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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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大雅,招待却用不着她们,本本分分留在自己院子里才是大家闺秀的仪范。
午膳时分。舒棣招待温漱流几人用了酒菜,便命舒月池领着几人去若谷院的厢房休息。舒月浣不在府上,舒月澄不顶事,这样的事就落到了舒月池头上。
温漱流酒量不错,属于越喝精神越大的类型。加上又惦记着再见舒莫辞一面,说几句话,哪里能睡的着。可他这个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做客也没有在岳丈家里四处乱走的道理,正想着找个借口。舒月池忽地开口,“十三公子喝了不少酒,不如舒某领十三公子四处走走,醒醒酒?”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上了枕头,温漱流哈哈一笑,拍拍舒月池,“叫姐夫!”
舒月池迟疑了一下,开口,“十三哥”。
温漱流也没在意,朝孟玄瑢二人一抱拳,“温某去醒醒酒,二位自便”。
孟玄瑢、程正则心知肚明,回了个礼,自去厢房休息不提,温漱流问了几句舒月池的学业,舒月池恭声应着,话不多,却进退有度,倒是让温漱流高看了几眼。
文昌侯府设前花园和后花园,另外各个院子也会设有自己的小花园,舒月池领温漱流去的就是前花园,一般后宅女眷鲜有来赏景的时候。
舒月池简单介绍了一下前花园的景致,又道,“园子最东南角有大约两亩的红梅,开的极好,大姐姐每天早晨都亲自来剪梅花送到祖母和母亲屋里”。
温漱流扫了舒月池一眼,笑道,“你大姐姐倒是与浓烈的红梅极相称的”。
舒月池嗯了一声,半天才道,“那片红梅是祖母刚嫁进侯府时种的,大姐姐——”
他想说舒莫辞并不喜欢红梅太过浓烈的美,更喜欢白梅清淡雅致的美,只可惜通府上下没有一棵白梅,甚至连颜色相近的绿梅也没有,只因为祖母最是厌恶白色的花儿,认为那铺天盖地的白太过晦气,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温漱流听出了他想说舒莫辞不喜欢红梅,却只当他要在自己跟前标榜舒莫辞孝顺,倒有些好笑,这孩子还挺向着舒莫辞。
两人沉默走了一会,舒月池一个趔趄压倒了一片寒兰,年底下了一场大雪,此时天虽已放晴,雪却还未化尽,舒月池摔的满身的泥泞,狼狈不堪的回去换衣服去了。
温漱流无奈撑撑额头,这姐弟俩做的也太明显了些,舒妹妹的性子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难不成是有事?
温漱流想到这加快脚步往东南角的梅林而去,绕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只好在梅林靠东边的暖阁里坐下,那暖阁四周都打了风帘子,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温漱流进去才发现,里面燃着火炉,备了瓜果点心等物,还有一册翻开的诗词,像是有人在此读书赏梅又因故匆匆离去,更像是专门为他等人准备的。
温漱流皱了皱眉,隐隐觉得事情不大对,只他心底无私,不怕算计,也就坦然坐下,拿着那册诗词翻阅起来。
大约两刻钟后风帘子掀动起来,温漱流抬眼看去,恰恰看到温溪跪下半弯的脊背。
“见过公子”。
“免礼,舒妹妹叫你来的?”
“舒姑娘命属下禀告公子,不欲属下与青筠再留在舒姑娘身边,请公子此次回府,将属下二人带上”。
温漱流皱眉,温溪见他沉默,又开口道,“舒姑娘一切都好,腊月初二,舒姑娘前去榆钱胡同,碰到游八爷,送了游八爷一个荷包,晚上亥时游八爷趁夜潜入春晖阁,在春晖阁留了一个时辰,舒姑娘才命红缨姑娘将游八爷送回游府”。
“你想说什么?”
温溪迟疑开口,“公子,属下觉得舒姑娘与游八爷交情不太寻常,许是不想公子知晓太多,所以才打发属下二人离开”。
温漱流沉默了一会,开口,“你们继续留在这,就说是我的意思,以后这种事不必再跟我说”。(未完待续)
147 拜门(三)
“你们继续留在这,就说是我的意思,以后这种事不必再跟我说”。
温溪应了一声,出了暖阁,温漱流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会,难道舒莫辞苦心布置半天为的就是这件事?估摸着她不会来了,正要离开,又一人钻了进来,却是方画,方画来不及行礼便急冲冲道,“三姑娘往这边来了,温公子快随奴婢来”。
温漱流皱眉,三姑娘?
“带路”。
方画看向他放下的书,咦了一声,“姑娘的书怎么落在这儿了?”说着伸手将书收入怀中,背着温漱流的视线不动声色将一枚褐色的丸药扔入火炉中。
两人离开不久,舒月涵就带着紫杏进了暖阁,左右没见到温漱流,也没见到自己故意落下,好借着由头寻过来的那本书,温漱流在此等了两刻钟,没等到舒莫辞,没有突然离开的理由,更不会拿着书离开,况且盯着这里的下人也没发现他离开,他肯定还在附近。
舒月涵着紫杏去打探温漱流行踪,自己则不紧不慢剥起了果盒中的开口果,她前前后后都打点好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温漱流捏到自己手里,不知道到时候舒莫辞还能不能维持住她那副假清高的模样?
舒月涵想到这,嘴角露出一抹畅快的笑意,暖阁中梅香扑鼻,根本没注意到火炉中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紫杏本没打算走多远,只想找到舒月涵安插在这里盯着温漱流的人,不想却根本找不到人,正在疑惑间,颈间不知被什么叮了一下。她抬手摸了摸,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舒月涵在暖阁中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没有等到温漱流,紫杏也没回来,就有些烦躁起来,起身走了两圈。更是烦躁的浑身燥热。不由伸手松了松领子,正要出去找,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隐隐传来。舒月涵心下狂喜,忙理了理衣襟坐下继续剥开口果——
在厢房休息的程正则翻来覆去半天没有半分睡意,之前他见过舒莫辞两次,虽然带着幕篱。他也能断定这是个绝代佳人,今天一见更是惊若天人。如果说他没有一点念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一想到温漱流那个实力强大的连襟,勉强将酸意压了下去,只要能出人头地。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只是找到不动声色讨好温漱流的方法却也没那么容易,加上有孟玄瑢在场,一个上午他愣是没找到一点机会。又想到舒月滢黄毛丫头的死板模样,心塞下更睡不着。
正思量间舒月池回来了。又是沐浴又是换衣,闹的动静颇大,程正则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做给人看,好堵住众人的嘴,想到原来是囊中物的美人儿现在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程正则心头一阵泛酸,却什么都不能做,只凝神听着院中动静。
舒月池洗浴倒也没故意耽搁时间,大约一刻钟后就出来了,程正则算着时间正好推开门,笑道,“八公子这是要到哪儿去?温兄呢?”
舒月池老老实实道,“刚刚我陪十三哥去逛花园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只好回来换衣服,正要去花园子接十三哥回来”。
舒月池说着咳了几声,程正则忙道,“是不是弄湿衣服着了凉?这大冷天的可不能马虎,正好我也睡足了想去花园走走,顺道接温兄回来,省得你再跑一趟”。
舒月池迟疑,“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和温兄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走丢不成?八公子不必客气”。
舒月池想说什么却又连声咳了起来,程正则一脸责备,“这可不是着凉了?快回屋歇着,让下人给你熬碗姜汤喝下去,难道八公子还和我外道不成?”
舒月池只好指了思明给他领路,思明绷着一张小脸,一路上都没搭理程正则,到花园时更是一扬下巴,尖声道,“程进士自己逛逛吧,奴才去找十三爷”。
说着也不等程正则说话,一溜烟跑了,程正则心下暗恨,巴结温漱流的心越发迫切了,舒月池肯定是把握好时间才出门去接温漱流,这时候温漱流刚私会过美人,心情想必很好,他搭话也就容易的多。
远远看到暖阁中有人,程正则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定没有差错后,才放慢脚步走过去挑起帘子,不想看到的却是一个轻垂臻首的少女,难道说他猜错了,温漱流二人私会,不是舒莫辞先行离开,反倒是温漱流先走了?
程正则想到舒莫辞的美貌,想到枕边风的厉害,心头火热起来,一步踏入暖阁,笑道,“舒姑娘也在此赏梅?”
舒月涵听着声音不对,惊的猛地抬起头来,见是程正则失声道,“怎么是你?”
程正则本是心思玲珑之人,否则前世也不会那么快爬到那个位子,心思一转也就想通了,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一看更加鄙视,堂堂侯府嫡女竟满脸春……色的在这里等自己的姐夫!
舒月涵本就因药物心浮气躁,浑身上下滚烫,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大失所望下见到程正则了然鄙视的眼神,那还能忍得住,嘶声喊道,“滚!这里也是你一个寒门穷进士能来的?滚!”
程正则冷哼一声,他不会跟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计较,转身就走,不想舒月涵失控下竟猛地扑倒他身上狠狠一口咬到他后颈上,程正则冰凉的肌肤缓解了她的燥热,她下意识伸手朝程正则衣服下伸去。
程正则猝不及防被她一口咬着,下意识要甩开她,舒月涵死扒着不放,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手劲极大,双臂铁圈一般箍着程正则,胡乱在程正则后颈上舔咬啃舐。
程正则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爱惜羽毛从不与女子亲近,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哪里经得起舒月涵这般撩…拨,抵着舒月涵悬在半空的腿转过身来,狠狠在舒月涵胸口捏了一把,“你发什么疯?快放——唔——”(未完待续)
148 拜门(四)
程正则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爱惜羽毛从不与女子亲近,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哪里经得起舒月涵这般撩…拨,抵着舒月涵悬在半空的腿转过身来,狠狠在舒月涵胸口捏了一把,“你发什么疯?快放——唔——”
舒月涵见他双唇红嘟嘟的一动一动,本能的咬了过去,堵住了程正则要说的话,一手死死箍着程正则的脖子,另一手从他衣领伸到他胸口,有样学样的胡乱摸捏着。
程正则身子发热,下…身更是坚…挺如铁,理智却还在,死命推着舒月涵,舒月涵似是不满,惩罚性的狠狠咬了他下唇一口,程正则倒抽一口冷气,舒月涵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追逐着他的舌头。
方画扔入火炉的丸药此时正是来头的时候,空气丝丝香气不动声色钻入程正则口鼻中,加上舒月涵野蛮却热烈的撩…拨,程正则心头那把火越少越旺,难受的直欲爆炸开来,解…馋的狠狠揉捏着舒月涵发育极好的双…峰,却发现自己越解越馋。
男人的本…能刺…激的他双眼血红,手下的劲也越来越大,舒月涵却不知道疼痛,反倒似舒服似痛苦的**起来,柔美浪…荡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程正则终于遵循了男人的本能,近乎凶狠的撕开了舒月涵的衣裳,又将里面嫩粉的肚兜一把扯断扔下,滚烫的手覆上那雪白柔嫩的肌肤时,两人都痛快的呻…吟出声。
那种快感刺激着程正则,刺激的他将自己的未婚妻和前程甩到了脑后,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指挥着他急迫的几乎贪婪的动作着,甚至顾不及到几步之遥的软榻上去——
“啊——”
“啊——”
“啊——”
尖利惊恐的叫声响彻整个前花园。沉沉睡着的舒莫辞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百蝶穿花的图案渐渐清晰,“来人”。
伏在屏风外圆桌上小寐的缨络惊醒,揉着眼睛小跑着进了内室,挂起纱帐,“姑娘。起身?”
舒莫辞嗯了一声。梳洗过便坐到床前开始练习梅花篆,前段时间一直忙着绣各种东西,倒是荒废了。正月不能动利器,正好补上来。
冬天天黑的早,舒莫辞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缨络便燃起了灯。小声劝道,“姑娘。起来走走罢,仔细伤了眼睛”。
舒莫辞依言放下笔,揉了揉脖颈,“辛妈妈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怕扰了姑娘写字,在楼下候着”。
“请上来”。
眼前的少女淡雅静谧如丹青妙手挥墨而成,美的近乎不真实。辛妈妈却再一次感到胆寒,能将人心、时间算计的一分不差。能狠下心一举毁了自己两个妹妹,能举重若轻淡定冷静仿佛一切都自己毫无干系,这样的心机,宫里那些主子们也没有。
“老夫人说,所幸话还没说明白,外面也不知道程进士订的家里哪个姑娘,就将三姑娘许了出去,三姑娘还没醒,侯爷发话,在大婚之前不准她出蒹葭阁半步,更不许人去看她,程进士应诺将父母接进京城,尽快办喜事”。
舒莫辞淡淡嗯了一声,难得舒月涵一直觊觎温漱流,不将她和程正则凑做堆,实在是辜负了前世她那番“姐妹情深”!
辛妈妈试探开口,“姑娘,虽然老夫人下令务必瞒着靖王世子和十三公子,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丝毫端倪不漏,世子和十三公子定然也瞧出了些,姑娘倒是要好生想想说辞,免得十三公子心中起了芥蒂”。
辛妈妈其实是很不赞成这样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报仇方法的,钟竟走了,钟氏母女哪里是她家姑娘的对手?何必要用这样的手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传出去舒月涵出了那样的事,整个侯府的姑娘,甚至连嫁出去的姑奶奶名声都会受牵连,要是被人发觉是姑娘幕后安排,姑娘更会名声尽毁,嫁出去也可能被休回府,实在是得不偿失。
舒莫辞沉默了一会,喃喃开口,“这门婚事,还是不妥——”那样光风霁月名士高雅的人,她又怎么配得起?
辛妈妈吓了一跳,她开口相劝,是想她以后行事要三思后行,不可偏激,可没有拆散这门亲事的意思!
“姑娘可千万别犯糊涂,这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亲事,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不说温家如何,单是姑爷,在京城也是独一份的,没几个能及得上的”。
就是他太好,所以才——
舒莫辞无声吐了口气,辛妈妈生怕她又钻牛角尖,忙道,“过了正月,姑娘的针线可要抓紧了,这世上没有妹妹出嫁,姐姐还待字闺中的道理,二姑娘的亲事很快也会定下来,只怕等不到姑娘及笄,温府就要来迎亲了”。
舒莫辞一愣,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辛妈妈看她没有一丝新嫁娘提到亲事的娇羞期盼,更是心焦,暗暗思付着一定要跟苗妈妈通通气,她到底隔了一层,这些事还是让苗妈妈说,姑娘才能听得进去。
“温府的帖子是哪一天?”
“是初九,十五姑娘亲自下的帖子,邀姑娘去喝茶赏梅”。
舒莫辞点头,“妈妈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辛妈妈退了下去,舒莫辞揉揉额头,这件事,还是跟十三哥说清楚的好。
转眼到了初九,舒莫辞收拾妥当,早早去了温府,无论如何,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总该殷勤些,免得被人误会托大。
舒莫辞到的最早,其他客人都还没到,刚进了二门,温丛薇就领着丫鬟迎了过来,两人寒暄几句便往松鹤堂而去。
温老夫人刚起床,正由丫鬟伺候着梳头,见舒莫辞到的这么早,欢喜拉着不让她行礼,“我的儿,难为你这大冬天的这么早就到了,快来帮我瞧瞧戴什么样的簪子好”。
舒莫辞仔细帮着选了一支金灿灿的双股钗簪上,老夫人命丫鬟簪上,笑眯眯看着镜子,“还是你们年轻姑娘家眼光好,十五丫头留不了多久了,以后我老太婆要美一美,就要靠你了”。(未完待续)
149 回敬(一)
“还是你们年轻姑娘家眼光好,十五丫头留不了多久了,以后我老太婆要美一美,就要靠你了”。
温丛薇娇嗔着不依,舒莫辞看着眼前笑眯眯的温老夫人突然就觉得无所适从,她的外祖家根本不认她,她的祖母厌恶嫌弃她,她前世的婆婆先是因她的出身对她敬而远之,程正则出息后,她又长期留在悦美别院,根本没有和她打交道的机会,她几乎没有和女性长辈打交道的经验,更没有与这般慈和亲切的女性长辈打交道的经验。
温老夫人穿戴好,便吩咐摆早膳,听舒莫辞说用过了,也一定要舒莫辞再吃几口,这瘦的可怜见的。
舒莫辞不知该如何回绝这样的好意,更不想回绝这样的好意,乖顺应了,正说笑着便有丫鬟来禀告说温漱流来给祖母请安,温老夫人笑骂,“这小兔崽子,平日也没见他这么勤快过!”
一屋子人都露出善意的暧…昧笑容,舒莫辞垂下头,遮住不自然的神色,这门亲事虽已落定,她却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在经过舒月涵之事后尤甚,面对众人的打趣也无法有女儿家该有的娇羞。
天冷,温老夫人命就在外间的炕上摆膳,亲自拉着舒莫辞上了炕,舒莫辞刚坐稳,便听到熟悉的爽朗声音响起,“祖母今儿有什么好吃的?老远的就能闻着香”。
话未落音人已转过花墙,先朝温老夫人一揖,狭长的双目扫向舒莫辞,笑道,“原来今儿是有娇客到。怪不得祖母肯花大价钱摆早膳了”。
温老夫人握着舒莫辞的手笑骂,“你瞧瞧,他这说的是什么话?活像我老太婆平日亏了他似的!”
舒莫辞起身不方便,福了福算是见了礼,温漱流还了一礼,毫不外道的爬到炕上,坐到温老夫人和舒莫辞对面。“今儿托舒妹妹的福。我定要多吃一碗才行”。
舒莫辞对他的说话行事已经快麻木了,朝他笑了笑,垂下头去。
从温漱流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她弧度美好的半张脸和尖尖的下巴。温漱流心中一动,“不过几天没见,舒妹妹又清减了些,是有什么烦心事?”
钟竟回了江南。舒月浣远在泰山,舒月涵又出了那样的事。钟氏母女再也翻不出风浪,不用舒莫辞动手,杨氏和舒月滢就会狠狠磋磨她们,若说烦心事。现在也不过就剩了和温漱流的亲事了——
“多谢十三哥挂心,莫辞无碍,也并未清减的”。
温漱流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进舒莫辞的小碗中。“多吃点”。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