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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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嘎嘎,游二这个情商低下,反射弧超长的家伙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思啦啦~~~
213 心思(二)
老夫人卧病在床,还没醒,这两年因为舒莫辞在她熏衣服的香上做了手脚,她噩梦不断,脾气由原来的狠辣变为暴戾,动辄打骂下人,加上林妈妈过世,如今出了事,竟连敢去叫她的人都没有。
舒槐在外面鬼混,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府,下人只得哆哆嗦嗦去请舒棣,还好舒棣来的很快,这才堪堪将卢昌拦在了二门外。
舒棣面色铁青,“诸位这是什么意思?”
卢昌冷笑,“废太子余孽潜入文昌侯府,侯爷您还是识相点让开,否则视同窝藏钦犯!”
“放肆!此乃我文昌侯府后院,又岂会有什么废太子余孽!你若不速速离去,本侯定当向圣上奏上一本!”
卢昌使了个眼色,就有卫兵要将舒棣架开,舒棣高声喝骂,卢昌一挥手,朝舒棣而去的两个卫兵加快步子。
“住手!”
两个卫兵一人一边押住了舒棣,青筠冷笑,“卢大人当真好大的胆子,今天就是游指挥在此,恐怕也不敢命人押住世袭罔替的侯爷吧?”
卢昌一步步爬上五城兵马司的位子,自然也不是愣头青,一眼瞧见青筠通身气势就知道青筠定然身怀武功,小小的文昌侯府养不起这样的丫鬟,想来应该是温府遣来保护舒家大姑娘的,若是往常,卢昌自然会给几分面子,但他今天就是冲着温家去的,也就揣着明白当糊涂,亦是冷笑道,“本官奉圣命抓捕废太子余孽,哪轮得到你一个奴才说话!”
说着就要硬闯,青筠右臂平举亮出手中玉佩,“卢大人可要看清楚了”。
五皇子!
卢昌大惊下下意识躬下了脊背,又直起背怀疑看向青筠,她怎么会有五皇子的令牌?
青筠冷笑,“怪不得别人都是升官发财,卢大人却从从好好的五城兵马司指挥成了指挥佥事。再不滚出文昌侯府,别怪我不客气了!”
卢昌见她一个奴婢都敢如此无礼,气的额头青筋暴出,只顾忌青筠手上的令牌不敢轻举妄动。只要稍微会钻营的,谁不知道五皇子是皇帝的心头宝,更是与三皇子兄弟情深,他这次来本就是奉三皇子之命来与温家为难,能不能博得三皇子青眼还是两说。可别先得罪了五皇子。
卢昌举棋不定,青筠冷声开口,“卢大人这就请吧?”
说着狠狠将二门的门在他面前关上,卢昌面色更加阴沉,舒棣挣脱两给卫兵的钳制,喝道,“来人,还不快送卢大人出府?”
卢昌进退不得,他不敢得罪五皇子,也不敢不听三皇子的调令。只恶狠狠瞪了舒棣一眼,命人去请示三皇子,自己则留在二门外看守,有人亲眼看着温家十三郎进了文昌侯府没出去,他只要守好了,等三皇子的旨意到,将温十三捉个现行,定然能将稳如泰山的温家撬开一角,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卢昌想的挺好,可惜他等来的不是三皇子给他撑腰的旨意。反倒是盛怒而来的安宥。
卢昌为了这次立功,可算是下足了血本,为了让温漱流“插翅难逃”,将自己亲信的一百多人全部带了过来。务必要将文昌侯府围个严严实实,安宥得到消息说五城兵马司人直奔文昌侯府后宅而去,本就一肚子的火,又见了这个阵仗,更是火大,在大门外几脚踹翻了守门的卫兵。直奔二门而去,见了卢昌一句话不说就开打!
卢昌带进文昌侯府大约有五十来人,可就算再多五十人,遇到安当家那也只有等着挨打的份,安宥也没客气,将一群人打翻后,逮着卢昌狠命的开揍,直揍的他快没了声息才总算出了心中恶气,不屑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是谁动的手,我等着游昀之来找我,全给我滚!”
可怜卢昌被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下的兵哪里敢惹安宥这恶煞,架着卢昌啊飞也逃了,安宥这才整了整衣袖,朝受惊不小的舒棣一揖手,“侯爷受惊了”。
看的目瞪口呆的舒棣被心砚轻轻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忙还礼道,“安统领客气了,今天之事多亏安统领仗义相救,安统领,这边请”。
气息奄奄的卢昌刚被卫兵架到文昌侯府门口就见游昀之骑在一匹黑亮的高头大马上喜怒难辨的看着他,卢昌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趟不但办砸了三皇子的差事,惹怒了安宥,出了一场大丑,还是背着游昀之这五城兵马司指挥偷偷来的,如果得了三皇子欢心,他自是不必怕游昀之,可现在——
想到这,卢昌索性双眼一闭,装作晕了过去,游昀之扫了他一眼,开口,“来人,押回去听候处置,”说着下了马进了文昌侯府。
舒棣听说游昀之求见就是一愣,下意识看了安宥一眼,忙命人去请,游昀之姿态摆的很足,向舒棣执了晚辈礼,诚恳开口,“下属无礼,竟背着游某私下侵扰贵府,游某回去后定当严惩,还望侯爷恕罪”。
舒棣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游昀之知道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定然无法让舒棣就此原谅他,只又行了个礼,扫了面露嘲讽的安宥一眼,告辞离去。
游昀之将一切事宜处理完回府已是掌灯时分,他一夜没睡,又忙了一天,却没有困倦之意,不紧不慢用了晚膳,拿起一册书歪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慢慢那白纸黑字却幻化做了一张冷漠却秾丽的脸,游昀之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惊醒,烫手般松开了手,书啪地落地,烛火下游昀之沉静的脸明灭不定。
“二爷”。
推门而入的女子容长脸,柳叶眉习惯性的蹙着,便显出淡淡的傲气来,正是映夏。
映夏目不斜视,走近弯腰去捡落在地板上的书,指尖还未碰到书页,腰间一股大力传来,映夏轻呼一声,人已落到软榻之上,下一秒轻薄的春衫滑落肩头。
雪白细腻的香肩因乍然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映夏的心却瞬间欢愉起来,羞涩叫了声二爷。
女子娇羞的声音含着一听可知的欢喜和期待,与记忆中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天壤之别,游昀之忽地烦躁起来,挥手推开她,映夏不及防间头朝下栽倒在地,额头咚地一声撞到地板上,血丝顺时晕染开来,她却不敢出声,慌张跪好,“二爷恕罪!”
游昀之揉了揉额头,“出去!”
映夏忍着痛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游昀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想起那场斟酌过无数次的梦境,也许他该送出京城的不是晗之,而是自己——(未完待续。)xh211
214 九转
与此同时,安宥猛地踹开了曲少徵书房的大门,“曲九,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少徵朝平林县主歉意一笑,“七哥来了,你先回房,我一会就回去”。
平林县主担忧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又朝怒气冲冲的安宥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曲少徵正要开口,不妨安宥竟当胸给了他一拳,虽然没用上内力,却还是震的曲少徵跌坐回椅子上,闷声咳了起来,安宥冷冷盯着他,“曲九,你再打舒莫辞的主意,什么安家门楣你就自己光耀去!”
曲少徵揉着心口,眉头因疼痛紧紧皱着,“七哥,我知道你生气,我也生气,这次的事三皇子根本没和我商量”。
安宥冷哼,“我不想管你们的弯弯绕绕,你算计舒莫辞不是第一次了,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阻止不了你,但我安宥在此发誓,只要你再有下一次,我就带着舒莫辞回江南,做我的水匪去!”
安宥说完也不管曲少徵是什么反应,甩手就走,曲少徵捂着心口苦笑,果然人不能做坏事,坏事做多了,出事了人家第一个就怀疑你。
曲少徵忍着疼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影子般出现在他面前,仔仔细细将文昌侯府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九爷,七爷会气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表姑娘——”
黑衣人说到这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说辞才继续道,“按表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主动去见七爷,可今天舒侯爷送七爷出府时却遇到了表姑娘在花园赏花,而且表姑娘看七爷的神色很奇怪——”
黑衣人似乎颇为纠结,又顿了顿,“属下觉得表姑娘似乎都快哭出来了,可是,卢昌的人只不过围住了文昌侯府,连二门都没进。以表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吓着了才是,可表姑娘当时确乎是很委屈的模样,七爷本来火气已经消下去了,见了表姑娘怒气又上来了”。
曲少徵沉默了一会。挥挥手,黑衣人便又如来时般无声息消失,曲少徵不知道自己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这次的事他确实是不知情的,他再不择手段也不会用坏嫡亲表妹的闺誉来破坏什么温十三的名声。就算成功了,就凭温十三那特性和世人对他超乎寻常的容忍,多半会将之看作一桩风…流美事,让温十三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同时也彻底将舒莫辞推到他身边,这么蠢的事,他曲少徵怎么会做?
但他信用实在太差,就算说了,安宥也多半不会信,而舒莫辞——
曲少徵仔细将黑衣人说的话想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当时他在场,他绝对能判断出舒莫辞到底怎么了,可从那三言两语——
曲少徵揉了揉额头,他绝对不会相信舒莫辞被吓着了的鬼话,这样的话估计也只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安统领才会信,舒莫辞那样委屈的、满含热泪的看着安宥,多半不是因为故意挑拨安宥对背后的人动手,就是起了怀疑,激安宥动手好从中寻找线索,那她怀疑的又会是什么?
曲少徵想的脑子疼。女人蠢了惹人心烦,聪明了又实在头疼,他这个表妹又不是一般的聪明,就更头疼了。他前前后后不过算计了她一次,还没算计成功,难道就被她发觉并怀疑上了不成?
曲少徵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索性换了个方向,三皇子既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派卢昌围住文昌侯府,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那温漱流肯定是在文昌侯府逗留,温漱流其人虽洒脱不羁,但并不是不知轻重,对舒莫辞又极其上心,温府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更别提整宿不归,让人家逮住行迹坏舒莫辞闺誉。
那他会出现在文昌侯府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是什么事重要到要他连夜前往文昌侯府还一直滞留到清晨?
能让温漱流如此的不过一是有关舒莫辞,一是有关温家,舒莫辞最近一直闭门不出在府中养病,他遣去文昌侯府的人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温家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温漱流去操心,温漱流醉心书画,于朝堂之事并不熟悉,也操不上什么心,就算操心也不会操心到文昌侯府去。
曲少徵发现自己又遇到了死胡同,索性不再想了,闭目将今天发生的事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梳理,半晌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了整件事中最大的不寻常之处!
游昀之出现的时机!
不用调查,曲少徵也知道卢昌与游昀之定然是面合心不合,那样的人,游昀之不可能不派人盯着,卢昌的一举一动别想逃过游昀之的双眼去,可游昀之竟比在深宫大内的安宥出现的还晚,不但让安宥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甚至让御林军狠狠打了五城兵马司的脸!
而且游昀之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凑巧,恰恰赶在安宥出现搅局之后,如果说他没能及时出现还有可能是其他事务缠身,但掐着这个点出现,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其实也是在文昌侯府内,因被卢昌带人困住,根本无法脱身,直到安宥出现,卢昌顾及不到他,他才找到机会脱身,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文昌侯府门外——
如果是这样,曲少徵冷笑,那就有趣了,游昀之可能没觉察到自己的心思,他却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他和温漱流都在春晖阁,必定是有要事相商,而且多半是游昀之先找的温漱流,如果是温漱流找游昀之肯定不会选在春晖阁。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舒莫辞能容忍游昀之和温漱流留在春晖阁一整夜?
曲少徵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梳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九哥——”
“滚出去!”
平林县主吓了一跳,委屈道,“九哥,是我,我看七哥都走了,你——”
“滚出去!”
曲少徵最烦思考的时候被人打断,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疼爱有加的新婚妻子,皇室贵女,面色依旧阴沉毫不客气。
平林县主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曲少徵彻底不耐烦了,“清风!送县主回房,以后不许她再踏入书房半步!”
清风无声叹了口气,半扶半拉着兀自愣怔的平林县主出去,直到出了外书房才劝道,“县主您别见怪,九爷最不喜旁人打扰习书写字的”。
旁人——原来她到现在还是旁人,平林县主深吸一口气,到底不死心问道,“刚刚他什么都没做”。
清风压低声音,“县主,奴才逾越说一句,九爷什么事都不做时,多半是在想事情,这时候更不能打扰,老将军扰了九爷想事情,九爷都敢给老将军甩脸子看”。
平林县主听了这话,稍稍好受了些,只心里到底留了疙瘩,命人赏了清风,又吩咐他好生伺候着,慢吞吞回了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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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诉苦
不想这一夜,曲少徵竟是一整夜都没回来,他们还在新婚,曲少徵身边又没有乱七八糟的侍婢通房,除了平林县主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一直歇在主院,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
平林县主心下难受,又慌张,忙遣人去看曲少徵在做什么,不想曲少徵竟一早就出了府,不知往哪里去了,平林县主真的慌了,只当是自己昨晚惹恼了他,他到现在还没消气,她左思右想,连早膳也吃不下,越想越心慌,她与曲少徵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曲少徵又温柔体贴,她尝遍了两人柔情蜜意的甘美,一想到曲少徵可能会因自己一个无心之失厌弃自己,简直如坐针毡,又是后悔又是难过又是委屈。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不想曲少徵竟还没回来,平林县主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曲少微的院子,到了才想起曲少微不知被镇国将军派去做什么了,根本不在府中。
平林县主想起前天晚上曲少徵阴冷无情的面容,想起自己一国县主派出去的人竟丝毫摸不到曲少徵的行踪,心中就是一凉,她的夫君,她却似丝毫不了解,比如此时,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在哪里。
平林县主在曲少微的院子前呆呆站了半晌,开口,“去寻些药材来,去文昌侯府”。
她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无心的过失,那她就做一些他会喜欢的事,而且,此刻,她也只有文昌侯府可去。
平林县主不是给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又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舒莫辞看她神色不对,只稍加试探,平林县主便将这两天的委屈倒豆子般倒了出来,越说越委屈,最后竟是忍不住伏在舒莫辞怀中大声哽咽起来。
舒莫辞虽说几乎可以确定般若寺孟玄琢算计她一事。曲少徵绝对掺了一脚,但到底多年的情谊在,当初曲少徵对她的维护也不是假的,再加上刚刚得知曲少徵竟是她嫡亲的表哥。虽说也如安宥般怀疑这次卢昌包围文昌侯府的事,曲少徵也有一份,到底还有一份不真实感,可经平林县主这么一说就几乎是肯定了,否则安宥不会无缘无故去找曲少徵。
而平林县主口口声声说自己打扰了曲少徵想事情。他还能想什么事情,想的自然就是那天围府之事了!
再一看平林县主哭的梨花带雨,那天曲少徵温柔小意的陪她去挑首饰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竟为那么一件小事如此苛待新婚妻子,曲少徵在舒莫辞心中的形象立即变成了翻脸无情一类。
唔,不知道曲状元知道自己只是控制不住脾气发了一顿火就引来这么一场事故,会是什么感想?
平林县主在舒莫辞的柔声安慰下,慢慢止住了哭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在一个外人面前说自己夫君的不是,实在不妥。如果曲少徵知道了,只怕——
舒莫辞看出她的心思,劝道,“县主放心,这件事莫辞不会和九哥提起的,如果县主实在不放心,不如我去求七哥打探一番九哥的行踪,也好叫县主安心”。
平林县主对安宥与舒莫辞之事也略有耳闻,也知道舒莫辞一向对安宥的态度是能避则避,她其实挺佩服安宥这样有本事的人。却非常支持舒莫辞冷淡的态度,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
但现在她为了自己竟然肯开口求安宥,平林县主瞬间感动,死死攥住舒莫辞的手。不知说什么才好。
舒莫辞安慰拍拍她的手背,“我让温溪走一趟,不费事的,”如果能趁机查出一些线索就更好了。
安宥见到温溪,听说舒莫辞要请自己帮忙,虽然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却还是热血沸腾,果然英雄救美什么的最是要的滴,他家舒妹妹以前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的要帮她,她都不领情,如今竟然主动要请他帮忙,这是质的飞跃啊!
舒莫辞第一次请安宥帮忙,又是这样一件小事,安宥自然办的又快又准,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温溪就回来了,曲少徵却是出了京城,寻曲少微去了。
既然曲少徵是去找曲少微了,自然不会出什么意外,平林县主稍稍放了心,又想到他竟然一声不吭就出了京,害得自己日夜忧心,又难过起来。
舒莫辞却是对曲少徵去寻曲少微的说法一个字都不信,曲少徵这时候出京为的多半是游昀之所说的威国公身亡之事,而他之前不去,现在去,则多半是从那天围府以及安宥质问之事,猜到了威国公身亡之事可能走漏了消息,这才急急出京,甚至连平林县主都来不及告知。
舒莫辞眉头蹙了起来,借更衣避过平林县主,将自己猜测的情况和温溪说了,让他警示游昀之,这才又上楼去陪平林县主。
那之后,好几天舒莫辞都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她毕竟在闺中,又没有正式全面的消息来源,很多事情都打听不到,到第八天,威国公身亡,威国公三子带伤进京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京城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