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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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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江兮浅就能得到逍遥公子的青睐,而她就必须去那什么劳什子的玄青庵?
  江嘉鼎,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夜半,汐院竹林深处,一直灰扑扑的信鸽朝着凤都城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暗处一双眸子射出狠戾的精光,哼!
  云剑山庄。
  听着下人的汇报,萧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船坊所有工人赏一个月的工钱。”
  “谢少庄主赏”,身着浅青色绣花对襟长袍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不知少庄主准备何时试行?”
  “嗯”,萧睿略微沉吟片刻,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萧恩,“这画舫如期竣工本是妙事,可如今云剑山庄这般境况却不适合大作操办,之前说好的二弟带人请上凤都城内的公子小姐门,去云湖游上一日吧;这天气渐暖,游湖可最是舒心了。”
  萧恩眉头微微蹙起,心底深深的排斥着,“大哥,这……”
  “别忘了之前你答应过的事”,萧睿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若是无法得到江小姐的帮助,你自己想想吧!”
  萧恩沉着脸,“不就是血令么?”
  想要,他派人抢来就是了,何必跟那虚伪做作的女子呆在一块儿!
  竟然胆敢陷害巧巧,还让他……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别想着歪门邪道的”,到底是亲兄弟,只一眼萧睿就看出萧恩心头所想,冷冷道,“昨日,江丞相带着江小姐的血令上门,结果却被连人带物的扔了出来,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萧恩惊诧道,“楼外楼不是只认令不认人吗?”
  萧睿狠狠地瞪了萧恩一眼,“你这个猪脑袋,你怎么不想想那逍遥公子为何独独会赠江小姐血令?”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至少绝非是他们所说的那般简单!
  “可”,萧恩死死地咬着牙,心里恨恨地,哼,等那江兮浅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定要让她……可现在却不是时候,只是沉声点点头,“可是既然江丞相都吃了闭门羹,那江小姐又如何会答应我们?”
  萧睿面色微沉,这他倒是没深想过。
  “……这是大哥还是好好再斟酌斟酌吧”,萧恩声音微冷,心底却是有些心虚,他总不能说既然江丞相是江兮浅的身生父亲她都不帮,又怎么会帮有新仇旧恨的他?
  萧睿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想法,只是点点头,“容我再想想吧。”
  天圣丹。
  江兮浅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面前明黄色的火焰舔舐着药鼎的底部,她深吸口气看着左侧桌案上,视线扫过整齐罗列着的上百种珍惜药材,千年野山参?五色灵芝?
  跟这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天山雪莲子……万古玉髓……成型何首乌……月之精华……
  她双手紧握成拳,随即放开,双手运气内力,天圣丹的药方她已经倒背如流,可当真上手操作起来却是第一次,她有条不紊地将药材加入到药鼎中,看着那药汁随着焰火的温度不断的升温着,直到所有的药材精华都被熬制出来,那药汁从最初的清明透彻,渐渐变成浅浅的紫色,而后化作深紫。
  ……
  时光飞逝,转眼间三日一晃而过。
  江兮浅深吸口气,从药鼎底部取出四颗滚圆饱满的黑色药丸,心里有些惊喜也有些气馁;上百种奇珍,还有一枚可遇不可求的玉香蛇卵,却只得了四枚药丸,她捻起一颗,正欲放入嘴中,可想了想,这一颗药丸入肚,她非得在数天之内闭关调息消化内力不可,可现在却明显不是什么好时机。
  她十三岁这年初夏,发生的那件事情让她印象太过深刻,纵使已经重活一世,可那事却好似刻入骨髓般。
  算算日子,如果她没记错,季巧萱怀孕的日子就在最近了。
  “砰——砰砰——”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将江兮浅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垂下眼皮,有条不紊地将天圣丹收入玉瓶而后放入袖袋中,“谁啊?”
  “小姐,是我”,清风略带深沉的嗓音响起,带着男子所特有的沙哑。
  “嗯”,江兮浅应了声,打开门。
  “相府出事,请小姐速归”,清风低着头。
  “何事这般着急?”,江兮浅黛眉微蹙,见清风仍旧低着头不语的模样,在心中摇摇头,知道清风那淡漠的性子,无关自己的事情,定是问不出来什么,她也懒得开口了,“我先回去,你去将药室规整一下。”
  清风低头恭敬的应声。
  江兮浅刚回到汐院还未来得及喝口茶,就被季巧萱身边的丫头红袖急急地拉到了正院。
  “什么?”,她尖叫一声,死死地瞪着一旁的江嘉鼎,“娘说的是真的?”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没得来的瞎掺和”,江嘉鼎咬着牙,“既然身子不好,在房间养着就是,出来做什么,真是没半点教养!”
  “江嘉鼎”,季巧萱怒,“你凭什么骂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没教养,你跟那贱人就有了,呵呵,我倒是不知当年你说得那般好听,结果竟然背着我养外室,那外室的一双儿女竟然比斌儿还要大上不少,你当真是对得起我啊!”
  江嘉鼎面色黑沉,“夫人这件事,我……我……”
  “我什么?人家都带着儿女找上门来了,怎么?咱们伟大的丞相爷,你莫不是忘了,当年怎么答应我娘的?”,季巧萱冷声。
  “可是夫人,柳儿她,她”,江嘉鼎话未说完,就被季巧萱打断,“柳儿,叫得可真是亲切啊。”
  看着主院中,不断争执的两人,江兮浅面色难看,“若薇在这里看着,若芸跟我走!”
  她倒是要去看看,那传说中的柳儿!
  前生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为何坊间传言江丞相夫妻是如何如何的鹣鲽情深,可她却没有半丝半毫的感觉!甚至,当年涉世未深的她还曾偷偷的问过季巧萱,可得到的答案总是她温柔的笑了笑,揉着她的脑袋,说她还小!
  不过如今看来,只怕季巧萱是早有所查,只是没点破罢了。
  可现在,那小三竟然敢公然带着儿女找上门来,想到这里江兮浅的面色沉了沉。
  “这位大哥,求求您就帮我通报一声吧,我弟弟已经病入膏肓,他就想见见自己的爹爹有什么错?”
  江兮浅刚走到大门处,就看到一名梳着双环髻,头戴蝴蝶钗,身着浅粉曲裾长裙的少女双手死死地抓着李立的手臂,苦求着什么,那声声控诉,泫然欲泣;相府大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群众,甚至对着李立等人指指点点的。
  “这相爷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背着夫人干这样的事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江丞相这么多年就守着江夫人一个;照我说那江夫人自己也是善妒的,竟然连个妾侍都不为江丞相准备!”
  “就是就是……”
  “我说,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年江丞相可是亲口承诺此生唯江夫人一妻,绝不纳妾的。”
  “这男人的话啊,当真是不可信。”
  “那可不是……”
  “啧啧,你看这女人这身段儿,美得;那小腰儿,瘦的……”
  “你这个死鬼,往哪儿看啊?啊——”
  “嘶,夫人手下留情,我就是说说,就是说说!”
  “你是不是也想学那江丞相养个外室啊?嗯?我跟你说猪肉荣,你要是敢养外室,仔细老娘剥了你的皮!”
  “夫人,我不敢!”
  “还不快给我回去卖猪肉!”
  “……”
  “……”
  江兮浅面色黑沉,身上扑哧扑哧散发着凉气,尤其是在看到相府大门口的柳树下,一名身着对襟抹胸长裙的少妇,扶着一名约莫十余岁的男孩,男孩面色苍白着,那少妇不断的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眉眼左顾右盼,不断地朝相府内望去,神色间尽是担忧。
  “大小姐”,李立看到江兮浅,两眼放光,好似终于看到救星般。
  少女死死地瞪着江兮浅,眼中的不甘一闪而过,而后是浓浓的哀伤,“姐姐,我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哼!谁是你姐姐,给我看清楚,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江兮浅冷冷道,转头扫向四名侍卫,脸上尽是不满,“魏安,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些闹事的,赶走便是了,这么哭哭闹闹的像什么话?”
  魏安脸上带着迟疑,“可是大小姐,她……她们说……属下……”
  “她们说?她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江兮浅嘴角微勾,尽是不屑;之前在主院看到江嘉鼎的反应她就知道这几人绝非无理取闹,可那又如何,想要进这相府,也得看她江兮浅同不同意。
  魏安皱着眉头,看大小姐这副架势……可若是相爷怪罪下来……
  “还不快把人赶走?当我相府什么地方,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要收留么?”,江兮浅冷声。
  “大小姐,求求你,我弟弟好歹也是相爷的儿子,你难道真的就不管他的死活了吗?他只是想见见亲爹有什么错?我知道江夫人容不下我们”,少女义愤填膺,话未说完,江兮浅冷眸扫过,在场众人一片唏嘘,“我娘容不下你们?不过是恬不知耻的贱人,就算进了相府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婢女,我相府还养不起一个闲人吗?”
  少女咬着牙,“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江兮浅声音冷厉,“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立刻给我滚出去,滚出凤都,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二是自己跪在相府门前给我娘道歉,直到我娘说原谅为止!”
  她江兮浅的母亲,可不是这些下贱的人能侮辱得了的。
  少女咬着牙,倔强地死死地瞪着江兮浅,“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娘就是善妒,我要让爹休了她……”
  “啪!”
  她字尚未落音,众人只听见啪的一个脆响,定睛一看,那少女原本白皙的侧脸上,立刻冒起五个手指印,再看看江兮浅,面无表情地接过若云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手,而后将锦帕扔给若芸,“丢了吧,本小姐嫌脏!”
  “你,江兮浅,你欺人太甚!”,少女扑腾着就要上前,江兮浅却是眸色一沉,她最近心情可很是不好,要怪就只能怪她撞到枪口上了,看到少女扑腾过来的身形,江兮浅足尖轻点,人影飞快地闪过。
  站在一旁的魏安和李立等人刚想要上前,可还未来得及阻止,只见那江兮浅人影飞快闪过,空中发出“啪——啪啪——”接二连三的脆响,而后只看见一道浅粉色的人影被扔出相府大门之外,整个人呈大字状趴在地上,脸朝下。
  “咚——”
  “江——兮浅!”
  “珠儿,珠儿,你怎么样了,珠儿!”
  江兮浅轻松地拍了拍手,“久了没动会儿,骨头都快僵了,哼!给我把门关上,若再有人无理取闹,打死作数!”
  “你……大小姐,珠儿就算再怎么样也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我要问问相爷,他当初承诺过迎我入府的承诺到底还作不作数”,少妇泪雨涟涟。
  可大门已经徐徐关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少妇搀扶着坐在柳树下大石上的男孩却飞奔而来,一只手从两扇门中间的缝隙穿过,魏安和李立对视一眼,同时停下动作,与此同时传来季巧萱的声音,“且慢!”
  “娘”,江兮浅转身,面色异常难看,若是他人也就罢了,可偏偏季巧萱的话她不能不听。
  江嘉鼎跟在季巧萱身后,那阻止的话已经憋在喉头,看着两扇门中间的那只小手,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得吞了吞口水,“浅浅,不是让你回院子好生歇着吗?”
  “好生歇着?我倒是想好生歇着,可是如今我相府都快成为乞丐窝了,什么人都敢找上门来,当真是欺我相府无人么?若是大哥知道了……”,江兮浅状似无意的开头。
  江嘉鼎顿时愣住,原本要说的话噎在喉头,狠狠地瞪了江兮浅一眼。
  “浅浅,别说了”,季巧萱深吸口气,面色冷冽;视线扫过江嘉鼎,看向魏安和李立打开的大门外面,那妖娆少妇正搀扶着一名面目全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得看不出五官的女子,还有旁边那名咬着牙神色倔强的男孩,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这……怎么回事?”
  江兮浅耸耸肩,“一个不小心,手滑了!”
  在场众人齐齐默然,这江小姐也太……那啥了吧!可只要一想到刚才这位小姐威胁的话,心里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多多(爹爹),她……她抖(打)偶……”
  少女努力地睁开黑紫的双眸,在看到江嘉鼎的那一刻,眼中放出了精光,有些吃力的张开嘴,可江兮浅根本没有留任何情面,嘴里的牙齿被打落了大半,连说话都透着风。
  江嘉鼎的心也沉了下去,不管怎么说,明珠都是自己的女儿,他双眼微眯射出厉色扫向魏安和李立等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
  众人都沉默着。
  “多多(爹爹)……”
  “爹爹”,男孩咬着牙,看向江兮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那妖娆少妇顿时双眸泛起了雾色,贝齿紧咬下唇,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看着江嘉鼎,“相爷,妾……妾知道妾不该擅自上门,可明珍他……他都已经十岁了,他想见见亲爹,妾实在是……”
  “哦?不是病入膏肓了?”,江兮浅似笑非笑,满脸戏谑。
  “相爷”,少妇泫然欲泣,在场的众人中不乏那怜香惜玉之人,“大小姐,这人家既然都给相爷生儿育女了,夫人也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吧。”
  “就是就是!”
  “……”
  有了开头,后面自然就会有人附和着。
  江兮浅面色难看,“都给我住口!”
  “你……”
  原本还有那不服气的,可在感受到江兮浅身上散发出的那骇人的气势,都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江嘉鼎被气得面色通红着,“你这个逆女,你……”
  “够了!”,季巧萱双目通红,看向江嘉鼎尽是不可思议。
  “江夫人这般善妒,当真不怕犯了七出吗?”
  “就是就是,这一双儿女都十多岁了,也该让人家认祖归宗了吧!”
  “这相爷的骨肉,总不可能一直流落在外吧!”
  “就是就是!”
  “……”
  听着那人群中的人指指点点着,江兮浅刚想开口却被季巧萱扯了扯衣袖,而后微不可查地摇摇头,“让他们进来吧!”
  “娘——”江兮浅拉长了声音,面带不悦,江嘉鼎却是面带喜色,“夫人!”
  “多,多谢夫人”,那少妇明显也没想到季巧萱居然这般容易就同意了,脸上还带着惊诧之色,连围观的众人也都愣住了,难道是他们想错了,不是丞相夫人善妒?
  江兮浅咬着牙,深吸口气,“刚才这位曾说想亲口问问相爷,曾答应迎她入府的话还作不作数,此刻女儿也想问问呢?”
  有些事情,虽然季巧萱不在意,但她江兮浅却不会不在意!
  只要她娘愿意,就算和离了又如何?
  “相爷,我……”
  少妇有些急了,看向江兮浅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可江兮浅却并未错过,只是在心中冷笑一声,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还有何可怕的?
  “原来如此”,季巧萱冷冷的开口,“那妾身也想问问,不知当年相爷答应我娘此生唯我一妻,绝不纳妾的承诺还作不作数呢?”
  “夫人,我……”
  江嘉鼎狠狠地瞪了江兮浅一眼,江兮浅却是莞尔一笑,“我也很想知道。”
  “有什么话,让他们进来再说”,江嘉鼎视线扫向围观的群众,面子有些挂不住。
  江兮浅却好似没看到他黑着的脸色一般,摆手阻止,“别呀,今日索性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这人进府可以,什么身份?妻?妾?还是通房丫头?”
  “你……”
  面目全非的少女和倔强少年都狠狠地瞪向江兮浅。
  江嘉鼎面色黑沉,此刻所有的人都齐齐地看向他,要知道关于这女子的身份,他们也是很关心呢。
  江兮浅笑得妖娆,得意而又从容,“我记得相爷曾说过,信之一字乃立人之本,你身为我晁凤一国之相,曾说过的话不会不作数吧?”
  “这……”,江嘉鼎看着眼神灼灼的众人,面色难看着沉声道,“这是自然!”
  “呵呵,大家都听到了吧”,江兮浅看向众人。
  “大小姐说得是!”
  众人随声附和着,江兮浅神态依旧,清浅从容,“既是如此,相府只有一名正妻,却是我娘;无妾,那这位就不好意识,只能委屈你做个通房丫头了。”
  “你别欺人太甚!”,倔强少年死死地咬着牙,那妖娆少妇也抿着唇,双眸波光潋滟。
  “怎么?难道你们是想让丞相大人言而无信,失信天下吗?”,江兮浅声音陡然变得狠戾。
  少妇的瞳孔缩了缩,江嘉鼎也是恼了,若是真的这般,那明日不用想,御史监的那些人会说什么,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给我滚回去!”,江嘉鼎语气难听。
  “是……是”,少妇嗫嗫嚅嚅着,与少年一起抬着那名少女。
  季巧萱的身体明显着颤抖了一下,她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着,握着江兮浅的手也有些无力,然后……整个人无力地朝后仰倒下去。
  “娘——”,江兮浅惊叫出声。
  相府大门还未来得及关上,围观中人都只觉得瞳孔一缩,相府夫人这是……
  江嘉鼎听到惊叫声回头一看,只见季巧萱整个人躺在地上,江兮浅半跪着,微微扶起她的上半身,他只觉得心头刺痛,而后三步并作两步,“萱儿……萱儿,你怎么了萱儿?”
  “你给我滚,不要你假惺惺的”,江兮浅双目通红,单手运起了内劲,江嘉鼎一个不查险些被掀倒在地,可现在他却没空想那么多,季巧萱的昏迷让他大受刺激,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他立刻奔过来,蹲在地上,握着季巧萱的手,“萱儿……萱儿……”
  江兮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有不远处愣住,面色有些难看的少妇三人,嘴角微微勾起,“江嘉鼎,你最好祈祷我娘没事,不然……你就等着相府家毁人亡吧!”
  “若芸,我们走!”,江兮浅说着,若芸一把将季巧萱打横抱起,江嘉鼎回过神来,想要再将季巧萱抢过来,可又害怕伤到了她,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少妇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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