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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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有些烦躁,道:“难道那批金子还会凭白丢了不成?”
邬思道沉吟半响,道:“四爷,这事还是先搁下吧,若动作大了难免会惊动宫里,皇上应该也知道十阿哥的金子没运回京…”
第一百四十九章 秘探
虽然老十左顾右而言他,但其木格摆开架势,作出一副不罢休的模样,老十见无法蒙混过关,只得告知实情。
其木格听后简直不知该做何反应。
老十见其木格傻愣愣的矗在那里,以为其木格下破了胆,忙安慰道:“洪门的死忠分子虽然有几分功夫,但也不足为患,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爷才加强了防备,你也别太担心了。”
其木格看着老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老十,是叫他特工?克格勃?CIA?大内密探?还是叫他朝廷鹰犬?
其木格万万没想到康熙居然给老十安排了这么一个任务,叫老十负责清剿洪门,力求将致力于恢复汉人江山的顽固分子一网打尽,以除后患。
原来老十胡里涂的去了趟菲律宾,欺负人家西班牙离家远,强抢了几个金矿的同时,顺便给背井离乡到那里讨生活的汉人做了回主,不准西班牙人向他们收税,加之康熙又留了些军队在那里守护金矿,汉人的利益也连带的有了保障,因此一时间老十在沿海地区的民众中声望大涨;虽然九阿哥当初会同广州巡抚安抚了那些被软禁的洋商,让他们带话,表示大清不会去争夺南洋,但老十在菲律宾的英勇事迹还是很快传遍了整个南洋地区,东南亚的华人华纷纷派代表返乡,向衙门表示了对朝廷的忠心,并自告奋勇的愿意给老十做向导,使大清军队扬威于海外。
而这些都使得洪门心生警惕,他们担心信徒流失,便在国内外加紧了活动动大家要时刻牢记反清复明。
因此康熙便机要老十在利用他如日中天的声望稳定沿海民众之余,竭尽全力将洪门在沿海的巢穴连根拔起。
老十作为满人,对人口多的汉人也有着很深的提防,因此,非 常(炫…书…网)高兴的接受了这个不光彩的任务,还将这视为康熙对他的信任干劲十足。
其木觉得康熙简直是坏透了,不管老十能不能成功剿灭洪门老巢十的名声铁定受损,洪门既然在民间有市场,那就必然在某些方面是得民心的,若老十真的铲除了洪门,肯定会立即从民族英雄化身为鞑虏刽子手眼下还不是担心老十名声的时候,其木格不认为老十有做秘密工作的潜质|是担心他完不成任务,两头不讨好。若洪门是那么好对付的,怎么康熙继位四十多年了,也没将人家一锅端了啊?
于是。其木格发完呆后。第一句问地就是:“爷是怕不好弄。你手下又没地人手,不如让皇阿玛换个人来主持吧?”
其木格地话确实没错。老十府里最缺地就是人才府许多年后才瞎猫遇到死老鼠地有了蒋先生么一个幕僚。
老十见其木格没有担心府里地安全。首先想到地是他人手不足,表情很是愉快。笑道:“哪还需要爷去找人手。朝廷在广东和福建地探子全归爷管。江南制造地曹大人也派了得力干将过来支援。你就放心吧。”
其木格想想也是。康熙肯定在全国都安排了秘密警察。不用老十临时发展队员。
其木格很想朝老十露个笑脸。给他点鼓励。可面部肌肉却不受大脑指挥。没办法。其木格太反感这种行为了。虽然这辈子是蒙古族。但上辈子可是货真价实地汉人。洪门毕竟也是在为汉人争取权利。而且若真地大举清剿。必然会殃及无辜。弄得人心惶惶。倒霉地还是老百姓。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既然眼下民心都向着朝廷。洪门也蹦不了多高。干嘛非要剿灭啊?招抚不行吗?”
老十摇摇头,解释道:“其木格,你不懂,朝廷不可能派兵去南洋,那些刁民有奶就是娘,善变的很,过些日子若明白朝廷不会理他们,立马就会开始说前明好,这么一来,沿海的民众也必然会受到蛊惑,若再加上洪门暗地里煽风点火,连江南一带都别想安稳。”
有奶就是娘?其木格好想敲醒老十,当堂堂中国被小日本欺负的时候,海外的华人可没少捐钱,中国改革开放的时候,最先来探路的也是海外华人,虽然他们中也有不希望中国强大的李光耀这类美国走狗,但大多数海外华人还是由衷的希望中国富强。
可悲哀的是其木格却没法给老十说这些未来将发生的事,只得道,“爷,有奶就是娘这有什么错,圣人还云,民以食为天呢。其实老百姓只要有衣穿、有饭吃,日子过得红火,不管皇帝是汉人还是满人,他们都会认为是好皇帝,没人会想去推翻朝廷的;若民不聊生,就是三皇五帝在位,老百姓一样要造反。再说了,朝廷不是在吕宋开采金矿吗?为什么不会派兵去南洋?”
老十笑道:“老百姓都象你这般就好了,你不是汉人,不懂得汉人的心思。不过,你还真是长进了,还知道圣人云。”
其木格无语,只得追问道:“朝廷为什么不派兵去南洋啊?战舰在那里晃晃,洋人也就不敢随便欺负汉人了。一来也展示了我们的国力,二来也给汉人撑了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其木格倒不认为水师能展示大清的国力,但在外面跑得多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有识之士能认识到自身与西方渐渐拉开的差距,没准康熙就不会再夜郎自大了呢?
老十一口否定道:“朝廷的事够多的了,哪有闲钱去做这些无聊的事,这些汉人都是躲税赋才出洋的,为什么要管他们,再说,其他地方也没听说有金矿。”
其木格见老十去了吕宋后还依然如此顽固和短视,知道老十一时半会儿还没法走出大清、放眼世界,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老十的秘密工作上,苦笑道:“爷,你真没必要将洪门逼得狗急跳墙,你不是说他们里面的人有几分功夫吗?若能降伏他们,对朝廷也是利大于弊,民间也不会起什么动荡。”
老十不赞成的头道:“若能招降,还用等到今日?行了,你就甭操心了,爷有分寸。”
其木格知趣的闭上了嘴,管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反对,但毕竟不好过多干涉老十的工作。
但临睡前,其格还是给老十讲了个故事:
一天,太阳与风正在争谁比较强壮,风说:“当然是我,你看下面那位穿着外套的老人,我打赌我能够比你更快的叫他脱下外套。”
说着,便用力对着老人吹,希望把老人的外套吹下来。可是它愈吹外套裹得愈紧。
后来,吹累了,太阳便从背后走出来,暖洋洋地照在老人身上,没多久,老人便开始擦汗,并脱下了外套。太阳因此对风说道:“温和,友善永远强过激烈与狂暴。”
老十琢磨了一会儿,笑道:“知道你心善,可有些事是免不了杀戮的。”
其木格没再说什么,无奈的点点头。
九阿哥如今却是一脸的纳闷,徐公公红着脸来借银子了。
九阿哥问道,“府里都开销了些什么?怎么会没银子了呢?”
若徐公公不是老十身边的老人,九阿哥肯定二话不说就去查账了,那些金子就是顿顿满汉全席也不会这会儿功夫就全没了啊?!
徐公公不好意思的说道:“府里今年的收益确实不错,福晋来信让奴才留下半年的开销,其余的全交给商队进货,好贩卖到蒙古那边去,没想到作坊突然额外要用银子…”
九阿哥见徐公公言语间似乎不知道老十运回了金子,便插话道:“你们爷没从广东运东西回来?”
老十那批西洋货还没到京,因此徐公公并不知晓,见徐公公茫然的摇摇头,九阿哥心想,毕竟老十和自己不一样,没那么多的生意往来,也许是为了避避风头,那些东西得过段时间才会起运,便不再纠缠此事,心中还对其木格如此安排很是欣慰,心道,看来这个蒙古福晋也不是没脑筋嘛!
想通其中关节后,九阿哥便道:“喔,作坊需要多少?是什么人在看管,你得好好查查,别被人污了银子去。”
徐公公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见自己弄得九阿哥有些糊涂,忙解释道:“这倒没有,作坊的银子倒是凑齐了,奴才也担心作坊的账目有问题,可福晋临行前有交代,要满足作坊的所有要求,因此奴才也不敢耽搁,不过已经将作坊的账目给福晋送去了。可奴才忘了将3000~两的罚银留下,今儿内务府派人来催,奴才才记起这~,赶去铺子支钱,可铺子才拿了钱去进货,眼下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就来求九爷了。”
老十罚款的旨意虽然是直接送达到全国各地政府衙门的,别说徐公公了,其木格都不够资格代老十签收,因此一直等到老十返回广州,其木格才见到那张罚款单。
而其木格本来就不想缴纳罚款,也就没写信交代徐公公。
九阿哥自以为弄清原委后,没有细想,当即命徐公公去支取银子。
乾清宫中一侍卫正在给康熙汇报着:
“主子,徐公公先去了铺子上,然后又去了九阿哥府。”
今儿康熙接到飞鸽传书,他手下的密探在驿站仔细查看过了,没发现金子,而且据马蹄扬起的尘土来看,也和那些西洋物件的大体重量相符。”
康熙没什么表情,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告诉前山寨那边,让他们多留心,既然在修庄子,自然要用上银子,好生盯紧了…”
第一百五十章 各自
阿灵阿在府里悠闲的打着拳,活动着筋骨,就见一小道:“主子,福晋回来了。”
阿灵阿收了拳脚,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吩咐道:“告诉福晋,今晚在她院子摆饭。”说完又慢腾腾的打起了太极拳。
直到天色尽黑,阿灵阿才慢条斯理的走进后院,来到索卓罗氏房中。
索卓罗氏迎上说道:“爷,眼下就吩咐摆饭?”
阿灵阿点点头,随口不经意的问道:“东西送过去了?”
索卓罗氏面色豫,恨声道:“爷,庄子上的人不让进,也不愿意捎东西进去。惹得妾身一肚子火。”
嫣红和海棠得知老十平的消息后,赶紧去了孝服,收拾细软匆匆奔赴徐公公早先预备下的庄子,徐公公诧异之下,略一思索便也释然,毕竟老十这次动了真格的,嫣红和海棠自然要作出一副安分受罚的样子,否则老十一怒之下延长她们的软禁期,那可就得偿失了。
于是,徐公公也尽责的按照老十的交代安排了人手去庄子守卫。
索卓罗氏今儿也是运气背,偏偏着当值的门房是庄子管事的远房亲戚朱大海。
朱大海才投靠到庄子没两天,压根不知道果毅公府与老十有何关系,于是很是正气凛然的拒绝前去通报,任索卓罗氏身边的婆子说破了嘴,朱大海就是软硬不吃,回答只有一句:“概不见客!”
而徐公公派去地护院几乎都知道索卓罗氏是何许人也。知道惹不起。都纷纷躲了起来。任由无知者无畏地朱大海自由发挥。
索卓罗虽然气极。但也没法。真要闹起来。自己可是要将几辈子地脸面全赔上了“妾身回来地时候绕道去了十阿哥府诉徐公公。将朱大海打了板子撵出去。徐公公倒是应了。可也推说十阿哥有令敢将东西给嫣红捎进去。让妾身体谅。”
阿灵阿冷笑道:“徐公公看着老实。其实比泥鳅还滑去找他。简直是一步臭棋。 ”
索卓罗氏想了想。自我安慰道:“至少那狗奴才会得到处置…”
阿灵阿哼了一声。说:“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处置了,没准给那奴才换地方高升了!”
索卓罗氏气道:“徐公公没那胆子吧?”
阿灵阿皱眉道:“他既然敢驳你面子,胆子还小了?”
索卓罗氏气得拍着胸口,恼怒道:“郭络罗氏也真是的,去庄子前都不知道送个信来!”
阿灵阿挥挥手,道:“她如今已是惊弓之鸟,哪还有其他心思。”
索卓罗氏想了想策道:“爷,其实就算见了郭络罗氏也问不出什么来,有那蒙古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阿哥难得去她房里,她怕也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妾身再想想看哪家的闺女能和十阿哥的意,咱正大光明的给他送去,我还不信,十阿哥会给咱们送回来?”
阿灵阿摇摇头,“这事你不用管了,早干嘛去了,巴巴看着那蒙古女人将府里把持的密不透风的。”
索卓罗氏不服气道:“谁能想到十阿哥就好那一口啊?当初不是你说要挑的,会持家的,贤惠的,要不是东挑西捡的,早赶在那蒙古女人进府前,将人送进宫了。”
阿灵阿看了一眼索卓罗氏,站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手头还有一些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索卓罗氏在屋里干瞪眼。
阿灵阿并没离开内宅,而是径直去了李秀儿房间,李秀儿正在吃饭,见阿灵阿事先没知会就赶了过来,忙手忙脚乱的起身见礼,“爷吉祥。”
阿灵阿看着饭桌,道:“添副碗筷。”
在李秀儿的尽心伺候下,阿灵阿满意的用完了晚饭,等饭桌撤下去,漱完口才问道:“你兄弟如今在哪个庄子上?”
李秀儿的弟弟就是李音,当初阿灵阿将他派到老十府中,担任着采购一职,因贪了老十的银子,还气焰嚣张,逼得其木格下狠手将他打了板子赶出府邸,虽然其木格自从来到北京城,就打定主意要远离阿灵阿,但阿灵阿却是因为此事才与其木格接下的梁子。
虽然阿灵阿袒护李音,但心里对他也有些生气,因此虽然李秀儿给阿灵阿生了儿子,而且也没完全失宠,但李音却再没受到重用,远远的被打发到了偏僻的庄子上。
见阿灵阿此时问起,李秀儿拿帕子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的眼角,低声道:“在盛京的庄子上,奴婢也有几年没见着他了。”
阿灵阿拍拍李秀儿的手,安慰道:“爷这就将他叫回来,另外给他安排差事。”
李秀儿大喜,“谢谢爷,只要能回得京来,奴婢就别无他求了。”
阿灵阿摇摇头,道:“爷叫他到前山寨去找十阿哥,先在兵营历练,寻机会给他谋个前程,总比一辈子当奴才强。”
能谋个前程当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则让李秀儿笑不出来,“爷,奴婢怕十阿哥还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么是非,奴婢可真没脸见爷了。”
阿灵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么是非?放心好了,有爷呢。”
九阿哥将自己关在书房,郁闷的喝着闷酒。
八阿哥来时,正好瞧着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略微责怪道:“九弟,你这是做什么呢?小格格怎么了?你才多大,着什么急?”
是的,让九阿哥烦的不是生意亏损,而是九福晋生产了,九阿哥府多了个四格格。
见九阿哥还是自顾自的酒往嘴里送,八阿哥夺过来道:“你得了格格就这模样,我是不是该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犹虚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连得四个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听外面胡说八道,心里烦而已。”
九阿哥沉溺于女色,因此先前连三个格格时,就有流言说他作孽太多,因此这辈子只有当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证此话的嫌疑,于是,九阿哥便气得将自己关了起来,耳不听为净。
八阿哥笑道:“满人家的儿都金贵…”
九哥自嘲道:“我不是嫌弃格格,可能不能先来个阿哥啊?”
八哥劝:“好了,别再埋怨了,弟妹才生产,身子还虚,若知道你这么失望,还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
九阿哥无所谓道:“八哥,你当我是十弟啊,舍不得福晋难受?”说完又不服气道:“你说那蒙古福晋怎么就那么有本事,一胎生两,还不带重样的!”
八阿哥不好接话,只有不作声,九阿哥闷了一会儿道:“我得去信问问十弟,他福晋是不是藏私了,没把方子教全啊?怎么她一胎就儿女双全,我这就一个格格,还有个阿哥去哪儿了?”
远在前山寨的老十和其木格压根不知道九阿哥发酒疯,正两脑袋凑一堆幸福的傻笑着。
其木格拿起老十写的字帖,由衷的表扬道:“爷这字就是好看,怎么看怎么有劲道。比庞中华的毛笔字强百倍!”
老十今天下班早,便给其木格和两孩子画了画像,画完后,其木格还不罢手,又央求老十写启蒙字帖,以便教孩子识字。
老十咋一听很是吃惊,“其木格,两孩子话还说清楚呢,你就要教他们识字?”
老十只觉得与安安和斌斌相比,自己小时候已经算是幸福的了,毕竟6岁才到上书房去受煎熬。
其木格噌怪道:“说什么呢,只是叫你写些字,我找人给刻到木块上,孩子玩的时候,有兴趣就教他,没兴趣就让他们当玩具玩。”
老十这才稍稍安心,然后便准备默写三字经,谁知道其木格却道:“先写他们的名字,还有咱两的名字,然后你再随便写好了,对了,安安喜 欢'炫。书。网'鸽子,把这个也写上,斌斌喜 欢'炫。书。网'鱼,还要写老虎…”
老十也来了兴致,“还有马…”
两口子便你一言我一语的海马天空的想着写什么字,写了差不多100多个字后,老十才停笔。
本来老十兴头很高,结果听到其木格的表扬,一下就变了声调,“庞中华是谁?”
其木格眨了眨眼,反问道:“没这么个人?那书法好的是谁啊?除了王羲之。”
老十无语,嘲笑道:“爷真担心,两孩子都随你了可怎么办?”
其木格见老十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不服气道:“随我有什么不好啊,至少蒙古语说溜,还能听得懂英格兰话。”
老十盯着其木格不做声,其木格犹在雄赳赳气昂昂的表白自己会多种语言,是货真价实的一个高级人才,仰头等了半天,见老十没反应,才惊觉气氛不对,扭头一看,见老十似笑非笑的模样,其木格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便拉着老十的袖子使劲摇晃着,求饶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