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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误闯他的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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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跟着她郊外一日游,他却仍然没有领悟到那些让她如此兴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坐在车上她还是一脸的回味无穷。他便忍不住问出了口。
  她的目的不是看风景,而是在酝酿一种心境。繁华的都市太过浮躁,只有安静甚至荒凉的开阔视野才能让一个人的心沉淀。她一直是怀念江南水乡的,怀念那里的一草一木,怀念那里的山山水水,更怀念那里至亲的家人。
  一个女孩子,只身一人来到这与家相距千里的北方,这么多年了,不想家是骗人的。可是想家又能怎样,她是有家不能回啊。说是看风景,实际上只是寄托一种乡情。但几年下来,除了寄情于景,倒也能舒缓一下紧绷的心情。每次从市外回去,她总能感觉自己似脱胎换骨一般,原本疲惫的身心顿时又精神十足。这又是运动的一大好处吧。
  她兴奋地跟他描绘着家乡的秀丽景色,眼里满是激动的奇光。他问她,既然如此怀念为何不时常回去。一听到这里,她顿时安静了下来,刚才的热情立刻化为虚无。
  她沉默着,他便也不好再问。他们还没有熟悉到交待彼此的过往,也没有必要对对方挖心掏肺,他深知现在的问题已经显得冒昧了。他有必要尊重她的隐私。
  从那次游玩回来之后,两人都好像很忙的样子。有一段时间他们的联系疏淡了不少。公司老板私下里向她透露因为她业绩好,成绩突出,公司有意将她提升为新的部门经理。可能在年后会正式让她任职。她自然是高兴的,但高兴之余因为肩上的胆子也又重了不少,她必然要学习更多的东西,于是便有意识地在业余时间多多接触了相关的知识。再加上快到年底要做年度报告,因而一时间便忙了不少。
  那次看着她沉默离开后,他不禁为自己的失言懊恼。同时也在反省有些反常的自己。明明他们之间应该互不干涉的才对,可他好像违规次数比较多。因此有一段时间也刻意减少了和她的接触。
  他不联系她,却没想到她也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这不禁让他有些失落。难道他就这么可有可无?于是他便赌气硬是不先找她。即使是有时忍不住了也要找了别的借口,或是借着伊胜茹拉她来聚会时看上一两眼。
  这天还未下班他便来了电话,因为是胜茹的生日,大家约好一起出去聚聚。实际上这些时间她也一直偶尔会被胜茹挟持过去凑数。
  下了班她匆匆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他的车早已停在了公司门口,吸引了不少人好奇的眼光。
  她几乎是冲过去拉开车门,还未坐好便催促他开车,还一直看向窗外,像是在躲避谁似的。他轻笑出声,竟是好脾气的听从了她的话。
  车子在一家珠宝店门口停下,她疑惑地看向他,刚开始是死活不肯下车,后来他无奈只能说是替胜茹拿礼物她才跟着他进去。其实他们这些人,通常不管什么理由聚在一起都很少互送什么礼物,尤其是身为男人,更没有必要拘谨于这些。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看见推门而入的他们便立刻迎了上来,一脸笑意地引着他们到贵宾区。随后将之前定好了的首饰拿给他们。
  他将红色的盒子推到她面前,让她看看合不合适。然后认真地浏览起玻璃柜台里琳琅的钻石珠宝来,一会儿又审视般的打量着她。
  她大概看了一下,是一对纯金的耳钻,小巧的款式,很适合同是美人坯子的胜茹。她点头盖上盒盖。恰好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然后见他又转头看向柜台,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扯扯他的衣角,朝他摇摇头,眼里满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本来是想借着伊胜茹生日特意帮她挑选首饰的,却最后还是泡了汤。以前给她带去的礼物无论是包还是衣服亦或是首饰都从未见她用过,本以为她是不喜欢。后来才发现根本无关乎喜不喜欢,拿去了她要好几天之后才能发现,所以根本是不在意。
  聚会是选在阿宙郊外的别墅里。别墅选址很好,交通便利,环境优美。尽管是晚上视野不佳,但景安还是看一眼便喜欢上了。可这辈子自己要能住进这样的豪华别墅里看来只能做梦时臆想一下吧。
  这还是他们半年来第一次公开双双出现。通常都是她自己来或是胜茹到公司接她。让她吃惊的是当他们俩进去的时候大家都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将礼物递给胜茹,解释说是他买的,自己准备的礼物在家里太匆忙没来得及下次再带来好了。胜茹打开看了一眼,一脸的欢喜。她收好礼物,看了一眼旁边的他,笑道,“不用了。你们俩谁买的还不都一样。”
  她听得耳根一红。刚才他也是这么讲的。从珠宝店出来的时候她要求先回家里带上先前准备好的礼物,他却说:“把这个送给她就好。心意是一样的。”
  一开始总以为像他们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是很难伺候的,但这么久相处下来发现他还是很好应付。至少他对她的手艺没有表达过什么不满,吃饭的话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
  她没有特意学过什么厨艺,在家的时候是妈妈和姐姐负责餐饮,而她一般都不愿意进厨房的。大学的时候吃食堂,只是在读研的时候搬到校外租了房子,于是才开始自己慢慢捣鼓东西吃。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类型。但别的活无师自通倒还是能掌握精髓,做菜这方面就不行了。有时候心血来潮研究出来的菜样,第一次做出来自己都会咽不下口,得需要反复琢磨好久才能做出个样子来。而他却比她还要有勇气,她最新学做的菜他就敢自告奋勇地尝鲜,而往往她阻止不过便会一脸凶神恶煞地猛盯住他,扬着筷子或勺子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他便不敢当面露出难吃之色,定是要强忍着吞下去。
  吃久了她做的菜便会发现一个问题,尽管饭菜丰盛,桌上却从来不会有她亲手做的荤菜,唯一不算全素的也只是西红柿炒蛋了。
  吃饭的时候他正好想起这个问题,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筷,一边用筷子敲击碗沿引起她的注意一边不满地抗议道:“为什么每次都只有素菜啊?肚子里都没有多少油水了。”
  她只瞥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人竟然还会撒娇,俨然没有初见面时的淡定稳重了,直教人哭笑不得,“你成天在外面鲍鱼龙虾的吃了不腻么,多吃些蔬菜有利于身体健康。”
  “我哪有成天在外面鲍鱼龙虾的,只不过喝些酒而已。”他有些委屈地瞟了她一眼。
  她放下盛好饭的碗,板着脸假怒道,“那你还吃不吃,不吃就看电视去。”
  “吃吃,当然要吃的。”他伸手将碗拿过去,赶紧低头猛扒着饭,好像生怕她会强行收回去似地。甚至连菜都顾不上夹。
  她只看着他,不知是该笑还是哭。
  吃了几口,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他猛抬了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邪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不会做吧?”
  没想到她却一脸坦然地点头,还再次口头陈述了一遍,“是啊,我不喜欢碰肉类。”
  哪知他立即严肃地放下了碗筷,坐直腰身,双手托着下巴望住她,哭丧着脸说,“那怎么办啊?你要我一辈子都只吃这些、这些么?”他扬起下巴指着眼前的菜,“我会营养不良的。”
  她心中一动,低下头一个劲地吃着干饭,不说话。
  一辈子的承诺太重,她如何受得起。就算他是言者无心,可她未必能听着无意。这样温馨的格局实在太容易让缺乏温暖的她沉溺了。

  第四章

  春节回到家里,母亲见到她的第一眼时满眼依然泛着泪花。
  她从小和母亲的关系都不太好。家乡的风俗,一般女孩子都应该文静听话,体贴懂事的,可她偏偏生性比较顽劣,对一些调皮捣蛋的事青眼有加。母亲比较封建一些,因此为了让她恢复女孩子的矜持少不了对她管这管那,而她的叛逆却直惹得母亲头疼,后来干脆就不再管她,而专心教导景乐和景寒了。这样的不管性质很严重,是完全的放任自流,还有些断绝母女关系的意味。要不是她相貌和景乐一模一样,在外面别人根本不知道她们是母女。
  父亲倒思想挺放得开,对她甚至宠爱有加,直说女娃娃活泼一些长大更有出息。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和父亲关系更好。可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根融化了的冰棍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想要缓和和母亲的关系,可母亲是铁定了心只认景乐一个女儿的。而现在,她就是一直以景乐的身份在活着,至少一直在母亲眼前这般活着。
  尽管她努力地向景乐靠近,却还是取代不了她。倒不是她有多妒忌景乐,相反,她从来都是爱景乐的。成为她,只是为了让大家都开心。
  她以前在家不太爱说话,和母亲的交流一年下来还没有在外面和别人一天说得多。小时候是因为不懂事,任凭母亲怎样和她说话她只赌气不理,而现在她是却有意地寻找机会同母亲说话,甚至连母亲咳嗽一声她都恨不得能吭一句。
  可到底,还是生疏了。这么多年的隔阂,时间冲淡不了,她也弥补不了。
  她看了一眼母亲,迅速走进房里。她知道的,这两年来已经约定俗成,母亲见过她之后她总是要避开,让母亲有足够时间冲淡关于景乐的伤痛。和景乐相像的缘故,她每出现一次,母亲总要伤心一次。这也是她连回一次家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原因所在。
  景寒见她回来,跟着进了她的房间。他坐在床尾看着她整理衣物,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事,即便是最亲的知情人也是无能为力的。于是便只好找别的话题。
  “姐,工作还顺利吧。在那边有没有聊得好的朋友。”
  她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他所说的聊得好的朋友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走桃花运啊。”她想起他的女朋友,向门口看了看,却不见人,便问道,“你不是说带她回来给我看看的吗?她人呢?”
  他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笑了笑说,“陪妈在厨房做菜呢。她做的东西不是很好吃,你待会儿不要挑剔哈,给我点面子将就一下。”
  她无力地笑笑,她自己何尝不是。只是听着她在厨房和自己的母亲共处一厨,心里禁不住一阵酸楚,甚至有几分妒忌,她才来几天,便能够和母亲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可自己呢,多少次,自己也幻想着能和母亲一起下厨,但那样的梦,是多么的遥远。
  景寒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眼里的无奈还有自嘲,看得人心很疼。
  他挠挠头,站起来渡到她身边,“姐,你和妈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妈不会再为大姐的事那么心痛了,你一直要用大姐的影子活着吗?”
  “这样我和妈的关系还是可以维持的不是吗?至少这样她还会关心我。没事了,我已经习惯这样。别看我以前总是大大咧咧的,其实也活得挺累,这样安静了习惯了就一切都好了。”她强笑着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看着她强挤出的笑,没有了言语。他所熟悉的二姐,已经由本来的活泼开朗变成了现在的沉默内敛,她越来越像景乐了。他知道她是想利用这样减少母亲失去爱女的痛楚,也是想借助大姐的身份重新获得那份遗失多年的母爱。可她不知道,这样景安便一直会被母亲遗忘啊。她只会记得景乐,也只会念着景乐,那景安便要一直被埋藏,久而久之会真的消失的。
  他曾试图在母亲面前为景安说好话,可倔强的母亲却只认景乐,对景安有意扮演景乐的事情采取沉默认可的态度。她不知道这样的话不仅是景安难受,她自己也将很难从景乐的阴影里走出来。
  景寒的女朋友袁岳是个杭州女孩儿。都说杭州西湖美女多,看来此话一点也不假。袁岳便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吃饭的时候景安偷偷推推景寒的胳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小子眼光不错啊,竟然找了这么个大美女。”
  母亲在热情地给袁岳夹菜,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景寒给景安夹了爱吃的糖醋鱼,他之前去过她的住处待了一两天,也知道她从不做什么鱼肉的,现在回家了好不容易能吃到,便劝她多吃点。
  “那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帅帅的姐夫回来啊。”他的声音有点大,被对面的两人听到了。
  母亲停下一直忙个不停地筷子,对她正色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只顾着工作,有时间多接触接触身边的异性,给自己找个好归宿。”
  她有些受宠若惊,只一个劲地点头。心里欢喜地禁不住偷偷和景寒交换眼神。不管现在母亲把她当景乐还是景安,她能够这样关心她她已经是非常开心了。

  第五章

  在家里的日子虽然压抑,但她还是很珍惜。整个假期,她几乎是一天当做两天用。她去给爸爸上香的时候把以前在郊区拍洗好的照片带了一套回来烧给爸爸。记得小时候她跟他说长大后要当摄影家的时候爸爸脸上笑开了花,一个劲地夸奖她有理想,以后一定能成功的。那时家里穷,一架摄像机根本不是他们能承受地起的,但爸爸还是高兴地许诺她等她长大以后一定送她一架。
  她说只想拍风景,爸爸便常带着她去田野山顶和林间采风,春天的时候田野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随风起伏,像一望无际的金色波浪。小小的她和伟大的爸爸就这样站在田中央,大块大块的田野便是她的王国,而她就是那童话里幸福的公主。那样的记忆,至今她都还记得,彷佛只发生在昨天。清晰地让人心碎。
  可转眼,已物是人非。
  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出了元宵。上班第一天便收到一束新鲜的紫色薰衣草。花瓣上还留有珍珠状的水珠,看的她分外喜欢,心情也随之变得明媚起来。打开里面的卡片,刚劲有力的字迹引入眼帘——情人节快乐!
  竟是他送来的。
  原来他是知道的。她一直喜欢搜集各色的鲜花的图片,除了金黄的油菜花,紫色薰衣草是最爱。
  情人节是在家里度过的,那天一早他便打了电话来。一开口便恨恨地罪嗔她,“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想你主动打个电话给我都那么难吗?”
  倒不是她没有想过他,认识了那么久,同居也有大半年了,怎么也算是半个朋友了。只是在家里实在不方便。万一被家人发现的话肯定要追三问四的,景寒那张嘴她最了解不过了,凡是有非工作关系的男士给她电话他一概不会放过,必是要盘根问底的。而他们的关系那么尴尬,她更是解释不来了。
  她握着手机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便听他叹了口气,说,“今天怎么过呢?”语气温柔地彷佛要将人融化般,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飘荡在耳际,让她不自觉地在嘴角牵起一个甜蜜的弧度。
  “平常过呗。你呢,怎么过?”定是要约个花容月貌共度吧。这样浪漫的时光,他哪里省得浪费,或者说他的那些红颜怎么会舍得错过。
  他像是认真考虑了一番,隔了几秒才回答,“还没想好。本来是想给你送花的,但是你不肯告诉我地址。等你回来再补上吧。”
  她还以为他只是顺口说说,没想到竟真的送了。
  下完班回到家他早就等在门外了。一见到她他便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俯身亲吻。直将她吻到窒息才放开,然后有些狼狈地将头抵在她肩上喘气。
  她推开他,慌张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惹得他又想一亲芳泽,刚要凑上去却被她挡开。她怒白了他一眼拿出钥匙开门。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来回忙碌,趁着她好不容易闲了一下忙问道:“花喜欢吗?”
  她看了他一眼,他一脸的期待让她忍不住想逗她一下,于是她装作满不在意地回答,“不知道啊,送同事了。不过她们说还好。”眼见着他的表情由晴瞬间转阴,眼里满是危险的气息,趁他还没有完全生气之前她抢先凑过去补救,“骗你的啦。很漂亮,我很喜欢。因为看着心情会变得很好便把它们留在办公室了。这样上班的时候看看会很愉快的。”
  他这才神情缓和了一些,继而脸上浮现一丝得意之色。
  她挨着他坐下,抱了个抱枕搂在胸前,“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薰衣草?而且还是紫色的,难道你特意找人问的?”
  “不是。凑巧而已。”他眼神四处闪躲,不敢看她。
  算了,他不说她也没有必要追根究底。也许真是巧合呢。
  只是从那日开始她每天都要收到一束新鲜的紫色薰衣草,放在办公室起了不小的美化作用。惹得同事一度拿她做话题,开玩笑地说一向工作痴狂的她交上了桃花运。
  为了杜绝同事八卦成性,她拒绝他来公司接她,惹得他有一段时间十分不爽。也的确啊,换了别的女人都是想着法子求他是去接的,好借机拿他炫耀一下自己的资本。而她倒好,自己主动想去她还不让。
  为了平息他的怒气,她便学着做些肉菜。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这套对他还确实很有效,在餐桌上他还是很好讲话的。
  星期天闲来无事她便又开始琢磨着做菜。从小时候开始她做事就是很容易上瘾的,这段时间一研究菜谱竟又着了魔般疯狂起来。
  晚上炖了些排骨。他喝了一口便停下问她,“你里面放了什么?”
  “山药啊。”她给自己成了一碗,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一脸邪笑让她禁不住要掉一身鸡皮疙瘩,“山药壮阳的你知道吧?”
  壮阳?!
  (⊙o⊙)……呃~
  安安囧了!
  她当然不知道,又没谁告诉过她。她只是打了电话给同事小刘问了一下一般排骨会炖什么比较好吃。
  对了,小刘最近好像和她男朋友同居了。难不成天天给他炖山药排骨,然后说给她听就刚好顺口了?
  她被他看得脸红脖子粗的,差些就把脸埋到碗里去了。
  当晚吃完饭还没九点就被他拉着进了卧室。还弄得第二天上班都迟到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他炖排骨了。呃,不是,再也不炖山药了。
  上午刚到公司正好被经理逮住了,还被拉去进行了一番严肃的批评。
  本来已经决定放假回来后便可以正式任职部门经理的,但原经理却提前回来了,而且把她的升迁硬生生给挡了下来。说还要好好考查一下。
  而这段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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