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漫漫清朝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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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语气不善的说:“妹妹,你这府上的家教可好得很呐!我们家语嫣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这么哭过呢,这头回来你府上倒是破了例了!”
章佳氏变了脸色,心道:你什么意思?你家这女儿眼看比妫宁大了一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被一个四岁的孩子欺负,这话说出去谁信?可是她们娘俩来了就是客,怎么也得有个说法才是。
于是章佳氏招手唤过在“惊惧”中不停“发抖”的,可怜地缩在王嬷嬷怀中的妫宁,难得地语气温柔道:“宁儿过来,告诉额娘是怎么回事?”
妫宁抽抽噎噎的指着语嫣说到:“姐姐……打……钵钵砸!”
章佳氏和郭络罗氏一听也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郭络罗氏狠狠瞪了语嫣一眼,语嫣马上不哭了,缩起了脖子。郭络罗氏虽然心中恼恨女儿不懂事,可也不能承认啊!于是清清嗓子,道:“几岁的娃娃,说话也说不明白,周围可有什么人证么?”顺便眼睛瞟向了锦儿。
其实章佳氏和郭络罗氏都看见锦儿中途离开不知干什么去了,只不过她俩的精神都用在斗心眼上了,也没工夫训斥一个小丫头为什么不守着格格,自己却四处溜达。而且院子里也不是没有其他奴婢,只不过这几个下人身份不高,都躲在远处伺候。
锦儿自知做错了事,哭道:“奴婢去给格格拿鱼食,就离开了那么一会子,心想不能有什么事,呜呜……谁知……谁知……”
郭洛罗氏逮住这一点不放,厉声训斥锦儿不能守护主子,一定要章佳氏将锦儿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妫宁心中恨恨,好歹毒的婆娘!转移话题倒是快!
章佳氏冷眼看着自己亲弟媳撒泼,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于是吩咐一个婆子把锦儿带下去家法伺候。
原先她还道是这弟媳生了孩子,性子能收敛,能把她章佳氏家的女孩教养好,现在看来她不仅自己的脾性一点没改,还把好端端的章佳家的女儿教养成这般模样,虽然不想在丈夫面前帮她遮掩,但她们这种大户人家,哪有到大姑子家走亲却连拜帖都没有的?若不是王嬷嬷得到消息,事先知会一声,老爷那里指不定以为我章佳家是什么三教九流,连礼也不识!
现如今章佳氏冷着脸处罚了一个婢女,郭络罗氏再没脸也终于起了羞耻心,起身告辞了。
待郭络罗氏走后,王嬷嬷对章佳氏道:“这个郭络罗家的,忒没规矩!福晋不必为她烦恼。”章佳氏苦恼道:“我知晓你的意思,但是毕竟是我亲弟弟,怎么能不关心?待我修书一封,你找个小厮帮我送去娘家。”王嬷嬷应声去拿笔墨。
此时章佳氏看着女儿,忽然觉得这孩子真是难得,于是亲切地拉着妫宁的手,说:“宁儿,额娘知道你不喜欢学规矩,可是你要是长成语嫣那样子可怎生是好?”说完便揽起妫宁,轻轻圈在怀里。妫宁忽然感觉受宠若惊,但心知这是与母亲修好的大好机会,于是上前用脑袋蹭着章佳氏的脖子,喃喃道:“额娘,额娘”
心里却想到自己的贴身婢女被罚,就是因为那个娇贵的语嫣表姐“呸!还真当自己是王语嫣啊?!”妫宁心中恼怒。
且不说郭络罗氏带女儿回到章佳府中,立即被丈夫臭骂一顿,连带语嫣也是被老夫人带到身边亲自教养。郭络罗氏自然知晓这必然是章佳氏告了刁状,心中暗恨不已。
过了中午,阿克敦从自己家的小校场习武回来,进门便知道了这件事,于是对章佳氏说:“你那弟妹,实在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人,日后少接触!没得带坏了女儿。”章佳氏点头应允,夫妻俩难得的意见一致。阿克敦想起对女儿的承诺,于是又对章佳氏道:“下午不必再备饭了,我带宁儿出去吃。”章佳氏本来不虞应允,但是又想女儿才受了委屈,就放纵一下也算安慰,于是便同意了。同时嘱咐带个婢女在边上伺候,又取出银子与阿克敦花。
阿克敦一个堂堂男儿,出门哪里带过什么婢女,于是眼睛一瞪道:“我还看不好自己的女儿吗?”章佳氏只得应允,无奈道:“是是是,您是堂堂朝廷五品武将,厉害着呢!”
此时妫宁担忧锦儿的伤势,刚刚去看过,知道王嬷嬷私下嘱咐过了,锦儿并没有伤的很重,所以稍稍安心。回来时路过爹娘的内寝,挨着后窗,便偷听到这番对话,把妫宁听的直乐,心里知道老娘现在是真的开始疼爱自己了。
妫宁因祸得福,重获亲娘的疼爱,心中最后一点郁气也消了。
阿克敦带了两个亲卫,寻了一匹马,亲自带着女儿骑上,妫宁喜得搂着亲爹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阿克敦开心极了,拍着胸脯答应妫宁还会带她骑马。
他们这边父慈女孝,章佳氏那边却在等弟弟的回信,因为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位平时就和她不怎么对付的弟妹来自己家究竟是干嘛?就为了给自己添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原因?说来倒也好笑,其实就是郭络罗氏的亲娘在家里受了委屈,想要女婿帮忙出头,章佳氏的弟弟宜勒图又不是傻瓜,你一个妾,算哪门子的母亲?郭络罗氏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郭络罗家二房的夫人!再说哪有让小辈给长辈出头的?看来脑袋短路也能遗传啊!郭络罗氏一看丈夫这边走不通,便想走走大姑子的路子,他们姐弟关系极好,章佳氏的话,宜勒图没有不听的。可是谁知这个没头没脑的女人还没进门就得罪了人,不仅没有得到帮助,反而害了自己。
宜勒图通过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让郭络罗氏全招了。这个结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看着嫡妻眼泪汪汪的样子,宜勒图也心中不忍。虽然郭络罗氏处事不当,但那也是有原因的:她亲娘出身很低,没什么贵族教养,嫡母自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根本瞧不上这个庶出女。再加上她长相酷似自己那亲娘,所以嫡母更是从来不看她一眼。看不上就看不上吧,还故意找那行为不端,傻头傻脑的人来带她,从没教过一天规矩。等后来郭络罗氏的父亲发现了,改也改不过来,只好委委屈屈下嫁了章佳氏的这一个小小旁支。
宜勒图回了姐姐的信,又把着郭络罗氏好生劝导,郭络罗氏自知有不足之处,但是面子是的的确确被扫了的,所以虽然面上唯唯诺诺,心里还是憎恨章佳氏。宜勒图一看,哀叹一声,只好自己看着媳妇,不让她闯祸了。
妫宁被老爹带着好好转了一遍桐城,把街上的小吃吃了个遍!待到老爹要请她到大庆楼吃大餐的时候,直后悔没在肚里再留三分空地。阿克敦见状哈哈一笑,说到:“闺女,不怕,阿玛下次休沐带你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妫宁只好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却又不甘心的指着路边一个卖香包的,非要买个回去。
阿克敦把女儿放在马上,让两个亲兵护着,自己亲自跑去买香包。却眼见太阳快要落山,做买卖的都纷纷收摊回家,这卖香包的本想速速做好今天的最后一桩生意,却为难没得铜钱找给这个拿着银锭子的军爷。
阿克敦性急,喊来护着妫宁的亲兵,要向他们借几枚铜钱。两个亲兵赶忙手忙脚乱的浑身翻找,凑足了钱正要递过去,忽然人群骚动,有个男声高呼:“抓贼!——抓贼啊——!”然后就有个人影窜出人群,后面的人反应过来,纷纷伸手抓贼,那贼儿一看要被抓,转头便飞奔向妫宁的马,那贼人也没合计,一看马上是个小孩儿,伸手抓住妫宁的小腿,把她掼在地上,就飞身上马,要逃之夭夭。妫宁顿时吓蒙了,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受过这个啊!便是终结自己生命的那次车祸也没给她这么大的刺激,过了2两秒才知道身上痛,于是大哭起来。这回可是没装,真真是发自内心的痛哭啊!
这边阿克敦眼看宝贝女儿被人狠狠摔在地上,气红了眼,揪住一个亲兵的脖领,吼道:“看好格格!”自己也不顾别的了,抽出腰刀便追那马去了。
那贼耳听着有人呼唤“格格”便知不好,又看见一个手持腰刀的大汉追来,更知道闯了泼天大祸,心中好生后悔,但眼下不逃,哪里还有活路?只好闭着眼睛把那做贼用的小刀刺在马臀上,马儿受了惊,“唏啞畣‘——”一阵嘶鸣,便飞奔起来,也不管行人道路,一阵乱跑,把这临街的店铺、行人撞翻了不少,顿时桐城之中“哎哎”声不断,又有若干小儿陪着妫宁一块哭起来,真是混乱不堪。
此时人群中有个穿着蓝布袍子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钻了出来,他看着地上被人慌乱中撇下的细麻绳,灵机一动,将这麻绳拾起,吩咐身边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厮把它系在马路两边店铺的房柱上,这小厮做完,不安的对那蓝袍小孩道:“四少爷,咱们该回家啦!”这小孩听完,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端详一遍,道:“墨心啊,我看你有福相!”
那名唤墨心的小厮立刻苦着脸道:“四少爷,墨心只有倒霉相。”那四少爷嘿嘿一笑:“我说你有福相你就有福相!”说完,便指着那匹惊马道:“去把那马带到这边来!”
墨心哭道:“少爷,那马又不是我亲戚,我说话它也不听啊!”
四少爷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摔炮,递给墨心:“用这个!要是赶不来,少爷我就用你来练飞刀!”
墨心嘟嘟囔囔收下东西,磨磨蹭蹭往前走,后面四少爷对准他的屁股就来了一记“飞炮”,只见墨心大叫一声,仿佛那受惊的马儿慌不择路的飞奔起来。
墨心还没算明白怎么用着小摔炮,那马载着那贼就冲着他跑过来了,虎的墨心转头就跑,也不管什么四少爷的飞刀靶子了,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救命!”这马好像认准了墨心一样,墨心往东它就往东,墨心往西,他就往西,马背上的贼人已经被这马折磨的口吐白沫,要不是脚挂在马镫上,人早就翻下来了。
墨心慌不择路,误打误撞还跑对了路,可他一时忘了自己拴在路上拦马的绳子,自己先被绊倒了,那马见状也刹不住车,被这细麻绳一绊,立即四蹄飞扬,把这口吐白沫晕头晕脑的贼子甩出,偏偏压在刚刚爬起来的墨心身上。
墨心眼晕还没缓过来,就又昏了过去。
四少爷这边刚刚喊来了巡城的兵丁,后面又杀气腾腾的追来了阿克敦,两厢撞在一起,只见气喘吁吁的阿克敦抬手就要砍那倒霉的贼,这边抓贼的兵丁一边抓贼一边还要制住阿克敦,场面那叫一个乱!
桐城捕头李大山认出了阿克敦,连忙见礼,又叫手下收了贼,谢过几个巡城的兄弟,阿克敦此时也缓过气来,对李大山道:“还不快快让开!让爷砍了这贼子!”李大山路上也知晓了事情的始末,陪着小心道:“大人,这等蟊贼哪能脏了您的手?还是交给小的们来吧!定然不能叫他好过!”阿克敦也是气到极点了,这李大山一说,阿克敦也知道自己越权了,但自己在这杀个小贼又如何?何况还是仇人!谅他这小小县令也不敢说什么。这李大山及会观人脸色,抬眼一看就知道这位大人根本不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放在眼里,于是心思一转,开口道:“大人,这边的事,小的给您盯着,您还是先去看看格格吧!”这句话可真把阿克敦提醒了!阿克敦高声道:“那你给我看好了!爷可要亲手宰他!”李大山看阿克敦远远走了,才呼出一口浊气,好歹也得把人活着带到公堂吧?等县老爷判了刑,随你怎么折腾。这边墨心被两个衙役扶起,李大山知道,抓蟊贼、拦惊马,墨心可是立了大功的,上去对迷迷糊糊的墨心好生表扬了一番,又答应要在县老爷面前好好美言于他,好让墨心得到应有的奖赏。
完事便带着衙役,押着蟊贼回县衙去了。四少爷笑嘻嘻的跑去拍着墨心的肩膀道:“你看,我没说错吧?你不仅有福相,还有英雄相哩!”
墨心这时仍然有点迷糊,对着墙角道:“少爷,咱们这回可以回家了吧?”
四少爷拉过墨心,笑道:“回家回家!家在这边,别走错了!”
正文 第八章 因祸得福
等阿克敦带着受伤的妫宁回到自家府邸,章佳氏好悬没背过气去。王嬷嬷见状赶紧扶着章佳氏,吩咐边上的小厮:“还不快去把大夫请来!”阿克敦也忘了尴尬,小心翼翼的把宝贝女儿放在床上,章佳氏被王嬷嬷喂了口茶水,终于缓过劲来,心痛的问妫宁哪里痛,又拿着帕子小心擦拭妫宁手上沾的灰尘,看的阿克敦又羞愧又窝心,小声对章佳氏道:“我瞧过了,没啥大问题,可能就是受了惊吓……”章佳氏气到:“你几时又成了大夫?”
阿克敦顿时倍感委屈,他也曾征战沙场,看那些外伤什么的并不比一个骨科大夫差。但是自己理亏在先,实在没得什么好辩解。当下自然是把女儿看好才是正经。于是也不跟章佳氏犟嘴。
妫宁这时还清醒着,自然知道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于是不忍心看这两位父母为自己担心、为自己争吵,便对章佳氏和阿克敦道:“妫宁不痛~”谁知这话才出口,让刚刚被气着的章佳氏一下子眼泪就掉出来了,止也止不住。阿克敦也哽咽道:“好女儿!好女儿!”
果然,小厮延请的桐城最好的大夫也说妫宁没有大碍,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王嬷嬷忙吩咐丫头去煎了,大夫看到妫宁脸上有擦伤,于是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罐,对阿克敦道:“大人,这是我自配的药膏,最适合外伤,还有祛疤的作用。”阿克敦忙叫人取银子打算买下几十瓶,那老大夫哭笑不得,道:“一罐足矣!”
于是夫妻两揪住老大夫,把妫宁的病问了个底掉,最后老大夫告饶道:“真的没问题!若是格格日后因此有什么不妥之处,大人只管砸了老头子的招牌!”如此,阿克敦才把人家放走。
妫宁被人服侍吃了药,很快就进入了安睡状态,阿克敦夫妇也放了心。
这边阿克敦夫妻也刚刚睡下,后院下人房内,王嬷嬷却坐在锦儿身和她说话儿。
“锦儿,你可知道为何挨打?”王嬷嬷一边给锦儿的后背上药,一边轻轻的问道。
“因为我没看住咱们格格和章佳格格……”锦儿委屈的说。
王嬷嬷听了,又抽出手来在锦儿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痛的锦儿只掉眼泪,“看来福晋打你是打轻了!”王嬷嬷气到,看着锦儿愣愣的眼神,王嬷嬷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也不是不聪明,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王嬷嬷放下药膏,锦儿忙爬起来,侧坐着,求道:“王嬷嬷,锦儿愚笨,请您提点!”
王嬷嬷点点头,满意对锦儿道:“那我便提点你一下。我问你:章佳格格和咱们格格究竟谁亲?”
“自然是咱们格格亲。”
“对,自然是咱们格格亲。所以莫说那章佳格格是诬陷咱们小主子,就算真是咱们小主子打了她,你也得说是章佳格格先动的手!明白吗?”
锦儿若有所悟。王嬷嬷笑了一下,对锦儿道:“那你再说说,今天这事,你现在再去做,还应该怎样?”
锦儿略略一思索,低头道:“格格让锦儿取东西的时候,锦儿应当招呼一个小丫头去取东西,自己仍在边上伺候。让别人不能欺负主子。”
王嬷嬷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学的也算快,可是还不够聪明。我若是你,在得了夫人的令,就立即令招两个粗使丫头在旁伺候,以备不时之需。倘若格格想要什么,身边的下人多了,自然也就不会找你去做。况且人多势众,章佳格格一个小孩子,在一个仆人面前敢撒泼,在一群仆人面前就要害怕,就得收敛。退一步讲,就算她还要无理取闹,你们也有众人在边上作证,就算做不了证,她章佳格格也不能欺负着咱们格格。明白了么?”
锦儿连忙点头受教。王嬷嬷摸了摸锦儿的脑瓜,语重心长道:“锦儿,别个都说下人是贱命,可是贱命的人也能活出贵人的彩儿来,怎么活出贵人的彩儿?那就是要靠你的主子!所以光忠诚是不够的,还要聪明机谨,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你可要好好学啊!”
锦儿【炫】恍【书】然【网】大悟,心中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服侍小主子。
正文 第九章 清穿现状
自这次惊心动魄的“集市事件”之后,妫宁被章佳氏严格限制的活动范围。这让她好不沮丧,不过次出行亦不是没有收获,她不但弄明白了大体的历史时间,而且还了解了一点这个时代百姓生活的概况。
这个时代正是绝大多数清穿女梦寐以求的“康熙盛世”!但是让宁珪沮丧的是,在这相对繁华的桐城,她依然没看出老百姓到底有多幸福:到处都是穿的破烂的孩童,店铺边上就是臭水沟,最繁华的地段也难免有阵阵怪味传来。不过老百姓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做小买卖的到不少,但是对于见识过繁华都市的宁珪,这些乡下百姓觉得好得不得了的地方,她却觉得好失望。
“这真的是被无数清穿女向往的盛世吗?”
虽然自家的条件好得多,但这无比现实的“康熙盛世”还是令宁珪无比鄙视那些没见识的女人,羡慕什么不好,非要羡慕清穿!
宁珪不明白,其实历史上的康熙盛世并不很繁华,甚至还比不过被灭亡的明朝。之所以说它是盛世,是因为这时候中国的人口相对过去百年是最多的,对要求子孙繁盛的中国人而言,这不就是件好事吗?所以像康熙这样被称作“圣祖”的皇帝也不免为此得意。
此时的人们大概都没意识到衡量一个国家的贫富,人口并不是唯一标准,还要看老百姓的生活质量和国家的财政收入等。但中国人又不笨,为什么没人提出新的看法?这里面原因多了去了,如果说满人入侵和他们为了巩固政权、扩大利益所带来的一系列灭绝民族血性的政策是后因,那么千年前秦始皇焚书坑儒和汉武帝独尊儒术便是前因。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各种各样的利益,但是这种没有了思想和文化碰撞的情况,使人们的灵魂变得无比空旷和狭隘。这些后遗症正一步步的侵蚀着这个民族的灵魂和血肉——一直到不能再忍受的时候,人们才会觉醒,而这个觉醒还要迟迟再等数百年。
宁珪虽然并不了解这些,可还是对那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