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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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还在生气我赶了李音出府,虽说这么做有些过了,但这些市井流言传两天也就淡了,我不会在意的。”
老十听了后,楞了半天,不相信的摇摇头:“这事不应该是舅舅做的,我明儿就去问问。”
其木格觉得老十简直善良的可爱,忙吹风道:“就算你去问,舅舅也不会承认的,到时你们俩闹得不痛快,倒霉的还是我。”
老十想了想,对其木格郑重的说道:“其木格,这事怕是有误会,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
我明儿一定找舅舅把这误会说开了。”
老十说完又握紧拳头,使劲捶了一下炕桌,愤愤骂道:“那群王八蛋,居然玩阴的。”
见老十还不相信,其木格便强调道:“爷,这事和你办的差事没什么关系,你别恼了。”
老十摇摇头:“其木格,你不知道,爷这次办的差事事关重大,给爷使绊子的人不少,他们这是在警示爷呢。”
其木格真想大声告诉老十:阿灵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瞧我不顺眼就是因为我不买他的帐,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让你重新娶个听他招呼的大老婆,然后将你死死捏在手心里,为他服务。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心想,等查出来再说吧,这时说出这话老十肯定不信,还会认为自己对阿灵阿成见太深,不利于以后的调拨大计。
于是,其木格便应景的问道:“爷办的什么差事,怎么听爷说起,好像得罪了不少人?”说着说着,其木格就想起大福晋曾提点过,好像就是说老十似乎有些不知深浅,而当时八阿哥也只是说老十乃奉命行事,并没明确否认老十没惹上麻烦。
因此,其木格便疑惑的追问道:“爷,你到底办的什么差事?”
老十大咧咧说道:“外面的事说了也只能让你操心,不提也罢。”
其木格盯着老十,笑道:“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会操心啊,说来听听。”
老十想了一下,认真的对其木格说道:“这事你别和旁人说,连八嫂问也不能说。”
其木格心想,保密级别这么高,莫非涉及到核心军事机密?
谁知老十接着却说:“现在外面只是在猜测,就有人急得到处乱咬,你若说了出去,那可就坐实了,以后爷更难行事。”
其木格有些疑惑,虽然老十并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皇子阿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为什么居然会有人胆敢不给康熙这个龙头老大面子呢?而且似乎这种人还很多。
其木格这么一想,心里也着急起来,便催促道:“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老十这才神秘的告诉了其木格他所奉的密旨内容。
其木格一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下就有些责怪八阿哥,看着老十往火坑里跳,不拉老十一把不说,居然还给老十精神上的支持。
康熙的密旨就是让老十一边操练刺刀队伍,一边暗查空响。
而这一切都源于老十到西山火器营时,发现火器营居然吃了差不多30%的空响,虽然被八阿哥劝阻了,没有上折子将这触目惊心的状况禀告给康熙,其实上至康熙下到普通士兵,大家对这一情况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去揭开那层遮羞布罢了。但老十随后面见康熙时,还是忍不住道打了小报告。
而康熙略作思索后便密令老十暗中查证,看看情况是否真有那么严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关于老十要彻查空响的小道消息就开始在相关人士中流传。
于是才有了大福晋对其木格的提点。
于是老十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冲着他来的,而其木格只是他的替罪羊而已。
于是老十才会不相信阿灵阿就是流言的制造者和散播者,认为这都是贪腐分子的阴谋。
其木格记得康熙时期官员亏空非 常(炫…书…网)严重,雍正这种狠角色奉旨清理亏空都好像给弄得灰头土脸,虽然雍正最后倒是能全身而退,而且等康熙死后还将那些贪官整治的是哭爹喊娘,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可其木格却不认为老十能有雍正那能耐,若老十触动了八旗军官的利益,想留个全尸怕都会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
若让康熙在八旗稳定和老十小命之间选择,其木格闭着眼都知道康熙的答案。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雍正去查亏空好象是康熙末期的事,而且似乎也没听说查空响,怎么这么早康熙就开始让老十在八旗开始试点,进行前期调研了?
老十见其木格半天不言语,以为其木格给吓傻了,便安慰道:“别担心,爷现在已经把火器营吃空响的证据掌握的八九不离十,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复旨了,那些小人没得到准信,也不敢太猖狂。爷一定办好了这差事,让那群混蛋好看。”
其木格见老十正义凛然的模样,更加为老十担忧起来,要知道反腐的道路从来都不曾好走过,那些人还没得到准信就敢给老十下绊,若得了准信怕来暗杀老十的刺客也会有了。这些破事还是留给雍正头疼比较好。
其木格头疼的拍了拍脑袋,心想,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丫鬟大了肚子,小妾一个个不安分,男方的娘舅陷害当家主母,府里仆人的保密防范意识薄弱,而男主人居然还要去挑战盘根错节的军队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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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坚持
第六十七章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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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对保贵努了努嘴,微微摇了摇头。
保贵一见便知道老十今天心情不好,因此忙小心的亲自牵过老十的坐骑,等着老十黑脸登场。
保贵本以为老十也就是一般的起床气而已,可看到老十的脸黑得可以出油,便知道今天还是少说话为妙。
一行人在低气压中压抑的将老十送进了兵部衙门,对兵部笔贴式和堂官们今天的遭遇提前同情了一把,还在心里默默流了两滴鳄鱼眼泪。
“十爷今儿怎么了?谁惹他发那么大火?”保贵见一班侍卫都开始喝茶歇息,便将小英子拉到一旁,小声问道。
小英子苦着脸,说道:“我哪知道啊,无缘无故的我还被主子一顿好骂,你说我冤不冤啊。”
保贵想了下,低声问着:“福晋气色如何?”
小英子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他俩,才开口道:“这事就怪在这,瞧着福晋似乎倒没有置气,对十爷还笑眯眯的。”
保贵听了也纳了闷,和小英子对视一眼,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他们的经验来看,能让老十一大早就顶着那张黑脸到处吓人,绝对是和福晋闹不痛快了,可若真是这样,福晋虽然不会冲下人发无名火,可对十爷那是绝对不会有好脸子的,更别提还笑眯眯的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交换了半天眼神,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得责怪自己工作不到位,居然没摸清领导的脾气,其中小英子最为自责,毕竟他跟老十的年头最久。
当然小英子下意识地也会对府里地福晋心存抱怨。想当初。在亲爱地十爷没大婚前。十爷地脾气可是有章可循地。只要不是打架落了下风。或被康熙爷责罚过重。十爷一大清早地虽不是笑脸迎人。但还真没有什么起床气。自从福晋进了门。十爷地脾气变得越发不好琢磨了。小英子心想。福晋怎么老找主子不痛快呢。她怎么就不怕主子那张黑脸呢?
想不明白地还有老十。
老十如今是满脑子地愤怒、满腔地失望。再加上一肚子地邪火。
昨儿老十提了一下自己暗查空响地事。本以为其木格会表扬自己不仅有正义感和有责任感。还魄力十足。谁知其木格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地意思就是想劝自己推了这差事。若实在不行就来个和稀泥。
其木格暧昧地态度让老十非 常(炫…书…网)愤怒和失望。在老十心里。虽然其木格有点小心眼。可在大方向上还是不错地。老十压根就没想到其木格在大是大非面前居然会站错队。
更让老十备受打击地是。老十以为其木格会一直坚定地站在自己背后。为自己摇旗呐喊。就算有一天众叛亲离。可一回头。其木格肯定还在自己身边。
因此其木格的态度让老十一时接受不了,当时就拉下了脸,虽然其木格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再多说,可晚上却继续没让老十近身。
如此一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老十也不可能有好脸色,而小英子自然就首当其冲的遭了殃。
好在老十还是稍微注意了一下影响,并没朝兵部的员工胡乱开炮,只是没好气的让他们把公文放在案桌上,然后不用他赶,众人见了他那张脸,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虽然其木格的态度让老十受到了意外打击,但却没动摇他的信念,老十稳定了一下心神,准备起身递牌子觐见康熙,请旨立即回西山火器营继续开展秘密调查工作。
老十还没跨出房门,就见八阿哥走了进来。
老十愕然道:“八哥,你怎么来了?”
也不怪老十奇 怪{炫;书;网,衙门里一般都是上午最忙,按理这时候八阿哥应该正辛劳的处理着吏部的事务,老十自然没想到工作认真负责的八阿哥会一大清早的跑来串门。
八阿哥说道:“瞧你气色不大好,怎么样,查出是谁安的暗桩了吗?”
老十一听,心里的火又噌的一下往上冒,虽然其木格认定就是阿灵阿下的黑手,可老十仍然执着的坚持是朝中有人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
于是,老十便简明扼要的把情况给八阿哥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其木格的考虑,只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判断。
“八哥,这些人居然还玩栽赃嫁祸,而且手脚还真快,不过他们可打错了算盘。”老十介绍完后,愤愤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八阿哥也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牵扯到老十的娘舅,虽然八阿哥对此半信半疑,但打心底却希望真是有人陷害阿灵阿,因此虽然决定私下派人查查,但对老十却说道:“也是,应该是有人栽赃嫁祸,想要来个一石三鸟,既坏了十弟妹的名声,又连带你受牵连,也挑拨了你和国公爷的关系。”
老十使劲的点点头,觉得八阿哥真是他的知己。
停了一会儿,八阿哥又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老十正色道:“这点小伎俩就想吓退我,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正准备进宫去请旨,明儿就回西山火器营去。本来我还想今晚去趟舅舅家,把这事和他说一说,可这么一来,舅舅肯定猜到我真接了这差事,不想听他念叨,所以先缓缓。”
八阿哥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对老十说道:“十弟,不管你查的结果如何,写折子的时候多考量一下,轻重得掂量好了,别莽撞。”
老十说道:“八哥,我晓得。”
八阿哥临走前,又对老十说道:“你九哥今儿怕是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去了,再说太后对十弟妹宠爱有加,你放心,宫里应该不会为难十弟妹的。”
老十点点头,对九阿哥越发感激,心想,看来今晚一定得带其木格去给九哥赔个不是。
其木格其实也不想惹老十不痛快,也不是因为环儿有了身孕而对老十实施制裁,可算着日子,这两天正好是排卵期,其木格害怕有了身孕,便冒着老十翻脸的危险,硬着头皮给了老十一个冰凉的后背。
其木格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老十,因此早上一直对老十带了那么点讨好的意味。
至于老十热衷的反腐行动,其木格目前还不怎么操心,毕竟老十的工作报告还没开始写,时间上并不紧迫,到时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老十好好聊聊。
其木格觉得眼下的首要任务应该是让府里的小妾安分守己,少给自己找麻烦,于是,在笑脸送走浑身散发着怒火的老十后,其木格便派人将海棠传了来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贤惠”
十走进乾清宫,给康熙规规矩矩的请了安,便老老实T3旁,目不斜视,很是和煦的请示道:“皇阿玛,儿子也回来几天了,该在兵部了结的差事也都差不多处理完了,儿子想请旨明天就去西山火器营。”
康熙见老十这副乖宝宝的模样,抚着额头,心中感叹道:“胤誐装规矩的次数多了,可哪次不是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能见他从头到脚,浑身上下连汗毛都陪着小心还真是托了他媳妇的福了。”
老十见康熙没有言语,忍不住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正巧对上康熙打量的目光,忙闪开了去,低头看着乾清宫的地砖。
康熙摇摇头,叹气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外办差的时候,你媳妇看着倒不象嫉妒的,为你的子嗣也还算尽心,怎么你一回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
老十皱起眉头,心里有些郁闷,果不其然,皇阿玛还真惦记着这一。
于是老十照着早早准备好的腹稿回道:“回皇阿玛,这都是空穴来风,没影的事。那天八哥和九哥也在,他们可以做证的,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可没失礼的地方。”
老十心想,自己这可不算欺君,其木格那晚可一直笑眯眯的。
康熙盯着老十半响,才没好气的说道:“无风不起浪,你少在那糊弄朕,当朕老眼昏花了不成?”
老十忙称不敢。
康熙“哼”了一声,说:“你说说,你府上什么时候消停过了?别的府上隔一阵闹一出,还遮着掩着的,你们倒好,那是一出接着一出,这还不算,你自己说说,哪次没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料?朕看着都觉得累得慌,你们两就一点不觉得辛苦?”
老十连忙说道:“皇阿玛恕罪,都是儿子的错。”
康熙瞟了一眼老十。不屑道:“当然是你地错。后院都治理不好。怎么服众?”
见老十又要请罪。康熙不耐烦道:“好了。就别来那些虚地。朕问你。你今天来请旨是不是想出去躲清净?”
说到后来。康熙地语气已经不知不觉严厉起来。
作为君王。康熙自然不会乐意臣下假公济私。作为父亲。康熙更不愿意自己地儿子是个妻管严。当然如果自己地女婿被自己地女儿拿捏地死死地。康熙即使嘴上不承认。背地里也会得意地偷着乐。
老十忙正色道:“皇阿玛息怒。儿子真是想尽快办完差事。再说。府里也没什么事。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虽没读过《女戒》。但也算得上是贤惠人。”
老十本想说是因为自己地差事才连累了其木格名声受损。可毕竟现在查出地线索与自己地舅舅有关。虽说自己不信。可难保康熙对阿灵阿没什么想法。因此老十便按下不提。
康熙听了老十的话,满带同情的看了老十一眼,心想,瞧这倒霉孩子,居然连贤惠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便打趣道:“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胤誐你的眼里却是出贤惠啊
其实一听到老十被蒙古女人暴打的传言,康熙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当初的指婚有点欠考虑,康熙认为老十是个直肠子,其木格遇事也不知道转弯,两人遇一起不出事才怪。
没事的时候,康熙私下还曾想过,当时若把其木格指给了九阿哥,再把温柔娴淑的九福晋栋鄂氏指给老十,那就皆大欢喜了:在其木格的暴力下,九阿哥肯定不会象现在这般整日在花丛中流连;而在栋鄂氏的温柔中,老十也能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当然,老十并不知道康熙的心理活动,见康熙心情不错,也跟着傻乐了一把。
而此时,被老十夸奖为贤惠的其木格正在府里做着不贤惠的事。
自海棠被传唤来后,其木格一直让海棠在一旁干站着,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处理管事婆子的回事。
因其木格一直不愿与老十的小老婆多打照面,不仅没让她们在一旁站着立规矩,还免了她们的日常请安,当然也几乎从未主动召见过她们,因此海棠听了其木格的传唤,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给其木格请了安后,就一直埋头不语,等着其木格发话。
谁知其木格却对她视而不见,将她放在一旁凉拌起来。
如此一来,海棠更加忐忑了。
终于等回事的婆子都领命而去,其木格也空闲下来,海棠以为这下该轮到自己了。
可其木格却自顾自的拿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似乎早忘了屋里还有海棠这号人。
海棠见其木格似乎打算剩下的时间都在学海中泛舟,便壮着胆子小声问道:“福晋,若妾身做错了什么,还请福晋海涵。”
海棠的父亲是正六品的护军校,这要在边远的县城,王家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可在权贵如云的京城,她们家的门第却显得有些低了。
嫣红的父亲虽然官职与海棠老爸半斤八两,可光坐镇宫里的宜妃娘娘就能让嫣红的脊背挺直不少,因此在其木格与她们的接触中,海棠给人的印象要温顺的多,似乎是个安分守己的角色,自然其木格认为府里的隐患只有嫣红一人而已。
其木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海棠而费心。
但环儿的事让其木格开始面对现实,原来世间并没有童话,妻妾成群的豪门大宅想要安宁过日,似乎比实现世界大同还要难上几分。
其木格见着海棠一副可怜的模样,慢慢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海棠,你伺候爷多长时间了?”
“福晋,妾身是康熙三十七年到阿哥所开始伺候十爷的。”海棠低眉顺眼的回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来日子也不短了,爷的秉性也应该都知晓的差不多了吧?”
海棠低声应道:“是。”其木格感兴趣的问道:“那你给我说说,爷是怎样的秉性?”
海棠思量了一下,回道:“十爷秉性忠直。”
其木格笑道:“看来你也不糊涂。”
海棠也忙陪笑着,可没等海棠弯幅不大的嘴角恢复原位,其木格就冷哼一声,正色道:“既然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尽做糊涂的事?”
海棠一惊,战抖着:“福晋,妾身…”
其木格打断她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说你精明无比,一步一步都盘算好了,挖好了坑只等别人跳,你还避了一身臊?”
海棠的脸一下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