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误闯他的国 >

第5章

误闯他的国-第5章

小说: 误闯他的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会开一家店,也许会当摄影师,也许会当设计师。很多呢。”
  话是这样说,可几天下来她也没想好到底要做什么,而是像往常心情不好时那样把自己封闭在家里,好像是在认真想以后要干什么,可实际,是想躲起来休息一下吧。最近的生活太乱了。
  因为有可能离开这里,所以胜茹打来电话说一起出去玩玩她也没有拒绝,其实也是借机去看看他。她知道的,他会在。
  突然地,便很见他。 依然是老地方。他的身边却有了新人。自己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莫名地,就很感伤。从小就知道,做被舍弃的那个人会很受伤,因为这个人是被世界遗忘的。而她,好像一直在扮演这个角色呢。
  他们已有一个多月之久不见了。竟从没有想过他会再有新人。到底是高度了自己,还是太过信任了他?
  无论是吃饭还是娱乐她都尽量选择远离他的位子,连看他都很少。他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
  好像一直都是,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如此若有似无。熟悉的时候似恋人。陌生的时候赛过路人。
  吃过饭去了私人俱乐部,她是跟着胜茹坐进了阿宙的车。而他也做得干脆,径直载了身边的美人便扬长而去。
  依然如旧,一拨人各玩各的,胜茹本来是拉了她在桌球室玩桌球的,后来见她捏着手机忙的不亦乐乎压根就没空也只好放弃,带了她一起凑到麻将桌旁观战。
  今天他的手气好像一直不好,频频输掉,弄得一桌牌友都开他玩笑,“江少最近一定是赚钱多到烫手了,不然怎么会将钱一送到底。”
  满桌人都附和着笑了起来,唯独她对此充耳未闻。他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还是低着头,一脸严肃。
  一个晚上她都好像很忙,一直在拿着手机摁个不停。他几乎要被她打败了,她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她越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越是生气。到后来看她接完电话回来干脆将面前的麻将一推,不玩了。带了身边的沉鱼落雁便离开,眼不见为净。
  今天晚上以前的同事约好般一齐给她发来短信,让她忙着回复短信忙得团团转。期间蔡释也打了电话来,约她星期六上午见面。而同事们也约定好星期六晚上为她开个欢送会。都是一片好意,她推辞不得。
  回去的时候阿宙开车送她。她和胜茹坐在后座。本来无话,胜茹又耐不住安静打开了话匣,“安安,本来以为你和江少能走在一起结束他这种没有定性的生活的,看来他还是改不了游戏风尘的本性。”
  她苦笑,她何德何能能把他收服呢。虽然大学时期喜欢看小说,也知道有不少风流公子哥最终能碰到他们的真命天女,但她生来就不适合演这样伟大的角色的。
  周六的时候本来蔡释说要来家里接的,她不让。是不想太麻烦。于是自己去了预定好的餐厅。却不想刚好是他经常去的那一家。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带她去过几次,都是因为抱怨她不会做荤菜,摸着肚子说营养不良她便妥协了跟他出来吃的。
  到的时候蔡释已经等候在那里。看到她立刻起身招手,优雅地为她拉开椅子落座。点了东西,蔡释倒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你想好以后做什么工作了么?”
  她将低着的头猛抬起来,惊讶地看着他。
  他笑,“你以为我校庆的时候怎么找到你的。是你公司里有我的朋友。他把你辞职的事告诉我了。”
  她强撑起笑意,却总达不到眼里。
  蔡释见她这般,也就不再继续,换了话题,“那近期有想去哪里放松一下么?听说西山的油菜花开得不错,大片大片的很美。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油菜花,要不要一起去那里散散心?”
  她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提议。虽然很喜欢,但一个人去就好。她不想拿自己不顺的处境博取别人的同情,以前受到他的照顾就已经够多,到现在她也无以为报。一直无条件地接受别人的恩惠总会让自己不舒服,好像占了别人的便宜似地。
  她将谈话转移到别的内容上。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蔡释还是那么能聊,总是轻易地将景安惹得开怀大笑。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越让人感觉室内的慢节奏惬意,前段时间积压的沉重情绪在一阵阵笑声里也被暂时放到了脑后。
  和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相处过了,这么久来唯一见面的一次还是上次一起吃饭,可也就是那一次把他胃都快吃炸了。
  这段时间他也仔细想过和她的关系,好像已经打破了他的原则。从前的女伴最多也就维持个把月,有的一次就OVER,而现在和她都将近一年了。他明白她和他以往接触的女人有很大不同,因此和她纠缠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新鲜感作祟。不是没有想过就此打住,可每次看到就打不住。更可气的是她好像一直都在思考着怎么从他这里脱身。这让他感到自己被羞辱般难受。
  他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因为受家庭因素影响他是有恐婚症的,所以他们在一起再久也没有结果,最多只是玩玩。他明白她是个好女孩儿,也不想太过耽误她,他想过要放过她,可是被她抛弃他总觉得不甘心,所以再霸占她一段时间也算是对她的惩罚。因此本来想好要和她断绝关系的却又被他这么给推延了。
  这段时间下来他也憔悴了不少,以至于好友裴时俊从国外回来后看到他第一眼便忍不住夸张喊出来,“哇,江逸寒你纵欲过度啊,黑眼圈都出来了。”
  都是她惹的祸!他把所有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现在,他一进餐厅看的就是她灿烂如花的笑颜,而自己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原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此时又“噌”地冒了上来。
  什么再给自己一次机会,都见鬼去吧!他也不管裴时俊有多么怀念这家餐馆的饭菜,拉了脸就往外走。弄得好友二丈摸不着头脑。
  她坐靠窗台,竟没有发现他。
  以前在一起聊天景安都要时不时插嘴抢白,到现在她却只是充当听众,最多在必要的时候开口一二。这让蔡释不禁感慨,“景安,你改变了很多。”
  她翻弄着面前吃剩的沙拉,语气有些沧桑感,“人不是都得学着成熟吗。我现在这样应该是成熟的改变吧?”
  他笑着点头算是认同。
  “那不是好事么?”
  这样聊着不禁坐了一个上午,蔡释干脆就邀请她吃了午餐再走。
  回到家里见没有什么食材了,反正也没有事就逛了一下商场。磨磨蹭蹭了许久一个下午又被挥霍掉了。
  她不禁概叹岁月如梭。
  晚上和以前的同事相聚,本来场面有些悲伤,在她一席安慰之下又迅速活跃起来。她坐在位子上笑看他们,都是一些重情重义之人,交到这些朋友即使离开公司也算收获不小。
  听小刘说自她走后李玲倒是脾气收敛不少。好像上司对她辞职的事内幕也略知一二,因此给李玲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现在她倒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工作不上心,不再好处往自己身上捞,责任就往下属身上推了。
  景安轻抿着饮料,静静听小刘说着公司的近况。听到她说内幕她不禁笑起来,哪里有那么夸张,内幕这样专业的词都搬了过来。
  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新工作上。小刘说自己认识一个朋友,在一家公司人力资源部管事,想为景安引见引见。
  景安微笑着拒绝了。工作是一辈子的事,这样靠关系找了工作总会觉得是在靠别人吃饭。而且万一工作没有做好还会连累他人。在这方面她坚持要靠自己的努力出头。
  因为聚会是为她而开,她当然不能向上次那天中途逃之夭夭,直到晚上十点人群才散去。天气缘故,街上已经冷清了不少。尽管夏天已经光临好久,晚上的冷风却还是带些凉意,不巧天空又忽然下起了小雨,街上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第八章

  那天过后的几日里没有任何人得知关于景安的任何消息。她就好像一下子凭空消失了般。
  其实关心她和她有联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因此即使她这样了无踪影也不会引起什么大乱子。
  终于第四天的时候她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再一次出了家门。这几天她吃的也不多,或者说根本就没吃什么,全身没有力气自然没有精力去做什么好吃的。现在实在饿不下去了突然想喝粥,于是就强打着精神去了超市。回来的时候到移动厅补了一张电话卡。可是之前的联系人都没有了,唯一记得的是景寒还有家里的号码。
  回到家给景寒打了个电话,然后随便熬了些粥敷衍了几口又混乱地睡过去了。
  她是最讨厌感冒的。以前感冒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总有爸爸或者姐姐会陪着她,哄她吃药,逗她笑。生病的疼痛也就减轻了几分。然而自从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便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尽量不让自己有机会病着。生了病的人往往都比较脆弱,太会胡思乱想了。
  就像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周围安静无声,死寂的空气沉闷地好像世界末日。至少是她的末日。莫名便会感伤起来,这时便越发地想念亲人,想念天国的爸爸和姐姐。连做梦都会梦见,他们一脸温柔地对自己说:“安安乖,安安是最坚强最勇敢的,什么病魔鬼怪见到安安都会被吓跑,所以安安很快就会好起来。”
  可是现在谁还会用这样温暖的语气哄她呢?她的孩子气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收回了。打电话给景寒,原本是想从他那取得一点温暖,可开口声音却变了样,强撑着正常起来,对他嘘寒问暖。既然自己都故意要掩藏起那份脆弱,那么谁还会有闲情逸致研究你是不是不快乐?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陌生的号码,现在对她来说除了那两串数字其他的都是陌生的吧。又或许不是,其实她一直记得第三个,那个大多数她用不上的号码。因为绝大多数情况她只负责接听,拨打一般是由他执行。
  “喂,请问哪位?”她接起,礼貌地问道。声音里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虚弱。但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注意力不在这方面,而是沉浸在打通电话的兴奋里。
  听到她如此陌生的开场白,对方有一刻的吃惊。下一秒她几乎咬牙切齿,“景安,你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是胜茹。
  悬到嗓子里的心安放回肚子,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还以为会是他。果然生病把脑子烧糊涂了。即使是他,他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换了号码假装陌生人曲折地找她?
  她理了理情绪,向胜茹道了歉,然后把自己的情况向她解释了一遍。胜茹这才放了心。还以为自己怎么得罪了她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号码给删了呢。刚刚潇洒地甩口说完“没关系”胜茹才后知后觉抓住重点。
  “安安你说你被抢劫了?!”她的声音分贝高到景安失聪了好一会儿。
  “是啊。手机被一起抢了,连你们的联系方式也丢失了,所以才没和你联系的。”语气轻松无比,说的无所谓,听起来好像是没有关系了。
  那天晚上聚会出来没一会儿便下起了雨,起初是牛毛般飘飘洒洒,她以为一会儿就会停的,就也没多在意。后来雨势越来越大,路人都陆续消失,她没有带伞,在一家关了门的商店门口躲了一会儿。再后来雨停了,包被抢了,身上没钱了。整个过程让身为当事人的景安愣是没反应过来。可即使有意识也无能为力,她怎么追得过七尺大汉?离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就这么走了回去。下过雨的温度低了好几度,原本穿得不多的衣服也被淋湿了。她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孤孤单单地站在无人街上的她多么想大声哭泣。可是隐忍惯了的她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而大半个夜晚被困在街上的后果就是患了严重感冒。
  好不容易将胜茹安抚平静,这时也经没有了睡意。这几天睡太多了睡得浑身酸痛。脑袋也像要炸裂般。
  拿着旧式手机发着呆,好像不管不顺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还是别人身上,表面安然无恙的人总是她,而且还要想方设法去开导别人。是不是受景乐影响太大了。以前她就是这个样子的,什么事都自己受着,从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却一直充当别人的心情顾问。
  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机还是上大学时景乐用打工攒来的钱送给她的。现在已经临近退休边缘了。睹物思人,突然就很想景乐。
  她下了床,从柜子抽屉深处拿出了她和景乐的合影。那是景乐结婚前她们最后一次单独照的。自从高中以来,好几年了,终于又一次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
  出了卧室,她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激凌,放在瓷碗里,一起摆在沙发前的矮几上。然后她便抱着抱枕就这样盯着它们发呆。
  这是她发泄情绪最后的方式,也是逃避现状最终极的途径。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支冰激凌,一直看着它融化,最终看出了眼泪。
  她记得父亲走的那天也是有一支冰激凌融化为了冰水的。在被烈日焦烤的灼人的柏油马路上黏黏地融成一团,张扬地反射着太阳刺眼的光。而冰水的不远处,有一滩从父亲身体里流出的血液,被污浊的粉尘污染了,显得那样狰狞。吓得她忘记了哭泣,只一直盯着地面,看着两滩水混合,混合…… 景乐和景寒都在旁边哇哇大哭,可她哭不出来,哭表达不了她的悲痛。她坐在地上,就像虚幻的泡沫幻影,随时都会幻灭。
  直到班主任将她从地上抱起,她还是一无反应。
  彷佛就在前一刻,她还看见父亲慈祥的笑容。也就是在前一刻,父亲推着单车,车后座摆着那个让她喜欢的箱子来到他们学校。所有的孩子都喜欢父亲后座的那个箱子,因为里面有他们爱吃的冰棍,两毛的五毛的,中午放学上学他们总要买一根津津有味的舔着。那时候学校的同学都羡慕她跟景乐还有景寒,因为她们可以不花钱就随便吃她们喜欢的任何一种冰棍。
  记忆里父亲每到夏天就会用那辆半旧的自行车拉着那只箱子来学校旁边买冰棍。学校旁边有一棵大榕树,父亲会在他们下课前到这里,然后高大的父亲就这样将车子立在一边,靠在榕树树干上笑等着他们下课。那时她每到最后一节课还有几分钟就开始收拾文具,因为她要去帮父亲卖冰棍。为此老师经常会随她一起到父亲面前,向父亲汇报她不恰当的行径。父亲总是舍不得批评她,当着老师的面子他会象征性地板着脸履行一下做父亲的责任,等老师走后他立马变得和蔼可亲。拉着她的小手或是抱起她一起开始做生意。
  父亲是善良的,学校里有的同学家里穷,父亲便会偶尔免费将冰棍送给他们。其实他们家的条件也很差。父母都务农,常年收入不稳定,还有三个孩子要抚养,但是父亲总是说舍得舍得,舍了才能得。做人一定要大度,不能总为了自己,要学着服务他人。
  景乐是学到了父亲话里的精髓,乐于助人心地善良,成为了学校里人人欢迎的天使。景寒也凭着帅帅的长相和优异的成绩成了大家热捧的人物。这时父亲会一脸担忧地问她,“你看,乐乐和小寒都在学校那么受欢迎,安安怎么办哪?”
  记得那时她总是一脸无所谓地回答,“不怕,我帮爸爸卖冰棍他们就喜欢我了。”于是后来卖冰棍她更是每次必到,即使她课上提前半个小时就开始准备下课父亲也不会责怪她,她们三姐弟的成绩总是不会让大人担忧的。
  那天像往常那样卖了冰棍,父亲说留两根回家给妈妈吃。景安跟景乐还有景寒各拿一根冰棒和父亲挥别后就进了学校。父亲便骑着自行车回家。可是上课前便有同学冲进教室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们说父亲出事了。
  等她赶到那个出事故的拐角的时候父亲已经被120接走了,她看到的就只有那刺眼的鲜红,已经还在融化的冰水,伴着那辆已变形报废的自行车。
  从此,父亲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了那根不成型的冰棍上。好似很清晰,却又模糊地看不清。
  那时八岁的她,虽然被老师强行抱回了学校,却还是固执地跑回事故地点将那辆变形报废自行车运回了家。八岁的个子,才到自行车前面的横杠而已。
  后来母亲想把它当废品卖掉,她当然知道母亲这样做事迫不得已的,一来它摆在在大厅占了原本就不大的客厅很大空间,而来家里开支紧缺,能多一分钱是一分钱。可尽管知道这些,她还是倔强地不让。无论母亲怎样劝说她都掩耳不听,甚至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一年之后母亲还是趁她不注意把它卖了。她知道的,家里连她们三个的学费都凑不齐了。可是谁来为她想想?血液收不来,冰水聚不拢,唯一的纪念就是那辆他们眼中的破烂。因为这件事和母亲本来就不和的关系变得更加冷淡。
  从此之后,变得更无可救药只有她。景乐越加乖顺,更加懂事体贴,仅仅比她大了五分钟却好似大了五岁。景寒也收起了以前的顽皮,俨然成了一个小男子汉。唯一任性的只有她了。

  第九章

  他赶过来打开门就看到她对着面前的一个相框和一碗融化了的冰激凌发呆,此刻的她一脸安静地就像一个瓷器娃娃,随时都有可能碎掉。
  原本满腔的怒气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转眼化为虚无。她缓缓转过头看他,然后再无声地转回去。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一般,唯一动态的就是她两颊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往下坠。
  终于没忍住,看到他的霎那眼泪绝了堤般“唰”不争气地掉下来。
  现在的他懊恼到自责反省。其实那天晚上他看见了她,孤单地立于街头。他以为她在等那个上午见到并且让他气昏头的男人。那时她的情况那么像。什么都没带,又低头沉思。他看到这样的她火苗又往上窜,干脆加大油门一窜而过。可谁能想到那时她是被抢劫了。
  他慢慢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听到她渐渐变大的啜泣声。孱弱的身躯在他怀里颤抖。
  她本来不想哭,不想这样放肆地哭,可一见到他,所有的委屈就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将整个胸腔都填得满满的,酸酸的。
  渐渐地,越来越放肆。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捶打他的胸膛,尽其所能地发泄着所有的情绪。名贵的衬衫被她揉皱,他胸前一大片被她的眼泪浸出一块块水渍。他只不动,紧紧地抱住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