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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填房嫡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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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帝的犹豫,游昀之看在眼中,又不动声色加了把火,“殿下知不知道含丹郡主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未完待续)

 334 求亲(二)

    舒莫辞拧眉,“这样的事,你怎会打探的到?”

    她对游昀之也算是了解一些,如果他真做了那样的事,又怎会留下尾巴,还让辛妈妈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辛妈妈讪笑,“说来也不怕姑娘笑话,这却是老奴前几日奉郡主之命打探游二爷的事时,被游二爷身边那个叫游枫的小哥发觉了,那游枫小哥是个活泼的,见着是老奴也没怎么为难,还特意跟老奴说了许四姑娘的事,当时老奴没敢满嘴跑火车的随嘴乱说,只现在回想起来,只怕游枫小哥却是特意说来好让老奴和郡主说的,不让郡主误会了游二爷克妻的”。

    舒莫辞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景,却实在发现不了许冰如到底做了什么让游昀之悔亲,也就放下心来,也许是前世游晗之年念叨的太多,也许是这辈子数次与游昀之打交道的经历,让她下意识相信游昀之,自然也就信了游枫让辛妈妈转述的话,只是她在意的原本也不是克不克妻的事,再说上辈子游昀之娶了许冰如,一直到最后也没听说许冰如怎么样了——

    “遣人给游二爷传信,我要见他一面——”

    舒莫辞话音未落,青筠的声音就在楼下响起,“郡主,游八爷回京了,在府门口闹着要见郡主”。

    舒莫辞大喜,刚刚还阴沉的脸不自觉笑开了,竟是失态扬声喊道,“快请!”

    说着就起身提起裙子往下跑,跑了几步才恍然道,“麟初回来了,就不必与游二爷见面了,你遣人打探许府的情况。打探清楚了再来回我”。

    “父皇!父皇!”

    略带稚嫩的嗓音打破了御书房中近乎凝滞的低气压,盛帝脸色缓了缓,“小五,怎么跑到这来了?”

    孟玄琢扬着手中的名册,欢声道,“父皇,你快给六妹妹指个驸马吧?我要亲自替六妹妹挑!”

    盛帝失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还不是六妹妹又去缠安七哥了。安七哥是含丹姐姐的,儿臣可不许六妹妹和含丹姐姐抢!还是快点给她指个驸马算了!”

    小儿女稚嫩的话语让盛帝放晴了脸色,转瞬又想到拦在自己相中的女婿面前的拦路虎。脸色又沉了下来。

    安宥是俞乐容唯一嫡亲的侄子,又是抚国公唯一留下的血脉,只是他性子桀骜难驯,又有股子什么都不在乎的匪气。在知晓他的心思后,盛帝便打定了主意要成全他。这世上总要有个能牵制住他的人,而舒莫辞就是最好的人选,所以在安宥和曲少徵合谋算计温漱流时,他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出手帮了一把。

    在得知舒莫辞是他亲生的女儿后。他的心思就更胜了,抚国公府到如今也就剩下他们两个了,有什么比亲上加亲更好的?更何况安宥这几年的行事他也看在眼里。所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的女儿。他什么都能给她,只这有情郎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安宥本身又年少有为,虽容貌差强人意,但男人么,要那么好看的面皮做什么?

    综上所述,盛帝每天看着自己的御林军侍卫统领,那就是妥妥的看自家亲侄子和乘龙快婿的节奏,今天这幸亏跪的是游昀之,但凡是其他人,包括那个温漱流,他都叫他从此以来再也没机会出现在京城方圆千里内!

    只是现在是游昀之,怎么逼的他主动退亲却还要思量思量,他不是昏君,不能太过苛待有功之臣,更不能让有功之臣对他这个皇帝寒了心——

    安安静静跪着的游昀之听了孟玄琢的话却是微微一笑,“原来陛下替含丹郡主相中的郡马却是安统领,陛下恕罪,据臣所知,因安统领与曲大人合谋逼得温十三郎退亲,含丹郡主深恨于他二人,那天甚而有言道,再不踏足镇国将军府半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陛下若是真将含丹郡主许配于安统领,却不知含丹郡主会否感激陛下一片拳拳之心?”

    孟玄琢撇嘴,“你胡说,姐姐怎么会恨安七哥?再说了,安七哥又怎么会害那个温十三,你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这可是欺君之罪!”

    “臣自然能拿得出证据,殿下若是想看,只要求得陛下允准,臣定当为殿下奉上”。

    盛帝眼皮一跳,他突然想起来游昀之是他安排在暗处的一双眼睛,对京城的事有时候比他知道的还多,他既然能抓住安宥和曲少徵的把柄,那自己在其中掺了一脚,他自然也发觉了,如果他告诉了含丹,那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了女儿又会不会对自己这个父亲心怀怨恨,毕竟温十三郎很讨女子的欢心,之前又是含丹的未婚夫婿,含丹爱慕他实属寻常。

    孟玄琢见他胸有成竹,只怕是真的抓住了什么证据,再者舒莫辞对游晗之殊为不同,就算游昀之没什么确切的证据,让游晗之在舒莫辞耳边说上几句,说不定舒莫辞就信了,一时倒有些犹疑不决。

    游昀之微微一笑,“殿下,含丹郡主冰雪聪明,虽然枕石遵守诺言只字未提,含丹郡主怕也早猜到是谁做的手脚,女儿家信的是自己的直觉,证据什么的倒没那般重要了,否则枕石退亲后,含丹郡主在太华山清修一年,连丫鬟都从不下山,又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又怎会一下山就去镇国将军府与曲大人翻脸?”

    盛帝眼中猜忌稍减,他生来富贵,坐拥天下,自然难得去了解什么女儿家的心思,自从在俞乐容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才痛定思痛,渐渐也在这方面放了些心思,如今虽说不能尽知,但也算是了解一些,知道游昀之说的对,少女心思很难猜,但她们却大多都是靠感觉行事的。

    她们喜爱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的,甚至十恶不赦的事,她们也能视而不见,按常理来说,温漱流无故退亲,舒莫辞应当恨极了他才是,她却没有任何证据的就认定温漱流是遭人陷害才不得不退亲,甚至在温漱流退亲后处处维护于他,甚至恨上了逼温漱流退亲的安宥和曲少徵。

    想娶舒莫辞的人是安宥,曲少徵只是从旁协助,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帮凶,舒莫辞却决绝的说不再登镇国将军府的门,而安宥,她只是视而不见,感情的亲疏一见可知。

    盛帝的犹豫,游昀之看在眼中,又不动声色加了把火,“殿下知不知道含丹郡主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未完待续)

 335 求亲(三)

    盛帝的犹豫,游昀之看在眼中,又不动声色加了把火,“殿下知不知道含丹郡主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孟玄琢虽然不想搭理他,也知道他这样问肯定有阴谋,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太有诱惑性,还是忍不住搭话了,“是什么?”

    盛帝与连玉也竖起了耳朵,游昀之微微一笑,“常伴青灯古佛”。

    孟玄琢撇嘴,“你哄谁呢?”

    “殿下不信大可自己去问含丹郡主,实不相瞒,自从郡主与枕石订亲后,臣便一直派人监视郡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郡主一天吃几个果子,练几个大字,臣都一清二楚,更何况这种含丹郡主从不讳言之事?”

    连玉掩唇咳了咳,“游二爷此话当真?”

    “臣如何敢欺君?当日含丹郡主送温老太君出城,因时辰已晚,臣恐郡主回城遭人非议,因此建议郡主前去太华山进香以避世人口舌,不想含丹郡主却是准备从此留在莲花观带发修行,若不是圣上下旨,此时含丹郡主必然已于佛前起誓”。

    连玉神色慎重起来,盛帝失声,“她为了个温漱流就要出家?”

    游昀之苦笑,“臣已将莲花观主持接到臣府上,陛下若不信可选莲花观主持进宫,陛下下旨前含丹郡主已与主持谈妥,只待佛诞日到来就行礼”。

    盛帝脸色完全阴沉下去,挥手命莲花观主持觐见。

    几年过去,游晗之已经长成了舒莫辞记忆中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神采飞扬,俊脸上的笑意纯净明朗,让人一见就跟着欢喜起来,却让舒莫辞无比的陌生,甚至隐隐有种心惊的感觉。

    长大成人的游晗之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之前因为他童稚的模样一直回避的问题,前世的他曾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已为人妻的自己禁锢在身边,甚至伙同程正则迷—奸自己,虽然只那一次。却有了悦儿,虽然不想承认,舒月渺说的却没错,悦儿他。出身确乎是不光彩的。

    之前游晗之年纪小,与悦儿又像了个十成十,他亲近她,她虽知道他不是悦儿,潜意识里却还是将他当作悦儿来对待的。如今,他已经长成成年男子的模样,高大强健,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只要稍微靠近她一点,就让她想起那个不…堪…迷…乱的夜晚——

    三年过去,游晗之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之前,游昀之又特意提点过他,倒也没有什么失礼的亲密行为。只神色却还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兴奋,只是或许是从小就认识了舒莫辞,习惯了舒莫辞夺人的丽色,他反倒没有前世初见舒莫辞的惊艳痴迷。

    游昀之兴奋的和舒莫辞说着一路的见闻,说到兴起处连连说以后一定要带着舒莫辞去看,舒莫辞听了这话只觉一盘冷水兜头浇下,类似的话,温漱流说过,他没有做到,如今又由游晗之这个身份完全不该说这种话的人说出来——

    游晗之没有注意到舒莫辞的异样。舒莫辞一直是冷淡寡言的,只偶尔会回应他的话,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天色将晚,舒莫辞找准机会开口。“不早了,你刚回来也累了,快回去歇着,过些日子再来瞧我”。

    游晗之倒也没再纠缠,他刚回京城,连府门都没踏入就来找舒莫辞。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做,遂点了点头,转瞬又想到什么,眉开眼笑道,“等你嫁给二哥,我就天天能见到你了,走几步就到!”

    舒莫辞不动声色问道,“哦?你二哥这么说的?”

    “这还用二哥说?真想不到你会和二哥订亲,般若寺的老和尚都说二哥这辈子就算成亲了也不会有子嗣,幸亏你八字正好,否则二哥肯定会以自己无嗣做借口,让我当那什么劳什子世子,我才不当!”

    舒莫辞心头一跳,上辈子游昀之似乎的确是没有子嗣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那就是说游昀之会娶自己是因为自己八字合利于子嗣了?

    那之前她臆测乃是舒棣用了什么不光彩手段让游昀之娶自己却是想岔了,不过也是,游昀之那样的人,又岂会受制于人,更何况是婚姻大事?

    “说起来也是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二哥快要大婚,才不会这么早让我回京,”游晗之不满抱怨了一句,又振奋道,“我这次在外面搜到了不少好东西,等收拾出来就给你送来,算是你的新婚贺礼,你记得好好吃饭,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大侄子”。

    舒莫辞面色发白,白白胖胖的大侄子?侄子!

    游晗之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不妥,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因着游晗之,因着游晗之的话,舒莫辞越发的心烦意乱,晚饭只押下去了几口,早早上了床,却一夜没睡着,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眯着了,不想刚合上眼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就是缨络惊慌失措的声音,“郡主,游八爷来了,说是游二爷昨天进宫,到现在都没回来!”

    舒莫辞惊的猛地坐了起来,“什么?”

    “游二爷昨天进宫求皇上赐婚,到现在都没回来,游八爷都快急疯了,不是游枫劝着,早冲进宫去了”。

    舒莫辞也是一惊,如果是以往,游昀之要提亲下聘,去文昌侯府就好,如今却是无论如何要进宫与盛帝说明的,毕竟盛帝占了个义父的身份,又是一国之君,只不过进宫求一道赐婚圣旨为何会滞留到现在?

    舒莫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在宫中的孟玄琢与安宥,难道——

    她可以不同意游府的这门亲事,却绝不能叫游昀之因为自己的原因,如温漱流般遭人谋算,这样的事,她永远不想再看到!

    舒莫辞迅速梳洗打扮妥当,随着游晗之进了宫,到了宫门口,她也冷静了下来,说服游晗之留在宫外等候消息,自己则借陪盛帝下棋的名头求见盛帝。

    盛帝也很头疼,这个失而复得,又与他最爱的女人一模一样的女儿,他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今遇到这档子事,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女儿一个好归宿,又不让女儿怨恨他的法子来。(未完待续。)

 336 求亲(四)

    他想的头疼也找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愤恨下迁怒上了游昀之这个“罪魁祸首”,一声不吭的将他扔在御书房跪着,自己甩手走了。

    盛帝没有下令,游昀之只好继续跪着,这一跪,就跪到了第二天早上,当然盛帝也没忘了他,只是他还没想到好法子,又不想让游昀之得逞,只好就那么让他跪着,唔,敢肖想朕的女儿,再苦再难都得给朕受着!

    舒莫辞进宫,安宥是最先得到消息的,激愤下哪还管得着是不是在宫里,施展燕子掠林不过片刻就拦在了舒莫辞的软轿前,恶狠狠的盯着香妃色绣凤穿牡丹的轿帘。

    他这么凶神恶煞一站,轿夫腿都软了,站着动都不敢动,青筠和安宥也算是老相识了,顿时目露寒光,“安统领,轿子里的可是含丹郡主,安统领还不快见礼?”

    安宥见轿子中一点动静都没有,更是恨的牙痒痒,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见过含丹郡主,还望郡主赐见”。

    “不知安统领有何赐教?”

    舒莫辞冷淡的声音在轿中响起,却没有掀开车帘的迹象,安宥恨不得抓住她狠狠揍一顿,“含丹郡主今时不同往日,自矜身份竟是连一声七哥都不叫了?”

    舒莫辞没有接话,青筠冷声讽道,“安统领知道就好,郡主可不是谁都能攀上亲戚的”。

    安宥对上舒莫辞还勉强忍着,哪里肯受一个丫鬟,还是温府丫鬟的气,扬手一鞭子甩了过去,青筠武功不弱。不想竟被安宥死死压制住,连躲避都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来势凶猛的鞭子甩上自己胳膊,衣衫纹丝不动,衣衫下的胳膊却痛的让她几乎忍不住痛呼出声。

    一只素手打起轿帘,露出舒莫辞冷凝的脸,“安统领此是何意?”

    安宥冷哼。“终于舍得露面了?”

    “安统领想说什么?”

    安宥噎住。他听说舒莫辞进宫,明显是冲着游昀之来的,气昏了头。只想着要来见她,哪里还想得到要怎么劝她,此时听她问起,竟是一时语塞。

    舒莫辞拧眉。便要示意缨络放下轿帘,安宥心急下脱口道。“温漱流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可他能为所谓的家族荣辱放弃你,就证明他不是真心的,我保证以后一定好生待你。把你当我祖宗一样真心,还不成吗?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别不理我了”。

    饶是舒莫辞冷清。又打定主意与安宥划清界限,听到他说什么把她当祖宗一样真心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身边的人也都个个忍俊不禁,只不过摄于安宥威压不敢表露出来。

    安宥见舒莫辞笑了,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放了下来,双手合十对着舒莫辞拜了拜,“小祖宗,总算是笑了,你要是肯对我多笑笑,别说把你当祖宗,当玉皇大帝都成”。

    舒莫辞见他越说越没谱,敛了笑,“安统领话说完了?”

    好不容易将舒莫辞逗笑了,安宥哪里肯就这么走了,忙道,“没完没完,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这几天你生我的气,我愁的头发都白了,不信你看”。

    说着当真笑嘻嘻的扯着头发要让舒莫辞看,他这般笑起来,褪去了身上的匪气和煞气,看着又有了当初与舒莫辞初遇见时的张扬明净,舒莫辞眼神闪了闪,示意缨络放下轿帘。

    小巧精致的小轿不紧不慢往前行,安宥哎了几声,见舒莫辞没反应,就跟着小祖宗小祖宗的喊了起来,舒莫辞被他气的笑了,掀开轿子左边的窗帘子,斥道,“闭嘴,不准再跟着!”

    安宥见她美眸含嗔,反倒多了平日没有的活力,神采斐然,眼角挑起的弧度更是如一双小钩子般将他的心一直勾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就闭了嘴,住了脚步,甜滋滋的目送着软轿慢慢远去,直到软轿消失在视野中才猛地凌空一个腾跃,又任由自己砰地砸到花丛中,咧着嘴无声傻笑。

    这边盛帝听说了安宥与舒莫辞的对话,头更疼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他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盛帝觉得当初他和几个兄弟抢皇位时也没今天这么为难。

    连玉见盛帝烦躁的在房间里两头转圈,好笑道,“以连玉看这事好办的很,别的倒也没什么,连玉却是不喜心思手腕太多的人,同一件事,安统领光明正大以家族荣辱逼迫温十三郎退亲,游二爷却利用含丹郡主对游八爷的喜爱,在这个时候召回游八爷,让游八爷哄得含丹郡主进宫替自己求情,若是含丹郡主嫁了这样的人,只怕一辈子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还连插手的余地都不给皇上留”。

    盛帝心中的天平轰然倾斜,游昀之言之凿凿仰慕舒莫辞多年,他敝帚自珍,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珍爱的女儿自然绝色倾城、聪慧伶俐,世上男儿谁不拜服,却忘了她到底是个女儿家,玩心眼玩手段哪能玩得过游昀之,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深远,就算她怨他,他也得为她的终身负责!

    游昀之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筹谋一年多,因连玉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全部化为乌有,唔,所以说有给强硬的后台是十分必要地!

    他从昨天早朝后一直跪到现在,膝盖早跪的没了知觉,他不怕疼,却怕这种没有知觉的感觉,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噩梦般缠了他十多年,从他美好青葱的少年一直蔓延至二十四岁,他一刻都不想再体验那种感觉。

    “游二爷”。

    “连督公,”游昀之的嗓子因长久没说话,没喝水,干哑的厉害,反倒格外深沉有磁性起来。

    连玉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留在他挺的笔直的脊背,笑了笑,“皇上命我来暗示你退亲,可我这个人最不喜兜圈子,游二爷,说吧,你要怎样才肯退亲?”

    游昀之虽说早做好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头发寒,舔了舔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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