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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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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没想到事情在呈胶着状态后竟然爆了这么大的猛料出来,顿时哄然,安阳侯世子肖闻益二十出头,眉目英俊,倒是生了张好皮相,怒声斥道,“大胆贱婢!武姨娘明明已怀有身孕三个半月,怎会是什么鸡血?”

    舒莫辞是个温柔安静的性子,重生后也没能改的了本性,刚刚装疯卖傻的大声喊叫别扭至极,此时见负心渣男还敢如此正气凛然,倒也不必再装什么,只恢复自己平日冷淡凛然不可犯的模样,冷冷道,“世子若是不信,回府看看就是,若世子坚持认为那滩鸡血是安阳侯府的子嗣,奴婢倒也不敢说世子说错了”。

    人群哄然大笑,肖闻益大怒,挥起马鞭就朝舒莫辞抽来,眼看瘦弱年幼的舒莫辞躲不过这来势汹汹的一鞭,一直没动静的马车中一条血红的长鞭灵蛇般卷出,缠住马鞭,又狠狠一拉,肖闻益跌下马去,若不是周围侍从伶俐早跌了个大马趴。

    人群再度激动起来,镇国将军府果然名不虚传啊,刚刚马车里出手的人就算不是七姑奶奶,也肯定是七姑奶奶的心腹丫鬟婆子,镇国将军府的老少爷们个个功夫了得,想不到连妇孺都不容小觑啊!

    舒莫辞知道以曲少微的性子,根本不会让自己挨打,因此在马鞭袭来时不但没躲,连神色都没变,当然这在众人看来又对镇国将军府更加敬佩,这不,连个小丫头都能面对抽来的马鞭而不变色,丫鬟尚且如此,更何况姑娘少爷们?

    “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世子一贯自诩百年清贵世家出身,看不起我镇国将军府粗鲁武夫,怎么,这是恼羞成怒了?”

    肖闻益虽没有摔个大马趴,但也是狼狈至极,此时舒莫辞又出言讥讽,气的俊脸铁青,“你是曲氏的丫鬟,却敢对本世子如此不敬,谁给你的胆子?”

    “奴婢不过是说了实话,说实话就是对世子不敬了,那世子冤枉夫人,甚至要为个妾和一滩鸡血要治夫人的罪,又算什么?奴婢倒是听说武姨娘做了首诗叫什么,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带火遗金斗,兼珠碎玉盘。河阳看花过,曾不问潘安!难道说世子貌比潘安,就不容奴婢说句实话了?就可以随意冤枉斥责夫人了?”

    舒莫辞稚嫩冷清的模样与吟出的风月之诗成鲜明对比,越发让人印象深刻,人群再次哗然,时下风气蓄妾狎婢那都是风流美事,没人会指责什么,最多也就是会心一笑,可妾婢到底都是床-笫间的玩意儿,这般妾作诗调侃男人容貌的,虽有,但从没有人拿到台面上来说,安阳侯世子这算是大显开国第一回了,也难怪人们惊讶。

    舒莫辞心下冷笑,当年曲少微英名传来,肖闻益这些破事自然都扒拉出来了,就算那鸡血是假,只要这首诗传出去,看他如何收场!

    肖闻益也慌了,大声斥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诗啊词的,本世子从来没听说过!”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肖闻益这副明显心虚的模样立即引来一片嘘声。

    “大丈夫敢作敢当!要不是武姨娘拿这首诗来讽刺夫人一不懂欣赏世子美貌,二不懂做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与世子琴瑟和鸣,夫人又怎会怒极失手将武姨娘推上假山?”

 046 妻妾

    “大丈夫敢作敢当!要不是武姨娘拿这首诗来讽刺夫人一不懂欣赏世子美貌,二不懂做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与世子琴瑟和鸣,夫人又怎会怒极失手将武姨娘推上假山?”

    真是猛料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人群再度哗然,舒莫辞这番话可比那首诗刚猛多了,堂堂安阳侯世子竟如青楼妓子般被个妾侍玩赏美貌,世子夫人不肯同流合污,还得被个妾侍嘲讽,围观众人全都忽闪着眼睛期待的看着舒莫辞,姑娘,不必顾忌,更不必客气,把你主子的那些个八卦全部倒出来与我等分享吧!

    肖闻益气的面色发青,“一派胡言!”

    “武姨娘说的时候,我就在夫人身边伺候,亲耳听见的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奴婢青花对天发誓,如有一字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舒莫辞凛然不可犯的坚贞模样让本就信了个十分的人群又多信了两分,有那好事的就在人群中喊道,“世子要是问心无愧也学这小丫头发个誓就是了!”

    舒莫辞得理不让人,“这位大哥说的好,世子要是问心无愧,武姨娘真的没做过那首诗,就请世子也发个誓,叫奴婢就算不得好死也死的明白!”

    “你——”肖闻益教养良好出身高贵,何时跟这样伶牙俐齿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打过交道,气的话都说不周全了。

    舒莫辞冷哼,“世子嫌我们夫人出身镇国将军府言行粗鲁,奴婢不懂什么风采风流,却也知道如世子这般敢做不敢当宠妾灭妻,我粗鲁的镇国将军府挖地三尺也挖不出半个来!”

    人群中不知是谁喝了声采,顿时叫好声一片,眼看再闹下去就收不了场了,肖闻益身边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朗声开口,“姑娘这番话有失公允,京城谁不知道世子夫人入门三年无所出,世子从未有半字埋怨之语,当时老夫人要抬一房良妾进门,世子也因恐夫人心里不好受,只肯纳了个卖了身的贱妾,那贱妾当真如姑娘所说胆大包天欺上瞒下,世子在外又如何知晓,姑娘说什么宠妾灭妻,世子却是不敢当的”。

    “身居富贵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毫笔落手心茫然,奴婢敢问,此诗是否出自世子之手?又是否暗讽夫人?又是否曾与武姨娘共同玩赏?”

    镇国将军府曲氏出身河东,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肖闻益竟敢作诗讥讽正室夫人,还和妾侍共同取笑,这就不是宠妾灭妻的事了,是脑子不清楚的事了!人群再度哗然,看向肖闻益的目光鄙夷而同情,话说安阳侯府能有今天不容易啊,不会毁在这个不着调的世子手上吧?

    这时,鸭蛋青的车帘掀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妇人踏着车辕下了车,妇人浓眉大眼,虽一身素淡装扮却掩不了眉宇间天生的勃勃英气,舒莫辞猜着应该就是曲少微了,与曲少徵倒是不大像,忙上前去扶,义愤填膺开口,“夫人,您替青花作证,青花可曾说了半句假话?”

    曲少微刚刚就从车窗帘缝隙处看见了这位自称是她丫鬟的“青花”,安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肖闻益的目光凛冽而杀气卓然,肖闻益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后退两步,又猛地回神挺直脊背,正要说什么,曲少微冷声打断他,“肖世子,成亲四年,我曲少微对你,对肖家仁至义尽,之前是我曲家识人不明,使我误入狼窝,我曲少微不敢怨天尤人,只是却不屑再与你这般人品的畜生为伍,你若还有一分廉耻之心,就随我去衙门和离,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贱妇——”

    “啪——”“

    曲少微一个耳光打的又狠又响,打傻了肖闻益,也打傻了在场的人,舒莫辞冷声喝彩,“打的好!圣人有言,君子口不出恶言,世子不听圣人的话,这可不就遭现世报了?”

    肖闻益恼羞成怒,“和离?你休想!你若是要休书,爷倒是可以赐你一封!”

    “休书?世子难道你还想霸占我们姑娘的嫁妆?”

    夫妻和离,妻子的嫁妆是要带回娘家的,但若是被休,嫁妆就分文不能带回了,人群嘘声一片,难道安阳侯府也只剩了个空架子,已经这么对不住人家了,还要霸占人家嫁妆啊!

    “嫁妆本姑奶奶就赏你了,省得日后纳妾蓄婢还得跟老子老娘开口,丢天下男人的脸!只是这利息,本姑奶奶却是要讨回来的!”

    曲少微说着一抬脚,肖闻益轰然倒地,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曲少微第二脚又到,舒莫辞靠近嘀咕了一句,曲少微顿了顿,下一脚方向就稍稍偏了些,肖闻益惨烈的嚎了起来,一直沉着脸的曲少微莫名的就浮起了一个笑来,又赶紧敛起,下一脚又到——

    镇国将军曲通五十出头,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更像个土匪而不是将军,此时沉默听着曲少徵说着舒莫辞当街骂架的英姿,曲少微安静跪在他面前,等曲少徵的话告一段落,才低声告罪,“孙女不孝”。

    曲通一拍桌子,“你是不孝!那混账混账成这个样子,四年了,你都不跟你老子说?”

    曲少微沉默,曲少徵眸色复杂看向她,“七姐姐,我知道你的顾忌,可就算你不愿和祖父说,也该和我说,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拿我们当家人?有没有拿镇国将军府当家?”

    被武姨娘挑衅,被婆母训斥时,曲少微没有哭,被肖闻益当街拦住百般侮辱时,曲少微也没有哭,可曲少徵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她瞬间湿了眼眶,哽咽了一声又低下头去,曲通愤愤抱怨,“为什么不跟老子说,要跟你说?”

    曲少徵见一贯倔强坚韧的姐姐哭了,很有成就感的笑了,“成亲这么多年,七姐姐的功夫倒是没放下,我派去打探的人回来说,那肖闻益废了”。

    曲少徵说着一拱手,七姐威武!

    曲少微愣,“废了?我没用多大力气”。

    曲少徵尴尬了,“我说的废,唔,说的是,肖闻益大约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了”。

    曲少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笑的不可自已,笑的满面珠泪,曲少徵不忍别过目光,曲通一拍桌子,“废的好!以后看他家人再敢到我跟前说什么无子!”

    “将军,安阳侯府来人了!”

    曲少徵冷笑,“来人,扶七姐进去,祖父,我去见客就行”。

    安阳侯府来的竟然是安阳侯和安阳侯夫人,安阳侯夫人一进门就哭喊道,“那贱妇呢?赔我儿子来!”

    曲少徵闲闲接道,“赔夫人的儿子?七姐动手可是有分寸的,世子爷不过受了点轻伤,还不至于送命吧?”

    安阳侯夫人噎住,安阳侯铁青着脸,“她身为肖家妇,当街毒打夫君,镇国将军府这是要包庇她了?”

 047 镇国将军府

    安阳侯铁青着脸,“她身为肖家妇,当街毒打夫君,镇国将军府这是要包庇她了?”

    “侯爷问的好,安阳侯府能包庇世子宠妾灭妻,我镇国将军府难道连个女儿都保不住?”

    “让镇国将军出来,此事还轮不到你个小辈说话!”

    “天下之事都过不了一个理字,是晚辈长辈又有何干系?侯爷也不必做出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来,明日早朝,父亲自会向皇上参上一本安阳侯世子宠妾灭妻,是非曲直,自有皇上公断”。

    安阳侯夫人尖声开口,“到皇上面前我们也不怕,武姨娘怀的是我肖家的骨肉,你派个丫鬟满嘴胡言就能颠倒是非说是什么鸡血了?”

    曲少徵似笑非笑,“要晚辈说这事也好断的很,只要皇上派个御医替世子探探脉,那贱妾怀的到底是什么安阳侯府子嗣还是鸡血自是一目了然!”

    安阳侯夫妇这才知道曲少徵早已打探清楚,盯着他的目光越发狠毒,曲少徵挑衅回视,“侯爷、夫人,你们有这个时间在我镇国将军府闹,倒不如好生查访各地名医,否则尊夫妇下半辈子的心思可就得花在提防世子被后来的填房侍妾戴绿帽子了”。

    安阳侯夫妇顿时如斗败的公鸡,面色灰败的对视一眼,又恶狠狠丢下一句“不会就这么算了,”落荒而逃,里间曲少微走了出来,“果然还是九弟厉害,这样的人我们将军府也只有九弟能打发的了”。

    曲少徵冷哼,“这次不整的安阳侯府家破人亡,我就不姓曲!”

    曲少微摇头笑笑,“算了,肖闻益也算是得了报应,没必要不依不饶”。

    曲少徵恨铁不成钢瞪了她一眼,“你这么多年受的苦就这么算了不成?”

    曲少微不想和他争辩,转移话题道,“那个不急,倒是有件事要拜托你,就是那个叫青花的小丫鬟,你替我打探打探她是什么人?”

    “她不是七姐姐的丫鬟?”

    “她不认识她,我被肖闻益堵在街上半个时辰后,她突然冒了出来,又对我和肖闻益之间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她比我知道的更清楚,那两首诗的事我就从来没听说过,后来她趁乱跑了,我虽然派了人盯着,可她人小灵活,当时人又多,我的人竟然盯丢了”。

    曲少徵沉吟起来,曲少微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多了,不由好笑一拍他脑门,“别多想了,不管那丫头是谁的人,都不会有恶意,今天的事本是我理亏在先,若不是那丫头,就算你们肯为我做主,我想出安阳侯府也不容易”。

    “放心,这事我有分寸,你仔细跟我说说那丫头长什么样子?”

    “唔,很漂亮,十二三岁的样子,手上戴着只银镯子,”曲少微皱眉想着,当时她虽然仔细看过她,但要形容出来却不大容易,“看着很有灵气,一双眼睛很有神,也很漂亮——”

    曲少徵无力,“七姐,你要说一些有特色的,比如胎记什么的,光说漂亮,眼睛大,这京城大眼睛的漂亮姑娘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到哪找去?”

    “我这不是正在想吗——”曲少微嗔怪看了曲少徵一眼,忽地顿住目光,“不说我想不起来,那丫头的眼睛倒有些像你,都是杏核眼,漂亮,眼尾子也跟你一样往上挑,只不过她的眼睛比你要大一些”。

    曲少徵做一副八卦模样凑近,“哎,不会是爹在外面落下的私生女,我曲家的小十吧?”

    曲少微一巴掌拍开他,“小心大伯听到你揍死你!”

    姐弟俩对视一眼,笑做一团……

    舒莫辞回府后先回了春晖阁洗了澡睡了一觉,才去荣安堂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这次倒是见了她,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她在寺中的情况,又道,“前些日子你母亲回来了,上次的事不过是刁奴欺上瞒下,从中昧取好处,你母亲因你受了委屈,将满院子的人都打发了,也够了,你万不可再耍小孩子脾气,一会去荣乐堂给她请个安,往后不准再杂七杂八的多想,更不许在你父亲面前造谣生事”。

    舒莫辞听她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圆了过去,还给自己落了个“造谣生事”的罪名,反倒笑了起来,“老夫人训诫莫辞不敢不听,只是这造谣生事四字莫辞却不敢当,刁奴欺主也是老夫人自个儿说的,莫辞却不知道自己是造的哪个谣生的哪个事了,还望老夫人指点,莫辞日后也好谨言慎行”。

    老夫人勉强慈和的脸色瞬时阴沉下去,伶牙俐齿,这若是媳妇,她都能用七出之条的“口舌”休了她!

    林妈妈暗暗叹气,既然准备做和事佬,又何必占口舌上的便宜,关键理完全站在别人身边,如今反被个晚辈说的哑口无言,老夫人睿智果断,只是一遇上大姑娘的事就似完全变了个人,以前大姑娘温顺寡言还好,如今,这祖孙俩倒似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

    “大姑娘在庙中祈福辛苦了,这就去给夫人请安,早些回去歇着吧”。

    舒莫辞笑了笑,行礼告退。

    荣乐堂还是那个荣乐堂,却冷清衰败了许多,一路走来都是陌生的面孔,看到她这个大姑娘不再是之前那些人暗藏不屑的恭敬,而是恭敬中略带惶恐,此时正值日暮,残阳如血洒在院落中的花木上,洒在这些仆妇身上,无端就带了些不祥,舒莫辞端坐软轿中冷冷看着,钟竟一日不倒,老夫人都会维护钟氏,她如今没有能力将手伸到朝堂,伸到吏部推官身上,但总有一天,她会让这荣乐堂,让这荣乐堂中的人,一如前世的春晖阁与自己,不得善终!

    软轿行到最后一进屋子前停了下来,打帘子的小丫鬟高高打起帘子,舒莫辞刚踏进门便见钟氏急急迎了过来,见了她就往下跪,哭道,“我可怜的孩子,是母亲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048 往事

    舒莫辞刚踏进门便见钟氏急急迎了过来,见了她就往下跪,哭道,“我可怜的孩子,是母亲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舒莫辞装作吓呆了的模样,等她跪实了才无措去扶,“母亲这是做什么?折煞女儿了”。

    钟氏抹着泪还要往下跪,“都是母亲没用,约束不了下人,让我的儿委屈成这样,母亲给你下跪请罪”。

    舒莫辞每天坚持锻炼,说不上孔武有力,也早非当年那个病病弱弱的大家闺秀,扶着钟氏不让她跪,却做虚软无力状被钟氏拖着一块往下倒,死死压在钟氏身上,丫鬟婆子见两人摔做一团忙都来扶,舒莫辞装作痛哭无力好几次被扶起一些又往下瘫,狠狠压了钟氏好几回才终于被丫鬟扶了起来。

    钟氏把不准她是不是故意的,就算她是故意的,她现在也只能忍着,却不敢再惺惺作态要跪舒莫辞,拉着她坐下,垂泪道,“辞姐儿,母亲对不住你良多,也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给母亲一个补偿的机会”。

    舒莫辞做天真无邪状,“母亲没有对不住莫辞的地方,都是那些可恶的奴才,不过父亲已经替莫辞发卖了他们,就算了,只是,只是——”

    舒莫辞拿出帕子擦着眼泪,“只是母亲可千万别再喊着杀莫辞了,莫辞怕——”

    钟氏这次从钟府带回来一个姓孙的婆子和两个大丫鬟香芹和香苗,三人本就在嘀咕当家主母屋里的人怎么会全部打发了,听舒莫辞说是舒棣为她亲自打发的已是一惊,又听到钟氏竟然要杀舒莫辞,面色都是一变,忙低下头去。

    钟氏扫见几人神色,心里更是恨毒了舒莫辞,面孔扭曲了半天,才勉强维持住那副悲悲切切的模样,“辞姐儿,这些年来母亲对你比对涵姐儿、渺姐儿还要上心,这府上谁不知道,那天母亲是被小人魇住了,才会神志不清,你可千万别放在心里”。

    “魇住了?是被谁魇住了?人可抓住了?”

    钟氏怕她扯出更多,忙道,“人已经抓住了,不用你费心,七日后游国公夫人办赏花宴,给你舅舅府上下了请帖,你舅舅想着颖姐儿她们都还小,冲撞了贵人反倒不好,因此将请帖送到了我这里,那天你和涵姐儿一起去,缺什么衣裳首饰,过来和我说,我给你置办”。

    少年骄阳般的笑容再次划过眼前,舒莫辞心中一痛,竟没了跟钟氏周旋的心思,接过请帖,道了谢出了荣乐堂,钟氏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也不过是个攀权富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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