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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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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快把身上的脱下来,说真的我再放得开,经历那种事后,脏衣服也确实不想穿了。
  衣服都是全新的,上面还有剪裁的痕迹,显然是没有下过水的,应该不是找他属下借的,我猜多半是外面买的,难怪他有点难为情,一个大男人跑去买女人衣服,还和心衣、亵裤一块儿买,在这样的年代,足以让人“另眼相看”了。
  只是没想到大小居然刚刚好,犹如量身定做,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尺码?难到那两次危急中的搂抱?那样一搂便量完了三围?似乎太神了点,我甩甩头,应该只是巧合吧。
  我一方面感动于他的仔细周道,另一方面也有些郁闷,他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当了真,明知道他的目的也许并不单纯。
  看了看镜中的影像,虽不是绝代佳人,倒也清秀可人,没想到穆亭轩的欣赏水平还不错,我就很适合穿绿色的衣服。
  最后那件披风有点奇怪,大了不说,上面居然有海棠花香,是穆亭轩的吗?整套都买了,为何不多买一件披风?
  




04命悬一线

  穆亭轩决定先带我回三绝宫,那里是他的老巢,也是现在唯一相对安全的地方。
  出得客栈,穆亭轩走在前面,我被进门的人撞了一下,被迫斜退一步,视线所及一把大刀带着风势向我胸口而来,事出突然,我惊得不能动弹,只发出“啊”的一声。
  穆亭轩在那一瞬间已回身抱住我急挪,“嗤”,他左袖应声而断,如不闪快些,怕是正中后背。他双足一蹬,气贯全身,带着我拔地而起,一黑衣人如影随形,将他又逼回到地面上。
  在打斗的间隙,我看到了黑衣人的眼睛,果然和张风府如出一辙。
  穆亭轩右手搂着我,只能左闪右避,间或用双腿,仗着轻功卓绝,一时还不至落下风,眼看我们再次跃上屋顶,一把长剑打斜里刺过来,无声无息,穆亭轩分身乏术,眼看势必受重伤。
  我才想起自己有武器,抬手射出梅花针,慌乱间竟连发了两次,那人也没料到此变故,正中目标,那人滞了一滞,不去管伤势,仍强撑着,想要拼死重挫穆亭轩。
  我一咬牙,放开扣在穆亭轩腰上的右手,电光火石间,右臂在穆亭轩左肩外,自下往上,使劲往上一抬去挡那人的剑,拼着断一臂也要阻他一阻。如果穆亭轩受伤不能护我,今日我定然没有活路,我救他便是在救自己。
  好在那人药劲上来,原已力竭,我一挥便把他的剑荡了开去,我的右臂血流如注,我却没感到疼,知道没伤到骨头,暗自庆幸手臂保住了。
  这一眨眼的功夫,我们终于落在房顶上,穆亭轩不再迟疑,往前飞掠,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许是后背中招了,我有些惊慌,还是受伤了!
  “你放心,我没事,定能护你。”他圈在我腰际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低沉,不似往日的温润,我抬头看他,他嘴角现了血迹。
  穆亭轩显然用了十成的功力,我们不似一般飞檐走壁,所有过往物事如一缕轻烟在眼眼飘过,看到他轻功如此厉害,我心下稍定。
  在一个树林前,穆亭轩突然停了下来,我察觉到了他全身的紧绷,很快林子里站起来一排手执长弓的黑衣人,箭已在弦上,显然是早已布下的埋伏。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
  我心剧烈地跳起来,就要被箭穿身而过了吗?同时心下疑惑,如果穆亭轩没来救我,他们用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穆亭轩很快把我护到身后,顺手点穴帮我止血,飞快地说:“一会儿我来抵挡,你往左一直跑,千万不可回头,我脱身后便来寻你。”
  看着那群黑压压的人,数以百计的弓箭,我在心里苦笑,有用吗?不过是死的早晚而已,他纵然武功高强,怕也不能以一敌百吧。
  但我还是对穆亭轩点了点头,不论结果如何,总要试上一试。
  那些人没急着将我们射成刺猬,似乎在等什么,马蹄声在后面远处响起,一个什么物事在空中“嘭”的一声炸开来。
  与此同时穆亭轩推了我一把,我如断线的风筝往左边飞去,电光火石间扭头一看,成百的箭矢向穆亭轩激射而去,我心头一酸,泪便涌了出来。
  飞了至少五十几米,我才跌到地上,居然不怎么疼,强忍住回头的冲动,没听到惨叫声,多半还活着的,我一面狂奔,一面在心里对自己说。
  其实如穆亭轩般人物,受伤还是身死,又岂会发出半点声音让仇者快亲者痛?
  一块石头将我撂翻在地上,我泪如泉涌,不知是腿疼还是心痛。
  马蹄声在身后很近的地方响起,我闭了闭眼,终于要落幕了,再睁开来,心已平静。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来,那人已到我身前,似有一瞬的迟疑,然后毫不犹豫地举剑刺向我右胸。
  寒意罩住我全身,我迎着那道冰冷的目光,等着尝死亡的味道。
  “玉儿!”是穆亭轩嘶哑的声音远远传来,许是情急,连乔姑娘的尊称都给忘了。他没死?我不禁微笑起来,没死就好!
  “当”的一声,已触及我外衣的剑被打斜里刺过来的另一把剑荡了开去,又一黑衣人出现,只见他挡在我身前,和张风府缠斗在一处。
  没死成?我有些愣愣地看着右胸前被刺破的短袄,现出一点雪白的棉花来。
  劫后余生,我不知道再来一次,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平静地面对。
  救我的人是谁?他今日能否助我渡过劫难,还是仅仅延迟了我的死亡时间?
  视线所及的地方,是两个蒙面黑衣人让人眼花缭乱的打斗,像我这种弱势群体,是一招半式也看不清。
  一白色人影飞掠而至,穆亭轩向来不染微尘的白衣已沾上斑斑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他冲过来,显然忘了礼数,一把抓住我的手肘,“你怎么样?”
  原来穆亭轩真能以一敌百,没想到他如此厉害,怕是天下第一也当得,如果不是顾及我,怎会弄得如些狼狈?我心中激荡,不能言语,只是摇了摇头。
  穆亭轩见我没事,又一抄手,搂了我飞身至一大石后面,递过来一把大刀,“你在这儿别动。”
  他又飞身而下,混入了那边的二人大战,我抓着手里的大刀,刀很沉,我很紧张,怕他打错了人,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都喜欢穿黑衣,搞得弄不清敌我。
  场面很激烈,兵刃相撞、肉体想碰的声音不停传来,黑色、白色的影子在地面、空中、树梢相互纠缠,看得我心惊肉跳,原来曾经在电视里见过的,飞沙走石的打斗场面在我眼前真实地上演。
  ……………………………………
 




05暧昧

  高手之所以成为高手,就是肯定不会敌我混淆!二对一,十来分钟的时间,其中一黑衣人就扔了个烟雾弹之类的逃走了。
  我从石后转出来,剩下的二人不约而同飞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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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亭轩拿过我手中的大刀,扬手扔到几十米开外去。很快拿出金创药洒在我右臂上,又撕了袍摆把我的伤口包好。
  没有消毒,让我有些不安,这伤口确实很深,再进一点怕是要断骨了,如果感染,在这种医疗环境下,很可能导致败血症。但“入入乡随俗”,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不断自我安慰:古人的刀创药比现代的酒精、碘伏更好,能止血还能生肌!
  “多谢兄台援手!在下穆亭轩,兄台贵姓?”穆亭轩对着那黑衣人道谢,我听出他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急切,可能确实不宜久留在此。
  那黑衣人却不答话,只用他深邃的双眸盯着我看,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今日援手之恩,在下定铭记于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便先离开,他日兄台有事可上醉香楼找我。”穆亭轩仍是淡淡的温润语气,我却感到他有一丝不悦。
  黑衣人凌厉地扫了穆亭轩一眼,终于缓缓开了口:“穆亭轩,我无心帮你,只是,她,我一定要救!”
  我吃惊地睁大的眼睛,这声音低沉性感,如此熟悉,我迟疑着问:“李孟?”
  黑衣人似乎笑了,双眼微眯,眼中如暗黑星晨,光芒耀眼。
  “我知道你能认出我的,小玉。”他轻轻摘去面巾,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来,又轻轻拉过我的右手看伤势,血已经止住了,层层白布包裹着我的右臂,哪里还看得出什么。
  我注意到他的左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深可见骨,血顺着手指流下,滴在地上,渗入泥土中。
  “你受伤了?”我惊呼。
  “皮外伤,不碍事的,小玉,你们速速离开,我会把追兵引开。”李孟满不在乎地说,如交托般和穆亭轩对视一瞬,转过头来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转身欲离开。
  “你不要命了!”我扯住他的衣袖。
  李孟回头看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面色凝重,眼怀伤感。
  “李孟,你听我说,不要为我做什么,生死有命!你是朝庭命官,我是钦犯,追杀我的人多半也是朝庭派来的,你千万不能以身试法,别忘了你娘!”我急于想阻止他。
  李孟却并不说话,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我,嘴角渐渐扯出一抹笑意来。
  我实在猜不到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可高兴,我从怀里掏出昨夜穆亭轩给的伤药,塞在他手心里,“你回去好好养伤,不要管我的事,也别去过问我家的事。”
  李孟笑意更浓了,眼里泛出柔和的光来,“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事,你自己也要担心,时机成熟时我就来找你,等着我!”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便重新带上面巾,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留给我一个青衫磊落的背影和一路的血滴。
  我怔怔地看着手上李孟的血迹,这个时候,他来调情?还当着穆亭轩的面?
  穆亭轩在李孟走后,也不迟疑,一把搂住我的腰就飞速离开,走了大半日的光景,可能觉得稍安全了,才慢下来。
  我们找了个隐蔽的山洞,他放开了我,坐下运功疗伤,我看他盘膝而坐时,身体晃了两下,脸色白的吓人,怕是早已到了强弩之末,之前一直强撑着吧。
  “对不起,穆公子,连累你了!”我心里很不安,之前所有对他的猜测在生死面前显得如此轻微。
  穆亭轩打坐已完,从怀里拿出颗丹药吃了,听我说话,抬眼看着我,目光复杂,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看穆亭轩找了树枝,生了火,我就明白是要在这里过夜了,也去林子里寻了许多干草,铺成两个并排的地铺,两个铺紧挨着,杂草互渗,划不清界线,不是我有什么非份之想,实在是这荒山野岭的,搞不好有什么野兽出没,还是靠近点好,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寻到保护。
  往上躺了躺,倒还软和。穆亭轩看我的眼神里显出一点诧异来,倒也没把什么“男女授受不清”搬出来,只是微微红了脸。
  山里的深夜冷如冰窖,后半夜火堆熄了,我冷得不行,迷迷糊糊就往热源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
  一夜无梦,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洞口,我悠悠醒转,满足地伸个懒腰,手被什么阻挡?
  扭头一看,穆亭轩的脸近在咫尺,正用他那清淡如水的眸子看着我,脸上红潮居然还未褪尽。
  我发现自己的“铺位”是空着的,而我整个人缩在穆亭轩的怀中,头枕着他的手臂~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自己脸上火烫火烫的,不用问,肯定是我半夜滚过去占了他便宜。我如触电般坐起来,赶紧坐到属于我自己的铺位上。
  穆亭轩也坐起身来,就地活动右臂,被我压了一晚上,肯定又麻又疼吧。
  “很麻吗?我帮你捏捏?”我急于想说点什么,免得他误会,冲口而出便是这句。
  穆亭轩看向我,眼内是异样的光芒。
  我抓抓头,貌似又说错话了,可现在到底说什么好?我有些心虚,又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哎,我道什么歉?我扭过头,皱着眉,呲牙咧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好像我真怎么着他了。
  “我会去市集买两床锦被,以便不时之需。”穆亭轩淡淡地化解了我的窘境。
  他去买被子的同时还带回一黑一白两匹马,我知道为了能快点,必须骑马。
  迎着穆亭轩奇怪的目光,我站在马前盯着自己的脚,谁会想到大将军的女儿连骑马都不会?
  结果是小女人们希望的,我和穆亭轩同坐那匹看起来更壮些的黑马。
  遗憾的是,我坐在后面,因为他要拉缰绳,空不出手来搂我。我就坐在他身后,脸不红心不跳地紧抱住他的腰,这是形势所逼,不是我愿意的。
  剩下那匹白马却不愿独去,想来是同黑马长期相伴的,它不远不近地跟在我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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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虚惊一场

  我们往位于青城的三绝宫狂奔而去,路上打尖时,两马总是亲亲热热地聚在一处饮水吃草,我们也得了机会走一段便换一匹骑,速度不用慢下来不说,也给了马匹充分的休息。
  一路上都不再住客栈,哪偏僻往哪去,三餐饭也多是馒头和水,馒头冷后很硬,我只能勉强吃上几口。只有近了市集时,穆亭轩会把我安顿在隐蔽的地方,单独去买热馒头,许是怕我出事,总是很快就回来了,自然不可能等着炒两个热菜。
  我原以为会是九死一生,却不想是风平浪静,不知是我们太聪明还是敌人太笨,总之五天后还没见追杀之人。
  这天,我照旧在深草丛中等穆亭轩,身前的野生蕃茄已经半熟了,我实在经不住诱惑,摘了个就吃开来。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光听声音就知道人不是少数,我拔开乱草往外看,滚滚尘烟直冲这片密林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我颓然坐在泥地上,逃?成百上千人抓我一个,人骑马,我用跑?
  只剩绝望!我抬起头来,恨恨望天,为什么我的运气如此不济?
  很快那些铁骑以雷霆之势冲到了我面前,却又都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没有一声马的嘶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只有一骑有些迟疑地踩着杂草上前来,我没抬头,看着眼前的野蕃茄,目光呆滞,死吧死吧,最好能没有痛苦,也别再搞什么强奸的恶俗戏码了。
  “乔姑娘,你一个人?公子呢?”声音很耳熟,也很焦急。
  我大喜,是风名!
  只见风名坐在马上,风尘朴朴的样子,不知赶了多少路。身后是上千人的铁骑,看得我心花怒放,得救了!
  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来,站起身来,正要答话,队伍有了异动,上千人纷纷下马来,掉转了马头向着林外。
  “参见宫主!”上千人半跪下去,都是一膝触地,一膝半曲,见礼声震耳欲聋,却又整齐划一,比之刚才更是气胜,似乎脚下的地都抖了一下,惊得林中的鸟儿四处飞窜。
  “都起来!”穆亭轩的声音,一贯的冷清。正主来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穆亭轩提着一包馒头向我走来,众人很识相地闪开一条通道,我突然就有点想笑,堂堂宫主,提着几个馒头,算怎么回事?
  “公子!”风名还跪着没起来,低头着,像做了错事的小孩。
  穆亭轩没理会他,越过他走到我身边,把馒头递过来,压低了声音问:“有没有受惊?”
  我摇了摇头,不是受惊,是大大地受了惊,好在后来是喜大于惊了。
  穆亭轩这才转过身去看着一众人等,却不说话。
  风名终于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公子,此事是我一意孤行,与众兄弟无关,我愿一力受罚,但无论如何我等也要先送公子回三绝宫。”
  穆亭轩不语。
  “宫主,此事怪不得风名,我们均认为公子的安危要紧。刘启和绿意已先赶去盛都,我们护卫公子回宫后就去支援。”一中年男子出列,抱拳而立,目露精光,看来也是武艺非凡之人。
  “南庭,你身为三大护法之首,行事也如此鲁莽?先机已失,纵此刻回头,已是不及!”穆亭轩淡淡地说,可能没人听得出他的心意。
  “属下甘愿受罚!”那南庭走到风名身边,也半跪下来。
  “属下甘愿受罚!”那千人铁骑见此情景也跪了下来,齐声说。
  穆亭轩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有点意味不明,再对着那些人说:“罢了,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难辞其咎,快马加鞭回去,通知绿意他们撤了吧。”
  “是!”风名二人这才站起身来。
  我仍旧坐在穆亭轩的身后,多了这么多人,我不再担心再有人围追堵截,有不怕死的尽管来,定让他有来无回。
  上千马匹扬起满天的灰尘,我很庆幸自己跑在前面,不用担心空气污染的问题。
  终于到了青城,我站在地处青城的青山之下,看着巍峨的山脉,山势险峻,易守难攻,三绝宫便在这青山之上。
  名为青山,实着无半点绿色,触目所及全是泥土、沙石,可谓寸草不生。我想之所以叫三绝宫,怕指的是花、草、树三绝吧。天下名不副实的多了去了,它的名字倒贴切。
  数以千计的台阶从山脚始,直伸入去层深处,我有点胆怯,这样一级一级走上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怕没到目的地我先瘫在地上了吧。
  我不由自主去看穆亭轩,希望他能有好的提议,比如坐过山车之类的,不过这里可能没有,或者找两个人抬着我也行。
  穆亭轩也向我看来,眼里有了然的笑意,示意我跟上,便举步而行,风名紧跑两步打头带路。
  还是要自力更生吗?我很无奈地强打起精神来,跟在穆亭轩后面。
  没想到,风名并未带我们走“楼梯”,而是走到山脚下,距离楼梯五六百米的地方,在一座大石碑前停下来。
  我回头一看,哪里还看得到台阶的影子?心中倒有些微微的诧异。
  只见风名在地上一块不知哪摸了一下,速度太快,又背着我,我没看清,那石碑便“轰”的一声往一旁移了开来,露出仅容两人并肩而过的洞口。
  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古人的机关如此巧妙、厉害。
  风名看了穆亭轩一眼就打头而行,穆亭轩和我并肩进去,他们燃了火折子,晃晃悠悠的火光在这狭窄的通道中显得很渗人。
  机关在我身后合上,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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