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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漫漫清朝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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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珪虽然并不了解这些,可还是对那些无知的清穿女鄙视到不行,随即转头一想,自己也是清穿大军的一个,顿时觉得郁闷不已,为什么非要她穿?换个人行不行啊?

    可是时光不会为了宁珪的倒霉郁闷而停留,无论怎样,岁月依然匆匆而逝。

正文 第十章 苦不堪言

    转眼就是四年过去。阿克敦在一年前回京述职之后,并没有升职,也没有调换工作地点。乌拉那拉家除了一些人事变动,别的还和往常没两样。王嬷嬷去年的时候,因为在章佳氏本家做小厮的儿子病重而请回,阿克敦准了。不久,章佳氏大丫鬟白芍,晋升为她的一等心腹。

    虚岁八岁,周岁七岁的妫宁,则按照母亲的旨意,每天都过着极为“充实”的生活。

    每天早晨寅时起床,花两刻钟由锦儿伺候梳洗,三刻到上房给父母请安,再有三刻吃早饭。卯时阿克敦去上差,章佳氏回房安排一天的家事,妫宁就由锦儿领着到章佳氏特别安排的小书房,和教习师傅学习功课。

    说是和师傅上课,但和宁珪以前在学校上课是不一样的。这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姓吴。由于妫宁家没有男孩,吴老先生并不在阿克敦家常驻,只是每三天来一回,教些《女戒》之类的女孩儿读物。偶尔兴致来了,再教两句诗词,权当无事时候的游戏。而且只在上午教一个时辰,完事就走。他不来的时候,这一个时辰妫宁就得自学,或者读书,或者习字。所以妫宁学习基本都靠自觉,而老爹阿克敦却要为此交付每个月一两银子的学费!宁珪觉得老爹这交易一点也不划算。

    虽然妫宁觉得吴老夫子坑了老爹,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吴老夫子喜爱妫宁——即使他觉得这位格格在学习上没啥天分。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还得从宁珪这前世的身份说起:宁珪在上辈子上了十六年学,比这个时代那什么十年寒窗苦读要来的猛的多!所以现代汉字对她这老眉咔嚓的灵魂而言,简直已经刻入骨髓!虽然现在也是从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繁体字,但偶尔还是难免一不留神就写成了简化字。吴老先生甚至为这个打过她的手板!宁珪知道这是一个大破绽,如果改不过来,难说以后会有什么麻烦。所以她使出一百二十倍的努力,校正自己“写错字”的坏习惯。发现这个状况的吴老先生,被这个小小女孩儿的坚持打动了,所以也改了以前敷衍的心思,认真的教授于她。

    一个时辰的文化课以后,就要开始学规矩。和几年前一样,这规矩是跟着母亲章佳氏学。其实和以前学的都差不多,基本上就是每天巩固,按照宁珪的理解,即:把规矩融入到灵魂里!这其中包括怎么走路,怎么行礼,怎么吃饭,怎么喝水,遇到什么人说什么话,等等。总而言之,务必做到每时每刻都能体现贵族的修养。

    章佳氏在这方面对女儿要求极严。因为目前自己年岁已大,获得儿子的希望渺茫到了没有,丈夫阿克敦,比她还大三岁,他和怜香努力了好几年也没啥动静,难说以后真没儿子也不一定。夫妻两只这一个孩儿,于是便把全部希望和精力都用在妫宁身上。

    因此妫宁的童年和上辈子差不多,都是在高压下度过。不过令她感到安慰的是,阿克敦的小妾怜香比她可惨多了。由于怜香一直没有生育,基本上失去了做一个妾的价值。阿克敦许诺在她生育以后抬她做姨娘的事,就这么成了她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眼瞅着就要“啪”的一下碎掉了,所以整日介愁云满面的。每当宁珪感到压抑的时候,就会瞅瞅怜香,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于是又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人啊就是这种下贱心理,看到比自己惨的人,莫名其妙就觉得开心。

正文 第十一章 赴宴(一)

    却说妫宁今日上午的课时完了,坐在房里动也不想动。七月份的桐城,热的让人一点胃口也没有,妫宁只拿着锦儿端过来的点心,却一口也吃不下。而且一想到下午还要跟着母亲学管家、学女红,妫宁就头痛的不得了。学习很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才好啊!

    于是妫宁转了转眼睛,想出个偷懒的计策来。她招手,让锦儿过来,附耳嘱咐几句,锦儿点点头,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转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上整整齐齐磊着几块绿豆糕,妫宁让锦儿端着,跟自己一起到了帐房前。每个月这个时候,章佳氏都会在这里亲自查账。妫宁一到,门口的小丫头忙起来见礼,妫宁问道:“夫人在里面吗?”

    小丫头禀到:“夫人还未过来。”

    妫宁“哦”了一声,心道是来早了!却也不着急,打算进了屋子等等再说。于是把锦儿手中的托盘拿起,叫她退下。

    这是乌拉那拉家的规矩,账房是除了主人,只有管家和账房先生才能进的。

    妫宁进了屋,里面果然没有人,于是把托盘放在桌上,拿起账本看了一下。章佳氏教过她怎么看账本,但是妫宁现在没心情,正想着怎么和章佳氏讨个假休息呢!等了一会子,人还没有来,却有苍蝇来回飞舞,妫宁只好取出帕子,盖在绿豆糕上。

    才刚盖上,只听外头小丫头在问安,妫宁知道章佳氏到了,连忙起来,果然章佳氏带着刚刚晋升为章佳氏心腹的婢女白芍,正跨门而入。白芍手中端着要入账的银子,见着妫宁,向妫宁问了安,妫宁又冲着刚进门的章佳氏行礼,并甜甜地叫了声额娘,章佳氏奇怪妫宁怎么这么积极就来了账房,便问道:“你才下学,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好好歇着?这边下午来也成的。”

    妫宁撒娇的拉着章佳氏的手嗔道:“额娘,这么热的天,您也不能好好歇着,还要来查账,女儿好不心痛!”

    章佳氏听了开心一笑,道:“就你会说!”

    后面白芍笑道:“格格可真孝顺!夫人有福呀!”

    章佳氏笑道:“她哪来的好心?八成又有什么要求着我了吧?”

    妫宁被说中了心事,吐吐舌头,拉着章佳氏的手,不依道:“哪有?哪有?人家还特地带来祛暑的甜点与额娘吃,连阿玛都没有呢!”

    这边白芍把手中装银子的托盘放在账房桌上,对章佳氏道:“夫人,奴婢去取些凉茶来与夫人和格格解暑。”章佳氏点头应允。

    章佳氏坐下,摸了摸妫宁的手,有些潮热,又看了看脸,小脸蛋红扑扑的,怕她热着,忙把她拉到近前,用手中的团扇轻轻给妫宁打扇,道:“究竟什么事,这里没外人,老实跟额娘说。”

    妫宁不好意思自己的小把戏被母亲看穿。扭捏的说:“额娘,近来天气太热,宁儿觉得心中好生烦闷啊!”

    章佳氏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也道是这两日确实辛苦,又想到明儿个正好有件应酬,不如带妫宁去散散心,亦能长长见识,也好考校一下她平日所学。

    于是笑着对妫宁道:“就这么个事啊,额娘知道你辛苦,看在你最近学的尽心,明日额娘带你出去窜窜门如何?”

    妫宁欢喜道:“额娘最好了!”说完搂着章佳氏的脖子,亲了一下,母女两一块笑了起来。

    这时白芍禀告说凉茶端来了,章佳氏让她进来,妫宁目的达成,也不赖在这里,正要告退。章佳氏道:“这点心你拿去吃吧,额娘最近身上腻味,不爱这些甜的。”妫宁想要拿,又觉得明明送来给母亲的东西,自己再拿走,是不是不太地道呀?正在忸怩,只听章佳氏道:“你要是不拿,那我可就留给你阿玛了!”

    妫宁一听,要是真被老爹知道仅此一份的点心只给了额娘,一块也没给他留,岂不是要生气?于是连忙端起托盘转身就跑,到了门口还不忘对章佳氏做个鬼脸,把章佳氏和白芍逗得直乐。

    看着女儿出去,章佳氏吩咐白芍把银子取出来入账。白芍答应一声,掀起盖在银子上的红帕,却见一盘明晃晃的银子都变成了一块块粉绿粉绿的绿豆糕!顿时两人都傻了眼。

正文 第十二章 赴宴(二)

    下午,晚饭间,乌拉那拉家的饭厅传来阵阵笑声。

    “哈哈哈哈……那盘子银子谁拿去了?”阿克敦笑着问到。

    白芍一边给阿克敦填饭,一边调皮的用嘴巴向着妫宁的方向努了一下,阿克敦看着满脸通红的妫宁哈哈大笑,道:“哎呀呀,我就知道我生了个聪敏的女儿,一盘子绿豆糕也能换一盘子银子哩!”把个妫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嗔道:“阿玛!不能怪我啊,那两个盘子一个样,银子又是铸成银条,看着和绿豆糕没什么两样啊!何况,还都盖着手帕……”阿克敦用手指比着脸,笑话妫宁“小财迷!”妫宁越解释,阿克敦越开心,去找章佳氏解围,章佳氏这回却铁定的站在丈夫一边,这个平时不怎么笑的母亲,今天比什么时候都开心。

    于是,妫宁因为这个乌龙事件,郁闷的成为了乌拉那拉家的“小财迷”。

    望着自己赞了这么多年,才十几两的私房钱,妫宁叹道:“这才真叫名不副实啊!”

    晚上淅淅沥沥下了一阵小雨,白日里章佳氏带着妫宁出门,倒是一阵清风,万里无云,天气也变得不是很热,真真是外出的好日子。妫宁跟着章佳氏上了马车,边上带着白芍和锦儿贴身伺候,前面跟着两个家仆开道,一行人来到街上,妫宁透过车窗向外瞧去,外面果然很热闹,有许多马车行人。经过城中央的街道时,甚至还发生了塞车现象。几辆马车挤在过道上,偏偏街道狭窄,不能容所有车子一起通过,但几个车主又不肯相让,争吵起来,倒让后面的车子都只能停下来了。有人想骑着马从旁边挤过去,不料碰上了路边的蔬果摊贩,被那人扯住缰绳不让走,一时间闹成一团。妫宁正担心要去迟了,却看到母亲一点也不着急,正想催促母亲另想办法,却见那两个家仆,上前去连骂带哄,不一会那几辆车便依次通过,街上立刻通畅起来。章佳氏一直注意着女儿,见她正惊奇,便借机教育道:“这种事,自是仆从的职责,若是这种小事也要我们指示,那还要他们做什么?看到这两个仆人了么?那乃是你阿玛身边的退役亲兵,莫说是开个路,便是在那沙场上带着我们母女杀个来回也没有问题。”妫宁点头受教,心道:这就是私家保镖了吧?

    道路通畅,妫宁一行很快就到达目的地——都尉府。此时门外已停了不少车马。门前等候的管家忙把马车迎进二门。妫宁在母亲后面跟着,一面走一面打量这个庭园。只见处处雕梁画栋,雕工精细柔美,园内小桥流水,倒有些江南意味。进了花厅,迎面就是一面玻璃雕花屏风,绕过屏风,几个妇人迎上来,笑吟吟地问好。章佳氏行了礼,赶忙吩咐妫宁拜见诸位夫人。妫宁见到面前年纪最大那位圆脸富态的妇人,章佳氏示意这是伊春都尉的夫人,就先行了礼,接着又拜见了张同知的夫人,钱御使的夫人以及萧千总的夫人。接着几位夫人又拉出自家女儿来,让她们互相见礼,这才安坐下来,彼此奉茶说话。

    妫宁则和其她女孩一起被安排在一边。她左右一瞧,几乎都不认识。不过,她看到了伊春都尉只有八九岁大,闺名叫做佳然的孙女。妫宁以前和她见过两次,所以佳然算是她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了。又打量了几位其他人家的小姐,张同知家的小姐,十岁左右,娇怯怯的样子,仿佛不大爱说话;剩下钱御使和萧千总的千金也是好像一副大家闺秀规规矩矩的。由于彼此都不是很熟,所以几个女孩只紧守着礼仪,板板整整像一群小大人似的,沉默的不得了。

    不过,这沉默的气氛才维持了半刻钟,几个小女孩就不安分起来。又过了半刻钟,小主人佳然便首先坐不住了,主动和几个女孩子搭话。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不知道这五个女孩算什么。反正没到一盏茶吃完,这边就全是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了。

    那边几位夫人真聊的兴起,听到这里的小女孩说的欢快,于是都尉夫人便招呼一个丫鬟在隔壁另开一桌,让这几个年岁相当的女孩子一块玩,令嘱咐了几个下人边上伺候着。

    宁珪其实一点也不想和这几个小孩玩耍,连话也很少讲。因为一开口就要假装,平时在家里装就够受了,在外应酬的时候,自然是少说话,少出错。所以别个孩子都以为她腼腆文静,于是也不来扰她,只有这个和她见过面的佳然喜欢和她玩闹。宁珪觉得不能太离群,所以倒也不拒绝,于是两人立刻便有说有笑。

    那边的夫人们说了一会话,宁珪一边应付佳然,一边偷听,马上就明白了这所谓的聚会,其实就是官太太们的情报兼八卦沙龙。佳然也是个灵秀的小姑娘,她一看宁珪的神色,就猜到她的心思,于是便趴在妫宁耳边道:“想不想到近处去听?”

    佳然又悄悄说了个不错的点子,看来在家她没少干这事。就算是宁珪这个外嫩内老的妖人,听了以后也忍不住童心大涨,立即行动。

    可是偷听的结果,却让宁珪大吃一惊:原来康熙皇帝要和蒙古打仗了!还是御驾亲征!

    佳然才不管什么御驾亲征,只知道今天母亲和这些夫人讲的话一点都不好玩,比以前的那些好玩的消息差远了!

    可是宁珪是知道的。所以佳然拉着她偷偷离开的时候宁珪还是惶惶然的。其实皇帝打仗不打仗,和宁珪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但是宁珪却想到老爹乃是朝廷五品武将,征战时候,会不会也让他去?宁珪模模糊糊记得这仗好像不是完胜,不是说,康熙和蒙古打了好几次么?

    如果阿玛去,活着回来的几率有多大呢?

    宁珪借口更衣,向佳然问了路,撇下锦儿,避开仆人,去了后院。此时她只想静一静。

    妫宁这里正在忧愁,耳边却听见有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往这边来,糟糕的是:里面还有处在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这可吓了妫宁一跳!在章佳氏身边学了那么长时间规矩,深知如此单身在外遇到异性是多么有shi身份的一件事,何况还是在别人家的后院!不期然又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公子小姐后园相会的乌龙事,顿时冷汗出了一脑门子。心中不禁暗暗后悔:没事瞎逛悠什么啊!怪不得小姐格格们出行无论如何都会带着丫鬟,就是怕遇到这种事啊!如果锦儿在边上该多好~

    这边妫宁虽然后悔,可是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只好急急忙忙四下打量,却看到身后有一处假山,大小刚刚能遮住她的身影。于是赶紧躲过去,心中祈祷这几个没事吃饱了撑得出来闲溜达的小子是路过的。

    此时,对面的个人已经走过来,那个嘎着嗓子的说道:“桓哥儿,咱们就在这坐一会罢。”

    桓哥儿答道:“好啊,我也懒怠应酬那几个公子少爷。”

    那被称作桓哥儿的好像年纪不大,声音稚嫩,但是却带着男孩子的昂扬之气。

    妫宁听着,心中暗暗叫苦。却听着悉悉索索,知道这两人是坐下了。

    然后桓哥儿又说道:“三哥,不如叫墨心去拿些茶水点心,我们吃一点再说?”

    原来那嘎着嗓子的是桓哥儿的三哥!只听他道:

    “胡闹什么?这里是都尉府,不是咱们家。哪里能这么随便?”

    又有人说:“三少爷!四少爷早上都没有怎么吃,这么会子,不是要饿坏了?届时三少爷和老夫人可不都要心疼?”

    那三少爷好像在犹豫,那人又道:“三少爷不必担心,墨心有分寸!且待小的去去就来!”便听到有人离开。看来这个墨心是他们家的家仆吧!妫宁猜到。

    “就你怪主意多!人家家里设诗会,你便连饭也不吃,还要赶来凑什么热闹!”那三少爷不豫道。

    “他们家这叫什么诗会,就几个公子少爷卖弄酸文,一点也没意思。他们连我几个哥哥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桓哥儿不屑道。

    那三少爷好像想笑,却忍着,语带笑意:

    “你浑说什么?人家又没有请你来听,是你自己死皮赖脸非要来的!”

    只听桓哥儿委屈说:“我道是这诗会还能有好酒好菜,便兴冲冲的来了,谁知道连块点心都没吃着!”

    三少爷没有嘲笑他,却担忧道:“他们不是来吃酒菜的,这诗会请到咱们,怕是有什么说道啊!”

    桓哥儿道:“还能有什么?无非是想借咱们的嘴,知道知道父亲的意思。若是北边不打仗,他们也不会来找咱们的。”

    三少爷道:“这些事,咱们都不能表态的。一会你老实点,没得到父亲的意思,什么都不要说!”

    “我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可说的?到是三哥哥可要小心咯!”桓哥儿笑嘻嘻的说。

    “我提醒你,你却反过来教训我了?究竟谁是哥哥?”三少爷笑着拍了桓哥儿的脑袋一下。

    兄弟俩打闹了一会,墨心这边已经把点心茶水都拿过来了。

    “三少爷,四少爷!吃的来啦!”墨心把东西放在石桌上,又取出杯子给两位少爷倒茶。

    三少爷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墨心笑道:“托两位少爷的福,小的到厨房去找人要茶水,却看见里面摆着好些糕点零食,正诧异这都尉府的下人怎么知道我家少爷饿着,想要吃点心呢?还好好的备了这么一桌子!”

    桓哥儿作势要踢墨心一脚,催促道:“快点直说!没得绕弯子!”

    墨心矮身一躲,赶紧道:“还不就是都尉家夫人搞个什么聚会,来了好些夫人小姐!墨心我担心这些点心油腻,吃坏了那些金贵人儿,于是便取了一盘来与两位少爷吃!”

    两位少爷哈哈一笑,只听三少爷笑着责怪道:“桓哥儿,快看看你带出来的好人!”

    桓哥儿笑道:“这样才会不吃亏嘛!”

    三少爷道:“你这样教下人,小心回家父亲责怪!”

    “不怕不怕,爹爹离得远着呢!”桓哥儿嘴里吃着东西,满不在乎道。

    “远什么?咱兄弟俩下个月也得回京去啦!”

    那桓哥儿听了好像吃噎住了,一个劲的咳嗽。那名唤墨心的仆人赶紧端过茶水,三少爷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责怪道:

    “你吃东西怎么这么急!呛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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