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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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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什么时候走?”

    薛静芸,吏部尚书之女,娇俏活泼,因父亲与钟竟同僚,和钟秀走的很近,今天却缠上了舒莫辞,连薛夫人告辞了还赖着舒莫辞不走,舒莫辞存了心思,也没拒绝,虽态度还是冷淡。却让薛静芸受宠若惊,越发缠的她紧了,几乎是寸步不离,钟秀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薛静芸居功至伟,此时听说舒莫辞邀自己一起回去,哪有不依的。高兴道。“我也正准备回去,我们一起!”

    钟秀忙道,“表妹。姑姑今天肯定回不去的,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舒莫辞歉意道,“祖母吩咐我将五妹妹、六妹妹带回去,三妹妹、九妹妹就留在这观礼”。

    “都是一家姐妹。分什么彼此——”

    钟秀话音未落,舒月滢就冷声打断了她。“大家闺秀岂可随意留宿他府,再者明天人多,又不似今天都是内眷,我们是绝对不能留在这的”。

    舒莫辞嘴角微弯。老夫子也有老夫子的好处不是?最是注重规矩闺誉的舒月滢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

    钟秀心下暗恨,却也没有办法,起身道。“我送送表妹们”。

    几人相伴出了房间,去寻向氏、钟氏。薛静芸紧紧贴在舒莫辞右手边,叽叽喳喳说着自己的趣事,舒月滢暗地冷哼,有心要讥讽几句,只来之前杨氏千叮咛万嘱咐要跟这些贵女打好关系,千万不能得罪,话到嘴边到底咽下了。

    钟秀不动声色的占了舒莫辞左边的位置,默默计算,在走上一条鹅卵石小径,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鹅卵石时,一脚踩了上去,装作身不由己般朝舒莫辞扑去——

    红缨本就沉默寡言,经上次舒莫辞落崖之事后越发沉稳,她早就得了嘱咐今天可能会有意外,时时刻刻盯着舒莫辞和钟秀的动静,在钟秀身子刚动的时候就发觉了,身形如电般护到舒莫辞身前,手臂微微一抬,倒向舒莫辞的钟秀倒在了红缨怀中,她原本直往舒莫辞脸蛋而去的尖利护甲也不知怎的转而划向了自己的脸——

    电光火石间,除了曲少微送给舒莫辞的另一个丫鬟方画,谁也没有看清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钟秀惊惶捧着自己的脸尖声叫了起来。

    薛静芸心有余悸的扯着舒莫辞的袖子往后退了几步,“好险,差点就撞到你了!”

    舒莫辞脸上恰如其分的浮起了几分慌张,“快,去叫舅母和母亲,请大夫!”

    红缨下手很有分寸,钟秀脸上只多了两条红痕,一两点的血丝几不可见,大夫看了只留下一盒药膏,连药都没开,信誓旦旦的对向氏说明天红痕就能消掉,绝对不会影响钟秀成亲。

    向氏放了心,钟秀也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只要没见血就不会有事,虽然知道这件事多半又是舒莫辞搞的鬼,可当时那么多人有目共睹,别人只会抱怨她走路也走不稳,绝对不会相信是舒莫辞故意算计她,再者也是自己算计舒莫辞在先,这口气只能暂时忍了。

    她此时生怕自己的脸毁了,什么恶毒的心思都没了,缠着大夫开了一副清毒的方子,慌张吩咐丫鬟买药煎药。

    舒莫辞本来以为她误伤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到时候自己有的是法子叫她一辈子反不了身,想不到她就这么点胆子,竟就这么算了。

    舒莫辞自然不会穷追猛打,诚恳道,“舅母,京城和江南不一样,那起子奴才不好生管着,只会偷奸耍滑,连块石头都磨不平,害得表姐绊了一跤,不是红缨扶住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向氏听她明里暗里的讥讽自己不会理家,没见过世面,可事实如此,她也只有忍了,她总不能说是自己女儿没有闺范,好好的走路都能摔跤,勉强笑道,“辞姐儿说的是,舅母就是太过慈悲了些”。

    薛静芸撇撇嘴,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没规矩!

    舒月滢突兀开口,“大姐姐,我们该回去了,”这样没规矩没体统的人家,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舒月滢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向氏一路跟着钟竟打拼而来,又怎会看不出来,恨的牙痒痒,也不挽留,命丫鬟送几人出去。

    刚出了主屋,薛静芸也不顾向氏的丫鬟还在场,冷哼道,“没规矩就是没规矩!真当自己是什么贵夫人了,坐着动都不动一下,派个丫鬟就把我们打发了!”

    舒月滢深有同感,亦是冷哼,“泥腿子出身的能指望有什么规矩!书上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怪不得与匪盗有私在先,又勾引安平侯世子在后,这样的规矩能教出什么好姑娘来?”

    舒莫辞听她扯出安郅来,心头一阵不舒服,低声道,“君子不道人是非,都别说了”。

    舒月滢面色涨的通红,她一向最重规矩,被舒莫辞抓住话柄,又是尴尬又是愤恨,薛静芸却没什么感觉,笑嘻嘻道,“舒妹妹不愿说人是非,我们就不说了,反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也不要我们说了”。

    几个少女说笑着走远了,不远处花架子下的人才慢慢走了出来,面貌儒雅清隽,正是钟竟,他在前院处理好事务,看时候不早了,下人又来报女眷都走完了,才进了后院看看情形如何。

    钟竟面色阴沉,薛尚书是他的顶头上司,薛夫人走时,向氏亲自送到了二门,他也知道,薛静芸想是与舒府的哪个姑娘交好才留到现在,而下人多半是以为舒府的姑娘今天不会回去,才来禀告说女眷都走了,想不到竟让他听到了这番话,向氏,他明明已经吩咐过不可怠慢任何人,她竟然还给他惹下了事故!(未完待续)

 136 可惜

    三天后,钟氏母女回来了,没有想象中的趾高气昂春风得意,安安分分的去给老夫人请了安,就回了荣乐堂,连舒月渺都似乎被吓到了,从所未有的乖巧。

    舒莫辞听了禀告,悠悠一笑,流苏当时就见了血发作比较快,钟秀的伤势却轻了许多,不会立即就发作,但总不会过了三天回门,想着嫁入皇后娘家从此荣华富贵?

    舒莫辞对钟秀并没有多大恨意,当时算计她给了她自己选择的机会,就算中招也差不到哪儿去,钟竟年纪轻轻从地方提拔到京城做吏部推官,前途可谓不可限量,即便出了丑事,安平侯府也会八抬大轿抬她进门,要不是之后钟竟请安郅来杀她,也不会让心有不忿的安平侯夫人和世子抓住把柄,改为平妻。

    可就算是安平侯世子的平妻,她也能风光几年,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自己,那她就无须再客气,流苏受过的苦,她要她千百倍的还回来!

    安平侯府中,安平侯夫人不紧不慢打着茶沫,仪态优雅悠闲,双眸却光芒幽暗,孙文茂蔫头搭脑的跪在她面前,半晌,安平侯夫人才慢慢放下茶杯,雪白的薄瓷磕在黄梨木的小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孙文茂抬头,眼中兀自是愤恨暴虐之色。

    安平侯夫人气的笑了,“好的歹的,我都跟你说遍了,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是的,嫁一个身有恶疾破了相的女儿给他做平妻,钟竟理亏,被咄咄逼人的母亲算计到了不少好处,而他只不过是多了个平妻。花几两银子养个废人,可他就是恨,他不要那些好处,他只想亲手掐死那个可恶的女人!

    “还在想你那个舒妹妹?”

    孙文茂默了默,猛地跳了起来,“不是她,我早就娶到舒妹妹了。哪轮得到那个温漱流!”

    安平侯夫人冷哼一声。“你知道钟秀的脸是怎么回事?”

    “她有病!她家里人还死瞒着!硬塞给了我!”

    “病?那是毒!”安平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孙文茂一眼,“你们成亲头一天,钟秀摔了一跤。被舒莫辞的丫鬟扶了一把,脸上划了两道红痕,今天就变成那副模样了”。

    孙文茂瞪大眼睛,“你说是舒妹妹害的她。不可能!”

    安静坐在一旁的孙文静也不敢置信看向安平侯夫人,安平侯夫人冷笑。“宫里的秘毒,只要见了血沾上一点就毁了,平白无故就跑到钟秀脸上去了?”

    孙文茂一向服气自己娘亲,也知道她不会拿这样的事骗自己。一时根本无法接受,呆呆看着她。

    安平侯夫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在般若寺时。钟秀曾用护甲划花了舒莫辞一个丫鬟的脸,后来那个丫鬟就从来没在人前出现过。而那天划破钟秀脸颊的也是她自己的护甲,舒妹妹?你真当你那舒妹妹是个纯良的?”

    孙文静听明白了,孙文茂也听明白了,话说到这个程度,说不是舒莫辞因丫鬟受伤算计钟秀伤到自己,他都不相信,可是——

    “是那个女人先害的舒妹妹!”

    “你怎么想都好,我只劝你以后离你那舒妹妹远一点,否则算计了你,你还替她说好话!”

    “她不会算计我——”孙文茂顿住声音,娘不说,他都知道自己的话靠不住,他只见过她两次,两次都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她能毁了她表姐的容,又为什么不能算计自己?

    安平侯夫人知道他想通了,也不逼他,摆摆手让他走了,这才疲惫叹了口气,孙文静上前跪坐到她身边替她揉着太阳穴,劝道,“母亲也不必太过忧心,以我看哥哥现在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今天生了那么大的气,不也听母亲的话,陪钟秀回门了么?”

    安平侯夫人眼前划过舒莫辞秾丽冷漠的脸,有那样的容色,又有这样的心机手段,若是能娶进门,她们婆媳同心,难道还制不住儿子?只可惜……

    十一月初,飘过一场小雨夹雪后天气真的冷了下来,春晖阁中的地龙也烧了起来,每每舒月池一去学堂,苗妈妈就跑回春晖阁唠唠叨叨的叮嘱舒莫辞用心绣拜门礼。

    男女双方订过亲事后,第一年新年女方要回礼,大多都是准新娘亲手做的女红,以显示自己的妇工,又叫做拜门礼,上次温漱流叮嘱舒莫辞回礼时回些扇坠儿平安结,说的就是这拜门礼。

    前世舒莫辞不善女红,拜门礼用的都是绣娘绣的物件,现在她绣工不凡,苗妈妈自然不准她用绣娘的,自己亲手绣的拿出去才体面,也是对未来婆家和夫君的敬重。

    舒莫辞想通之后,对这些该有的礼节就没有敷衍的意思,可在苗妈妈眼里那是远远不够的,都订了亲的人了还写什么字看什么书?有时间都绣几个香囊,温家家大业大人也多,虽然不能人人都送到,但礼多人不怪,诗啊字的,那都是没订亲的姑娘学的,好多个才名,才好说婆家,现在都有这么好的婆家了,再学那些有什么用?

    苗妈妈说,舒莫辞就听着,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苗妈妈唠叨了几天终于认清了事实,也不再劝了,只坚持一件事,那就是舒莫辞必须要亲自去温府一趟,找温丛薇要温漱流的鞋样子。

    拜门礼的重头戏就是给未来夫君做的一双鞋子,是男子在拜堂成亲那一天穿的鞋子,寄托了女子对夫君的美好愿望,取男儿脚踏四方之意,鞋子的尺寸男方都会送到女方来,但慎重的人家都会跟男方亲近的姐妹要鞋样子,毕竟鞋子要做的舒适合脚,尺寸只是一部分。

    舒莫辞本不想多事,只不忍辜负苗妈妈一番心意,只好下了个帖子,温丛薇很快回了帖子,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因宛阳郡主的话,温丛薇对舒莫辞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结,只舒莫辞的帖子还没到她手里,就被温漱流的人截了去,面对自家十三哥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强大气场,温丛薇不敢怠慢,一直迎到二门,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上车往温老夫人的松鹤堂而去,她下帖来访,给老夫人请安是礼数。(未完待续)

 137 嗔嗔

    因宛阳郡主的话,温丛薇对舒莫辞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结,只舒莫辞的帖子还没到她手里,就被温漱流的人截了去,面对自家十三哥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强大气场,温丛薇不敢怠慢,一直迎到二门,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上车往温老夫人的松鹤堂而去,她下帖来访,给老夫人请安是礼数。

    松鹤堂中遍植松树,苍绿的松针在萧瑟的冬天很是惹眼,三三两两的白鹤绕着松树引颈而鸣,简简单单却有着说不出的古朴意蕴。

    温丛薇见舒莫辞盯着白鹤看,笑道,“这些白鹤可是祖母的心肝宝贝,十三哥小时候偷偷捉了一只烤着吃,差点没被祖母拔了一层皮去”。

    舒莫辞愣了愣,掩唇笑了起来,焚琴煮鹤,还真像那人能做得出来的事。

    温漱流早在截到舒莫辞帖子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在舒莫辞给温老夫人请安时来个“巧遇”,本来想在舒莫辞进去一会后再进门,不想远远见了舒莫辞窈窕的背影,时隐时现的小半张侧脸,竟是舍不得远离,索性不远不近缀着。

    红缨、方画很快发觉了,回头看了一眼,她们这一回头,温府的丫鬟也都跟着回头,在看到温漱流的一瞬,很是默契的扭回头当做没看见,温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除非温漱流开口,否则不管他干什么事,其他人只要当做没看见就好。

    红缨和方画很疑惑温府的丫鬟怎么这个反应,对视了一眼,觉得,唔,既然这些高门大宅的丫鬟都不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还不太熟悉真正的大家闺秀的贴身丫鬟业务的红缨和方画很是不负责任的决定无视温漱流这种很不光彩的盯梢行为。

    温漱流听见温丛薇的话嘴角就是一抽,好吧,焚琴煮鹤啊,他温漱流就干过那么一件两件搓事,有必要挂在嘴边说么?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只要温丛薇稍稍提一句,祖母肯定又会把他的“光荣历史”津津有味的再说一遍。也不管别人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温漱流想了想。挑了条小路加快步子,红缨和方画发觉温漱流从小路走了,对视一眼。继续无视,好吧,这是温府,他爱干什么。她们也管不着不是?

    因为温漱流这一改主意,舒莫辞刚进门就看见敛着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温漱流。脚下微顿,好吧,这人还真是百无忌惮!

    舒莫辞恭恭敬敬给老夫人行了礼,又给在场的温家长媳、温丛薇娘亲温大夫人行礼。最后才朝温漱流福了福,叫了声十三哥。

    温漱流嗯了一声,笑道。“半个月没见,舒妹妹又长高了些。乍一看又瘦了些,祖母这儿好吃的多,舒妹妹今天可要多吃点”。

    舒莫辞嘴角的弧度几乎维持不住,好吧,这人到底有没有做人未婚夫婿的自觉性,避嫌啊,懂不懂啊!

    温老夫人嗔怪瞪了温漱流一眼,伸手道,“快过来祖母瞧瞧,真真是个可人疼的好孩子”。

    舒莫辞上前,温老夫人将她揉进怀里揉着她的双手,“可怜见的,这小手冰凉冰凉的,祖母给你捂捂”。

    舒莫辞两辈子也没被人这么亲密的对待过,身子硬的跟铁块似的,全身上下的血都涌到了脸上,温老夫人大声感叹,“啧啧,年轻的姑娘家就该这般,血色好,身子才好!”

    舒莫辞,“……”

    温漱流噗嗤笑出声来,舒莫辞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温老夫人总算是放开了她,又命丫鬟给她拿点心吃,吩咐道,“今儿正好请了戏班子,陪我老太婆多看会戏再回去”。

    舒莫辞僵着脖子点头,温老夫人笑眯眯道,“快多吃点,吃完就吩咐开戏”。

    舒莫辞机械吞着点心,温漱流看的有趣,哈哈笑道,“舒妹妹,不如你今儿别去看戏了,就在这吃一上午的点心,我给你画幅吃点心的画像,保证好看”。

    舒莫辞两口吞下点心,“我吃饱了”。

    温漱流笑的更欢,温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用理这个混世的魔星,咱娘俩看戏去”。

    舒莫辞以前从未听过戏,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戏子们咿咿呀呀的唱,不想听起来竟相当悦耳,唱词通俗却优美,倒也颇有趣味。

    “喜欢?”

    近在耳边的话让舒莫辞吓了一跳,转眼看去就见温漱流懒懒靠在她身边的茶几上,左臂撑着下巴,脸几乎凑到她耳边,舒莫辞不动声色往后坐了坐,眉头蹙了起来。

    “似嗔非嗔含情目,似蹙非蹙柳叶眉,舒妹妹还没有小字吧?我送舒妹妹一个,就叫嗔嗔如何?”

    当着长辈的面如此肆意,若是之前舒莫辞定然翻脸,可所谓习惯成自然,她基本上已经习惯温漱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风格,只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再胡说。

    舒莫辞平时总是垂着一双明眸,此时羞窘瞪人眼尾的弧度完全展露出来,宛如一双小钩子勾将温漱流的心一直勾到了嗓子眼,想要亲吻那任世间丹青妙手难以勾画万一的明眸的冲动激的他口干舌燥——

    生怕失态,温漱流猛地转过脸去,闭了闭眼才将那双明眸从自己眼前挥去,心下不由苦笑,自己的自制力在遇到这丫头时简直弱不禁风,不行,婚期还得再近些,他向来自负洒脱随性,万事万物从不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有了这般渴望的心情,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温老夫人在一旁听自家孙子调戏未来孙媳妇听的津津有味,见火候差不多了,忙握住舒莫辞的手,“丫头,刚刚那句唱的什么,老太婆年纪大了,没听清楚”。

    说着不动声色打量着舒莫辞,唔,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些,一会多收拾些补品给她带回去,身子骨好了才好怀孩子,温老夫人想到自家粉粉嫩嫩的重孙,很是满意的笑了。

    明明温老夫人笑的又和蔼又可亲,舒莫辞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勉强压下不舒服,陪老夫人闲话。

    直到用过午饭后,老夫人要休息,舒莫辞才终于找到机会和温丛薇说话,厚脸皮的温漱流也因为没有借口,留在了松鹤堂。

    温丛薇也在准备拜门礼,听舒莫辞跟自己要温漱流的鞋样子倒是多了两分亲近,吩咐丫鬟去取,又道,“十三哥不喜衣鞋上绣东西,只是毕竟是拜门礼,什么花样子不用也不大合适,舒妹妹可要仔细了”。

    舒莫辞从温漱流平日的穿着打扮上也看出了一点,只是温丛薇提点,她自然承情,点头谢过。

    温丛薇见她神态落落大方,一点没有自己问小姑要未来夫君鞋样子的羞涩窘迫,暗暗佩服,“听说舒妹妹绣技绝佳,正好今儿有空,舒妹妹一定要指点我才行”。

    舒莫辞连连谦逊,温丛薇吩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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