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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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以为鹅毛笔很好用吗?你以为写六千字很容易吗?你以为这是一次成稿的吗?这是我写好之后重新抄写的啊,姐姐,这是凝聚着咱血泪的成品啊,都被你毁了!”
某男欲哭无泪。可人家姐姐还是满脸无辜,很是认真的劝道:“可是你真的有好几个错别字啊,这是要给陛下看的东西,不能出错,我帮你点出来,让你纠正错误!”
“……赶紧抄!不抄……我死给你看!让你丫当寡妇去!”
想了想,说出个自认很有底气的威胁。谢玖抿嘴笑笑,接过报告,笑吟吟的,一副轻松的样子,问卫螭:“你很生气吗?很难过吗?”
卫螭露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龇牙咧嘴的道:“不气!不难过!我只是想拿刀砍人,想搞人道毁灭!”
这姐姐,又是抿唇一笑,笑嘻嘻地,拿出一叠纸来,带着邀功的表情和语气,献宝道:“看看,这是什么?”
卫螭接过一看,娟秀的字迹,熟悉的内容,谢玖已经帮他重新抄写了一遍,改正了一些错误的地方,卫螭愣了愣,有点摸不着头脑,指指一旁的“原稿”,问道:“那……那是什么意思?”
谢玖很开心,笑得甜甜的,带点儿小得意,很柔和的道:“开个小玩笑而已,好玩吧?哈哈哈,我真幽默!”
“……”
卫螭倒抽一口气,差点儿背过气儿去,颤抖着伸出手,一把抓住谢玖的肩膀,语重心长:“姐姐,有句话叫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我觉着,咱还是继续做最美丽的女人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吧,幽默啥的,就留给我表现吧。”
第53章 幽默的谢玖童鞋(02)
报告递上去,反应是迅速的,卫螭立马就给李二陛下召进宫里去了,李二陛下沉声问卫螭:“想好了?”
卫螭赶紧点头,笑笑,道:“陛下对臣的看重,臣很感激,只是,有些东西,臣确实不会,也不懂,外行指导内行,那是最忌讳的事情,不同的事情,臣以为,还是交由专业的人去做比较好,臣是医生,臣还是继续自个儿的专业,希望能在医术上,更进一步。”
李二陛下摸着胡须,沉吟一阵儿,道:“朕准了!”
卫螭神情一喜,还没说话,李二陛下就笑着道:“朕早就看出来了,你丫也不像是做过农活儿的人,就像你自个儿说的,最多就是出身农家子弟,见识过,但让你亲自上场,估计连田都挖不好。”
卫螭偷偷擦汗,心中暗自感谢自个儿的诚实策略,笑道:“陛下英明。”
李二陛下笑容带着点儿别的意味儿,道:“你的本职,毕竟是医生,你想做医生,朕就让你做医生,你还年轻,锻炼锻炼也好。”
卫螭心中一阵不详预感,不会跳进了个大坑了吧?!
还没思考出名堂,李二陛下就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卫螭做医生打算做什么。卫螭当即把与孙思邈商议过的成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构思,经过卫螭、谢玖、孙思邈三位专业人士的探讨,目前已经成熟了许多。本着现代人的思想和行为方式,卫螭和谢玖,构思方案都是本着可行性、可操作性去的,不能光有理论,要能实现,否则,什么都是白搭。
这样的务实作风,得到了孙思邈孙大大滴高度赞扬和肯定,医者,关系的是人命,人命贵过千金。本着务实可行的指导精神,成药的研制,药理方面,交由孙思邈负责,谢玖、卫螭协助,毕竟,人家孙大大可是中医中的航空母舰。只要李二陛下批准,卫螭就能投入进去。
李二陛下道:“司农寺少卿的位置,你还兼着,朕特许你不用早朝,不用按时点卯,有事的时候去指点一番就行,今后的关键,放在成药上,如果能成,这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这都是你在海外的见闻?”
卫螭点点头,带着思索的神情,道:“陛下,臣从小在中国长大,见过的东西,不算多,也不算少,有些臣觉着好的,适合我大唐的东西,臣以为,可以适当的推广,当然,不是马上在全国推广,可以先在长安附近试行。别人用着好的东西,咱用起来不一定合适,试行之后,总结经验,取长补短,找出适合大唐的方法,或许,能对大唐产生一些好处。”
卫螭在家,有时候和谢玖闲聊,说起来大唐之后的感受,除了科技的落后之外,生活习惯的某些差异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观念。不是说古人都是白痴,而是一种长时间形成的思维模式,因为眼界、对世界的认识等局限,看待事物的眼光,就不一样,思考的方式、方向、角度,也不一样。当两个时代的思维发生碰撞的时候,或许会产生出别样的火花也不一定。
不见得古代就什么东西都是落后的,著名的越王勾践剑,着名的青铜器,至今,也没有哪个学者敢说全部解读清楚了。某些神秘的工艺,不见得就比现代落后。况且,卫螭和谢玖都不是专业的科技人员,俩人实在无法在科技上帮上什么忙,隔行如隔山。
卫螭侃侃而谈,诚恳、正经、严肃,充满自信,神态柔和,很有说服人的气质。李二陛下静静听着,偶尔发出几个问题,卫螭都认真予以回答。君臣俩,一个讲,一个答,相得益彰。
“……医生,永远都是不够的。人吃五谷杂粮,总会生这样那样的病,目前,咱大唐的情况,医生,多集中在一些比较发达的地区,而一些穷苦的山村,多是靠村民自个儿找点儿草药治病,长此以往,小病拖成大病,或是因为得不到医治而死亡,其状堪怜。有了成药,一些普通的病,常见的病,民众就可以自己根据状况,自己服药,能从一定程度上,解决医生不够的问题。”
“制作成药,成本并不高,不算医生的诊金,甚至比看病还便宜,且携带方便,用于军旅也好,一般民众藏于家中也好,对大家都方便。这样一来,小病靠成药治疗了,到医生这里的,就会是一些真正需要治疗的大病,能让医生的精力更集中到需要及时救治的病人身上。”
李二陛下频频点头,显然,对卫螭的话,很赞同,道:“卫卿的想法,很务实,操作起来也可行,不过需要时间来推广。如果成药能成功制出,于我大唐子民来说,乃大功一件。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社稷次之。我大唐的强盛,与百姓脱不开关系。”
卫螭真心佩服,封建帝王中,有几个真正做到以民为本的,就是在现代,那也很少见。李世民李小二这人吧,后期咱暂且不说,前期的统治,确实是务实的,以民为本的,不说别的,只这样的想法,就值得钦佩。
第54章 小孩儿也难
在宫中呆了两个时辰,卫螭与李二陛下谈了好久,达成一致,卫螭的“职称”还挂在司农寺,人“借调”到太医署,配合孙思邈和谢玖研究成药的问题,早朝暂时免除,全力配合。
谈完出来,卫螭准备出宫,今天,说好了谢玖去帮长乐公主检查,也不知回家了没。
“卫大人,卫大人!”
刚出了立政殿,还没出太极宫,就看见两颗小脑袋,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卫螭不禁笑了,走过去,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神神秘秘的,缩着脑袋,缩着脖子,蹲到一旁,低声道:“晋王,小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俩小脑袋,就是小正太李治,手中牵着小兕子,俩小人,一起躲转角处等着卫螭。卫螭刚一过去,小公主就扑过来,很热情的给了他一个抱抱,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上,是可爱天真的笑容。
小正太李治,看卫螭的眼神,带着孺慕,清澈见底的眼睛,很让人爱怜,小声的对卫螭道:“我和兕子听说卫大人今天进宫,特地在这里等你的!兕子很想卫大人,我也是。”
“嗯嗯!想!兕子想和卫大人玩,卫大人都不来找兕子。”
小公主很用力点头,不会用太复杂的话语表达,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很委屈的看着卫螭。卫螭赶紧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控诉太强了,还没审判,他就想投降了。
笑着摸摸俩小的头,卫螭很耐心的解释:“玉米收割了,秋社之后,我要做留种的事情,有工作要做。我是大人,大人就要做事,就像你们小孩儿就要学习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职责,咱要做个负责任的人,对吧?”
“那……以后都不能和兕子玩了吗?不能给兕子讲故事了吗?”
小公主很伤心。卫螭哈哈大笑,抱着她,刮刮她的小鼻子,道:“当然能,只是,要等工作做完之后才行,兕子乖,再等我几天,好吗?”
“真的?”
“当然,我从来不骗人的,不信,咱俩拉勾勾?”
“嗯!”
很用力的点头,小公主伸出小小的,粉嫩嫩的小手,和卫螭拉勾勾,很认真的样子。卫螭笑眯眯的配合,很是认真的思考着最近的工作日程,估摸着还需要多少时间。
哄乖了小兕子,卫螭把注意力投向小正太李治,温和的打量着他,笑问:“殿下找我何事?”
“要谢谢你!”小正太有点不好意思,但很坚定,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只是觉得应该谢谢你,宫里……好像变了很多,具体什么地方,我说不来,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卫螭笑着拍拍他脑袋,搭着他瘦小的肩膀,笑道:“我又没做什么,应该谢的是你们自己,所有的改变,都是你们自己付出努力得来的。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句话吧,在很多地方都能用上。”
揉揉小正太的脑袋,柔声道:“皇后娘娘身体不好,陛下政事繁忙,太子殿下有伤,你们的父母要忧心的事情太多,咱们就自己乖一点,能帮的就帮,就算帮不了,给倒杯水,捶捶背也好的,对不对?”
“嗯!”小正太很用力的点头。卫螭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殿下很想陛下、娘娘多关心你吧?”
小正太眼光一黯,但旋即很懂事的道:“父皇、母后事情多,忙,不能时时照顾雉奴,雉奴有奶娘、嬷嬷照顾。”
“好孩子!你们有奶娘、嬷嬷关心,都还想让父母关怀,那陛下、娘娘也会希望有人关怀,对不对?咱将心比心,量力而为,学着对陛下和娘娘表达你们的关心,好不好?殿下被关心了,会开心吧?”
卫螭循循善诱,李治眼睛一亮,重重点头,表情很欢喜。兕子在一边用脑袋蹭着卫螭,卫螭赶紧像摸李治似的,揉揉她的小脑袋,这才让她消停下来。
李治很是开心的看着卫螭哄妹妹,学着卫螭的样子,蹲着,双手拄着下巴,清澈的眼睛里,有点忧郁,道:“卫大人,雉奴可以对你说吗?”
小脸的表情,很是渴望。卫螭心中咯噔一下,想拒绝,但对着清澈期盼的眼睛,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来,只得认命般的点头答应:“说吧,想说啥就说啥,不过,先声明,我不一定能帮得上。”
小正太神情一喜,道:“只要听雉奴说就行,有些话,雉奴想说好久了,可都没人愿意听。”
卫螭拍拍他,示意他继续说。小正太道:“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以前,我很怕大哥,最近,大哥对我们好了很多,很少骂我们了,很开心。自从大哥受伤后,母后经常带着我和兕子到大哥的东宫,去看望大哥,大哥很开心,母后也很开心。父皇……以前经常骂大哥,现在骂的少了,虽然对大哥还是很严格,可是,骂的少了,雉奴觉得也很好。”
一个善良、淳朴、早熟的小正太,很聪明,很感性。卫螭有点感慨,算算,这小正太生于贞观二年,如今不过七岁,就有了差不多十来岁小孩才有的心理特征了,还真是早熟。
笑看着小正太,卫螭搭着他肩膀,与他平视,道:“愿意听听我的想法吗?”
小正太很认真的点头。卫螭道:“我觉着吧,有些东西,我可以教给你,告诉你,但这些问题,我认为,需要靠你自己去观察、思考,才能获得你自己的感受、收获。对于亲情,每个人环境不同,理解都会不一样,我告诉你的,只能是我的感受,不是你的,不切身体会,你很难理解我的想法。不如,你自己细心观察你周围的情况,一遍看不懂,想不明白,咱可以来第二遍,看多了,想多了,总有水到渠成的一天,情这一字吧,不管是亲情还是什么,切身体会最重要,收获也最大。当然,如果你想找个人说说,可以找我,高兴也好,难过也好,咱互相交流。”
卫螭冲着小正太眨眼,小正太认真的想想,道:“好,我听卫大人的。”
卫螭搂着俩小,蹲在一旁,很耐心的听小正太诉说心事。小孩子都这样,只肯对自己信任的人说心事,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见得能听到他们的真心话,特别是这种缺乏沟通的家庭。卫螭总结,做小孩儿不容易,做一个皇家的小孩儿,更是不容易。
很尽责的充当了一把儿童心理学家,听着小正太那些,或大或小的烦恼、忧郁、委屈,卫螭自始至终都很认真,很专注,很严肃的把小正太李治当成一个大人来对待,当然,或许他的某些烦恼,以成年人的角度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但是,孩子是认真的,那是他世界里的大事,倾听的大人,也请以认真的态度对待。
卫螭尽量以小正太的思考方式给出自己的意见或者建议,暂时无法理解的,也详细询问,思索之后给出自个儿的答案,总的来说,这场交流,一大一小,俩人都很开心。小兕子很乖,知道哥哥和卫螭说的是很认真的事情,乖乖的靠卫螭怀里,没捣乱,最多就是卫螭揉揉李治的脑袋,也要揉揉她的,拍拍李治肩膀,也要拍拍她的。人家虽小,也不能忽视她的人权,要平等对待。
卫螭这厮,在现代,之所以被那么多同事推荐应该去做儿科医生,人缘之所以那么好,说白了,这厮是个很善于与人交流的人,嘴是贫点儿,但这厮很有眼色,该认真的时候,绝对踏实、理性得让人敬佩。而且,这厮是个很善于倾听的人,不论大小,只要是人家态度认真,他也愿意给予同样的态度。子曾经曰过,态度决定一切啊。
与怀有诚意的人交流,是很舒服,很快乐的事情。别人展现自己的世界给你看,你也展现你自己的世界给别人看,不同的东西产生碰撞,总会有一些收获。
做完心理辅导老师的工作,卫螭目送俩小的身影走远,起身准备回家,刚走了两步,就被迎面来的女官拦住,卫螭认得,是长孙皇后宫里的,不会是专门等着他的吧?
“卫大人,娘娘宣你过去。”
“哦,请带路。”
卫螭跟人家身后,看看路,似乎是御花园。话说,这时节的花园有啥好逛的,不过,主人不是他,由不得他做主。
卫螭过去,老远就看到长孙皇后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表情若有所思,见卫螭来,露出个端庄淡然的笑容,道:“子悦来了,坐吧,今天,本宫又要麻烦你了。”
卫螭赶紧道:“娘娘过谦了,能为娘娘去忧解烦,臣很荣幸,只怕才疏学浅,帮不上娘娘。”
长孙皇后笑着摇摇头,道:“刚才,雉奴和兕子,去找子悦了吧?”
卫螭笑着道:“是的,晋王和小公主,好几天没见到臣了,今天听说臣进宫,过来聊了几句,听了两个故事。”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道:“本宫与承乾谈过之后,觉得,我这母亲,并没有做好,子悦是否也如此想?”
汗,这话可严重了。卫螭赶紧道:“娘娘,臣以为,处在娘娘的位置上,这已经很好了。臣一直认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娘娘掌管后宫,辅助陛下,让陛下全无后顾之忧,其中的辛劳,臣虽然不明白,但想必也不简单。太子也好,几位王爷、公主也好,都很好。”
长孙皇后苦笑,道:“如果真好,承乾的脚,又为何会……”
言语间,神情间,还是有点伤感。卫螭笑笑,突然站起来,望着东宫的方向,道:“娘娘,请看,东宫在那边,太极宫在这边,从东宫到太极宫是有距离的,而这个距离,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好在,如今,太子殿下迈出了脚步,娘娘也迈出了脚步,有心,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
“有句话说,距离产生美。我觉着,也不全然正确,凡事都有两面性,合适的距离,是对彼此的尊重,但距离太远了,就是疏离。缺乏必要的沟通,就会产生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越积越多,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形成的。还是说说臣家里的情况吧,我和父亲,我大哥和父亲,我们父子仨,只有我一个人多话,父亲和大哥,都不是擅长言辞的人,往往,父亲从父亲的角度出发,大哥从大哥的角度出发,有意无意间,通过对方的行为、言辞去揣测,慢慢的,误会滋生了,有了误会就容易产生矛盾。人心这个东西吧,很复杂,有时候自个儿都不一定能想明白,偶尔的沟通是必要的。就像一条河,经常疏通一下,水流都能更顺畅一些,发生洪水的危险也少些,仍由河沙淤积,情况只会越来越危险。”
“子悦言之有理。”
长孙皇后颔首,继续问道:“请继续说,说说你疏浚河沙的心得吧。”
卫螭嘿嘿傻笑,抓抓脑袋,皱眉想了半天,道:“娘娘,您是母亲,又是女性,臣是个男的,身份、地位不一样,适合臣的,不一定适合您。臣的方法,说白了,也就几个字而已。”
“请说。”
卫螭又想了想,道:“概括起来,其实也就是用心、耐心、平等、互相尊重。我以前看过一些教育方面的书籍,普遍赞同鼓励教育。”
“何谓鼓励教育?”
卫螭把现代的一干教育理论翻出来,侃侃而谈,听得长孙皇后直点头。李二陛下夫妻,人家都是聪明人,不用卫螭去指导人家如何去教孩子,卫螭也不认为自己有指手画脚的资格,只是,大体的说一下,把一些现代的东西翻出来讲讲,至于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人家自然会判断。
“……娘娘,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长孙皇后一愣,卫螭默默叹口气,想起了那晚,寂静的月光下,承乾太子的述说和眼泪,想起了小正太李治的忧郁,狠狠心,道:“娘娘,臣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说的不一定正确,臣说说自个儿小时候的事儿吧。”
“臣的母亲,很普通的农妇,平凡、柔弱、温柔,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