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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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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玄琬一惊。忙低下头去,呐呐不能言,舒莫辞回头看了一眼。含着笑的面容也冷了下去,“十三哥。你们什么时候下完,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游晗之积极举手,“不用他,我送你!”

    舒莫辞点头,温漱流极快开口道,“是我带你出来的,自然该我送你回府,否则下回老夫人哪敢再让我带她的宝贝孙女出来玩?曲谢元,这棋,下次再下如何?”

    “也好,那我就不多送了,各位慢走”。

    游晗之咕囔了一句酒酿丸子还没吃到,又忙着端着果盘站了起来,“舒莫辞,我陪你坐马车,你给我剥核桃吃”。

    温丛薇难堪的看了看垂着头面色雪白的孟玄琬,这是她最好的朋友,却觊觎着她的哥哥,还闹成这番模样,让她以后在嫂子面前都难开口。

    舒莫辞一行离开后,孟玄琬也告辞走了,曲少徵叹了口气,撑着胳膊靠在窗边看着楼下渐渐稀落的人群,“所以我最讨厌曲终人散什么的,温漱流再讨厌,能留下来陪我下完棋也好啊”。

    垂头立于门口的安郅走到他身边坐下,“我陪你下”。

    曲少徵轻嗤,“你能下过我?”

    安郅不语,曲少徵扫了他一眼,“我还是喜欢刚见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跟游国公府那个瘸子一个讨厌模样”。

    安郅冷笑,“我这样,你居功至伟”。

    “是啊,我居功至伟,那我这样,谁又居功至伟?七哥,这世上最不能选择的就是出身,如果你能投个好胎,成为温家十三郎,游昀之敢光明正大的盯着你不放么?”

    “我接受”。

    安郅的话又轻又快又突兀,曲少徵却似早就料到了似的,唇角的笑意层层晕染开来,“我早就和你说过,舒妹妹是文昌侯府嫡长女,就算文昌侯府败落了,百年的底蕴也还在,只要你一天还是你的安当家,甚或是我的贴身小厮,她的目光就一天不会落在你身上,这是名门闺秀最基本的教养,她们的目光永远不会停留在她们不该停留的地方,包括人——”

    星桥灯会的彩头除了那对彩凤和古卷,还有一册珍本,一串璎珞,都是价值连城之物,温漱流将两只匣子都交给了舒莫辞,舒莫辞要推辞,却被温漱流一句,“好生攒着当嫁妆,”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就失去了推让的机会,抱着两只匣子回了府。

    舒老夫人将府中资产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皱着眉头叫来了舒棣,“老大,那天温府送聘礼的阵仗你也见了,我派人收检了好几天才理清楚了,大约在十万银子,想来温府在办聘礼时取的是八万八这个吉利数字,我们府给大丫头办嫁妆,再怎么也不能低于八万八这个数”。

    舒棣点头,“我文昌侯府嫁嫡女,压箱底的银子是五千两,莫辞嫁的好,又是嫡长,取一万最好,其余陪嫁之物府中都有定数,老夫人看着规格办就好,其余不足之数,我贴银子添上”。

    老夫人叫他来就是这个意思,“我算了一下,除了压箱底的一万银子,其余古玩、首饰、珍本及锦缎衣裳等物加起来大约也有一万银子,我这个做祖母出私房的再给大丫头添上五千银子的头面,其余,就看你们大房的了”。

    老夫人的安排合情合理,甚至可以说是厚待舒莫辞了,如果不是舒莫辞高嫁,就算老夫人愿意也堵不住府中其他人的嘴,只是这算来算去也只有两万五的银子,还有六万三千的数。

    舒棣想了想,开口道,“我手头大约有两万银子,回头派人送来,老夫人看着合适的东西置办,其余,我手头的铺子庄子拿一半出来,日后莫辞也有进钱的来项,再加上一些孤本字画,大约能凑出四万银子的数”。(未完待续)

 163 嫁妆

    舒棣手中多少家当,老夫人心里清清楚楚,要凑出六万银子,只怕铺子庄子要给出一大半,忍了忍还是开口道,“老大,大丫头是第一个,你后头还有浣哥儿、池哥儿,还有几个姑娘,哪个嫁娶不要银钱,都给了大丫头,后头那些小的怎么办?”

    舒棣不语,老夫人语重心长,“老大,我们母子间说话也不必绕那些弯子,如果钟氏没动那些个歪心思,大丫头的嫁妆根本不必我操心,现在那些东西是没了,钟家也按着价钱赔了银子,大丫头手里攥着二十万银子,没有人想要她的,只是这置办嫁妆她也该拿银子出来,你有贴己贴一点给她,没人敢说话,只是这般将家底都给她做了嫁妆,你日后怎么过活?浣哥儿池哥儿日后吃什么?难道就指着公中的那点子东西过活?”

    “这个我心中有数”。

    在叫舒棣来之前,老夫人就知道他肯定会说一些不中听的,做了千万遍心理建设,叮嘱自己不要生气,可到底还忍不住怒了,“老大,府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老太婆自问没有亏待过她半分,难道就为了她嫁得好,要败我文昌侯府百年的根基不成?”

    舒棣沉默,老夫人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胸脯剧烈喘息着,林妈妈吓得忙给她顺气,劝道,“侯爷,老夫人说的有理,这府上谁不望着大姑娘嫁的体面?只是也该量力而行,府中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四爷、八爷年纪还小,花钱的还在后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亏着哪个”。

    舒棣还是沉默,林妈妈叹了一声不再开口,她奶大舒棣,自是知道舒棣看起来温和,脾气却最是倔强,老夫人都劝不动他,何况她一个下人?

    母子俩僵持起来。谁也不肯让步。就那么僵着,林妈妈看的难受,却也不敢胡乱开口。只得默默念着佛祖保佑。

    良久,急迫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老夫人,大姑娘身边的缨络求见。说是奉大姑娘的命送东西来”。

    老夫人长长吐了口气,摆手。林妈妈忙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缨络不紧不慢进来了,行礼过后便双手捧起手中的漆木匣子。“老夫人,大姑娘粗略看了看温府送来的聘礼至少有十来万银子,除去公中应给大姑娘陪的嫁妆。其余,大姑娘说。自己虽不孝,却也不能让老夫人出贴己给自己陪嫁妆,这是五万银子,大姑娘的嫁妆还请老夫人费心”。

    舒棣不敢置信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疲惫揉了揉心口,信是她命人传给舒莫辞的,她若是识趣,自然会乖乖送上银子,只是她到底没能劝服儿子,让母子关系再一次恶化。

    林妈妈在老夫人的示意下接过匣子,缨络又拿出一只锦囊,松开丝绦,一条华光璀璨的璎珞出现在众人面前,“老夫人,这是昨天晚上十三爷和姑娘猜灯谜得的彩头,倒是难得的珍品,少说也有*千银子,姑娘知道知道老夫人慈爱,定然会出贴己给自己添妆,姑娘没好东西孝敬老夫人,再也不敢叫老夫人贴补自己的,只姑娘的小库房也没有什么珍品,只得拿这串璎珞来权作老夫人送给自己的添箱,虽说不大好看,但一来少有人知道这是猜灯谜的彩头,二来昨儿十三爷也打趣说要姑娘留作嫁妆,却是不妨的,还请老夫人体贴姑娘一片孝心”。

    老夫人一阵胸闷,她就说那个贱丫头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在这等着她,这是表明她不屑自己的添妆,顺带挑拨她母子关系么?

    舒棣扫了那串璎珞一眼,也不说话,转身就走,老夫人勉强忍着怒气,“我老太婆给自己孙女添妆的东西还不缺,那串璎珞既是十三郎和大丫头一起赢来的,她好生戴着就是”。

    “可是大姑娘说——”

    “退下”。

    缨络盈盈一福,“奴婢告退,”姑娘果然神机妙算,这么好的东西,又是和十三爷共同赢的,何必添上个由头恶心自己,这般走个过场恶心老夫人一番,东西顺顺当当回到姑娘手上,才是最好。

    舒莫辞那番作为也只是想恶心恶心老夫人,不想舒棣竟亲自到了春晖阁,和她说她拿给老夫人的银子,他定会还给她,不会叫她委屈。

    文昌侯府是什么情况,舒莫辞心中也大致有数,也知道文昌侯府是绝对拿不出那么大笔的嫁妆的,听他这么说诧异看向他。

    舒棣一如既往在她目光看过来的刹那转过头,扔下一句,“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匆匆走了。

    他这是怕自己?舒莫辞皱眉想了半天,随着她与人交往渐多,比之前也更会看人神色,觉得他是心虚不敢面对自己的可能性倒是更大,只是心虚?他为的是娘的早亡,还是这些年来对自己漠视,抑或是,娘的死——

    舒莫辞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自从上次拜托曲少徵打探到当年娘的死因后,那“自尽而亡”四字就成了她心中的刺,虽然曲少徵一直保证娘当年没做过对不起父亲的事,但她也知道空穴来分并非无因,娘没有做过对不起父亲的事,并不代表她当年没有来往密切的人,就如她现在,即使她自己问心无愧,但若是被人翻出频频与曲少徵私下相见,等待她的也将会是“不守妇道”四字……

    “姑娘,姑娘?”

    舒莫辞死死捏紧拳头,稳了稳神,“什么事?”

    “林管家求见”。

    “快请”。

    舒莫辞还是在抱夏见的林山,林山看她的神色有些奇怪,不过也就那么一眼就垂下头,“小人见过大姑娘”。

    “林管家不用多礼,缨络,看座”。

    林山也不推辞,坐下接过缨络缝上的茶,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大姑娘还记不记得西郊的庄子?”

    “出事了?”

    林山轻轻吐了口气,是的,出事了,还是大事,大到他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大事。(未完待续)

 164 隐情

    ~~放俞表哥出来打打酱油╭(╯3╰)╮

    林山轻轻吐了口气,是的,出事了,还是大事,大到他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大事,“大姑娘吩咐在西郊建个大庄子,小人不敢懈怠,侯爷又加派了人手,庄子建的很顺利,只昨日挖池子的工匠,却,却挖出了温汤——”

    林山说到这又吐了口气,“小人不敢怠慢,请了能工巧匠去看,刚刚得的消息,说是西郊地下,很可能遍处温汤,所以才会草木难生,须得有特定的树木,特定的种…养法子才能长好”。

    舒莫辞垂着头,林山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这位大姑娘沉默的太过冷静了,以为她闺阁女子根本听不懂这简简单单几句话的厉害之处,加重语气道,“大姑娘,这事非同小可,如果西郊地下真的处处温汤,以前无人问津的荒地就会变成寸土寸金的宝地,有些人更会巧取豪夺,我文昌侯府——”

    这个问题,舒莫辞在决定买地的时候就想到过,当时她尚且不怕,更何况现在她还成了温家未过门的媳妇?

    “消息压下来了没有?”

    “小人已经嘱咐了那些人不得泄露,只是——”

    “我知道瞒不了多久,你亲自跑一趟,找最好的地划出一块来,去俞国公府找俞五爷,将情况和他说清楚,就说那块地是我孝敬外公的,怕外公不肯收,借他的手送一下,也不必说是我送的,孝心到了就行,等消息蔓延开来。有人来找你买地,你再来寻我,多派几个人手,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林山想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就将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越发的对这位大姑娘刮目相看起来,虽然还有疑问。却咽了下去。他是奴才,只要听从主子吩咐就行,“这件事。要不要和侯爷说?”

    “说吧,”反正也瞒不了多久,舒莫辞示意缨络取来一只尺来高的小箱子,“这里面是些金银。在外面周旋定然需要花费,还请林管家收下”。

    林山也不推辞。道了谢行礼退下,缨络神色激动,想问什么又咽了下去,舒莫辞想起流苏。如果是那小丫头,这时候只怕早高兴的跳起来了,可惜她脸上的疤根本消不掉。破了相的丫头那是破了福气,是绝对不允许留在主子身边的。她只好将她送到了庄子上,也不知道那丫头在那边怎么样……

    西郊挖出的温汤的消息,虽然林山竭力压制,还是慢慢传了开来,一时鸟雀都见不到几只的西郊各色人等往来不停,大多是各府的管事和商人,都在估量着这些地的价值,要怎么出手。

    俞国公听到这个消息眉头就是一皱,随即吩咐道,“请五爷过来”。

    俞荨最近的日子很有点不好过,自从他跟三皇子打赌,自己折断自己的胳膊后,老爷子就不怎么护着他了,他老子得了机会可劲的折腾他,他睡着了都在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一听老爷子传召立即来了精神,他就知道祖父舍不得他吃苦,他就不是读书的料,被逼着读书简直是浪费时间,父亲天天骂他荒废时日,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背这些东西更是荒废时日?

    “祖父,您找我?”

    俞国公啪地将地契拍到他面前,“给我说清楚,这张地契是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孙子我孝顺祖父您的呗!”

    俞国公神色一厉,“说实话!”

    俞荨瞬时蔫了,乖乖答道,“是舒表妹,她无意中买了一块地,没想到竟然挖出了温汤,这是她孝敬给您的,说是让您在那建个庄子,有时间就去泡泡温汤对身子好,又怕您不收她的东西,就借着我的手送来了”。

    俞国公早就料到了是这个情况,可听俞荨亲口说出来却还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良久长长一叹,“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了那丫头买下来的地底下挖出了温汤,这块地,一来是她的孝心,二来,也是求个庇护,你去跟你爹说一声,让他看着点,别让那丫头吃了人家的亏”。

    俞荨不服气道,“舒妹妹跟温漱流订了亲,还要我们俞府的庇护干什么?祖父你不要把舒妹妹想的那么不堪!”

    俞国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比不上你表妹一半懂事!她是和温府订下了亲事,可还没过门就求温府庇护算什么?没娘家么?再说俞国公府是她外家,求我们庇护怎么就不堪了?”

    “那还不是您老就是不认她!您认下这个外孙女,她还用求我们庇护?”

    俞荨将那个“求”字咬的极重,俞国公被他气的笑了,这小子你说他混吧,他看的倒也透,可你说他懂事吧,他又混的不行,“她的事很复杂,不是一个认不认能说清楚的,你不用多管,她若不来寻你,你不许去打扰她”。

    俞荨顿时来了精神,“什么很复杂?难道说除了姑姑当年是自尽外,还有其他隐情?”

    俞国公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盯着他,“你说什么?你姑姑是难产而死,什么自尽?”

    俞荨撇嘴,“祖父,我都十七岁了,您还瞒着我做什么?那时候舒妹妹求少徵替她查姑姑的死因,少徵早就查出来,只查不出来到底当年是谁最先说姑姑与人有私情,与姑姑有私情的那个人又是谁,对了,祖父,舒妹妹,是姓舒吧?”

    “啪——”

    俞荨捂着脸呆呆看向从小到大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的祖父,俞国公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件事不许再提半个字!警告曲家那个小子,要是有半字流言传出去,我绝不会饶了他!”

    俞国公府世代文职,浸染的都是水墨清香,俞国公浸淫官场数十年,除了书卷气更多了岁月沉淀的从容稳重,俞荨从未见过他气成这样过,慌的忙上前去抚他后背,“祖父,祖父,我不敢了,您别气坏了身子!祖父!”

    半天,俞国公才缓过气来,伸手推开俞荨,“刚刚的话记住了,出去!”

    俞荨不敢再说,行礼退了出去,俞国公怔怔看着虚空半晌,颓然弯下挺的笔直的背,债,都是债啊……(未完待续)

 165 聚财童女

    俞国公没想到的是,以俞荨的性子,他越是不让他知道,他就越要知道,刚开始俞荨根本没把那件事当回事,曲少徵说着他就听着,虽也感叹了一番舒莫辞母女的坎坷,感叹过了也就忘了,可如今俞国公的反应却让他猛地好奇起来,虽然不敢再去问俞国公,却自己偷偷查了起来,他是俞国公府最受宠的小少爷,查起来自然比曲少徵方便,还真给他查出了些东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这边西郊温汤的事果然如舒莫辞所料,随着挖出温汤的事情证实,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她买地,出的价钱也越来越高,甚至皇宫也有人来试探舒莫辞的口风。

    舒莫辞知道就算有俞国公府的庇护,那片地她也留不住,意思的送了一小块给老夫人,又偷偷送了一大块给温老太君,其余就由林山接洽,看着合适的人家,价钱也差不多就都卖了。

    不过一个月的功夫,所有的地全都卖了出去,林山来春晖阁时,一惯沉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激动来,恭恭敬敬奉上一个不起眼的漆木匣子,“大姑娘,所有的地总共卖了九十二万两银子,除去这些日子的花销,还剩下九十一万三千两,全部在箱子里,卖地的文书账本也在里面,请姑娘过目,还有一些人家为感谢姑娘割爱送的物件,因着不方便,小人先放到了外院的小库房,过些日子再给姑娘送过来”。

    舒莫辞匣子,略看了一眼那厚厚的银票,拿起最上面的账目认真看了起来,半晌才放了下来,点头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妥当,选的人家也是极合宜的,劳烦了”。

    “姑娘谬赞了,小人也是听从姑娘吩咐办事,”真的是听从姑娘吩咐办事啊,他做二管家也有十年了,可京城权贵人家那么多。他不可能摸的一清二楚。不是舒莫辞在一旁指点,他根本不可能办的这么利落,也许不经意得罪了哪位大人物还不自知。

    林山不懂的事。舒莫辞更不懂,她也是仔细问了曲少徵才慢慢摸出点门路来,当然大多数还是曲少徵替她拿主意,只是她也不会说破。只道,“林管家客气了。不是林管家,我在闺中寸步难行,这片地就是祸不是福了,这些日子林管家辛苦了。这一万两管家拿回来给孩子买点零食吃,这五千两还要麻烦管家看情况赏给那些跟着管家跑腿的人,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林山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肯定会有赏钱,但没想到舒莫辞竟这么大方。忙推辞道,“姑娘,这太厚重了——”

    舒莫辞打断他,“与林管家帮的忙相比算不了什么,以后我麻烦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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