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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家千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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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她大方的让出喝了几口的绍兴酒。
  向晚一双眼眸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示威一般,仰首就是一口。
  这会儿换她挑眉了。
  “你不是都秀秀气气的喝?牛饮是品尝不出酒的甜美风味的,怎么马上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故意用他的语气说话。
  “你住在湘绣城?”向晚不理会她的嘲讽反问。
  经过三个月的时间,他头一次问起她的来历。
  “艳府水家在长安京。”水绮罗白了他一眼。
  真是的!不是早跟他说过了吗?
  “你刚刚说的可是湘绣城。”他坚持自己听见的。
  “我只是谈湘绣城的天气,又没说我住在湘绣城。”
  “既然你住在长安京,干嘛关心湘绣城的天气?”他像在绕口令似的继续抛出问题。
  这男人今日和她对话的兴致颇高。
  “我有个妹妹嫁到那里,关心一下不成?”
  “我以为你只关心你的酒。”嘴角勾起笑痕,他又喝了一口。
  “身外之物,要多少有多少,妹妹却只有一个。”当然还有其他手足啦!只是远嫁的就属五妹。
  她可以不惜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去得到想要的东西,却无法失去任何一个家人;跟血浓于水的至亲一比,那些身外之物她看得很轻。
  闻言,向晚先是眯起了眼,随后别有所意的觑了她一眼,难得没有同她拌嘴。
  他没开口,她自然没有接话。
  霎时,杳无人烟的千里坡安静无声,连虫鸣鸟叫也没有,徒留他们两人佇立原地对看。
  万籁皆无声,亦不需要言语。
  他看着她,眼神既清亮又难解。
  她看着他,眼神则倔强不服输。
  他在看什么?
  水绮罗心中满是疑问,却选择沉默。
  她总觉得先开口即等于认输了。
  良久,向晚又喝了一口酒后把酒壶还给她。
  “我累了。”话落,他转身进入屋内。
  就这样?
  水绮罗没有跟进,愣瞪着他的背影,还以为他会再说什么,怎料他当真半句话也不说,迳自入内,完全不招呼她。
  “算了,他从来也没尽过待客之道。”
  “你不也没客气过。”优雅讽刺的话语自屋里飘了出来,警告她别在他背后说坏话。
  “去!”水绮罗啐了一口,提起酒壶就口,随即一脸愕然,“空了?”
  还说什么细细品尝,她一壶上等的陈年绍兴就这么见底了,自己也不过才喝了两口耶!
  贪婪地嗅着酒壶里残余的温醇香气,她很失望,“这壶很贵的耶……”
  可恶!她今天就只有这一壶而已耶!
  三步并做两步奔进破茅屋里,水绮罗大声问:“你呢?你的家人呢?”
  没了酒的陪伴,她需要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既然他提起她的家人,那么她问问也不为过吧。
  踢掉脚上的破鞋,向晚徐徐倒回那个沉载了他一年四季时光,也沉载着这一身病痛的床榻,动作沉重,不知是因为她的疑问或是老毛病又犯了。
  “咳、咳咳咳……”一个岔气,他不能克制地狂咳起来。
  他的毒舌常令她忘了他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水绮罗靠近他身侧,正想伸手拍拍他,替他顺气,却又觉得奇怪,粉嫩的小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后她还是没做。
  向晚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在不断咳嗽中找了个空档,开口:“咳、咳……酒。”
  她摇摇头,“我没有酒了。”
  毕竟她身上的盘缠有限,不能毫无克制的喝。
  咳得俊脸扭曲,他再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水绮罗没碰过这种情况,最多就是听他干咳几声,给他几口酒润润喉,很快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又逸出那张抿薄的唇,然后他们会一直吵到夕阳西下,车夫来接她为止。
  “喂……你还好吧?”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又不是大夫,她怎么会知道……啊!对了!
  “我帮你叫大夫!”提起罗裙,水绮罗就要往外奔出去。
  “等等!咳、咳……”向晚拉住她的手。
  好冰!
  腕上传来的冰凉,令她差点失声惊叫。
  虽然他握住了她的手,但那没什么力劲的箝制让她不敢乱动,深怕一个用力就能把他由榻上扯下来。
  “可是你……”艳丽的瑰容闪着担忧。
  要是他还没替她画绣图前嗝屁了怎么办?
  “咳、咳……烧壶热水来……”他边咳边要求。
  “热水?不煎药吗?”她急忙问。
  “热水。”炯亮的眸子直看进她眼底,不容拒绝。
  水绮罗窒了窒,首次发现要拒绝这个男人,或许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第2章(1)
  “我没有家人。”
  喝完她七手八脚烧出来的热茶,咳嗽稍稍缓和之后,向晚第一句话便如是说。
  吹抚着因劈柴而红肿的双手,有些疼,水绮罗却有种成了一大笔生意的成就感。
  她未曾靠自己的力量不假他人之手烧好一壶茶呢!
  “看来烧水也没什么难的……噢!好痛!”摸着被他敲痛的头顶,水绮罗怒瞪他一眼,“我替你烧水你还打我?”
  “总比问了别人问题却不认真听好吧?”向晚抛了一记白眼给她。
  “笑话,这问题我多久以前问的,你现在才回答,不嫌晚?”
  “笑话,你这是对待一个没有亲人的病人该有的态度吗?”向晚又敲了她的头一下。
  “你看起来像是难过吗?”水绮罗直言不讳地反问。
  如果他脸上看起来有一丁点哀戚的申请,她或许会拨些心思来安慰他。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难过?”这妮子未免太过无情。
  “不好意思,下次劳烦你表现在脸上。”水绮罗哼了哼,锐利的爪子没打算收起来。
  “还真是对不住,我这人天生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你是吗?倒不如说你天生就是副倒霉鬼的面相。”瞧他这副随时可能挂点的模样,加上那张恶毒的嘴,水绮罗装模作样的摇摇头,“放心,你不会轻易挂点的,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
  “那你肯定能活得比我久。”向晚也不是好惹的。
  “你这话就谦虚了,横看竖看就是你命长比我多一些。”她脸上堆满虚假的笑意。
  “不不,你会比我多活了个几日。”
  才几日?水绮罗挑起眉,对他随口吐出的生命期限有点不爽。
  他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挂掉,她怎么会只比他多活几日?想也知道她会长寿许多。
  “你会比我多一日的。”像是这么想,她还是故意这么说。
  “你会比我多半日。”向晚礼尚往来,不疾不徐地顶了回去。
  “你会多我一个时辰。”
  “你会多我一刻钟。”
  “一盏茶。”倒抽了口气,水绮罗很快恢复平稳的神色。
  “一口气。”向晚凉凉地说。
  两人一来一往的斗嘴,与其说是在恭维对方,还不如说是在诅咒对方早点下地狱。
  “呿!”  水绮罗啐了一口,隐忍着不要动怒,“人生自古谁无私?只要不像某人不得好死就好。”
  “放心,寿终正寝轮不到你这个祸水。”用“以毒攻毒”对付她方是上策。
  “祸水?”水绮罗瞧着银镜里的自己,娇媚的墨瞳左右看了看,嘴角抿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若说因为身为祸水而不能寿终正寝,那我也认了。”
  认了?
  向晚扫过她那一脸沾沾自喜的模样,不用问也知道她把“祸水”这两字当做称赞。
  这世间大概再难找到第二个被称为祸水还满心欢喜的女人,她简直是个怪人。
  “当个祸水能活久一点,你当然开心。”看她一脸骄傲,他不损个几句就是不开心。、
  “羡慕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当个祸水呀!”陶醉于刚才的赞美,水绮罗带着甜美的微笑,毒舌的威力也下降许多。
  虽然由她的行为举止和对那面银镜的宝贝,可以看得出来这丫头对于自己的外貌有多在意——几乎可以说是什么时候看到她都不会有一丝凌乱,连发梢都未曾移位的完美,但是她对“美”未免也太过执着了些。
  “敬谢不敏。”向晚喝下最后一口茶,味道虽无酒来得强烈,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副良方。
  唉,真不该一碰上她便贪杯起来。
  “近墨者黑呀!”向晚忍不住低叹。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你今日少带了几壶酒。”他扯开话题,没忘记往常为了在这什么也没有的茅屋里耗上整日,她总会带上四五壶酒消磨和他相顾两无言的时间。
  媚眼一睐,她撅起红唇,“修身养性,不成?”
  “哦?”向晚嘴角勾起讽意十足的笑,“我以为对水四当家而言,喝酒才是修身养性的良方。”
  昵了他一眼,水绮罗哼了声,不答腔。
  她喜欢喝酒又怎样?
  “那你今日可以走了。”没有酒,他立刻赶人。
  “所以你答应要替我画绣图了?”英气勃勃的眉述说了主人的骄傲不服输以及固执。
  “不要。”向晚也很坚持。
  “嗯。”扭了扭粉臀,她故意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向晚端起一杯热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床走去,中间还踉跄了几步。
  见状,水绮罗忍不住发难,“虽然你画不出大宅子和成群的家仆,不过靠你的名气和画技,糊口饭吃应该不是件难事,你怎么不画几幅画赚些银两,请不起大夫,至少填得饱肚子要紧。”
  在她看来,他根本是在等死。
  明明就是个有才情、有能力的拔尖画师,却宁可整日瘫在这儿拂袖,任凭生命凋零,他不觉得难堪,她都替他感到难过了!
  “谁说我没饭吃来着?我三餐正常,该吃的没少一口过。”坐上床铺,他目光迷离的看向窗外好一会儿。
  “你三餐正常?这大概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话!”水绮罗嗤哼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膳时间,我的时间和寻常人不同,你当然不会看到。”向晚撇撇嘴,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你就是用膳时间不正常才会如此体虚。”竖耳听见马蹄声,水绮罗收起银镜,和早已空了的酒壶,一边不忘数落他。
  “我天生身子骨虚,没用的。”他摆摆手,踢掉破鞋,瘫回床上。
  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愿意看大夫。
  “真是个怪人。”水绮罗姿态优雅的起身,走出破茅屋。
  不,或许该说他脑子有问题。
  “跟你比还差得远。”向晚虚弱的声音,不甘示弱地飘了出来。
  “早点歇着,我可不希望明早来见到你挂了。”那她的绣图可就没个下落,想回去将功抵过的希望也没了。
  话落,水绮罗踩着踏脚凳上了马车,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片片不知名的花朵凋落,布满了他眼前所有看得到的景色。
  花,是灰的。
  天地,是暗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他独自一人行走着。
  身旁似乎有人经过,一张张熟悉又模糊的面孔,总在他欲上前看个仔细,回想个仔细的时候与他擦身而过。
  他认识这些人。
  “花落,花开……”
  “这种鸟不生蛋,鬼不出来的偏僻地方哪来的花?”冷嘲热讽的嗓音打断了向晚的梦呓。
  迷蒙的睁开眼,虚弱的体力让向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对准焦距集中在说话人的身上。
  水绮罗端坐在她的老位置上,醇厚四溢的酒香弥漫在她四周。
  唉,她又来了。
  每日每日看到她,向晚总是在心里头暗叹,不知道她何时才会不再出现,还他一个清静的空间。
  “像你这般眼光短浅的凡夫俗子怎么会了解,今日饶是我身处沙漠之中,照样能够看到花开花落。”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虽然睡到日上三竿快过响午,但那张憔悴的病容却也未见有精神许多。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水绮罗起身,手里还拿着一壶竹叶青,缓步踱向他。
  “又是一早便要我喝酒代替漱口?”瞧着眼前的酒壶,他脸上挂着半无奈半嘲讽的笑意。
  “竹叶青。”这可是她珍藏的药酒,身上就这一壶再多没有了,肯拿出来给他喝已经算是很大方,还嫌!
  “药酒?”嫌弃写满他的脸,“我不要。”
  像个任性的孩子,向晚撇过头不领情。
  “那么我找大夫来啰。”水绮罗也很干脆。
  她实在不懂都是个大人了,怎么还会这么不喜欢看大夫,不爱吃药每次提及要请大夫来替他治病,他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从没给过好脸色。
  “多事。”向晚横了她一眼。
  “那就喝下这竹叶青。”她难得坚持。
  “免了。”他都说不要,这女人怎么老听不懂?
  她这个花钱当大爷的都没喊了,他倒是叫得很大声。
  水绮罗略挑秀眉,精致的酒壶大力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请大夫,喝下这壶竹叶青和立刻替我画绣画,你只有这三种选择。”
  狡黠的女人。
  总不能让他在还没完成绣图之前就挂了,况且她身上的盘缠有限,能打扰他的日子不多,当然得想个办法让他快点画好绣图。
  刚醒过来他的脑子总是比较浑沌,反应慢了些,懒得跟她拌嘴,向晚接过竹叶青不甘愿的喝了口。
  “有没有人说过你根本是个灾星?”清爽的酒香在喉间漫开,虽不高兴,但他也无话可嫌,只好找她其他麻烦。
  不得不说,她带来的都是好酒。
  “那是要看对什么人,基本上比较多人说我是吉人天相,命好得不得了。”水绮罗要笑不笑地回以颜色。
  “心术不正的人往往活得较长寿。”
  “不知道尖酸刻薄算不算心术不正的一种?”她拿他曾说过的话来堵他。
  “又打算讨论昨日的问题?”他满不在乎的问。
  横竖他他这个脚踏进棺材一般的半死人多的是时间陪她磨。
  “谁要跟你——”水绮罗才说几个字便被伴随着马鸣的敲门声给打断。
  看看时辰,她喃喃道:“怪了,时辰还没到啊!”
  虽说接近车夫来接她的时间,但车夫应该不可能来敲门才是。
  “快滚吧。”向晚幸灾乐祸地说,认定敲门的人是她的车夫。
  “不可能是来找我的。”水绮罗语气坚定。
  原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向晚一脸若有所思的凝重。
  “不是你认识的人?”
  “怎么可能。”水绮罗轻嗤。要知道她现在可是逃婚在外,要是碰上认识的人,她肯定跑得比飞得还快。
  第2章(2)
  叩、叩!
  没得到应门声,简洁的敲门节奏再度出现。
  水绮罗看看倒在床上的向晚,耸耸肩,起身准备替他应门。
  “慢着。”由后方飘来不同于以往气虚的低沉嗓音。
  “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黑影朝她袭来,由后方将她整个人给抓住,同时捂上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别出声。”沉稳有力的嗓音这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向晚的眸光一反平日的慵懒虚弱,显得锐利,直盯着门板注意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水绮罗愣住了。
  嘎?是他吗?那个倒卧在床上走几步路都会咳个不行的男人?!
  她甚至没发现他站起身,寻常女子就不说了,她可是有武功底子的,别说看不清楚他的动作,连足音都没听见。
  叩、叩!
  敲门声不屈不挠。
  水绮罗扳开他的手,小声问:“是你认识的人?”
  想也知道肯定是他认识的人,而且绝对不是朋友,是仇家。
  “嘘。”向晚再次捂住她的嘴,要她噤声。
  门外,杂沓的步伐声加上她听不懂的方言,只见向晚的脸色越发沉重,比原来的苍白还要难看。
  “怎么了?”她又拉开他的手,轻声问。
  他又听了片刻,才将视线投注在她脸上,仔细的端详起来。
  “怎么了?”她心头略过一股不祥的预感。
  向晚的唇畔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霎时间,水绮罗心头飞快的浮现两个不祥的大字——
  完了!
  砰!
  一群身着黑衣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给惊扰,纷纷停下讨论,警戒起来。
  “救命呀!各位大爷,救命呀!”只见一名披头散发,穿着破烂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嘴里还不停呼救。
  男人们同时交换了一记眼神,才看向她。
  “这间屋子……”带头的男子对她的惨况似乎视而不见,也没有搭理她的求救,还自问。
  “各位大爷救救我……求求你们!”女人打断了男子的问话求救道。
  “屋子里……”男子没有被打断的不悦,再次问。
  “我被山寇子绑来,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请各位大爷救救我!”女人再度打断他。
  “里头……”
  “求求你们!”女人一把抓住带头男子的手,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的模样直冲着男子黏上去,似乎把他当做是唯一的救星。
  这会儿带头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屡屡被打断的闷气,用眼神示意属下们进屋搜查。
  见状,女人似乎受了不小惊吓,抱着头,一路尖叫狂奔了离开。
  “疯女人。”带头的男子收回视线,发现属下们还没进入屋里,沉声喝道:“还不快进去搜!”
  “是。”男人们领命进入破茅屋内。
  可,空荡荡的屋子里哪有人呢?
  “没有人。”一名属下向男子回报显而易见的事实。
  “仔细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小地方!”男子眉心紧锁,低吼。
  未几,他们找出床榻下有一能容人通过的小洞。
  “又让他给逃了!”带头的男子气愤难当。
  一名下属附耳对他说了一些话。
  男子眼神一闪,立即下令,“去找那个女人!”
  千里坡的羊肠小径上,一辆陈旧的马车拖着步伐徐徐前进。
  “慢着!”
  突然一群黑衣人包围了马车,不让马儿继续前进。
  车夫的神情没有半丝惊慌,只是拍拍马儿,安抚它受惊的情绪。
  “怎么了?”车里传来娇滴滴的询问,一听便令人忍不住猜测在里头的是怎生的美人。
  车夫没有开口,似乎对车里姑娘的问话充耳不闻。
  “我们想请问姑娘是否曾经看见一个像是遭逢山寇子,穿着凌乱、披头散发的女人。”领头的男子开口问。
  过了前头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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