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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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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温漱流纠结了,他以前再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样一个人,只需一个简简单单的表情。甚至是面无表情就能掌控他的喜怒!

    游昀之也读过《云深三品》,几乎是第一眼他就断定这首诗写的是舒莫辞,这些年他也算见过不少美人,清纯的、妩媚的、柔美的、端庄的、活泼的……

    论容色,没有一个及得上舒莫辞,更别提她身上那股子难以言说的韵味,他不知道当年美名动京城的先文昌侯夫人美成什么模样。但他敢肯定。以舒莫辞的容色气韵,名动京城,甚至大显也不是什么难事。绝对当得起“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一句。

    与温漱流相似的,他也在注意舒莫辞看到这首诗的反应,没想到竟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看她那模样,倒似是嫌弃温漱流这首诗作的不好。哪里有半分女儿家见未婚夫如此大胆赞美自己该有的反应?

    这个少女总是一次又一次让他摸不透,游昀之蹙了蹙眉,看向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温漱流,难道这门亲事有不妥之处?

    舒莫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白瞎了温漱流安排这么一场比试的苦心。一遍看完后合上书垂眼默默记诵。

    拇指粗的计时香烧完后,丫鬟轻轻敲了敲小巧的铜锣,“时辰到”。

    平林县主开口道。“你先背”。

    这样的死记硬背,隔的时间越久。忘的越多,舒莫辞摇头笑笑,“县主不用谦让,我们猜筹就好”。

    平林县主也不多说,温丛薇拿出筹盒,两人各自猜了一支,却是平林县主先。

    《云深三品》大约有三千字,一炷香的时间内,记忆力好的人大约能记住三分之二,平林县主从小记性就好,从头背了起来,一直到结句。

    温漱流漫不经心听着,在她落下最后一字悠悠开口,“错五字,漏三句”。

    众女都羡慕恭喜起来,她们也在看,却自付顶多只能记住一半,想不到平林县主竟能记得那么好。

    “舒妹妹,请”。

    舒莫辞一字一句背了起来,她音质偏冷,发音清楚舒缓,不急不躁,听在人耳中自然而然就有种优雅矜贵的感觉,整篇背完竟一字未错未漏。

    温漱流愣了愣,才缓缓鼓起掌来,赞叹开口,“舒妹妹高才!”

    舒莫辞笑了笑,“记得多了自然就记得快了,十三哥过誉”。

    游昀之也讶异打量了她一眼,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要记住这篇文章,他自问也能做到,但要做到她这般游刃有余,却很难,想不到闺阁女子中竟也有这般聪慧之人。

    倒是孟玄瑢一点都不惊讶,笑着打趣道,“平林,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比下去了,免得再在枕石面前丢脸”。

    舒莫辞不动声色看了平林县主一眼,孟玄瑢这话是说平林县主与温漱流颇为熟悉?那为什么她会对温漱流有这么大的敌意?

    平林县主也慎重打量了舒莫辞一番,嘴角却还是挂着似讥似嘲的弧度,“那要比过才知道”。

    第二局开始,两人都是博文广识,反应又快,竟打成了平局,谁也别想赢谁。

    温漱流苦笑着对孟玄瑢道,“这两个小丫头真真不得了,我上去也得认输,其他倒也罢了,只她们说话那个速度,小嘴一张一合的,又快又利索,她们说十个字我只能说五个”。

    孟玄瑢深有同感点头,看向舒莫辞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探究和火热,她从来都是冷淡矜持的模样,他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神采奕奕咄咄逼人的时候,千面观音千面观音,等他看清了她的千面,定然能画出一幅超越画圣的千面观音!

    “女儿如花,这三局不如就以花为题,不限题材,不限韵脚,县主和舒妹妹但管写最拿手的就是”。

    丫鬟再次点上记时柱香,比第一局的香要细上一半,在座众人都沉思起来,这样空乏的题目,又不限题材不限韵脚,反而是最难抓手,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写出出彩的很不容易。

    女儿如花,曾几何时,那个有着世间最明亮双眼的少年指着绚烂纷飞的桃花对别别扭扭的对她说,“女儿家就像这花,风吹一吹就掉了一地,一定要好生怜惜”。

    当时他听不懂他话中的欲盖弥彰,反倒自伤与程正则多年分居两地,鲜有相聚之时,写下了一首《桃花行》,她师承公孙先生,所做诗词向来大开大合,很容易让人看成男子所做,否则程正则也不会屡屡拿着她的诗作撑起他才子的名声……(未完待续)

 153 回敬(五)

    “舒妹妹,你再不写,香就要烧完了!”

    舒莫辞恍然回神,朝薛静芸笑了笑,今天的场合倒是不适合用她平时的文风,而且她亦无意与平林县主争锋,倒是那首闺怨十足的《桃花行》比较合适。

    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花解怜人花亦愁,隔帘消息风吹透。风透帘栊花满庭,庭前春色倍伤情。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桃花立。桃花桃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雾裹烟封一万株,烘楼照壁红模糊。天机烧破鸳鸯锦,春酣欲醒移珊枕。侍女金盆进水来,香泉影蘸胭脂冷!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舒莫辞一蹴而就,也不愿多看,命缨络送给一旁负责抄写的丫鬟,不一会平林县主也写好了,众人静静等着丫鬟抄好,拿给温漱流,这才活跃起来,薛静芸殷殷捧上茶点,“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舒莫辞拈了块梅花糕,以袖遮口放入口中,这半晌的功夫着实有些饿了。

    温漱流拿着两篇诗稿,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孟玄瑢等不及他看完便凑过去看,只看了几行就不再看了,闺阁女儿再有才气也有限。这般自伤自怜之语,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温漱流揉了揉太阳穴,将诗稿递给游昀之,这两篇稿子其实很好分辨,平林县主写的是牡丹,其诗如下:牡丹芳,牡丹芳。黄金蕊绽红玉房。千片赤英霞烂烂。百枝绛点灯煌煌。照地初开锦绣段,当风不结兰麝囊。仙人琪树白无色,王母桃花小不香。宿露轻盈泛紫艳。朝阳照耀生红光。红紫二色间深浅,向背万态随低昂。映叶多情隐羞面,卧丛无力含醉妆。”

    通篇赞叹牡丹的国色绚烂,既具皇家气派。又不失小女儿柔情,而另一篇几乎就是舒莫辞在世人眼中的印象。游昀之仔细看了一遍,便将诗稿交给在场的贵女们传阅。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都猜到了是谁的诗稿,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却不肯下断语,纷纷看向温漱流,“这两首诗都写的极好。我们才疏学浅却不敢判定的,还请十三郎和世子爷、游二爷做个公证”。

    温漱流想起当时舒莫辞在靖王府中唱。“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时,曲少徵焦躁难安的模样,那是他第二次见到她,只将她当做一个稍有些才气的世家女,听了没多大感觉,还有些奇怪曲少徵的反应,如今几乎是旧事重演,他才深切体会到曲少徵当时又是担忧又是烦躁却又无从下手的心情——

    温漱流看向一如平日神态淡漠的舒莫辞,又不自觉揉了揉额头,“这两首诗各有千秋,论立意,《牡丹芳》胜一筹,论言辞清丽别致,《桃花行》略胜,不如就判为平局,世子,凤初看如何?”

    游昀之点头笑道,“不知道枕石为舒姑娘备了什么样的彩头,若是备的不好,舒姑娘不满意,可要自罚三杯”。

    温漱流哈哈笑了起来,“我还要为她备什么彩头,再有几个月,我温枕石连人带身家都是她的了,她难道还敢不满意不成?”

    在场除了温四奶奶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几时听过这般毫无顾忌的话,俱都羞红了脸,输赢反倒被忘到了脑后。

    舒莫辞本以为他肯定会退亲,不想他竟说出这番话来,讶然看向他,温漱流狭长的双眸一夹,满是促狭的笑意。

    舒莫辞心头一跳,脸烫了起来,果然让这个人靠谱点那绝对是神话啊神话啊!

    “宛阳姐姐,刚说好了,你快帮我报仇!我就不信她能比宛阳姐姐还厉害!”

    平林县主的声音突兀响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孟玄琬,虽然孟玄琬很快低下头去,但还是有眼尖的看到了她脸上浓郁的不甘和怨恨,孟玄瑢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翰林院掌院之女许冰如与孟玄琬交好,对她的心思也看出了两分,只不敢确定,现在见了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忙打圆场道,“都是姐妹们无趣解解闷,说什么报仇可就伤情分了,时辰不早了,我有些饿了,温姐姐不会打算饿着我们吧?”

    温丛薇也发觉到气氛不对,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却还是就着话道,“许妹妹就会淘气,难不成你在我温府饿过肚子不成?来人,摆膳,世子、游二爷、十三哥,我就不留你们了”。

    平林县主笑道,“说起来我也饿了,也好,我们先吃饭,吃过后宛阳姐姐再和舒姑娘比,温十三,你可不许偏心,还来给我们做评判”。

    许冰如忙道,“我们还是别打扰十三公子了”。

    平林县主正要再说,舒莫辞淡淡开口,“许姑娘说的对,也没什么好比的,倒是扰了十三哥的正事”。

    这是说自己根本没有与她抗衡的能力?孟玄琬猛地抬起头,目光如淬了毒的刀锋,冰寒刺骨,舒莫辞本能的要低头避开这样敌意的目光,又猛地醒悟,睁大总是半垂着的双眼,一字一顿,“郡主以为呢?”

    这下傻子也知道这两人之间不对劲了,而原因么,谁又真的是傻子呢?

    “本郡主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侯府的女儿也可以这么嚣张,挑衅皇族了”。

    舒莫辞瞪大双眼,盈盈欲泣,“挑衅皇族?郡主在说什么?小女不敢啊!”

    舒莫辞说着就要朝孟玄瑢跪倒,“世子恕罪,小女真的没有,请世子明察!”

    她孟玄琬屡次三番害她,还想两袖清风名声无暇?从今天起,只要她出了一点小问题,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她孟玄琬!

    孟玄瑢上前两步扶起舒莫辞不让她跪下去,狠狠瞪了孟玄琬一眼,“宛阳,好生生的说笑,你拿什么皇家威风吓人?我看也不必比了,光你这份风度气度,就被舒妹妹比下去了一大截!”

    孟玄瑢气冲冲拂袖而去,游昀之咳了咳,“十五妹妹,还不带舒姑娘去净面?”

    吓傻了的温丛薇挽着舒莫辞的胳膊落荒而逃,宛阳她,到底怎么了?

    温四奶奶忙打圆场道,“温府的绿梅开了,妹妹们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众女连连点头,许冰如挽着僵立不动的孟玄琬跟上众人脚步,立即有大丫鬟为众女备好软轿,许冰如看着孟玄琬上了软轿才松了口气,宛阳今天也是气昏了头,那样的话一说出来,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平林县主落后几步,看着鲜见没了笑容的温漱流意蕴深远一笑,扶着丫鬟进了轿子。

    游昀之皱眉,“平林县主想干什么?”

    “谁知道?那丫头从小就古古怪怪的,”温漱流长叹一声,“宛阳只怕不会罢手,还是早点娶进门的妥当”。(未完待续)

 154 下聘

    年前,温府已过了三小礼,正月十八那天正式纳征,纳征又叫过大礼,在这一天男方将聘礼送往女方,这一天整个京城都沸腾了,温府的聘礼从早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大地一直送到暮色四合才抬完,将文昌侯府宽阔的前院挤的满满当当,管家读聘礼清单读的口干舌燥,猛地灌了几大口茶才顾得上和舒棣说话。

    舒莫辞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处看着满院子的鲜红久久回不过神来,不是说好了么?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还不够他退亲?她想找他问清楚,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他已经用行动说明了一切。她想问他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个顾忌世人目光,可却又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他,包括人人生畏的礼法规矩……

    文昌侯府前角落的阴影中,两匹高头大马不耐烦的尥着蹶子,两个年轻男子站在马旁,右边那个唇红齿白,一双杏眼流转间全是风…情,正是曲少徵,左边那个披着鹤氅带着兜帽,看不清脸庞。

    晚风中一声轻轻的嗤笑声响起,“温府果然是温府,皇子成亲也就这阵势了吧?”

    曲少徵轻轻一笑,“如果你没有家破人亡,娶妻要这阵势还不简单?”

    年轻男子没有接话,曲少徵翻身上马,“热闹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游昀之有没有盯着你,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派人盯着舒妹妹”。

    轻轻的嗤笑声响起,又迅速消失在风中,同时消失的还有两骑如飞的背影……

    正月二十六,温府派媒人上门请期,温老夫人怜惜温漱流无依无靠。舒莫辞门第又不高,怕舒莫辞嫁到温府后压不住阵脚,特意请的前帝师公孙渊的夫人做媒。

    公孙渊自退出朝堂,一直避世撰书,他夫人当年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两夫妇在长安备受推崇,光是请动公孙夫人为媒一点就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问名、纳采时。舒莫辞一直在山上。倒是没机会见公孙夫人,这次有机会得见,激动的几乎连字都练不下去。反倒将请期这样的大事放到了后头。

    公孙夫人满头银发神态亲和,眉宇间气质清华,一看就知道是有学之人。

    公孙夫人拉着舒莫辞的手问了几句身体、学业,连连夸赞老夫人有福气。她说话慢条斯理,音质柔和亲切。让人不由自主信服,老夫人听着听着竟真的生了种有这样的孙女是福气的错觉。

    “说起来,十三郎与这孩子也是缘分,当年夫君收十三郎做关门弟子。说了以后再不收徒的,不想见了这丫头实在是爱才心切,倒是收了个女徒弟。这师兄妹结亲当真是天大的缘分!”

    舒莫辞瞪大眼睛,鲜见的露出几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稚气来。她只知道父亲给她请的先生复姓公孙,根本就没想到公孙先生竟就是名满天下的前帝师公孙渊,她何德何能能让他专门上门为她授课?

    老夫人显然也惊到了,公孙先生上门授课,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却只当是儿子从哪儿找的落魄书生,她做梦也不敢想那个衣着朴素神态安详的老先生竟就是当年以耿直强硬闻名,敢棍打皇帝的公孙帝师!

    公孙夫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舒莫辞就退下了,剩下的事情不是她该听的了。

    公孙渊平生最得意的弟子不是今上,而是温漱流,温漱流求学期间就住在公孙府,公孙夫人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的情分自然不同寻常,想起自己夫君那个从小就一副高士模样的小弟子因亲事第一次露出猴急毛躁的模样,不自觉又笑了起来,“老夫人,今儿我的来意,您心里也清楚,温府的意思是,舒丫头不如今年就办了及笄礼,这京城十四岁办及笄礼的也比比皆是,到五月就将舒丫头迎进门,其他倒也罢了,就是新郎官心急如焚,可等不得了”。

    舒月涵出了那样的事,老夫人自然想舒莫辞早些出嫁,这样轮到舒月涵时才不显眼,只前几天温府送来的嫁妆着实吓了她一跳,这嫁女儿嫁女儿,嫁妆就算不比聘礼丰厚,也绝不能比聘礼少,否则传出去丢的是文昌侯府的脸,也得罪了温府。

    当年俞乐容的嫁妆全部留给了舒莫辞,不是钟氏从中动手脚,再稍微添上一些也就够了,可现在钟氏几乎将俞乐容的嫁妆掏空,后来虽然补了银子,可这银子怎么能当嫁妆,传出去文昌侯府的姑娘陪嫁全是银票,像什么样子?

    京城富贵人家几乎是女儿一落地就开始准备嫁妆,看到好的就买下来存着,存个十几年也就差不多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看的不是价钱而是时机,比如《千面观音》那样的东西,没有机缘,别说几个月,就是几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到。

    老夫人心下将钟氏恨了个半死,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一个劲的说着舍不得孙女儿那么小嫁出去,要多留两年。

    这门亲事,怎么说都是文昌侯府高攀了,公孙夫人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想不到老夫人竟死不松口,她来之前温漱流曾隐晦的提过舒莫辞祖孙关系并不和洽,对老夫人的话自然一个字都不信,可女方不松口,她也没办法,只得告辞去温府回话。

    公孙夫人走了不久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荣安堂外的花架子下爬了出来,往春晖阁跑去。

    “大姐姐,那做媒的夫人说要你今年就办及笄礼,五月份就嫁到温府去,祖母一直不同意,说大姐姐还小,不舍得,要多留大姐姐两年呢!”

    舒月渺眼中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讨好和隐隐的畏惧,她被温府送聘礼的阵仗吓着了,第一次明白无数人跟她说过的舒莫辞的“好亲事”的真正意义。

    钟氏和舒月涵禁足,之前负责照顾她的杨氏也不会再管她,交好的舒月滢不知怎么了,不再理会她,她又不屑于和舒月浅、舒月泠两个庶姐玩,就经常往春晖阁跑。(未完待续)

 155 下场

    舒莫辞待她虽不算热络,但总会给好吃的给她吃,偶尔还会送好玩的东西给她,她就越发跑的勤了。

    舒莫辞今非昔比,整个文昌侯府都是想巴结她的人,只不过有的能找到门路巴结,有的找不到罢了,这个消息她在舒月渺来之前就收到了,也不说破,只说谢谢舒月渺,吩咐缨络端来茶点,又找了支华光璀璨的宝石簪子给舒月渺戴上。

    舒月渺还不大能看得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过她喜欢亮眼的东西,高兴的连声说着谢谢大姐姐。

    舒莫辞笑笑,“都是一家姐妹,谢什么?说起来,母亲的禁足怎么还没解?不如我们一起去求求祖母吧?”

    钟氏和舒月涵刚禁足时,舒月渺去荣安堂闹了一番,被老夫人狠狠训了一顿,跪了两个时辰祠堂,之后就老实了,这时候听舒莫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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