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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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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姑娘,七姑奶奶一顿鞭子将她们带来的下人抽的头破血流,她们才回去了,七姑奶奶说她们今天肯定还要再来,幸亏姑娘回来了!”

    缨络哭的稀里哗啦,口齿却还很清楚,几句话就将最重要的事情交代清楚了,舒莫辞好笑道,“好了,别哭了,去跟七姐姐说我醒了,不用担心”。

    “嗯,七姑奶奶怕姑娘受了惊吓,夜里会起烧,让奴婢守着,奴婢这就去”。

    缨络说着抹着眼泪冲了出去,舒莫辞拥着被子发了会呆就见一身劲装的曲少微进来了,舒莫辞忙要起身,曲少微按住,“别麻烦了,跟我还见什么外”。

    舒莫辞感激一笑,“这次又麻烦七姐姐了”。

    曲少微微嗔,“说了不要见外还这么见外,再见外下次就别想再麻烦我了!”

    舒莫辞噗嗤笑出声来,“七姐姐这一串见外可绕晕我了,也不知道什么叫见外不见外了”。

    曲少微也忍不住笑了,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舒莫辞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游昀之抱她跃下山洞,又一路抱她出山之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担惊受怕一天,实在有些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曲少微见她心底无私,倒觉得昨夜自己对游昀之的警告有些多余,笑道,“后来也没什么了,游二爷将你送到了这就回去了,你在京城被掳,本就是游家失职,倒是不必太放在心上,只以后却要小心了,特别是出门,等你回去我送你两个会拳脚的丫鬟”。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再见外我真的生气了!”

    舒莫辞鼻头一酸,怕曲少微看出异样忙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曲少微这才满意笑了,“我这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就当自己家,我还要练剑就不管你了”。

    舒莫辞朝她笑了笑,目送着她出去才吩咐丫鬟备浴水,上次舒莫辞在镇国将军府住了好几天,曲少微没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反倒是曲少徵很细心的将舒莫辞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列了张单子让下人去采买,衣裳鞋袜、笔墨纸砚、针线绣绷应有尽有,甚至诸如脂粉头膏等都想到了,舒莫辞走后这些东西自然留在镇国将军府,这次来正好用上,倒是没什么不便。

    舒莫辞沐浴更衣后,便吩咐摆纸墨,如常练起了字,她已经形成了习惯,早起不练字一天都觉得心里慌,一个时辰刚过舒莫辞就放下了笔,比更漏还准。

    缨络早掌握了她的习惯,提前备好了早膳,见舒莫辞放下笔上前伺候她净手,舒莫辞开口道,“去瞧瞧七姐姐练完剑了没有,我过去陪她用早膳”。

    缨络应着去了,不一会小跑着回来禀告道,“姑娘,夫人和三姑娘又来了,七姑奶奶下令拦在门外,正巧九爷回来了,夫人就拉着九爷不肯放,七姑奶奶已经去了”。

    舒莫辞冷笑,她还没找她们算账,她们倒是先找上了门!

    此时镇国将军府的侧门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与抚国公府相似,镇国将军府历代保卫大显边陲,青壮年大多不在京城,剩下些孤寡弱童自然是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猛然爆出这么大个猛料,长安民众都振奋了,耳口相传竟引来了不下千人。

    舒月涵回府后,舒莫辞没有再派人刺激钟氏,舒月涵又求着钟竟请了大夫来,自己更是精心照顾,现在钟氏精神已经好了很多,没有舒月涵刚回府时的神经质,只是有些伤害已经造成根本无法消除,如今的钟氏面上虽还是当初文昌侯温柔贤淑的当家夫人,脾性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的她永远不会做出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缠着一个后辈的事来。

    曲少徵心思手段虽多,奈何刚回府不了解情况,钟氏又跟他平时接触的贵妇贵女完全两样,竟似根本不要脸,对着他一个晚辈,一会装可怜哭着求他让她进府探望她“病重的”女儿,一会又撒泼使出各种拙劣的威胁手段,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冷冷盯着撒泼的钟氏。

    曲少微一见到这种状况顿时就火了,手中长剑映着秋阳流星般擦着钟氏脸庞划过,叮地插入青石板的地面,围观的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齐步后退,钟氏哪见过这种阵仗,呆呆的连害怕都忘记了。

    躲在一旁马车中偷窥的舒月涵拔高声音,“镇国将军府好大的威风,这是以武力恐吓我文昌侯府了?”

    曲少微的丫鬟红缨手中长鞭灵蛇般抽向车帘,躲在车帘后的舒月涵惊呼一声,身子本能的后退,她右后方的紫杏本来能接住她,只紫杏自己也吓到了,往后缩了缩,直接导致舒月涵毫无屏障的磕到了后面的座椅上,又发出一声惨呼。

    舒月涵的叫声惊醒了钟氏,钟氏忙扑了过去,高声尖叫道,“杀人了!镇国将军府杀人了!”

    曲少徵眸中狠色一闪而过,曲少微冷笑,“到我镇国将军府门口撒野,还倒打一耙,来人,给我送到京兆尹的府上,我倒是要瞧瞧这京城还有没有王法!”

    舒月涵的痛呼声一顿,真要被送到那种地方,她一辈子的名声都毁了,忙大声道,“我和娘亲不过是来镇国将军府探望病重的大姐姐,镇国将军府仗势欺人,不让我们进门,还用剑威吓我们,我倒是要问问七姑奶奶,我们到底犯了什么法,要送我们去京兆尹府?”

    曲少微哪里是伶牙俐齿的舒月涵对手,被这番话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曲少徵正要说话便见只着家常裳服的舒莫辞快步走了过来,不顾地面脏污,噗通一声跪到钟氏面前抱住她的腿哀哀哭道,“母亲恕罪母亲恕罪,女儿已经按母亲的吩咐求着七姐姐留在了镇国将军府,可七姐姐说九哥不在府上,女儿就想着等九哥回来再请三妹妹来将军府侍疾,母亲,女儿真的不是忤逆母亲,求母亲恕罪……”

    人群激动起来,诡异的目光在钟氏和曲少徵之间来回转,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堂堂文昌侯夫人竟然逼着继女替亲女拉皮条,继女办事不利,竟然亲自上阵,真是,啧啧啧啊!

    钟氏这辈子最痛恨厌恶的就是舒莫辞,这时候见她抱着自己的腿痛哭流涕,眼泪鼻涕全部擦在自己衣服上,还这么诋毁自己的女儿,哪还能忍得住,抬脚就踹,甚至忘了思考舒莫辞怎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曲少微等没想到钟氏竟会动手,舒莫辞离的又近,等发觉再救已是来不及,舒莫辞被钟氏一脚踹的仰倒在地,曲少微大怒下夺过红缨手中的鞭子朝钟氏甩去。

    “不要!”舒莫辞惊呼纵身扑到钟氏身上,曲少微大惊,忙收回力道,鞭子却还是落到舒莫辞背上,抽碎了她薄薄的豆绿色绫袄,露出一线雪白的中衣来。

    钟氏却因心底根深蒂固的厌恶本能的狠狠推开贴着自己的舒莫辞,曲少微忙上前接住,才避免了舒莫辞再次仰面跌倒。

    被一系列变故惊呆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瞬间脑补出一系列早亡嫡妻留下的孤女被恶毒续弦虐待却还孝顺感天动地的悲摧故事,纷纷指责怒骂起来。

    曲少微冷冷扫了钟氏一眼,拥着痛的泪光闪闪的舒莫辞进府,“来人,备轿,去找大夫!”

    曲少徵也扫了一眼钟氏,神色淡漠,钟氏却觉比刚刚曲少微那记冷眼更让她胆寒,让她遍身汗毛不自觉竖起,曲少徵又扫了一眼马车,淡淡开口,“以后若有不长眼的疯狗在将军府门口撒野,就给本少放狗!”

    守门的将士齐声应下,恨恨瞪向钟氏,见过恶毒的后娘,还没见过这么恶毒又恶心的,站在这都脏了将军府的地!

    钟氏还想再说,舒月涵却知道再留下去也绝对讨不了好儿,催着钟氏上车落荒而逃。

 114 连累

    曲少徵一路往曲少微的院子去,却被曲少微派人挡在了院外,只好耐心等着,所幸曲少微没让他等多久就过来了,曲少徵神色阴郁,“七姐姐,你派人拦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会先问舒妹妹怎么样了”。

    曲少徵一噎,曲少微不紧不慢往前走,曲少徵只好跟上,“七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左右不过是那母女俩想抹黑舒妹妹”。

    “舒妹妹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我收回了力道,没有抽破血肉,只留了一条红痕,抹几天药就好了”。

    曲少徵默了默,“七姐姐不让我见舒妹妹是什么意思?”

    “舒妹妹已经定亲,该避的嫌自然要避,”曲少微说着看向曲少徵,“你的事办妥了?”

    “——是”。

    “你亲自跑一趟,让文昌侯来接舒妹妹,今天的事传开后,以十三郎的性子肯定会尽快到文昌侯府提亲,舒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准备的好”。

    曲少徵看向曲少微,希望能从曲少微脸色看出端倪,曲少微英气的脸上一派光明磊落,似乎他心中所想真的只是他多想了,曲少徵微微牵起嘴角,他这个姐姐一贯是光明磊落的,让人惭愧、忌妒,甚至心生恶念想要抹杀的光明磊落!

    “小九?”

    曲少徵慢慢收回目光,“我这就去找文昌侯”。

    文昌侯府中老夫人狠狠扫翻炕桌上的茶盏等物,“一群孽障!都当我死了不成!”

    “娘——”

    “闭嘴!从今天起你给我在荣乐堂养病,没我的吩咐不得出荣乐堂半步!”

    钟氏心中阴影最深的就是那段她被关在荣乐堂被舒莫辞派人折磨的日子,一听又要关自己哪里肯就范,跟拖她走的两个婆子撕咬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声。

    舒月涵见钟氏癔症又有复发的迹象,忙求道,“祖母,娘身子不好,大夫说不能受刺激——”

    “不能受刺激,你还怂恿她去做那样的事!舒月涵,你真当这文昌侯府全是你姓钟的说了算?”

    “祖母——”

    老夫人冷笑,“蠢材!舒莫辞马上就是温家妇,又有镇国将军府护着,是你们能算计到的?竟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你被舒莫辞那样一说,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以后还有谁肯娶你?从今天起你就安安心心在荣乐堂伺候你娘,再敢起幺蛾子,我不会放过你!”

    “祖母,我和娘真的只是以为大姐姐病了,想去镇国将军府探望,求祖母慈悲,求祖母慈悲!”

    老夫人不耐看向那两个还在和钟氏纠缠的婆子,“你们做什么吃的?两个挟制一个都挟制不住?”

    那两个婆子本来顾忌钟氏的身份不敢用力,听了这话没了顾忌,下手也不再留力,不想钟氏力气极大,长长的护甲不一会就在她们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那两个婆子疼痛下也下了狠手,搓揉的钟氏连连痛呼。

    舒月涵大声喝止,那两个婆子根本不理,舒月涵只好指挥着紫杏上前,紫杏怕的直哆嗦却还是战战兢兢上前,那两个婆子哪会对她客气,一脚把她踹的半天爬不起来。

    紫杏不顶用,舒月涵自己又不敢上前,愤恨下指甲深深刺入手心,这些人都该死,她总有一天会将她们全部踩在脚底,让她们不得好死!

    钟氏母女被拖走了,荣乐堂的西稍间中却还是气压低沉,丫鬟婆子早退了干净,只剩下个忧心忡忡的林妈妈缓缓抚着老夫人后背。

    半天老夫人的怒气才慢慢缓了下来,颓然长叹,“祸起萧墙,她们这样狗咬狗一嘴毛,累的是我文昌侯府百年清誉!”

    林妈妈心下不以为然,当初钟氏只是个七品县令的妹妹,抬进文昌侯府时底气不足,不是老夫人睁一眼闭一眼,甚至暗地煽风点火,她哪有那个胆子对付俞国公府的外孙女,之前大姑娘不反抗老夫人从来不说什么,如今反击了,老夫人又怕连累了文昌侯府的名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然这番话她是绝对不敢跟老夫人说的,只捡好听的劝了几句,老夫人想到舒月涵坏了名声,绝难找到好人家,下面几个孙女不是品貌欠缺就是出身不好,算来算去只有舒莫辞以后还能扶持些娘家。

    一想到以后文昌侯府要靠舒莫辞扶持,老夫人心中就像吞了苍蝇般恶心,“派人去镇国将军府接大丫头回府,快订亲了还天天往外跑像什么样子!”

    镇国将军府中,曲少微仔细擦着银亮细长的宝剑,舒莫辞坐在她对面拿着绣绷绣着一张帕子,屋中宁静而温馨。

    “唔——”

    曲少微猛地抬头,“怎么了?”

    舒莫辞将食指放入口中吮了吮,“没事,扎到手了”。

    “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还是他人有意陷害?我先说出来,也免得他日流言漫天平白受辱”。

    曲少微神色冷肃,眼中却茫然遍布,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女儿家不同,与肖闻益和离后,更是不再奢望夫君相伴子孙绕膝,舒妹妹却不过才十三岁,出身世家、贤良淑德、琴棋书画、女红茶道,她从未见过比她更像大家闺秀的女子,更是有一门大好姻缘,为何却也这般蹉跎艰难?

    “七姐姐不必为我担心”。

    舒莫辞说了一句又低头拿起针,曲少微沉声道,“如果温家提亲,所有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我不想连累十三哥”。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被你连累?”

    舒莫辞手下微顿,“我配不上他”。

    “是他配不上你”。

    舒莫辞轻轻吐了口气,“七姐姐,我说过,这辈子,我不想嫁人,绝无半句虚言”。

    曲少微诧异看向她,这辈子?好奇怪的用语——

    “七姑奶奶——”

    曲少微心头闪过的怪异被打断,看向贴身丫鬟流星,“什么事?”

    “温十三公子来了”。

    “这么快?”

    舒莫辞缓缓放下绣绷,冷笑,“派去请他的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必是得了消息赶过来的,七姐姐,还要麻烦你先他一步说出事实”。

    曲少微很清楚,这事虽然麻烦,但如果是温漱流得了消息来问,显然比自己先“坦白”更麻烦,神色就有些烦躁,“放心,我会替你解决好”。

 115 祸水东引

    舒莫辞缓缓放下绣绷,冷笑,“派去请他的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必是得了消息赶过来的,七姐姐,还要麻烦你先他一步说出事实”。

    曲少微很清楚,这事虽然麻烦,但如果是温漱流得了消息来问,显然比自己先“坦白”更麻烦,神色就有些烦躁,“放心,我会替你解决好”。

    待客的水榭中,温漱流难得没了平日的洒脱肆意之态,来回转着圈,白玉般的脸上浓眉紧蹙,连曲少微靠近都没发现。

    因想着温漱流是上门质问来的,曲少微也没有好声气,走到主座坐下,不冷不热开口,“十三郎来的倒快”。

    温漱流这才发现她,草草一揖,焦声问道,“七姑奶奶,舒妹妹是不是在你这?”

    “是,我叫你过来就是跟你说舒妹妹的事”。

    温漱流心中隐隐的担忧验证,脸色更加难看,“七姑奶奶——”

    曲少微打断他,“你先听我把事情说完”。

    曲少微挑着重点把事情说了一遍,只将游昀之换做了自己,最后总结道,“虽然那水匪没对舒妹妹如何,但总是将她绑走了,如今舒妹妹名节有损,不敢带累温家,还望十三公子将舒妹妹庚帖还回,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温漱流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七姑奶奶,这话是舒妹妹让你跟我说的?我要见她”。

    “男女有别——”

    “她要是不肯见我,我现在就遣人去舒府提亲,纳采礼早就备好了,就等着选的吉日,但出了这种事,也顾不得许多了”。

    曲少微沉眼看向他,“你听清楚了没有?舒妹妹名节已毁,不但你,还有温家,就算你和温家都不在意,舒妹妹日后进门也难以立足”。

    “我的娘子我说了算,事情最先传到我耳中,此事只怕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派人处理了,定然不会让流言蔓延”。

    曲少微沉默,温漱流端起茶杯,两人都能沉得住气,躲在隔间的舒莫辞忍不住敲了敲墙壁,曲少微惊醒,“十三郎,你这番心意舒妹妹很感激,但就算你能压住流言也不代表事情就没发生过,舒妹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曲少微话音未落,曲少徵没头没脑冲了进来,“七姐姐,你说你会派人盯着钟家的人,怎的现在京城都传遍了,连安郅的名字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温漱流一呆,曲少微眸色森寒,缓缓看向温漱流,“更何况你还没压住流言”。

    曲少徵看也没看温漱流,急道,“七姐姐,现在怎么办?”他再聪慧多才也只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少年,这些后宅阴私事,慌乱下根本束手无策。

    曲少微沉着脸看向温漱流,“十三郎,你回去找温老太君,老太君必然有法子的”。

    温漱流青白着脸走了,曲少徵不屑冷哼,“我就说舒妹妹不能嫁给他,会写诗画画顶什么用?一点子小事就要回家找祖父祖母”。

    温漱流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加快步子逃一般走了,曲少微瞪了曲少徵一眼,“你以为你好多少?不也是来问我?”

    曲少徵顿时讪讪,曲少微绕过花墙进了里间,“舒妹妹,这事怪我行事不周,我这就去找游二爷,现在京城也只有游国公府能压下此事”。

    “不必了,”舒莫辞面色雪白,神色却冷静,“七姐姐,这事于别人是灭顶之灾,于我却是塞翁失马,一来可以退了温家的亲事,二来我正好趁此明志,只等满十八岁就带发修行”。

    曲少徵也听曲少微说过舒莫辞说要什么常伴青灯古佛,只当她是随口说说,时下盛世,文风佛法盛行,有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为抬高身价将什么念经虔诚的挂在嘴边说,可舒莫辞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口气说出来那就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当下也不知道哪来的怒气,厉声道,“你发什么疯?就算是带发修行,那也得清清白白的带发修行!带着那样的名声,你是想那些个地痞无赖天天晚上去敲你的门?”

    舒莫辞本就雪白的脸最后一丝血色散尽,“我——”

    曲少徵烦躁一挥手,“这事你别管了,安安心心在七姐姐这里呆着,我和七姐姐会安排好的”。

    舒莫辞见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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