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希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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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话一出，立即有些微的惊呼和抽吸声配合她“其实我很无辜的表情”。其实她一向乐于讨好，说出这加重战火的话，不免有些心虚的。然而，在感受到紧挨的男子面具下会意的笑意，很快又安然下来。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憨甜娇弱的。
“这说得倒是不错！”敢这样接话的非雅典娜莫属——这丫头也有说话对她胃口的时候！
阿佛洛狄忒抿嘴微笑，不忘向好友投去警告的眼神。
宙斯都不知该如何安抚震怒的赫里阿斯了。微眯起狭长凤眸，他饶有深意的目光越过众神投注在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庞：这圆滑的妮子一向欺软怕硬，说话就算呕人也不会如此明显带羞辱性的“含沙射影”。
众神之王薄唇几不可觉微扬，浮起一抹笑意；右手中指轻轻摩娑起王座扶手：真是敏锐啊，已经察觉他不准备维护她了？只是这样“破罐子破摔”可不太好！
凯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破罐子破摔”，她只是对自己的运气太过有自觉。宙斯两句话，她就已经肯定众神之王绝对会果断的牺牲她，以稳定他还没完全吃透的提坦势力了。既是如此，她总要宣泄下不满才是……
“到这儿来，凯特莉娜。”宙斯目光深远，王者光辉闪耀。“到公正的众神之王身边来。”
宙斯端神王架子的模样位列其迷人瞬间之首，备受女神们花痴推崇。一向贪图他美貌的凯特却反而对这副样子最不感冒！她撅了撅嘴，伏在赫准斯托斯耳边轻声说：“放我下来吧，小舅舅，你不能总是忤逆爷爷的！”就算不将他当父亲，也要时刻谨记他是王——众神之王。
金面男子有一瞬的怔愣。微侧头，瞧见少女抵在他肩头，极其甜美的笑。再一愣之间，凯特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扶正额间的爱神木花冠，凯特挺直背脊气度从容的向前走去。她脸上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明艳之色却又纯真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紫色斜肩长裙，衬的她肌肤细白如瓷，裸露的锁骨纤细圆润。她目不斜视，嘴角噙着优雅之极的微笑。这勃然迸发的不容侵犯的高贵气度，和行走之间荡漾的女子妩媚情态几乎点亮了所有神祇的眼。
赫拉看着自己曾经疼爱的“孙女”，瞳色渐深——任何美丽的女子都不能让她感到安心。
“人类，是先代众神赋予我们的礼物，是神的宠儿。他们尊崇我们，祈求我们的庇护。我们在地母该亚许可的范围内，降下灾难给予他们磨砺。”宙斯垂了垂眼睑，目光移向倚靠石柱的普罗米修斯。“你说是吗？普罗米修斯——人类的守护神！”
高大的男神俯身向神王致意，脸上显出沉痛之色。“我相信作为众神和全人类之王，公正无私的您，一定会为您的子民在这次灾难中所承受的苦难主持公道。”
“说得好，普罗米修斯！”普罗米修斯的态度让赫里阿斯觉得自己又多了几分筹码。
宙斯接下来的话依旧冠冕堂皇，但重要的是，他说出为了万物众神的公平公正，他会惩治这件灾难的缔造者这样的话。
凯特已走到王座近前，宙斯右手食指敲了敲扶手，“到这边来，凯特莉娜。”想在威严中做出慈爱的样子可不容易。“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也会为你主持公道！”
凯特看了看坐在宙斯左手边的赫拉，恭顺地走到宙斯右手边站好。心中骂道：靠！看来不光时空委员会耍我，这些个烂神也变着法玩我！
“赫里阿斯，你对于凯特莉娜的控诉有什么证据吗？”宙斯表面上说着这话，可站在他身边的凯特听到的却是：亲爱的，听说你和珀耳塞福涅交上了朋友，你知道她被我哥哥哈迪斯掳去的事吗？
凯特睁大眼侧头看向宙斯。他目视前方，目光光耀蕴蓄，一派王者之姿，仿佛根本没注意她。
“不久之后，德墨忒尔就会来找我帮她找女儿，这会让我非常头痛。然而比这更头疼的是，哈迪斯发现他抓错了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宝贝儿！”
“什么？”凯特下意识地问了句。
“什么什么？难道你还敢否认塞勒涅看到的吗？”
“我不是和你说话！”凯特不耐烦的朝赫里阿斯翻了个白眼。宙斯在这儿给她说这个干嘛？
太阳神又瞪圆了虎目。
“你太无礼了，凯特莉娜！”宙斯又想笑。
凯特撇撇嘴：是你随便在人家脑子里说些惊悚的话，弄得我都听不见“赫里阿斯们”在给她扣什么帽子。这些什么证人忽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我的哥哥发现自己抓错人——这可是他人生一大耻辱！当我的女儿发现她丈夫要娶的不是她——她该情何以堪！当我的姐姐发现女儿将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冥府——这悲伤欲绝的母亲会作出什么事哪？”
“关我什么事啊？”凯特小声嘟囔，怎么听都觉得宙斯分明是用一种“这些都很有趣”的感觉来陈述的嘛！
“宝贝儿，我是爱护你的！我是为了帮助你！”宙斯的声音听起来诚挚无比。
凯特心里翻白眼。她完全没法注意那些对她的指控，她知道这都是宙斯故意造成的。“难道爷爷要我去依附冥王，寻求庇护？”她没法在脑中直接与宙斯对话，只得很小声的说。
“哎！”宙斯一声叹息。“亲爱的，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我得告诉你，我哥哥哈迪斯他心里有点问题。”知道凯特对哈迪斯有所惧怕，他不吝加重她的恐惧。
“吓？！”
“在波赛顿的婚宴上，哈迪斯就曾向我讨要你，被我拒绝了。”
“等等，冥王是要珀耳塞福涅吧？你怎么认定是我？”为什么知道是她？
“呵呵，”这是一种表示自己对什么都了然于胸的笑声。“凯，我的宝贝儿。你难道想向无所不知的众神之王说谎吗？那向哈迪斯谎称自己是珀耳塞福涅是你吧！”
“是你吧，是你吧……否认也没用的……”这些声音侵略凯特大脑。
“是我啦，是我啦！” 嗡嗡嗡的震得她头疼。
“你说什么？宝贝儿！”宙斯性感的嗓音带着蛊惑。
“是我！你说的没错！”可怜的凯特就这样提高了声量。
……
全场静默……
“你说什么？凯特莉娜……”这回宙斯是用嘴，用一种“你真让我失望”的表情说。
凯特茫茫不知所措。
“宙斯，她已经亲口承认了！”赫里阿斯大手从朝凯特一指，掩不住的得意。
凯特俏目扫过殿中众神。承认什么了她？她发现自己上当了，而且上了个大当！宙斯拐弯抹角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诱骗她！
她脸上有种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超乎寻常的平静。在宙斯侧过头来看着她准备说话之际，她道：“所以哪？要怎么样！”被掌权者当作筹码牺牲了，她能如何哪？
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到底凭什么怎么拽啊！
失望
“这并不是凯特的错！父神，是法厄同咎由自取！我……”第一个要为凯特说情的是阿瑞斯。
“舅舅！”凯特知道自己再无翻身可能，不愿阿瑞斯说出什么惹祸的话，忙出言制止。“牺牲凯一个，幸福千万神！”圣母再次上身状。
“可是……”他认为自己可以证明明明是法厄同企图侵犯凯特，为什么个个打断他，不让他把话说完。
“应该将她打入塔耳塔洛斯！”地狱的深渊。赫里阿斯不愿让凯特死的太便宜。
“哼！赫里阿斯，你认为自己没有半点责任吗？”连雅典娜都帮忙说话。
凯特低头幽幽叹了口气。王座台下众神“讨论”着对她的处置一片嘈杂。她闭眼深吸了口气，用极低的声音对身旁站着的神王说：“爷爷，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事情会怎样发展哪？”
宙斯眼角抽了抽。“宝贝儿，你要相信我这都是为了你，当哈迪斯发现珀耳塞福涅不是你时，他一定会再次将你抓去暗无天日，阴冷可怖的冥府。”
凯特莉娜并不是个轻易听信谣言的人，可是每次一想到大家形容的冥府的样子，她就心虚害怕。配合刻耳柏洛斯（三头狗）给他的惊吓，和哈迪斯那张怎么看怎么“冷血无情”的脸。让她不免有些底气不足。“冥王陛下长得比爷爷还帅，听说比爷爷还有钱，在某种程度上还不受爷爷管理……”宙斯眼角抽得更狠了些。“总的来说就是英俊多金、有权有势、条件完美！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哪！……”这回凯特在脑中回话，反正他是不准备张嘴了。
对哈迪斯的恭维宙斯实在听不下去了。“宝贝儿，你真是伟大！”把条件这么“完美”的哈迪斯让给珀耳塞福涅。“不过你会怎么说，还是因为你不信任我的缘故！”
凯特骂道：“你当我是猪啊！被卖了还信你？”猛然想到此刻他们是在她脑中对话，忙转换语气：“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这么想的！但凯特肯定是相信爷爷的！”连奴颜媚骨时都显得很纯良！
宙斯心中闷笑，面上神色不动，缓缓坐回王座上。殿中众神争论不休， 他冰蓝色的眼眸别有深意快速扫过每个神的脸。与此相同的是身旁的少女也不时偷偷抬眼观察神祗们的脸色。
“若哈迪斯值得托付，我早在海王宫就将你交给他了。宝贝儿！”叫得毫不吝啬。“他极其阴险记仇……”在背后这么中伤自己的哥哥，宙斯心里很爽。“他说要娶你，不过是想带你回冥府折磨你！优秀的神祗谁会那么野蛮的抢老婆那！”
凯特翻了个白眼：您的意思是说用哄骗的方式比较高雅吗，爷爷？
脸上就仿佛写着“严明”二字的公正之神不知何时来到了王座面前。向神王微微致意，他便自然走上前，将手放在凯特头顶上。
“送入永恒之境洗除罪污！”边宣判边收回手，然后很拉风的转身就走。
这样判罪，是不是太儿戏了？“吓？”凯特还没搞清状况。
“什么？拉德里格斯，为什么不判她死刑？”赫里阿斯拦住公正之神咆哮。
“不要对我的公正质疑，赫里阿斯！不要妄图忽略自己的错误，有权表示不满的只有普罗米修斯而已！”在公正之神说这话的同时，一阵热流从他们身旁穿过。
火红的蓬松卷发行止中如烈火燃烧。凯特能看出黄金面具下赫准斯托斯并不好看的脸色。“小舅舅……”
“走！”掷地有声，从下直接走上来的赫准斯托斯握住凯特的手，毫不理会一旁的宙斯和众神诧异的目光，便要将她拉离这是非知所。
凯特怔愣间踉跄了一下，赫准斯托斯回身扶住她。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落难公主，而小舅舅就是要排除万难要拯救她的英勇骑士。她抬头想他露出安然的动人微笑，果然就要跟他走。
#Qī#这一幕让很多神都变了脸色。这是对神王的公开忤逆。而赫准斯托斯作为宙斯的儿子，这更是像当众给了宙斯一巴掌。
#shu#“赫准斯托斯，放开你的手！”微眯起凤眸，宙斯淡淡性感嗓音中充满警告和不可抗拒力。
#ωang#凯特脚步开始迟疑。“舅舅……”正走过阿瑞斯身旁，她下意识地叫了神色复杂的少年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能做什么。
这回赫里阿斯不再阻拦，反而将嘲讽的目光投向王座之上的王者。
“啪！”宙斯猛地拍椅而起，面色铁青。“赫准斯托斯！”
都是第一次见宙斯发那么大脾气，连赫拉都被惊住。
“宙斯……”她想伸手去安抚自己的丈夫。
“他必须记住我首先是众神之王，其次才是他的父亲！”他甩开他的手，威慑的话语响彻天际。
普罗米修斯低首，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淡笑意：果然好演技啊，宙斯！
凯特觉得心惊，回头去看的瞬间突然撞上赫准斯托斯宽厚的背脊，回过头来发现宙斯竟然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她立马扯动嘴角嘿嘿一笑。“爷爷，小舅舅是要带我去那个什么永恒之境！”
身高已和神王相差无几的少年将她护在身后，凌厉迫人的目光透过空洞的黄金面具直迫宙斯。“让开！”
他不为她辩解求情，他只是要神王不要挡路！
宙斯是真的被他的举止惹怒。轻挑英眉，却是淬不及防出手，一把抓住了赫准斯托斯的衣领将他甩了出去。
……
“他会成长为更出色的男子的。”这个教训会教会他尊重自己的父亲。
凯特瞪大了眼呆在原地。直到宙斯拍拍她的小脸，她才眨眨眼，惊惧地呼喊着：“小舅舅……”想要跑出去，却被宙斯捞住手臂。
“他没事，我只是让他下奥林帕斯冷静冷静！”传入她脑中的话语甚是温柔。
她咬唇，狠狠扭头望着宙斯，目光中充满不可置信的痛心、担忧、懊恼，还有无法掩饰的愤怒……
这是第一次，她褐色的眼瞳在纯澈无欲中添加了那么多东西，反而更多了一层醉人波光。“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喃喃半响，她低下头，轻声道：“小舅舅真的没事吗？”他是神，她知道他不会有事。
“他是我的儿子，宝贝儿！”我是众神之王！“我说过你要相信我！在你到永恒之境的时候，我会将珀耳塞福涅带回，不让你的朋友因为你的关系受到欺辱。而哈迪斯也会因为找不到你而放弃的！永恒之境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我没法相信你！凯特在心底说：我也并没有做什么得罪冥王的事！他干嘛和我过不去！我只是真是很怕他！……
这些反驳的话宙斯都没有听见。“别让你的‘舅舅们’没再为你担忧。”这半是威胁半是哄骗的话凯特到听得很清楚。
凯特又咬住唇，她看见当宙斯站在大殿中央宣布他将亲自送自己到永恒之境时，阿波罗拉住了要站出来的阿瑞斯。
金发金瞳的少年一直没为她说一句话，只是每次她看过去时，他的目光也正好对着她，传递示意她安心的讯息。
“永恒之境是远古先神留下的圣地！是我们反省自己罪责的地方。……”
“慢着……”打断宙斯话的是普罗米修斯。“刚才公正之神说我有不满的权利，事实上，我的确这个判罚太轻了！”他从神群中走出，眼中闪烁睿智光芒。
他的突然发言让阿波罗吃了一惊，向这公认的智者看过去，却发现普罗米修斯仿佛知道他心思般也望着他朝他微微一笑。他立即面目表情撇开脸。
“对人类几百上千年的培育就这么差点被毁于一旦，怎么能轻易放过造成这一切的凶手那！光是想，怎么能了解人类所受到的伤痛，从而真正悔悟哪？我认为□上的惩罚也是不可缺少的！”普罗米修斯样子非常正派。
“说的不错！”赫里阿斯喜不自禁。
阿波罗刷的扭回头盯着普罗米修斯：这是什么？和他预见的可不一样。
宙斯的眉挑地更高，与之相对的反而是将凤眸眯得更深，凉薄的唇角在说话时微微上翘，透出几分似笑非笑的邪佞来。“你觉得怎么惩罚好哪，普罗米修斯！”
“鞭刑吧！十鞭！”
英雄
“不能这样，伟大智慧的普罗米修斯，这并不是公平的！”阿佛洛狄忒叫起来，她担心的不得了。
“你也太狠了吧？普罗米修斯。她那小样，根本挨不到两下！”雅典娜凉凉开口。这丫头吓傻了吗？
“这太残忍了，父神……”赫柏。
……
凯特的确吓住了，她不敢相信平时慈善和蔼的普罗米修斯会这样对待她。她咬咬下唇拉了下宙斯的衣袍，在他侧耳之时恨恨小声道：“给个痛快的吧！我怕疼，比怕死还怕！”她不要受尽折磨而死。“我宁愿下冥府了！”说这话时她已不可抑止的带上了哭腔，憋屈的不行。
这奥林帕斯四季温暖如春，大殿灯火通明，她的身体很温暖，心却那么冷！
阿波罗心中惊急。本来事情顺利朝着他所预见的方向发展，普罗米修斯此刻横插一杠，要如何圆场。以凯特的□凡胎，根本一鞭就足以毙命。
“这十鞭我来替她受！” 身旁阿瑞斯却迈步上前大声道。坚定而急切。他秀眉紧拧，如炬目光看向曾为之交好的智慧之神，而后又昂起他坚毅的下颚，近乎执拗般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疯了吗？阿瑞斯！”赫拉站起来叫道。
“舅舅……”凯特一时感动非常。想起被扔下奥林帕斯的赫准斯托斯，眼眶更是发热发酸。她走上前去，仰头看着面容英挺的少年。他灿若夜星的眼瞳看着她，有种毅然决然的温柔。
柔荑抓住阿瑞斯的衣角，“舅舅，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听得少年直想叹气。
阿瑞斯大气地呵呵一笑，拿下凯特头上的爱神木花冠揉揉她的头。“不怕的！”他弯起嘴角，声音清朗有力。
凯特心头一热，眼中雾气升腾。一下扑入阿瑞斯怀中，双手绞住他结实的腰身，糯糯道：“舅舅和小舅舅最好了！”
众神心中各有计较。
阿瑞斯凛然的目光投向普罗米修斯，“我代她受过！”而普罗米修斯嘴角擒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宙斯。
神王原本微眯的凤眸缓缓睁开，冰蓝色的眼瞳中清冷一片，晦暗幽深。然而薄唇微漾，又不知是怒是喜。
赫里阿斯却是一喜。“这样很好，免得说我赫里阿斯欺负个小女孩！快快动刑吧宙斯！”能折辱宙斯的儿子，比让这个看来并不是怎么受宠的丫头仅仅反省一下好多了！何况，等她放出来要杀她也很容易。
宙斯却突然回头，对这太阳神竟是粲然一笑。“当然，赫里阿斯，我一向是公正严明的！”这一笑抹去他刚刚端在脸上的帝王威仪，真真是风情万种。却骇得太阳神下意识倒退一步，没来由打了个冷战。
颀长优雅的身姿迈步走回王座坐下。身边神后急声道：“你真要阿瑞斯受过吗，宙斯？”
“阿瑞斯真是个好孩子，你该骄傲才是，赫拉。”偏头看了仍急欲说话的赫拉一眼，冰蓝眼瞳不带一丝感情。“我还以为你很疼凯特，亲爱的！”
当宙斯坐回王座，台下便有神祗开始三五告退。太阳神连连冷哼，不满这些神祗不敢观赏神王颜面受损的精彩场景。
阿佛洛狄忒奔来紧紧拉住了凯特的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却不再抬眼去看身前伟岸的少年。心下一片凄然。
宙斯靠在王座上仿佛深感头痛般揉了揉额角，然后修长的手指超前方一指，淡淡道：“赫尔墨斯，你来执刑吧！”
“啊！”一直不动声色慢慢退到众神后面的赫尔墨斯被突然点到名字，似有几分惊乱。只是不过一瞬，那双潋滟的碧瞳即可回复平静。他从后走上前来，向宙斯俯身致意，没有一丝犹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