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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水家千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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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他的叹息声,她一掌朝他脑门巴下去。“如果不用银两买的话,你也活不下去,这就像人信在市集里无论是以物易物,或是花银两买东西,都是为了互通有无。”
  “那又如何?”向晚吃痛地瞪了她一眼,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正闭着眼。
  唉!闭着眼也能打这么准。
  “如果每个欣赏你的画的人都不原付出代价,便要抢走你的画,要不了多久你就坐吃山空等死啦!”他以为食物或酒会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事实证明我还没死,不是吗?”
  “但你不是在等死吗?”她一针见血的顶回去。
  在水绮罗看来,他是个窝在病榻上等死的可怜虫,不愿执笔就算了,连大夫也不看,这不是等死是什么?
  “随你怎么说。”每每提起这点,向晚总是轻而易举的带过,不想同她辩个高下。
  “总之,你不打算告诉我被追的原因就是了。”他不说,水绮罗也没追问,但是对于他的被追的原因仍是在意。
  毕竟她的处境和他相似,同是天涯“被追”人,她实在好奇他被追的原因。
  “如果你觉得我很麻烦,把我五花大绑再扔到大街上不就行了。”他拿她说过的话堵她。
  “你!”真是的!她今晚频频吃瘪。而且还是无法反驳。
  “怎么?猫咬掉你的舌头了?”他简直像打落水狗一般,紧咬着她说不出话这点不放。
  猫?哪来的猫?这里只有他这只大病猫!
  水绮罗气得牙痒痒,故意拿着绢帛大力的搓洗他的背。
  “轻点,如果搓掉一层皮,我晚上可是会疼得睡不着,要是睡不着体力就会变差,要是体力变差没个准明儿个就嗝屁了,到时候可得请四当家另谋画师作画了。”他说话的速度徐缓,毫不在乎的态度很是碍她的眼。
  暗自从一数到十,确定自己能维持平稳的语调后,水绮罗才开口:“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回那间破茅屋?”
  “那里不安全。”再继续待在那里肯定会被找到。
  “所以?”
  “只好离开了”
  离开?
  听见他的话,她细致的眉心皱起。
  “要去哪里?”她继续问。
  “嗯……”发出沉思的单音,向晚突然想到,“难道你要跟着我?”
  “不管你去哪里,我当然要跟着!”她的绣图还没弄到手呢!说得激动,说得激动,水绮罗忍不住睁开眼,却又在接触他赤裸的胸膛后赶紧闭上。
  虽然是一瞬间,他还是捕捉到了。
  瞧她未曾动摇的坚定,灿亮的眼儿闪着倔强不退缩,彷佛他走到哪儿,她也赖定他了。
  一种莫名的感觉深深植入他的心底。
  暖暖的,比热水还要更暖和的东西流进了他的心房。
  “真顽固。”头一次,在她面前他露出了没有讽意的,浅浅的微笑。
  “你客气了。”可惜闭上眼的水绮罗斯福没看见,还以为他存心找喳。
  向晚摇头失笑。
  还好她没有看到,连他都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愉悦摸不着头绪。
  “明日。”他整顿了情绪,才缓缓做出决定,“我想去画画。”
  这次,水绮罗忘了还在替他洗澡,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他。
  他要……他终于要画画了?!
  想她认识他都已经几个月过去,从没见他有一日是不躺在榻上的,更甭提拿起画笔了。
  “你睁开眼了。”原本还想要调侃她,最后反而是他对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给看了身体感到不自在。
  “你想画什么?”她忙问,压根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画什么都好,但不会是画你的绣图。”向晚眼神不自然地别开。
  她可以闭上眼吗?
  “所以我问你想画什么。”她当然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替她画绣图。
  “说了,你会帮我找来?”
  “当然!”凭她艳府水家的财力势力,要找什么东西没有?
  想是这么想,只可惜水绮罗忘了自己现在并不能拿自家当靠山,更忘了这世上确实是有很多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弄到手的。
  向晚思索了片刻,漆黑的瞳仁中闪灿着一抹调皮的玩兴。
  “我要画麒麟。”
  第4章(1)
  麒麟寺。
  位于半山腰色彩鲜艳的寺庙,香火鼎盛,参拜的信徒源源不绝。
  “顾名思义,本寺以供奉麒麟灵兽为主神。”住持领着穿着打扮大相迳庭的一男一女,由大门起开始介绍整个麒麟寺的缘由,和每一面墙以及石柱,甚至屋檐上的雕刻。
  由大门一路通往正殿,所有的石柱壁雕展现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神采姿态大不相同的麒麟,栩栩如生,令人看得目不暇给,眼花缭乱。
  “这还真是少见,一般寺庙很少以灵兽作为主神。”水绮罗一双媚眼漫不经心地扫过四周。
  “是的。”住持点头附和她的话,“相传在一百年前,此地还是个穷乡僻壤的小村落时,曾有人看过麒麟出现在此地,而且不只一次,每一次麒麟的出现总会为咱们这带来好事。”
  “哦?”传说罢了。
  看出水绮罗随口应答,语气里有着不信,住持接着卖力的说:“例如本镇出了五个状元、一个巡抚、一个知县,和许许多多成功的商人。”
  “举几个名字来听听。”水绮罗看着四周不同于一般寺庙里会出现的高级古玩,她好奇哪一间寺庙会如此“招摇”,说这里是寺庙不如说是古董店。
  “呃……”想不出个名号可以说出来吓唬人,住持尴尬的咳了几声,“咳、咳,两位施主请这边走,继续看下去。”
  呿,只会唬人。水绮罗暗忖。
  “所以贵寺里数得出来的总共有几只麒麟?”一直没开口的向晚天外飞来一笔的问。
  水绮罗和住持同时一愣,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这个嘛……”住持的神情很是苦恼,大概没预料这一对看似寻常信徒的男女,实则如此难伺候。
  一个骄傲聪慧,一个莫测难防。
  唉,他这麒麟寺是怎么了?怎么会招来这两尊?
  水绮罗挑起柳眉,语气充满轻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如果是住在这里的住持,怎么可能会不清楚答案。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住持满脸为难地招来小和尚低声询问。
  趁着住持和小和尚伤脑筋的时候,水绮罗观察着向晚的脸色。
  “你不咳了?”
  先不说住持所说的出现麒麟的传说是真是假,端看他的气色好上许多,甫踏进这麒麟寺,连咳嗽都没了,虽然脸色仍是过于苍白,但至少病容不再,也许这里真的是块宝地。
  “可能是昨夜睡得好。”他觉得最近较没有以前那么容易感到疲倦,大概是因为跟着这个吃好用好睡好的艳府水四当家的关系。
  “睡床当然好呀!”白了他一眼,水绮罗埋怨。
  盘缠即将告罄,近来他们总是假扮兄妹住同一间房,但是床都是由他这个病人独霸,她老是窝椅子上,不然就是打地铺,瞧他夜夜睡得香甜鼾声大作,她不眼红才怪。
  更呕的是出钱的人还是她!
  “你的脸色不太好,果然椅子对四当家来说还是太劣质了嘛……”向晚掐着下颚,故作一脸担忧。
  “有吗?”听见他的话,水绮罗立刻拿出银镜仔细端详是否妆花了,发簪歪了,还是衣服皱了,没听出他是在讽刺她连日来的难眠。
  不看还好,一看她简直想问候向晚的祖宗十八代。
  不消说,她会有这张憔悴的面容全是拜他所赐。
  “你可以认真把别人的话听完吗?”讽刺的话没被听出来,向晚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想也知道这女人只听了第一句,后面的概不当一回事。
  “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话。”真是折寿!她眼下的黯沉似乎又深了一些!水绮罗现在只在乎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是不是真的很糟。
  “再看也不会变好。”他说着事不关己的风凉话,好似不逼出她的火气便感到浑身不对劲。
  清晰的镜面上映出一张娇俏的脸蛋,只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和太阳穴上隐隐抽搐的青筋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难道他一天不惹她生气会不舒服吗?
  “你真是——”
  水绮罗来不及将火力十足的瞪视射向他,得到答案的住持插嘴道:“大约两百尊!”
  “大约?”拔尖的嗓音有着不置可否。
  “欸,是的。”住持对于能回答出问题而沾沾自喜。
  “我要确定的答案,不要给我大约、约莫或者可能开头的句子!”动了气的水绮罗把一身的怒气都发在倒霉的住持身上。
  “呃……这……”住持又开始一脸为难。
  “不知道不会去算吗?一次弄清楚总好过再有下次回答不出来!”水绮罗气焰高张地教训住持。
  “是、是。”要命!碰到一个刁蛮的千金小姐,住持暗叫今日诸事不顺。
  真是麻烦,要不是看在这个女人能拿出大把香油钱的份上,他也不想应付这样难搞的两人。
  “算了,我也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问问。”凉扇停在唇边,向晚耸耸肩,此刻看来对答案显得兴致缺缺。
  心血来潮?住持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这“心血来潮”还真是害得他白白被削了一顿!
  “随你。”怒气差不多发泄完了,水绮罗也不再计较。
  “还是四当家明理。”一句话轻轻带过自己找的碴,向晚摇着不离身的破凉扇,那是他在存亡逃命之际唯一的坚持,当然还有那身破衣也是。
  对布料把关严谨,衣服样式更是讲求的水绮罗怎么也无法理解他坚持非破衣不穿的原因为何。无论替他准备料子多好,多舒适的衣裳,他最后仍是穿上那套洗得泛白破烂,充满补丁,几乎只有乞丐会抢着要的破衫,而对她买来的新衣不屑一顾。
  “说你是画师,还不如说是乞丐来得有说服力……”喃喃自语,水绮罗只能摇头,拈起一炷清香,虔诚的祭拜。
  向晚则是摇着扇子继续到处参观。
  双手合十,水绮罗低声询问身旁参观了一圈回来的向晚。
  “如何?”
  “我不要。”清朗的男嗓愉快的拒绝。
  “你不要?!”拉高的嗓音,暴露的青筋,加上横眉竖目的神情,谁也别说看不出水绮罗正在气头上。
  他可知道这一路上他拒绝了多少拥有麒麟的寺庙、画作、雕塑和珍奇玩意儿,再难得一现的“麒麟”她都想法子替他弄来了,可是他一个拒绝过一个,没一个入得了他的眼。
  他们甚至沿途听了千千万万同麒麟有关的传说和故事,只为了作为刺激他画出麒麟的灵感。
  “你可知道进来参拜是要付银两的!”而她身上的盘缠所剩不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为了他花银两进来参拜。
  他居然说不要!
  “两个人一两白银,我看到了。”可真不是普通的贵,不是吗?
  “既然你知道还说不要!”水绮罗差点气得七窃生烟,纤细的小手在腰间抓探着,欲寻找随身携带的小酒壶。
  举起白日出发前才刚盛满的酒壶,水绮罗仰首大口喝下。
  “施主,本寺乃清幽之地,禁止饮酒。”住持苦声劝道。
  他懂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要喝酒!
  斜睨着住持,水绮罗抛出一小块碎银。
  见钱眼开的住持连忙道:“如果要喝的话,也请随贫僧到内院去。”
  向晚挑起眉,不以为然的瞥向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也不客气的批评,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识相的只有你。”
  能让她捧着大把银子登门拜访,却不当一回事,以恶毒的讽刺想把她赶走的,除了他向晚以外再无二人。
  “身外之物。”他轻嗤。
  “却能使人立于不败的地位。”粉颊高高仰起,她的骄傲写满了一张傲气十足的俏脸。
  向晚仅是摇头苦笑。
  两人跟着住持来到内院,一尊唯妙唯肖宛若活生生地奔腾于蓝天白云之际的麒麟雕像映入眼帘。
  水绮罗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如果说这寺庙内的任何一幅麒麟画像或雕像是值钱货的话,就属这尊了,瞧瞧那镶上翡翠的碧绿双眼,金色的蹄,刚硬的角和仿佛随风飞扬的五彩毛纹,以及身上披挂的宝石金鞍,在在显示这尊麒麟的价值不菲。
  “真漂亮……”她发出赞叹。
  “姑娘真有眼光,这是由皇上御赐封名的冉大师雕刻的,据闻她一年只雕一件作品,这可是前一任住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来的,可说是本寺最为重要的财产之一,姑娘能看出来真是好眼力。”住持的口吻满是骄傲。
  “好说。”被人称赞,水绮罗开心得屁股都翘起来了。
  “也可以说是识货吧。”向晚突道。这种眼光若不是打小培养,哪有可能做到。
  不悦地睨了他一眼,水绮罗再度把目光移回麒麟身上,“虽然你的口气不像,但我还是会当作是称赞收下。”
  冉大师……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在黑市也曾看过冉大师的作品,只可惜是假货,原来这是真货。但……也不知怎么着,第一眼还没感觉,可是在仔细多看几眼以后,这尊麒麟像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是假货。”平静的嗓音没有起伏,向晚对那尊麒麟像打一开始就没有多看一眼。
  “假货?”水绮罗和住持同时一愣。
  不可能呀!她的眼光很少会出错的。水绮罗很是怀疑向晚的话。
  不可能呀!这可是他们寺庙里最有名、最值钱的一尊真品!住持更是打心眼里不相信他。
  “这不是冉缨的风格。”摇着凉扇,向晚的神情冷淡。
  “这不可能是假货呀!”住持急忙辩白。
  “你见过冉缨本人吗?”向晚反问。
  “这……贫僧没见过……”住持的语气迟疑了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真货?”向晚再问。
  “所以你见过冉缨本人?”水绮罗此刻的神情难测。
  “她的第一件作品你看过。”略过她的问题,向晚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
  “有吗?何时?”水绮罗大吃一惊,怀疑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黑市见过赝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的眼神流露出玩兴。
  水绮罗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眼角余光突然接触到他手上挥动的凉扇,猛然顿悟。
  “难道是那把凉扇?!”那是他坚持带着的原因?
  漆黑的眼神兴味盎然,但其中的神采已经泄漏出答案。
  住持在两人的眼神交会间慢半拍得到结论。
  “你是说……那把破扇比这尊麒麟像还要值钱?!”住持失声高喊。
  向晚颀长的身形如今看来如挺立在严冬的梅花般清雅,高傲,且毫不客气——
  “当然。”
  砰!
  两道身影被扔出麒麟寺的大门,重重跌落在地。
  “被赶出来了。”慢条斯理的起身,向晚拍拍身上的灰尘,语气轻松。
  水绮罗首次忘了在意自己的外表有多糟,从地上一跃而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揪起向晚衣领,将怒咆扔向他的脸,“你可知道我在那可恶的住持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却没画出半张画!”
  一两白银加碎银!想到她就气!
  “我说过不画了。”进去麒麟寺的一两白银不算,早在大殿的时候他就说过他不画,后头所付的更是她自己的酒钱。
  “那要怎样你才要画?”说要画的是他,可积极寻找灵感的却是她,有没有搞错呀!她虽然是金主,但可不是个只会花钱的笨蛋。
  “你找错方向了。”体弱多病的他挣脱不开她的力道,也懒得挣扎,整个人挂在她手上。
  “找错方向?”
  “不过是些雕像和画作这种假的东西,哪能勾起我想画的欲望。”他露出讪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水绮罗拧起眉。
  “我要看真的。”向晚扬起可恶的笑容。
  “你——”她抡起粉拳,眼看就要朝他的脸上落下。
  第4章(2)
  “大姐姐、大姐姐。”
  衣角的拉扯感加上稚嫩的呼唤,水绮角垂首一看,见到了一对衣着粗劣的小兄妹。
  “有事?”对于暴行被打断,她显然很不爽,口气也不是很好。
  小兄妹被她的怒颜给吓到,两个人同时退了一步,交头接耳了几句,这次由哥哥站出说话。
  “姑娘,你们想要找麒麟对不对?”
  闻言,水绮罗先是瞪了向晚一眼,才回答:“你们知道麒麟在哪?”
  “嗯。”兄妹俩不断点头。
  “活的?”她又问。
  “嗯。”兄妹俩又点头。
  “你们亲眼看过?”她再问。
  “嗯!”兄妹俩更是头点个不停。
  放开向晚,水绮罗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两个个头不过到自己腰际的小孩。
  “要付多少银两你们才肯带路?”
  向晚挑高一眉,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原本他还在想,依她的性子可能会狠狠的教训两个孩子不可以说谎才是。
  只见两兄妹再度低头咬耳朵,这次花的时间比刚才还长了许多。
  水绮罗也没催促,仅是在一旁等着。
  最后两兄妹终于讨论出结论,“十文钱!”
  “十文钱?”看着男孩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个十,她的语气颇为讶异。
  “太、太多了吗?”男孩有点退却,在他身后的妹妹更是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如果他们不能拿到十文钱,便不能给娘亲看大夫。
  “太多?”水绮罗仍是用同样的语气神情,一脸不敢苟同,扳起手指算给兄妹俩听,“首先我不走路,所以你们要带路势必得替我找辆马车,那就是二十文;再来算算路程远近,假若要过夜的话再加十文;若用膳的话,我想依这里能吃到的膳食程度来看,勉强一个人算五文钱,我们四个人就要二十文,零零总总算下来,五十文钱才差不多。”
  “五、五五五……”男孩似乎没料到只是带路便能赚到这么多钱,结结巴巴好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水绮罗伸手替男孩合拢嘴,掏出一小块碎银交给他,“这里差不多五十文了,就当作是我雇你们的费用。”
  男孩惶恐的接过,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真、真的值那么多?”
  他不过是要替他们带路而已。
  “我不想再算一次给你听。”原本脸色稍微柔和的水绮罗转眼间又皱起眉,摆出不耐烦的神情。
  男孩看了妹妹一眼,两人脸上同时泛起如释重负的笑靥。
  “那个……”男孩重新迎上她的目光,一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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