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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仙剑妖侠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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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膏药,教人认不出本来面目。林飘遥心想:也不晓得是哪个在背后乱喊,这样的样子你都能觉得他面熟,靠,莫非这是你媳妇儿,在和你玩心灵感应那种勾当?不过话又说回来,似他这般把膏药乱贴一气,倒真有点广告效应,值得学习……
  那卖药的说了半天,竟没一个人买他的,不由有些儿着急,大喊道:“真的是包解万毒啊,这里总共才十几贴,世间也只有这十几贴灵药了!”
  人群里有人笑道:“那卖多少钱一贴呢?”
  卖药的大喜,急忙比了个指头:“十文钱一贴!”
  刚刚那人摇头道:“十文钱一贴不合理!”
  卖药的赶紧比了个巴掌,又道:“五文!”
  那人还是摇头。卖药的急了:“一文钱一贴!要买的赶快拿走,迟了可买不到了!”
  人群里这才一阵哄笑:“得了吧你,还不如送人呢!一文钱一贴还包治万毒的药,打着灯笼去找也只你这一家啊!哈哈!”
  林飘遥见那卖药的尴尬万分,暗道:这家伙说不定是缺钱缺疯了,才想到这招骗人的。想起自己当初刚到清河县的时候身无分文的情景,只觉得那卖药人太过可怜。手一抖,丢出去一两银子:“我全买了!”
  卖药的大喜,一把抄起狗皮膏药递给林飘遥,这才接过银子。众人只道他没钱补,却见他翻出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金光耀眼,竟是一包足色黄金。
  围观众人本都待散去,哪知这看似穷疯了来骗钱的小子竟如此富有,皆是暗暗称奇,渐渐又围了过来。林飘遥更是瞪大双眼:“不是吧老兄,还以为你是没钱吃饭了我才买药的。既然如此,你还我钱来!”
  卖药的眼睛一瞪:“已经买了的东西,怎么可以退货?”他翻了一阵荷包,竟是找不出碎银铜钱来补给林飘遥,正站那里发愁,突听得不远处一声大喊:“小九!你把师傅的黑玉散藏哪里去了?”这声音虽然隔得远,但却如晴天里响了个霹雷,震得大半条街的人都耳朵发麻。众人一阵皱眉,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一条红色人影急冲冲朝这边跑来。街上邻舍似乎对那人很熟悉,一见他奔来,急急忙忙的散开一条大道。
  卖药的脸色一变,钱也不找了,拔腿就跑。等林飘遥回过神来,早已去得远了,光剩他捧着那一两银子买来的万灵解毒膏药呆站在原地。红衣人一路叫嚷着直追过去,转眼就消失在街头巷尾处。
  这下逛街的兴致也没了,两人拾撮一阵,找了辆马车直接朝红莲教总坛进发。
  “他妈妈的!”林飘遥坐在马车里还不住大骂:“想我林大侠也是坑蒙拐骗学得精熟的人,居然让个小混混给骗了钱!”
  小倩笑道:“说不定是买到宝了呢?”她把那狗皮膏药翻在手心里:“飘遥哥哥,你闻,这药敷上清香淡淡的,说不定真能解万毒呢。”
  林飘遥早把这话听了十好几遍,哼哼道:“但是他说一文钱卖一贴啊,现在居然要了我一两银子!凭白吃了这等大亏,实在是有伤我骗神的威名。”
  他自是气愤自己看走了眼,小倩不住好言安慰,闲扯得一阵,便忘了此事。
  出城后走了不远,一路上风景奇异,但见那林丛树木草涧间,多有连接并排的竹木屋,却又并非户户相连,以成村落。林飘遥奇道:“遮莫是传说中的富人别墅?”
  赶车老大爷笑道:“客人来自外地,自然不知这云贵少数民族的风情。这些并排的木屋俗称为恫寨鼓楼,是侗家住宅的标志。”赶车老汉似乎经常对人介绍,说得极是顺口:“在我们这里又称位‘堂卡’或‘堂瓦’。这鼓楼可不止你看到这一种,分为多柱和独柱两类。多柱即是由四根主柱和十二根衬柱组成。独柱却是由一根中柱支撑,之立在鼓楼中央,直伸顶端,底层是四根衬柱。不管这多柱还是独柱,在顶层均放得有齐心鼓,所以外地人才给起了鼓楼这个称呼。”
  林飘遥想象着一根独木支撑整座大屋的情况,不禁道:“这看到的是四根主柱了,要是只有一根独柱的话,怎么可能撑得住?”
  老汉道:“怎么撑不住?可别小看那木屋,都是用上好的杉木作料,不施一钉一铆,柱、枋的横穿、斜挂、直撑,一律采用接榫与悬柱结构,牢固得很!等闲十来个大汉也休想撼动得了那根独木呢。”
  林飘遥听得入神,不禁道:“你这老伯懂得还不少,干脆顺便在我这里还拿一份领游的工钱算了。”赶车老汉大笑:“那可不成,赶车的便是赶车的,怎么可以乱改行?不过这一带我跑得熟,客人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的,老汉尽都给你解说了便是。”
  小倩递出一枚果子:“那可多谢老伯伯了,咱们都不是本地人,看到这些与众不同的风俗,都好奇得很呢。”
  小倩嘴甜、人甜、样貌甜,递过去的果子更是味道甜。那老汉大喜,一下子距离便拉近不少。林飘遥干脆把车帘子卷了起来,拉着小倩一起坐到车头上,听那老汉说东西。
  扯了阵闲话,老汉无意间问了句:“这四周景色当数黄果树的大瀑布最好看,距离安顺也最近,怎么你们反而要先去游红岩碑呢?”
  那红岩碑自然就是红莲教总坛所在,但两人怎么会随便把此事说出来?只道:“听说那红岩碑是什么千古第一谜,咱年纪轻轻的,对这种谜最是好奇,便决定先走那里了。”林飘遥怕他继续追问,急忙抢着又道:“对了,老伯,那个红岩碑到底有啥谜在里面哩?”
  提到这个,赶车老汉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那红岩碑是一块长高十数丈的红色天然石壁。碑上有几十个斗般大字,非镌非刻,非篆非隶,年代久远,神秘玄奥,被称为‘南中第一奇迹’。”
  林飘遥不解道:“这算啥谜?”
  赶车老汉道:“你到是想想啊,那悬崖峭壁上,四周又没甚站脚的地方,偏生被人生生刻上去了那般巨大的文字,这难道不奇怪?如果光是如此还好说,偏偏那几十个斗大的字,不是汉字、不是苗文、不是彝书,非镌非刻,非篆非隶。有的说这是殷高宗伐鬼方纪功刻石的“纪功碑”;一说是大禹治水时的遗迹;一说是当年诸葛武侯南征时当地少数民族所作的图谱;一说是蜀汉时,牂牁爨族首领济火协助诸葛亮南征有功,用古爨文书写的济火“纪功碑”。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一人知道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赶车老汉一阵出神,差点把车架到了大路旁的林子里去:“所以啊,咱们这里一直流传着一首民谣:红岩对白岩,金银十八抬。谁人识得破,雷打岩去抬秤来!”
  林飘遥吐吐舌头,说道:“那肯定就不是字了。”
  赶车老汉一怔:“不是字那是什么?”
  “说不定是什么武功秘籍,也说不定是它石头上本身就有的花纹,这有啥奇怪的?真搞不懂了……”林飘遥枕着头,悠哉游哉道:“这些人啊,总爱把自己往那死胡同里套,非要去认那上面到底是什么字。就好象我们村里那个小李子,明明知道我老娘疼我得很,但他每次挨了我的整治,却非要跑去告状,结果没一次不被我事后整得更惨的。”小倩笑着撮了撮他后背:“这和红岩碑根本不是一码事儿嘛。”
  林飘遥翻翻眼:“反正都差不多。”
  等到未时(相当于下午一点到三点),车已行进了晒甲山中,传说中的红岩天书便在半山腰上了。
  赶车老汉一边趋车快行,一边道:“对了,既然到了晒甲山,那有件事就不可不提。”
  “啥事儿哩?”
  赶车老汉一脸严肃道:“这晒甲山是白族圣教红莲教的总坛所在,山上有许多教中弟子巡逻,如果是咱们碰上了,千万莫要冲撞着他们。”
  林飘遥和小倩对视一眼,均是心中暗道:果然在这里!
  装做惶惶恐恐:“那不是强盗?不会抢咱们的东西吧?”
  赶车老汉大笑道:“红莲教是白族圣教,自有白族数十万人供奉,怎么会来抢你的东西?何况阴圣尊坐阵此间,那可是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咱这些四周邻里的乡亲们,哪个没受过他们的好处?怎么可能是强盗?”林飘遥闻言一怔:感情这阴不败真像剑老大说那样,还是个好人?随即想到:这里是阴不败的老家,住的都是他自家族人,那自然不会在这里乱来了。正所谓那句什么打仗要到别人家里去打,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一边想,一边试探道:“咋说哩?”装做恍然大悟:“啊!想起来了!”
  赶车老汉楞道:“想起什么了?”
  林飘遥伸手在衣服兜里翻拉一阵:“哎呀,我的风云快报忘记带了……你说这个阴圣尊大大的有名啊!”林飘遥夸张的跳起来站在车头板上,差点没碰着头:“风云报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阴不败圣尊,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啊!”
  赶车老汉喜道:“是么?中土的人也这般崇拜他老人家?”
  林飘遥耸耸肩:“那倒没有。听你说起来,这阴大圣尊是个好人,但是山高皇帝远啊。他在中土开的那些分坛分部,里面的坏人可就多了。今天杀这个,明天抢那个的,声誉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赶车老汉不信道:“那怎么可能?阴圣尊治下极严,往日里逢年过节,咱们常和红莲教的兄弟们一块儿玩耍喝酒呢,很容易相处的。”
  林飘遥暗暗高兴:就怕红莲教的凶恶残忍,不给老子说话的机会。既然是这样好‘相处’,当真再好没过!口中道:“想来是中土隔这里太远,这阴大圣尊就管不住那边的人了吧。”赶车老汉点头称是。
  依照剑圣所说,阴不败似乎对这红岩碑上的文字极有研究,他那身冠绝天下的邪功似乎就是源于那块岩碑上所记载。三十多年前两人交手不分胜负,最后阴不败告诉剑圣,若是再有五十年,让他彻底参透了岩碑上所记载的法术,那定会远超剑圣之上,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所以若是想找阴不败,去总坛里不好找,反而可到红岩碑纹处去等候,时间一到,阴不败自然会出现。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告诉赶车老汉的。
  那红岩古迹并不在大道旁边。到了半山腰,两人下了车,着那赶车老汉在原地等待看车,二人抄小路径望半山腰赶去。一路上虽是杂草丛生,树枝横立,但因为常有游人的原故,一条用脚踏出来的剪径碎道依然清晰可辨。
  两人小跑一阵,除了三三两两的几个游客,倒没瞧见红莲教的人在这里设关把卡。坡势渐渐陡起来,时不时冒出个高坎,需要翻爬才能上去。等他二人爬上半山腰时,已快要到酉时了。(酉时:相当于下午五点到七点)
  天色开始昏暗起来,阳光不再耀眼,隐有西落之意。暗金色的余光照渡下,翻身上了个大平台,但见眼前有一块红色断崖切面向西,如墙似屏,长、高皆有十余丈。整块面壁呈浅红色。偏北平整处,有形如古文字、非镌非刻、非阳非阴的铁红色神秘符号书于浅红岩面。字不成行,排列不整齐,错落参差,大小不一。那原本就约带红色的石壁被夕阳暗光一射,顿时显得血鲜欲滴,让人感觉有如在天堂里骤然见到了地狱中的刀山油锅,颇有几份所谓的邪气。
  见得此等异景,两人皆是暗暗称奇。林飘遥仔细去数那石壁上,共有十九字。大者一、二尺见方,小则十几寸的也有,若篆若隶,古朴浑厚。
  小倩出神一阵,吟道:“红岩削立一千丈,刻划盘回非一丈。参差时作鼎钟形,腾踯或成飞走象。诸葛曾闻此驻兵,至今铜鼓有遗声。即看壁上纷奇诡,图谱浑疑尚诅盟,”她转头看着林飘遥:“飘遥哥哥,这诗好么?”
  林飘遥一手搂着她的腰,笑嘻嘻道:“小倩嘴巴里念出来的诗,有不好的么?这是宝贝你写的?”
  小倩脸红道:“我哪里写得出来……以前在石叔叔那里住的时候,闲得无聊时,我就常看书。这首诗名叫‘咏红岩’,是一位叫邵元善的大诗人写的……以前我就好喜欢那些诗里所描写的山川大流,今天竟真的看到了。”
  “扫把蒜?”林飘遥明知不是这词儿,但生性爱捉弄别人,爱东拉西扯。他不是个喜欢沉默喜欢看着别人出风头的人,若是别人说的他也知道,那肯定会抢先说出来。若是别人说的他不知道,那多半便要给你插科打混胡搅蛮缠,好教你这话说不舒坦。他故意装着听错,发问道:“那扫把和大蒜怎么会做诗呢?当真是奇怪了。”
  小倩知道他胡扯蛮缠,轻笑一声,正要给他纠正。只听下面林子里有人喝道:“好难得的一个妙才女,好无知的一个蠢小子!”
  林飘遥哪里听不出来那句蠢小子是骂自己的?心里不岔,高声道:“是哪个在放屁?好臭好臭!”说着拿袖子在鼻子前面一阵挥:“小倩,你说刚刚那个屁臭不臭阿?”
  小倩强忍着笑,咬唇道:“我不知道。”林飘遥一下跳起来,鼻子也不捂了:“不是吧乖倩倩,他不过说了一句你是才女,你就肯把我给出卖了?”
  小倩怄不过他,只得改口道:“好象是有点臭。”
  第七章
  树林下那人道:“你放的屁果然是臭得连我都闻到了!”
  林飘遥嘿嘿道:“隔那么远都被你闻到了,莫非你那是狗鼻子?”这等于变着方儿在骂那人是狗了。那人也不发怒,只道:“你怎么知道我隔你们极远?”
  两人仔细听时,只觉这声音是远远飘来的,距离此处少说也有四、五十丈的距离,但下面树枝叶茂,却是瞧不清楚。林飘遥勉强道:“听声音就听出来了呗,笨!”
  那人道:“你说错了,我可就在你们面前。”他说前半句时,似乎还未有所行动,仍然是站得那般远的距离喊话。但等那个‘前’字一出口,林飘遥但觉眼前一花,竟凭空多出了一人与自己并肩站在大平台上。
  那人来得甚快,又没有声响,好似幽灵一般。只见他年纪约在四十上下,五官生得平平无奇,给人一种普通至极的感觉。一身白族男人常见的打扮,顶上围着一盘头巾,半个头都包了进去。
  林飘遥吓了一跳,拉着小倩站开一边:“难道你是只鬼?”
  那人道:“晴天白日,太阳都还没落山,哪来的鬼?”他汉语极为流利,与在城里见到那些居民们结结巴巴的汉人官话大不相同。
  那人一边说,一边朝小倩打量,眼中只流露出一股欣赏的目光。与寻常那些看了小倩后似欲望、贪婪、崇拜或是痴心的眼神大不相同,赞道:“出水芙蓉,端的是秀丽非凡。这年代的江湖女子,能出口成章的已经不多了。”
  小倩见他双眼清澈,毫无半分亵渎之意,自然也落得坦然:“大叔也是江湖中人?”
  那中年人仰头看着红岩碑壁,笑道:“何处是江湖?江湖又在哪里?天下百姓人人都在江湖之中,又有谁不算是江湖中人了?姑娘既说我是江湖中人,那便算是吧。”
  两人只觉他话中另有所指,又不似故弄玄虚。瞧那模样儿,似乎这人历来便有那许多的感慨一般。林飘遥道:“这还差不多。不管你是不是江湖中人,好歹不是个鬼,那我就放心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拉过小倩,退到崖边,磨耳朵道:“这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小倩摇摇头,表示不能看透。那人似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笑道:“原来两位小友并非为山水而来,是来找人的?”
  林飘遥皱着眉:“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习惯。”心头暗道:没想到这家伙耳朵这般灵,看来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家伙功夫很厉害的样子,多半和阴不败有些儿关系,弄不好就是本人!虽然说阴不败那家伙应该有七、八十岁了,但难保这些邪教的人不会采阴补阳养颜那一套。
  中年人负手道:“老夫倒并非是有心偷听,只不过你说话声音太大,隔得又近,我总不可能蒙住耳朵吧?”
  林飘遥瞎扯道:“谁知道你~~~~”他拉了拉小倩:“咱们来确实是要找一个人,但凭什么要告诉你呢?”
  中年人笑道:“我不过是好心帮忙,既然你不领情,那就请自便。”
  这人不温不火的态度很让林飘遥不爽,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他这人就是这样,别人给他好脸色的时候,他要摆出个高姿态来。等别人不理他了,他又觉得万分失落:“你这是帮人的态度吗?身为一个好人,你连起码的一点耐心都没有,这怎么行?”他知道眼前这人极有可能就是阴不败,纵然不是,多本也和阴不败有些瓜葛,又岂能把他放走?大道理自己是讲不来多少了,只好来个东拉西扯。
  那人道:“我不过是刚听到那女娃娃吟了首好诗,一时兴起,才想帮你一帮。现在兴趣没有了,就算你来求我,我也是不会帮你的。”林飘遥为之一怔:果然是个怪人,穿着怪,脾气更怪……剑老大说阴不败也是个怪人,不晓得会不会就是他。
  小倩道:“既然如此,那小倩再给大叔念一首诗好么?”
  那人找了块平整光滑的石台盘腿坐了下来,笑道:“你这女娃娃很有些意思,你且念来听听,如果能对着我现在的心情,我便帮那小子找人。”
  小倩略一思索,便吟道:“绝顶一茅茨,直上三十里。叩关无僮仆,窥室惟案几。若非巾柴车,应是钓秋水。差池不相见,黾勉空仰止。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及兹契幽绝,自足荡心耳。虽无宾主意,颇得清净理。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
  那人听了大笑道:“小姑娘果然有趣儿。”
  林飘遥不懂那诗中含义,但见那人笑得欢,不禁心痒道:“乖倩倩,你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大堆,却是讲的些啥?”
  小倩笑道:“这是一首描写隐逸高趣的诗。诗以“寻西山隐者不遇”为题,写专程到山中去访隐者,竟然不遇。如此,本应叫人失望,惆怅。然而,诗借写“不遇”,却把隐者性格和生活表现得清清楚楚,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自己的幽情雅趣和旷达的胸怀,比相遇更有收获,更为满足。诗的前八句,写隐者独居高处,远离尘嚣,寻访者不辞山高,等到叩关无人,才略生怅惘。于是猜想隐者乘车出游,临水垂钓,表现隐者的生活恬适雅趣。后八句宕开一层,写周围的草色松声使寻访者陶然,因而寻访不遇亦无所谓,使其悟出隐者生活的情趣。因此,乘兴而来,尽兴而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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