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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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风,随行的一车东西一大半都送了老十家,将自己这个当爹的放在哪儿了?难道不知道府里的格格阿哥比老十家多嘛?
所以,九阿哥便没回府,认为让自己大老婆栋鄂氏去恶心恶心弘政其实也挺好的。
另一方面,九阿哥还浓香,自己越是晚归,就越显得自己有面子,瞧自己对弘政是多么的不上心啊···
因此,九阿哥虽然没了心思处理正事,但却还是硬待在办公室里耗时间,等了一阵子,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九阿哥浓香自己屁股都坐疼了——全然忘了,他经常坐一整天呢——,便打算起身回家了,回去后关心两句安安,训两句弘政,差不多就该吃晚饭了,时间倒也挺合适的。
还没起身又听人回报说,三胞胎跑出了宫,直扑自家府上,报信人说得很详细,说阿哥们真的是跑的,弘历阿哥在宫门外离马还有一米远就跳跃着上马了,他们的表兄还在宫门外伸出大拇指冲侍卫们夸赞呢···
九阿哥迟疑了一下,询问了一下特木尔是否也跟着一起去了自己家,当得知特木尔并没去掺和,而是自行打马朝什刹海走后,九阿哥心情舒畅了一半,这时候没外人去掺和那是最好的,懂事的三胞胎让九阿哥觉得老天其实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此外,弘参他们猴急的表现也让九阿哥找回了几分面子,说明弘政和弘参他们亲如一家,不分你我嘛,如果弘参他们出了远门,没准第一站也是冲自己家来呢···想到这,九阿哥开始面露微笑了,至少爱惹祸的弘历是大大的有可能的。
于是,九阿哥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吩咐人备轿,打算自己回府和三胞胎和安安玩去,将弘政晾在那,看不尴尬死他!
于是乎,九阿哥便踌躇满志的走出了办公室,还没进轿子呢,就遇见了一熟人,简亲王雅尔江阿,“九阿哥,这么早,是去哪儿啊?”
九阿哥笑道:“坐久了,出来走动走动,王爷今儿怎么得空?”
雅尔江阿呵呵笑道:“正和太子商议事呢,中途我去了趟茅厕,不想回来太子就说改日再议了,说是弘政回来了,他要去护侄儿,这不,让我倒得了空闲···”
九阿哥也不怎么在意,道:“弘历惹了祸,我也是这么着急的,呵呵···”暗示,自己和老十彼此彼此···
雅尔江阿揭短道:“太子的四阿哥虽然总不让人消停,但好似也没用九阿哥护吧,太子自家就护了。”
九阿哥反应快啊,道:“太子就是太护短了,简直不给我机会,不过太子虽然护短,却也只护自家孩子,唉,弘政这小子明儿怕得被他的一帮堂兄弟们羡慕惨了。”
雅尔江阿笑着没再做声,按正常情况下,九阿哥其实是应该愤怒老十的,你家孩子唆使着我家孩子惹祸,然后你又来给我家惹了祸的孩子撑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正牌家长嘛?···这算没这想法,被稍微那么挑拨两句,也应该会朝这方向琢磨一下,不想九阿哥此时就象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只就事论事,再次证实了,只要和老十打交道,九阿哥这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人基本上都是选择了和老十一样的直线思维···
雅尔江阿亲自核实了这点后,心中不由觉得八阿哥并没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了,拉拢这样的九阿哥那不是白费功夫嘛···雅尔江阿有些庆幸,虽然自己一直隐隐倒向八阿哥,但自打老十当了太子后,自己好似还真没和老十做过对,反正没明目张胆的和老十叫过板,那么管他两兄弟谁胜谁负呢···
于是,雅尔江阿一身轻松的继续偷闲去了,九阿哥也比较开心的上了轿,返家了。
不过,到了弘政的院子外时,——本来孩子们是在内院和九福晋和弘政的亲额娘一直摆龙门阵的,但老十跑来后,便将嘻嘻哈哈的地点移到了前院弘政的院子里——九阿哥心里又觉得有点不对味了。
刚才在前面的垂花门,九阿哥遇到了九福晋,九福晋说了两句,说她本来是想陪老十这一大家子客人的,但老十却叫自己别见外,她也觉得在那不仅插不上话,还有点影响气氛,所以便先回院子了,如今是亲自来送点心的,毕竟老十身份不一样了嘛···
听着九福晋有点带酸的话,九阿哥还没好气的白了九福晋一眼,插不上话怪谁啊?还不是平日对弘政关心少了···
于是,九阿哥也觉得九福晋在碍事了,便叫九福晋将点心交给下人,赶紧去厨房安排晚饭去。
不想,过了垂花门,还没走几步,老远就听到弘政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笑声,老十和三胞胎一直就这样,嗓门本来就大,高兴了,嗓门更大,没什么奇 怪{炫;书;网的,可怪异的是弘政的笑声也不小···
待九阿哥走近后,冷不丁又听到弘政嚷嚷道:“十叔,别给我喝光了,我只带了那么一点点回来,哎呀,安安姐,你快说句话啊,弘历,你放下那罐子,别打开,别打开,我真只带了两罐回来···”
九阿哥心里不是滋味了,弘政在自己跟前好像没这么随意过吧?
站在院门外的九阿哥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也是一外人,浑身上下一下充满了醋味···
第五百二十九章 被逼的严父(上)
醋海生波的九阿哥为了避免溺死的惨剧,用手捏了捏面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踏进了院子。
进院子一看,还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唉,看来应该提醒一下老十,要么将毓庆宫的屋墙加厚,要么让自己给他一家培训一下细言细语的说话技艺···
而此时,弘政又很不合适宜的大叫道:“十叔,你管管弘历啊,弘参,你跟着添什么乱,喔,认错了,弘丰,你别,嗨,弘参,我不就喊错了一下嘛,你报复这 么 快‘炫’‘书’‘网’干嘛···”
九阿哥咬牙对身边的奴才恨恨地道:“明儿去找砖瓦匠来!”
九阿哥的贴身太监被九阿哥这莫名的语弄得找不到一丝方向,正待问,却见九阿哥已经抬脚进了正屋,只好站在门边鄙视自己,伺候主子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成为主子肚子里的蛔虫,真是和猪有得一比啊···
而九阿哥进屋后,才发觉原来 自'炫*书*网'己皮笑肉不笑的本事还远远不能出师。
九阿哥没想到,屋里除了弘政,没出嫁的四格格和五格格也在,坐在一旁冲安安抿嘴笑着,还不住的指指点点,而弘政则和三胞胎抢成了一团,老十老神在在的坐在上位抱着一个罐子瞅,其实一切都很正常,那么九阿哥脸上的头层皮怎么会挤不出一点笑纹呢?
因为当屋里的众人发现了九阿哥后,在老十和九阿哥还未见礼的当口,弘政立马将已经抢到手的罐子塞到弘参还是弘丰手里了,表情凝重的闭紧了嘴巴,不过,弘政这个反应可以理解,他做错事了嘛,
可四格格和五格格也和弘政一样,一见九阿哥现身,那脸变得之快,没去演戏真是可惜了,那小脸一下就绷得紧紧的···
心情不大爽的九阿哥坐下后,三胞胎笑呵呵的上前打了千,弘参还是弘丰打千的时候,那坛罐子还顺手放在了地上,弘政压根没去搞小动作,也是,这罐子还是他主动放弃的···
四格格和五格格跟着安安一起行完礼后,就眼观鼻、鼻观嘴的站在那儿,象木头人似的,九阿哥很郁闷,真是可惜了自己给她们两姊妹的漂亮大眼睛,这么耷拉着眼,若来一陌生人,准认为她们眼睛和安安一样大···
九阿哥瞄了眼老十,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老十显得凶了,按说自己这张白净净的脸比老十那黑幽幽的脸和蔼多了啊?
无奈,九阿哥只好姑且认为自己家的这两小老鼠怕白猫,不怵黑猫,得,日后给她们专门找黑脸女婿,而且是全家都是黑皮肤的,让她们想看白脸只得回娘家来!
老十在九阿哥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九阿哥的情绪不怎么的,倒不是老十观察仔细,而是他本来就是这么认为的,否则巴巴的跑来干嘛啊,因此,老十对九阿哥的举手抬足那可是时刻留意着,见九阿哥瞄了自己一眼,赶紧拿起桌上已经解封的罐子递给九阿哥,道:“瞧瞧,这是弘政带回来的沙棘水,我尝了一下,和在西北那边一样的味道。”说到这,又冲弘政嚷嚷道:“弘政,你沙子还矗在那干嘛?脚生根了?出门一趟,礼节都不懂了?”
弘政这才挪到九阿哥面前,跪下了,“儿子给阿玛请罪。”
九阿哥一见弘政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瞅了瞅三胞胎,心想,要是老十家的孩子,这时肯定是嬉皮笑脸的上来请安,寄望于用灿烂的笑脸让大人忘了他们干的错事,弘政倒好,生怕旁人不晓得他干了坏事似的,自己就是想来个忘性大也没法啊···
于是,九阿哥懒得再多看弘政一眼,拿过老十推荐的罐子,看了眼,道:“这有什么好稀罕的···”
老十笑道:“这东西是拿来喝的,你光看有什么用啊,那个,弘政,去拿个碗来,给你阿玛倒点出来尝尝。”
弘政看了眼老十,皱着眉跪着没动,老十恍然大悟道:“九哥,弘政还跪着呢,你看,不如叫他拿了碗来伺候你尝了沙再棘水,再继续跪?”
九阿哥懒洋洋道:“太子,我府里还是养得起下人的。”
老十嘿嘿笑了两声,“瞧我糊涂的,那个九哥,弘政今儿才回来,也够,你要不发发话,让他起来?”
九阿哥没理不再搞迂回的老十,而是问道:“带这东西回京干嘛?”
虽然没点名是问弘政,但老十也没去抢答,而是将机会留给了弘政。
弘政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西贫瘠,儿子想如果等大军走后,这沙棘水还有人要就好了,所以便叫人密封了些,看能放多长时间,因带回京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只捎了两罐回来,反正只要做到心(里有数?)就好···”
弘历忙表白道:“那一罐是阿玛开的,这一罐我们只是抢着玩。”
老十也急忙澄清,“弘政说迟了,我动作快···”
九阿哥哼了一声,再次瞅了瞅那已经开封的罐子,道:“这东西谁买啊···”
弘政道:“可以卖给洋人,他们的海船应该需要。”
安安忙补充道:“吕宋那边奶粉子卖得好,其实一大半也都是洋人买了备在海上吃的。”
老十也凑趣的笑道,“九哥,我觉得弘政这法子可等,你后继有人啊。”
九阿哥却没领情,道:“将这东西做果酒不就成了?一天到晚尽瞎琢磨,浪费时间!”
老十一听,好似九阿哥说得很有道理,忙拍马屁道:“姜还是老的辣,弘政,多和你阿玛学学。”
哪知弘政却道:“我不想做果子酒,酒这东西,船上根本不敢带多了,我就想卖水。”
九阿哥气道:“水?哪次停码头的时候,海船不补给淡水的?谁还稀罕你这个?”
弘政小声道:“西征大军都稀罕,没准船员也会稀罕。”
九阿哥冷笑一声,“你这罐子里的东西过个一年半载准臭!他就是稀罕也没法!”
弘政没做声了,因为他心里也没底啊。
而弘历却瞧不下去了,挺身而出,冲九阿哥道:“九伯,让弘政大哥试试吧,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慢慢试呗,虽弘政大哥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难不加增,何苦而不成?”
见说的摇头晃脑的弘历,九阿哥楞了楞,向老十确认道:“这是弘历吧?”
老十也有点拿不准了,看向安安,安安认真分辨了一下,冲老十点点头,老十方又朝九阿哥点了点头。
九阿哥诧异道:“弘历,你学《列子》了?”
弘历摇头道:“不知道二哥、三哥他们学了没有,反正我还没有。”
老十坐不住了,难道刚才弘历是列御寇附身了?“那你刚才背的是什么?”
弘历道:“愚公移山,先生昨天才教的,我背了一晚上的,刚才是活学活用了,改的两处贴切吧?”弘历有那么一点小骄傲。
听了弘历斩钉截铁的回答,如果没九阿哥在,老十肯定会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列子·汤问》里没这一出,但虽然自己学习不好,可九阿哥至少是个中等生啊,应该错不了,于是,轮到老十郁闷了,“先生就没教你别的?”
弘历一下警惕起来,道:“这篇文章很长的,阿玛,我真背了一晚上呢,先生要再加作业,我可就别想睡觉了。”
九阿哥失笑道:“太子,虽然要因材施教,但你是否也该给那先生说说,怎么着也该将文章出处讲清楚比较好吧···”
老十点点头,有点惭愧,看来 自'炫*书*网'己对弘历的教育是太大意了。
弘历扭头问弘参:“二哥,还有出处?”
弘参道:“嗯,是《列子?汤问》”
弘历直白道:“反正干这事的是愚公,我记住愚公就行了,九伯,就让弘政大哥当回愚公吧,愚公其实不好当的,也算罚他了。”
弘历害怕老十和九阿哥继续商讨他的学业,忙试图将大伙儿的注意力转向跪在地上的弘政。
弘参也帮忙道:“九伯,弘政大哥还跪着呢。”
弘丰则道:“九伯,不如让弘政大哥磕三个头后就让他起来?”
九阿哥也意识到,弘历的教育来日方长,可今天的教子事宜却迫在眉急,于是,便冲弘政道:“你胆子不小啊?翅膀硬了,却敢离家出走了啊,哼!当爷是死的啊!”
九阿哥没怎么大声,但屋里却一下鸦雀无声,弘历也乖巧的没动,四格格和五格格就别提了,双手紧紧的捏着丝帕,九阿哥很着恼,都是弘政害的,害得自己在女儿眼中成了坏人,于是,九阿哥看着弘政便不觉开始咬牙了···
弘政哪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啊,还以为摆个苦瓜脸,姿态放低些,坦白认错,能让九阿哥消气呢,所以继一上来就给九阿哥跪下后,又很是重重的冲九阿哥磕了一个头,道:“儿子错了,儿子当时真的是没其他辙了,只是想着去找十叔帮忙···”
瞧见弘政这伏低做小状,九阿哥只觉得胸中怒火直冲脑门,啪的一拍桌子,打算扯着嗓子吼两句···
第五百三十章 被逼的严父(中)
九阿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反正在两闺女眼里本来就什么形象可言,九阿哥遂打算豁出去了…可不想却给老十当了一回伴奏。
九阿哥刚拍完桌子,嗓子还没打开,就听见老十抢先打着嗓门叫开了:“弘参你们三个小兔崽子还不给爷跪下!瞧你们一天到晚都干些什么事,硬是将乖巧听话的弘政给带的这么坏,现在还有脸在一旁瞧热闹,简直是丢尽了爷的脸,还不快跪下给你们九伯赔罪!”
九阿哥气结,要抢戏就抢全套啊,这下不就成了自己是动手的小人,老十是动口的君子了嘛…
不过,当着一屋子的孩子,九阿哥也不好冲老十开火,人家可是太子呢,九阿哥得为尊卑有序这一规则做出榜样。
好在三胞胎立马就跪下了,没让场面冷场。
不过,三胞胎请罪的声音却有点参差不齐,因为弘参和弘丰是在请求原谅,说的是,“九伯,我们错了,您就原谅我们吧。”而弘历则是在老老实实的说,“九伯,我们错了,要罚就罚我们吧。”
说完后,弘历意识到自己的说辞和两个哥哥的不一样,觉得自己犯傻了,忙又补充了句,“原谅我们吧。”
因此,三胞胎的这番表演倒带了那么一点闹剧的味道,让老十觉得很没面子,狠狠的瞪了两眼弘参和弘丰,要耍小聪明好歹也提醒一下弘历啊,对于实诚的弘历,老十没好意思怪罪,毕竟弘历是在严格执行自己的要求。
瞪完两大的后,老十才对九阿哥道:“九哥,这帮兔崽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让你见笑了。”
九阿哥没好气的看了眼老十,觉得老十是在显摆,明眼人都知道只有象老十的弘历才会让人见笑嘛…
不过,九阿哥对三胞胎的语气还是挺和蔼的,“你们都起来,你们才多大,弘政多大了,九伯还没无聊到将罪过朝你们身上推。”
虽然九阿哥言下之意在说老十无聊,但老十却充耳未闻,继续腆着脸道:“他们本来就做错了嘛…”
三胞胎也识趣的没起来,弘参道:“九伯,不管怎样,弘政大哥做错事,我们脱不了干系,您既然都不怪我们了,就大人大量,一并原谅了弘政大哥吧。
弘丰也道:“您要是只原谅我们,我们心里也不好受啊。”
弘历则道:“九伯,您若只罚了弘政大哥,等我们回宫后,阿玛肯定会罚我们的…”
九阿哥一下来了兴致,“你阿玛不会这么干吧?”
弘历忙道:“会的,会的,阿玛可凶了,还不知会怎么罚呢。”
九阿哥瞄了眼四格格和五格格,心想,这下该认清你们十叔的本质了吧…
四格格和五格格压根没抬头,倒是和她们站在一起的安安瞧见了九阿哥的小动作,,以为是想让自家人帮着求求情,忙悄悄;拉了啦她身边的四格格,笑着说道:“九伯,您就发发慈悲,饶了弘政吧。”
四格格是栋鄂氏所生,五格格则和弘相一母同胞,两人额娘和弘政都有那么点利益之争,因此,素日里和弘政并没什么交集,加之被九阿哥的淫威所慑,所以竟然一时忘了去求情。
四格格受了安安的点拨后,反应倒也挺快的,忙拉了啦身侧的五格格,道:“阿玛,您,您就饶了大哥吧。”
虽然四格格的声音有点小,但与随后蚊子哼哼的五格格相比,四格格已经算得上是声音洪亮了,所以啊,选对参照物真的很重要。
九阿哥很是慈爱的看了眼两闺女,心里却直犯嘀咕,五格格姑且不去说她,四格格可是打小就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养的,从来没冲她黑过脸,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亲近自己。
想不通的九阿哥将心事隐藏的很好,放低了声音,刻意温柔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弘政这次闯了多大的货,阿玛是不能不好好管教他啊。”
四格格看了看九阿哥,大着胆子道:“大哥已经知道错了,阿玛,您就别发火了。”
安安见状,忙道:“弘政,还不快求你阿玛开恩,若九伯被你气坏恶劣身子可怎么得了,赶紧的,快讨个绕。”
弘政于是又磕了一个响头,道:“阿玛,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骨。”
四格格和五格格也附和着,叫九阿哥熄了雷霆怒火。
三胞胎也七嘴八舌的劝慰着,弘历还一脸哀怨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提醒九阿哥,自己还跪着呢。
老十也适时的插花,劝九阿哥有事好好说,别吓坏恶劣孩子。 …
于是,在耽搁了一阵功夫后,九阿哥便顺着梯子下了,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