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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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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是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哈利。还没到。我们和Bob Ogden还有个约会。”
  邓不利多把瓶子里银色物质放入冥想盆,他们开始旋转并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既不是液体,也不是气体。“你先走,”邓不利多说,向盆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哈利走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他的脸放入了银色的物质。他感觉他的脚离开了办公室的地面,向下落着穿过一片黑暗,然后,很突然的,他出现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在他的眼睛适应之前,邓不利多到达了他的身边。
  他们站在一条在一个高高的,杂乱的灌木篱墙旁的乡间小路上。天空的明亮与蔚蓝令人难忘。即使英尺之外站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戴着很厚的眼镜,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像鼹鼠。他在看一块挂在路的左边的木质的路牌。哈利知道那一定是Ogden;他是视野中唯一的一个人。他正穿着奇怪的衣服类似于没有经验的巫师想要看上去向麻瓜:事实上,是一件外套穿在一件有花纹的单层游泳衣的外面(有点问题,原文:in this case, a frock coat and spats over a striped one…piece bathing costume)。然而在哈利有时间去做除了记住他奇特的外表以外的其他事情之前,Ogden已经出发沿着小路轻快地走着。
  邓不利多和哈利跟着他。当他们走过木质的路标,哈利看着路牌所指的两个方向。一边指向身后他们来时走的路,叫做:Great Hangleton,5英里。另一边指向Ogden的身后,叫做Little Hangleton,1英里。
  他们走了一小段路,只看到两旁的灌木篱墙,头顶广阔的蓝天和前方走得很快的背影。然后小路在前方向做转弯并消失了,出现的是陡峭的山坡,以至于他们对呈现在眼前整个山谷的景色感到意外。哈利看到一个村庄,无庸置疑的一定是Little Hangleton,位于两座陡峭的小山的环抱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教堂和墓地。穿过山谷,在对面的上坡上,有一个豪华的庄园被一片广阔的绿色草坪环绕着。
  Ogden不得不勉强小跑着走下斜坡,因为那是陡峭的下坡路。邓不利多扩大了他的步伐,哈利急忙跟上。他认为Little Hangleton一定是他们最后的目的地,并感到很惊讶,就像他在找到斯拉格霍恩那天晚上所问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要走这样一段路来靠近它。然而,不久以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他们正走进了村庄。小路向右转,当他们转过这个角落,看见Ogden外衣的边缘从灌木篱墙的一个空隙中消失。邓不利多和哈利跟着他进入一个狭窄的泥土铺的小路,两旁是比刚才更高更宽的灌木篱墙。小路是弯曲的,有很多岩石而且不平,有像刚才那样的向下的斜坡,看上去是通往他们下方的一片黑暗的树林。果然,小路在树林边缘消失了。Ogden停下来拔出魔杖,邓不利多和哈利停下来站在他身后。
  尽管空中万里无云,前方的老树林很深,很黑,有荫凉的树阴,几秒钟之后,哈利发现了有一半隐藏在许多树干之中的一幢房子。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奇怪的住地,而且长在旁边的树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和下面山谷的风景,通常会选择离开。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有人居住的,它的墙上都是青苔,房顶上的许多瓦片都掉下来了,在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椽。荨麻长在它的周围,他们的脚步到达了那有着大大小小的污渍的窗前。然而,当他确定这里不会有人居住的时候,一扇窗户咔嗒一声打开了,一些蒸汽或者是烟雾从中散发出来,好像有人在烧饭。
  Ogden静静的向前移动,似乎比哈利还要慎重。当昏暗的树影笼罩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看着被人钉上死蛇的前门。
  在一阵沙沙声和一阵噼啪声之后,一个衣着褴褛的人从最近的树上掉了下来,在Ogden面前用右脚着地,很快的向后跳开,因为他踩到了他外套的末端被绊倒了。
  “你并不受到欢迎。”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有着浓密的头发,上面粘着污垢,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他缺了几颗牙齿。他的眼睛小而黑,凝视着对方。他也许看上去很滑稽,但他不是;效果是令人恐惧的,哈利不能责备Ogden在说话之前后退了几步。
  “厄……早上好。我是来自魔法部的……”
  “你不受欢迎。”
  “厄……对不起,我不明白,”Ogden不安地说。
  哈利认为Ogden是非常悲伤的,在哈利看来这个陌生人喜欢把自己弄得很引人注目,特别是当他一只手在挥舞魔杖时,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短的,更血腥的刀。
  “我确信你理解他,哈利?”邓不利多平静地说,“是的,当然。”哈利说,稍微有点困惑,“Ogden为什么不能……?”
  但当他的眼睛再次看到门上的死蛇时,他突然明白了。
  “他在说蛇语?”
  “很好,”邓不利多点点头,微微笑着说。
  衣着褴褛的男人现在正走向Ogden,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拿着魔杖。
  “现在,看着……”Ogden开始了,但是太晚了:一次重击,Ogden倒在地上,用手抓住他的鼻子,而一种令人恶心的微黄色的粘液从他的指缝里喷出。
  “Morfin!”一个响亮的声音说。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急忙走了出来,重击他身后的门使得上面的死蛇可怜的摇晃着。这个男人比前一个还要矮,并且有一部分很奇怪;他的肩很宽,手臂很长,拥有一双明亮的褐色的眼睛,短而茂密的头发,脸上布满皱纹,使他看上去像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老的猴子。他在手里拿着刀的男人身旁站定,那个男人正为眼前Ogden倒在地上的情形咯咯地笑着。
  “魔法部,是吗?”那个老人说,低头看着Ogden。“是的!”Ogden生气地说,轻轻拍着他的脸。“我知道,你是Gaunt先生吗?”
  “是的。”Gaunt说。“他伤了你的脸,是吗?”“是的!”Ogden大声地说。
  “你应该让我们知道你的来访不是吗?”Gaunt挑衅说,“这是私人财产。你不能只走进来而不让我儿子自卫。”
  “自我保护针对什么,先生?”Ogden说,慢慢站了起来。
  “爱管闲事的人,入侵者,麻瓜和污秽的东西。”Ogden将魔杖指向还在流出大量黄色汁液的鼻子,液体马上停止了流动。Gaunt先生大声对Morfin说,“到屋里去,不许争辩。”
  这次,哈利有准备的认识到蛇语;甚至当他能够理解他们说了些什么,他明白Ogden能听到的也只是一些嘶嘶声而已,但当他父亲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后,它改变了主意,以一种蹒跚的步伐笨拙的跑回远处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身后的门,以至于蛇又在悲伤的摇晃着。
  “我是来这儿拜访你的儿子的,Gaunt先生,”Ogden说,他把外衣上最后一点浓汁擦掉了。“那是Morfin,是吗?”
  “啊,那是Morfin,”老人冷淡地说,“你是纯血统吗?”他突然挑衅地问。
  “这和今天的谈话没有关系(That's neither here nor there),”Ogden大声说,哈利觉得他对他更尊敬了。很明显,Gaunt的感觉不同。
  他写眼看着Ogden的脸,用一种很明显的厌恶的音调嘟哝说,“现在让我来想想,我好像在下面的村庄里看见过你这样的鼻子。”
  “我不怀疑,如果你放任自己的儿子攻击他们,”Ogden说,“也许我们可以在屋里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屋里?”
  “是的,Gaunt先生。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来这儿是为了Morfin。我们寄出了一份猫头鹰邮件——”
  “我不用猫头鹰,”Gaunt说。“我不看信。”
  “那你就不能抱怨没有接到有人来访的通知了,”Ogden尖锐地说,“我到这儿是为了一起发生在今天早晨的一起严重违反巫师法律的事件。”
  “好吧,好吧,好吧!”Gaunt吼道。“到这个血腥的房间里来,这对你更好!”
  这个房子似乎分成三个小的房间。主要的房间是厨房和起居室的结合,旁边还有两扇门。Morfin正坐在冒着烟的火炉边的一张脏的有扶手的椅子上,用手指玩弄着一条活的adder(一种蛇)对它用蛇语低声吟唱着:Hissy, hissy,像小蛇一样,在地上滑动,你要对Morfin好一点,否则他会把你钉在门上。
  在敞开的窗户边的角落里传来混战的声音,哈利认识到还有别的人在另一个房间里,一个穿着粗糙的灰色连衣裙的女孩,连衣裙的颜色就像她身后的肮脏的石墙一样。他站在一个脏的黑色炉子旁边,炉子上放着一个冒着蒸汽的壶。与在她上方的架子上那些看起来很脏的壶和平底锅的围绕中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她的头发稀疏而黯淡,她有一张朴素的,苍白的,严肃的脸。她的眼睛和她兄弟一样盯着对面。她和两个男人比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清洁工人,但是哈里没有见过看起来比她更失败的人。
  “我女儿,Merope。”Gaunt勉强地说,Ogden好奇的看着她。
  “早上好。”Ogden说。
  她没有回答,惊恐的看了她父亲一眼,转身回到房间里继续移动她身后架子上的罐子去了。
  “Gaunt先生,”Ogden说,“直接切入正题,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儿子,Morfin,昨晚在一个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
  突然又一个震耳欲聋的响声。Merope打碎了一个罐子。
  “捡起来!”Gaunt对她吼道。“就这样,像肮脏的麻瓜一样跪在地上,你的魔杖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就像一堆没用的垃圾。”
  “Gaunt先生,请不要这样说!”Ogden震惊地说。Merope已经捡起了罐子,流出一些鲜红的东西(原问:flushed blotchily scarlet),把紧握着的罐子又掉在了地上,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魔杖,指着罐子,匆忙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咒语,使罐子从地面上飞起来,飞过她的头顶,幢在对面的墙上,裂成两半。
  Morfin发出疯狂的笑声。Gaunt尖叫着,“修好它,你真是个没用的笨蛋,修好它!”
  Merope蹒跚的穿过房间,但在她有时间举起魔杖之前,Ogden举起他自己的魔杖坚定的说,“恢复如初。”罐子马上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
  Gaunt盯着看了一会儿,好像要对着Ogden大叫,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他反而嘲笑他女儿说,“这个来自魔法部的好人在这儿是很幸运的,是吗?也许他会把你从我的手中带走,也许他不介意肮脏的爆竹(Squibs)……”
  没有看任何人和没有向Ogden道谢,Merope捡起罐子,用颤抖的手将它放回架子上。然后,她静静的站着,她背对着墙,站在炉子和不洁的窗口之间,好像她只希望沉到石头里消失(as though she wished for nothing more than to sink into the stone and vanish)。
  “Gaunt先生,”Ogden有开始说,“就像我说过的:我来的原因是——”
  “我第一次听到了!”Gaunt突然说,“然后呢?Morfin给了一个想靠近他的麻瓜一个教训——那么会怎么样?”
  “Morfin违反了巫师的法律。”Ogden严厉的说。
  “Morfin违反了巫师的法律。”Gaunt模仿Ogden的口吻说,使它听上去像在朗诵诗歌。Morfin又咯咯地笑了。“他给一个肮脏的麻瓜上了一堂课,现在这是违法的,是吗?”
  “是的,”Ogden说,“恐怕是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卷羊皮纸,并打开它。
  “那么,那是什么,他的判决?”Gaunt说,他的声音提高了,变得很生气。
  “这是一份魔法部的传唤,要进行一场听证会……”
  “传唤!传唤?你以为你是谁,可以传唤我儿子到任何地方?”
  “我是魔法法律强制执行组的组长,”Ogden说。
  “你认为我们是人渣,是吗?”Gaunt尖声叫道,他走到Ogden面前,用一个脏的带着黄色指甲的手指指在他的胸膛上。“人渣在魔法部让他们做事的时候就会逃?你以为你再跟谁说话,你这个肮脏的小泥巴种,不是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Ogden说,blinking as the ring sailed within an inch of his nose(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这离题了,Gaunt先生。你的儿子犯了错误——”
  在愤怒的叫声中,Gaunt跑向他的女儿。在几秒钟里,哈利认为他是要去掐死她因为他的手伸向她的喉咙;下一秒,他用一跟挂在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拖着她来Ogden到面前。
  “看到这个了吗?”他对Ogden吼道,在他面前摇着一个沉重的金盒子,而Merope在一旁急促的喘息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Ogden急忙说。
  “斯莱特林的!”Gaunt大叫,“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仅存的后裔,你对这个怎么看?”
  “Gaunt先生,你女儿!”Ogden警告说,Gaunt马上放了Merope;步履蹒跚的离开他,回到她的角落,揉着她的脖子,大口呼吸着空气。
  “所以!”Gaunt骄傲的说,好像他已经证明了一个复杂的问题,比所有的争论更有说服力。“不要再跟我们说话时把我们当成你鞋子上的泥土!一代代都是纯血统,不只是你,所有的巫师都可以说,我不怀疑!”
  他一跺脚,踩在Ogden的脚上。Morfin又咯咯地笑了。Merope蜷缩在窗边,低下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什么也没说。
  “Gaunt先生,”Ogden顽强地说,“恐怕无论是你的祖先或者是我的祖先对于现在手头上的事都没有任何办法。我来这儿是为了Morfin,Morfin和昨晚跟他说话的麻瓜。我们的资料显示,”他朝他的羊皮纸上瞥了一眼,“Morfin对上述麻瓜失了一个魔法,使他患上了非常严重的麻疹。”
  Morfin哈哈大笑起来。
  “安静,孩子,”Gaunt用蛇语咆哮,Morfin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如果他做了会怎么样?”Gaunt用挑衅的口气对Ogden说,“我希望你为那个麻瓜把他肮脏的脸弄干净,然后修改他的记忆——”
  “那时几乎不可能的,是吗,Gaunt先生?”Ogden说,“这是一起无缘无故的功绩,对一个毫无防备的……”
  “啊,自从我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你表现出像是一个喜欢麻瓜的人。”Gaunt讽刺道,他有跺了一下脚。
  “这个话题在我们的对话里无处不在。”Ogden坚定地说。“从你儿子的态度来看,他对于他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懊悔。”他又朝他的羊皮纸上瞥了一眼。“Morfin将要在9月14日参加一个听证会,对他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造成同一个麻瓜受伤的指控进行答辩……”
  Ogden停了下来。叮当声,马蹄声和响亮的笑声从打开的窗户外传来。显然马站在离树林很近的通向村庄的蜿蜒的小路上。Gaunt站着一动不动,仔细聆听着,眼睛睁得大大的。Morfin发出嘶嘶声并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渴望。Merope抬起了她的头。哈利看见,她的脸十分苍白。
  “我的上帝啊,多么丑陋的东西啊!”一个女孩的声音说,从窗口传来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就好像她也在这个房间里站在他们身边一样。“你不能让你父亲把那个小务弄干净吗,汤姆?”
  “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山谷另一边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们,但是那个小屋属于一个叫Gaunt的老的tramp(步伐沉重的人?)和他的孩子。他的儿子很疯狂,你应该听到过一些村里人告诉你的故事——”
  女孩笑了。叮当声和马蹄声越来越响了。Morfin想要从扶手椅子上站起来。“坐在你的椅子上,”他父亲用蛇语警告他说。
  “汤姆,”女孩又说,声音听上去离得很近,就在房子边上。“也许我错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
  “上帝啊,你是对的!”那个男人说,“那一定是那个男孩,我告诉过你她的脑子不正常。不要看它,塞西莉娅(Cecilia),亲爱的。”
  现在叮当声和马蹄声又越来越轻了。
  “亲爱的,”Morfin小生用蛇语说,看着他姐姐(还是妹妹?)。“亲爱的,他是这样称呼她的。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了。”
  Merope是那样的苍白以至于哈利觉得她一定会晕倒。
  “那是什么?”Gaunt也用蛇语尖锐的问,眼光从他儿子的身上转向他的女儿。“你刚才说什么,Morfin?”
  “你这个令人厌恶的小Squib,肮脏的血统叛逆者!”Gaunt怒吼着,失去了控制,他的手掐着他女儿的脖子。
  哈利和Ogden都同时大叫,“不!”;Ogden举起他的魔杖叫道,“Relaskio!”
  Gaunt被向后仍去,远离了他的女儿;他被一个椅子绊倒,无力的倒在他的后面。Morfin怒吼着跳了起来,跑向Ogden,挥舞着他带血的刀,并不分青红皂白的用魔杖开始攻击。
  Ogden开始逃命。邓不利多表示他们应该跟上,哈利服从了,Merope的尖叫回荡在他耳边。
  Ogden急忙跑上小路,冲到主干道上,他撞到了一个骑着皮毛光滑的栗色的马的黑发年轻人,马上用手抱住了头。他和骑着一匹灰马的女孩怒吼着,嘲笑着Ogden,然后又从侧面上马出发了,他的外衣在身后飞扬,沿着小路向前,消失在尘土之中。
  “我想可以了,哈里,”邓不利多说。他用肘拖着哈里。下一刻,他们一起飞了起来穿过黑暗,知道他们的脚着地,回到了邓不利多的办公室。
  “农舍里的女孩怎么样了?”哈利马上说,邓不利多用魔杖轻轻一点,点亮了一盏灯。“Merope,或者无论她叫什么?”
  “噢,她活着,”邓不利多说,他在桌子后坐下并让哈利也坐下。“Ogden暗中回到魔法部并在15分钟内带了援军回来。Morfin和他父亲试图抵抗,但他们被制服了,离开了农舍。后来被Wizengamot证明有罪。已有攻击麻瓜记录的Morfin被判决关到阿兹卡班3年。打伤包括Ogden的几个魔法部雇员的Marvolo被处以六个月的监禁。”
  “Marvolo?”哈利奇怪的重复着。
  “是的,”邓不利多赞赏的微笑着,“我很高兴看到你在进步。”
  “那个老人是……”
  “是的,伏地魔的祖父,”邓不利多说,“Marv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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