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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家千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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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他诚实道。
  贪看着那抹诱人的红晕,他伸手勾起了粉颚,逼她迎上他的目光,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着熠熠的光辉。
  他怎么会一直忽略她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你没事吧……”这男人是怎么了?他看她的眼神……锐利得好像是猎人盯着猎物般。
  “我看起来有事?”他反问,修长手指覆上细致的面容轻抚着。
  岂止像有事?根本大有问题。
  “你把手拿开……”她慌了,从没有男人敢这么碰她。
  “为什么?”向晚的表情和语气完全都漫不经心,注意力只摆在指腹传来的暖嫩触感,眼底也只映着她。
  在这瞬间,他的心仿佛为了她而跳动。
  那仅仅为一人,强烈的想要抱紧她,拥有她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到。
  脑海中再没任何一件事扰乱他的思考,心头惦着的身影由模糊转为清晰,单纯的只有她。
  他明白了。
  明明那么排斥与人往来,想尽办法断绝一切与人接触的可能性,却独独没有赶走她,任由她日日到破茅屋找他,即使被人追赶也没有怪她引来追兵,一路上不曾想过要和她分道扬镳,只想着分离的那天不要太快来临……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
  她早在他的心上扎了根,抹不去。
  刹那间,向晚眸心深处的璀灿光亮更加复杂。
  “因为,因为……”迎上他难解的眸光,义正词严的拒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的脑子也逐渐变成一围浆糊。
  他为何用这种眼神看她?
  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水绮罗能感觉得出他看她的眼神透露出另一种不同的意义,她似懂非懂。
  近在咫尺的娇颜如花盛开,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向晚舍不得别开眼。
  俯身而下,他渐渐靠向她。
  “闭上眼。”指腹移到微启的红唇摩擦着,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不同于咳嗽时的声音。
  “你要……”她还想问什么,水润的唇儿却在下一瞬被他堵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比起自己稍嫌冰冷的唇贴着,她只觉心儿怦怦跳,他深幽的眼直直地看进她眼底。
  水绮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见她无比讶然的神情,向晚忍不住笑出声,“闭上眼。”
  “嗯……什么?”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她的唇边,颊边,让她更难以思考。全身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和他接触的部位,身体上下的每一雨都泛起一阵红潮。
  向晚几乎快被她这副引诱人犯罪的模样给迷昏了,见她反应不过他干脆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再度俯身向她。
  吻她的甜美滋味令他难以忘怀,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肆虐,修长手指更趁她没察觉的时候探进她的衣裳里。
  好半晌,他终于肯稍稍离开她的唇,让她喘口气。
  “……你酒醒了吗?”微肿的红唇气息微喘,迷濛水雾的美眸更加媚人,水绮罗连自己的衣裳被拉开了都没发现。
  虽然才喝了两杯……若不是醉了,他怎么敢吻她?
  墨黑的眼慢慢渗出一点暖意,向晚忍不住又轻啄了她几下。
  “自始自终,我从没醒过。”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
  是的,打从第一眼起,他便醉在她的美人香里。
  第8章(1)
  “好,我要画春宫画。”向晚不慌不忙的宣布。
  “你说什么?”尚未整理好一身被他“破坏”的仪容,水绮罗震惊地抬起螓首瞪向他。
  可恶,这家伙竟敢趁她不备解开了她的衣裳。
  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无力反抗。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坐在窗边摇着凉扇,向晚从容不迫地反问。
  火速地扣上衣扣,束好发髻,水绮罗伸手拍桌,怒骂道:“有没有搞错,春宫画你要去哪画?”
  依照这家伙要画便得看到“实体”的怪癖来看,难不成要她找一对男女到他面前上演活春宫?
  “这很难?”向晚眨着无辜的黑眸,“那么跟织女的羽衣比起来,哪个比较难找?”
  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为什么不想些简单一点的题材?”水绮罗气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脸上神情除了不满以外再无其他。
  “要不,你说说看什么才叫简单?”他轻轻松松又把问题丢回给她。
  水绮罗螓首微偏,媚意十足地眼儿闪动晶灿的光芒,眉头则锁着深思,绝丽的容颜比往常来得更令他心神荡漾。
  心中一阵热烫,若说喜欢她什么地方的话,除了她外表强势其实贴心爱照顾人之外,他更喜欢看她烦恼的模样。
  只有这个时候,最能感觉她对他有多用心。
  “例如皇帝的威仪,五岳的景色,天下第一美人,或是艳府水家的建筑这一类的,有实体的,真实的东西不就很简单吗?”水绮罗顺口提了一些,却能从她所举的例子中,感觉得出她生活的环境有多优渥,让她把这些寻常百姓不易见到的东西当成唾手可得的玩意儿。
  还真敢说,他可不认为这些东西简单。
  “这么说那天看到的麒麟是假的罗?”向晚边说边又倒了一杯石榴酒。
  “话当然不能这么说……”水绮罗中途拦截,戒备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才两杯酒就醉了,再让他喝下去还得了?
  从她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警戒,向晚笑得好不得意,站起身,他故意朝她靠去,在她身侧的位子坐下。
  感觉到他的体温,水绮罗立刻显得坐立难安起来。
  “你,你干嘛靠我那么近?”她不自在的往另一边移了移,全身的寒毛竖起,方才紧张且燥热的感觉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呵,该是时候让这丫头感觉他之于她是特别的存在了,向晚暗忖。
  “我想喝酒。”他要求道。
  “喔,是吗?”水绮罗迳自喝了一杯,把他的话当一阵耳边风。
  向晚挑起一道眉,一把拿过她的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
  “向晚!”
  “不过是酒而已。”啜饮一口,向晚发出和她相同的叹息,然后才说:“你不是说自己不吝于分享的吗?”
  “话不是这么说……”他的情况不同。
  他打断她的话,“再说,以往你总是有多少就让我喝多少。”
  她从不限制他喝多少,也不是没有过整壶酒被他喝完的例子,她也从未吭过半声。
  说到这儿,水绮罗才发觉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小心,竟让一个病到骨子里的病人放肆的喝酒,不顾他的身体情况。
  向晚似乎看出她心里的愧疚,一掌按上她的头顶,揉了揉。
  “酒这种东西,我又不是因为你才开始喝的。”只是碰上她以后,他也变得贪杯起来。
  “但是你不应该喝呀。”
  “将死之人不喝酒要喝什么?”向晚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的嘴。
  闻言,水绮罗沉默了。
  没错,当初她是这么说的。
  也不能说她的想法改变,要是今天立场对调,她变成他这副破身子的话,饶是快死了也一定离不开酒,但那是因为她深知自己的酒瘾有多深,可他不同,向晚从来没有象她喝得如此海量,更不会渴酒到了酒不离身的地步,而她居然三不五时就灌他酒,把酒当水给他喝。
  小脸上的光彩不见了,只剩下黯淡。
  瞧她一副自责的神情,向晚叹了口气,心里明白这丫头在钻牛角尖的时候,绝对不会轻易的接受别人的解释。
  “我可以抱抱你吗?”怕她会因为自己随意的触碰而变得排斥他,向晚特地开口询问她。
  “嘎?”她一惊,但是在接触到他坦率的眼神后,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抱她?
  水绮罗回想适才两人身体上的接触,俏脸除了愕然又是一阵红霞晕染。
  “你不说我就当是好了。”向晚说完,一把揽过她的肩将她抱个满怀。
  虽然知道不该操之过急,但是要等她自己回答说好,想一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呀。
  偏低的体温,单薄的身躯,坚硬的胸膛,不同于和姐妹们相拥的感觉,他的怀抱令她清楚区分出男人与女人间的不同,让她几乎舍不得离开。
  怪了,他不是很瘦弱的吗?为何现在她会觉得他的胸膛坚强得足够替她撑起天地,阻挡风雨?
  “讨厌吗?”他轻声问。
  “唔……”陷入思绪中,水绮罗心不在焉的应着。
  “绮罗?”
  “嗯?”
  “我在问你话。”这丫头想什么想得出神。
  “什么话?”她一脸茫然。
  “你讨厌我抱你吗?”他又问了一次。
  “嘎?”水绮罗一愣,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次他的怀抱少了强势,多了说不出口的包容和温柔,她并不会讨厌或排斥,但这些话要怎么说出口?
  她扭着纤细的指头,在心里埋怨他煞风景,硬要问些有的没的。
  “如何?”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你要我怎么说?”红云聚集在粉嫩的两颊,她努力想板起脸,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说出来的话也跟娇嗔一样。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以后能不能抱抱你。”或者亲亲她,。不过这话暂时还是别说的好,免得她小姐恼羞成怒,狠狠的刮他一顿。
  “我,我……我……”一个字说了老半天,水绮罗还是无法老实承认心中的感觉。
  要她承认喜欢他的怀抱或者喜欢他的胸膛更胜他的画?
  天杀的,她确实无法否认。
  无法否认自己的逐渐喜欢上他的味道胜过于酒香,无法否认自己担忧他的病情胜过一心想拿到手的绣图,无法否认自己在乎他的看法胜过一切,无法否认自己看重他胜过全部,无法否认自己不喜欢他。
  “杀千刀的混蛋……”水绮罗忍不住低咒。
  到底是打何时起,他在她的心里埋下如此深的情感,而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以至于她一点也没发现。
  事到如今,他顺理成章的占据了她所有的心思。
  是不是早在她开始懂得观察他的气色,担心他的身子,无论拿不拿得到绣图,都坚持跟在他身边时,事实就已经摆在她眼前,只是她从来不愿去承认自己早已喜欢上他?
  混蛋?
  “你是在说我?”向晚轻笑。
  瞧她粉嫩的脸儿绯红,即使羞赧也还要嘴硬,他看了实在觉得好笑,放不开她的感觉在心里越来越强烈。
  “谁在说你了?”宛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水绮罗弹起身,脑袋却不小心撞到他的下颔。
  “噢,好痛。”相同的呼声同时出自两人口中。
  被“撞”回了椅子上,水绮罗一手揉着脑袋,眼眶泛起湿润的水雾,疼皱了一张娇颜。
  “我看看。”听见她喊疼,向晚心一揪,顾不着自己同样隐隐作痛的下颚,忙想看看她怎样了。
  结果没料到,他低头想看她时,不死心想逃离开他可触及范围的水绮罗又站了起来,两个人再度强碰,才刚撞到的地方二度受创。
  老天,脑袋被撞这么多下,她会不会变笨变呆呀?
  向晚捂着下颚,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
  真是的,他们怎么会撞来撞去的?
  “又不全然是我的错……”她的头是石头做的吗?
  “难道是我的错?”他不要动就好了,偏偏他还动来动去的,才会害得两人有第二次“亲密接触”!
  听她的语气,向晚知道若不好好安抚她,肯定又是一场架要吵,横竖大丈夫能屈能伸,暂时别跟她计较。
  “都不是我们的错,”其实一开始是她的错,他在心中补了一句。
  揉着头顶,水绮罗慧黠的眼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唉,这丫头真是宠不得。
  “被撞凹了吗?”他又恢复那种微酸讽刺的调调,偏偏对她来说这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你呢?下巴还在吧?”她的话也够可恶。
  “怎么,你眼瞎了看不见?”
  “怎么,我眼瞎了要你管呀。”
  两人一来一往的拌嘴,空气里的不自在感渐渐消弭。
  也难怪,他们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在彼此的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的习惯,因为意识到对方在自己心中日益加重的分量,若是突然改变相处模式的话,这个脾气倔强又固执的小妮子决计不会习惯的。
  但,还是有些地方改变了。
  例如自从在麒麟泉昏倒事件之后,饶是两人斗嘴,水绮罗也不会说出和“死”这个字有关的话,向晚也甚少再提跟看病,大夫有关的话。
  他们都下意识的忌讳着类似的话题,就怕说出来又是大吵一架。
  “哼,懒得同你说。”水绮罗轻哼一声,提起酒壶移到方才他坐的靠窗的位置。
  虽然她的态度似乎恢复到往常那般直爽,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骄气,但风平浪静的海面下可是酝酿着波涛汹涌。
  意识到自己喜欢向晚,和他靠得太近,或是注意到他的任何一个小举动都会令她坐立难安。
  害怕他的碰触会令自己失常,却又矛盾的期待他靠近一点。
  “可恶……”举杯对月,水绮罗低咒。
  许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向晚没有乱动,不想把她逼急。
  眼下,还是先维持这种微妙的暧昧就好。
  第8章(2)
  **
  “快半年了……”
  水绮罗望着夜空新月,红唇上还沾有晶莹剔透的酒滴,微噘起的饱满唇瓣逸出若有所思的轻叹。
  逃家也快半年了,说不想家是骗人的,但又不是那么想要回去。
  她想起了为何两人同行,想起了他。
  想要和他继续同行一段日子,想要看看由他眼中看出去的世界,想要陪着他再走更远一点。
  所以即使想家,却不会觉得难过。
  酒意酣浓之际,水绮罗摇摇晃晃地踱到床边。
  向晚不知何时倦了,倒在床上发出细细的打鼾声。
  “有你就够了……”柔软的小手滑上他的脸颊,也不知是醉了,还是因为他睡着了,她才敢说出心底的话。
  苍白无血色的俊脸很平静,看起来就象……断气了一样。
  这个想法猛然浮现,水绮罗立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自从他无预警的昏迷之后,每晚她都会固定这么做。
  确定他还有鼻息,她不禁松了口气,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床畔凝视着他的睡颜。
  燃尽的烛火终于熄了,房内只剩下月光迷蒙,柔和的光芒照在他的病容上。
  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医好他,无论花多少银两,替他找多少大夫,对她来说都不是难题。
  “唉……”叹息来得突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是她实在不想再为了这件事和他吵架。
  “向晚……”低低地唤着他的名,睡梦中的他似乎听见了,蹙起了眉心,却没有苏醒的意思。
  没有醉,没有眼花缭乱或天旋地转,她不由自主的慢慢倾身靠向他,直到两人近得几乎没有一丝距离,她闭上眼睛,眼看就要吻上他——
  “咳,咳。”他在睡梦中咳了几声。
  水绮罗一惊,快速的后退并坐直身子不敢乱动,就怕他下一瞬睁开眼发觉她在干什么好事。
  “真是糊涂了,我怎么会,怎么会……”想吻他。
  想着想着,水绮罗便红了一张脸,连忙甩甩头,想把那羞人的念头给甩开。
  “咳咳……”沉睡的向晚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倒是咳嗽声始终没有停止。
  她倒了杯茶,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向晚,向晚。”
  “唔……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眨眨朦胧的眼,向晚语意不清的问。
  他还记得自己最后是看着她对月喝酒的背影,之后的事便一点印象也没有。
  “喝杯水。”她将茶杯交到他手中,一手撑起他的后脑,好让他能顺利喝下茶水。“小心烫。”
  向晚没有多说话,享受着她偶尔的温柔。
  “看病好不好?”待他喝完茶水,她问道。
  月夜之下,她的眼神认真得不容质疑。
  眉心皱了皱,向晚很快就恢复平静的神情。
  “酒喝完了?”他试图坐起身,但头一晕,只得停止动作。
  “我替你找大夫。”她边说边伸手搀扶起他,在他们朝夕相处了几个月后,她已经越来越清楚在哪些时候该帮他一把。
  “饿了?”向晚当作没听到,靠着她的搀扶等待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
  “找个我信任的,艳府水家专用的大夫。”她也不打算让他装傻逃过。
  “虽然已是这个时辰,应该还是能叫店小二准备一些吃的。”头晕的感觉渐消,向晚重新想坐直身躯。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水绮罗拿了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能坐得舒服点。
  “我以为……”光是一个坐起身的动作就让他气息不稳,微微喘息着,“这个问题我们都有默契不再提起。”
  向晚的气息不稳,但瞅着她的眸子却散发着刺目的光彩。
  他不想多谈,从他四周凝重的气氛便能感觉得出来。
  水绮罗俏脸一沉。
  但是她提醒自己不能因此而同他吵了起来,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后,才开口道:“看大夫吧。”
  “不。”他的态度也很强硬。
  “你怎么象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这下她无法再保持冷静,一掌拍向床沿,忿忿地嚷着。
  向晚没说话,只是别过头,决绝漠然的神情看得出他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见状,她差点气得跳脚。
  “这样看着你渐渐消瘦得不成人形,难道我该象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水绮罗神情激动的说。
  她怎么可能办得到。
  “你大可不要管。”他的语气冷淡。
  “怎么可能。”在她心里已经埋下他的身影之后,要她不管他的死活简直是笑话。
  她迅速的否定令他心里为之一悸。
  “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他压抑着和她一样激动的心情,语气平静的说。
  她的话已经证明在她心中他占有一席重要之地,但是……
  “到底为什么?”水绮罗顾不得时间已晚,爆出怒吼。
  无奈向晚只是沉默,嘴象喊蚌壳般无法轻易打开。
  “难道你真的想死?”她又气又怒,不断用言语挑衅他,想逼出他的真心话,说出他坚持不看大夫的原因。
  “我……”向晚抬首,哽在喉头的话一度要吐出,但最后又咽了回去。
  这家伙为何不肯告诉她?是因为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提供他吃住兼帮忙逃跑的金主而已吗?
  想到这儿,水绮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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