,是需要吃饭的,要不然,别人还认为我兰苑招呼不周。

  红莲一愣,颇为担忧地看了看赵锦绣,这才低头应声,缓缓退出。这屋内便只剩下七个长老、太后、赵锦绣、负责煮茶的两个丫鬟和秋棠。

  秋棠搬了座位在中间放着。赵锦绣往座位上一坐。

  那大长老咬牙切齿地瞧着赵锦绣,旁边的老者倒是面色和气地说:“老大,您别动气,今天这事,咱们还得查探。”

  赵锦绣要听,站起身深深鞠躬,道:“多谢二长老为晚辈说话。”

  那二长老也没有理会赵锦绣,只是淡淡地垂着眼,大长老看了赵锦绣一眼,道:“你姓什名谁,祖籍何处?一一报来?”

  赵锦绣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算是三堂会审吗?不知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大长老眉头一蹙,旁边的七长老冷哼一声,道:“你这贱人,谋害慕白的子嗣,还狐媚之行,单看你这神色,烟行媚视的,必定是狐媚子。”

  赵锦绣本来敛着眸光,陡然一凌厉,瞪着那七长老。那七长老想必向来都是被人所尊崇,何曾被人这般瞪视过,身子往后一顿,咬牙切齿,十分气愤地说:“看看,这狐媚子还敢瞪我。”

  赵锦绣瞧着他们不语,倒是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细。

  这几人大约都觉得这场面很尴尬,好一会儿,那大长老咳嗽一声,颇为严厉地说:“你到底姓甚名谁,祖籍何处?”

  赵锦绣瞧着大长老,道:“昔年,有人曾教我‘欲取之,必先予之’,如今,您老人家也没做个自我介绍,就要问我姓甚名谁,祖籍何处,这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吧。这屋里的八人,论年龄都该是我的长辈,但是礼数却真让人不敢恭维。这首先,进得屋来,无论年龄多大都是客,可坐了是主位,倚老卖老。其次,语气咄咄逼人,便是缺了气度;第三,一口一个‘贱人’‘狐媚子’,污我品格,极度失礼。““你——”那七长老一下子站起身,气愤地吐出一个“你”字,大长老招手示意她坐下,语气倒是软了一些,道:“作为江家宗祠长老,江家子嗣,即使是庶出的,也必须庇佑,如果家族内部出的妖蛾子,必将一手铲除。这是作为江家宗祠的长老的职责。”

  赵锦绣懒懒地抬抬眼,漫不经心地说:“梅庄是我杀的,那个你所谓的子嗣,也是我杀的。”

  七长老一听,坐不住了,道:“老大,这狐媚子都亲口承认了,看这就没有必要可问了,直接执行家法就是。”

  太后脸色也是一变,不由得问:“锦绣,你可要想清楚,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可要对大长老说清楚啊。”

  赵锦绣站起身,对着太后深深鞠躬,笑道:“母后,妾身句句属实。前几日,妾身与母后初见就表明过,若谁敢对九少不利,妾身也绝不会心慈手软。梅庄胆敢欺骗九少,为宁园间者,且对妾身不利,妾身当然要诛杀之。”

  太后一听,颇为惊讶地“哦”了一声。

  这女人还演得真像。赵锦绣看了太后一眼,神色很凝重地说:“妾身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第六十四章 谋算

   
  其长老一听,笑道:“荒谬,每一个江家嫡子记录在册??幸女子,其身份都会被江家宗祠所核实,祖宗八代都会查清楚,早在四年前,慕白带梅庄回桂城时,宗祠就已查清楚,记录在册,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争宠杀人,害家主子嗣,皆为狐媚,得而诛之。”

  原来这江家对嫡子的女人都要求这么严格。看来这大夏的水还不是一般的深。

  那大长老也“嗯”了一声,附和道:“确实如此,梅庄一生单纯,家世清白,当日,是三张老派人调查的。”

  那次位左边,面目和善的须发老者点点头,道:“没错,当日梅庄怀孕,报上来,就是老夫奉命调查梅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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