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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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料,等新版县志出炉后,这见面后的日常问候语十之八九会被改成,“你读了县志没?”当然,还得再加上三个字,“新版的。”
对自己此举所带来的深远影响还不甚了解的弘暄此时正一脸坏笑:“妹妹,你等着吧,没两日,咱们府里的门槛就会被人踏破了!”
安安扬扬眉毛:“为什么?”
弘暄道:“给咱们送钱啊!”
安安张大嘴巴:“啊,可他们眼下就算投了钱,也不一定能进县志了啊?这县志又是一年一修。”
弘暄解释道:“咱们不是说了,接下来的第一要务就算修路修桥嘛。。。”
安安不解道:“也一样啊。”
弘暄拍了拍安安的肩膀,耐心道:“这桥要是一月内给修好了呢?”
安安夸张的叫了声:“不会吧?”
弘暄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你瞧着吧,一月之内,这新桥必定剪彩,而且咱们收到的钱没准能修五座桥呢,咱们至少两年内不用为修路修桥的银子费心了。”
此时这些头脑发热的捐助者自然不会去计较自己捐的银子是否会全款用于某一座桥的修建,只要自己捐出的钱有一个铜板能用到第一座新修大桥上就成。
安安明白了这个道理,佩服道:“我还以为你说修路修桥是为了让那个县官修县志呢。。。”
弘暄摇摇头:“妹妹,咱们是什么身份,就算叫年年修县志,也犯不着给一个小县官甜头尝,你怎么和额娘一样,时不时的就犯糊涂?”
安安瞪圆了眼反驳道:“你精明,二弟、三弟、四弟你怎么分不清楚?”
弘暄尴尬的笑了笑,道:“咱家的人都精明,就算每人精明的地方不一样,哈哈,这账目你就管得很好嘛,要我,就没那本事。”
安安满意,点点头:“还不算太糊涂。”
弘暄笑道:“妹妹,要是事情再多些,你能顾得过来吗?”
安安自信满满的一仰头,道:“就算修一百座桥,我也能打理的有条不紊。”神情间像足了老十。
弘暄道:“那好,我回头就给皇玛法去信求恩典。”
安安眨了眨眼睛,“你该不会修桥修路上瘾了吧?”
见安安将他当做了包工头,弘暄没好气道:“我是想建个仓库,怎么庄子上的存粮一般只够自己庄户应付头年,届时若真发生个水灾旱灾,咱们受了其他庄子的银子,不给人家发口粮也不合适,可若要发,咱们的存粮又不够,等捐的银子多了,我便想再建个新的。”
这年月,若发生什么自然灾害,因受交通的限制,等救物资调集到时,早已饿死了许多人,因此,手里有粮,心里不慌,但凡富庶之家都会囤积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但是,若大规模的私自囤粮,那可就犯了朝廷的忌讳了。
帝王统治下,各种忌讳是层出不穷,为什么前山寨这边那些有实力的大地主会学着成立个基金会,给自己的庄户救济救济,而在京郊附近,却没人跟风呢?
归根结底,还是忌讳啊,在京城,也就其木格这个二百五敢唆使着孩子与康熙争夺民心,正常人没那个胆量。
前山寨这边以来天高皇帝远,二来,这些地方乡绅,威胁不到皇权,贫苦民众才有幸获得些微民间资助。
听弘暄说完后,安安倒也非 常(炫…书…网)的支持,不仅建议在丰收之年囤积些粮食、还要预备些棉被和药材,至于帐篷,安安倒没想过,这年头,砍两树枝就能搭个草棚遮雨。。。
安安兴奋的催促着:“弟弟,你回去就赶紧给皇玛法写信,赶紧将这事办好了。”
弘暄摇摇头,“这事牵扯的大呢,若没个妥当的章程,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往小了说,会引起粮价波动,往大了说,逆贼也可借机囤积口粮。。。”
安安听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会牵扯这么多啊?”
弘暄笑道:“许多东西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安安若有所思道:“也是,加上又摊上这么个无能的县令,好事没准也会变成坏事,还是回家问问阿玛吧。”
弘暄却不同意安安的说法:“我倒不认为林大人无能。。。”
安安不可置信道:“不是吧?他那样子,唉,简直没法上台面。。。”
弘暄道:“咱们随便一句话就能断了他的前程,他紧张些也无可厚非,但你瞧见没,他说的是训斥那些人,叫那些人补足银子?”
安安道:“那又怎么了?”
弘暄分析着:“这说明他并不是完全的趋炎附势,否则一上来就会说将那些贪小便宜的收监治罪,以便讨好咱们。还有,他还不打着算盘叫咱们将三座桥全修了嘛?这说明他不是没心眼,只是没那胆子多争取而已。”
安安还是不敢苟同,“别告诉我天下的官都这样!”
弘暄道:“林大人这样的官,你不能指望他有什么建树,因为他胆子小了些,要说造福一方的确有些为难他,但随便将他放哪儿,他都不会祸害一方,有时候摊上这样的官,对老百姓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见安安依旧还是不服气,弘暄笑道:“当然了,他是没那能耐大乱大治的,若将他放在吏治千疮百孔的地方,他是断断无法营造出朗朗乾坤。”
安安歪着脑袋道:“皇玛法教的?”
弘暄不好意思的笑笑,“有时候功课做完了,皇玛法还没处理完朝政,我又不想温书,就会竖起耳朵听听,听多了,自己得了些感慨罢了。”
安安想了想,又问道:“那些和咱们一样出了血本的大户,他们虽然银子投得不少,可却没投给咱们,你说,他们得给姓林的塞多少银子才能给写进去?”
弘暄好笑道:“我说了,他胆子小,不会收太多的,没准还会分文不收,因为这事是因咱们而起,他不想徒惹事端。要不,咱们派人盯着?”
安安摇摇头,抿嘴笑道:“不用,弟弟如今可真是出息了呢,不仅个子比我高,学识也比我厉害,你既然如此说,自然八九不离十,懒得费神去求证。”
弘暄笑道:“真心夸我啊?那我可就受了。”
安安道:“你不能光自己出息了,还得将二弟、三弟和四弟也带出息,这样阿玛才会少操好多心。”
弘暄失声笑道:“妹妹也长大了呢,懂事多了。”
安安得意道:“那是。”
弘暄盯着安安问道:“真懂事了?”
安安点点头,正经道:“如假包换。”
弘暄立马一脸期待的道:“叫我声哥哥。”
安安给了弘暄一个白眼,“梦吧。”
弘暄瘪瘪嘴,小声道:“原来还是骗人的。”
安安佯怒道:“你说什么?”
弘暄摸摸脑袋,道:“没什么,妹妹,想不想去澳门逛逛?”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道:“不想,额娘带我去过了,我没什么兴趣。”
弘暄讨好的冲安安笑道:“我还没去过呢,你带我去见识一下?”
第三百四十九章 城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傍晚时分,前山寨的庄户便也零星听到了风声,有那性急的,便跑到庄头家里,叫庄头带领大伙将那些不要脸皮的龌龊人堵在他自家的门口骂上个一天一夜,用他们的话来说,“竟然敢占小主子们的便宜,当我们是死人啊?”
于是,在非刻意的情况下,老十和其木格便知晓了弘暄和安安的应对措施。
其木格很骄傲,乐得眼眯成了一条缝,“这两孩子都象我,瞧这聪明劲儿…”
其木格的确自豪,在没自己的提点下,两十岁的孩子竟然知道以公布账目的方式将一切牛鬼蛇神曝光在太阳光底下,真真是,真真是,聪明啊,聪明的比早熟还上了一个档次。
老十看着其木格的得意样,倒没无聊的去争功,而是瘪瘪嘴,提醒道:“先别夸了,按说这两孩子也该回来了,怎么眼下还没个人影,既然你说他们像你,那你说来听听,他们又跑哪儿去了?”
老十的水平就是不一样,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其木格听后,这才想起,两优秀的孩子还没归家呢。不过,也不怎么着急:“按说也该回来了啊,这县城也没什么逛的,要不,派人去迎迎?”
老十正待损其木格两句,就见扎丫在门口道:“王爷,福晋,格格打发了一护院回来送信。”
老十和其木格对视一眼,皆心中一凛,就老十两口子所知,在整个广东,还没人敢和自己孩子掐架,当然了,不排除两孩子隐瞒身份去斗殴,该不会是打群架没占到上风,回来搬救兵了。。。
听了送信人的回报后,老十脸已经黑了。。。
弘暄和安安从县城回来后,过家门而不入,直接奔向了澳门,虽然很懂事的留下了送信人,但却又很讨打的规定:“若到了晚饭时间,我们还没回转,再去回福晋,免得福晋着急。”
其木格没接到信时倒还真不怎么着急,有20多人跟着,就是遇到一两个恐怖分子,那也只是增加点刺激色彩罢了,遇到一大队恐怖分子?就是其木格这智商也知道不可能,老十就差带人去南洋端天地会的老巢了,天地会没那实力短时间内在前山寨军营驻扎地附近召集一小撮人马;可一听说两孩子去了澳门,其木格不由有些上火了,澳门可是洋人的地盘,谁知会出什么事?不过,其木格刚这么一想,就知道不对,澳门只是租给葡萄牙住,还是大清的地盘,但是,但是,那地方全是洋人啊,其木格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慌。。。
老十大概也想到了这一层,虽然脸很黑,但还是站起来,“爷去接他们。”
其木格忙跟上道:“爷,我也去。”
老十不假思索的拒绝了:“马车跑不起来。”
其木格遂提醒道:“我会骑马的,打小就会的。”
老十没停留,头也不回的道:“爷让你在家呆着,你就好生呆着,少罗嗦。”
其木格想了想,也不再坚持,而是对着老十的背影喊道:“爷,别在外面发火,我这给你备好家法,你将弘暄带回来好好收拾,别在外面。。。”
其木格额话音未落,老十已经没了人影。
仓促之间,老十只带了10多个随从便匆忙上路,到了前山寨关卡,这城门已经关上了。
老十沉声叫守门官开门,虽然老十一行人穿的是常服,但守门的兵丁中却有一大半都认得他,无他,清兵不实行义务兵役,当兵的基本上都混到老,当初老十在前山寨历练时,大家可都偷偷的将老十瞧了个仔细,皇子啊,那可不是人人都能见的,不找机会好好瞅瞅,以后出去,没人相信自己是前山寨的。。。
守门官也认得老十,但苦于职责所在,只好战战兢兢的告知需要前山寨副将的令牌。
老十随手就抽了他一鞭子,正待闯关,自己这边的城门已经关了,洋人那得怕也不会再开着,于是,便勒住马缰,临时停了一下,就在守门官以为老十准备按规矩走程序时,就听老十道:“去,给爷找个通译过来。”然后又扔了块扳指给一亲兵,叫他去叫前山寨副将调兵,然后手下不停的又给了守门官一鞭子,“还不快开城门!”
守门官心想,自己也算按章程办事了,只是违章的人来头太大,实在招惹不起,也别傻了,先保住小命要紧,于是便赶紧小跑着招呼人:“快,开城门!”
不想城门打开后,老十骑马跑到城门下,又站住了,“找的通译呢?”
守门官心想,合着给贵人办事都得三头六臂才行,这时节上哪儿去找通译?
眼见老十的第三鞭子就要下来,情急之下倒想起了,守门兵丁中倒有两三个能和洋人比划两句,忙叫道:“柱子,丰收,快随王爷前去办交涉!”还不忘给老十道:“王爷,他们两人会两句,您先用着,容小的派人去找通译。”
老十心里着急啊,还不知孩子们在澳门遇到什么了呢,否则就算弘暄脑子发热,可一向稳健的勒孟也应该吆喝着叫一行人往回赶啊。。。
因此,老十手一甩,来不及出声反驳的柱子和丰收便被老十的两亲兵给虏到马背上了。
老十也不是二愣子,到了澳门基督城下,便叫着柱子和丰收前去叫门,“告诉他们,爷乃大清敦郡王,要进城见他们总督。”
柱子和丰收只会和洋人连比带划的说:“你好,来了,吃了吗,生意好啊。。”这些十分十分简单的见面语,还从没说过完整的句子,听了老十的吩咐,傻眼了,可偷眼瞧了瞧老十的脸色,权衡一下,若此时说不会,没准会死得很难看,于是便硬着头皮上了,对着守门的大叫:“你好,你好。。。”
老十一行人刚到城下,葡萄牙士兵便发现了,但却没当一回事儿,那么几个人,虽然骑马带着刀,但都是平民打扮,因此只当是大清的观光客,趁着天还没黑,来欣赏异国城墙。
葡萄牙士兵正在鄙视不知哪儿来的土包子,搁哪儿城墙都得由石头堆砌,有什么好看的啊,就瞧见两清兵挥舞着双臂,大叫着你好。
大伙一听,看来土包子很有钱,给清军的贿赂铁定不少,否则怎么会不仅给他开了城门,还特意派了两兵丁做沟通呢。
葡萄牙士兵有些眼红,心想自己这边是不是也该开展这么个旅游业务?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傻子喜 欢'炫。书。网'看夜幕中的东方城墙。。。
葡萄牙士兵琢磨外快去了,便没搭理柱子两人。
还是洋人守门官有远见,认为以后开咱业务少不了清兵的配合,在柱子和丰收密集的问候声中,懒洋洋的回了声:“你好。”但情绪却没那么高。
柱子和丰收一听,有回应了,忙叫道:“来,来。。”
葡萄牙的守门官一听,心想我怎么来啊?城门关着呢,难道从城墙上跳下去?你也是守城门的,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
正腹议着,又听到城墙下两人叫着:“来,来,说,说。。。”
但转眼一想,便觉得也许是想让自己来几句葡萄牙语,让观光客听听,为了以后的精诚合作,当下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大意是,那么运气真好啊,遇到这样的土包子。。。
柱子和丰收哪听得懂,只好不住的叫“来,说。。。”葡萄牙人给弄烦了,也顾不上长远利益了,直接吐了个字:“不”,便闭嘴了。
这下两蹩脚翻译听懂了,忙给老十道:“王爷,洋人不下来。”
老十火了,不是对洋人,而是对这两东郭先生,合着这两人跳着闹着弄了半天,就只是叫洋人下来?当即发出命令:“赶紧说正题,告诉他打开城门,爷要去找他们总督!”
柱子和丰收两人凑一块儿,合计了一小会儿,方才指了指老十道:“他,见,你的,头。。。”
洋人耸耸肩,他见我的头?一下便有些火了,自己好歹也算是勇士,什么时候成马戏团的猴子,供人参观了?
于是,干脆将脑袋也缩了回去,偏不让土包子瞧,门票收入全被清军得了,我凭什么友情客串塑像啊?
不过,守门官头刚一缩回去,便觉得有些不妥当,没准以后自己的客户也会要求见见全副武装的清兵呢?于是,立即又伸出脑袋,还特意叫人拿火把照亮一兵丁,指着那红脸小兵,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最后还说,明天咱们好好商议商议,琢磨个章程出来,叫观光客先回去吧,等咱们商议好了,再来。。。
柱子和丰收急了,也不知道自己这边的通译何时才会来,便急中生智的冲着城门喊:“通译,通译。。。”
两人觉得自己聪明啊,自己不懂鸟语没关系,有洋人会说汉语也行啊。。。
葡萄牙人可不这么认为,觉得清兵有些过分了,凭什么你收银子我提供服务啊?于是,便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意思是今晚你们领人听我们说话,看我们的头,我就当免费赠送了,可请通译得花银子,这费用谁出啊?你们出,你们给多少?算了,问题一大堆,还是等明天咱们合计好了,明晚再参观吧。。。
这还真不是葡萄牙人脑子笨,毕竟双方一直友好相处着,最近也没什么纠纷,就算有,大家肯定也都私下解决了,反正没闹到官方层面去,加上老十一行人都穿的是常服,也不是官方服装,而且跟着的又是两几乎不懂葡萄牙语的兵丁,让葡萄牙人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去猜测,会有人穿着便装不带资深翻译跑来要求进行高层通话?。。。
第三百五十章 错?(上)
现任前山寨副将张凉今年才到任,虽然是升迁,但却很关注大洋对岸的吕宋水师,不仅打仗立功的机会不少,这副业也多……
虽然心有些痒,但碍于前山寨是老十除京郊八旗营外第一个长期蹲点的地盘,倒没敢胡来,万一栽在老十手上,不划算啊,还不如将朝廷的资金揣稳了,这资金可是一年比一年丰厚……
被迫本份为官的张凉听说老十的亲兵求见,很是诧异,自己和老十可没交情,又是军职,按理老十应该忌讳一二才对,怎么会派人前来呢?
待见了老十的亲兵,张凉更莫名其妙了,疑惑的看了看亲兵递上来的扳指,咽了咽口水,这扳指虽然看着不是便宜货,可没一处能表明来者身份啊?
张凉很想问问有没有敦郡王府的腰牌,但想了想,还是忍住没问,反正老十的确在前山寨休假,就算有人行骗,自己不过就是枉走一遭而已。
不过当听说需要派一队人马去砸洋人的城门时,张凉头都大了。这个敦郡王,只在前山寨休整三天,怎么也会给自己惹事啊?没朝廷的命令,自己怎么可能擅自调兵去攻洋人的城门?那不是等着朝廷摘顶戴吗?
不过,张凉也没立马拒绝,而是找了个借口溜到师爷房里。
师爷思忖了一会儿,建议张凉还是带兵去一趟,毕竟又不是带兵去香山县城,朝廷没那么大的忌讳,再者,若老十在前山寨吃了洋人的亏,张凉的日子怕也不好过,这么大的一个军营摆在这儿,竟然都没给洋人跔的威慑,朝廷明面上不说,这心里肯定也会给张凉记上一笔,影响以后升迁啊;再说了,这带了人马去帮忙,也不意味着就得冲锋陷阵,完全可以在后面摇旗呐喊,老十才回前山寨两天,能和洋人接下多大 的仇怨?怎么会真的砸开洋人城门,跑到里面去打丄砸抢?十之八九也就是意气之争罢,需要人帮着壮壮声势,挣个脸面;当然了,如果遇到了骗子,带去的这帮人也能立即职能,利索的逮捕诈骗犯……
因此,一小杯茶功夫后,张凉终于在操场点兵了,还我意带了两资深把总在身边,以核实老十的身份。
这么一磨蹭,等张凉赶到时,老十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之所以克制着没发作,并不是因为老十要注意什么外交形象,而是通译和帮手都没到,只得忍着。
老十虽然也是头次见张凉,按说副将这个品级还入不得老十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