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驯夫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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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志彬被她蹭的火起,捉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关秀秀瞪了他一眼,郭志彬面露祈求之色,关秀秀咬着下唇,手却顺着他的手一下下的动了起来。
郭志彬呼出一口长气,沙哑着嗓子笑道:“那是自然,其实那对头也不过想叫他服个软,他嫌丢不起这个人,就让我从中说和。”
话音未落,关秀秀懈怠的几下却让他着了火一般,手臂一紧,再次箍住了关秀秀的腰肢,恨不能把她揉入身体中。
郭志彬含着关秀秀的耳朵舔了舔,仿若恶作剧一般悄声道:“明天我就带你去见见他那对头。”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显是到了地方,郭志彬呻吟一声,任由关秀秀替他整了整衣襟。
陈子贤几人已经下得马,他手持马鞭,不耐烦的一顶车门,催促道:“赶紧的,磨蹭什么呢!”
话音未落,郭志彬已经推开了车门,跳下了马车,陈子贤微微一怔,郭志彬白皙的脸上遍布红晕,明显情动,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郭志彬身后的大丫鬟,小美人低垂着头,低眉顺目,别无二样。
他眉毛扬了扬,郭二爷当真是在二奶奶眼皮子下玩金屋藏娇的把戏啊。
这边郭志彬已经抬起头。扫了一眼面前的牌匾,登时笑了:“你们兜了个大圈,就为了来听戏?”
先前那白面的孙青凑了上来,笑嘻嘻的道:“二爷不知道了吧,这天福茶园新进了个班子,那当家的花旦且不说。小生可是一等一的俊秀。”
郭志彬薄唇勾起,这几个小爷素来爱玩,不忌男女,左右和他无关,大白天的。这厮就算禽兽上身,也做不出什么来。
郭志彬含笑看了眼关秀秀,正好。平日里若是看戏,只能叫了戏班子去府里唱,在这茶园看戏又是一番风貌,他有心叫关秀秀见识一番,也不再推拒。
说是茶园,其实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面二层小楼,是平日里演出的地方。后面住着戏班子,白天在院子里拉嗓子练功,到了晚上。才是上台的时间。
几人刚进门,便有个堂倌迎上来,看几位穿着打扮俱都不俗。自然带了笑脸出来,弯着腰道:“几位爷,我们园子还没开唱呢,要不您几位先到旁边的楼里坐会,茶水钱算我们的,晚上再过来,一准给你们留着前面的好位置。”
陈子贤瞥了他一眼,对着几个兄弟笑道:“这厮倒是会说话,看你这么伶俐的份上,小爷也不为难你,给我们找个座,叫新来的花旦小生清唱几出,也就算了。”
那堂倌一脸苦相,这还不叫为难,今儿个晚上是戏班子第三天登场,头三天都攒足了力气,盼着一鸣惊人呢,要是花旦和小生唱了几出,晚上破了嗓怎么办。
陈子贤话说出去半天没有反应,脸一下阴了下来,提高了声音道:“怎么,我陈五说话这么不好使了?”
他话音未落,一个爽朗的声音笑了起来,众人抬头望去,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从二楼的楼梯上蹬蹬跑了下来,逐一的叫出了这帮纨绔的名头:“陈五爷,孙三爷,郭二爷――”
胖子赔笑道:“诸位爷来我这小茶楼真是蓬荜生辉啊,都是这不长眼的搅了几位爷的兴致。”
他说着,一脚踹在了堂倌的膝盖处,那十几岁的少年顺势跪了下去,胖子呵斥道:“还不去把荷官和莲官叫出来!”
堂倌知道这是来了老板也开罪不起的大人物了,连滚带爬的往后面去了。
胖子引得几人到了前面的雅座上,又叫人奉了茶水点心,陈子贤坐定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得了得了,你该干嘛干嘛去,看着你这张大饼脸就倒胃口!”
胖子的笑容一僵,却不敢不应,道了声歉后退了下去。
关秀秀忍不住笑出了声,陈子贤看了过来,对着她倒是和颜悦色的多,笑眯眯的问道:“小嫂子笑什么呢?”
郭志彬的手从桌下伸出,稳稳的握住了关秀秀的手,他的手干燥而温暖,仿若一座山,沉稳而可靠。
关秀秀美眸流转,笑道:“我看你和那老板演的这一出,比戏里可精彩多了。”
陈子贤怔了一怔,这小娘子初看姿色也不过中上,偏偏宜喜宜嗔,表情动人之极,他身边那些驯服惯了的女人没一个比的上,又或者如他母亲姐姐一般,都是懂事知礼的,又如同隔了段距离,好生无趣。
被如此调侃,他也不恼,得寸进尺的道:“那我就打扮一下,等下给小嫂子来上一出?”
郭志彬瞥了他一眼,轻咳了两声,陈子贤干笑两声,寻思着看样子这丫鬟暂时还是郭二爷的心头好,说不得还要等上一等了。
这边插科打诨的功夫,莲官和荷官出来了,一眼看去,一个生的眉清目秀,一个五官艳绝,恰如他们的名字,一莲花,一荷叶,相映成辉。
孙青已经目不转睛的盯着了,指着下面的两个戏子笑道:“看看,那个姿色寻常的是花旦,叫做荷官,那生的堪比女子的却是小生,唤作莲官,有趣吧?”
郭志彬只瞄了一眼便放了心,莲官男生女相,想来关秀秀是没有兴趣的。
方才那堂倌怯怯缩缩的又上了前来,捧上一本戏折子,请几位大爷点戏。
孙青接过戏折子,想了想,递到了郭志彬面前,笑道:“既然是二爷请客,那还是二爷先点一出吧。”
郭志彬也不含糊。拿过折子,直接就放到了关秀秀面前,兄弟几人面面相觑,陈子贤对关秀秀在郭志彬心中的评价再上了一个台阶。
关秀秀扫了一眼下面的荷官和莲官,这两个站在一起颇为怪异,女子本也算生的不俗。却生生被那小生给压下去了颜色。
她略一踌躇,小心的问道:“可不可以让他们反串?”
反串?
几人俱都一怔,随后向着下面看去,孙青率先拍手叫好:“小嫂子真是聪明,这么妙的主意也想的到。甚好甚好!”
几名纨绔子弟再看关秀秀的眼神登时变了,他们最怕那些无趣的妇人,所以一班兄弟出来耍的时候往往不带着女子。没想到这丫鬟却是个会玩的。
随意点了两出,一出游园惊梦,一出十里相送,都是有名的才子佳人的戏码,哥几个眼神一对,便商量妥当,看今天郭二爷这么在意这丫鬟,不如卖个情分。权当他们今天陪着这小娘子耍了。
孙青却在心里寻思着,下次弄个打戏,叫他们反串一下。定然有趣。
几位爷的面子够大,一句话下去,莲官和荷官下去打扮了。喝了盏茶功夫,几人渐感不耐,孙青叫道:“脸不用涂了,穿件戏服出来唱就是了。”
里面荷官正哭哭啼啼,她一手攥着帕子,抹着眼泪,抱怨着站在面前的莲官:“原本我生的就不如你,这下好了,直接成了那帮子人的耍头了,从小练的花旦,叫我怎么扮小生!”
莲官生的艳丽,人却极沉稳,他眉头皱起,催促道:“这个时候抱怨有什么用,反正小生的词你也记得,随便唱两句,哄得他们开心也就算了。”
还是胖子老板颠颠的跑了来,一看登时急了:“姑奶奶你赶紧的吧,你们戏班子不想在京里混了,我还想开戏园子呢!”
荷官这才打起精神,只在脸上稍做描绘,换了声淡粉的书生长袍,和莲官一前一后的出了后台。
莲官甫一亮相,几个纨绔的眼睛都直了,尤其孙青,恨不能眼珠子都黏在莲官身上,他叫道:“小嫂子真是出的好主意,这小生反串起来果真漂亮。”[小说网·。。]
再看旁边小生扮相的荷官,原本清秀的脸庞换上男装,却另有一股子的清俊味道,和莲官站在一起般配无比,好一对才子佳人。
只是一开口就露了馅,荷官依依呀呀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女子的无病呻吟,反倒是莲官,声音清亮,和他的扮相虽然不符,却也别有一番味道,演杜丽娘那段还差了点火候,到祝英台时,可真让人惊艳。
靓丽的容貌下那不屈的风骨被演绎的精彩绝伦,几个纨绔都看呆了去,陈子贤缓缓的打着扇子,调侃道:“老三,你看上的人可不好到手啊。”
孙青捉起茶杯,一口饮尽,口里的干渴才缓解了些,他被陈子贤刺激的发了狠:“哼,我就不信,这应天府有我搞不到手的!”
关秀秀眉目间一沉,这几个纨绔当真是巧取豪夺,看上的东西想方设法也要弄到手,她前世一直在社会底层挣扎,很是理解,莲官这样的身份,是无法和孙青对抗的,心下不禁潸然。
两出戏终于到了尽头,莲官和荷官一起上前来答谢惹不起的大爷们,陈子贤手一挥,立时上前来一个长随,手捧着托盘,里面赫然是一排雪白的五锭银子。
五十两纹银,足够包下整个戏班子去唱一出堂会了,班主喜出望外,赶紧叫荷官和莲官谢过几位爷。
孙青笑眯眯的拉过莲官,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一支纯金发簪,想是随身备着打赏粉头用的,抬手就要往莲官头上插。
关秀秀看着莲官艳丽的脸一沉,那双眼现出几分执拗来,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二爷,奶奶还没有听过戏呢,不妨把这两位请会府里唱上一出吧。”
哼哼,你们有木有围观朕的大封推,q(s^t)r
☆、153郭渣渣
截胡!
哥几个脑子里齐刷刷的冒出一个词,眼睛探照灯一样刷的向着关秀秀照去,这小娘子也忒不懂事了,哥几个不过看在郭二爷的脸面上捧着她玩罢了,还真当自己是郭二奶奶了。
关秀秀却不管这许多,只看着郭志彬,陈子贤等人的视线也自然的落到了郭志彬脸上,想看看郭二爷怎么说。
往日里也不是没发生过兄弟们看上同一个粉头的事情,大家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并未曾真正撕破脸皮。
何况,几人都看出来了,这小娘子分明是正义感过剩,想要做一次滥好人,她也不想想,保的了一时,还保的了一世不成?!去郭家唱戏能唱几天?
那莲官出来,孙青有的是法子玩死他。
郭志彬双眼眯起,视线却在莲官脸上流连,仍然是艳丽无双的脸,依然是花旦扮相,可眉宇间那股子的倔强,怎么看也不会误会做女子。
郭志彬虽不喜关秀秀对旁的男子上了心,却也到底没有违拗过她,半晌,低下头,看着关秀秀,应了声好。
几个兄弟都傻眼了,左右不过是个丫鬟,竟然宠到这份上了!
还是陈子贤机灵,他到底有求于郭志彬,也不愿意闹的太僵,拉过孙青,低声道:“郭二爷在哄着她玩呢,回头唱完了出来,还不是由着你舀捏。”
孙青别过脸去,冷哼一声,不再纠缠。
几人被扫了兴致,寻了理由便散了去,郭志彬带着关秀秀坐上了马车,也往家走去。
胖子老板送走几位爷,回过头来把莲官好一阵教训,只说他忒不懂事,躲得过一次还躲得过下次么!
莲官抿紧双唇,只听不应,心里对那截胡的小娘子颇为感激,只是看她打扮也不过是个丫鬟,身边的主人又疼宠过甚,回到府里还不知道要被当家奶奶如何舀捏呢,心下也有些担忧。
关秀秀此时确实在陪着小心,方才她贸然开口,只怕要害得郭志彬为她得罪朋友了。
回到府里,郭二奶奶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又温了壶热酒,端了上来,伺候着郭二爷吃喝。
郭志彬看着她提着酒壶站在一边,眼睛一扫,便夹菜于他,只觉得全身舒畅,心道,区区一个戏子便换来她这般温柔小意,不妨送佛送到西,省的将来拆穿了又来寻他的是非。
郭志彬心中有了主意,伸出大手,稳稳的捉住了关秀秀的手腕,把她一把拽入怀里,且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之上,郭志彬单只手臂揽住她的细腰,左手捉起酒盅,往关秀秀唇边凑去:“娘子陪我喝一盅么!”
看的出来,关秀秀于此十分不适应,身体略有些僵硬,只是今日里郭志彬为她出了头,她却不好拒绝,那纠结的小模样看的郭志彬爱死了,心道今日里带着娘子出门果然是正确的。
想他家娘子,年方七岁就在殿前奏答,又在河边三言两语清退众多军户,于数百军士中为表姐觅得一良婿,这样的女子,如何是拘于后宅之中的。
关秀秀到底还是就着郭志彬的手吃了一口酒,纵是南方的米酒,也吃的她双颊滚烫,吃了一口后,趁势滑下了郭志彬的膝头。
郭志彬如何肯干,单手虚虚的圈住了她的腰身,浅笑道:“娘子不好奇明天所见何人么?”
这一句果然吸引了关秀秀的注意力,那纨绔打断庶民腿的事件,实在是让人侧目。
郭志彬趁着关秀秀没注意,单手捉起酒壶,把酒杯斟满,又喂关秀秀吃了两口,才道:“今天这一帮,那陈子贤是五城兵马司陈大人的小儿子,孙青是工部孙尚书的亲侄子—”
几个纨绔的身份被郭志彬逐一道来,听得关秀秀连连咋舌,怪不得几人如此嚣张,加起来可以组成个小朝廷了。
郭志彬看着关秀秀檀口微张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水嫩的脸蛋,又笑道:“今天这几个,都是朝中重臣的直系子弟,明天那一帮,可是勋贵子弟了,陈子贤的对头,就是武安侯世子郑能。”
关秀秀隐隐的听出端倪,前世她经常出入大户后宅,说话虽少,听得却不少,隐约也知道些大明顶级权贵间的龌蹉事。
自古文臣和武将便彼此瞧之不起,到了大明朝也未能幸免,太祖是马上得天下,又亲自下令,凡是文臣,俱都不得封上一品,等于是默认了武将天生高文臣一头。
勋贵子弟们便都瞧不起清贵文臣。
同样的,文臣们都是通过科考从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凭的都是自身本事,对于萌祖荫袭爵的勋贵们也瞧之不起。
因此,听郭志彬这么一说,关秀秀便有些明白了,只怕陈子贤这一帮,就属于文臣集团,而明天那伙子,则是勋贵子弟。
双方应是各自抱团,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说来,鄣彬在两边都如鱼得水,岂非奸猾的很。
关秀秀一怔,看着郭志彬不免多了几分审视,郭志彬被她黑亮的眸子盯着,颇为害羞的低下头去,声音却清晰异常:“娘子莫不是想要了,现在天还没黑呢。”
关秀秀:“……”
她想错了,肯定是因为郭志彬又二又傻,谁都喜欢这么个傻子才都和他交好的。
郭志彬连哄带骗,又诓关秀秀吃了不少酒,待吃罢了饭,关秀秀已经是不胜酒力,郭志彬便搀扶着她到床头躺下了,又亲自给她解了外衣,把被子盖好了,这才转身出了门。
却是叫人套了马车,直接去了东五胡同,一家占地颇广的院子前停下了。°
长随郭福上前叫了门,半晌,门上面一个小门打开,里面的人看了一眼,这才敞开了一条门缝,郭志彬闪身进了去。
里面的人却是个年约三十的男子,面白无须,引着郭志彬进了花厅,请了上座,奉上了茶水,对着郭志彬微微躬身:“二爷今儿个怎么亲自来了?”
郭志彬吹了吹茶叶,轻轻啜了口茶水,笑道:“我来挑两个人送去赔罪。”
那男子略一颔首,不再发问,站起身,唤过一个下人吩咐了两句,便坐了回去,“调教好的有五个,二爷您先看看。”
说话间,一阵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几名男子相继出现在了花厅门口。
郭志彬一眼扫去,只见这五个男子气质不同,却都生的一表人才,当中第三人容貌尤其秀丽,几乎可以和那莲官相比,只是莲官是男生女相,这第三名男子却更像是尚未长成,带了些楚楚动人之礀。
郭志彬略一打量,便摇了摇头,看向了身旁男子,问道:“可有刚寻到的,尚未开始调教的?”
那男子满脸错愕,还是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个,因家中母亲重病,把自身当了百两银子,刚来的时候面黄肌瘦,最近刚刚养好了身体,却又有些反悔,正闹腾着。”
郭志彬点了下头道:“叫他上来看看。”
又等了片刻,一个少年穿着身合体的青衫迈步走了来,容貌堪堪只是清秀,偏偏眉宇间倨傲不已,双唇紧抿,如看仇人一般瞪着座上的两个男子。
郭志彬笑了,孙青那人,与其说是喜欢莲官的礀色,不如说更喜欢莲官的那一身倔骨,这少年生的差些,眉宇间的味道却和莲官别无二样。
他把手里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放,笑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现下给你个机会,若是你把那百两银子还来,我便还了你的身契,至于这段日子你自己吃用的耗费我也不跟你算了,这样可还公道?”
那少年死死的瞪着他,半晌,愤然道:“你明知道我舀不出百两银子,却又为难于我!”
郭志彬脸上笑容一敛,正色道:“原还当兄台卖身救母,是个重守孝道的,却原来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
少年犹自愤慨:“我如何不懂道理?!”
郭志彬又笑了:“难不成我就是冤大头,出钱给你母亲看病,给你调养身体,然后让你们母子团聚?”
少年昂起脖子,眼珠转了一圈,道:“兄台自是慷慨,我自会牢记兄台的大恩大德。”
郭志彬眯起眼,脸上带了几分冷意:“你看我长得可像你爹?”
少年脸都变了,正要破口大骂,郭志彬却连珠炮一样的道:“我既然不是你爹,为何要救你母亲,又为何管你吃穿?!”
少年被他一句话堵死,憋的满脸青紫,郭志彬犹嫌不够,伸手招了个过路的下人过来,开口问道:“你说,你每日里做些什么,工钱几何?”
那下人甚是恭谨,老实回道:“小的每日里打扫庭院,还要砍柴烧水,一个月有一吊工钱。”
郭志彬笑了,抬头看向了那少年:“你看,这么个下人都知道用劳力换取报酬,你有手有脚,竟然想着不劳而获。”
那少年到底脸嫩,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此时脱口道:“我,我也可以做下人还债。”
出乎他意料的,郭志彬居然允了,“好,就叫他去做下人的活计,叫他搬到下人房。”
又指着方才问话的那下人道:“你只管盯着他做你原来的活计,旁的无需你去做。”
顿了下,郭志彬笑眯眯的看向了少年:“每个月一吊工钱,一百两纹银,兄台可是要做足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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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大家对好口型,一起喊——龙渣渣大魔王!
☆、154娘子总是对的
那少年脸上的倔强面具终于生生敲碎,他咬牙切齿的道:“你――”
他到底年轻气盛,生生敛住了怒意:“好,我就做足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