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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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螭一派事不关己的清淡口吻:“无所谓相信不相信,我都说了,只是讲讲别人国家的故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了。倒是有个姓孔的老爷爷,在我讲文人误国的时候,看了我好几眼,很想冲上来打我一顿的样子,不过,估计是他看我一大小伙子,他老胳膊老腿的打不过我才作罢。”
谢玖控制不住的又翻了个白眼,冷道:“孔颖达,唐初儒学家、经学家,唐初有名的大儒,编著了许多本书,是唐初最有名的儒家学者。”
谢玖的话,让卫螭来了兴致,追问道:“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位孔老爷爷做了啥了不得的大事,他是孔子的子孙吗?”
卫螭的问题,让谢玖失笑,道:“不是的,根据历史记载,孔颖达是北周人,不是孔子的后人,奉太宗命,与魏征一起编著《隋史》,他自己又编订了一本《五经正义》。人家是现在天下文人的楷模,你当着他面说文人误国,没打你是人家有风度。”
谢玖又讲了很多关于孔颖达的事迹,卫螭听得津津有味,但也更不待见他。儒学不见得全部都是糟粕,其中也有值得采用的东西,也有思想的精华,只是后世因统治者需要也好,因那些所谓的鸿儒大学者沽名钓誉也好,各种说法,五花八门,想来想去,还是古代没有标点符号,也不用白话文,要不然,能解释出那么多种版本吗?难道真是圣人之思,非常人所能明也?!扯谈!
听了半天,卫螭突然道:“夫人呐,我发现,你对国学啥的,比常人懂得多啊,我也算喜欢研究历史的,但还是比不上夫人您啊。”
谢玖淡淡一笑:“我母亲是历史系的教授,家里很多历史方面的书,小的时候,父母忙,只有保姆陪我,我又是这样的性子,只能看书打发时间。”
原来还有童年阴影,难怪她从来不愿主动提起,都是卫螭需要的时候才指点一下。或许是卫螭的微笑惹恼了她,又或是提起不开心的过去让谢玖有些情绪失控,居然发起小脾气:“你笑什么?不准笑,反正我就是这么无趣的人,不喜欢就说,我不会强迫你,等你以后找到你喜欢的人,你尽管娶进门来就是!你又笑什么?不准笑!……唔!”
声音戛然而止是被某男吻住了小嘴。吻毕,某男回味无穷的舔着嘴唇,笑得很恶劣:“夫妻相处之道,以诚相待。你这姑娘就是不坦诚,偶尔小别扭是很可爱,不过,某些问题上,最好是诚实一些,不然,下次你再乱说,我就吻你!”
谢玖玉脸通红,表情显得很气愤,一扫平时冷淡自持的样子:“卫螭,你故意占我便宜!”
“错!夫人,咱们是夫妻,不存在占不占便宜的说法,大唐律里面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嘿嘿。”
说完,趁谢玖没暴走之前,卫螭闪了出去,这天气越来越热,如果能把冰淇淋整出来就好了。
今天一天在上苑,卫螭其实就讲军事体制,行政、政治体系,貌似不是他这小芝麻官说的话题,行政政治是一个很危险的话题,容易获罪,碰上这样的问题,卫螭基本上都跳开。
能在李二陛下避暑上苑的时候陪着议政的大臣们,没一个是笨人,卫螭绕了两次也就明白了卫螭的用心,也就聪明的不再问这些问题,转向其他方面,重点就是农业、民生啥的,这方面,卫螭说的比较多。
后面酒喝多了,热血上涌,一时兴起,几个老将说起行军打仗,说到了骑兵的优劣。大唐这时刚把突厥打残了,能战胜的原因,不仅是大唐兵强马壮,能征善战的将领还多,还有一部分天气因素。李二陛下或许真的是洪福齐天,在他要打突厥的时候,突厥受了雪灾,冻死无数牛羊、妇孺,又被李二陛下的大军狠狠打了一回,不残才怪。
第09章 未来
“恕下官无能,我不懂这些东西。”
卫螭家,院子里的树荫下,摆着凉茶,还有卫螭找人编的竹椅,再加上一把扇子,卫螭固执的认为,只有这样,才叫夏天,才叫乘凉。用竹子做的小几上,摆着果盘,懒懒的躺着,轻轻的摇着扇子,很好,很幸福的夏天。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事实是旁边多了三个人——英国公李蹟,卢国公程知节,翼国公秦叔宝。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侃在上苑说的骑兵。
卫螭就抱定一点,说他知道的骑兵种类可以,有什么装备什么的,都可以说一下,但要他评价优劣或是发表什么意见,那就不行。理由很简单,他是医生,不懂军事,只是看过,知道有几种骑兵,至于优劣,大唐那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包括伟大的李二陛下,人家也是军旅出身的能人,啥时候都轮不到卫螭这种只在网上议论过的人来指手画脚,人贵自知之明,不懂就是不懂,祸从口出,他这种小老百姓,想整死太容易。所以,卫螭一直抱定的观点,不论是啥,说明可以,评价判定的问题请需要的人自己去选择,他就是一说明书,坚决不参与、不评价,生命很宝贵,他对和平的大唐也没啥不满的,不打算去死。
又一次无辜的表示不懂之后,卫螭一脸戒备的看着程知节,随时准备喊谢玖来救命,因为程知节一副很想揍他一顿的样子,还好,秦老国公显然还记得卫螭对秦猛的救命之恩,帮他拦着程知节,不然,卫螭绝不怀疑,程知节老头子会动手。
“罢了罢了,子悦还是详细说说你说的那个美英部落的都有些什么装备吧。”
李蹟制止了程知节,让卫螭继续。其实所谓的美英部落骑兵,就是蒙古骑兵和清朝八旗兵的总汇,反正不能把大唐周围的国家或是少数民族扯进来,谁知道人家现在叫什么,避免一切麻烦才是谨慎之道。
卫螭满脸无辜:“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各位老国公都是专家,咱一业余的,那就算了,不如我们来说说别的,吃喝玩乐都行,这些小子我都有点心得。”
“没出息的小子!我老程以后见你一次揍一次!”
程知节拂袖而去,对卫螭的嬉皮笑脸,恨不得一大脚丫子踹上去。卫螭也不恼,再不是容易热血上头的小伙子了,全家上下,虽然主人只有他和谢玖,但还有那些下人呢?男人成不成熟,懂不懂责任问题就是一个很重的衡量标准,或许某些人从来不在意仆役的死活,但他做不到,既然这些人已经和他在一条船上了,他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程知节走后,李蹟也要走了,秦叔宝还要留着等孙思邈给他扎针,卫螭出去送客。临到门口,李蹟道:“你小子是个清醒人,你的心思,老夫也明白,你不想说,老夫再不逼你,只是,一个大小伙子,畏首畏尾的,像什么样!这朝里,有的是眼光犀利的聪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卫螭笑笑,行礼道:“老国公的爱护之意,小子知道,只是,欲速则不达,有些东西,快了危险。小子连个孩子都还没有,卫家就只有我一个,总要留点香火,挣点家业,给夫人孩子点盼头不是?”
李蹟笑笑,说道:“今后有空来府上转转吧,就像你说的,整点吃喝玩乐也行。”
“是,小子一定来。”
李蹟笑得很有深意,重重拍了拍卫螭的肩膀。卫螭看着李蹟跨上马走人,有点无奈,貌似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离开了他的本意。
回到府里,树荫下,秦叔宝秦老国公还坐在竹椅上,身上插满银针,孙思邈在一旁,认真的给他针灸。
“送走了?”
“恩,走了。”
卫螭沉默的坐下,表情有些惆怅。秦老国公笑了,道:“程老头,李懋功,尉迟,还有我,我们四人都是瓦岗过来的,那伙儿文臣说我们是强盗头子,哈哈,这是事实,咱没好出身,咱现在有的,都是从战场上,用命拼来的!人人都怕死,没有谁天生就不怕死,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婆娘孩子,为了家族。做人知足是好的,不过要分清时候,什么是足,什么是不足,看清楚啊,小子。男子行大丈夫,憋憋屈屈的,那还不如把头拧下来装裤裆里。”
“我老头子跟随当今打天下,大大小小的战阵经历了上百次,受的伤无数,流血多了,老来身体不好,我老头子没啥遗憾,能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片家业,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子孙,够了,死了也没啥。我家那两个小子,我下的种,有多少斤两心中有数,只望他们稳稳守着这片家业就行,其他的,也没啥指望了,哈哈。”
老国公倒是豁达,受他感染,卫螭也笑了起来,抓抓脑袋,道:“几位老国公对小子的厚爱,小子心中知道,也很感激,只是,小子在长安,在大唐,人生地不熟的,除了一手医术还能拿出手,实在没什么可凭借的。”
卫螭傻傻笑笑,一脸憨厚,一脸无辜。秦老国公一瞪眼,斥道:“胡说,我老头子是忘恩负义的人吗?李懋功老李头是过河拆桥的人吗?你这糊涂小子,好好想想!咱都是铁铮铮的汉子!”
说完,让孙思邈给他拔了银针,拎着一篮草莓回府去。卫螭静静坐在树荫下,不说话,只是默默出神,孙思邈拍拍卫螭肩膀,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思考,回转前厅。
卫螭在树荫下坐了一下午,到用晚饭的时间,谢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静静看着他。握住谢玖雪白的手,她的手很柔软、温暖,右手中指第1个指节处和食指第1节手指处,有常年握笔写字形成的薄茧。
卫螭长叹:“真的在大唐了啊?”
“恩,我们还是御医呢。”
两人相视一笑,卫螭握着谢玖的手站起身,一起去用晚饭。
第10章 展望
大清早,卫螭就派人出去买菜。鲜鱼,挑着大又肥的,买四条;鸡,去庄子上捉那种又肥又嫩的;鸭,让号称武林高手的张大虎同志去河滩子上打了一只野的;肉,精瘦肉切上五斤,虾,论斤数,多买几斤;花园里种的大白菜,砍上两颗。总之,动用一切力量,整一顿色香味美的菜出来。
卫螭使出浑身解数,亲自下厨,整了一桌菜出来,让管家一家一家给老国公们送请帖,请他们过来赴宴。四位老国公都没有摆架子,请帖送到之后都表示来。
卫螭在厨房里呆了一下午,做好,洗去一身油烟味儿的时候,四个老国公来了。吃饭的时候,仍然是蝗虫大军的气势,跑去吃相问题,就菜的受欢迎度来说,卫螭这主厨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恩,这鱼不错,第一次吃到这样好吃的鱼。东市开了家好再来酒楼,那里的鱼也做的好,不过,比起你府上的,还差了点火候。”
尉迟恭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卫螭笑笑,道:“好再来的厨师是我教出来的,小子无能,就喜欢捣鼓些吃喝玩乐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也是,能把菜做得这样够味儿的,也就你这儿。”
四位老帅哈哈大笑,李绩扫了卫螭一眼,笑容带着一点别的意味,看卫螭的眼神很欣慰。
人嘛,这一高兴,喝酒就容易放得开,放得开了,酒桌上就比较热闹。卫螭倒是没那么多计较,没啥女人应该避着外客的做法,三杯酒下肚,把谢玖也扯了来,拉坐在旁边,朗声道:“四位,小子今天请你们来,不瞒你们说,这是我亲自下厨整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表达小子心里对四位的感激之意。我家就我和媳妇儿俩人,我们俩就代表全家了,感激各位老大人对我们的照顾,来,干了!”
谢玖也端了个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也没离开,就这么在卫螭身边坐着,也不说话,偶尔给卫螭夹一筷子菜,或是谁的酒杯空了就去倒酒。
这是一顿宾主尽欢的饭,在座的人,人人都很开心,四位老帅回去的时候,基本走路都走不稳了,全都是仆人扶着回去的。卫螭还行,以前随科长出去应酬的时候,帮着喝过不少酒,且从小就有喝酒的习惯,大唐的白酒,度数又低,让他醉,还差了一点。他的酒量,又博得四位老帅的一阵赞赏,用程知节的话说,男人咋能酒量差呢!这才是纯爷们儿!
送走四位老帅,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精神稍微好了点,不过,后劲儿也上来了。从浴室回卧室的路,卫螭是打着醉拳走的。进去刚躺下,谢玖就端了盘草莓进来给他解酒。
扶着卫螭靠在床头,把草莓一颗颗喂进他嘴里,谢玖的眼神,柔和得让卫螭心醉,傻傻一笑,忍不住伸手摸摸她脸,滚烫的,很好,不好意思的不止他一个:“知道吗?一般妻子照顾老公的时候,才会做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
谢玖喂草莓的手顿了顿,道:“我们现在是在唐朝,应该说妻子和郎君,老公不合适。”
卫螭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谢玖,从头发看到身段儿,从眉眼看到小嘴,这刻只觉得,咋看咋顺眼,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吸了口气,语气似在叹息:“你……想好了?这可是在唐朝,没离婚那种说法?”
谢玖喂草莓的手顿了顿,表情未变,又继续喂,只是速度有点过快,卫螭差点没被噎死,只是可以肯定,他的话,惹到美女了。
也是,他问了一个傻问题,这里是唐朝,在他们对外宣布是夫妻的那一刻起,关系就已经注定。
自认说错话,卫螭很认命的,很努力的咽下嘴里的草莓,瞟了眼盘子,还好,只端了一盘,经过他的“努力”,终于“消灭”干净。
似乎因为他认错态度还算可以,喂完草莓,谢美女终于给了他点好脸色,不过,还是不说话,闷闷的。
卫螭趁着酒意耍流氓,把人家强行抱了过来,抱着在怀里睡了一晚,心情相当美丽的样子,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觉宿醉的头痛都消失了似的,神采那叫一个飞扬。
刷牙、洗脸之后,召来账房,清点资产,算账,用的笔,是卫文跑去农庄,追着农庄的大白鹅跑了N圈之后拔来的鹅毛。话说有了大唐李二陛下的口谕,许敬宗许西席被召回去了,卫螭的苦难终于结束,成天被打击字写的能和十岁小孩比,是一件让人挺纠结的事情,相当打击人自信心,本来在大唐就已经是个半文盲了,再被打击写字问题,估计会留下心理阴影。
穿越到大唐已有两月余,酒楼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进项还算可以。医馆,实在不好说是赚钱还是赔钱,因为西药的价值没法算,基本上这批用完了,以后就不用指望,这个本钱没法估计。南山茶园,产出全都算作贡品,名声是有了,但收益……说起这个,卫螭就想先泪一把,好好的春茶啊,只有李二陛下赏赐下的五斤黄金和绫罗绸缎数匹,其他收益就再没有了,这……这……能算挣钱吗?
为了早日实现奔小康的目的,创建大唐和谐社会,为大唐的发展致富添砖加瓦,卫螭决定积极发扬“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的伟大含义,卫螭要扩大茶叶生意,当然,他一个人做是不可能的,根基薄啊,要去和那些大茶商争夺,有点不靠谱儿,不过,加上合作伙伴,那就没关系了。虽说古代人重操守,但卫螭更相信人性趋利的特性,别的先不说,先把大家的利益绑一起再说。
清点了一下,卖五粮液的钱,大约还剩下八千多贯,酒楼和医馆的收入,凑一起凑够一万贯,然后李二陛下赏赐的黄金,前后加一起,约有十斤。所有钱和制作茶叶的技术,一起入股,江南的绿茶、君山的黄茶、福建的白茶和乌龙茶,就整这四处,刚好秦家、程家、李家、尉迟家各一处,红茶就算了,咱中国人不兴那个。
第11章 涟漪
让谢玖出面,去四位国公府上拜访他们的夫人,先提出合作意向,如果愿意,再派管事来商议,反正只要有诚意,一切都好商量。
这些沟通啥的,都是简单的事情,关键是卫螭要拿出一个合适的协议出来。写出协议也没啥,见过那么多,照搬就是,关键是,要怎么写成文言文呢?
“成叔,人找到了没?”
卫螭看成叔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知识的重要性,他现在的体会很深刻。成叔被他看得一头的冷汗,想了想,道:“人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听说,身世有点隐情,不太好管教,府上人来人往的。”
卫螭道:“你考虑的对,学问差点没事,只要识字,能写一手好字就行,就是要没麻烦,有麻烦的,学问再好也不要,重新找!对了,先去临时给我找个字写的好的来,就是街上卖字画的也行。”
人真是一种容易养成习惯的生活,懒惰、权势、富贵,究竟是世间诱惑太多,还是本性就这样?卫螭搞不清楚,反正他只知道,他现在是支使人支使的越来越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幸福而又堕落的封建地主生活。
每个朝代,或者说,自从有了读书人这个称谓,总有那么几个不得志的,自认才比天高,学富五车,落魄文人,这是这个人群的称谓。这个世界上,就是自认千里马的多,伯乐少,遇到了,那是运气,没遇到,也就只能这样。华凤驰就是落魄文人中的一员,每日在长安城西市内,摆个小摊儿,卖点儿字画,沽点儿酒,一人饱,全家饱。
卫螭打量着成叔找来的“临时秘书”,年纪约二十六七,洗得发白的儒衫,留着一缕胡须,邋遢,清贫,看他的眼神中,有着淡淡的骄傲和清高,但又不至于清高到不知进退,还算明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卫螭看得很有趣,貌似,又被人家读书人鄙视了,唉,鄙视着鄙视着,他也就麻木了。
拿出他撰写的合同,鹅毛笔写的,庞中华的硬笔楷书,就协议来说,写楷书比较合适,虽然卫螭还有一手不错的硬笔行书。一般来说,学医的字,都比较能拿出手。
“请坐,很简单,就是帮我把这个协议抄写四份,样式照着我这样写,如果有错字或是不通的地方,我俩可以讨论一下,我对书写不是很擅长。”
卫螭语气谦和,既不看高他,也不看低自己,更不做那些没意思的骄傲,自小老爸就教导他,要别人尊重你,不是靠骄傲得来的,而是靠自己的本事。
让卫文拿来笔墨纸砚,一旁研墨,把自己写好的稿纸递过去,让华凤驰开写。华凤驰接过稿纸看了一眼,抬头古怪的看了卫螭一眼,看得卫螭莫名其妙,不会又要鄙视他的字吧?话说,虽然庞中华的字写的不是登峰造极,但也自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