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春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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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惊讶地看向他:“国主?可是……”
“可是,最后我还是让位给了父皇!”他接着道。
看着他,连翘了然地点点头,柔声道:“你是个好孩子。”
洛风倏然抬头看她,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他目光中流转,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对他让位这件事,背后议论的人甚多,不是说他笨,说他傻,就是说他怕事,胆小,再有就是说他是个孝子。偏偏连翘的一句好孩子,让他动容。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的了解他想法的。
“天下大乱,内忧外患,国不成国,家不成家,与其占着个傀儡王位父子相争,不如放弃这受人操纵的位置,攘外安内,否则民生凋敝,终究也是要被他国吞并的。”连翘看透一切的淡淡叙述,让他浑身一震,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他早就认识的女人。
一直以来他只把她当作一个大夫,一个治小病,救小家的大夫。可是他错了,她岂止是一个大夫,岂止是一个女人,她有雄才大略,含而不露,活得逍遥!她能看透一切,置身事外,过得惬意。怪不得穆沙修贺会将她立为太子妃,梁国也为了她不惜与格萨翻脸,她的确是不凡的,她自有令人钦慕的理由——聪明,太聪明!
在聪明人面前无须再装,再装下去就可笑了,于是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竟聊了一个时辰。
直到眼皮打架,连翘才想起一件事来,暗骂自己没脑子。
“问你一件事。”
“请讲!”
“你父王……吃人?”本觉得这么问很好笑,一定会被洛风笑话。不料却意外地发现洛风竟定定地坐那儿不动,目光凝滞,眉峰深蹙,十分纠结的样子。
看到他的样子,连翘笑不出来了,有些担心地问道:“难道是真的?”
无奈一叹,洛风虚软地点点头。
天哪,果然有这种事。等等,今天在殿上看到的那个国主……怪不得原本应该五十开外的人,一点都看不出年龄,原来他竟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
吃人肉、喝人血养颜、延寿的事情古而有之,历来被列为旁门左道,为正义人士所不齿,这种事要放到现在还不拖出去枪毙了?只有在这种愚昧、落后的封建社会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吧!一个帝王,杀人也只是眨眨眼的事,吃几个人算什么。
“有个巫师,说是能帮父王达成长生不老的愿望,父王听信了他,于是他开始命人偷偷捉来刚刚及笄的处子同父王,同父王……”说到这儿洛风俊脸一红,有些儿说不下去了。
听着他话里的意思,再看他忸怩的样子,连翘也能猜到几分,随口接到:“交合?”
“呃?”他愕然抬头,“你怎么知道?这是宫里的秘密!”
连翘冷笑,自古帝王啊,莫不是求丹问药得长生。明朝的嘉靖皇帝不就是个最佳例证吗?看来这番国国主玩的也是这一套。只是自古以来有谁长生不老了呢?
这种事她管不着,也管不了,至多回去问问阿古有哪些好姐妹,把她们讨要来安慰一下小姑娘就是了,以她的身份要几个宫女应不是难事。
正要起身离去,只听得门口的太监传令:“太子殿下驾到——”
呃?他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新欢那儿的吗?
洛风立即跪地相迎,穆沙修贺几乎像阵风似的刮进来,腾着一双杀人的蓝眸,瞧也没瞧跪在地上的洛风一眼,直勾勾地盯着连翘,一瞬不瞬!
连翘被他盯得汗毛根根起立,说实话,他这个样子还是比较吓人的。
“贺!”起身低唤,视图抚平他勃然的怒气,虽然不甚明了他怒从何来,但他现在这幅德行还是少惹为妙。
他只是盯着她不语,胸膛起伏的明显,面前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他眯眼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承认自己醋意泛滥到了极点。自入宫以来,他就注意到连翘十分在意眼前这个臭小子,只是没想到她竟敢背着他偷偷与他相会。宣布纳德泽为侧妃时,他明明看见她眼底的受伤,心里也是歉然,想他堂堂太子三妻四妾、妃嫔成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何须向人解释。可看到她无意中流露的伤,他还是巴巴地赶回来想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哪知她竟不在寝宫。问了下人才知道她居然来了沉香殿与这臭小子私会。当真气死他了!
迟迟等不到他的反应,连翘不禁低下头朝跪在地上的洛风看去,穆沙修贺当即打翻醋坛子,一把打横抱起这个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女人,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连翘感觉自己怪没面子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们全都伸长了脖子在那儿看好戏呢!回到寝宫,穆沙修贺竟然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到床上,而他庞大的身躯也随即压了上来。
“喂,你疯啦!干嘛扔我!好痛!”不满穆沙修贺的虐待,她大声控诉他的暴行,并偷偷踢了他一脚。
一把捉住她的脚踝,去除她的小靴,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上滑,知到大腿内侧。
“嘶——”连翘惊喘吸气,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可是力量的悬殊太大,她的娇柔又如何能抵挡他的强悍。一把扯开她的亵裤,以不伤到她的力道将碍眼的衣物扯成碎片。
揉上她的花心,他生猛地吻住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底的狂躁。包裹住她的颤抖,他恣意地吮吻,吸干她口里的甜美,感受她渐渐湿润。炙热的大掌上移,握住她胸前的丰满,惩罚似的大力揉捏。
“嗯,不要……”连翘难耐地扭动腰肢,牵动他更深的欲望。眸底的火更加肆虐,差点燃尽他所有的理智。一口含住她妖艳的蓓蕾,一手又移往花心探揉,甚至探出中指刺入花径戏弄。
“啊——贺,我……嗯——停,我不要——”她浑身哆嗦着,悸动着,完全被他左右。感到幽径中汩汩地涌出蜜液,他的唇竟转移阵地,来到那一片湿濡之地,含住已然发胀通红的花心,啜饮着令他心魂俱失的琼浆。她——美好的让他发颤。
忍着下身的胀痛,他试探地顶住她的花心,磨蹭而不进入。连翘空虚地扭动,期待着他将她填满。可恶的男人,撩拨她,诱惑她,却不满足她。嗯,好难受!
“连儿,唤我——”他哑声在她耳边诱哄。
“嗯——贺,好难受……”失了心魂地,只能任由他控制。
轻轻推入一点,他也崩得难耐,汗自额角滴下,仍是要听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属于我,说——”他残忍地抽离。
“我是你的,嗯——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贺,我是你的……”她急急抱住他的背,两腿用力将他勾回贴靠上自己。
“那洛风呢?”他纠结在心的仍是那个漂亮得像个女人似的家伙。在幽口徘徊,就是不让她满足。
连翘早已迷失了心智,哪里还记得洛风是谁,双手抓住他胳膊,拱起身子主动迎上去。
“你心里有他?”他快抓狂了,嫉恨让他红了眼。
“谁?我——我心里只有你,贺,贺,只有你,没别人……贺……”
“女人,记住你今夜的话!”
终于等到了他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挺身,他将自己的滚烫壮硕深埋入她的体内,填满了她的空虚,更满足了自己的激狂。
疯狂的律动,狂猛的抽送,汗湿的发,粘腻的脸颊,垂落在彼此胸口。他要得她无力招架,几欲昏厥,她的声声浪吟成了他耳里最美妙的音乐,销魂蚀骨。大力的撞击声伴着粗喘低吼,高温蒸发着彼此的意识,纠缠的身躯,交合出最曼妙的舞姿……
第四十八章 桑祁
“连儿……”拥着她,穆沙修贺觉得自己已拥有天下。
“嗯……”连翘疲倦地往他怀里窝紧了些,马上就要见到周公了。
“为了青龙胆,娶德泽是最好的方法。”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穆沙修贺还是解释了,为了她眼底的伤。
“好……”她开始呓语。
叹了口气,他将她搂得更紧,有些事情,伤害是难免的,他也无奈:“条件是,德泽有了我的子嗣,洛丹才会将青龙胆给我。”
望着怀里已然熟睡的小女人,他无力地叹息……
醒来,榻边冰冷的温度告诉她,穆沙修贺早已离去。翻身坐起,阿古小心翼翼地在身边伺候。这小丫头应该做过宫女的,手脚倒是麻利。
“你的那些姐妹叫什么名字?”阿古给连翘梳头时,她忽然问道。
阿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高兴地挥着手里的梳子道:“娘娘真的要替阿古救她们吗?”
翻了翻白眼,连翘无力道:“不救干嘛问你!”
阿古大大的眼睛哗的一下涌出眼泪,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响头:“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连翘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可怜的孩子,头上都红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救你几个姐妹,至于这样吗?瞧你丑的,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丑丫头来伺候我。”
打发了阿古,连翘思考着该如何不着痕迹地将小丫头所例的几个宫女讨来。步出寝宫,打听了国主洛丹的住处,连翘向祈圣殿走去。经过一段回廊,碰倒一个人。
一个穿着怪异,道士不像道士,和尚不像和尚的人,此人光秃秃的脑门,光秃秃的眉毛,一对三角眼、歪鼻、招风耳、黄黄的龅牙露在唇外,尖嘴猴腮,面无四两肉,一副看了就让人讨厌的猥琐样。身上一件宽大的灰色袍子,不束腰,下面一双罗汉鞋,扎了绑腿。实在看不出这人是干嘛的,倒是奇怪这样的人也能在王宫里横冲直撞。
此人见到迎面走来的连翘,一双绿豆大的三角眼立时露出惊艳的神色,直勾勾的看着,好像连翘在他眼里没穿衣服一样,嘴角几乎淌下口水。虽然觉得意淫这种事情应该纯属个人行为,但是被这样的对象意淫,连翘实在有些受不了,不由得加快脚步,希望能快点离开此人的目视范围。
“太子妃娘娘请留步!”擦肩而过时,没想到这人居然叫住了她。
顿住,转身,连翘狐疑地看他,这人认识她?随说现在连翘是个名人了,但古代又不像现代有这么强大的媒体覆盖网,而且这里又是番国,认识她的应该没几个。
见连翘疑惑地看着他,那人微微一笑,呃,不笑还好,这一笑露出了满嘴的牙龈,别提有多恶心。连翘忍不住别开眼,唉,还是花花草草比较赏心悦目。
“太子妃娘娘的美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真是惊为天人呐!”那人絮絮地说着,完全无视连翘对他的鄙夷。
“谢谢,先生缪赞了,还有事,失陪!”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连翘转身欲走,不料那人动作迅捷,跃到了她身前,双臂一伸拦住她去路。
挑眉,这人好大的胆子。
见连翘有些愠怒,那人马上赔上了笑脸,献媚道:“娘娘要去哪里,在下可以带路,这王宫太大,娘娘迷了路就麻烦了。”
此时,连翘倒是开始好奇这个人的身份了,按说明知道她太子妃的身份还能如此大胆的直视她的身子,更拦住她的去路,应该是个地位极其崇高的人,毕竟现在连王子洛风见了她都要下跪行李。
“你是谁?”她傲视着他,对这种人就要高姿态,越是给他好脸色,他就会给你蹬鼻子上脸了。
这人似乎就等着连翘问他这句话,整整衣衫,故作深沉地道:“在下乃番国陛下亲自授命的大国师桑祁。”
大国师?连翘蹙眉深思,脑子里忽然灵光乍现,此人莫不是洛风口中的巫师吧!再看他的穿着打扮,越觉得像。也好,直接问他要人,省得惊动国主了。
“原来是大国师,失敬了。”连翘假意应承着,见桑祁始终涎着笑脸,便又道,“本来我倒是想去找找这宫中的管事太监,讨几个乖巧伶俐的宫女过去我那边帮忙,既是碰倒大国师,我想请大国师帮我物色几个宫女也是一样的,不知是否叨扰了?”
桑祁本就垂涎连翘美色,一见到她便惊为天人,只觉得面前站着的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这回连翘主动提出要他帮忙,他哪有不应承的。
连忙点头如捣蒜,爬出一口龅牙连声道:“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给娘娘带路,让娘娘亲自挑选。”
“如此甚好,有劳大国师了。”连翘心头暗喜,这下总算能大功告成了。
来到一处偏殿,桑祁让早前去安排宫女过来的太监领着一群婀娜的小宫女入得殿来。
“这是下官专程为娘娘挑选的,宫里手脚最麻利的宫女,娘娘看着哪个喜欢便挑了去吧。”桑祁很是献媚,极力讨好连翘。
围着至少三十来个宫女转了一圈,连翘有些犯愁,这些宫女的年龄明显偏大,不想是刚及笄的样子,看来她要找的人应该不在这些人里面。
看向桑祁,连翘微微一笑,媚态横生:“这里的女子年龄好像都挺大了吧?”
桑祁被连翘的一个微笑勾去了心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点头:“是,是大了些,不过都是些能干活、懂规矩的。”
婀娜高贵地轻移莲步,走到桑祁面前,柔声道:“可有年龄小些的孩子,我还是觉得小些比较可心。”
桑祁眼睛发直,一个劲地点头:“有,有,请娘娘稍等!”回头又命人去找来几十个小丫头。
连翘又仔细地看了看,都不像阿古那丫头描述的女孩儿。回头问带他们来的管事,那些丫头都叫什么名字,可听他报完之后,竟没一个她要找的人。
眼珠一转,她又道:“这些丫头的名字都不好听,我不喜欢,你们这儿可有以花命名的姑娘?比如牡丹啊,芍药呐……”
细观他的变化,连翘故意报了几个花名,阿古告诉她的名字中有几个宫女都是以花命名的,为了不想引起他的怀疑,连翘故意说了别的花名。不过,这人确是心细如尘,连翘刻意的回避仍引起他的警惕,目光一凝,看向连翘的眼睛里不再显现急色,而是充满探寻,此人端的厉害!
表面上不动声色,连翘状似无心地又问了一句:“如何?没有吗?”
“有,当然有!”桑祁咧开嘴笑得丑恶,“请娘娘稍等片刻。”说完竟亲自下去带人来。
几个标志的小丫头被带到殿上,连翘瞥了一眼,冷哼,仍不是她要找的人,心道,看来这人她是要不到了,于是随意点了两个丫头,与桑祁客套两句便离开了。
一路上,连翘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这事她是帮不上忙的,再深入下去就得查到国主头上,只是现在不单单只是为了帮阿古的忙,似乎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了,不解决了它就难受。最好乘机灭了那个桑祁,那人的嘴脸,看着就不舒服。
召来一个侍卫询问,得知穆沙修贺已经回宫,想来这件事只有靠他帮忙了,自己做不来的事情,连翘从不逞强。
回到寝宫,阿古表示并未看到太子回来,这家伙去哪里了呢?走出去,找到宫廷管事才问到原来穆沙修贺去了凝露殿。这王宫大得离谱,改天她得让人抬着走,这一下午,逛了半天,腿都快跑断了。
幸好,凝露殿离她宿下的寝宫不远,走过去不到十分钟。便也没叫人使轿子来抬她。来到凝露殿,门口站在两个太监,不过这两个似乎不认识连翘,拦了她入殿。
连翘面色一凝,摆出架势,冷冷道:“大胆,太子妃你们也敢拦?”许是殿宇的隔音效果比较好,她就奇怪,穆沙修贺怎么没出来迎她呢?
两个小太监一听她是太子妃,连忙跪下去磕头认错,连翘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凝露殿的格局有些奇怪,直长形的殿堂,当中用一道道帘子隔出不同的区域,一进一进的,好像长长的甬道,殿堂里有些安静,被一重重的帘子阻了看不到有人,连翘好奇地打量这个奇怪的殿堂,脚下不自觉地往前移动,穿过一道道帘子,越往里走,她似乎能听到些奇怪的响声。
直至她看到两具交缠的身躯……
第四十九章 痛
莹白丰盈的女性酮体与精壮健硕的男性身躯交缠在一起,在她眼前不停地翻滚。飞快地撞击、抽插,不时传来女性疯狂且迷醉的喊叫与呻吟,男人亦勇猛地驰骋,不带情感的阴鸷双眸溢出的是原始的野性和张狂,残忍且有力地冲击带起女性一波波欢愉的尖叫,修饰完美的丹蔻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脊,抓出一道道红痕,极力张开的双腿,期待男人更无情的凌虐。汗水粘湿、胶着着两具一黑一白的身躯,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氤氲的特殊气味。
连翘被眼前所见的景象镇住了,她想逃离的,双脚偏是牢牢定住了般,难以移动半分。她想惊叫尖叫的,喉咙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站在那里,看着床上已陷入疯狂的两人,她想力持镇定的,却让泪水滴滴滚落,止都止不住……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心痛,她算是领悟了。
她知道穆沙修贺有无数的女人,一直以来都知道,只是知道和亲眼见到毕竟两样。她以为可以不计较的,以为可以看得开的,以为只要两个相爱就能胜过一切的,却是错了,错得离谱。
看着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浪吟、颤抖,她就觉得自己跟那个女人没有分别,至少在他身下是没有分别的,这让她恶心,她深深地恶心自己,厌恶自己,原来在他身下,她也是这么不堪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想得太美好,天真得可笑呵!
穆沙修贺早就知道连翘站在那里了,自她来到殿外他就知道了,但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他要尽快解决掉身下的女人,只盼能让她受孕,他就不用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了。
几声嘶吼,他如愿地在那女人身体里撒下了炙热的种子。然后毫无留恋地抽身,撤退。而身后的女人因抵受不住这初次的激狂欢愉也晕了过去。该死的,连翘竟然在他身后看着他办完事。
转身,他冷冽且愠怒地看向身后的女人。却在惊见到她滚落的泪及受伤的眸后,揪疼了心。低咒一声,他裸着身子走向她。
“别过来!”她蓦然尖叫,惊醒似的一步步后退。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与她在悬崖边能生死契阔,看淡无常,为什么他与她在穷途末路中能执手相伴,不离不弃,却无法在平淡的生活中相偕而行,同心同德。难道经历过生死的爱情也脆弱得不堪一击吗?她真的不明白了。
“连儿……”他哑声低唤,心痛亦然,她难道就不能体谅他一些吗?他也是无奈啊!
“别叫我,别这样叫我!”她忍受不了,刚和别的女人疯狂,一转身他又这样含情地唤她,她几乎要崩溃了。
心在淌血,他看不见的,她却听得见,那血一滴滴,全都涌入胃里翻搅,踉跄地又退了一步,穆沙修贺看得心惊,她的身后是台阶,她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