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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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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香楼”很熟悉的名字,我想了一下就记起来,那是穆亭轩说让我有难处就去醉香楼找他的。原来他就是老板,难怪小二叫“我们穆公子”,看我的眼神又那么奇怪,可能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英俊非凡的老板会有我这样普通的朋友。我暗自苦笑,也没了逛街的兴致,无精打采的回“悦来客栈”,好像古装电视里也常有“悦来客栈”,可能古人实在想不出有新意的名。
  过了两日宅女生活,突然决定去做几件漂亮衣服,想到前两天那个大婶看我的眼神,我现在心里还不舒服,暗自想可能乔家不会找我了,我何必再委屈自己,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刚下楼,小二就迎上来,一脸兴奋,“姑娘,今天去南河边吧,今天是我们这里一年一度的上水节”。
  “上水节?有什么讲究吗?”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延着这条路走出城,出了城往右拐很快就到。”
  我左右也没事,当然要去看看热闹,满大街男男女女都往城外赶,像现代赶灯会一样热闹,看来真是大日子,我发现人群里年轻人和小孩子居多,几乎没见到老头老太太。
  很快到了河边,垂柳在清晨的微风中款款摇摆,拂过面上,如情人的手般温柔。河面上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船只悠悠地晃动着,不少人站在甲板上,衣服光鲜。
  岸边的人争先恐后入河梯处靠,我被人群推挤着,不由自主往前移动。近了才看到,每个人到河梯边都用手捧了水泼在脸上,象个什么仪式。入乡随俗,我也带着玩乐的心思就着河水洗了把脸。渐渐倒看出些门道来,这“上水节”就像个大型的相亲派对,周围不停有人自报家门,赠送信物。
  “姑娘,在下秦 ̄”一男声在耳边响起,我愣了一秒迅速转身混入人群,反正也没听完,当完全没听到可以吧,没想过自己也有“市场”。不知他看到我没有,反正我现在是心如止水,不想和任何男子的牵扯。
  我离开人群密集区,往浅水处走去,那边种了一片荷花,占据河面一角的位置。
  “希希,不要跑!”一个女人大叫声传来,只见一小孩一边笑一边迎面跑来,似乎在玩很有趣的游戏,我认出来好像就是客栈遇到那个小朋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心!”他已经如乌龟样摔趴在地上了,我还没到他身边,他已经爬起来了,一身一脸的泥,却在再次迈步时,滑了一下,这回干脆滚河里去了。我没有犹豫,冲过去便往下跳,我会游泳,不怕。只是没想到下面全是污泥,等我把小家伙扔上岸,再爬上来是,全身变了样,像个泥人,不家伙可能吓坏了,哇哇大哭,一个女子将他抱在怀里,另一女子拿了手绢擦拭他的脸。
  “多谢姑娘救我儿子,小妇人董荷,这是舍妹董青,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处,我们改日再登门致谢。”抱着小家伙的女子对我说,容貌秀美,面上的恐慌还未退尽,想是真吓坏了,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诚意。她身边叫董青的姿容更甚,只是年纪略小了些。
  “不用了,还是赶快带孩子回去洗洗换身干衣服,最好再找个大夫看看,怕是受了惊吓,不及早处理,恐怕以后会留下恐水之类的后遗症。”
  她们一听也焦急起来,“那我们先走了,我这里有块玉佩,姑娘若是不嫌弃…”董荷一把扯下腰上的坠饰,直接递过来。
  “我说过不必了,碰巧救了他是我们的缘份,还是看病要紧。”我截断她的话,把她的手再推回去。
  小家伙越发哭得厉害了,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谢过我后就匆匆离开了。
  看得出董荷是真的很想报答我,可我不需要,我救他不过是遵从我自己的心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如果我不想救,就是金山银山堆在我面前也没用,不过她们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
  




05情浅缘深

  我看看身上,满身的稀泥,刚才怎么没想起让董荷帮我找件衣服?我有些懊恼,这样回去是不行的,得洗洗,我用手浇了水泼到身上,幸好是夏天,不冷。本想到深水处泡泡就干净了,可那边人太多,男女混杂,我倒是没什么,怕他们受不了。
  最后,泥是没多少了,又发现新问题,衣服湿了,全贴在身上,刚糊着泥还不觉得,现在简直就曲线毕露了,似乎都能看到胸前两点凸起,我脸有些红了,这样走回去,在古代肯定有裸奔的嫌疑,而且我再开放也是拉不下这个脸的,怎么办?
  “姑娘,我家公子请你上船赏景。”我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声音很耳熟,应该是穆亭轩身边的小厮,来这里后好像也没认识两个男的。
  我有时就想,怎么连他的小厮、丫鬟都那么俊?而且走路都不带声响!不知他看见我了吗?我觉得比上班穿三点式更尴尬,看来我不知不觉中还是受了古人的影响了,现代模特走秀都不穿内衣的,我这还没露肉呢,不过好像更能引人遐想。
  我抬头看他,准备推脱,我这样还赏什么景,怕是被“赏”吧。
  “船上已经备好了热水衣物。”他原来一直没看我,站在五步开外,头偏向一侧,递了件披风过来。“雪中送炭”这是我此时唯一想到的,一把抓过来就裹在身上,一阵海棠花的清香钻入鼻中。
  “谢谢!”其实我可以披着披风回客栈,但穆亭轩三番两次邀请我,我也不能太不识抬举。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而且我就算只借披风也是欠了情,不如多欠些。
  “姑娘随我来。”帅哥打头带路,一艘大船已靠在岸边。
  我上去后第一眼就看到绿意,紫色衣裙,明眸善睐,她朝我抿嘴一笑,似有深意。“姑娘请随我来。”
  跟着她去洗了澡换了衣,是绿色的沙衣,倒是很合适,绿色衬得镜中的我也有几分娇俏。
  出门见绿意还在门口等着。“绿意姑娘,你的衣服?谢谢!”其实看到那颜色就猜到了,那日无漏寺中绿衣的她美得出尘。
  她点头微笑道:“那日无漏寺山下,姑娘说有缘自会再见,我们这算有缘吗?”我就近看她,五官精致,白玉般的面庞无半点瑕疵,嘴角上翘,不笑而似笑,再真这么抿嘴一笑,如芙蓉花开。
  我想起瞒她姓名的事,也有些不好意思,“小女子乔玉,先前确未想到还会有相见的一日,失礼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穿人身短!
  “乔姑娘不必介怀,绿意只是有些疑惑,当日乔姑娘对我们好像唯恐躲避不及。”绿意对我送了浓浓一个秋波,却全是不解。
  “绿意姑娘误会了,乔玉绝无此意,只是那日恰逢与娘亲走散,心中有些焦急,无心结交而已,请姑娘勿怪。”她想秋后算帐吗?虽知她这样的兰花般的人,肯定不是小肚鸡肠,但见过她的身手,我就觉得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是示弱好一些。
  “乔姑娘言重了,姑娘是公子的贵客,绿意怎么敢责怪姑娘,绿意只是有些奇怪,绿意倒也罢了,小小丫鬟入不得姑娘的眼。可我们公子如此人物,乔姑娘之前,凡见过公子面目的女子,无不盼望能与公子再遇,甚至处心积虑,公子从不理会,多覆面纱,不喜见人,却亲见了乔姑娘答谢,可姑娘不但拒收公子的令牌,而且对公子半点不假辞色。”
  绿意一顿,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看来也是不信我的说词,我还没想好怎么接话,她又开了口,“如果与公子有过节,姑娘那日便不会相帮,可若萍水相逢,世人无不想与公子结交,姑娘因何急于离去,这些日子来,绿意反复想,却怎么也想不通,乔姑娘可愿为绿意解惑?”
  “绿意姑娘这话说得有点过了,世人均是赤身而来,死后一捧黄土,身份、地位、财富,谁能带得去?在我眼里从来没有丫鬟、小姐的分别,怎么会对你另眼相待?”绿意显然很受震动,看我的眼中满是惊异,眼眸一开一合将我上下打量,朱唇微启,却没发出声来。我想她虽美貌不俗,功夫过人,却终是听命于人,心里始终有尊卑之分,没想到我这个“小姐”会有这番言论,一时也不知该认同还是否定。但我摆明了没看轻她,她面上还是难掩一丝感动和欢喜。
  “况且绿意姑娘如此闭月羞花之貌,令公子天人之姿,如你所说,谁不愿结交?只是乔玉当时要寻娘亲,确实有些心急,才会匆匆告辞。再说当日的情况,有没有我结果都是一样的,姑娘心里当是明白,不必再提。今日你们帮我勉于尴尬,也算是还了我的情。”说到这里我沉吟不语,如果她是聪明人,就知道再说下去也毫无意义。
  “没想到乔姑娘如此与众不同,这就难怪了~姑娘日后就叫我绿意吧,公子一直在厅里,请姑娘这就随我过去吧。”绿意对我盈盈一笑,神色间亲近了不少,虽然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还是放下了。
  “好,你也唤我名字吧,我不在意那些个世俗礼节,太客气了反而显得不自在。”这交道不打也打了,我不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但她既然先伸了橄榄枝,我便顺水推舟接了,她这份容貌看着也是享受。
  “嗯,我私下这么叫你小乔吧,人前还是叫乔姑娘吧,否则怕公子会责怪绿意不懂规矩。”绿意看我,眼带询问,倒底是江湖儿女,也干脆、不做作,和这种人交往可能也不是太难。
  我想她是穆亭轩的手下,自然以穆亭轩马首是瞻,而穆亭轩铁定会称我乔姑娘,绿意自然不能逾距。
  我略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节,安抚似的一笑,“好”,却想起赤壁里的“大乔、小乔”姐妹,三国乱,多少红颜悲画扇。
  走了两步,想起个事,“绿意,我的旧衣便扔了吧,我也懒得带回去洗,你这一身等我洗后再还你。”
  “乔姑娘~”我看着她。
  “小乔!”她又笑,轻吐我的名字,轻柔得如一阵风吹过。
  “若不介意是旧衣,送你如何?我也只穿过一次,你穿上很好看呢!”绿意的右手不自觉拉着衣摆抚弄,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目光飘忽,隐隐有后悔的神色,可能她觉得自己太唐突了,认定我要拒绝的。
  “那就谢谢你割爱了,这件衣服我很喜欢。”我说的是实话,衣服很衬我,也不介意是旧衣,其实正因是旧衣才显出了她的诚意,表示她已当我是自己人。绿意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便粲然一笑,我也还她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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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一生梦魇

  我跟在绿意身后转出仓门,走上船舷,已经入夏了,烈日炎炎,知了在不知什么树上唱起美妙的歌来。
  南河上大大小小的船只陆续开始靠岸,显出大片大片碧绿的河面来,风却更大了,吹得河边的的柳枝迎风乱舞,吹得我身上的纱衣似要乘风而去。
  河边群山青翠,山上各式的花开得姹紫嫣红,不远处的荷花开得正盛,桃红色,如美人的脸。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不自禁发出文人的酸味来。
  “小乔,你这句诗倒真是应景,没想到你还文采过人。映日荷花别样红,真是好诗!”绿意回头看我,眼中光芒璀璨。
  我想她可能也没读过什么书吧,对文人不屑一顾的同时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也不是我作的,偶然听来的,本有四句,却记不全了,你要是喜欢,等我寻到另外两句,再一并绣到锦帕上送你,也当是个回礼,如何?” 
  “当真?那可再好不过了。”绿意显得很期待。
  “不过,我不会特意来找你的,改日碰巧遇见再给你可行?”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心想或许不会再见了吧,我不过开了张空头支票。
  “好啊,绿意盼着再与小乔重逢。”她看着我,眼神坚定,似乎肯定我们能再见。
  都说“预知后事,富贵千年”,我对她坦然一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很快到了厅门前。船大就是不一样,还能划出厅来,我有些感叹。
  穆亭轩端坐在进门的正前方,一袭白衣,俊逸非凡。
  我还在门口他已向我看来,或者他一直看着门口。
  无悲无喜的面容,却目含朗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的眼中似有欣喜一闪而过。
  进门后我显得有些不自在,我总是很不给他面子,今天却还是承了他的情。
  “乔姑娘请坐,这是新出的雪山龙井,你尝尝。”穆亭轩忙指着身边的位置,让我就坐。
  两个位置中间隔着一桃木小茶几,茶几两头各有一小巧的白玉茶杯,中间隔着白玉茶壶。
  “我这人喝茶,品不出好坏,只知解渴。”我僵着身体走过去坐下,闻到若有似无的海棠花香混在龙井的香气里,心中一下子了然。
  “披风是你的?!谢谢!你知道我的名字?”好像刚才只对绿意说过吧。
  他突然调开了头,脸上有点可疑的红色。
  他不看我,我正可以毫无顾忌看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的左袖好象是空的,眨眨眼,微甩甩头,仔细再看,果然自肩以下都空空如也,残疾人?!
  我有些震惊,如此品貌非凡的人物竟是独臂!如火星撞地球般不可思议!
  也不知过了几秒,我强自调开目光,残疾人总是很忌讳别人盯着他的残缺,心中转过众多疑问,他的左臂是在第一次见面前就没了?还是第二次见面以后才没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无漏寺吃斋饭,他和绿意等三人坐在我们不远处,那时我们也并不算真正见面,他顶着斗篷,隔着白纱,我停在他身上那一秒钟什么也没看清,只知道满眼的白,不过我即便认真看也看不出什么的,因为他披着厚重的披风。
  第二次见他,他右手掀开轿帘一角,露出让我自惭形秽的面容和大半边身体,直到我离开,他也没有出来。
  第三次见他,倚栏侧坐楼上,风华绝代,也是白色披风,只扭了头过来淡淡看着我,他想请我同桌,我却拂袖而去。
  我总是不太给他面子,其实我只是有些狼狈,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好巧不巧总会遇见,他这样的人物可算得人见人爱了,即使少一臂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姿。
  现代有句名言“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虽然我心弥坚,也怕日久生情。每次都匆匆转身,我有些阿Q精神,看不到就当不曾存在。
  “我十岁的时候左臂就没有了。”他知道我看他了?
  我没说话,不知说什么好,十岁的孩子失了一臂是怎样的疼痛?我的心微微有点疼。
  好一会他都没再说话,我端了茶小口抿着,想等他出完了神就提出下船。
  “我出生便被遗弃了,师傅在无漏寺后山凉亭里拾到我,取名穆亭轩。师傅是三绝宫的宫主穆啸天。”他突然开始说起身世,说到这里直直向我看过来,眼眸深邃,似乎能把我吸进去。
  我有点慌,我不愿和他深交,不想知道他的故事,只想再次逃开去,却看到他眼中有乞求,可能很怕我不听了。
  我想到残疾人总是很自卑,有些人甚至心理不正常,如果他想倾诉的时候,一定是心里难以承受的时候,这时如果不疏导,后果会很严重,也许直接导致精神异常。
  我坐着没动,想说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他明显松了口气,掉了视线看着窗外,接着说:“师傅训练弟子很严厉,有时甚至让众师兄弟以命相博。在我十岁那年,他将我们一众师兄弟十余人关在白虎笼中,那白虎已几日不曾吃东西,扑上来见人就咬。有两个人见了害怕,愣在当场没挪脚,白虎很快咬死他二人,把尸身扯得粉碎,手、脚、耳朵到处飞,我们都生了惧意,平时的功夫一半也使不出来。”
  他停了一下,似在回想往事。
  我听得毛骨悚然,那是活生生的人啊,如花一般的少年们,就被他们的师傅弹指间的决定害了性命!
  这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那个穆啸天根本就是变态的,恶行令人发指!
  他再看了我一眼,见我还算镇定便又接着说:“白虎伤了一人又一人,眼见站着的也就两个人了,它向我扑了过来,我凭着轻功不断闪躲,终是力有不继,被它咬住了左臂,血喷涌而出,我疼得差点晕过去,却还是借着最后的力气用右手的匕首去刺它,没刺中,它一甩头,把我抛到十米开外,撞落在石头上,摔得我眼冒星光,动弹不得。它再扑过来时我已无力对抗,只能勉强举了左臂去挡,它再咬住我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他说到这里不自禁看了看左袖,似在回忆当时差点被白虎拆吃入腹的感觉。
  眼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我心中一阵刺痛,他那时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啊。
  忙扭过头看着窗外,艳阳高照,青山依旧,却又仿佛都变了模样,覆上了悲凄的面纱。
  我悄悄抬袖拭去泪水,也许往事早成为他心中的梦魇,事隔多年,回忆还能如此清晰!
  我听着他继续说:“我以为必死了,小北却跃上了白虎的头,用石头狠命砸它的眼睛,白虎终于放开我,一下把小北摔在地上,转头张口便咬住了他的脖子,又狠又准,这电光火石之间我才缓过气来,右手紧握匕首,提了残余的真气冲过去,用尽毕生之力,一刀割破了他的气门。它死后还咬着小北的脖子,我却不敢动它,小北那时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轩哥哥,我娘最喜欢海棠’他只说了这一句,似乎想对我笑笑,血却从嘴里喷涌而出,再无言语,就那样咽了气。”
  他语气淡然,无一丝起伏,像是在给我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小北是我七岁时,师傅带回来的,小我一岁,说是父母双亡。我同众师兄弟都不亲近,只有小北常跟在我身后叫‘轩哥哥’,我也不太理他,至今也不知他姓什么,他却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的眼神定格在窗外,似乎正看着那个叫他“轩哥哥”的少年,双眸微闭,目光悠远。
  我听出来,他因不知小北姓氏而抱憾终身。
  “我左臂血流不止,师傅为了保我性命,便把左臂切了去。以后十年,师傅倾尽全力教我武功、医术,临死前把一身内力与三绝宫传于我。”
  他的语气仍没有一丝波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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