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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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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缨络都快哭出来了,游晗之却根本没注意到,一叠声的叫着舒莫辞往外跑,缨络眼看着那几滴墨汁就要浸入雪白的细绢封面中,她不敢去碰,更怕自己越弄越糟,急的忙大声喊道,“姑娘,经书脏了!”

    她被苗妈妈耳提面命过无数次,姑娘这些书都金贵的很,一本书就能买一个像她这样的小丫头,就算姑娘宽和,她也担不起这样的罪名啊!

    舒莫辞疾步走进书房,一眼看见染了墨汁的经书,面色就是一冷,她骨子里读书人的秉性让她对于书本等物极为爱惜,更别提这还是经书了。

    这本经书是舒莫辞亲手所抄,封面用的是极易吸水的细绢,一小会的工夫墨汁已经完全浸了进去,舒莫辞忙将封面翻开,防止墨汁浸入里面的经书,皱眉看向缨络,又看向游晗之。

    游晗之心虚撇撇嘴,“不就是一本书么,我赔你一百本!”

    “送八爷回去”。

    游晗之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瞪的滚圆,“就为一本破书,你就要赶我走?”

    舒莫辞心头一动,她记得前世游晗之是极为爱惜书本的,平日虽毛毛躁躁,但从未损坏过她一笔一纸,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小习惯几乎都是从小养成,很难改变,而现在看来游晗之却是对书本没有一点爱惜,难道——

    舒莫辞想到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早打听好自己的习性,所以才会处处小心,不碰自己的心爱之物,心头一哽眼睛也酸涩起来,别说狠下心赶他走,连看他的勇气都没了。

    游晗之见她垂头不语,只当她还在生气,迟疑身上来拉她手腕,不想舒莫辞竟乖乖让他牵住了,下意识晃了晃她的胳膊。

    以前悦儿做错事时也是这般抓着自己的手腕晃着——

    舒莫辞叹了一声,“你命中带煞,要勤抄经书修心向佛,怎可这般糟蹋经书?”

    游晗之要再大些,肯定能听出她话中浓浓的担忧,但如今他却只听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命中带煞”四字,气恼的哼了一声,“你也这样说!”

    舒莫辞声音微柔,“我们去吃饭,吃过我陪你一起抄”。

 124 棋艺

    在舒莫辞的陪伴指导下,游晗之很是乖巧的抄了一下午经书,当然中途经常有坐不住的时候,只不过都在舒莫辞的耐心陪伴规劝下安静下来,直到傍晚时分游昀之派人来接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自己明天还来,让舒莫辞等他。

    游晗之每天早晨都要练两个时辰的剑,练过沐浴后便匆匆跑了过来,舒莫辞正好做完早课,押着游晗之擦干头发,随意吃了点东西,便往后山枫林而去。

    一般女眷来进香都是十五上山,十六下山,般若寺中恢复了平日的宁静,舒莫辞惦记着赢温漱流的事,一路都在默默思量温漱流的棋路,不想进了竹屋才发现靖王世子兄妹都在,邓修奕竟然也在,叽叽喳喳的跟宛阳郡主说着什么,满脸灿烂的笑,宛阳郡主神色却淡淡的。

    因为有女眷在,孟玄瑢正襟危坐,温漱流却一腿高跷,搭在脚榻上,还不时打着拍子,应是正在与孟玄瑢讨论曲谱。

    舒莫辞眉头微皱,有外人在,缨络过来邀约时,他怎么一点没提起?

    舒莫辞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温漱流归于“内人”的范围,温漱流眸光流过就已发觉了舒莫辞的不悦,难得有些无奈的叹道,“世子非要说见识见识舒妹妹的棋艺,舒妹妹当瞧不见他就是”。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温枕石啊!舒莫辞忙上前见礼,这位靖王世子醉心书画,又一直对自己抱有善意,她虽不大愿意碰到他,却也不想怠慢他。

    几人见礼毕,邓修奕上前几步抱住舒莫辞胳膊,“表姐,你也来进香?怎么都不给我递个信?我求王妃带上你,也省得路上颠簸”。

    舒莫辞本就不喜与人亲近,再加上邓修奕虽笑容满面,双眼中的嫉妒和话语中的炫耀却一目了然,不动声色想抽开胳膊,不想邓修奕抓的很紧,她竟挣脱不了,只好随她抓着。

    温漱流狭眸微挑,“舒妹妹,我可是恭候多时了,这就开始吧”。

    邓修奕只好放开,舒莫辞见她还想往自己身边靠,忙道,“凤兮,过来”。

    游晗之早就看敢比他跟舒莫辞更亲近的邓修奕不顺眼了,挤开她的同时不动声色伸腿绊了她一下,邓修奕失声尖叫,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舒莫辞将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情不自禁绽开一抹笑来,游晗之眼尖,瞧了个真切,得意朝舒莫辞一扬下巴,舒莫辞忙肃容瞪了他一眼,口是心非的样子让游晗之同学更得瑟了,暗暗想着怎么再让邓修奕出个丑。

    温漱流咬牙,老子努力了这么多天,都没能搏美人一笑,竟被这小子用这么幼稚欠打的手段给捷足先登了!

    那边侍女已经扶起了邓修奕,邓修奕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哭哭啼啼跑了,宛阳郡主看了舒莫辞一眼,起身,“大哥、十三哥,我去看看”。

    孟玄瑢敷衍点头,对他妹妹的那几个所谓“伴读”,他一向没什么耐心。

    舒莫辞一心要赢温漱流,下的很投入,游晗之看了一会就觉得不耐烦了,一会气恼舒莫辞宁愿跟温漱流下棋也不跟他下,一会气恼自己棋艺不精,见舒莫辞下到妙处情不自禁的叹服惊喜模样,又气恼温漱流没事棋下那么好做什么,小小少年的心实在是烦恼的很。

    舒莫辞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摸清了温漱流的棋路,三盘总有一盘能下个平局,不想温漱流却棋风大变,看似随意悠闲,实则张网收鱼步步紧逼,三局终,舒莫辞叹服开口,“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十三哥棋艺,莫辞望尘莫及”。

    温漱流笑眯眯开口,“舒妹妹棋艺绝佳,只是经验欠缺,假以时日,必然能胜过我的”。

    舒莫辞摇头,“就算有人天天与我对弈,数年内也绝无可能,之前倒是莫辞自不量力了”。

    孟玄瑢开口,“舒妹妹不必自谦,女子中能有舒妹妹这般棋艺的很少,宛阳也赶不上舒妹妹”。

    第一局局终时,孟玄琬就回来了,也说是要见识舒莫辞的棋艺,此时笑道,“哥哥说的什么话?宛阳棋艺低微,哪能用来说话?”

    “宛阳妹妹在女子中也算是不错的了”。

    孟玄琬嗔了他一眼,“十三哥,我且问你,什么叫做在女子中也算是不错的了?”

    温漱流笑而不答,舒莫辞起身行礼,“世子、十三哥,莫辞先行告退”。

    “明天——”

    舒莫辞摇头,“明天莫辞还有俗事,就不来打扰十三哥了”。

    温漱流一噎,这属于过完河就拆桥吗?知道下不过他,拿不了彩头,索性就不来了?

    游晗之顿时咧开了嘴,拉着她就走,“我带你去抓兔子,我烤给你吃,我们还能去抓鱼,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碰到鹿,鹿皮可以做靴子呢……”

    舒莫辞回头朝几人笑笑,随着游晗之走了,温漱流抬手用手指中夹着的棋子敲了敲脑袋,颇有些苦恼道,“我这个小娘子性子实在太冷淡了些,之前还能给我三分薄面,现在订了亲反倒见了我就绕道走”。

    孟玄琬掩唇笑道,“我瞧着舒姑娘倒是与游八爷合契的很,根本没有十三哥所谓的冷淡呢”。

    温漱流似笑非笑一眼睇去,孟玄琬笑容一顿,孟玄瑢哈哈笑道,“不会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吧?”

    温漱流瞪了他一眼,施施然起身掸了掸袍摆,“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孟玄瑢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比舒妹妹大了十一岁吧?”

    果然你孟玄瑢今天就是来踩我痛脚的吗?温漱流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也有些狰狞起来,“走了,不送”。

    孟玄瑢哈哈大笑,果然你温漱流老牛吃嫩草心虚了吧?

 125 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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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莫辞本以为邓修奕出了那么一大丑,一辈子都不会再搭理自己,想不到当天晚上她觑着游晗之走了,就跑来找自己,前世邓修奕也只是骗了自己一些珠宝,没作什么大恶,舒莫辞虽不喜她,对她却也没有多大怨恨,态度如常的接待了她。

    邓修奕显然是得了舒棠的吩咐要讨好舒莫辞这个“准温家孙媳”,可是又不忿自己一向不大瞧得起的冤大头竟然得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又羡慕又嫉妒,更多的却是愤恨,所以话语中一边奉承舒莫辞长的好文采好,一边又显摆自己在靖王府的地位,以及舒老夫人和舒棣对自己的宠爱,以往她一说起这个舒莫辞就会伤心难过。

    不想无论她说什么,舒莫辞神色始终淡淡的,邓修奕几乎遮掩不住脸上的愤恨之色,悻悻告辞。

    缨络嘟囔了一句,舒莫辞笑笑没做回答,去看了流苏又看了一会书,才洗漱歇息。

    之后的几天,白天游晗之如影随形的跟着她,舒莫辞就想晚上多看会书,不想邓修奕竟天天掐着游晗之走的时辰来报到,让她烦不胜烦,同时也让她觉得有些反常,她能长期留在般若寺一是因为流言,一是因为自己的性子,宛阳郡主一行留在这是什么原因?

    当天舒莫辞很委婉的向游晗之打听,果然游晗之当即跑回去问他家二哥,然后带回来了一个很官方的回答,靖王妃要为靖王世子祈福。

    舒莫辞虽然怀疑,但也知道王府的事不是她能仔细探听的,只好作罢,不想当天中午游昀之就亲自前来接游晗之,却是游晗之一个表姐夭折,要送游晗之下山吊唁。

    舒莫辞想了起来,游晗之那个表姐原是许给游昀之做续弦的,仔细想想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没的。

    那时候游国公府设宴,那个姑娘也去了,当时舒莫辞还特意看了一眼,算不上多美貌,却温柔娴雅,看上去也没什么不足之症,不想竟芳华早夭,给游昀之吓死妻子的名头上又加了个克妻的名头。

    游晗之这几天正黏舒莫辞,也知道以后舒莫辞下山,他想去文昌侯府见她一面肯定艰难,哪里肯为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表姐下山,游昀之不好在舒莫辞面前教训弟弟,兄弟俩一时僵住。

    舒莫辞劝道,“凤兮,阮姑娘既是你嫡亲的表姐,又是你未过门的嫂子,如今没了,你二哥不方便,你该当去一趟的,等你回来,我也还在山上的”。

    游晗之才不肯上当,“就算你还在山上,我这几天都见不到你了,我才不下山!”

    游昀之却看了舒莫辞一眼,目光微闪,父亲和崔氏原本是准备替他定他那位表妹,本来他也是同意的,他外家日渐没落,看在母亲的份上,拉一把也是该当,只是崔氏和他提起时,他却突然拒了,崔氏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事后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拒了。

    这件事也只有他和父亲、崔氏知道,连晗之都不知道,现在舒莫辞却以这么肯定的语气跟晗之说那是晗之未过门的嫂子,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又或者,她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又是错误的信息?

    游晗之话刚落音也发现了舒莫辞的语病,“那女人才不是我嫂子,谁跟你说她是我没过门的嫂子的?”

    舒莫辞心头一跳,下意识看向游昀之,在触碰到他目光的一刹那又赶紧低下头,前世游晗之曾无数次在她面前替游昀之抱不平,说那个表姐自己短命,却连累游昀之背名声等等,这辈子难道根本就没这回事?

    “不知舒世妹是听什么人说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游昀之的底细,但光凭他能在俞国公府的人之前找到安郅的落脚点,也知道他绝对不像游晗之那么好糊弄,舒莫辞冷汗都快下来了,明明前世他与那阮姑娘定亲了,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差错?

    “此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丫鬟们乱嚼舌根就信以为真,污了阮姑娘清名,游二爷恕罪”。

    舒莫辞说着低头行了一礼,游昀之沉吟打量了她一眼,“无妨”。

    游晗之得意了,“她不是我嫂子,我总能不去了吧?”

    舒莫辞下意识道,“总是嫡表之亲——”

    游晗之正要再说,眼珠转了转,却是扯住舒莫辞衣袖,眼巴巴的看着她,“游枫说你女红最好了,你替我缝一件衣裳我就去!”

    前世那个骄阳般的少年也是最喜用这些小手段哄自己给他绣衣物佩饰,给他做东西吃,给他……

    虽然这些天她已渐渐习惯游晗之偶尔表现出与前世相似的言行,见他这般模样仍是心情起伏,面色也不自觉柔软下来,“好,等你回来我就做好了,你喜欢什么花样子?”

    游晗之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顿时大喜过望,不耐烦朝游昀之一摆手,“二哥你先回去替我收拾东西,我选好花样子就回去”。

    舒莫辞失笑,“可不准这么跟你二哥说话”。

    舒莫辞性子冷淡,平时笑大多都是因礼节意思的牵牵嘴角,难得见她笑的时候,游晗之见她笑了,更是高兴,哪里还管的了二哥、不准的问题,扯着她就往内室走,“你有什么花样子?拿来让我瞧瞧”。

    舒莫辞回头朝游昀之歉意一笑,“缨络,送游二爷”。

    游昀之扶额,好吧,有这样的弟弟,果然是他今生的劫数!

    整天如影随形的人突然走了,舒莫辞颇有些不习惯,索性全心给游晗之缝制衣物,以免他心急下不顾礼数,待个两天就上山,自己没做好,倒是让他失望。

    游晗之选的是简单的四叶草纹样,舒莫辞绣的暗纹,多花了些时间,到第四天也就做完了,大小稍微放了一点,游晗之正在长个头的时候,按着他现在的尺寸做,到明年春天这件衣服就穿不上了。

    做完后游晗之还没有回来,想来是被家中长辈钳制住了,舒莫辞想象了一会他龇牙咧嘴又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倒是难得的笑出声来。

    缨络见她心情好,凑趣道,“姑娘的针线越发好了,八爷穿上后肯定好看”。

    舒莫辞笑着点头,俊俏的小小少年不管穿什么都是俊俏的。

    “今天日头好,姑娘在屋内闷了这么多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游晗之在的时候,天天拽着舒莫辞漫山遍野的跑,这几天没出门,的确有些不松快,脖子也酸痛的厉害,缨络不说,舒莫辞也想出去走走,闻言点了点头。

    这几天曲少微回来了一趟,只留宿了一晚又下了山,给舒莫辞带来了一个叫红缨的丫鬟,说是以后就由红缨贴身保护她,舒莫辞也没推辞,重生后她频频遇险,有这样一个会武的丫鬟留在身边会方便很多。

    当下主仆三人便往后山漫步而去,红缨不善言辞,缨络温柔沉静,主仆三人安静享受着山间清新的空气,秋阳高照日光温暖,不时有山泉潺潺,觅缝穿隙淙淙流向山下,更可闻鸟雀鸣声悦耳,令人心情愉悦。

    “表姐,表姐!”

    少女清脆的声音打破宁静,虽不刺耳,却突兀的让人心头一跳,舒莫辞眉头微拧看向小跑着追来的邓修奕。

    “表姐,你出来玩怎么也不叫我!”

    舒莫辞淡淡叫了声表妹,邓修奕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名为抱怨实则恭维的说起宛阳郡主太过知书达理,每天都在房间看书礼佛,害她都快无聊死了。

    舒莫辞不咸不淡应着,邓修奕兴致却很高,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忽而又振奋道,“表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那里能俯瞰整个紫金山,还能看到京城,世子爷最喜欢和十三公子最喜欢在那里下棋,而且还听说般若寺的方丈高僧都在那里坐化!”

    舒莫辞听说是历代方丈高僧坐化的圣地,很是意动,又见天色还早,便随着邓修奕前去。

    邓修奕领她去的地方却是三皇子与游昀之下棋的那块巨石,舒莫辞见那块巨石如横空而来插入山峰之间,啧啧称奇,邓修奕兴奋跑到巨石上左右来回跑动,“表姐,快过来!真的能看到京城呢!”

    舒莫辞依言踏入巨石上,看了看巨石上整齐摆放的石椅石桌,这才展目往下看去,壮观阔达的景色让她耳目为之一清,顿时有心旷神怡之感,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邓修奕抓起她的手,“表姐,我没骗你吧,你到这边来看”。

    舒莫辞被她死死抓着,虽不愿也只好随她往巨石边缘走去,红缨一直落后舒莫辞三步不紧不慢跟着,见两位小姐越走越靠近边缘,正要制止,邓修奕忽地放开舒莫辞的手,狠狠一推,舒莫辞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就摔下崖去——

 127 再救

    舒莫辞安静靠着石壁坐在一张简陋的石床上,这是整个石屋唯一能坐的地方,她裹着一件水獭皮的大氅,这是出门前缨络给她披上的,山间风大,小心些总是好的,想不到这件大氅却帮了她很大的忙,她被邓修奕推下山崖,惊恐下胡乱挣扎,却在被树枝划到脸时猛地回过神来,用大氅捂住了头脸,只后来她就被往下掉的巨大冲击力冲的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脸上、身上被树枝、山石划伤了不少,身上还好一点,天气冷,她穿的多,衣裳挡去了大多数的伤害,只很少几处伤到了肌肤,脸上就——幸好因为钟秀前事之鉴,她时时都将俞荨送的舒痕玉颜膏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膏药能管用了。

    舒莫辞双腿曲起,右手撑着额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片阴影,躺在她身边的年轻男子五官深刻,鼻梁又高又挺,此时因为痛苦紧紧皱着眉头,在睡梦中也显得肃杀而凌厉,正是安郅。

    片刻后,安郅浓黑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静谧秾丽的脸庞,唇角不似平日淡漠的微抿着,而是微微嘟起,有了几分符合她年纪的稚气,淡淡的珠光笼在她脸上,柔和了她过于张扬浓郁的丽色,这时候的舒莫辞显得既温柔又乖巧,安郅看的有些痴了,甚至没有发现她脸上显眼的伤痕——

    舒莫辞睡的极浅,很快便若有所觉慢慢睁开眼睛,安郅下意识别开目光咳了咳。

    舒莫辞惊喜转眼看向他,“你醒了!”

    安郅哼了一声,舒莫辞拢了拢大氅。起身下了石床,这个山洞想来是安郅藏身的地方,被凿成一个简单的石室,简单的吃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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