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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重生之十福晋-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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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十四便带着一丝不满道:“十哥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别的不说,他难道就不担心弘暄,弘暄这家伙,惹起事来虽说不上惊天动地,但阵仗可也不小。”
九阿哥笑道:“十四弟,你这个做叔叔的,怎么和侄儿斤斤计较,弘暄不就是爬上你房顶了吗?”
十四不服气道:“弘暄弄坏我屋顶的瓦片倒没什么,你当时不在,不知道有多气人,听皇阿玛玛的意思,好像还在怪我没给弘暄预备爬墙梯!”
八阿哥淡淡的笑了笑,“确实还从未见过皇阿玛这么宠人的,就是以前的废太子,也远远不及弘暄受宠。”
九阿哥笑着打哈哈道:“弘暄可是皇阿玛当初做主留在京城的,皇阿玛要不护着,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不过十弟如今有四个嫡子,没准也不象以前那样稀罕弘暄,十四弟,说不定这次咱们还能破天荒的见着弘暄挨打呢,呵呵,弘暄那小子确实欠收拾……”
弘暄在上书房顶撞先生后,九阿哥就找弘暄谈过心,谁知弘暄这边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却爬上了十四家的屋顶,气得九阿哥准备代老十好好收拾弘暄,戒尺都拿在手里了,可还未赶到宫门,就听说弘暄被康熙明目张胆的袒护了,于是,九阿哥只好罢手,毕竟有康熙这个皇玛法在。
其他几个伯伯似乎没什么立场就弘暄的教育问题指手画脚。
但愤怒的九阿哥当即就下定决心,等老十抵京后,不论什么大事都得等自己告完弘暄的状后再议,弘暄这家伙太欠揍了,怎么能阳奉阴违呢?
所以,九阿哥一说到弘暄可能会受点皮肉之苦,就不由呵呵笑了起来,让八阿哥和十四都好笑不已。
十四还打趣道:“九哥,弘暄好像没拆你家围墙啊?……”
有了弘暄这个润滑剂,席间气氛立即好了起来,八阿哥趁此交代了诸多准备工作,九阿哥和十四也很有义气的没朝八阿哥抱怨工作难度过大……
不想散席后,九阿哥一回府就接到广州的飞鸽传书,其木格已回前山寨,老十依旧不见踪影,传旨侍卫业已在返京途中。
看着密信,九阿哥完全糊涂了,难道旨意并没叫老十回京?
第二日,老十的信函也摆到了九阿哥的桌案上,果然,不管是明旨还是暗旨,康熙都将老十的工作地点继续限定在了南洋一带。
让九阿哥郁闷的是,老十对康熙的安排没发表任何评论,也没叫九阿哥打探打探康熙此举隐含的深意,而是将重心放到热河弘暄被陷一案,请九阿哥将事丿件经过再详详细细的写一遍,还托九阿哥对弘暄多多费心,如若可能,最好叫弘暄搬出阿哥所,住进九阿哥的宅子,以便九阿哥就近照顾。在信的末尾,老十告诉九阿哥,在太子二度被废,陷害弘暄的幕后黑后隐藏颇深之际,他不打算就未来储君人选发表任何意见。
和阿哥读完老十的信,长长叹了口气,对老十的观望态度,九阿哥倒没什么感慨,让他叹气的是,看来虽然老十膝下儿子不少,但弘暄的地位似乎丝毫也未动摇,二废太子多大的事啊,老十对此着墨的篇幅竟然还赶不上弘暄的安全问题。
九阿哥没好气的想,还写什么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已经全告诉老十了,还要再详细的写一遍,那不就是叫我再誊写一遍吗?真以为我很闲啊?
至于照顾弘暄,九阿哥一想就头疼,自家房子被弘暄拆了不打紧,但自己如今可有五个小阿哥啊,若全有样学样,那府里可就永无宁日了。
九阿哥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老十去一封信,将弘暄的斑斑劣迹详细告知,顺便叫老十全权授权自己,任由自己打罚弘暄,这样教育起弘暄也能名正言顺,免得被康熙挑理。但弘暄这几日又乖巧了许多,这让九阿哥有些为难。
经过半天的思想斗争,九阿哥决定先暂缓,自己这个估伯伯的得大度些,没必要秋后算帐,多多照顾就多多照顾吧,至于害怕自己的儿子受到不良影响,九阿哥也释然了,自己可是有五个儿子的,到时候谁影响谁那可说不准。
不想,当九阿哥告诉弘暄,他准备请旨叫弘暄搬到自己府上居住时,却遭到了弘暄的反对,“反正阿玛就快回来了,九伯,我不想搬来搬去,太麻烦了。”
九阿哥这才想起弘暄还不知道老十并不会回转,忙将最新情况告诉了弘暄,弘暄一听,也傻眼了,不过半晌后,还是坚决果断的拒绝了九阿哥的提议,“我觉得阿哥所挺好的,去上书房也方便,就不去九伯府上打扰了……”

第二百八十章 常例

太子再度被废,虽然各方势力都只是在背地里暗暗角逐***(看不清)竞争还是渐渐浮出水面,朝中大臣皆人心惶惶。
在这样的气氛中,康熙五十二年静悄悄的到来了,只是这一年的辞旧迎新,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丝强颜欢笑。
九阿哥早早的就给康熙提过,要求接弘暄到自己府上过年,但却被康熙否决了,只好给弘暄包了个大红包,聊表心意。
本来郁郁寡欢的弘暄见了九阿哥送来的真金白银后,小脸立即笑开了花,因年节需要打赏下人,九阿哥除了给弘暄准备了昂贵的礼品外,还特意在礼单上添加了500两银票。
弘暄一见到九阿哥差人送来的500两银票,立马就忘了思亲之情,为酸奶生意多了份本钱而忍不住欢呼起来。
虽然安安出面贷到了1000两银子,而且徐公公也早按其木格的指示,拨给了弘暄,不存在资金不到位的问题,但项目一上马,弘暄才知道什么是花钱如流水。
酸奶项目弘暄委托小英子帮着拿主意,让黑狗跟前跟后的当学徒,顺带做个传令员,可这才过去一个月,黑狗除了曾报告过酸奶如期生产成功外,就再也没带来过任何好消息。
大冷的天,大家伙都没吃凉食的习惯,好在小英子早就料到了市场的消极反应,没叫作坊开足马力大肆生产,所以产品积压倒不严重——每天只消耗十斤羊奶粉子,若能形成积压,那才真是考水平呢——,所以弘暄便跟其木格学了起来,命小英子投入资金打广告,古往今来,广告从来都是烧钱的行业,不到10天的功夫,账上就只剩下200两银子了,弘暄正愁春节期间的广告促销费,九阿哥就无意中帮了个大忙,弘暄怎会不喜。
其实在见着九阿哥的银票之前,弘暄还得了800两银子,其木格给的。
当了妈的女人,也许会忘了给老公做饭,但却绝不会忘了给孩子备水。
其木格虽然诸事缠身,没精力管送往京城的年礼,连给自己娘家送的礼物都只是匆匆拟了个单子,便撒手不管了,但却事无巨细的亲自将弘暄的春节礼物一一的装箱,自然也不会忘了叫徐公公给弘暄支取800两银子,以供弘暄做春节打赏之资。
弘暄的生意虽然缺乏资金,但弘暄也明白钱要花到刀刃上,所以并没克扣下人的赏钱,不仅对阿哥所的奴才们出手大方,还给府里曾伺候过自己和安安以及三胞胎的下人们发放了额外奖金,此外,还给徐公公和小英子封了个红包,所以其木格拨给弘暄的预算只勉强够用,完全没有结余。
因此,九阿哥这500两银票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不过,弘暄觉得现金流还是少了些,因此当十四叫除夕去他家守岁时,弘暄便婉言拒绝了,还不忘装出一副可怜相,不想十四这个家伙送来的春节礼物还是按以前的例备的,礼品没有增加,又怎会破例有银票?气得弘暄恨不得晚上将十四卧室的窗户纸全给捕个稀巴烂。
八阿哥虽没邀请弘暄去他家过年,但送给弘暄的礼物却比以往多了两成,不过,却没现金,弘暄很是不解,不明白这么不爱动脑筋的八阿哥为什么会被大伙推崇为贤王?他自己以前应该没少吃奴才的亏啊,怎么就不帮自己朝这方面打算打算呢?弘暄想了一会儿,得一结论,自己的八伯要么太蠢,要么太假,活该在家被老婆欺负。
其木格打着给太后添寿的旗号,要拿出自己的私房钱在南洋给居无定所的汉人建屋的消息也已传到了京城,虽然大伙褒贬不一,但太后却很是领其木格的情,对弘暄是越发的慈爱,还曾派身边的嬷嬷到弘暄的住所来了个突击检查,当然不是针对弘暄的,当时弘暄正在上书房读书,而是来检查主子不在,下面的奴才们是否偷懒,可惜,太后也没能急弘暄之所急,赏的全是不中用的物件。
康熙处,弘暄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不清)这个皇阿玛贼精贼精的,就算洞悉了自己的经济状况,****复杂因素的考虑,十之八九都不会来个雪中送炭,果然,当康熙的赏赐下来后,弘暄不知是不是该为自己如此的了解康熙而稍稍兴奋一下…
到了除夕日前夜,弘暄还是只额外收到了500两银票,而且也花出了大半,此时,当意外之财无望后,弘暄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心境,将其木格和安安给他的过年问候信拿出来看了又看,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很是伤心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弘暄便顶着两只肿眼睛将其木格和安安的书信收好,将老十的信摆在最上面,除夕守夜可不能哭,只好看老十给的励志外加威胁的信了…
大年三十前一天没休息好的人除了弘暄,还有许多,四阿哥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四阿哥对吃食不讲究,但也发现最近一个月饭桌上的蔬菜种类比入党少了些,而且往年的西瓜又大又甜,可今年西瓜却淡而无味,觉得奇 怪{炫;书;网的四阿哥便问了四福晋几句。四福晋早就想告诉四阿哥了,但一直没找着机会,见四阿哥主动问起,忙道:“往年十弟庄子上若有什么新鲜出产都会送些给咱们尝鲜,所以虽然爷不让费银子多建火窑,但咱们府里倒也不缺蔬菜,可不知怎的,大概一个月前,十弟庄子上的管事就再也没到咱们府里来过,咱们自己庄子只种了些萝卜身子和小白菜,黄瓜才开了花,还得过些日子才能吃,所以这些日子来,府里的小菜便不怎么入眼,十弟妹这些年与咱们虽说往来不多,可有了好东西倒也从未少了咱们的,不知道这次是出了什么事……”
四福晋虽然怀疑此事与争储有关,但却认为即使老十站到了八阿哥一边,也不应做出这么没水准,没风度的事,因此便期待的等着听四阿哥如何分析。
不想四阿哥却淡淡的喔了声,便没接着谈此事,只是在临走时又突兀的问道:“咱们庄子上种西瓜了?”
四福晋道:“没有,是差人在市面上买的。”
四阿哥道:“以后别浪费银子了。”
但蔬菜毕竟不是主食,品种少些,质量差些,对四阿哥的影响是微乎其微,因此,四阿哥并没将之放在心上。
可没多久,老十的折子却被康熙转到了户部,一看这折子,四阿哥就知道老十是不打算让户部过个好年了。
老十说据可靠消息,年后将有大风浪席卷海面,为了防止拿金子填海的愚蠢行为,过完年后,不管金矿开采量如何,至少要过了三月,才能起运金子。
据说这个消息倒对户部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毕竟这批金子多是入内库的,算是康熙的私房钱,但3月是万寿节,康熙过六十大寿,按常例,寿宴庆典的费用,康熙私人会分担一部分,若康熙手头不富裕,那差额肯定得户部垫付了,而康熙将折子转到了户部,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这还不算完,老十接下来还道,既然海上将有风暴,那么朝廷就得在年前将3个月的嚼用发往吕宋,否则届时吕宋水师哪有精神去守金矿,没饿死就该托福了。
于是,本来年底就忙得团团转的户部,又马不停蹄的到处筹款筹粮,终于,赶在年前,从浙江调集了一批军需物资送往吕宋。
至于万寿节的资金,过完年再说吧。
可不想,大年三十前一天,四阿哥又接到消息,老十给佟府老爷子送了张吕宋偏方,说是专治哮喘的,不知是否有用,叫佟府先找太医问问,别贸然使用。
四阿哥气恼的想,既然不知道有没有功效,你还送什么送?
可邬思道去了道观访友,四阿哥只好独自生了大半夜的闷气……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迎新

大年三十上午,穿着吉服的弘暄在宫里不停的磕头,给*****(中间几个字猜都猜不出来)死。
回到阿哥所后,弘暄喝了杯酸奶——虽然生意不见有起色,但弘暄还是锲而不舍的坚持以实际行动支持着自己的产业,想着自后日起,还得到一群叔叔伯伯,宗室亲戚家去磕头请安,弘暄就不由埋怨其木格,为什么不早些给他生几个弟弟,就算没留守京城,至少春节前也可以打发回来帮着走走亲戚。
不过,下午就没弘暄什么事了,所以弘暄便琢磨着是不是趁下午空闲时分出宫去逛逛,要不到时候给安安写信,只能写自己晕头转向磕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头后,年就过完了。
于是弘暄胡乱吃了两口午饭,睡了一觉后,就跑到十四住所,问十四福晋要腰牌,说是要过年了,自己得回府视察一番。
弘暄虽然很想在宫外多逛些时辰,可怕十四不好说话,便掐算着时间,等十四差不多去保和殿赴宴后,才穿着便装去缠十四福晋。
可不想,弘暄刚拿到腰牌,康熙身边的跑腿小太监就找了过来,说康熙命他赶紧去保和殿。
每年除夕下午,康熙都会在保和殿大宴藩王和群臣,所有皇子都会出席,但却没皇孙什么事,因此不光弘暄傻了眼,十四福晋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探究。
虽然太监催得急,但弘暄还是跑回自己房间换了吉服,才匆匆赶去,否则穿着一身便装,那不是大过年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到了一看,废太子的二阿哥弘晳也在,弘暄不由暗道声还好,忙在弘晳身后站定。
虽然弘暄觉得还好,可弘晳和在场的众人却不这么觉得,弘晳虽然不是嫡出,但却一直养在原太子妃名下,比弘暄这个郡王嫡子的血脉还是要高贵一些,而且最近几年,康熙处理政务时也经常会将弘晳带在身边,废太子被圈禁在咸安宫后,康熙并没厌弃弘晳这个嫡孙,反而优宠有加,一来毕竟有多年的情分在,二来也向众人彰视自己的慈爱之心,所以十九岁的弘晳出场引起的涟漪远不及十岁的弘暄。
加之弘暄又迟到了一会儿,自然越发醒目。
弘晳扭头对弘暄笑了笑,拿出一副堂兄的派头,“怎的迟到了?”
弘暄只回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与其说康熙临时起意,还不如让大家自个儿猜去。
三阿哥则冲四阿哥说道:“四弟,看来咱们确实老了,如今侄儿辈都起来了。”
四阿哥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却不象三阿哥那般,不分场合的乱感叹,只扯了扯嘴角算是回答,倒也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以五阿哥为首的一帮远躲是非的皇子心中也是百转千回,但都低头做沉思状,如老僧入定。
八阿哥和十四神色有些复杂,虽然并没多看弘暄两眼,但眼珠转动得却比先前快了不少。
九阿哥则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十弟不在,弘暄代十弟出席这等场合好像也说得过去,弘暄毕竟已经十岁了,算得上个小大人了。”说完还不经意的朝八阿哥笑了笑。
阿灵阿则半合着眼睛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众人的揣测中,康熙大驾光临了。
整个宴会除了弘暄的到来不在大伙的掌握中外,其余的倒皆遵循往年的流程,看来康熙并没什么改和革的意图。
在康熙的授意下,皇子们负责招呼朝中大臣,弘晳负责给康亲王等铁帽子王敬酒,而弘暄则负责招待蒙古敖汉郡的郡王温布等在京的蒙古王爷。
因热河巡猎才结束没多久,所以此番在京迎接新年的蒙古王公除了温布,就只有回京任职的策棱,康熙的女婿。
而温布则是皇太极的中宫皇后哲哲的外孙女,与康熙同辈分,也娶的皇家郡主,前先因病耽搁了热河之行,因此特意请旨,携带家眷回京省亲。
弘暄的任务看似最轻,而且也符合他母族的身分背景,倒让人挑不出什么理来。
温布此行也带了他最宠爱的一个重孙女,因早先知道科尔沁的姑娘跟着太后住进了慈宁宫,所以早就打消了与老十结亲的念头,而是想在京里给她寻一个好人家。倒不是他真能舍弃那传说中的金子,而是这个重孙女自打生下来就一直在他身边养着,他委实舍不得让她做侧室,反正膝下的孙女,重孙女都不少,倒不用担心家族利益受损。
但见弘暄不仅能出席这等场合,而且举手投足间毫不怯场,温布也不由暗暗盘算起来,毕竟眼下可就老十的身分最贵重了,虽然远据海外,但毕竟手握兵权啊,温布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让弘暄见见自家的重孙女?
而见弘暄一副小大人模样,说着一口流利的蒙古语,举止得当,策棱也想起自家祖母想寻机会将老十府上的大格格娶进门,为此还特意让他将大儿子的议婚事宜朝后推,策棱心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策棱使劲回想,自己在京的日子可不短,但除了听说十阿哥背不出书或与人打架斗殴不停的被罚外,就是听说他一办差就不让人省心,不是没了踪影,就是胡乱得罪人,罚俸银罚得让户部笑得合不拢嘴,怎么突然之间,这个不成器的敦郡王一夜之间便灸手可热了?
温布与策棱虽然各怀心思,但对弘暄都不失亲热,几杯酒下肚,温布还开起了弘暄的玩笑,对康熙笑道:“皇上,听说在热河,小姑娘们差点为弘暄打架,我原本不信,今儿一见,倒觉得传言还算靠谱,呵呵,若再过几年,弘暄还不知要让多少姑娘害相思病呢,哈哈。皇上好福气啊。”
睦了眼温布,心想,小姑娘为自己打架,关皇玛法的福气什么事?准备回去就将温布的言论加进给其木格的书信中,告诉其木格什么才叫不靠谱。
康熙露了个似哭似笑的表情,谦虚了两句后,就对弘暄道:“弘暄,照顾好王爷,不可怠慢了。”
弘暄忙应了,又给温布斟满了酒,道:“小子祝王爷也好福气。”
康熙听了,抿嘴笑了笑,道:“弘暄,不准这么没规矩。”
温布却毫不在意,举起杯道:“皇上,弘暄可真说到我心坎里了,我家的几个孙子,重孙子,不讨人喜,没一个象我的,去年那幕达大会,我的第九个孙子也跟着一起去了,楞没一个姑娘朝他抛媚眼,可把我愁坏了,早知道就把他藏家里了,这下可好,我回去后还得将先前给他备的聘礼加厚了几成,多花了不少银子……”
温布一席话说得附近的宾客都大笑起来,惹得四处敬酒帮康熙招呼客人的皇子们纷纷侧目。
弘晳正在给庄亲王添酒,而庄亲王的座位离温布不远,所以将这番对话悉数听进耳里,不由握紧了酒杯,不屑的想,这世道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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