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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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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昀之眸色暗沉,“此事不必急,等晗之伤愈,让他亲自上门道谢就是,晗之还小,倒也不必避讳什么男女之嫌,在文昌侯府也不易打草惊蛇”。

    “二爷说的是,奴才查明,那缨络一路在府中遇到了不少人,甚至还遇到了常跟着二爷的安平,她却只找了奴才,而且一个文昌侯府的丫鬟能在府上穿梭自如,还能找到外院的止戈院找到奴才,肯定有内情,还得再查一查”。

    游昀之点头,“此事一定要查探清楚,只舒府大姑娘毕竟救了晗之,不可失了礼数”。

    “奴才明白”。

    “晗之,身边再多加些人手,再发生今天的事,让他们全部提头来见!”

    “是,二爷放心”。

    傍晚,客人都走了后,崔氏带着游映之到守拙院看游晗之,游晗之难得安静的睡着,游昀之无声行了一礼,崔氏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游晗之,舒了口气,示意游昀之出去说话。

    游映之今年四岁,说话却还不太清楚,呀呀的叫着二哥,游昀之神色柔和了一些,“映哥儿今儿精神不错”。

    “他身子弱就是爱闹腾,今儿缠的我差点不能待客,倒是怠慢了各位夫人和小姐”。

    游昀之没有接话,崔氏端起茶抿了一口,“今儿来的小姐,你有没有看上的,国公爷吩咐了,不论家世,总是要你中意才好”。

    游昀之淡淡说了两个字没有,崔氏咳了咳,也觉得有些尴尬,她只比游昀之只大一岁,他却要叫她母亲,要她操心他的婚事,“今天的事你心里要有数,虽说是舒府的丫鬟救了晗哥儿,但舒三姑娘盗用他人诗词、甚至贪谋先文昌侯夫人的嫁妆,欺辱嫡姐,却是不争的事实,舒府姑娘的教养想必不佳,改日让管家携礼上门答谢就罢,过多的来往却是不必的”。

    “救命之恩,晗之定然得亲自道谢,否则何以立身?”

    崔氏一愣,“今日的情形你也见了,文昌侯府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污浊模样,与这样的人家来往——”

    “晗之的事,我自有分寸”。

    崔氏默了默,“既如此,我先回去了,让人好生照顾着晗哥儿”。

    “母亲慢走”。

    崔氏看了游昀之一眼,他还是平日那般温和淡雅的模样,分明是不良于行的废人,浑身上下却有着不容人忽视的威势,那是锦绣堆里久居人上养出来的威势,崔家虽号称诗礼大家,却养不出这样气势的儿郎,崔氏眸光微闪,牵着游映之慢慢往外走去。

 057 挖坑

    游昀之虽是游国公嫡长子,但一来他身有残疾不能承爵,二来又是续娶,且有风言风语传说游昀之原配是被他的残腿吓死的,真正的大家嫡女是万不会下嫁的,因此今天去的大多都是四五品官员妻女,以及一些没落贵族,宴会还没散,舒月涵伙同文昌侯续弦谋夺原配财物,并盗用他人诗词,还处心积虑害得文昌侯原配所留孤女落水,以致菩萨显灵毁了她容貌的事就沸沸扬扬传了开来。

    老夫人根本没准舒月涵进文昌侯府的门,直接将她送去了城外紫金山的落霞庵思过,送舒月涵姐妹回来的向氏听了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了钟府,钟氏听说昏死了过去,好容易悠悠醒转便见屋中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舒莫辞脸上的笑容诡异而阴森,钟氏吓的尖声叫了起来,拥着被子连连后退,砰地撞上了床柱,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越发的惊恐。

    舒莫辞脸上笑容加深,“母亲何必怕成这样,老夫人只罚了三妹妹去庵子里思过,可没要她做姑子,更没要她的命,山里水土养人,等三妹妹回来想必会更加水灵,想找个如意郎君更是易如反掌,当然,就是不知道三妹妹有没有那个命出庵子了”。

    “来——来人!”

    钟氏凄厉的叫声在荣乐堂上空回旋,重重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就是春苗急切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吧?”

    钟氏惊恐下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来,舒莫辞不紧不慢开口,“没事,母亲做了个噩梦,母亲病重,我这个做女儿自然要亲身侍疾,你们都下去吧”。

    春苗看了看钟氏,咬唇低下头,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你,你——”

    “母亲何必这么惊讶,当初春晖阁中真正将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的又有几个,现在只不过是轮到母亲了”。

    钟氏尖叫着朝舒莫辞扑去,舒莫辞避开,钟氏半个身子都扑到了床下,舒莫辞的声音平淡响起,“母亲,您先歇着吧,女儿会常来看你的,三妹妹在庵子里,女儿也会派人去照顾的,母亲且放心”。

    春苗等人等舒莫辞走了才敢进里屋,见钟氏半个身子扑在床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痰声,都吓了一跳,忙七手八脚的将钟氏扶上了床,拍着她的后背,钟氏喉中浓痰才咳了出来,反手就将春苗一巴掌甩的扑倒在地,“贱人!”

    春苗不敢呼痛,爬起来砰砰的磕着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钟氏怨毒的目光又落到孙婆子和香芹身上,两人惊的忙跪下磕头,钟氏却似没了力气,倒回床上盯着头顶雪青色的帷幔发呆,三人对视一眼,不敢擅自起来,趴在地上就那么跪着……

    舒月涵在游国公府惹出的事第二天才传到了舒棣耳中,舒棣默然良久,忽地狠狠一拳捶上书案,茗砚一个激灵,低声道,“侯爷,老夫人已将三姑娘送到落霞庵清修,大夫人听了消息就卧床不起了”。

    所以,他什么都不能做了!少年时,他辜负了母亲的希望没能振兴文昌侯府,成亲后他无能,让乐容离他而去,如今,他竟连女儿也护不住了!怪不得乐容会离开他,怪不得,是他太没用,没用——

    “侯爷?”

    “——去请大姑娘过来”。

    舒莫辞已在春晖阁转了几圈沐浴过,在抄佛经了,听了缨络的话眉头皱了起来,“有没有说什么事?”

    “来传话的是侯爷身边的心砚,只说今儿早上侯爷听说了昨天三姑娘的事后,就说要见姑娘”。

    舒莫辞神色冷了下来,难道他是要跟自己问罪不成?

    缨络只觉昨天一天比她之前活的十四年都要惊险,此时又再提起,便带了几分惧怕,“姑娘,要不让辛妈妈陪姑娘去吧?”

    舒莫辞点头,缨络又道,“姑娘要不要换了衣裳,再唤蘅芜姐姐来给姑娘梳头?”

    “不必,母亲病了,我这个做女儿的,穿的素淡些才是本分”。

    那首《颂荷》自然是舒莫辞挖下的坑就等着舒月涵往下跳,虽说舒月涵不用那首诗,也能凭一手梅花篆艳惊当场,可一来那首诗不俗,二来她诗中所有的字都是母亲留下来的梅花篆珍本上而来,舒月涵毕竟年纪小,能模仿个形似来已是极致,要自己动手写出珍本上没有的字却绝不可能,这么一来她就只能按着珍本上的来写,也不过是运气好得了珍本模仿的几分像罢了,而能用梅花篆将自己做的诗写出来,那就绝对不止模仿了,她赌舒月涵受不了这个诱惑!

    本来,昨天她只准备让她在梅花篆上吃个亏,那首诗却是留的后手,不想曲少徵和俞荨竟也去了,这样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果然一举将舒月涵送去了落霞庵,舒月渺那句“娘和三姐姐都说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做正室夫人,”还日夜回响在耳边,她视为亲姐妹的人,为了另一个妹妹做填房,就能怂恿她杀了自己,这样的“好姐妹”,她自然要好生报答!

    “女儿拜见父亲”。

    舒棣踉跄回头,“莫辞——”

    舒莫辞盈盈起身,“不知父亲传唤女儿何事?”

    舒棣咽了口口水,“莫辞,我是想问你,问你跟长孙先生学的怎么样了?”

    舒莫辞抬头,果然见舒棣一脸紧张,更加疑惑,“学的怎么样?长孙先生学识渊博,莫辞受益良多”。

    “是这样,”舒棣别过目光,稍稍镇定了些,“长孙先生跟我说,你博闻强识悟性亦高,行文大气不输男儿,他近日来总觉得没有什么可教予你——”

    舒莫辞变色,“先生不想再教我了?”

    “是长孙先生觉得你不必再跟着他学,”舒棣急忙反驳,又吐了口气,仿佛是怕舒莫辞打断般极快地说道,“你母亲当年画艺绝佳,后来得了梅花篆珍本,更是日夜与我一起钻研探讨,倒也颇有些心得,不知你可愿意学?”

 058 觊觎

    “你母亲当年画艺绝佳,后来得了梅花篆珍本,更是日夜与我一起钻研探讨,倒也颇有些心得,不知你可愿意学?”

    舒莫辞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舒棣似是怕她反对,又急急加道,“当年你母亲怀你时说,你如果是个哥儿,打也打得你学会了写梅花篆,如果是个姐儿,就随你的意,你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都好,你如果不想学,我不会逼你”。

    舒莫辞无端就觉得鼻头酸涩,垂头轻声问道,“娘真的说过?”

    “我发誓!”

    “我发誓!”三个字被舒棣说的又快又急,生怕舒莫辞不信他的样子,辛妈妈不由抬头打量了他一眼,舒莫辞却没有注意到,“快到月末了,下月开始,我每隔一天来跟父亲学”。

    “我去春晖阁教你,天热”。

    舒莫辞福身应下,舒棣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平日淡然的模样,“你们先下去”。

    待得人都退出去后,舒棣试探开口,“还记不记得白马寺的那个程姓进士?”

    舒莫辞一凛,前世她根本没去白马寺,父亲也没安排她见程正则,她记得是在新科进士打马游街后不久,父亲就将她叫进了外书房,跟她说了这门婚事的好处,又保证日后会提拔程正则的前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反对的道理,事实证明当时父亲说的话也大多实现了,婚后程正则一直对她温柔体贴,官职步步高升,原本奚落看不起她的人慢慢都艳羡起她的好运。

    这一世,应是各种事故层出不穷,才让父亲一时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才会拖到现在,而她竟也因种种原因忘了这件事!

    “莫辞,那程进士自幼刻苦好学自律甚严,更难得的是聪敏上进,定然不会久居人下,是上佳夫婿之选,再者他家境不好,自然会多多依仗岳家之势,日后定会善待于你——”

    “我不想嫁!”

    舒棣愣了愣,耐心劝道,“他家世欠缺了些,但这未必不是个优点——”

    舒莫辞再次打断他,“我绝不会嫁个寒门子弟,让三妹妹和九妹妹笑话我!”

    舒棣正要再劝,舒莫辞一字一顿开口,“父亲,我说了,我绝不会嫁个寒门子弟,父亲如果非要逼我,我就和三妹妹一起去落霞庵清修去!”

    舒棣心中一痛,她这是不信任自己,以为自己会随意给她找个人家将她发嫁了,所以才会这么激烈的反对这门亲事,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自己妥协——

    舒棣深吸了口气,“既如此就算了,你还小,也不必急着议婚,我会留心着”。

    舒莫辞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激烈了,但一想到还要嫁给那个衣冠禽兽,她就浑身发冷,这一辈子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给他,哪怕死!

    “父亲如果没事,女儿先告退了”。

    “嗯,你先回去吧,过后我会将你母亲的手稿送到春晖阁,你先看看”。

    七月流火,厚厚的门帘后却清凉如秋,流苏重重喘了口气,缨络严厉一眼看了过去,流苏嘻嘻一笑,走到舒莫辞身边的冰山边将满是汗珠的脸贴了过去,“姑娘,二太太送冰来了,奴婢让请到抱夏了”。

    舒莫辞放下笔,流苏凑过去看了一眼,羡慕道,“姑娘画的字可真好看!”

    舒莫辞失笑,“你就在这里凉一会,无聊就跟蘅芜打双陆玩”。

    “谢姑娘!”流苏欢欢喜喜应下,“蘅芜姐姐,双陆棋子在哪儿?”

    舒莫辞小心翼翼收拾好桌上书纸,这才出了洛川楼进了抱夏,不一会杨氏便带着舒月滢到了,几人见礼毕,杨氏笑吟吟道,“正打算要来瞧瞧你,正好你打发人来说冰不够用,一块给你送过来”。

    舒莫辞忙起身行礼,“还劳烦二婶亲自跑一趟,真是对不住”。

    杨氏按住,“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母亲病了,我这个做婶子的自然要多看顾着你一些,快坐下,我们好生说说话”。

    “莫辞知道府里的冰都是有定例的,只莫辞实在惧热,已经劳烦二婶了,不敢再叫二婶破例,稍后辛妈妈自会将买冰的钱送到二婶那边”。

    杨氏笑嗔,“你是我们文昌侯府的大姑娘,想用些冰难道还要自己掏银子不成?这话可千万别再说了,否则人家就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这个做婶子的苛待你了”。

    舒莫辞连称不敢,杨氏又说了几句便道,“听他们说这些日子侯爷在教辞姐儿什么梅花篆,是不是真的?”

    舒莫辞点头,杨氏脸上的笑便又浓了几分,“那些个诗啊字的,我这个粗人不懂,只滢姐儿听了羡慕,也想跟着学学沾沾书卷气,滢姐儿面皮薄不敢开口,我免不得腆了一张老脸来求求辞姐儿了”。

    杨氏说着舒月滢便起身盈盈一福,“求大姐姐成全”。

    舒莫辞也不去扶,只淡淡道,“父亲说这是母亲留下来的,莫辞不敢轻易教人,还望二婶和五妹妹恕罪”。

    杨氏没想到舒莫辞这么干脆的就拒绝了,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辞姐儿,都是一家人,只要你应了,二婶一定重重谢你”。

    “母亲遗物,恕莫辞不敢擅专,五妹妹快起来吧,此事姐姐实在无能为力,妹妹的簪花小楷练的已有几分火候,丢下实在可惜,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到春晖阁来,我们一起探讨”。

    舒月滢肃容开口,“大姐姐,伯父是大姐姐的父亲,更是侯府的掌家人,我也是侯府子女,伯父能教大姐姐就该教我,否则传出去伯父藏私,丢的是侯府的脸”。

    舒莫辞看着自己这个从来都一本正经夫子相的堂妹突然就有些想笑,要学人家的珍藏,却摆出这副大义凛然的无私形状来,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妹还有这样的本事!

    “五妹妹爱怎么说都好,母亲遗物,我却是不敢就这么教给侯府子女的,在这里先给妹妹赔罪了”。

    舒莫辞嘴里说着赔罪,却动都没动,舒月滢自然看得出她是在敷衍自己,一贯板正的脸浮出几分怒气来,“大姐姐,孔圣人有言,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大姐姐这般自私,欲天下只有大姐姐一人会书梅花篆,难道不怕辱没读书人的清名?”

    孔子是说自己断绝了四种心,一无臆测心,二无期必心,三无固执心,四无自我心,可她舒月滢算什么,觊觎他人之物还咄咄逼人,拿孔圣人的要求来要求别人,怎么不想想自己!

    舒莫辞怒极反笑,“孔圣人也曾说过欲而不贪,五妹妹贪图他人之物时,怎么就没想到圣人教训?”

    “那是侯府之物——”

    “别说那梅花篆是我娘遗物,与侯府没有干系,就算是侯府之物又与五妹妹何干?除了五妹妹出嫁时,侯府必须要为五妹妹备的两千两银子嫁妆,这侯府中什么也不是五妹妹的!”

    舒月滢气极下连掉书袋都忘了,“你不也是?你发嫁也不过是两千两银子的事!”

    若是前世,话说到这个份上,舒莫辞肯定没勇气也没那个面皮继续说下去,可现在,她不再是那个心软面嫩的舒莫辞!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也别想从她这占到半分便宜!

    “可惜我舒莫辞有个好娘亲,留给我的嫁妆里正好有梅花篆的孤本,五妹妹若是不服气,让二婶去搜寻就是”。

    舒月滢一跺脚,哭着跑了,杨氏忙吩咐人去追,勉强笑道,“滢姐儿不懂事,辞姐儿别见怪才是”。

    “只要五妹妹不觊觎莫辞亡母遗物,莫辞又怎会见怪?”

    杨氏脸上的笑僵住,勉强说了几句客套话,匆匆走了,缨络愤然,“五姑娘真是太过分了!抢人家东西倒是她有理了!”

    舒莫辞冷笑,是啊,不是再走这一遭,她还不知道这侯府不要脸的这么多!

    “五姑娘也没沾的便宜去,姑娘您别气了”。

    舒莫辞看看天色,太阳已然西落,暑气却还蒸腾着大地,“差两个婆子带上冰,去看看小八”。

 059 湘妃竹

    若谷院外,紫姨娘站在树荫下,身后丫鬟不停的帮她打着扇,她却还是热的满脸是汗,汗渍染花了脂粉,看起来很是狼狈,她的神色却平静而宁和,微微带着丝笑意,期盼却又宠溺的眺首望着院内,虽然院内除了一排笔直的胡杨树什么也看不到。

    舒莫辞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本就冷淡的神色更加淡漠了几分,对紫姨娘遥遥请安只微微点了点头,便进了若谷院,缨络低声问了守门的小厮几句,轻声道,“姑娘,紫姨娘自掌了长房内院之事后便时不时来给八爷送些东西,八爷不肯见她,连她的东西也不接,紫姨娘也不恼,还是时时到若谷院来”。

    舒莫辞默了默,“以后多注意些小八这边的动静,有什么事都来跟我说一声”。

    缨络应了下来,那边舒月池得了消息,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叫了声大姐姐,舒莫辞淡淡应了一声,进了书房查看了一番他的学业进度,示意缨络等都退下去方开口道,“紫姨娘来瞧你,你不见她?”

    舒莫辞的声音一如既往略带冷漠的淡然,舒月池把不准她的态度,应了声是,舒莫辞默然看向他,舒月池咬牙开口,“大姐姐,我不想见她”。

    “她是你生身之母,你为何不想见她?”

    不过几个月的工夫,舒月池身高窜了一大截,看着已有一个九岁孩子的模样,只瘦了些,闻言便有些委屈的抿紧了唇,舒莫辞淡淡开口,“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算她之前待你不好,你这般对她就是不孝,传出去别人的吐沫都能淹死你,名声毁了,你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舒月池呆了呆,“我——”

    “你不小了,遇事要仔细思量,人生立世,不求荣华富贵,不需攀权附势,只求立身端正无愧于心,就算受他人讥讽嘲笑,自己也无有可羞愧之处”。

    舒月池默默记诵一遍,凛然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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