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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越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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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皇叔。昨夜,她可是一直缠着朕,要朕赏赐于你呢!这个女儿、皇叔没有白收啊!”
  “多谢皇上褒奖。”楚湘王僵硬的笑笑。
  楚湘王带着皇上的赏赐正准备出宫。
  “皇上,今日一别,往后我们父女俩相见之日遥遥无期,贱妾恳请皇上允准、让我亲自送义父出宫,以聊表一个女儿对父亲多年的教养恩情。”薛濯漪双目含泪、楚楚动人的跪在那里,看着皇上。
  “义父——”薛濯漪叫住了即将出宫的楚湘王。
  “你怎么来了?”楚湘王不屑的问道。
  “我向皇上求情让我送送你。”
  “止步吧。”楚湘王转身欲走。
  “我薛濯漪既然进了宫,就不会再出去。这些赏赐就当做是你们送我进宫的报酬。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虽然,最后你想让雪儿姑娘代替我,不过、我不跟你计较。”
  楚湘王没有回话,起步离开。
  “义父慢走,女儿不便相送了。”薛濯漪站在宫门前看着楚湘王渐渐远去、直至消失的背影,得意的笑着,“我这么千辛万苦的才进了皇宫,就不会再出去!”
  三日后,薛濯漪被册封为贞妃,入主贞元宫。
  进宫数日、深得龙宠。
  楚湘王出宫后多日不见楚风亭和香雪洁。此时的他,头脑里只有一个理由解释此事,那便是楚风亭真的带着香雪洁远走天涯了。
  楚湘王恨恨的想着,他想的不是如何才能尽快的找回两人后同意两人的婚事,而是如何在找到人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香雪洁灭口,让她不能再迷惑自己的儿子。
  燥热的夏天、却带着透骨的寒意,让一直身居南方的楚风亭难以适应。隔三差五的风雨更让楚风亭无所适从。
  雨水落在香雪洁的身上,衣着单薄的香雪洁不禁打了个寒噤,便起身进了屋。
  屋外的楚风亭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但是依旧坚定地站在那里。
  香雪洁进屋后,便掩了门窗,点起檀香驱一驱雨天的霉湿的味道,檀香燃烧的烟气在房间里氤氲着。
  雨越下的越发大了,房间里的香雪洁也有些坐立不安了,偷偷地推开窗子看了看蹲在屋外抱成一团的楚风亭,还是生气的关上了窗户。
  许久听到了楚风亭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便还是没有忍住,推开门,看着楚风亭。
  “你走啊,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今天就算是冻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走。我说过,你不听我解释、我不会走的!”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不要再在这里浪费唇舌了,走啊!”
  “不,雪儿…你就不能…”
  香雪洁狠狠的摔上门,不再听楚风亭的花言巧语。许久、听不到门外一点点的动静,触电般打开门,看见一动不动躺在雨水里的楚风亭,立马冲将过去,扶起楚风亭,扶他到床上躺下,看着昏迷不醒的楚风亭。
  “真是个弱不禁风的纨绔子弟,这么点苦都吃不了!”香雪洁骂骂咧咧的帮楚风亭盖上被子,转身准备去煮姜汤,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死死的拽住。
  “雪儿,不要离开我,听我解释好么?”楚风亭深情款款的看着香雪洁。
  “你又骗我!”
  “我是真的冻得受不了了,我常年生活在南方,北方的天气太冷了,我是真的……”
  “好了,既然你没事,就出去——马上出去!”
  “我不出去,除非你肯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出去啊——”
  香雪洁推拉着楚风亭出了房间。
  楚风亭站在门外,使劲的拍打着门窗。
  “你刚刚看到我倒在地上,便想也不想的冲过去救我,说明你是在乎我、是爱我的,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为了你,我放下了我所有的尊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对过任何一个女子,你为什么这么任性!”
  “好啊,你受了委屈了,那你就走啊,没有人拦着你不让你走。我就是个不识抬举的人,你走啊,何必非要在这里作践你高高在上的尊严!走——”
  “香雪洁——”楚风亭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开了门。
  突然而来的惊吓,让香雪洁手足无措的站在屋中间,略带颤抖的看着怒不可遏的楚风亭。
  “香雪洁,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从来就没有一个女子敢这样对我!换成是别人,我早就杀了她了!”
  香雪洁湿润着眼眶,将头扭向窗外——窗外的雨滂沱而来,风也在咆哮着,就像是楚风亭的声音一样,在香雪洁的耳鬓厮磨。摇曳的门窗发出懒散的呻吟声,也是这里、这一刻唯一的声音。
  楚风亭转身坐下,看了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香雪洁。
  “你也过来坐下。”楚风亭稍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那些对你卑躬屈膝的下人!”香雪洁看了看楚风亭,生气的反驳着。
  楚风亭伸手,一把将香雪洁拉到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
  “雪儿,我希望你能明白,对你、我真的已经超越了极限,我对你的放肆一忍再忍,甚至不惜为了你忤逆父王。你怎么可以还是这么任性妄为?我好歹也是小王爷,谁敢违背我的意思?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我,我不想跟你计较,因为我喜欢你的天真烂漫、你的真诚率性、你的善良智慧,但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无休止的包容你的刁蛮任性,甚至于不可理喻!”
  “哼!还真是可笑!对不起,小王爷,我只是个不懂规矩的山野丫头,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你的心意做事,更不想被那些繁文缛节所束缚。所以、请小王爷放了我,离开我的世界!”
  楚风亭怒火中烧的瞪着香雪洁,正欲开口,又打了一个喷嚏,见香雪洁无动于衷。
  “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么!”
  “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欺骗我的骗子!”
  “你根本就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何必这么生气?其实,我是谁真的那么重要么?只要我们相互爱着彼此不就够了么!你为什么非要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呢!”楚风亭皱着眉头,“雪儿,我楚风亭敢指着天发誓,我楚风亭对你的情意绝无半点虚假!”
  “那又怎样?你父亲是不会接受一个青楼女子做他的儿媳的!”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一定能说服他!”
  “你说服的了么?如果你能说服他,他还会想把我送进宫么?楚风…楚风亭…你还不知道吧,我早就见过他了!”
  “你见过我父王?”香雪洁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楚风亭,“现在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握的了么!”
  “不!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说服父王答应我们的婚事,只要你肯跟我回去。”
  “给我点时间,我要好好想想…”香雪洁见楚风亭又欲说话,“你不要再逼我了,给我点时间…让我坦诚的面对楚风亭,而不是楚风!”
  楚风亭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悬着的千钧重石,顿时间落了地。楚风亭站了起来、拥她入怀,她轻轻地推开他,离开了房间。
  门外的雨也停了,好像是特地为了让她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下的一样巧合。
  楚风亭转身看着香雪洁离开的背影,这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疲惫与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宫闱之内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薛濯漪按例先去了皇后寝宫——凤仪宫请安。
  “原来是贞妃啊?”皇后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也没看贞妃,“最近不是一直忙着侍候皇上么,怎么有时间来本宫的凤仪宫了?”
  “多谢皇后娘娘挂心,皇上待臣妾很好。”
  “想当年,本宫刚刚进宫时也和你一样,甚是得宠,这也引起了其他妃嫔的不满与妒恨,不过、还好皇上对本宫呵护有加,这才一直安然无恙。”
  “那是当然,皇上宠爱的妃子,其他人自然会礼让三分。”
  “可是,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就能风平浪静的。就像……曾经皇上宠爱着本宫,现在宠爱着贞妃一样,圣意难测。皇上是天下的主子,又岂会一生只钟情于一人?”
  “还请皇后娘娘赐教。”
  “前朝是前朝,后宫是后宫。前朝的主子是皇上,后宫的主子可不是皇上……”
  贞妃抬起头看了看皇后。
  “看来,贞妃是个聪明人,难怪会让皇上这么宠爱。”皇后生硬的笑了笑,“好了,下去吧,本宫累了。”
  皇后身边的女婢听到这里,立马扶着皇后进内室了。
  薛濯漪行了礼,站起身来,看了看皇后,便走了。
  “有什么可嚣张的?竟敢这样苛待于我!今日之辱,我薛濯漪定会加倍奉还!”薛濯漪的心里滋长着仇恨的种子。
  依照礼制,去各个宫里行了礼,转眼间,来到了德清宫。
  薛濯漪站在德清宫门外,深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冷眼的心情便进去了。
  “臣妾给德妃娘娘请安。”薛濯漪小心翼翼的行礼问安道。
  “恩,起身吧。”德妃平和淡然一笑,示意身边的婢女扶起贞妃。
  “谢娘娘。”薛濯漪起身站在原地。
  “都下去吧。”德妃轻轻的屏退众人。
  “她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支开奴才们?”薛濯漪心里面不免有些忐忑。
  “过来坐吧。”
  薛濯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过去坐下。
  德妃见状,缓缓走过去,扶着贞妃坐下。
  “臣妾不敢逾礼。”薛濯漪刚坐下,便触电般的又站了起来。
  “无妨!坐吧。我们都是皇上的妃嫔,自然就是姐妹。本宫进宫比你早,贞妃若是愿意、叫本宫一声姐姐吧。”
  薛濯漪含着泪,低着头、站在那里啜泣着。
  “怎么哭了呢?是不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意就算了,不要再哭了……”
  “臣妾入宫至今,除了皇上再也没有其他人这样对我说过这样温暖的话了。”薛濯漪哭泣着。
  “傻丫头,快别哭了。后宫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不要怨恨她们,都是为了争宠罢了。快别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恩,谢谢姐姐。”薛濯漪坐在德妃身旁。
  “你初入宫,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本宫,宫里的规矩多,可不要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恩,臣妾明白,臣妾一定悉心学习。”
  “给。”德妃打开桌上的锦盒,“本宫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这是去年随皇上游江南时皇上所赐之物,收下吧,当做是姐姐对妹妹的祝福。”
  薛濯漪看着德妃帮自己戴上玉镯,这份真心实意深深的烙印在薛濯漪的心里。
  “父王。”楚风亭牵着香雪洁的手站在大厅里。
  “你带她回来做什么!”楚湘王一见香雪洁便火冒三丈。
  香雪洁见状转身欲走,被楚风亭紧紧拉住。
  “父王,我把雪儿带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为了她我宁愿放弃一切,包括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权势!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拆散我们!”楚风亭字字铿锵、不容置否。
  “为了这种女人——值得么——”
  “值得!”楚风亭双膝压在地上,拉着香雪洁一起跪在那里。
  “本王可以暂且留下她,”楚湘王深知楚风亭的脾性,“但是,她若是有一点点的错,本王绝不留情!”
  “谢谢父王!雪儿不会放肆的,您放心吧。”楚风亭笑了。
  “皇上有多久都没来臣妾的宫里了,你看、我这原本热热闹闹的凤仪宫,都冷清了呢!”皇后“责怪”着皇上。
  “朕最近因为贞妃和前朝的事情是有些冷落了皇后,皇后可不要怪朕啊。”
  “臣妾怎么舍得怪皇上呢?臣妾只是心疼皇上,政务再繁忙也一定要保重龙体啊,皇上。”
  “皇后终究是皇后,比那些妃嫔知书达理的多。朕有皇后如斯,夫复何求呢!”
  皇后会心一笑,扶着皇上坐下。
  “对了,皇后,贞妃才刚进宫,对宫里的规矩还不是很清楚,皇后要以教为主,多提点提点贞妃,知道么?”
  “贞妃乖巧懂事,又聪慧可人,很讨人喜欢。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好好教导。”
  “恩,时间不早了,皇后操劳了,朕吩咐了御膳房炖了些补品给皇后送过来,喝完补品、好好休息吧。”
  “皇上才刚来,就要走么?”皇后拉着皇上的手,不舍的问道。
  “好好休息吧,养好身子、才能帮朕管理后宫啊。”皇上拍拍皇后的手,笑笑走了。
  “皇上,你来了?”德妃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刺绣。
  “朕这几日没能好好陪陪你,有没有怪朕?”皇上笑问。
  “怎么会呢?皇上疼爱贞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贞妃年纪尚小、又刚进宫,怎么好冷落了她呢?”德妃递上一杯清茶。
  皇上接过茶,放在鼻尖、深深的嗅着茶的清香。
  “怎么了?皇上又有什么烦心事了么?”德妃接过皇上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看着皇上。
  “最近一些边陲小国,不停地犯我疆域,扰我国民安啊。”
  “怎么了?那些边陲邦国不是一直都与我朝修好么?一直平安无事、怎会动起干戈了呢?”
  “是啊,所以这才让朕更加头疼啊!”
  “前朝的事情,我不懂,只是、国事再忙,皇上也不要太劳累自己。”
  “朕会注意的。”皇上轻允一口茶,看着德妃,“卿彧……贞妃刚刚进宫,宫里的环境、人事她都不懂,朕怕她哪天不小心得罪了谁,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是皇叔进献的妃子不说,她刚进宫,若是母后知道我不宠幸她,估计,这选妃大典该要变成家常便饭了!”
  “这是当然,即便不是如此,我也会照顾她的。”
  “朕常常听贞妃提起你,她总说后宫妃嫔、只有你对她最好,还称她作妹妹,让朕闲下来一有时间一定要第一个来看你。”皇上笑了笑。
  “贞妃不懂事,皇上不要怪罪。皇上应该多关心关心皇后,毕竟她才是后宫之主、是皇上的发妻。”
  “卿彧啊,要是皇后有你一半的贴心就好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朕只要一和她在一起,就觉得不自在、无话可说,甚至想赶紧逃离那里……”
  “皇上,你这话在我这说说也就罢了,要是传到皇后耳朵里,皇后可是要伤心了。”
  “朕也知道,朕是天子,是天下之主,后宫妃嫔众多,可惜、朕分身乏术,的确伤了不少女子的心……”皇上牵起德妃的手看着她。
  “这不是皇上的错,皇上无需自责。只要皇上能做个清明的好皇上,就是对我们这些妃子们最好的宠信,也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报答。”
  皇上叹息着走到窗边,德妃走到皇上的身后,挽住皇上的手臂。皇上扭头看着德妃、抚着她微笑的脸。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像你这样与世无争、宽宏待人呢?”
  皇后在皇上走后,便浩浩荡荡的去了贞元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谁是主子

  薛濯漪正在抚琴,琴音忽而强健、忽而柔和,但却不觉半点嘈杂烦乱。
  抚琴的薛濯漪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后的大驾,或许她本就不想看到皇后的大驾。
  皇后身边的奴才伪咳了一声,薛濯漪抬头看见站在那里看也没有看她的皇后。薛濯漪浅笑、拨弄琴弦、琴音刺耳,皇后本能的捂住耳朵、稍带惊慌的看着她,挥手、身边的奴才走到薛濯漪身边、从薛濯漪手中夺过琴、狠狠地砸在地上,薛濯漪为了保护琴随着琴一起倒在地上。
  薛濯漪看了看自己手掌、划过琴弦,看着被琴弦划破的手掌,这才抬起头笑着看着皇后。
  薛濯漪宫里的侍女见状、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弄出一点点声音、生怕再得罪这个皇后。
  “臣妾抚琴忘事、不知皇后驾到,请皇后恕罪。”
  “贞妃,不要仗着皇上的宠爱、就敢放肆,后宫的主子是本宫!这里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地方!”皇后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贞妃,冷哼一声,走到正座上坐下,接过奴才递上的茶,“本宫知道,你与后宫的妃嫔相处的不好,虽然、德妃没有嫌弃你、对你照顾有加,不过、本宫还得提醒你一句:可不要让本宫抓住你的把柄,到时候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了你!”
  “臣妾不敢了,皇后娘娘恕罪。”贞妃带着哭腔、哽咽着。
  “不敢最好!小玉儿是本宫的人,让她纡尊做你的婢女的确是委屈她了。所以、人前她是婢,人后她是主子!明白么?”
  “是,臣妾明白,臣妾一定谨遵皇后娘娘的教诲。”
  “哼!”皇后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到门口处、忽又停下,“对了,贞妃刚进宫、一定还不知道本宫与德妃是金兰姐妹的事吧?”皇后笑笑走了。
  “隰琗,你先出去、端盆冷水过来,本宫的手还在流血。”薛濯漪缓缓站起身,看着身后的两个婢女。
  “是,娘娘。”隰琗看了看小玉儿便退下了。
  “小玉儿,看来本宫是时候跟你聊聊了。”
  “小玉儿和贞妃娘娘没什么可说的。小玉儿还有事、不奉陪了。”小玉儿转身欲走。
  “小玉儿——你真的以为这几个月本宫不知道你是皇后派来的人么!”薛濯漪拍案而起。
  “你知道又怎样?”小玉儿看着贞妃,毫无惧惮的意思。
  “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什么会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让你去做?”
  “什么意思?”
  “在本宫进宫前进宫的三个女子都是你侍候的,而且下场都很惨,你以为本宫不知道?”薛濯漪见小玉儿站在那里不说话,“本宫可不是那三个笨女人,本宫有的是手段。如果你还不想死、最好认清楚谁才是主子、谁才是你的主子!”
  “小玉儿的主子是皇后,有皇后的庇护、怎么会死!”
  “万一东窗事发,她还会不顾后位的来保全你这个卑贱的婢女么!”
  “这……”小玉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跟着本宫,你才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只有跟着本宫、顺着本宫,本宫才不会让皇上知道这些龌龊的事情,否则、皇上要是知道了,后果…想必不用本宫提示了吧…”
  “娘娘,水来了。”隰琗正好端着冷水进来了。
  “手破了、受伤了,还可以复原,”薛濯漪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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