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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天帝江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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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东方知礼撇开脑袋,用后脑杓对着魔威道:“可别误会,本家主只是在关心我的宝贝女儿是否能嫁得风风光光。”
  魔威受到如此明显的鄙视,不由得气吹胡子瞪眼睛,道:“你还是去担心国师大人的嫁妆吧,我魔字世家虽不算富裕但还不至于亏待媳妇。”
  魏开疆无视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笑道:“哈哈,瞧寡人才开个头你们就这么积极的讨论起来,寡人果真没有点错鸯鸳谱。”他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在场并没有人敢反驳他半句,谁叫他们都是在仁德王威胁下讨口饭吃。
  天亦玄躲在旁边偷偷打了个哈欠,真是无聊呵!上上下下不是一条心的凤凰王朝竟然可以存活到现在,想来这应该也算一种奇迹式的能耐吧!
  魏开疆笑眯眯的拉过东方知礼和魔威的手交叠在一块,道:“两位爱卿这婚事有劳你们两家多多费心了,寡人期待三天后能够喝上一杯贤侄夫妇献上的美酒。”
  东方知礼和魔威两人竭力不去看到对方,忍着朝交叠的手呕吐的冲动,动作僵硬的齐点头道:“王上尽管放心。”
  魏开疆笑得很开心,彷佛他们点这一下头便会使他得到全世界一样,他开怀的朝外走出去,并吩咐一旁仍吓得脸色苍白的御医们,道:“你们要好好顾着寡人的好侄儿,三天后他的脸色如果还同今天一样难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众御医被他阴狠的目光一盯,害怕的低下头连声答应着。
  天亦玄目送魏开疆离开蓝天医舍,心中猜测究竟仁德王为何执着于要魔叶流继承魔字世家?又为什么会重视他?
  魔叶流能给他的除了忠心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他需要的东西,如果仁德王是想假借魔叶流的手来铲除异己,他的确必须重视魔叶流,可是依魔叶流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魏开疆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才是……
  只有一次短暂性的会面果然看不出端倪……天亦玄如是想道。
  东方知礼待仁德王从视线里消失后才怒瞪着魔威及天亦玄,道:“你们休想我会让恋月嫁到魔字世家,你们这些出身低劣的贱民配不上我东方世家的珍珠!”他对在场的魔家人嗤之以鼻后甩袖离开。
  魔威的视线追随着东方知礼的背影,喃喃低语道:“若不是王上下旨赐婚,我魔家可还不愿意娶一尊受百姓膜拜的神祗进门……我还得烦恼用什么去供奉她呢!”
  东方恋月不仅仅是王朝的国师,更是公认的王朝第一美人,但是从来没有人对她提过亲,因为她的身份令人却步、她的能力使人畏惧、她再美丽也弥补不了需要被人呵护一辈子的残缺──每个人都知道娶她进门无疑是娶进一个大麻烦。
  在凤凰王朝里不这么认为的也只有东方世家和迫切希望迎东方恋月进门的邪神修罗而已。
  魔威再一次确认天亦玄安然无恙后,两人被迫带着御医们精心调配的补药返家,大包小包的药材塞满马车差点让两人没位置坐,只是在浓郁的药味摧残之下两人宁愿跟驾车的马夫一块挤,也不想待在薰死人的车箱里。
  魔字世家的家主显得有点无奈,他根本不想收下这些药材,而且他也相信天亦玄用不着它们,但是在几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下,他做了旋即让他自觉万分愚蠢的决定──答应带走补药!
  天哪里!现在顶着大太阳快被晒成人干的他简直恨死自己心肠软的老毛病。
  天亦玄则是疲累的与魔威背靠背堕入最深最沉的梦境之中,对炙热的天气和害他必须晒太阳的魏开疆和魔威连一丝责怪都懒得动用,只希望用最短的时间恢复最大的体力。
  为了怕理应受重伤的天亦玄回到街上会引起骚动,他们迳自挑着偏僻的小道行走,避开那些人来人往的地方,因此周遭大多是一片荒凉的情景,似乎更增加了危险性。
  然而之所以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怕若又再次在大街上遇到敌人,说不定这次就不再幸运将会有无辜的百姓被牵扯进来,不论是受伤或是丧命魔字世家都难辞其疚,为了防范未然冒点危险实在算不得什么。
  当然这是‘魔叶流’和魔威的想法,换做天亦玄主导的话,他会大摇大摆的从大马路回魔家堡,反正凤凰王朝百姓的生死跟他可是八竿子挨不着边,他只想早点躺平在舒适的床上休息,其它的事情完全不在此人在乎的范围内。
  为了让天亦玄能睡个好觉马车以最平稳的速度前进,马车夫更是小心翼翼的注意道路上是否有太过凹凸不平之处,以便能够避开免得惊醒小主人,突然他听见杂乱的马蹄声,朝前方一看一队人马正朝他们驰近,他当机立断的将马车驱策到路边不想招惹这些意图不明的人。
  显然情势由不得他做选择,这支人马摆明是冲着他们来的,十几个青年骑士面目含煞的将马车包围起来,其中领头的人赫然是不陌生的东方展寅,另外还有七星剑士等熟面孔。
  天亦玄被他们的马蹄声吵醒,睁眼一看不禁在心底轻叹:怎么又来了?究竟要到何时我才能好好的安心休息啊?
  魔威并未注意到天亦玄已经醒来,对着东方展寅道:“东方贤侄,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份啊。”他语带嘲讽的说着,不到二天就接二连三的引发生死斗争,脾气再好的人也很难保持心平气和。
  东方展寅不理会他的话,傲然道:“上一次本少爷用错计策败得一塌涂地,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魔威环视他所带来的人马,瞧他们一个个目中精光四溢、太阳穴鼓突内功修为肯定不差,难怪东方展寅说话大声不少肯定是志在必得了,道:“怎么东方世家就只懂反间计和以众凌寡吗?”
  东方展寅笑了笑道:“你不用拖延时间,在这荒郊野地里没有人赶得及救你们。”眼前就只有一辆马车三个人,他就不信己方十数个人会奈何不了他们。
  魔威皱起眉头,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似乎又做出错误的决定,以致于陷入眼前的困境,他道:“诚如贤侄所言没有人救得了我们,可是你又想对我们怎么样呢?你可清楚伤害我魔字世家的事万一传进王上耳躲里……你们可能全都要砍头啊!”
  东方展寅道:“你这是在警告还是威胁我们?东方世家的为家族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只要结果对家族是好的砍头又算得了什么。”他语气平淡的陈述着。
  魔威闻言后直摇头道:“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们一生出来就是为了要替家族牺牲吗?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没有理想跟抱负吗?”为家族而死……听来似乎可笑,但确实是凝聚力量的要素,也是魔字世家所欠缺的……不过,为了找出一条生路他决定将此项荣誉的象征鄙视到底。
  东方展寅不让自己人有细思的机会,断然喝道:“没错,为家族出生入死就是我们的理想跟抱负。”他拔出配剑直指魔威,道:“明年今日就是你们三个人的忌日!”
  包围住他们的人马同时逼近,亮晃晃的兵器一齐往三人身上招呼,凌厉的破风之声让魔威觉得自己的胃肠紧张地全绞在一块儿了。
  天亦玄只得认命的站起身,折扇朝外一煽劲风横扫而出,再回扇旋转击另一半的敌人,他在扇骨上灌注阴劲当触及敌人的兵器时,阴劲会使兵刃断折,这是他想出能够速战速决、又不被人探知他真正实力的方法。
  在敌人受挫退离后他们这才惊觉手中的兵刃变轻了,仔细一看另一截断落在马车的四周,他们不禁倒抽一口寒气,不明白‘魔叶流’是用什么方法无声无息的折断他们的兵刃?!
  天亦玄露出圣洁的笑容和一口白牙,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定要有个你死我活的结果?”他扫视众人,道:“今日王上虽将国师大人许配与叶流,并不代表叶流若死大人不会再许配他人。”
  “虽说是王上做主赐婚,但一个女人先后许配给两个男人终是不美,恐怕有损大人的名节。”天亦玄故做沉重的喟叹道:“你们这么做不仅对家族无利,甚至会害了国师大人,各位应该回去规劝东方家主三思而行才是。”
  东方展寅把断剑投掷于地,凝视天亦玄写满真诚的俊容,道:“原来叶流兄是这么能言善道吗?展寅可看走了眼。”他仰望天空半晌后,道:“我家家主早知可能会造成的伤害,但那些比起将国师嫁入敌对之门的后果要轻微多了。”
  “而且国师大人不比常人,有谁敢毁谤她呢!”东方展寅朗声说道。
  天亦玄道:“你们可曾丢开国师大人的身份,只为普通的东方恋月着想过?就算旁人不敢多说话,但是她自己难道不会受到伤害?或是悲怜自己吗?”
  他眸中厉芒四射,续道:“不论她拥有多么特殊的能力,她都只是一个女孩子,她若知道是她的父亲派人杀掉自己的未婚夫会作何感想?总不可能会开心不已的跟东方家主道谢。”
  东方展寅嘴巴微张,打从他们知道东方恋月存在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将她视为一个高洁的仙子,似乎无人曾认知她不过是一介无力自保的纤纤弱女子,当他们把她的定位放在最高处时,他们自觉她会谅解他们为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然而从来没有人会想去了解她真正的心意。
  刹那间他有如梦初醒的感觉,但这些感觉并未在他心中久留,长久以来的教养和习惯仍占据着上风,道:“不必再多费唇舌了,今天我们绝不放人生还。”
  天亦玄闻言仅是微微一笑,他把话题锁定在东方恋月身上果然达到拖延时间的效果,虽然不长但也让他恢复不少力气,道:“希望日后各位不会为自己的作为感到后悔。”
  东方展寅沉下脸,喝道:“我看你遗言都交代的差不多了,纳命来吧!”没有了兵器他以臂代剑,剑指直指天亦玄的心脏。
  其它的东方家人齐声呼啸,同样运臂再次攻来。
  天亦玄两掌突然击在马车顶盖上将它击飞出去,几个正想飞越马车顶盖的东方家人措手不及被砸个正着,一个个捂着痛处往后抛跌。
  他再捉起几个药包没头没脑的往敌人身上砸,因为天亦玄没有说这些药是干什么用,但是会拿来当暗器使的只有毒药,这么一想那些被砸中药包的人脸色全变得铁青,手脚也不由得放慢下来。
  他飞快旋身恰好接下东方展寅的剑指,他以左掌握住东方展寅的手指顺势向后一扯,右手折扇递出击在他的腹部引起他一声惨嚎。
  东方展寅咬牙忍住腹间传来的剧痛,未受制的左掌劈往天亦玄的脑门,两脚用力蹬向他的双膝。
  天亦玄倏然将他的右手臂反折到背后,头一低便躲过他的左掌,两脚挪动到他的身后压着他贴紧身下的木板,东方展寅奋力再次挥动左手击至,连着带动身子转解开天亦玄的压制。
  天亦玄仍是微微一笑,两手闪电递出扣住东方展寅的腕脉,接着举起他朝正面扑来的七星剑士掷去。
  七星剑士不得已放弃攻击天亦玄手忙脚乱的接住东方展寅,然而他们却料想到‘魔叶流’会玩阴的,一股暗劲从东方展寅的身上涌出,七个人如遭电击般抖颤着连带东方展寅一起摔下地。
  天亦玄拱手道:“请恕小弟不再奉陪。”
  专心的安抚马儿的马车夫不待他吩咐机灵的以最快地速度驾着马车奔驰,让在他身边保护他安全和准备必要时助天亦玄一臂之力的魔威一个措手不及差点儿摔下马车,幸好天亦玄眼明手快的拉住他。
  尽管敌人倒了一片,但天亦玄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主要是让他们知道‘魔叶流’的武功并不是很强,只是脑筋比较灵活弥补了武艺上的不足。因此若不快快趁机逃之夭夭,再打一次说不定会露馅那可就不好玩了。
  第九集 第七十七章 大典之前
  天亦玄一行人已经绝尘离去,东方展寅等人却是一脸茫然的呆立原地,这一次的情况仍然跟上一次类似,他们每个人都清楚的记得自己受了伤,但是在一段时间后却又发现他们身上根本没有受伤,那段记忆彷佛只是一场梦境。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可能性……“魔叶流懂得噬垩术。”东方展寅肯定的说道,看来魔叶流‘死去’的一年里他学晓了不少东西,难不成他是有计画的‘死亡’吗?
  东方天玑皱眉道:“可是噬垩术在施展之前多少会有些迹象,不过从魔叶流身上却看不出有任何可疑的迹象……会不会他另有其它的方式使我们产生错觉呢?”
  东方展寅道:“听你这么一提醒倒也不无可能……嗯…”在凤凰王朝并非只有统称为噬垩术的邪门妖术,还有一些较不为人知的稀有术法、或广为人知不入流的技俩,其中不乏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方式。
  不过身为一个凤凰王朝的达官贵族,与甚罗门阀处在敌友难分的尴尬界线上,对于彼方精擅的噬垩术他们是顾忌、防范多于佩服,也许是过份注意的缘故只要稍微见些影儿就会想到哪里上头去了。
  “故且不论魔叶流是否会那些邪门歪道的术法,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东方天枢道:“若他有真材实料昨天我们就该身受重伤了,而不是在今天还能再次前来埋伏。”
  东方展寅点头道:“这倒真是一个疑点……难道魔叶流的武功并没有进步不成?”他的眉头在眉心打了个结,道:“在我们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不宜再出手,先回去向主子禀告一切,再商议下一步该怎么走。”
  “也好。”
  众人齐点头应道。
  魔家堡。
  天亦玄一行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回魔家堡,幸运的是没有再遭遇到新的危险。
  这次他们从南门进入堡内,敞开的城门直进,马车会驶上仅容三马并行的浮木桥,仔细一看这是一个占据整个外城的广大海湖,湖面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浮木桥,几艘仅容一人乘坐的小舟沿着桥边停泊,也有一些停靠在城墙左近。
  不少正渔夫在撒网捕鱼或是巡视、饲养海产,见到他们的方车经过免不了好奇的抬头看看,待他们看清是家主的马车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最璨烂的笑容,有些还提起手里丰腴的大鱼,高声说着请魔威到他家里头吃他亲手煮的鱼汤。
  面对人民的邀请魔威仅是报以有礼的微笑,在魔家堡里生活的居民都不富裕,有些是独子战死无能奉养的老人家,有些是父母双亡或是压根没有双亲的孤儿,甚至于在场战上受伤缺手缺脚的人也养了不少。
  这些等于是被社会遗弃的人,最多也只能为自己讨个温饱,魔威可不想让别人生活不下去,他能够帮助他们的事情有限,至少别太去麻烦他们增加人家无谓的负担。
  直到父子两人踏进家门后,天亦玄确定那个有点热心过头的马车夫,才表达出自己的感想道:“到底这是一座捍卫国家的堡垒,还是一个爱心集中的收容所?”他挥手阻止魔威开口,接着道:“不过依我看也许这既不是堡垒也不收容所,说是难民聚集的土匪窝可能比较适当点。”
  昨天那些拿着拙劣的兵器攻击人的人民们,就象是明知自己没有能力却要为了生存,甚至为求一顿温饱而硬着头皮打劫的土匪。
  魔威闻言只能苦笑,魔家堡确实是一座坚固的堡垒,然而在外患不绝的情况下,堡内的驻军也是连年下降,现在魔家堡说是一座中看不中用的空盒子也不为过。不过……这小子形容的未免太难听了点……尽管他觉得有点贴切……
  “娘!”
  “你干什么啊!”
  黎亭宇心神俱碎的惊呼和步童昂气恼稚气的斥责先前响起,天亦玄和魔威讶异的互视一眼快步走进传来声音的厅堂。
  还没进到厅堂里,两人就看见南启轩和南仙云一个双手抱胸、一个手叉腰的站在主位之前,而黎亭宇和步童昂则分别跪在一个俯卧着的老妇人左右,两个人都是一脸的焦急不安。
  “我才要问你们在做什么!”南仙云盛气凌人的道:“这个老女人不过是个来贫民窟的贱民,却敢坐在魔家的主位上污蔑了我魔字世家!”
  南启轩刻意用袖子拍拍椅子,道:“没错,这个位置不是像你们这种人坐得了的……啧,这套衣服我今天才第一次穿而已,现在看来是要扔掉了。”他盯着根本不存在的脏污。
  天亦玄在心底对这对不知死活的兄妹冷笑,脸上充满震惊的冲进厅堂内,半扶起老妇人道:“干娘,干娘您醒醒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干娘怎么会到厅上来了?”天亦玄急切的追问黎亭宇,不待他回答又四周张望着道:“如颖呢?如如颖哪里儿去了?”
  在场的人都被天亦玄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南家兄妹是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干爹和义弟则是不解黎亭宇的娘何时变成他的干娘了?而且,他跟黎亭宇的娘亲实际上不算有见过面,怎能急切地象是死了娘似的呢?
  步童昂的年纪小不容易想太多的事情,他接下来的反应是告状,小小短短右手食指指着南家兄妹,气愤的道:“他们好过份,二哥听练大夫的话扶干娘出来走走绕绕,干娘走累了我们就扶她老人家到厅里坐着休息。”
  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续道:“可是这两个人一走进来就把干娘拉下位置摔倒在地上,还说干娘不配坐那个位置!”
  天亦玄不着痕迹的替老妇人把过脉搏,她的身子明明还很虚弱啊?被人摔了一下是不可虚弱到这地步,难不成她能走能散步其实回光反照?缓缓注入一些内力维持她的生命。
  他抬头眼眶发红的怒瞪南家兄妹,道:“我的家就是我干娘的家,她高兴坐那里就坐那里谁也管不着!”
  南家兄妹这一下踢到铁板,南启轩只有摸着鼻子,尴尬的道:“表哥…我们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是你的干娘,所以…所以…才会…”指着躺在地上的老妇人,他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天亦玄将老妇人打横抱起,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就算你不知道她老人家的身份,也不能够摔一个病重的病人,你们兄妹不知道敬老尊贤四个字的意思吗?你们真令表哥感到失望!”他不悦的撂下话抱紧人匆匆往厢房走去,两个小的也跟了上去。
  魔威盯着南家兄妹难看的表情,摇头道:“唉,你们可真是胡涂,这一下可犯了叶儿的大忌。”他重重一叹道:“他可是最重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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