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嫡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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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莫辞将礼单交给辛妈妈,辛妈妈朝那小太监行了一礼,“公公请随奴婢来”。
舒月浅、舒月渺等听礼单时已听的目瞪口呆脑中空白,此时偷偷瞧一眼屋外捧着赏赐站的密密麻麻的太监宫女,更是大脑发晕,怪不得宣个圣旨要派这多人来,那么多好东西得多少人才能拿得下?!
舒莫辞朝连玉行礼道,“还请督公用些茶水”。
“那连某就在府上讨一杯喜茶,请郡主换了衣裳与连某一起进宫谢恩”。
“是,多谢连督公”。
赏了那么多东西,还劳动连玉亲自来宣旨,看来她这个所谓的郡主分量还真是不轻啊!
大显皇朝郡主朝服用香色,披领及袖俱石青,片金加海龙缘,绣文。前后正龙各一,两肩行龙各一,襟行龙四,披肩行龙二,袖端正龙各一,袖相接处行龙二。裾后开,领后垂金黄绦、杂饰惟宜,端庄华贵,将舒莫辞秾丽清傲的面容衬托出三分威严、七分清贵。
苗妈妈看的直抹眼泪,一连声的谢着菩萨保佑,辛妈妈也是连声感慨,底下一众丫鬟各个又是激动又是敬畏,舒莫辞本人反倒是最平淡的那个。
“乳娘别哭了,我入宫后,春晖阁中众人论功行赏,就拜托乳娘了,辛妈妈和青筠随我入宫”。
苗妈妈连连点头,“姑娘快些去吧,别让贵人们等”。
辛妈妈扶着舒莫辞起身,笑道,“以后可就要叫郡主娘娘了,老姐姐可别忘了,也叮嘱好下人们别喊错了”。
苗妈妈忙应了,一直将舒莫辞送到春晖阁院口才抹着眼泪往回走,姑娘经了那么多磨难,如今总算是守的云开了!
早在舒莫辞回京之前,盛帝就遣了宫人上莲花观教舒莫辞宫中礼仪,如今进宫倒也不惧,按照礼仪嬷嬷所教一路随着连玉进了慈安殿给太后娘娘及各位娘娘们行礼谢恩。
数年一滑而过,太后保养得当的脸上不可避免的现出了憔悴老态,淡淡免了舒莫辞的礼,赐了座,却在看清舒莫辞面容的瞬间瞳孔猛地紧缩,是她!
三皇子生母贤妃发觉了太后的异样,原本热情的笑容便淡了几分,要出口的话也咽回了嗓子,六公主的生母仪昭容见太后和贤妃都没有动静,底下一众位份低的嫔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冷清下去,笑道,“果然是个出挑的,怪不得皇上如此厚爱,封为含丹郡主了”。(未完待续。)xh211
219 含丹郡主(二)
三皇子生母贤妃发觉了太后的异样,原本热情的笑容便淡了几分,要出口的话也咽回了嗓子,六公主的生母仪昭容见太后和贤妃都没有动静,底下一众位份低的嫔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冷清下去,笑道,“果然是个出挑的,怪不得皇上如此厚爱,封为含丹郡主了”。
说着起身将腕上一对镶红宝赤金桂猴子雁杆的手镯撸下亲自套上了舒莫辞右腕,“郡主真真仙子般的人物,这才算是不辱没了这对镯子”。
舒莫辞忙谢恩,仪昭容笑道,“郡主不必客气,郡主乃是皇上的义女,本宫位份低下,不敢将郡主看做女儿,却极是喜欢郡主的,还望郡主不要嫌弃”。
舒莫辞正要开口,殿外一道威严的声音朗声笑道,“昭容这话可是折煞这丫头了,这丫头年幼失母,孺慕昭容还来不及,怎会嫌弃?若昭容恐自己身份不够,倒也好办的很,连玉,命人拟旨,择吉日晋仪昭容为德妃,朕以为仪昭容之德堪为此位”。
大殿中死一般的寂静,盛帝虽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却传递了太多了讯息,也决定了太多人的荣辱。
仪昭容性子柔软沉默,虽位份只次于贤妃,却低调的近乎不存在,她只得一个六公主,六公主十分得盛帝喜爱,她本人却不是多得宠,宫中鲜有人和她为难的,刚刚那般情景,她一来是对上次舒莫辞和六公主一起去般若寺进香时的表现十分满意,二来是清楚孟玄琢对舒莫辞的看重,有意卖孟玄琢一个好。好换得孟玄琢对六公主的看顾,没想到这天大的喜事竟落到了她头上,在贴身嬷嬷的低声提醒下才反应过来跪下谢恩。
众人忙跟着请安,盛帝挥手免了她们的礼,在太后身边坐下,笑道,“母后。朕这义女寻的如何?担不担得起牡丹国香四字?”
太后僵着脸。“既是皇上的义女,自然可当得牡丹之色”。
贤妃肠子都悔清了,盛帝突然起兴封了个臣女做郡主。不管是什么原因,定然有几分看重,她又不傻,自然知道就算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恶了,更何况之前三皇子还曾特意打过招呼。说曲少徵与安宥都非常看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郡主,要她精心备一份见面礼。
见面礼,她确乎精心准备了,谁想到事到临头。她竟猪油蒙了心,被太后一个脸色吓住,竟被仪昭容捡去了便宜!皇上还特意说什么德不德的。封了仪昭容德妃之位,难道是在讥讽自己无德?
“含丹郡主国色天香。刚刚本宫竟是看傻了眼,多少年没见过这般精致人了,好孩子,本宫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拿去顽顽”。
贤妃说着正要起身,盛帝冷不丁开口,“知道不是好东西,还往含丹那里塞,含丹是朕的女儿,什么好东西没有,难道还差你那点不好的东西?”
贤妃大惊失色,不敢辩驳,扑通跪了下去,“臣妾死罪!”
“贤妃年纪不小了,行事反倒越发没有章程了,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为一殿之主的好!”
贤妃惊惧下连头都不敢抬,他这是禁了自己的足?
盛帝放缓声音,“含丹,你先在这里陪母后说说话,一会让连玉陪你在宫里走走,日后无事多到宫中走走,听说你棋艺不错,朕可是好多年都找不到对手了”。
“臣女遵命”。
“要称儿臣”。
舒莫辞默了默,开口,“儿臣遵命”。
盛帝深沉的双目中泛起一丝涟漪,没再说什么,在“恭送皇上”的山呼声中大踏步出了慈安殿。
盛帝走后,太后便借身子不舒服,打发走了舒莫辞,其余人也都跟着退下,一众嫔妃虽有心要留下和舒莫辞套套近乎,奈何旁边有个云淡风轻的连玉在,说了几句客套话,都作鸟兽散了。
连玉吩咐准备步辇去御花园转转,与舒莫辞相差半步一前一后,舒莫辞知道他在看自己,或者说通过自己看其他人,也不在意,从她奉圣命为太后娘娘祈福时起,她的命运就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迄今为止,盛帝和连玉表现出来的都是善意,她不得不接受他们的馈赠,同样的,如果他们突然翻脸,她也必须做好承受他们恶意的勇气。
此时盛夏已过,空气中还残留着暑气,对舒莫辞来说温度却正好,她端端正正坐在步辇上,郡主的华服在阳光下璀璨夺目,一双杏眼因阳光而微微眯着,柔和了她原本清冷的容色,却让人一眼就看出她身上比一年前更为静谧淡然的气质。
安宥很清楚,这其中有在深山中清修一年的原因,也有温漱流退亲的原因,许是这几年打交道的次数实在太少,许是太久不见,安宥心中忽地升起一股陌生的感觉,也许他从来都不懂那个清冷的少女,也许即便他穷尽一生之力也不能让她重展笑颜,焕发往日的生机——
虽然温漱流没有说,舒莫辞也知道他会突然退亲,绝不会是因为什么变心或是远走他乡等荒谬的原因,百年温家丢不起那个人,他会退亲,安宥和曲少徵绝对功不可没!
之前,安宥痴缠于她,她知道,却因为自己已经定亲,没有多想,谁知道他竟真的能搅的自己嫁不成,她与温漱流定亲四年,从最开始的抗拒,慢慢习以为常,继而期待,她不会再像上辈子爱程正则般爱上谁,她却清楚的知道,在那四年温漱流用自己的学识、魅力、品行和柔情关怀彻底让自己放下了心防,她也许远远谈不上爱他,却喜欢他、崇拜他,期待着与他成亲后的神仙伴侣的生活。
而这一切,却毁在了她嫡亲的表哥手上,她还记得在得知他是她表哥后,激动、期待的心情,她年幼丧母,父亲不闻不问,亲人待她连陌生人都不如,她以为他是不同的,她以为她成亲后,他会慢慢放下心思,将自己看做亲人,她不需要他有多么关心她、帮助她,她只是想要一个将自己看做亲人的亲人而已——
她想过再见他时,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恨他毁了自己大好的姻缘?抑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在心底叫上一声表哥?
舒莫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他,于是只能当做没看见,神色冷清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连玉挥手让自己的步辇停在僵着身子不敢回头的安宥身边,笑道,“怎么?连回头看看都不敢?那我倒是可以做做好事告诉你,你的舒妹妹刚从你身边经过,连看都没多看你一眼,更别提会回头看你了”。
安宥双拳攥起,面色慢慢沉了下去,连玉挑眉,“我早就说过,不要和曲九混在一起,有些事就算不是你做的,就算你不知情,含丹也会算在你头上”。
“督公——”
连玉掩唇咳了咳,“我活不了多久了,你快些拿定主意”。
“——是”。(未完待续)
220 武举
舒莫辞还没回府,远远就见文昌侯府的东侧门挤挤攘攘一堆人围在那里,命缨络去查看才知道却是各府来送贺礼和请帖,舒莫辞也没多说什么,从角门进了府。
此时已快到傍晚,舒莫辞估摸着舒月池快下学了,命人去请,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舒月池到了,颇有些拘谨的给舒莫辞请安。
舒莫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穿着藕荷色朱子深服,头发用同色学士巾裹起,身上唯一的亮色就是腰间系着的葫芦形大红香包,是她几年前亲手替他缝制的,少年的五官已经长开,素淡的颜色掩不去少年天生的丽色。
舒莫辞皱了皱眉,这才发现舒月池的面容轮廓和自己很相似,给人一种张扬的艳丽之感,这样的容貌对一个男子,特别是舒月池还有志从伍,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必多礼,叫大姐姐”。
“——大姐姐”。
“坐,这一年,我不在府上,你学业如何了?”
舒月池紧张的握起双手,“小八惭愧,先生说小八天资不佳,难有建树,恐终生考举无望,至多可得秀才功名”。
舒莫辞默了默,“你是如何想的?”
“我,我自知资质不堪,因此,因此想改走武举——”舒月池说完似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语气反倒轻快了起来,“大姐姐不在府上,我不敢擅专,仍是去族学的,只大姐姐走后不久,师父偶然见了我,收了我做徒弟,我晚上便随师父习武”。
“师父?”
“是——师父来去无踪。又不露真容,我也不知道师父是什么人,但师父绝对不会对文昌侯府和我不利的”。
舒莫辞嗯了一声,“你如今也大了,若真的下定决心走武举,族学就不必去了,但是书本却不能放下。你总是文昌侯府走出去的少爷”。
舒月池大喜。深深一揖,“多谢大姐姐”。
“一家姐弟,不必客气。来人,摆膳”。
话音刚落,就听缨络禀告道,“郡主。二姑娘、六姑娘、九姑娘、十爷求见郡主”。
“请进来,命厨房加些饭菜”。
舒月浅等刚进来都很拘束。舒莫辞免了她们的礼,又说不用叫郡主,还是叫大姐姐后,几人都偷偷松了口气。
舒月渺胆子最大。又自负和舒莫辞最亲,大着胆子问道,“大姐姐。皇上怎么会封你做郡主?”
“皇恩浩荡”。
舒月渺没听懂,舒月泠却听懂了。见舒月渺懵懵懂懂还要再问,忙扯了扯她袖子,笑道,“大姐姐大喜,我们做妹妹的,这是我们对大姐姐的一点心意,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姐姐别嫌弃”。
舒月泠说着拿出一对紫玉雕云纹玲珑簪,舒月浅则上送行了一对梅花垂珠耳环,舒莫辞看了成色都是上好的,估计是自己这两个庶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也算是上心了。
当下命缨络收下,笑道,“两位妹妹费心了,我从莲花观也给两位妹妹带了两样开过光的手串,过几天收拾清楚了再给两位妹妹送过去”。
舒月浅、舒月泠二人大喜,不说舒莫辞回赠的东西肯定比她们送的好,她愿意收下,还说了送回礼,意思就是承了她们的情了。
舒月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可见舒月浅二人都送了东西,就她自己没送,她再天真无知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准备贺礼的,只是她根本没想起这一茬,舒月浅两人竟也没提醒她!又听舒莫辞这话的意思,她没送礼也就没了回礼,她年纪小贺礼随便送个小东西,心意到了就行,舒莫辞堂堂郡主回礼总不会寒碜!
都怪那两个低贱的庶女,不但害她丢了个大丑,还害她没了回礼,舒月渺不敢对舒莫辞不满,只恶狠狠瞪向舒月浅、舒月泠,“你们俩商量好了送贺礼,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成心想害我!”
舒月浅想起送礼,还是被大姨娘念叨的,哪里还想的起来提醒舒月渺,而舒月泠则想到了,只是她从未受过钟氏和舒月涵照拂,钟氏生前还因为老夫人宠她,看不惯她,她又有什么义务去提醒舒月渺?
两人都对舒月渺的指责不以为意,再者钟氏死了,舒月涵关在蒹葭阁那么多年,舒月渺无人照看,她们也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不想在舒莫辞这里与舒月渺起冲突,遂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舒月渺见她们理都懒得理自己,又想起自己这一年来在府中受的委屈无视,眼都气红了,大声喊道,“大姐姐,她们都欺负我,大姐姐你帮我报仇!”
舒莫辞笑了笑,“都是一家姐妹,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留在这用过晚膳再走吧”。
舒月泠忙道,“不敢劳烦大姐姐,大姐姐今儿也累了,我们改日再来打扰大姐姐!”
舒月浅不如舒月泠聪明会看脸色,也知道跟着舒月泠说大多不会出错,便也起身告辞,舒月渺跺脚,“大姐姐,你看她们!你请她们留下来用膳,她们竟然都不肯,分明是瞧不起大姐姐你!”
舒月浅急了,“九妹你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都这时候了,大姐姐留你们吃饭,你们都不肯,还不是瞧不起大姐姐?”
舒莫辞眼中闪过冷色,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要自己给她出气竟然用出这么拙劣的挑拨来,还洋洋自得以为自己有多高明!
“我今天确实累了,那就不送二妹妹和六妹妹了,六妹妹,九妹妹不懂事,你多看顾”。
舒月浅和舒月泠拉扯着舒月渺出去了,舒莫辞知道她们出去肯定又得一阵口角,也懒得管,吩咐摆膳。
舒月池年纪大了,晚上自是不能再留在后院,用过晚饭后,舒莫辞就打发她回去了,将辛妈妈叫上洛川楼,慢慢比对各府的贺礼和请帖,如今老夫人卧病在床,杨氏见识有限,这样的事她只能亲力亲为。
过了子时,两人才总算将贺礼理出个大概来,如何回礼只能等第二天再商量了,辛妈妈笑道,“如今郡主可不是一般的身份了,老奴能力有限,只怕帮不上郡主许多,郡主还是再招些人手进来”。
“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信得过的姐妹引荐?”
辛妈妈也不扭捏,“老奴说了也不怕郡主见怪,前些日子听闻郡主要受封的消息时,老奴就在思量着了,老奴在宫里有个老姐妹,去年放出了宫,本来指望着侄子能给自己养老送终,不成想她那个侄子却是个黑心的,哄光了她的钱财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寻摸着找个去处”。
“所谓举贤不避亲,既是妈妈举荐的人,想必是极好的,只是,我这里可不养耳根子软好哄的人”。
辛妈妈凛然道,“姑娘放心,老奴那老姐妹心里明白着,只到底舍不得那点子血脉,又期望着侄子能迷途知返,这才散了些钱财”。
“既然如此,你尽快领过来让我瞧瞧,明儿一早准备些小儿的衣物饰物,我去镇国将军府瞧瞧九嫂”。(未完待续)
221 发难
这一年在山上,舒莫辞的性子越发养出来了,虽身边大事小事不断,却丝毫未影响心性,第二天还是如往常一般时候起身,练了一个时辰字,又念了半个时辰经书,这才吩咐摆膳,用完膳后方命备车去镇国将军府。
平林县主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虽然心痒痒的想去看舒莫辞受封郡主的热闹,但实在是不方便出门,只好给舒莫辞下了个帖子,本以为她至少也得过一段时间才抽得出时间来看自己,不想她竟这么快就来了,惊喜下不顾丫鬟婆子劝阻,亲自到二门来迎接。
舒莫辞乍一见平林县主吓了一跳,脱口问道,“怎么胖成这样?”
平林县主只觉满腔的热血被舒莫辞兜头浇了一盘冷水,不满嚷道,“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胖成这样?我有身子了!有身子了当然会长胖!不然怎么生孩子!”
舒莫辞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唐突了,歉意笑道,“原是我不懂这些,冒昧了”。
平林县主挽住她的胳膊,“你还没嫁人,当然不知道这些,等你也有身子了就知道厉害了!我现在每顿至少抵之前一天的饭量!”
舒莫辞怀悦儿时吃什么吐什么,悦儿出世时,跟只小猫似的一点点大,她自己也瘦的脱了形,听平林县主这般说大是咋舌,如果那时候她也这样能吃,悦儿肯定能长的壮实些——
舒莫辞猛地掐断自己的思绪,笑道,“能吃是福,能吃孩子才长的好,我刚刚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才不放在心上。九哥说女人家要珠圆玉润才好看!”
舒莫辞失笑,两人一路闲话进了平林县主的闺房,舒莫辞将送给孩子的东西拿出来,平林县主又邀她指点自己给孩子做的针线,不知不觉就到了午膳时间。
用过午膳,平林县主就觉困倦起来,却不肯放舒莫辞走。舒莫辞自己也有午睡的习惯。见她留的紧,便在隔壁的东稍间歇了下来。
睡的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