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希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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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心中骂着阿佛洛狄忒重色轻友，此刻不知道拉着阿瑞斯到哪儿谈情说爱去了。留下她面对一群色狼。以前为吃不到帅哥豆腐发愁，现在为被帅哥们吃豆腐心忧。
妈的！谁摸我屁股？
“赫尔墨斯！”她垫脚向外围唤。明明刚才都在，却一下不见了人影。
神群中露出一个春风般和煦的笑颜，轻柔地唤她的名字。凯特立即脸露暧昧笑容，“扒”开众神走到他身边，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头依靠向他的肩膀，做依人小鸟状。众男神即刻会意：暂时有主了！
待到男神们散去，赫尔墨斯苦笑着刮了下凯特挺翘的鼻子。“拿我做挡箭牌？”
凯特娇嗔。“赫尔墨斯看见凯特被欺负也不管！”
少女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额头抵着他的手臂使劲蹭，滑腻的触感让少年凉爽的肌肤渐渐有了些热度。“你不是很喜欢吗？那些漂亮的面孔……”
凯特惊诧，被看出来了？讪讪地笑：“调戏和被调戏是不一样的嘛！”抬头看少年，他脸上笑容不变，碧瞳透彻，却很平静，看不出情绪。“而且他们都比不上赫尔墨斯啊！”要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
赫尔墨斯嘴角弧度上扬，笑容明朗了几分。
“哦？这是凯特吗？长大了？”一高大、朗俊、儒雅的壮年男子走了过来。
哇哦，名副其实的大叔型帅哥啊。凯特瞪圆了眼叹。放开赫尔墨斯的手，扬起灿烂的笑，很淑女很礼貌的回答：“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小LOLI不认得我了。”“老”帅哥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最近换了个清爽点的造型！”
“老爷爷！”飞身扑上前，“原来你这么帅的！”早知道哪里舍得和你这么久不见啊。
“普罗米修斯。”赫尔墨斯语态恭敬。这个提坦神在奥林帕斯还是很有声望。他和凯特认识？
“哦，是赫尔墨斯吧，辛苦了！”这个先知的笑容总带着几分神秘。
辛苦什么？少年不解。
摸摸少女的头，普罗米修斯和蔼地对她说：“愿意和我说几句话吗？凯！”
凯特眨眨眼，忙不迭点头，别说几句，百句千句都没得问题啊。普罗米修斯笑着看看赫尔墨斯，少年虽然疑惑却知礼的告退。
“大叔是要告诉凯特什么秘密？”立刻转变称呼，神态也变得娇懒可爱。
普罗米修斯哈哈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也引起两位神之王者的瞩目。“好孩子，你虽然曾说过不执着于过去，可你真的放下了吗？”
凯特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这个？
“历史的变迁有她注定的轨道，你不要过于在意那些看似悲惨的宿命。你原本所拥有的并没有错，但在这里你可以试着做一些改变，这本和道德无关。”普罗米修斯睿智的双眼如星辰般闪耀。
凯特茫然。“大叔说的词分开我都明白，合起来我就不懂了。”
这伟大的先知笑容依旧神秘，他的大手一直放着凯特头上。“你很快便会懂得！”
宙斯远远看着凯特那甚得自己真传的好色模样，不由好笑。“连那个狡猾的家伙也对她有兴趣吗？真是始料未及地受欢迎啊！”
波赛顿轻轻晃了晃手中酒杯，艳红的果酒潋滟出的波光，映衬着他的湛蓝眼瞳更为深邃，引人沉醉。“我们已谈论的太多了！”
宙斯微笑，“有什么办法哪？在我们都不自由的时候。”他看向神后，并向她举起酒杯。“总得找个有趣点的话题。”
“也许我们该学学哈迪斯少说多做。”他的目光转向懵懂嘟嘴的凯特。他觉得自己想得到她。“他快到了。”他们的哥哥，在这片海域他能感觉他的接近
“他的确少说多做！”宙斯单手支额低低地笑。“差点让我少了个美丽的孙女。”他顺着波赛顿的目光扫了凯特一眼。
只这一眼，波赛顿便知道宙斯所说的这个孙女便是凯特。这是个可怕的口误，因为这相当于承认他已经习惯“爷爷”这个称呼。
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宙斯故意隐晦透露，想看看波赛顿对凯特到底多有兴趣？会不会在哈迪斯到来后上演二王夺女的戏码哪？
迎宾高声宣扬了冥王和他冥府一众神祇的到来。
宙斯挑眉看着波赛顿，笑得不怀好意。“他明明比你勤快，又不是路痴，为什么还总是迟……”
神王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海王已然化作一阵水龙卷，瞬间移动到凯特的方向，包裹住尚未反应过来的少女，转眼消失不见。快得让神都难以发觉。
宙斯低下头，展开凉薄的唇角，看似在笑，眼底却一片冰凉。“果然少说多做啊！有趣，有趣……”
最喜欢大叔
眼见凯特就这样从眼前消失，普罗米修斯只是淡淡微笑，回头向眼望此处的神王宙斯点头致了下意，转身洒脱离开。
雅典娜跃上半尺高的平台。这动静没逃过她锐利的灰蓝眼眸，“父神，有什么有趣的事吗？”靠着王座椅背，她毫不掩饰她的好奇和八卦。
招呼备受疼爱的女神蹲下身，宙斯捏了捏雅典娜尖翘的下巴。低声笑道：“亲爱的，告诉你一秘密！”
雅典娜兴致勃勃。大殿忽有一瞬的安静，因为冥王哈迪斯和他冥府众神走了进来。宙斯扫了至少三百多米外的神祗们一眼，望着雅典娜笑容益发神秘。“波赛顿觉得凯特莉娜长大后的样子太过让他失望，要为她做点改变！”
“吓？”女神吃惊。
“嘘，可不要让厄里斯知道。”
雅典娜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走下平台，当她是傻子啊？
宙斯低头吃吃笑了两声，抬起头时一身黑袍的哈迪斯已经走到了近前。“来了啊，坐！”摊手指向一旁的王座。
哈迪斯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冷然的表情根本不将众神之王放在眼里。“波赛顿那？”径直走上王座坐下。
宙斯面上带笑，冰蓝色的眼底却深寒一片。他看向前方，耸耸肩，“典礼一结束，他就懒得呆这里了吧。”侧头向安菲特里忒的方向，“要去和你的新弟媳打打招呼？真是个美女啊！”
哈迪斯顺着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宙斯暗指他来得太晚的话。“波赛顿眼里？”他很少说出这种有调侃意味的话。
宙斯呵呵笑起来。哈迪斯挥手斥退送上酒水美食的少年。转头看着笑意融融的众神之王，毫无表情的面孔有种惯带的冰冷和不屑。“你都看到了吧，宙斯。”
宙斯抿嘴挑眉，不置可否。
“我要你的女儿！”哈迪斯直截了当。
神王敛目掩去冰蓝瞳孔中一抹异光，抬首作出为难的模样。“德墨忒尔可不承认那是我的女儿。”这其实一语双关。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或者德墨忒尔。”冷嘲。在他看来，是宙斯支使赫准斯托斯阻止他带走“珀耳塞福涅”
宙斯面上笑意不变，却渐渐透出一种沉沉的寒意来。他的神王威仪对这个哥哥全无用处，所以他也不必摆什么样子。“所以你打伤赫准斯托斯……”
……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凯特发现自己从宽旷喧闹的海王宫突然来到了潮冷黑暗的海中。冰冷的海水包围着她，沁湿她的身体。四周漆黑一片，她惊恐地想要尖叫，刚一张嘴，又猛地用手掌堵住。
她很倒霉，一直很倒霉。所以吃惊害怕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恐惧地无所适从，也不会去想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里。而是屏息闭气，想努力上游。
眼前却霍然光亮，像太阳撕裂黑暗，照应到这暗无天日的海底。那亮光温柔地包裹住她，褪去她身周的海水，她抱紧双臂瑟瑟发抖，脆弱如风中之蝶。
然而懒懒看着这一幕的神祗，还没来得怜惜她的恐慌。她已深吸口气，止住自己的颤抖，念叨着“又是谁玩我？”仿佛对这样的“灾难”早已习以为常。
她澄澈的大眼开始转悠着查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她此刻正站在一丛异常繁茂的珊瑚丛以上，海水在她的身周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
“哇……好漂亮……”半球外是斑斓多姿的海底世界，五彩的鱼群悠然地游来游去。凯特噘嘴想了想，朝上叫道：“快出来啊！这种恶作剧一点意思都没有！”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真难受。
呵呵的轻笑，低哑又性感。“我的小美人长大了……”如珍珠滑过丝绒般的华贵嗓音，慵懒而暧昧。凯特心尖一颤，弱弱地向声音来处试探着唤了声：
“大叔？”不期然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湛蓝眼眸，缱绻波光惹人沉醉。凯特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起来。
“嗯。”他在珊瑚丛上坐下。那珊瑚仿佛有生命般，立即生出扶手和靠背，以利于懒散的海之王者能更舒适。
他脸上懒淡的笑意仿佛恒古不变，微微偏头。“来，凯，帮我摘下这束缚。”
听到波赛顿叫出的她的名字，凯特却踌躇起来。“你认得我吗？大叔？”珍珠缠绕着他的金发，帖服在他半露的紧实胸膛上，混合着他那略带麦色的健康肤色，看着竟觉得刺眼生疼，令凯特不得不移开眼去。
波赛顿扬眉。这可不像她以前的反应——那个一向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女孩。他只手支额，侧头看着她。她身上水湿未干，纱麻的束腰的短裙紧紧贴合着她还略显稚弱的少女身躯，她腰臀线条极美，紧紧吸引着这成熟男神的目光。
“我以为大叔肯定讨厌我了，所以都不不敢过去恭喜大叔。”她低头挪了挪脚，“海后真漂亮……”其实她很想问，波赛顿的审美观是不是正常了？她也深深的知道，儿童和少女是多么不同的。
“为什么？！”波赛顿自己将宝石王冠取下，放在一旁。徒手一挥，平直的珊瑚台上立刻多了些水果和美酒。她此刻略显不安的样子甚为趣致可爱。“我以为凯不喜欢我了。”他语气懒懒淡淡的，听起来竟似有几分哀怨。
“怎么会，我最喜欢大叔了！”听说波赛顿要结婚那一刻，她是多么伤心。他成熟俊美，是第一个一个对她亲近，喜爱她的“大龄”男神，湛蓝眼眸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她急切辩解的模样让他想笑。最喜欢？海王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他喜欢她，无关乎她的容貌，只是喜欢那双纯净透彻的褐色眼睛，不染纤尘。就算在看见美男双目放光时，也根本毫无欲求。能让他中意的东西很少，特别是这个东西还同时被哈迪斯看中，他要在他之前得到。
可是最喜欢这个词在他听来太过可笑。奥林帕斯的神祗最喜欢的永远只会是自己。“最喜欢”这三个字，不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多少神说过多少次了！
“是吗？”金发男子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和波赛顿比起来，凯特当然是单纯了些。但想到男子今天刚刚成婚，她却没有再继续对这个问题给予肯定。反而问道：“是大叔带凯特到这儿的？”
“吓到你了？”波赛顿伸手拉住走到近前的凯特坐到他身边。凯特只觉身上裙子一下变得干爽。波赛顿一向懒得说甜言蜜语，基本上他勾勾手指，就有女子投怀送抱。本以为这个一向垂涎他美色的少女也很好搞定，哪里晓得她竟像有意保持距离一样。
凯特此刻也确实心痒难耐，这么一个绝色美男坐在自己面前，孤男寡女的。她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勉强自己不扑向他的怀抱啊。她要还是个孩子多好，根本不用顾忌这些有的没的。
她低下头不敢看波赛顿那张对她来说勾魂摄魄的面庞。刚想问波赛顿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额头上突然传来一温软的触感。
猛然抬头，小嘴堪堪擦过他樱花般红润的唇瓣。她立即触电般跳起来，捂住自己的小嘴，一脸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不喜欢？”湛蓝眼眸深邃幽暗。这不是他料想中的反应。
凯特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猛地摇摇头。如果今天不是他已经结婚她会很喜欢。以前没觉得自己多有道德感来着。她嘿嘿一笑，讪讪道：“刚才只是不小心，我想海后不会怪我的！”完全没去想波赛顿为啥问她是否喜欢。
波赛顿唇角渐渐收紧，定定看着她。她纯澈的眼瞳中透着几分不安与挣扎，丧气与坦然。没有任何常见的欲拒还迎。
他的唇角又扬起来。“凯说过要我等你长大。”
凯特幽幽叹息一声，又坐回珊瑚之上。半圆外有鱼群绕之游弋，凯特现出一种“我果然还是这么倒霉”的表情。“可惜大叔结婚了！”
波赛顿一怔，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乎婚姻的神祗。难道是因为是婚姻的保护神赫拉孙女的缘故？那她以前的作为又算什么？长大改性了？还是她为不喜欢自己所找的拒绝的借口？
最后这个想法让他很不愉快！
凯特端起珊瑚台上一金杯。“这果酒好喝吗？”她有些口干，边吃边聊好了。
波赛顿扬了扬眉，“你试试。”
凯特眨眨眼。“我没喝过，”应该不醉人吧。“希望是甜的！”送至唇边抿了一口。
“甜吗？”波赛顿笑容迷人。
“酸……”刚一入喉，忽觉脑袋一昏，直直向后倒去。
凯特的过去
静谧……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凯特站在中央，头上挂下一大滴汗。OMG！难道她又死了？她眨眨眼叫道：“NO。3？NO。3……”
她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一面普通的圆镜。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幽幽叹了口气。镜中的她回到前世那种平凡无奇的脸，眉宇中掩不住的落拓忧色。
万籁寂静中，唯有叹息声在这空寂中回荡。凯特默了半晌，又抬头朝上吼道：“出来啊，NO。3……这回又要怎么玩我？……”
“叮咚……”水滴入池般一声响。镜子的镜面旋即泛起一阵涟漪。凯特睁大了眼，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触了一下境面。一道白光陡然从镜面射出照到她的身上。她被光晃得闭上眼，耳畔随即传来一阵婴儿啼哭之音。她长睫颤了颤，试探着睁开眼。
圆镜中昏黄一片，隐约可见蔽月下冷冷清清的潮湿小巷，简陋矮房。画面中突然出现一个怀抱婴孩的女子背影，脚步不安且空洞。
凯特“咦”了一声，扭眉向镜子走近一步，她很想看清女子的面目，却无法看得再清楚。
女子怀中的婴孩在不停啼哭，凄厉的哭声却依然被着静谧的黑夜吞噬。女子回头看了一下，年轻的轮廓依然看不清晰。接着她将孩子丢弃在路边，在不绝于耳的哭声中迈步向前，脚步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凯特心头一震，不可思议睁大眼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她认得那挥舞着小臂，似乎在寻找母亲怀抱的婴孩身上所包裹的床单。在她十六岁时，孤儿院的阿姨把这张床单交到她手里，她转身烧掉了它。
镜中画面一转，闪现着一幅幅从小开始因为她孤儿身份受人欺凌的画面。凯特心中一涩，叉腰骂道：“娘的，这些P事我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怕看吗？要玩我，找点高级的来！”
话音刚落，画面一抖，镜中出现了一个虽然容貌普通，笑容却带着几分阳光的男孩面孔。凯特咬牙，低低咒骂了一句：“靠，狗血！”
男孩是凯特的高中班长，凭着学习好，足球踢得棒，加上口才了得，普通的相貌也颇受女孩子欢迎。
他是凯特同桌，二人关系算是不错，不知咋的竟有了绯闻。然后狗血剧情便出现，她放学被几个女生堵截，让她离他远点。本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笑笑也就算了。但几个女生口中脏话不断，辱骂她的孤儿身份。她脾气上来，嚷了句：我就喜欢他来着，有本事让他喜欢你啊的……之类的“白痴话”。于是挨了打，挂了彩。
几个女生回去还添油加醋说她如何无耻如何野蛮。将她“有爹生，没娘养”的形象进一步扩大。可是那个男生对她却异常温柔起来。经常举止暧昧地惹得她心扑通通跳，竟有几分恋爱的味道。
然而，一日下午，她有事提前到校，却刚好在教室门口听到这样的对话。
“你真的和××在交往啊？”
“怎么可能，”声音的主人叫起来。“我不过逗她玩玩，你看她长得又不怎么样，又没爹娘教……”
男孩说到这，就看到他口中的女孩抱着书冷冷地从后门走了进来。
“呃……”男孩很尴尬，垂着眼不敢看她。
女孩却忽地一笑。“你说的对，你这种长相的我也看不上……”
画面到此嘎然而止。凯特看着镜子中那张明明在笑，却比哭还难看，写满伤痛的脸。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闷得发慌。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为什么没有哭哪？”一个带着天真探究的好听男声。
“谁？……”凯特抬头，声音像来自……四面八方又像来自……她的心底。“你是谁……”不是NO。3。
“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梦……”男声说到，“这是你的过去吗？你为什么没有哭哪？”
“梦？……”她不是又死了？“我为什么要哭？”
“他们都欺负你，你很伤心不是吗？”男声不解。
“我伤不伤心关你什么事？”凯特叫。
“是不关我的事，可你为什么不哭哪？”男声很执着。
凯特黑线，什么逻辑啊，都不关他的事了还问。她敲敲自己的脑壳，觉得有些沉。嗯，她真是笨了，怎么和梦讲逻辑？（你已经晕了～）
凯特嘟起嘴，眨了眨眼睛，她觉得自己脑袋很昏，然后她想起自己喝了酒。于是她嘿嘿笑了一下，偏起来脑袋，眯起眼睛，看向半空。“好吧，因为在梦中我才告诉你。”
“嗯，你为什么不哭？”
“因为我没有撒娇的权利……”
……
在海豚悦耳的鸣叫声中，躺在珊瑚床上的少女细细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头还有些痛，凯特躺望着头顶五彩斑斓的鱼群，几只可爱的海豚在其中穿梭来去。不由微笑。
“醒了啊！”懒漫性感的嗓音。
“啊！”听到这个声音，凯特才想起自己被一口酒醉倒的事情，猛地撑身坐了起来。“波赛顿？！”
俊逸的男子却没有在这个空间，反而是从海中一座珊瑚山后转出身。金发随波飘荡，暗流中荡漾出一片温柔光影，蔚蓝眼睛与海域醉成一片。
他游浮在海中，抚摸着游到他身旁的海豚背脊。即便进入这半圆的空间，依然浮于半空。凯特霎时惊叹：哇，我也好想这样啊。
他的神态依旧慵懒不羁，“你还可以再睡会儿，宝贝……”几分戏谑笑意，就算不小心喝了烈酒，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吧！
凯特顿时脸上一热，“我第一次喝……”却发现波赛顿的俊颜竟然越靠越近。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充满诱惑。“我很喜欢……”
“咦……”在这样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