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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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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
  即使是在江兮浅名声最糟糕时,他就算再厌恶她也知道,心中比谁都明白,她是他不得不娶的。哪怕是娶回来做个摆设,这威远侯府世子妃的位置都是她的,谁也动摇不得。
  因为先帝赐婚!
  他只是曾暗地里想着,在娶了江兮浅之后,能再迎娶她过府,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更何况江兮浅那般声名狼藉、一无是处的花痴草包。
  可如今他是真的娶了她过府,以结发嫡妻的礼仪迎娶。
  最后结果如何?竟然是被设计的……
  那个人不仅仅是设计了他,设计了他父亲,设计了整个威远侯府。
  他眼眶通红,双眸泛着厉色,投向那蜷缩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季巧巧身上时,她脸上已经布满了黑黢黢的蛊虫,一股恶心之感浮上心头。
  “来人呐,备软轿。”齐浩远轻喝一声,转头看向宝岚,“好好照顾她。”
  “……是!”宝岚低眉垂首,淡淡地应声。
  “……咳,咳咳。”突然一阵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咳嗽声传入众人的耳朵。
  “姨娘,姨娘!”宝岚原本死灰的面上终于浮起一抹亮色,眼眶骤然一红,雾色蕴散,“你终于醒了,姨娘。”
  媚娘硕大的眸子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捧着小腹,声音干涩嘶哑,“孩子,我的孩子当,当真……”
  “姨娘,你别这样。”宝岚眸中泪滴滑落,“您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您别这样。”
  听到宝岚的话,媚娘原本无神的眸子越发的黯淡,好似古井卧波般。
  “媚儿,你先回房歇着,爷改日再去看你。”齐浩远此刻心中很乱,他张了张嘴,“孩,孩子以后会有的。”
  “不——”媚娘突然撕心裂肺地吼着,“不,不!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媚儿你别这样!”齐浩远有些不忍将她拥入怀中。
  谁知想来温柔如水的媚娘却猛然大力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的孩子才没有的,都是因为你,你走开,你走开啊……”
  “……媚儿,你别这样。”齐浩远突然拔高了声线。
  媚娘却嘶哑着声音,眸中含着泪珠,“齐世子,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花楼女子,纵使,纵使我清清白白,却依旧无法撇过曾是花娘的事实!”说到这里她深吸口气,紧紧地抿着唇,“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配不上威远侯府,哪怕只是侍妾,只是姨娘。”
  “媚儿,你别胡思乱想。”齐浩远此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很是抓狂。
  “不,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媚娘双眸通红宛若红肿的核桃般,带着浓浓的鼻音,“齐世子,放我走吧。”
  “不,媚儿你说什么呀!”齐浩远眸子一沉,“你都是我的人了,走,你要往哪儿走?”
  “媚儿出身风尘,一日风尘女,终身都洗涮不掉的污名。”媚娘突然冷笑出生,双眸红肿着,带着叹息,“当初你接受我,给我赎身不也是为了这个孩子吗。如今孩子已经没有了,留着我也没有了价值,放我走吧。”
  齐浩远面色黑沉着,“媚儿,我允许你胡闹,但你也要有个度,宝岚带你家姨娘回房好生歇息。”
  “齐浩远!”媚娘突然硬气起来,“为了你,为了孩子,我努力地忍受着世子妃的刁难,夫人的挑剔,如今孩子已经没有了,你想要什么?要我的命吗?你拿去啊,拿去啊,拿去了我就可以去陪我那苦命的孩子了。”
  风吹不干泪两行。
  宝岚脸上早已经是泪迹斑斑,口中喃喃着,“姨娘,姨娘……”
  “怎么?折磨死了我的孩子,连我也不放过吗?”媚娘眸光冷厉。
  齐浩远抿着唇,“宝岚,还不把你家姨娘带回去!”
  “不,世子,求求您,您就放过姨娘吧。”宝岚突然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世子,姨娘在府上有多不容易奴婢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若非她身怀有孕,只怕早已被人生吞活剥了去,如今孩子已经没有了,求求您就放她走吧,奴婢求您了。”
  “咚——咚咚——”
  宝岚边说着,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发出声声闷响,“奴婢求您了,世子,奴婢求您了。”
  她这般举动实在意料之外,别说江兮浅就连媚娘自己都愣在当场,她突然心下一沉,掀开身上的被褥,光脚踩到地上,一把拉着宝岚的小臂,“起来,宝岚你起来,你求他做什么。左右不过是我这条命,他要就拿去好了,我生得卑贱,长得卑贱,烂命一条,如今,如今连唯一的孩子都保不住,我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齐浩远,你有本事就拿去啊,我烂命一条而已。”
  “……”齐浩远嚅了嚅唇。
  “放她走,浩远!”齐忠祥猛然开口。
  媚娘嗫嗫嚅嚅,整个人神色癫狂着,听到这句话,骤然瘫坐在地上,“谢谢齐候爷。”
  “看在你曾经替远儿孕育过孩子的份儿上,管家到账上给她支五十两银子。”齐忠祥面色铁青,他现在脑中、心中想的、念的、恨的,都是江嘉鼎。
  早知他们是政敌,可却不想他竟然胆敢如此,用一个卑劣下贱的私生女来折辱他们威远侯府。
  难道大婚那日的事情也是他安排好的?他脑中陡然浮现一个惊人的想法。念头一起就像是扎根了般,疯狂地疯长着,催促着他去追根究底。
  “宝岚这丫头,你也带走吧,她是个忠心的。”齐忠祥难得好心了一次。
  宝岚顿觉欣喜若狂,“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媚娘低着头,做出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心中虽然有些暖暖的,可是她要怎么安置这个死心眼的丫头的。
  原本只要齐忠祥松口,她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离开侯府,然后回去交差的。如今带着这个拖油瓶实在是……
  “姨娘,不,媚娘,我扶你回房收拾收拾。”宝岚起身,将媚娘搀扶起。
  “好。”媚娘有气无力地应声着,“齐候爷放心,不属于媚娘的,媚娘绝不会拿走一分一毫。”
  江兮浅三人自然也跟着媚娘离开巧苑。
  恐怕连江兮浅自己都想不到,她只是想拆穿齐忠祥中蛊之事与季巧巧有关而已,却不想那齐忠祥竟然连带着江嘉鼎都恨上了,呵呵,可真是意外之喜呢。
  虽然很可能他连她也恨上了。
  不过她不在乎就是了。
  凤都城内,一座富丽民宅的明堂中。
  身着深紫色青竹暗纹浸泡的男子,单手把玩着腰间的流苏,慵懒地斜靠在软枕上,双眼微微眯着,“你的意思是,凤靖老王爷去求圣旨了?”
  “……是!”张让俯首躬身。
  “跟太子打了起来?”夜冥嘴角微扬,轻哼一声。
  “主子爷……”张让有些胆战心惊的,什么伴君如伴虎都是屁话,长伴自家主子和未来主母那才是如伴虎,还是两只随时会发狂的猛虎。
  “可知太子去做什么?”夜冥似笑非笑的,语气淡淡的,可身上的气势却越显凌厉。
  张让身子顿时狠狠一颤,“这……虽不确实,但太子府中有消息传出,似……似是为了求江小姐为夫人。”
  “砰——”
  茶几上的被子顿时被打翻,清香馥郁的茶水撒了满桌,只可惜此刻却无人敢上前去。
  夜冥深吸口气,而后又是那副懒懒的模样,靠在软枕上,“夫人?呵呵……”
  “传闻太子是为了江小姐身边那位医女。”张让赶紧补充道,若再不说他怕自己就没机会说了。
  “医女?任逍遥送给她的那名?”夜冥眸色幽深,说道任逍遥时,语气却变了变,虽然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可张让愣是从其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张让的小心肝再次颤了几颤,自我安慰着,错觉,错觉,肯定是错觉。
  “看来最近大家这都是太闲了。”夜冥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行了你先回去吧,继续监视。”
  “是!”张让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赶紧退走。
  诺大的明堂中,唯余下夜冥一人。
  那个狠心的丫头,他咬牙切齿着;眸中却带着浓浓的宠溺之色。
  不知道对于江嘉鼎这样的惩罚她满不满意呢?夜冥眸中带着淡淡的笑容,其实翰林院他也已经安排好了,江嘉鼎就算是三月之后去翰林院上工,日子也定不会好过的。
  唔,他还真是好奇呐,解决了最讨厌的人,如今的她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事到如今,他都没有收到任逍遥上相府,不现在已经是江府了的消息;她也应该死心了吧。那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他在心中兀自嘀咕着,这两日去傅府外头蹲点也未发现她爬墙,难道是自个儿在屋子里伤心?
  看来他也是时候以夜冥的身份去见见她了。
  唔,不知道她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竟然胆敢在虞城时撇下他一个人先走,哼,如今她身上的麻烦事情已然告一段落;这笔账,他也该好好跟她算算了。
  ------题外话------
  心儿:喵呜喵呜下章有神秘人出现鸟……

  ☆、第114章 神秘刺杀,惊现紫眸

  “你,你,你……”
  江兮浅瞳孔放大,看到对面那身着黑色锦缎华服,面上覆着银白色雕彼岸花纹面具的男子,素手轻抬,纤细的手指在闪烁的烛光中,莹润闪亮。
  “怎地,江小姐这是见到本座太开心,以至于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夜冥朝着她剑眉一挑,只可惜被面具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唯有从那幽深的眸光和斜勾的唇形,能看出他此刻的情绪。
  “……呸。”江兮浅轻啐一口,“谁开心了。本小姐倒是不知,原来某人是属蟑螂的。”
  夜冥眸色微暗,身上气势稍变,“江小姐,有些事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说着他起身双手撑着桌沿,上身前倾,俯身在江兮浅耳畔,“你说我到底该称呼你江小姐呢,还是该称呼你江楼主。”
  “你什么意思?”江兮浅顿时双眼微眯,警惕地转头打量着对面的夜冥。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是楼外楼背后之主这件事情,应该无人知晓才是,不然这凤都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汐院也不会如此安宁了。
  夜冥眸中飞快地闪过兴趣,“没什么意思,只是对江小姐很感兴趣而已。”
  江兮浅眸色微暗,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感兴趣?呵呵,上一个对本楼主说感兴趣的人,已经死了。”说着她的声音微微扬了扬,“想来你应该会对他很感兴趣而已。”
  楼主,除了楼外楼,还有彩衣楼。
  当初从蛇谷出来,由于时间原因她提前赶路离开,不想竟然让他知晓了彩衣楼。
  “哈哈,你说要是本座将彩衣楼主的消息散出去。”夜冥单手举起白瓷茶杯,自顾自地满上,对江兮浅具备示意,而后径自抿一口,“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江兮浅紧紧地咬牙抿唇,美眸瞪着对面的男子恨不能将他血肉一块块咬下来,可恶。早知今日,当初在蛇谷就不该救他,直接让他葬身蛇腹,做了蛇血芝兰的养料也不错。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怎地?江楼主这是在考虑怎么对付本座?”夜冥浑不在意,深吸口气,“这茶不错。”
  “本楼主不认为夜公子夜半爬人香闺只为喝杯茶吧?”江兮浅闭上眼深吸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重活一回,前世仇人尽败,她日后便要为自己而活,所有威胁她的人,哼。想着她身上的气势冷冽,“夜公子,有什么条件说吧。”
  倒不是妥协。
  只是彩衣楼在江湖颇具盛名。
  正道眼中的邪道,邪道眼中的正道。
  虽然江兮浅不争,也不辩解;但以风信子著称,以贩卖各种秘密消息为生的彩衣楼,早已经被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势力都恨得牙痒痒,可却又无可奈何。
  把柄在人家手上。
  她虽然大可用两败俱伤的方法,但却不敢保证那些人知晓她是彩衣楼主之后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
  无尽暗杀,她虽不惧,可季巧萱却是……
  夜冥垂下眼皮,看着白瓷茶杯中那橙黄清亮散发着馥郁浓香的茶水,这丫头竟以为他是有所要求么,也罢。他也很是好奇,连他的花楼都查不出来的,她那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知这消息从本人口中出来,会否有趣些。
  “夜公子有话就说,本楼主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折腾。”江兮浅暗恼,尤其是夜冥那投过来的灼热视线,让她想忽略都难。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江楼主说得是,想要夜某人闭口也不是不行。”夜冥呷了口茶,语气不咸不淡,“就看江楼主是否有这个诚意了。”
  江兮浅挑眉,“既是交易,夜公子还是按江湖规矩唤本尊彩衣就是。”
  “呵呵,江彩衣。”夜冥低声呢喃着,双手抬起在空中轻拍着,发出“啪啪”的脆响声;“哈哈,好!彩衣楼主果然好气魄,好胆识。只怕天下人都想不到,彩衣楼主居然胆敢光明正大冠上自己真实之姓吧。所谓的欲盖弥彰,是否就是如此?”
  江兮浅怒拂宽袖,整个人负手立在床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天,黑沉沉的云,没有星子,除了屋内那闪烁着的烛光,没有丁点光亮,“那是他们笨,与本楼主何干。”
  “彩衣楼,江彩衣,呵呵。”夜冥心中转了几转,嗓音低沉带着惑人的磁性,“素闻彩衣楼主十岁离府,自请前往江家老宅,为父尽孝;可本座却听闻你乃被赶出相府,本座只想知晓,在你离开凤都这三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与尔何干!”江兮浅俏脸一沉,身上翻涌的煞气若隐若现。
  “这就是本座的条件!”夜冥漫不经心,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黑沉,隐隐有暴走趋势的江兮浅,“怎地?还是彩衣楼主以为本座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比较好,哎,不知这消息传出去之后,江湖会如何呢?对了那个婚礼被闹的常青山,还有那个本该是点苍派的继承人最后却落得个身残下场的颜溪南,还有……”
  他没说一人,江兮浅的面色边黑上一分。
  要知道那些人,本都是江湖上望族之后,本该有很好的前程,却因为他们的对手从彩衣楼重金买的消息,让他们最后身败名裂,臭名昭著。
  江湖上,对彩衣楼主恨得牙痒痒的,可不在少数。其中更是不乏修为高深者,这年头谁没干过两三件缺德事,只是寂寂无闻时,无人关注;一朝功成名就,哪怕是儿时从邻居家偷拿的青枣有可能都会成为污点。
  彩衣楼恰恰对这些事情最是擅长。
  只要给钱,哪怕是人家屁股上有几颗红痣都能给你调查出来。
  “……不知彩衣楼主考虑得如何?”夜冥也不着急,只静静地等着。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江兮浅暗恼,尤其是看到他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有那欠扁的眼神,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若本尊没记错,本尊与夜公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夜公子又何苦为难本尊。”
  夜冥挑眉,“很为难么?”
  “……”江兮浅磨牙。
  “本座还以为彩衣楼当真什么消息都查得出来,却不想也只是虚名尔,传言误人,传言……”夜冥摇头晃脑,那语气轻佻,让人恨得牙痒痒,可偏偏她却不能动手,垂在身侧、缩在宽袖的小手紧握成拳,“够了!”
  夜冥眸色黑亮,在漆黑的暗夜显得尤为明显,他剑眉微微上扬,眼珠轻转,嘴角噙着笑意,这是生气了?
  “……”江兮浅嚅了嚅唇,想说的话还在肚子里没来得及吐出来,突然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巨响。
  “谁?”薄唇微抿的江兮浅朝着外面厉喝一声,与此同时,原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夜冥顿时正色,单手撑起身子,“有人!”
  “哈,哈哈,倒是两个不错的小娃娃,只可惜……”一道狠戾带着无比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只是他话未说完,空中又传来一声巨响。
  “砰——”
  原本紧闭的睡房大门,被粗鲁地踢开,江兮浅眸色暗了暗,全身紧绷着,负手而立,漆黑的院子里竟然多出约莫三十名身着白衫、白鞋甚至脸头上的面罩都是白色的人;唯一能做区别的就是他们左手臂弯处颜色不同的缎带,为首的是冰蓝色,其他都是淡淡的橙黄色。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江兮浅腹诽着,眸色幽深晦暗,在脑中飞快思索着,与他们特征相符或者相仿的组织,可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些人的气息又太过陌生,冰冷,好似没有温度的死人般。
  “你就是江兮浅?”那手臂上冰蓝色丝带飘扬的男子开口,声音宛若寒冰般。
  “阁下是?”江兮浅抿着唇淡淡地开口。
  “小姐!”那为首的男子尚未开口,听到动静,急忙起身赶来的若薇、若芸已至身前,两人面色暗了暗,“他们是什么人?”
  “……你们先在一边呆着。”江兮浅摇摇头,虽然不知这些人什么来头,但那周身毫不掩饰的杀气明显来意不善。她小心警惕着,面上不显可暗地里却提起内力,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迎战。
  “看来是没找错人了,上!”那冰蓝色丝带的男子上下打量着江兮浅,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她左耳垂后方的一个月末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雪花印记上,他瞳孔缩了缩,突然冷哼一声,“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
  “想要本小姐的命?没那么容易。”江兮浅可不会傻傻地站着任由她们来杀,素手轻抬,宽大的袖中四条白色天蚕丝长带快速有力地飞出,缠住就要近身之人,手腕轻抖着,丝带边缘的金铃发出摄人心魄的韵律。
  空挡间她还朝着若薇、若芸大吼一声,“你们赶紧回房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为首男子轻喝,“院子里所有人,一个不留!”
  “无耻!”江兮浅单手操纵着丝带,左手从腰间拔出紫玉箫,放在唇间,与那金铃散发的音律在空中相合着。
  原本招式凌厉的白衣人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他们只觉得头痛难忍,手险些握不住剑。
  “哼,雕虫小技!”为首男子轻哼一声,“三五七八,摆阵。”
  “是!”只见人群中四人快速地站出来,而后在人群中不断地游走着。
  为首男子则从腰间取出洞箫,“敢跟本大人拼音律,本大人就成全你。”
  话音落,空中金铃的脆响,两支洞箫的声音此起彼伏。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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