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福孕高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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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怡郡主对定王慕云昭的那份心思,估计她也不会傻得这样明目张胆地要她和思琪的性命。再说她和思琪出紫竹院的时候,吴嬷嬷和好几个下人都看着的。如果吴嬷嬷够机灵的话,大约不出一个时辰,定王慕云昭就会得到安怡郡主来找她们玩儿的消息了。
但愿定王慕云昭能早一点得到消息,早一点来阻止安怡郡主的主意才好。
尽管心里想得很好,理由也够充分,但是在云惜心里还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她和思琪对定王慕云昭而言,应该是可有可无的吧!所以定王慕云昭就算得到消息,会不会第一时间来救她们,还是个未知数!她不认为一个女人陪一个男人上了几次床之后,那个男人就能把她放进心里,看得比较重要了。
何况她们还是刘贵妃送给定王慕云昭的,而定王慕云昭正好怀疑着她们,要是她们刚巧被安怡郡主和赵王慕云鸿不小心玩死了,不是他自己动的手,他对刘贵妃便有了一个好的交代,既解决了间隙,又不会被刘贵妃责难,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云惜有些忍不住了,便道:“等等,安怡郡主,你不是说要玩儿吗?在这里就可以玩了,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
安怡郡主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她,嘴角一扬,轻蔑地道:“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吗?怎么?怕了?”
现在也不是什么逞强的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清形势,随之而动,能屈能伸,她是小女子又不是什么大丈夫,该示弱就示弱,而且安怡郡主那性子,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想明白这一点,云惜脸上陪着笑脸,怯怯地道:“安怡郡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确实是有点怕了,我到定王府这么些天,还没敢到处走过,对定王府里也不熟悉。”云惜露出胆怯的神色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苦着脸乞求道:“我们还是别再往前面走了吧。”
安怡郡主嗤了一声,不屑地道:“胆小鬼!”
赵王慕云鸿也瞥了云惜一眼,看她畏缩的模样,露出鄙夷的目光,“真无趣,昭云哥哥怎么会要她这种胆小的女人,连我宫里那最末等的宫女都不如,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原本看到云惜对安怡郡主那野丫头示弱,思琪就心里很不爽了,再见安怡郡主那么看不起人的样子,思琪心里就烧起一把火来。又被赵王慕云鸿这么一个十岁小屁孩儿挖苦,那火就腾地冒了起来,烧得旺旺的。
“我不怕!”思琪恨声道:“你们有什么招儿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玩儿。”
对思琪这么一吼,赵王慕云鸿看思琪的眼光就不一样了,“你还不错,比她又趣多了。”
安怡郡主道:“你说你不怕,那你就跟过来,可不要后悔。”
“我绝不后悔。”思琪大步跟上前去。
云惜想拦着思琪,但被思琪甩开了手,云惜只好跟上去。
还好安怡郡主和赵王慕云鸿并没有一直走下去,他们很快就到了一处宽阔的场地,是校场。
原来定王府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想想就能够明白,大周朝的开国皇帝是马背上夺得天下。皇室子孙一个个都擅长骑射。而定王慕云昭又是时常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人,他的骑射应该非常好。在自己的定王府里,有这么一个校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安怡郡主语带嘲讽地对云惜道:“这里是校场,我没把你带去什么可怖的地方。”
云惜诺诺地道:“是,是我太胆小了。”
思琪将云惜一拉,硬气地道:“安怡郡主,你带我们来这里,是要怎么比?”
“你这人倒是爽快!”安怡郡主道:“就比马上射箭好了。”
赵王慕云鸿道:“我们四个人分为两组,我和安怡郡主一组,你们两个人一组。每人骑一匹马,带五支箭,骑马从校场的左边到右边,来回五次,看谁射中靶红心的箭最多,多的算赢,输的那一方要接受对方的惩罚。”
安怡郡主挑衅地看着云惜和思琪,“怎么样?怕吗?”
思琪挺胸道:“不怕!”
“你呢?”赵王慕云鸿看向云惜,语气里透着轻视。
“我想我应该可以。”云惜回答得很勉强。
赵王慕云鸿哼了一声,转身去牵马了。
“你没问题吧?”思琪悄悄问云惜。
云惜道:“我有学过骑马。”那都是前一世的事情了。
在前一世里,爸爸妈妈带云惜去过马场玩儿,也学过骑马。从最初的要人牵着马走,到后来她可以自己控制好马,差不多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学会了。骑马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这也是她记忆力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那射箭了?”
云惜道:“以前跟着我爹去山里打猎的时候学过射箭。”这便是这一世的事情了。
这一世的爹娘对自己一样的好,可是他们都离开自己太早了。只留下那些回忆,午夜梦回时,一想到那些温暖的画面,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比赛开始了。
最先出场的是赵王慕云鸿。
虽然赵王慕云鸿只有十岁,可是作为皇室子孙,从小就耳濡目染,八岁开始正式拜师习武学骑射,经过两年时间的训练,他的身手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只见赵王慕云鸿翻身上了一匹枣红马,手握弓箭,一夹马腹,赫地从校场的左边往右边打马过来,马儿跑得很欢,速度越来越快,赵王慕云鸿控制得很好,他坐在马上也犹如坐在平地上稳稳当当,身不斜,手不抖。
马儿已到达校场的中央,只见赵王慕云鸿抬举起手中的弓箭,搭弓上箭,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盯住对面的靶子,眼神锐利。
只听得“嗖”地一声,箭直往靶子的方向飞去,直指靶心正中。不过眨眼功夫,箭稳稳当当地射在了靶子上。
云惜眯眼看向远处的箭靶,因为隔着有些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可以断定,赵王慕云鸿的这支箭,□不离十地射中了靶心。
云惜心想:真是看不出来,赵王慕云鸿小小年纪,竟是如此能耐。还以为他只是个十岁小屁孩儿,除了会跟着安怡郡主捣蛋以外,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没想到他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小孩儿。
射完一支箭,马儿撒着蹄子跑远,赵王慕云鸿很好的控制着马儿,调转马头又跑回来,再一次搭弓上箭,第二次箭紧接着射了出去。
如此往返了五次,赵王慕云鸿射完了手中的五支箭。五支箭都射在了靶上,虽然不是每一支都正中靶心,但也有三支是射中了的,可见他的能力不错,假以时日,必定能更上一层楼,真是不可小觑。
接下来是安怡郡主上场,她骑的也是一匹枣红马,配上她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人和马就融为了一体,如一道红艳艳的火一样,从左跑向右边,又从右边跑向左边,风风火火地过去,又风风火火地过来,一支箭接着又一支箭从她的手中射出,刷刷刷,五支箭就射完了。
成绩不错,五支箭里一支脱靶,有两支射在靶心外面,有两支射中红心。
安怡郡主打马过来,一扬下巴,得意地道:“云惜,该你了。”
云惜定了定神,道:“好。”
现在再示弱再临阵脱逃逃避已经没什么意思了,那只会显得很矫情,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安怡郡主也并不见得会领情。还不如就比赛场上见真章,以比赛结果论输赢。就算输了,也总比不战就投降来得好。
于是,云惜爽利地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朝着比赛场地跑去……
☆、10输比赛 接受惩罚
输了!
尽管很努力,拼尽了自己的全力,但还是输了。
以为学过骑马,又学过射箭,就能把比赛比好,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难,很难。
云惜没有做到。
五支箭竟然有两支脱了靶,另外三支尽管射中了箭靶,可没有一支射中红心。
在飞快奔跑的马背上,想要射中靶心,比在静止的状态下射箭,难度系数不只提升了一倍。云惜想过这个比赛不容易完成,却没料到自己竟会输得这么惨。真是小看了这个比赛。安怡郡主和十岁的赵王慕云鸿的骑射真是非常不错了。云惜打心眼儿里佩服。
另外,思琪擅长诗词,在骑射方面也不是长项,虽然思琪拼尽了全力补救,也只是三支箭射中了靶心。
五比三。
安怡郡主和赵王慕云鸿赢得非常漂亮。而云惜和思琪输得惨不忍睹。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逃不掉,也不敢逃,只得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窄割了。
赢了比赛,安怡郡主很高兴,很解气。
安怡郡主手握马鞭,在云惜和思琪身前踱着胜利的步子。
“现在,你们两个输了,就要听我和赵王的命令,接受惩罚。”
“是。”输了就是输了,云惜和思琪都没有分辨,只是恭敬地站在那里。
“你。”安怡郡主将手中马鞭朝云惜一指,“现在,你一个人,站在对面箭靶下面去。”
云惜闻言抬起头看向安怡郡主,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对她的安排感到吃惊。
云惜知道:安怡郡主是要她当活靶子!
安怡郡主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惜。
“怎么?不想去?害怕了?”
是,她害怕。
当活靶子,不可能不害怕。
她又不是有九条命的狸猫,她怕死。
没有谁在被人要求当活靶子的情况下还能高兴得起来,怕死是人之常情,人人都是肉身,又不是铜墙铁壁不怕射。何况,现在这个情况下去当活靶子,是射死不论吧!
思琪生气地道:“安怡郡主,你这个惩罚也太狠毒了,就不怕传出去对你名声有损吗?”
安怡郡主满不在意地一笑,冷冷地道:“比赛是你们自己要参加的,愿赌服输,输了就应该接受惩罚。就算传扬了出去,也只能证明你们技不如人,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人会说我的不是。”
思琪心生不忿,“比赛是你强逼我们来的!”
安怡郡主笑得更开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们了?我有强拉着你们来吗?有叫人绑着你们来吗?从头至尾都是你们自己要来的,也是你们自己要参加骑射比赛的!”
“你……”思琪气得不行,早就知道安怡郡主是这么蛮不讲理的,都是自己先前没有考虑到,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现如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相较于思琪的气愤不已,云惜却很冷静,只听她道:“好了,我去。”
“云惜……”思琪担忧地看着她。
云惜拍拍她的手,让她什么都别再说了。
“我不会有事的。”云惜道:“照顾好自己。”
“云惜……”
云惜对思琪淡淡一笑,“别担心。”
云惜知道,她们输了,输了就是输了,现在和安怡郡主吵架是没有用的,何况还有赵王慕云鸿在一旁做见证了。就算她现在逃得过不去当活靶子,但也难保后面有更狠毒的惩罚在等待着她。如果安怡郡主真是铁了心要她的命,她也不可能平安走出着校场。与其是惧怕不知道的未知,还不如现在就坦然受之,也许她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儿。
云惜对赵王慕云鸿行了一礼,道:“赵王殿下,我愿意接受惩罚,但请你先答应我一个请求。”
十岁的赵王慕云鸿再怎么心智成熟,再怎么看起来像个小大人,说话不管多么毒舌,但他总归是个十岁的孩子,还不至于狠毒到不折手段的地步。
“好,我答应你。”赵王慕云鸿道。
“多谢赵王殿下。”云惜道:“我请求赵王殿下你答应放过思琪,不要为难于她。比赛输了,就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惩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大地上,地面被烘烤得发出阵阵热浪,仿佛要被晒得裂开一般。
云惜被绑在了箭靶下面,她的头顶着箭靶,不能动,不能逃,只能这样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太阳就照在头顶上,汗水一颗颗顺着额头滚落下来。有汗珠流进眼睛里面,刺得云惜都睁不开眼睛,生疼生疼的,好难受,像是要把眼睛很刺瞎了一般,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就贴在身上,像是一层壳,沉重的壳,束缚着她,将她包裹住,透不了气,她更喘不过气,仿佛要被生生憋死。
口很渴,嗓子都要冒烟了,唇干得快要裂开,云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可是还是无法缓解痛苦。
安怡郡主骑着马在不远处踱来踱去,她手里拿着弓箭,时不时地举起来对准她,可就是不肯射出一箭来。如果她把箭射了出来,反而还是好的,可是她这样一次一次瞄准,又不肯射,反而是一种心里上的折磨,她要云惜不只是在**上感到痛苦,还要心里也完全被她折服,从身心上完完全全臣服于她。
抬眼看向对面的安怡郡主,她的弓箭就对准着自己,云惜心里不安得很,她知道,不管自己在心中做多少心里建设,强制要自己镇定,坚强些、勇敢些,她也知道,自己其实骨子里还是软弱的,她依旧会紧张、害怕、恐惧。她知道安怡郡主一定会射出那一箭的,她知道的,可是安怡郡主迟迟不肯射,她就要一直等着被惩罚,这种等着被人伤害的心里滋味真是不好受,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有那么一瞬间,云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被这样的酷热和心里强烈的不安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她希望安怡郡主下一秒就射出那一箭,哪怕那一箭结果了她的性命,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感谢她,让她终于得到解脱,不要再接受这样的惩罚。
就在云惜觉得这一切都恍惚起来,好像不会休止一般的时候,安怡郡主终于射出了那一箭。
噌地一声,箭离了弦,直直向着云惜射了过去。
云惜听得声响,抬眼看向那支向自己射来的箭,它终于还是来了,来结果她的性命,云惜忽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心里想着,这样也好,总好过无休无止地折磨。
看着急射而来的箭,如流星一般,云惜闭上了眼。
砰地一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那支箭射在了头顶的箭靶上。
还好,自己没有被射中。
云惜睁开眼,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安怡郡主这下该满意了吧,应该会放过她了吧!
可是并不是云惜想的那样。
嗖,嗖!
又是两支箭射了过来。
刚刚松下去的心,又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云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盯着那直射过来的箭支。
原来先前的那一箭根本就是障眼法,后面这两支箭,才是安怡郡主想要射的,她就是要这样折磨云惜。
噗,有箭支射进**发出的钝响,第一支箭射中了她的左边肩。
云惜还没来得急呼痛,甚至是忘记了呼痛,麻木到感觉不到痛,另一之箭已到了眼前,擦着她的脸颊而过。
血从伤口处流出来,痛开是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要不是被绑住无法动弹,她一定会忍不住将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
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额头上的汗水汩汩而下,痛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云惜又一次想到死亡。
上一次是在宫中了,那一次她是真的差一点儿就死了,不过只是差一点儿,她遇到了刘贵妃,刘贵妃救了她一命。这一次,应该逃不掉了吧!不会有谁来救她了!再也不会了!
她终于可以得到解脱,前尘往事终于可以一笔勾销,终于可以见到两世的父母了吗?
“住手!”
就在云惜恍惚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住手,声音飘渺,如真是幻。
是定王慕云昭来救她了吗?
云惜强打起精神来,抬眼看向前方。模糊的视线中,有一个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王爷……”云惜张了张嘴,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嗡嗡。
王爷,你终于来救我了,太好了,云惜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来人手中软剑一出,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隔断了绑住云惜的绳索,束缚解开,云惜眼一花,身子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
来人一把将她扶住,云惜艰难地抬起头,唤道:“王爷……”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来人道。
低沉的男声入耳,不是熟悉的声音,云惜努力辨清男人,认出他只是个陌生人,确实不是定王慕云昭。
云惜慌忙要将男人推开,“你是谁?别碰我……”
男人放开了云惜,见云惜站立不稳又要跌倒,只要又出手将她扶住,“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
☆、11郝护卫 王爷探望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我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就在此时,又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郝剑回头,就见又一支箭矢疾飞而来,带着杀气,快而凌厉的射杀过来。
郝剑注视着射杀过来的箭矢,举起手中的软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注视着,就在箭矢疾飞到眼前时,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手一动,软剑一晃,箭矢就被击落到了地上。
“好你个郝剑,你竟敢打掉我的箭。”安怡郡主怒气汹汹地打马过来,指着郝剑的鼻子劈头就骂,“你这样做,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郝剑淡淡一笑,道:“在下脖子上的脑袋不需郡主你费心,倒是郡主你在定王府里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才要担心。”
安怡郡主满不在乎地一哼,“愿赌服输,她输了比赛,就要接受惩罚,这事儿就是到云昭哥哥面前去说,我也不怕。”
郝剑轻嗤一声,道:“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胜之不武。”
“比赛是她自己愿意参加的,又没人逼她!”安怡郡主气急败坏地吼:“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才不管她擅长不擅长!”
“好吧,她输了,应当接受惩罚。”郝剑退一步道:“郡主,不管怎样,这里是定王府,王爷一向待下人宽厚,少有狠厉的苛责惩罚,更别说打死打伤人了。可是郡主你却在这里把王爷的侍妾当做箭靶子,拿箭射伤了,你觉得王爷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听郝剑这么一说,安怡郡主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这事儿我自会去跟云昭哥哥说,再不济还有赵王殿下和我一起呢,云昭哥哥是绝对不会打罚我们的!”狡黠的目光在郝剑扶住云惜的手上绕了几圈,“倒是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