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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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没料到一向表现得兄友弟恭的弘暄竟然理直气壮的要争江山,反倒给怔住了,半晌才语气稍加严厉的问道:“这次怎么不让弟弟了?敢情你以前的谦让都是假的?”
弘暄一点也不畏 惧87book。,一本正经的说:“皇玛法,这不一样,爵位啊,银钱啊,孙儿若努力了,总有一半机会挣来的,可纵使孙儿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法再挣一个天下啊?”说完还不忘补充道::“孙儿说过以后要去抢吕宋的,但抢来了也会献给皇玛法,不作数的。”
康熙喃喃道:“唯一啊……”
弘暄重重的点点头,补充道:“再说了,任谁都愿意作为一代明君载主史册,孙儿自然也不例外。”
康熙看着弘暄,思绪万千,想着过世的裕亲王,有些悲伤的道:“当初世祖皇帝曾问过朕的几个兄弟,‘各有何志’,你知不知道过世的裕亲王,朕的二哥是怎么回答的?”
弘暄点点头,道:“听阿玛说过,‘愿为贤王’。但孙儿也知道皇玛法答的是‘效法皇父’,我是皇玛法的孙儿,自然得有皇玛法一般的志向。”
康熙被哽得无语,而弘暄还在畅想道:“孙儿也想让大清在自己手上越发的蒸蒸日上,让村民们天灾时也有存粮,让村童能进学堂,让老人病了有钱抓药,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说我满人不该拿这天下?”
康熙终于还是给弘暄泼了一盆冷水,道:“你知不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弘暄点点头,“那是自然,要不就没昏君了。”
康熙突然突兀的问道:“那你阿玛不是太子,你岂不是很遗憾?”
弘暄摇摇头,“若我想什么就来什么,那还不美死我。”
康熙引诱道:“可你的志向呢?岂非一世都得不到伸展?”
弘暄再次摇摇头,“能让庄户过上好日子也不错啊,没准其他庄子一学,呵呵,不劳孙儿不费神,大伙全过上好日子了,嘿嘿……”
看来弘暄的志向和弹簧差不多,能屈能伸,往大了,想弄个一国之君过过瘾,弹压一下,当个一庄之主也泰然,真不知道他怎么将这两个不搭界的理想合二为一的。
康熙虽然惊讶于弘暄的大胆与弹性,但却也欣赏弘暄这份率真与淡然,沉吟良久,方嘱咐道:“此话莫再对外人说起。”
弘暄笑道:“皇玛法,我不傻,这些话怎么能随便说呢,我知道分寸。”
弄得康熙不知道该为自己成了弘暄的自己人而开心,还是该警告弘暄,最不该的就是对自己敞开心扉……
康熙前脚刚踏进弘暄禁闭的院子,行辕处的皇子们就得了信,纷纷派人刺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守在九阿哥处等着最新进展,还不停的对九阿哥抱怨道:“都怪我教女无方,其木格这额娘太不称职了,瞧弘暄这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提点提点呢……”
看得出来老十很合乌尔锦噶喇普郡这个老丈人的意,虽然有子不教父之过的俗语,但其木格的老爹还是硬生生的将罪过栽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可想而知,热河那一夜熬红了许多人的眼睛……
其木格哪知道自己亲爹胳膊肘往外拐,美美睡了一觉后,便激动的躲在屏风背后偷观老十接见西班牙来使。
一大早,老十与其木格还没用完早饭,就见兵丁来报,洋人派了使节前来拜访。
这老十拉着队伍才刚行驶了一天一夜,洋人使节怎么就来了?
于是好奇的其木格便厚着脸皮当起了老十的跟屁虫,因还有其他中高级将领在座,于是,其木格便被老十塞到了屏风后。
西班牙人带了个通译,老十这边也带了翻译官,双方交流完全不成问题。
只花了几分钟时间,其木格就明白了西班牙人的来意,告知老十的军船不得再前进一步……
第二百六十二章 明目张胆
西班牙来使大约20出头的样子,帅帅的小伙,穿着帅气的衣服,红、黄相间的风衣款式的上装、黑色短裤,骑兵式的靴子、再加上半船式的帽子,比清兵冷兵器时代的着装帅多了,要是在后世,他就这么往大街上一站,一准引来无数尖叫。
不过,也许是因为西方如今也正处于武器换代的时期,或者因传统使然,来使腰间佩戴的是一把很华丽的长剑。大清水师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并没将之卸下。
躲在屏风后的其木格无缘一饱眼福,只听见来使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西班牙的一个什么爵,翻译大概并不知道怎么翻,说的有些含糊,但名字其木格倒是记住了,阿德拉。
阿德拉态度很是倨傲,一副殖民者的嘴脸,可能才到吕宋任职不久,完全没将大清这个所谓的泱泱大国放在眼里,他介绍完后,也不再废话,遂言简意赅的通知老十,大清军舰必须立即停航,否则后果自负。
听了翻译的话后,屏风后的其木格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破天荒的期待着老十发飙,虽然西方如今蒸蒸日上,大清止步不前,但在家门口打仗,其木格窃以为大清应该能惨胜才对。
贪生怕死的其木格并不是一下就变得伟大无比,竟然置个人安危于不顾,而是她满腔只想为百年后的中国人出口气,全然忘了若真开打,老十与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炮火的。
头脑发热的其木格期待着,等着茶杯落地开花,等着老十气壮山河的一声吼,不想,却听到老十很没脾气的说了声:“嗯,还有什么?”与阿德拉铿锵有力的语气相比,老十显得过于温煦了。
其木格惊愕的差点没讲屏风撞到,感受到身后的屏风一阵摇晃,老十用力咳嗽了一声。
其木格悄悄拍了拍胸口,为自己的失态赶到惭愧。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很是满意,但接下来,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屑道:“当然,你可以带100名随从前往马尼拉。”
不想却听老十气定神闲的说道:“不必了,爷带10名亲兵去就是了,对了,10名会不会多了些?该不会吓着你们把?要不你们派10个人过来,我让我的人教教他们规矩,等他们学会了怎么伺候爷,爷再去马尼拉好了。”
阿德拉听了后,带着一丝怒气道:“漫说你10人,就是100人,1000人,10000人也吓不倒我们。”
老十哈哈大笑,指着阿德拉,对四周站着的将士笑道:“你们都给爷好好学学,脸皮就得这么厚才行。”
老十两侧站着的除了一帮亲兵外,还有一佐领级别的将官。
该佐领笑道:“回王爷,您这话可不大对,这洋人哪是脸皮厚啊,那简直是将他祖宗的脸皮都揣兜里了,就是放眼大清,怕也找不出人来与之一比高下,呵呵。”
船舱中的清兵立马笑得前仰后合,老十一看就是亲民的好领导,一点也没约束手下的意思。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脸一下变得绯红,指着老十道:“你羞辱了我,我要与你决斗!”
其木格在后面听的是血脉喷张,决斗,哈哈,只要决斗武器不是手枪,其木格对老十那是充满了信心。
老十缓缓止住了笑,盯着阿德拉,伸出手摇了摇,轻蔑道:“你,不配。”
不待阿德拉发话,老十突然高声道:“传令兵!”
一守在门口的传令兵忙利索的应道:“属下在!”
老十正色道:“护送这位洋大人回去,告诉他们的主事,下次再派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别怪爷不客气。”
传令兵应声道:“得令。”说完便将手一伸,沉声道“请!”
带头嘲笑的佐领又发话了,“你语气轻点,若将他吓得尿裤子,熏坏了王爷,你担待的起吗?”
阿德拉涨红了脸,毕竟年轻气盛,刷一下就拔出了佩剑,刚还哄堂大笑的清兵一下全兵器出鞘,将阿德拉围了起来。
通译忙叫道:“你们不能伤害我们,我们是来传话的。”
老十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也不害臊,你们活学活用得倒快,可爷还要这张脸呢!”
众人才怏怏的收回了兵器,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德拉手中的长剑,随时准备再度出手。
通译此时不敢再将老十的话翻译成西班牙语,害怕阿德拉一冲动,将小命丢在这,那委实就太不划算了。
但老十却不罢休,轻轻歪了歪头,大清这边请的翻译立即尽职的将老十的话告知了阿德拉。
但阿德拉也意识到自己势单力薄,虽然脸已经气得没了血气,总算咬牙忍住了。
看来,倒也是个识时务之人。
老十盯着阿德拉,慢慢起身,慢慢踱到阿德拉跟前,老十的动作过于缓慢,无形中让阿德拉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出鞘的剑锋不由微微发抖。
老十扯着嘴角,轻蔑的一笑,突然一伸手,剑就换了主人。
不过,老十并没有细细打量这把佩剑,而是随手乱扔给了一侧的亲兵,冷冷道:“敢对爷无礼的人一般都得将脑袋留下,可吃人家的嘴软,谁叫爷要去白吃你们一顿呢,唉,算了,就留下这把剑好了。”
阿德拉瞧了瞧空空如也的右手,跺了跺脚,转身快速逃了出去,看来他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浅显的道理,倒不是无脑之人。
阿德拉走后,老十立即沉声道:“张佐领。”
带头发笑之人忙出列道:“末将在!”
老十宣布:“依计行事。”
张佐领道:“末将得令!”
张佐领退下后,老十又叫道:“来人!”
船舱外立时又闪进一传令兵,“属下在!”
老十一脸的严肃,吩咐道:“打旗语,告知方佐领,火速前进!跟上那王八羔子的船!”
“得令!”传令兵也如一阵风般的跑了出去。
老十这才挥了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亲兵,然后对着屏风道:“还躲在后面,等爷请啊?”
其木格这才闪了出来,拍着胸脯道:“爷,真没想到你脾气这么好。”
老十瘪瘪嘴,“爷一向就是个好脾气的。”
其木格不满的发了个鼻音,但旋即陪着笑脸问道;“爷,如果洋人老道些,真准了你只带10名亲兵前往,你真要去做回孤单英雄?”
老十郁闷的看着其木格,道:“你脑袋里想什么呢?爷是什么身份?能随便深陷险境?你不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啊?”
其木格本以为老十会拿出英雄气概,孤身赴宴,然后再智斗西班牙人,力压群雄,让西班牙人从此记住爱新觉罗胤誐,顺便也在青史是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不想一向胆大包天的老十竟然惜起命来,这让其木格有些不能接受。
也是,潜意识里,可能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可上天揽月下海捉鳖的大英雄,当然,能威风潇洒的出入敌营,将之视为无人之地那就更爽了。
本来其木格以为老十将成为金庸剧主人公的原型,不想老十却很俗气的选择了人之常情。
其木格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追问道:“那眼下怎么办?该不会真喝西班牙人打起来把?”
老十笑道:“西班牙人,你记性倒好,爷爷就记住了澳门的葡萄牙人,不过你也就记性好,这打仗哪能说打就打啊,洋人断不敢贸然引起事端的。”
其木格反驳道:“你当初不也突然出手,抢占了金矿吗?”
老十得意道:“你以为人人都是爷啊?”
其木格没功夫陪老十臭美,继续问道:“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十满不在乎的道:“明目张胆的跟着呗——”
老十这边明目张胆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弘暄却在康熙眼皮底下偷偷摸摸摸的跑进了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的大帐,惊得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忙叫亲兵出去守着,任何人皆不准入内。
“弘暄,你胆子也太大了,皇上罚你禁足十日,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跑出来了?”乌尔锦葛拉普郡王压低声音说道。
弘暄诧异道:“我听行宫的太监说您担心我,气急攻心,昏厥了过去,一直未醒,我一着急,据翻墙出了院子,悄悄溜出来了。”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闻言吃惊不小,道:“什么?你真听到太监这么说?”
弘暄点点头,“嗯,我听他们小声说的。”弘暄也知道自己上当了,额头上急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堆汗,半响才道:“我一路都很小心的,应该没人看见。”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急道:“这要害你之人肯定早在暗处守着了,你再小心噎没用。”
弘暄咬着嘴唇不出声。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想了想,走到帐外,对守在外面的亲兵道:“去请九阿哥来,记住,别让旁人知晓,还有,将三王子找来。”
弘暄等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走回帐内后,便急急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回去,见机行事好了。”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摇头道:“不行,这时候回去一定被逮个正着。”
弘暄白着张小脸,道:“可我不回去,行宫里也没人帮我唱空城计啊。”想了想,弘暄又补充道:“说不定,我一走,就有人去禀告了皇玛法,这时去查探的人肯定都都乐——”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也没辄,在大帐内如热锅上的蚂蚁——
第二百六十三章 分析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转了N圈,九阿哥还没过来,而查干巴拉却是不见人影,急得抓腮挠耳的弘暄便道:“那嘎那布,要不对皇说实施吧?我就是着了别人的道。”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摇摇头,“背后陷害你之人肯定跟皇家脱不了远来和尚好看经,皇上不见得愿意深查,再说了,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违抗圣旨,就冲这一条,这处罚你怕是躲不过去。”
弘暄垮着脸,不服气道:“难道我就这么凭白被人陷害了不成?”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虽然不是猖狂的主,但能在一方为王,也不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当即就冷哼道:“哼,若在京里,我自然是鞭长莫及,但在这草甸子上,想欺负你,怎么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弘暄心中吃了颗定心丸,便安静起来,不再去打断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的思绪。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也不再做声,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
又过了一刻钟,查干巴拉总算回来了,一瞧见弘暄,就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弘暄郁闷的小声道:“那噶界,我上当受骗了。”接着便将经过又说了一遍,最后还忿忿的道:“我是不是很蠢啊?”
查干巴拉听后也傻了,问道:“阿布,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缓缓道:“以不变应万变。”
弘暄小声问道:“皇玛法派人来找怎么办?”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轻声笑道:“既然太监谎报我病重,自然会有人提醒皇上别漏了这处大帐……”
弘暄急道:“那我们不是坐以待毙吗?”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寒着脸,冷冷道:“你那嘎阿布的大帐也不是想搜就能搜的!”
看来弘暄还真是有福气,不仅有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爷爷,还有一个强势的姥爷;可在两座大靠山近在眼前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对他暗使阴招,从这一点来看,弘暄也够走背运的。
查干巴拉想了想,建议道:“阿布,要不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摇头制止道:“不用,若不小心遭了他人的道,反倒麻烦,横竖弘暄在咱们这儿,咱们心里踏实着呢,该干嘛干嘛。”
查干巴拉和弘暄自然没反对意见。
其木格老爹打定主意让康熙心急上火后,去找九阿哥的亲兵才跑回来复命,说是因九阿哥影踪不定,很是费了一些时间才打探到他在哪里晃悠,但赶去后,却听说九阿哥刚被康熙叫走了……
虽说其木格这个女儿很长脸,虽说弘暄也很乖巧,虽说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也很喜 欢'炫。书。网'弘暄,就算不考虑任何政治上的得失,但毕竟弘暄是皇孙,毕竟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是蒙古的王爷,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相比,哪能因叔叔伯伯陷害自家外孙,就将外孙带走的?
这也难怪其木格老爹当着弘暄的面让自己儿子下不来台,其木格的三哥好像是有些不着调了。
弘暄轻轻拉了拉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的袖子,道:“那嘎阿布,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强扯了个笑脸,道:“你这么将那噶阿布放在心上,我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不过,弘暄,你得记住,以后凡事多想想,别轻易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闲言闲语。”
弘暄点点头。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想了想,继续道:“你回京后又要住进宫里,更得万事多长个心眼,做任何事都先在脑子里过几遍,别学你额娘,见风就是雨的。”
弘暄还是默默的点点头,没为无辜受牵连的其木格正名。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说完后,又引导道:“弘暄,你想想,若以后出现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
弘暄立马答道:“我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其木格老爹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不会骗你?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你身边的人。”
弘暄也皱起了眉着,费力想着:“是啊,那些奴才没准也会传回假消息,嗯,我就给皇玛法上请安折子,请皇玛法……”
提及康熙,弘暄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怪不得阿玛说我是猪脑子,皇玛法最重孝道,若那嘎阿布真的昏迷不醒,阿玛额娘都不在这,皇玛法定会叫我前来伺疾的,啊,我真是比猪还笨……”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见弘暄这 么 快‘炫’‘书’‘网’就开了窍,很是满意。
“吃一堑长一智,你别自责了,任谁头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比你好到哪儿去。”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其实还想反驳两句老十的评语,但一想到老十这些年的殷勤孝敬,便没好让老十这个高大光辉的阿玛形象蒙尘,只好安慰弘暄。
弘暄还没来得及与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深入交流思想,就听查干巴拉在帐外开心的大声说道:“十四爷,哟,您这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我阿布的?”
不等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使眼色,弘暄就躲屏风后面去了。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则在垫子上坐好,随手拿起案桌上的刀,细细看了起来,就听十四在帐外说道:“三王子,王爷可在帐内?”
查干巴拉笑道:“在呢,在呢,我这就去禀告,您稍后。”
查干巴拉话音刚落就进了大帐,用同样洪亮的声音道:“阿布,十四爷来了。”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也不将刀放下,笑道:“快请。”
不待查干巴拉出去通传,十四就闪了进来,笑呵呵道:“给王爷请安了。”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这才放下刀,笑道:“十四爷请坐,十四爷,你怎么得空来了?”
十四笑道:“路过王爷的营地,特来给王爷请安。”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笑道:“十四爷客气了。”
十四略显拘谨的笑了笑,没话找话的问道:“王爷,您那刀瞧着还真不错。”
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得意的捋了捋胡子,“这是十阿哥派人给我送来的,呵呵。”
十四陪着干笑了两声,道:“十哥真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