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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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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死在外面,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
  何妈妈面色也不太好看,她飞快地走到窗户旁,四周环视,“小姐,你冷静点儿。”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季巧巧怒吼着,“我被掌刑,你让我冷静!我的名声毁了,你让我冷静!可你看看我的脸,你看看……我的脸毁了,腿断了,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说啊,你说啊!”
  何妈妈面色也异常的难看,“我也没想到那小贱人居然这么好运能逃过南疆四鬼的追杀”,她咬着牙,抬手细细地查看了季巧巧脸上的伤口,“小姐放心,你脸上的伤虽然严重,有妈妈在定让你恢复如初。”
  “当真?”,季巧巧眼前一亮,可随即黯然,“连林太医都说了没希望,你又怎么……”
  “太医?不过一群混吃等死的庸医罢了”,何妈妈咬着牙,“江兮浅那个小贱人居然这般命大,下次妈妈定亲手送她上黄泉!对了我听府中下人说相爷送你去城外静养,怎么回事?”
  季巧巧是她家小姐留下的血脉,那江兮浅既然有胆子敢欺负巧巧,就得有本事承受她的怒火。
  “我”。季巧巧张了张口,只着重把那被掌掴和云湖盛会的事情着重说了,至于其他都掠过不讲;何妈妈自然也明白事情绝不可能像季巧巧说的那么简单,可却也没有逼问;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什么性格她会不清楚,只是那江兮浅竟然敢!
  “妈妈,你当真能帮我?我的腿……”
  “哼,只要妈妈能拿到那样东西,只要七天保你容颜如花似玉,活蹦乱跳”,何妈妈眼底一片狠绝。
  “妈妈你既然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季巧巧咬牙切齿,“前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何妈妈眸色暗了暗,“前段时间出去处理事情,花了几个月时间,昨日刚回相府;那江兮浅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没仔细问,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翠云那丫头呢?”
  “死了!”,季巧巧咬牙切齿,想到江兮浅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枕其皮。
  “死了?怎么可能”,何妈妈面带急切,“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季巧巧低首垂眸,薄唇微抿,良久才将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都是江兮浅那个贱人!她要是不回来,我又怎么会对她下毒,又怎么会连累了翠云还弄成现在这副样子!都怪那个贱人!”
  何妈妈心中摇头,“你对她下毒了?”
  “嗯”,说到这个她有些心虚,回想起来她却是怎么都想不通,明明自己只对其中一杯水下毒,为何却是两人中毒;还有江兮浅中毒比她深之事,当时她只觉得有些快意,可回想起来却有些不对劲,还有香菱和翠云,她至今都仍在云里雾里的。
  难道是那人?
  她早就已经安排了香菱做替死鬼,所以才会说保证自己不受牵连?
  也许吧!
  “小姐,哎,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何妈妈摇摇头,心中轻叹口气,“想要对付那江兮浅有千百种方法,你这般只会暴露了你自己,还白白赔上你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名声。”
  季巧巧咬着牙,突然她猛地抬头双手死死地抓着何妈妈的手臂,“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妈妈,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姐放心”,何妈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对了,刚才那丫头说行礼,什么行礼?”
  “我现如今这般已站在凤都舆论的风尖浪口,姑父说送我去城外的玄青庵静养”,季巧巧垂下眼皮,看不到她的表情。
  “静养?哼!”,何妈妈冷哼,“要说静养,怎么不把那江兮浅送去静养;这是摆明了想赶你出府,这送走容易,回来可就难了;我的傻小姐诶,你怎么就答应了?”
  “不答应还能如何?”,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日在齐浩远面前的狼狈,她就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何妈妈暗自思忖着,“罢,这样也好!等你离开,妈妈就去为你拿那件东西,出门在外自己小心些,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吹响上次妈妈给你的哨子,自会有人帮你。”
  “妈妈,你……”,季巧巧皱着眉头。
  “放心,顶多半月,妈妈定会替你拿回那件东西,然后我们小姐又是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了”,何妈妈微笑着,轻轻摩挲着季巧巧的额头,“只要小姐想要的,妈妈都会给你拿来!”
  季巧巧顿时眼眶一热,“妈妈……”
  “傻小姐”,何妈妈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了,听说相府多了个什么通房丫鬟,怎么回事?”
  从针线房到竹园,她隐约听路过的丫头小厮们说着什么,言语间还有些肆意调笑的意味,看来那通房丫鬟的日子并不太好过,只是她很是好奇,到底是谁居然有本事让那季巧萱松口,想当年……
  听了这话,季巧巧却是冷哼一声,“能怎么回事?通房丫鬟,活该她;那明柳居然胆敢不听我的,径自带着明珠和明珍找上门来,我看她原本想着有儿女依仗,怎么也捞个姨娘当当,只可惜,现在的江兮浅可当真是今非昔比,只三言两语就让姑父闭口,最后不也只是个通房丫头,反而定下这相府唯一妻无妾的承诺。”
  “怎么回事?”,何妈妈蹙眉,“那个叛主的狗奴才,居然敢……小姐,他们可有对你?”
  “她敢!”,季巧巧冷哼,“行了,妈妈,这事你就先别管了,就明柳那猪脑子,留着他们我另有他用。”
  “可是小姐”,想到明珍,她还是在他七岁那年见过吧,那个男孩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年纪不大,可心眼却多,尤其是那双阴鸷的眸子,让她现在还记忆犹新,想到这里,她生怕自家小姐在明珍手上吃亏,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季巧巧打断,“妈妈,如今有了和园那几人分了江兮浅的视线,正好让他们狗咬狗,到时候……哼!”
  何妈妈立刻会意,微微颔首,自家小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小姐切记,凡事三思而后行;忍字头上一把刀,若有人太过隐忍,你却虚防着他反咬一口。”
  “我知道了妈妈”,季巧巧有些不耐烦,何妈妈也只能叹口气,“小姐,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季巧巧点点头,两人四目相对,会意地颔首,随即扬声道,“行了,那衣衫尺寸差了就差了,改改赏给哪个婢女吧!”
  “多谢表小姐,多谢表小姐”,何妈妈立刻扬声。
  “日后可得小心着些,别人可不一定有本小姐这般好说话”,季巧巧皱着眉,声音中带着不耐。
  “是,是,老奴日后定会小心的,老奴这就先告退了”,何妈妈躬身。
  “嗯”,季巧巧颔首。
  何妈妈立刻低着头,恭敬地朝着门外退去。
  *
  若薇、若芸面色难看,看着安静地立在旁侧的水阳,咬牙切齿着,吹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小姐,我去杀了她”,若芸嘶声怒吼着,若薇立刻拉住她,“芸儿,你冷静些!”
  若芸转过头,双眸怒瞪着,泛着红色的凶光,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她居然敢派人追杀小姐,你知不知道若不是谷主,小姐或许已经……已经……”
  “芸儿!”,若薇脸一沉,“你杀了她又如何?你知道当初是谁追杀的小姐?你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吗?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只会害了小姐你知不知道?”
  江兮浅斜靠在软榻上,单手搭在扶手上,食指有节奏地轻点着,一条腿伸直搭在软枕上,一只腿曲着,她面色微冷,宛若春笋的白嫩指尖微晃着,“还听到些什么?”
  “……”,水阳沉默许久,“距离太远,月部来报也只有些模糊,听得什么南疆,可具体的却不知晓了。”
  “嗯”,江兮浅点点头,能知道这些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虽然早就知道追杀她之人与季巧巧脱不了关系,但她一直以为那季巧巧区区弱女子,又寄人篱下无依无靠的,买凶杀人已是极限;却不想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个人。
  针线房,何氏?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给我查,针线房何氏,还有沪南季家,尤其是我那个舅母;我要她所有的资料!”
  “是”,水阳恭敬地颔首,“小姐可还有其他……”
  话未说完,江兮浅抬起手扬了扬,水阳立刻噤声,若芸却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小姐,难道就打算这么放过她?”
  “放过?”,江兮浅冷哼。
  “芸儿!”,若薇急促地唤了一声,而后紧张地看着江兮浅,“小姐……”
  “行了,无事”,江兮浅摆摆手,“只是不想让她死得太容易了”,更何况那季巧巧背后似乎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这人一向讨厌麻烦,而季巧巧偏生就是个大麻烦,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说着,她抬头看向水阳,“可还有其他消息?”
  “嗯,宫内的钉子传回来的”,水阳略微沉吟,从怀中掏出一个约莫手指粗细,拇指长短的竹筒,恭敬地递过去。
  江兮浅接过来,略微用劲,捏碎竹筒,从中取出一张叠好裹成圆柱状的宣纸,展开细细浏览了,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传信回去,继续监视着,必要时扇扇风,点点火,但千万别引火烧身!”
  “是”,水阳躬身,“如果小姐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
  江兮浅摆摆手,瞬间只见一道黑光飞逝,再转身,水阳所站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她抬头看着被若薇紧紧拉着的若芸,摆摆手,“行了,你们也先退下吧。”
  “可是小姐”,若芸还是有些不甘心。
  “若芸你要记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江兮浅声音冷厉,“世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家小姐我才等了区区几年?本小姐才十三岁,有得是时间等”,就怕有些人等不起。
  若芸沉着脸,虽然理智上明白了,可心里却是怎么都不甘心,可却只能心头想想,等到了那时,她定要让那季巧巧碎尸万段!
  同时,和园亦不十分平静。
  酉时过,明珠站在门口走来走去,黛眉微蹙,双手不断地揉搓着,春日的夜,还有些寒;她身后婢女取来披肩为她搭上,两人一起时不时地往大门口张望着。
  “小姐”,春儿咬着下唇,“要不,奴婢去浣洗房寻夫人吧?”
  明珠抿着唇,双手握紧,眸中都已经泛起了血丝,固执地摇摇头,“再等等吧。”
  “咚——咚咚——”
  “快,有人来了”,敲门声骤然响起,明珠双眼顿时一亮,转过头,臻首微抬,红唇微微张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娘!”
  “春儿,快,快扶我进去”,明柳单手撑着后腰,一只手搭着墙;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她朝春儿身上靠了靠,将体重大半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看到明柳那凌乱的发髻,苍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额头上冒着豆大汗珠的明柳,明珠双目微红,赶紧快走两步近前,“娘,你这是怎么了?”
  “呼,呼”,明柳喘着粗气,摆摆手。
  在两人的搀扶下,明柳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整个人立刻瘫坐在软榻上,而后又“嘶”的倒抽一口凉气,想要翻身却没有力气,可那背后的刺疼却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想到自己在沪南时,虽然算不上贵妇,可也至少是养尊处优,可现在呢?
  被发配到浣洗房也就罢了,她不是没吃过苦,曾经也是丫鬟出身的她,这点儿苦还是能坚持下来的,可结果呢?江兮浅,江兮浅……都是江兮浅!
  “娘,来喝点儿水”,明珠端着热茶,一只手伸到明柳的背下想将她扶起;可她的手刚伸到明柳的腰侧,碰到伤口处,明柳皱着眉头,手顺手一扬,明珠端着热茶的手一抖,热水漾出,“啊!”,明珠惊呼一声,咬着牙,双眸泛起了雾色,看着明柳,两行晶莹应声而落。
  明柳此刻疼痛得紧,哪里有心思管她,又累又饿又痛,她此刻当真恨不能昏死过去,可偏生那疼痛却提醒着她,明日还有大筐大筐的衣衫被褥等着自己浣洗,她刚想起身;却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明珠一跺脚,双手捂着脸,奔了出去。
  “夫人,哎”,春儿铺好床单,转过身刚好看到那一幕,想要阻止明珠却来不及了,只能轻叹口气,“小姐她也是关心你。”
  明柳愣了下,摆摆手,喘了口气,“扶我起来。”
  春儿立刻上前,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淤青处,明柳皱着眉头,扬着手,宽大的衣袖自腕儿间滑落,露出便是淤痕的手臂,雪白宛若莲藕般的玉臂上,道道青青紫紫的痕迹交错着,显得格外的刺眼。
  “夫人!”,春儿猛的捂着唇,“这……这个……”
  “行了,轻点儿”,明柳此刻连说话都有些无力,好不容易忍着疼痛靠坐起来,“去让厨房备上浴汤,顺便取些化瘀的红花油过来。”
  春儿点点头,眉头却一直没有放下。
  只是半刻钟。
  回到房间,春儿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药箱,身后跟着的秋儿端着托盘,上面是简单却颜色极好的清单小菜,“夫人,您先用些东西吧。”
  话音落,她麻利地将药箱房在一旁,在软榻上撑起小香几,然后对着秋儿使了个眼色。
  秋儿战战兢兢地,飞快地抬头望了明柳一眼,而后福了福身,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夫人,怎么会这样?那浣洗房的人也太过分了”,只需略微一想,同样是做丫鬟的,春儿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想来那日她跟着夫人去浣洗房闹腾却是被记恨上了吧。
  明柳就着小菜喝了两口粥,摆摆手,心里却是想着,那江兮浅既然敢这般对她,她就不信相爷就不管管了;索性忍着她这一日,等明日,哼!
  她刚放下筷子,两名小厮正好抬了浴桶进屋。
  春儿将造就备好的换洗中衣放到一处,而后看着明柳,有些担忧,“夫人,还是奴婢服侍您吧。”
  明柳本来摆手,可强撑着起身了两下,终究只能叹口气,“罢了!”
  走到里间,屏风处。
  解开腰带,明柳伸展双臂,春儿一件件地褪下她的衣衫,知道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时,她双目瞳孔顿时放大,单手捂着唇,生怕自己不小心惊叫出声,“夫……夫人,这……”
  “哼”,明柳冷哼一声,抬起那白皙藕臂,看着上面交错的淤痕,她冷笑一声,抬腿踏上矮凳,进入浴桶,热水刺激青淤,带着刺痛,她咬着牙,却仍旧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春儿握着旁边的香胰子,看着那青青紫紫,几乎找不到一块白皙肌肤的光滑裸背,咬着牙,却不知该怎么上手,“夫人,我,我……”
  “无妨的”,明柳咬着牙。
  虽然嘴里这般说着,可当真春儿上手的时候,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浴桶边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落下,就连身子都因为忍着疼痛而显得有些颤抖,春儿有些心疼地放轻了手脚,可就算再轻,却仍旧避免不了那些纵横交错的青青紫紫。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
  明柳从浴桶中出来,春儿立刻用柔软干净的棉布给她擦拭完水珠,搀扶着她,“夫人您先躺着,我给您擦药。”
  上次臀上的伤口才未完全愈合,这次又,哎,若是不及时擦药,只怕以后会越来越恶化的。
  “嗯”,明柳呻吟一声,趴在爬上。
  饶是春儿已经体贴地多铺了两床软被,又在上面铺上一床绒毛软毯,可趴在上面,却仍旧觉得疼痛难忍,红花油落在伤口上,虽然只是青紫并未破皮,可却已经有了淤血,仍旧能感觉到丝丝的疼痛,虽然很少,但伤口多了加起来却难捱得紧。
  ……
  等春儿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伤处都磨好药油之后,明柳已经睡了过去。
  虽然疼痛,可那疲惫的困顿感觉袭上心头,春儿抿着唇,替她盖上春被之后,这才将红烛灭了,到外间的小榻上躺着,闭上眼,耳朵却随时听着内里的动静。
  第二天,天明之后。
  明柳却并未按时去浣洗房上工,只是掐着点,算着时间。
  “娘,你为何不告诉我?”,饭桌上,明珠放下筷子,眼底泛着愧疚和悔色,她紧紧地抿着唇,若非春儿告诉自己,自己现在还蒙在鼓里;她边自责,边愧疚着。
  明柳摇摇头,“告诉你有什么用?”
  “……”,明珠咬着下唇,深吸口气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啦,放在桌下的左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手心,她却浑然不觉般。
  “姐姐,你别做傻事”,明珍似是察觉到明珠身上气势的变化,放下筷子微微蹙眉。
  “嗯”,明珠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明珍皱着眉头,眸色幽深,神色黯淡,薄唇微微抿着。
  “你们自己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凤都不比沪南”,明柳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外面那些下人说了什么也别太在意,要时刻记住,唯有忍到最后,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赢家!”
  一个季巧萱算什么?
  就算相爷再怎么对她,什么用情至深,矢志不渝,最后还不是上了她和夫人的床,最后甚至还有了两个孩子,哼!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要不是那季巧萱怀孕了,她才不信相爷会这般对她!
  定是现在做给那季巧萱看的!
  在明柳心中,江嘉鼎不过是为了季巧萱肚子里的那块肉,而不得不逢场作戏,而她所受的一切苦楚,全都是江兮浅的错!
  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歹毒!
  肯定是那季巧萱教唆的,自己看不住男人,竟然使这般下作的手段,她今日就要让相爷看看她的真正面目。
  想着,她面色扭曲,露出一个骇人的微笑。
  一时间,花厅饭桌上母子三人各怀心思。
  吃过早饭,便各自散去。
  *
  “江兮浅,你这个贱人!”
  “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方法对待我娘,你给我出来!”
  “江兮浅,你给我滚出来!”
  “……”
  明珠带着贴身侍婢冬儿两人来到汐院大门口处,看到那紧闭的大门,两人将门框敲得“咚咚”作响,宛若雷震般,边敲还边叫骂着。
  “唔——”
  江兮浅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外那震动的敲门声,微微蹙眉,习武之人五感都是极好的,就算睡眼惺忪,神色迷蒙,她却依然能将明珠在大门外的叫骂声听得一清二楚,微微蹙眉,“若薇,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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