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文的清穿记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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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越来越远,直到听到关门声,我才从屏风后慢慢走出。
沉默地走到床前,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俯下身缓缓拉起被角,我长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猛地一掀。
嘶!
怔怔的看着背脊上纵横交错的棍痕,我顿时呆若木鸡。
俯下身,我双手颤抖着抚上那仍沁着血的伤痕,手上那滴滴殷红刺得我的心猛然一痛。
在意识到什么时,我的唇已经不自觉覆在了那道最深的棍痕上。
“放肆!”原本死猪一样的某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好像尾巴着火的猫一样弹了起来,冲我大吼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重重甩在我脸上。
身体被某人一下子推出去好远,我踉跄两步撞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咣当!”桌上的砚台镇纸被扫了一地。
眼冒金星的扶住桌角,我双手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来。
腾!一股无名火熊熊燃起,我喷火似的眸子怒视着对面那个此刻正一脸呆怔的男人。
“爱新觉罗。胤祯!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咬牙切齿地指着他的鼻子,暴戾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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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儿——我在做梦吗?”他愣愣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呆呆的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我迷茫地呢喃道。
蹬蹬蹬——几步跨到床前,我猛地扬起手臂,大力一挥:“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响得出奇。
怒发冲冠地瞪着那个被我甩了一个耳光的男人,我愤怒地大吼道:“混蛋!看清我是谁?”
他呆滞地看着我,僵硬地抬手抚上了他印有五指痕的脸颊。半响,他茫然的眸子突然变得好似夜晚的星光般耀眼。
他紧紧看着我,颤声道:“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不等我开口,他颤抖的双手已经紧紧环住了我的腰。
略一皱眉,我刚想推开他。“嘎吱!”门突然被打开。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我不由打了个颤。
“啊!福晋!”
缓缓转过身来,只见雪儿正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满脸激动的小全子和站在旁边傻傻望着我的雪儿,我冷冷道:“你们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是!”他们疑惑的对望了一眼,却不敢忤逆我,喏喏的躬身退了出去。
闭了闭眼,强压下心里那股火,我转过身双眼冷冽的斜睨着床上一脸激动的某人。
“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他脑袋蹭着我的前胸,迷茫的喃喃着。
眼里倏地聚起一团水气,我悲愤地低头冷凝着那双饱含相思与深情的黑瞳,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环在腰间的手一紧,他本来明亮的眼眸微微一暗。他佝偻的背脊微颤着,我的身体在瞬间被他死死勒紧。
心里一颤,双拳倏握,我颤声道:“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
那该死的沉默撕碎了我心里最后的期盼,眼泪终于肆无忌惮滴落在脸上。
“啪啪啪——”
我疯了般双手狠命地撕打着他的背,任那黑紫的伤口再次破裂,任自己手上沾满他的鲜血,任热泪从眼眶喷涌而出。
“混蛋——混蛋——呜呜——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混蛋——混蛋——”
“你也跟你那些哥哥们一样想要那个位子吗——呜呜——既然想要为什么还要我——混蛋——混蛋——”
“我对你说过,你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很早以前就说了——呜呜——你的那些兄弟们知道他们放不下那个心思——呜呜——所以他们放弃了我呜呜——你呢——死死缠着我——说要给我唯一——说只要我一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呜呜——你这个混蛋——混蛋——呜呜——”我放肆地哭喊着,他死死勒住我的腰身,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宛若
溺水的人遇到那根浮木般。
我不由得更加悲哀。
胸前突然好似下雨般。我摸了摸前襟,不由微微一怔。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托起紧紧埋在胸前的那颗颤抖的头颅。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那个从来没有服过软的男人此刻正宛若做错了事的孩童般哭泣着。
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我悲哀地看着他,柔声道:“很早以前我就说过,你拥有了天皇贵胄的身份,拥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拥有了旁人羡煞的权利,就必然要失去一些。其中,就包括你的婚姻,你没有自由。你会为了我屡屡违抗你的父母,我已经很感动了。毕竟没有几个人能为我做到这个份上。可是——
话锋一转,我仰首凝望着远方,幽幽道:“我就是我,永远只有这一个的我。无论我有多爱你,一旦我们中有了第二个女人,即使是抽髓换血、浴火重生,我也会将你从我的心中彻底剜掉!”
揽在腰间的手霍然收紧,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低头看到他那绝望与嗜血的眼神时,我的心里却不由越加悲哀。为什么他要是个皇子呢!罢了,事已至此,又有何用!
长吸一口气,我脸上不自觉晕出一抹洒脱的微笑:“现在你知道了吗?如此自私的我,如此不羁的我,如此狂妄的我,你——还要吗?”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我调皮的冲他眨眨眼。
“要!我只要你!”他一脸欣喜若狂的喊道。那双眸子急切地凝望着我,好像怕我会突然改变主意般。
心里暗自苦笑,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无论是现代的恋情,抑或是古代的恋情,我都没有全力付出过,这次自己就赌一把吧!
赢了,我会陪他走过这一生;输了,冷笑一声,哼哼,踹了他再找就是。连皇子都调戏,皇帝都臭骂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就算找不着,姑奶奶也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人,一个人照样自在。
“要我,就等于你一生只能有我一个人,也只能碰我一个人,你的——明白?”掰开他钢箍般的双臂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靠在床棂上,笑眯眯问道。
“我知道!”他死死拽着我的袖子,好像怕我会突然跑掉般,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凭现在的他,哼哼,我要跑他拦得住吗?老康,打得好,这丫该好好的打,多打他几板子我也没意见。你小子更该打,拆散人家姻缘小心被马踩!臭方便面,你丫就是缺骂!
甩甩头,我唇角一勾:“要我,就意味着你或许会失去那个资格!”
斜睨他一眼,我缓缓道:“顺治爷和董鄂的例子在那儿摆着呢,你认为皇帝会把江山交到一个情种手里?”
“我知道!在那晚皇阿玛已经要我做选择了,我要你——就再也没有那个资格了!”
闻言,我窒了窒:“你明白吗?”
“我知道,爱新觉罗家的人没有人不想。皇阿玛说我只能要一个。要你就不能要它,连想都不能想!十五岁那年你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你要我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自己要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一个利字,让我吃尽了苦头。我有野心,有抱负,我不信自己比别人差,可是我知道我遇到了你——我不该再多想了!”
我愣愣的看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泪水再次肆无忌惮的滑落。
该死的,你是不是在骗我,该死的,你是不是在骗我。
泪眼婆娑中,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抚上了我的面庞。
“不要哭!不要再为我落泪了!”
一把抓住他抹得我生疼的手,我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
“啊!”他吃痛出声,猛地缩了回去,不解中夹杂着委屈的望着我。
眼泪簌簌落下,我愤怒的瞪着他。
“不要哭——不要哭——啊——”看到我眼里的金豆儿,他一下子慌了神,挣扎着挣扎着要起来,没成想却扯到了身后的伤口,一个不稳竟摔在地上。
看到他瘫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模样,本来还满心哀伤的我,不由“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扶住床脚坐在地上,边抹着眼角的泪,边捂着肚子大笑。
他仿佛受气的小媳妇般气鼓鼓地瞪着我,我不理会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狂妄,直到脸上淌满泪水。
“文儿——”他哀伤而又心痛地看着我满脸的泪痕。
“胤祯,我们那里有句话: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放任热泪从眼角滑落,我拉住他的手,咧嘴笑道:“今天,我就信了你这张破嘴!”
“你想要什么就去争,我不管,也不阻止。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自己想要的就要去争取。只是——我的底线你永远不要触碰!我能原谅你一次,绝对不会原谅第二次。你记住——傲文不是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
将他抱起放在床上,我深深地凝望着他:“不要为我放弃你自己想要的!就个人而言,我不想你去争。可是作为男人你有自己的抱负,亦有自己的理想,我不会阻止!只是,你要明白,你选择了我,或许在他心中你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可是我是绝对不能失去你的。”他死死拽着我的手,好像怕被抛弃的孩童般!
苦笑一下,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就算这是真的,我可是得罪了你老子啊!
“呵呵!”轻笑一声,我勾起唇角:“是啊,你是不能失去我的!可是你的福晋当众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你认为她还有可能在皇室生存下去吗?皇上会放过她吗?”
他一愣,随即将我的手攥得更紧了:“皇阿玛答应过我,只要我向他尽忠,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闻言,我又是一窒。心里一痛,我涩声道:“胤祯,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只要你在——就好——”他将头枕在我腿上,低声喃喃着。
温热的液体流到嘴里,我心里越加悲哀。
“哐当!”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我扭头望去,却不由一愣。趴在我腿上的胤祯闻声也抬眼望去,在看到来人时,他抓着我的那只手上不由沁出了汗!
“福晋,请您跟奴才走一趟吧!”李德全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垂首道。
“夜已深了,有什么事儿明儿个再说!”胤祯赶在我开口前抢先道,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死死抱着我的腰。
“请十四阿哥行个方便,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大胆,爷的话你敢不听!”胤祯火了,阴贽的怒视着他。
“奴才不敢!”李德全闻言慌忙跪在了地上。
听到胤祯有些暴戾的言语我不禁皱了皱眉。
“胤祯!”拍拍他颤抖的手,我柔声道:“没事,我去去就回!放心!”
不待他开口,我迅速出手一点。抱歉的看了眼被我点了穴道的他,我缓缓站起身来。
“李公公,带路吧!”理理衣衫,我抬脚走到他跟前,轻笑道。
“福晋您请!”
回头看了眼双眸充血的某人,我微微一笑,关上了房门。
老康那只狐狸我可对付不了啊,听天由命吧!
是不是不回来比较好呢,此时我突然这样想到。
自己果然很无情啊!汗!
第六十二章 狐狸与白兔
久违了的紫禁城,后宫里依旧灯火辉煌,楼台掩映,一派富丽堂皇的景象。
两扇朱漆大门紧闭着,大红的宫灯在檐下摇晃,柔和的灯光洒在金匾上,抬头望着那熠熠生辉的“乾清宫”仨字儿,我撇了撇嘴。
老康,别太过分成不!咱们是一家人,现代时我可经常泡“康师傅”呢,就算看在这面上,你也得网开一面吧!
我嘴里正嘀咕着,李德全同志已经躬着身子从里面退了出来。
“福晋,您请!”老李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眨巴着眼睛,眨呀眨呀,眨呀眨呀,“哥们,老康啥表情?”
我的眼睛如是说。
李德全同志眼睛眯呀眯,眯呀眯,眯到只剩一条缝,身子依旧敬业的躬着,那只爪子不知疲倦的指向老康的狐狸窝儿。
五分钟后,我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
揉了揉几乎要抽筋儿的眼,我鼻子朝天,向他冷哼一声。
老李啊,丫,你个狐狸,怎么说咱俩还有过暧昧,你从这大清再找个敢调戏你的女人,姑奶奶立马二话不说拜她为师。你咋能见死不救泥。
理了理褶皱的衣衫,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我甩甩头,酷酷的扬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大步跨进了殿内。
“扑通!”双膝着地,脑门磕到了地上,标准的大礼!
我拉着颤音道:“皇阿玛——”
骨气气节闪一边,亲亲小命儿最重要。
“呵呵,丫头啊,何必行此大礼呢!”老狐狸熟悉的笑声传入耳中,闻言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儿。姑奶奶难道等着你找茬打我板子啊!
“阿玛,傲文长大了,知道规矩了!”乖巧的答道。
“呵呵,来,丫头,坐到朕身边来。”老康抚着下颚的短须,指着右手边的椅子向我招了招手。
“谢阿玛!”我乖巧的回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碎步上前,无视那声“扑哧”,大方落座!
“丫头啊!你那晚说的话朕有一些地方没听懂,你能不能给朕讲个明白?”老康一脸温雅的看着我问道。
头顶一滴冷汗悄悄滑落,我乖巧的挤出一丝笑:“为阿玛解惑,傲文自当尽力!”
“嗯!果然是个好孩子啊!”老康笑得更加和蔼,拍拍我的头,赞许一声。
“好孩子——呵呵——”我附和着傻笑,掩去了额角不小心再次沁出的冷汗。
老康微微点头,抚着下颚的短须:“丫头啊,什么叫做‘丫’?”
“嘎?”我一脸呆怔的望着他,嘴巴张得足以装下一个鸭蛋。
“丫头的原话是这样的,嗯哼”老康微微低下头来,笑眯眯平视着我,狡黠的眸子异常“亲切”:“丫头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朕的鼻子高喊‘你丫自个儿当自己儿是种马不够,还让你家那帮小崽子上,啧啧!’。嗯哼,丫头的原话朕没记错吧?”
脑门上无数滴冷汗滑落,我面皮抽搐着抹了把汗,咽了咽口水,乖巧的笑道:“阿玛的记忆真是常人无法比拟啊!傲文对您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呵呵——呵呵——”
“嗯——好孩子。”老康微微颔首,笑得“和蔼”极了,而我对老康这一瞬的笑容却很没出息的胆战起来。
“丫头啊,给朕讲讲这‘丫’是什么意思啊?”老康突然把脑袋往我眼前凑了凑,异常“亲切”的看着我,一脸“灿烂”的笑道。
打了个抖,硬生生将脑门那滴没出息的冷汗憋回去。
我润了润嘴,乖巧的回道:“阿玛,这是一种对人的敬称!就如我们见了年纪比自己大的人要称呼‘您’一样,这是对上位者的尊称,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殊荣的。”
“是吗!呵呵呵呵。”闻言,老狐狸异常“亲切”的笑了。
看到他那“令人发毛”的微笑,我心里大吼:“救命!”
“丫头啊,啥叫‘种马’!”还没等我把脑门不小心蹦出来的那滴漏网之汗解决掉,老康突然又凑到我跟前,温文尔雅的笑问道。
心里心胆俱裂的尖叫一声,我努力挤出一丝乖巧的笑容,嗫嚅道:“那是一种勇猛无比的马。马族的繁衍全靠它,如若没有他,马族或许会从这世上消失。这是用来形容人的力量很大,本事很大,能量很大,总之,百分百的厉害!只有阿玛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这个称号,没有人比阿玛更适合这个名字了。当然了,这个词也不是谁都能用的,阿玛人中之龙,傲文好生佩服!”
随着我涂沫横飞的嘴巴开合动作,老康的呼吸不由越来越深。
突然他嘴角一勾,脸上绽放出“慈祥至极”的笑容,亲切到我的脊背根根汗毛倒竖。
我胆战心惊的停住了嘴巴,面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前所未有“亲切”的老狐狸。
曾经有一个难得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珍惜,如今已然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回来。如果非要在这份誓言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到老康玩完的时候。
呜呜,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回来,呜呜!我满是哀怨的想着。
老康闭了闭眼睛,额际几不可见的跳动一下,一阵深呼吸后,传出像咬着牙蹦出的音儿:“那‘小崽子’又做何解?”
偷偷抬眼瞄了瞄正处于爆发边缘状态的老狐狸,我心里不由暗叹一把。
戏做不下去了,千年老狐狸和幼年小白兔,这,这,无比沮丧中——俺的道行不够啊!
长吸一口气,我猛地起身,大踏步跨到殿中央,一咬牙,“扑通”跪到地上。我双掌贴地,脑门磕到了地上。
“傲文错了,一切都是傲文这疯丫头的错。求英明的皇帝陛下,伟大的阿玛大人,亲爱的康师傅,无论什么惩罚,给傲文一个痛快吧!”
别再这么要死不活的折磨我了——不要砍头!
“啧啧!这叫什么话呢!”老康皮笑肉不笑:“朕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让你说的好像有多不近情理,多冷酷无情一样!”
说着,他悠闲端起茶杯,低头拨了拨茶叶,轻抿一口,抬头感叹道:“不过,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番话时,怎么没想到朕还是你的皇帝陛下,还是你的阿玛,又还是你的师傅呢?”
忍下额上的青筋,我脑门再次磕到了地上:“傲文知错了,睿智的的皇帝陛下,心胸宽广的阿玛大人,心地善良的师傅老人家,傲文向您认错了,傲文错了,傲文不该口无遮拦,傲文不该如此诚实,傲文不该实话实说。傲文错了,傲文知错了,傲文向您认错了!”
“小、狐、狸!”饱含怒气的一声断喝!
“呃,啊——”意识到自己再次泛了诚实的错误,我赶紧低呼一声,随即迅速调整面部表情,乖巧的伏下身磕到了地上:“傲文恭听阿玛的教诲!”
一声无奈的叹息传来:“你多少改改那个性子吧!好歹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给朕拿出个皇子福晋的样子来!”
“是,傲文明白,傲文今后一定注意。”先记在嘴上,以后再说。
“不要再这么莽莽撞撞的了。你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儿,阿玛知道你的脾气,不和你计较。可是这一大家子人呢,你也改改吧!”
“是,阿玛所言甚是,傲文铭记在心。”有些动容的偷瞄了他一眼,我迅速低下了脑袋。
“你那个性子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怕是到死,也还是这么个讨人嫌的臭丫头!”
“是,阿玛见解独到,傲文用心在听!”
“。。。。。。”
西洋钟嘀嗒嘀嗒的响着,我的心怦怦怦怦的跳着。
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吧!
貌似这个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