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孕逃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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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赶我出去,就不怕会被羿凌冽发现。”狂隐双眸微沉,却仍就淡淡地说道。
“你若是不想让人发现,谁有那个能力发现。”心凌微微扫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
“呵呵……”狂隐突然轻声笑道,“还是你最了解我,只是,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羿凌冽一定在拼命地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制造出一些特别的声音来给他听吗?”他的双眸略带暧昧地扫过心凌。
心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仍就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你觉得那些声音对我合适吗?”
狂隐一愣,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失望,悻悻地说道:“你就忍心,在这三更半夜的赶我出去。”半真半假的话语,似乎是想博得她的同情,却似乎是一种刻意的试探。
“你不是每次都是在三更半夜才出巢的吗?”心凌却冷冷地讥讽道,隐身术,在晚上用起来会方便些。
狂隐的双眸再次闪过失望,还伴着深深的懊恼,却也明白再这样缠下去,对他没有半点的好处,遂无奈地说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离开。”
而羿凌冽的确是极力地倾听着心凌的房间中的动静,只是听了半天,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应该喜,还是应该忧。
此刻他真的想冲过去,但是冲过去以后,他又能做什么?又能改变什么?
看来,今夜的他注定一夜难眠,只是却没有人知道,那无眠的夜中,是多么的苦。
……
深夜,南宫逸悄悄地回到南宫将军府,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的将军府,此刻一片的静寂,府内的人早都已经睡了,如今的将军早已不比当年,连个侍卫都没有。
所有的房间都是一片的漆黑,南宫逸慢慢地靠近整个将军府看上去应该算是最好的房间,轻轻地击了几下门,轻声道:“爹,开门。”
南宫天猛然一惊,快速地起身,沉声喊道:“是谁?”
“是我?逸儿。”南宫逸沉声答道,声音中却隐着一丝无奈与悲哀,自己的父亲竟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
南宫天这才起了身,点上床边的煤灯,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南宫逸时,双眸中忍不住划过一丝伤痛,却仍就冷冷地说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爹的命令你不能回来的吗?”
南宫逸一愣,双眸瞬间地黯然,这么多年来,爹为了掩护太子的身份,十多年来,都不让他回家。心中就算明白父亲的苦衷,可是心中却仍就会有些不舒服。
“爹,我这次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也是来向爹请罪的。”南宫逸沉声说道,心中暗暗猜测着,若是告诉爹,他害死了公主,以爹对父王的忠心,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他。
第69章
“爹,我这次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也是来向爹请罪的。”南宫逸沉声说道,心中暗暗猜测着,若是告诉爹,他害死了公主,以爹对先王的忠心,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他。
“请罪?”南宫天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儿子,他早年丧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对儿子从小也是疼爱的很,可是为了太子,当年他不得不选择牺牲自己的儿子,如今他与儿子十几年都不曾见面,就是上次儿子回来帮他医好了病,他仍就毫不留情地将儿子赶走了,这样做,的确是太过残忍,可是,他却不能不那么做。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儿子,他有着太多的愧欠。
南宫逸微微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如何对父亲说起这件事,思考了很久,却终究无法开口,毕竟这件事有多么的严重,他心里很清楚,
南宫天看到沉默不语的儿子,不由得愈加疑惑,再次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南宫逸一怔,知道要来的终究是躲不过的,遂沉声道:“前段日子,我在羿月国遇到公主了。”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他还是想要先试探一下父亲的口声。
南宫天一惊,不由得惊呼道:“公主?风月公主?”当年他只能保得住太子,而对于公主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当时逸儿落下悬崖却没有摔死,回家时,他也想过公主会不会也没有死,但是过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一点消息,他也就已经死心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了公主的消息。
南宫逸微微一愣,有些沉重地说道:“是。”
“好呀,太好了,这是个好消息呀,快点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南宫天兴奋地说道。
未等南宫逸有所反应,便急急地向着太子的房间走去,南宫逸一滞,知道这件事早晚还是要让太子知道,避也避不了的,他竟然回来,也就没有想过要去逃避。
“太子,太子,快开门,老臣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太子。”南宫天有些忘形地喊着,还好这将军府中并没有多少个人了,当年他已经将那些侍卫,奴婢都遣走了,留下的都是几个信得过的,很忠心的,所以南宫天在这将军府中才敢如此忘形。
太子一惊,快速地起了身,衣服都来不及穿,胡乱的披了一件衣衫,便急急地开了门,“真的有风月的消息?”
“是呀,逸儿说在羿月国遇到了风月公主。”南宫天一脸欣喜地解释道,只是南宫逸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南宫天一听到有了公主的消息,估计是太高兴了,竟然忘记了南宫逸刚刚说的是来请罪的,若是找到了公主,那应该是喜讯,怎么可能会是来请罪呢。
“南宫逸见过太子。”南宫逸向前行礼。
“好了,好了,你快说风月现在在哪儿?你竟然找到了她,为何不将她带回来?”双眸不由的扫向南宫逸的身后,只看到一脸的好奇,东张西望的龙儿,并没有看到南宫逸所说的公主呀,风月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快二十岁了,那个小孩绝对不可能会是风月。
南宫逸双眸一沉,脸色亦愈加的难看,“太子,我今天回来,是向太子请罪的。”
太子一惊,双眸不解地望向南宫逸,强迫着自己不向坏的地方想,高声说道:“你找到了公主,应该是请功,何罪之有呀。”只有声音中却有着淡淡的轻颤,似乎在因为心中的猜测而害怕。
南宫天的脸色亦瞬间一沉,任谁在这种时候都能南宫逸的话中听得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想承认,或者是不敢承认。
南宫逸的身躯微微一滞,抬起双眸,一脸沉痛地说道:“我是在羿月国遇到了公主,不过现在公主她已经…。已经去世了。”
太子的身躯猛然一滞,双眸中闪过难以置信的伤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竟然找到了她,为何不想办法救她。”太子猛然抓住南宫逸喊道。
南宫逸亦是瞬间僵滞,本来以为会是个喜讯,却没想到到了最后却成了如此的噩耗,若是一直都没有公主的消息,那倒还好,反正大家也都一直以为公主已经不在人世的,可是如今偏偏给了太子希望,又给了他当头一棒,这样的打击,只怕比这么多年没有公主的消息更让他沉痛。
这么多年,太子过的也是见不天日的生活,虽然暗下里不断的招兵买马,一心只想要为先王报仇,从司马烈那老贼的手中夺回星月国,但是这么多年来,太子最大的心愿仍就是能够找到公主的下落。所以他刚刚一听到有了公主的消息,便急急地赶来想要告诉太子这个消息,可惜……
怪只怪他,应该听完逸儿的话再做决定。
“是我害死了公主,请太子处罚我吧。”南宫逸猛然跪下。
太子一愣,双眸中的伤痛快速地蔓延,但是这件事又怎么能怪南宫逸呢,自己刚刚也太过冲动了,遂沉声道:“你起来吧,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只是风月是怎么死的?”
他知道风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了,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上次南宫逸回将军府时,他就见识过南宫逸的能力,若是连南宫逸都不能救风月,那么其中定有原因。
南宫逸的身躯再次僵滞,他若告诉太子,公主是在羿月国被斩的,那么可能会引起太子对羿月国的仇恨,遂沉声说道:“是我亲手杀死公主的。”如今只有他来承起所以的责任,本来这一切也都是因他而起的。
他早就知道羿凌冽对公主的感情,羿凌冽甚至为了保护她而对皇上隐瞒了他的信,可见羿凌冽那怕是知道她会给羿月国带来危害,都要舍身保护她。
是他,是他明知道羿凌冽对她的感情又多深,却仍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本意是为了救冽,却反而害了冽,而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他星月国的公主。
若不是他将那些事告诉皇上,太后,就不可能会有那样的误会,而公主嫁给羿凌冽也只是为了得到羿凌冽的帮助,根本不可能会加害羿月国。
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是他的误会害死了公主,也害到了羿凌冽。
他知道,现在羿凌冽已经放弃了王爷的身份,决定要去浪迹天涯,他不知道羿凌冽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却绝对能够了解羿凌冽心中的沉痛。
他曾经想将事情的真像告诉羿凌冽,告诉他公主的真正身份,那样,羿凌冽便会明白,公主嫁他,并非是为了害他。
可是他却不敢那么做,他怕若是真的告诉羿凌冽,到时候羿凌冽会愈加的自责。
所有的痛,所有的罪,都有他一个人来承吧。
南宫天双眸猛然圆睁,“你说什么?是你害死了公主?”
太子更是一脸惊愕地望着南宫逸,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南宫逸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他本以为南宫逸的请罪,只是因为没有能力保护好公主,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南宫逸亲手杀死了风月。
“是。”南宫逸定定地说道,既然是他做错了事情,他必须要自己承担。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杀死公主?”太子显然是无法相信南宫逸的话。
“的确是我亲手杀了公主,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公主,所以……”南宫逸低声说道,这也是唯一的理由,他若知道她是公主,就算牺牲了自己,都不可能会让她伤到一根汗毛。
“所以你就杀死了她。”南宫天喃喃地低语,却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南宫逸说。
他南宫天,世代忠良,他为了救太子,差点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可是如今他的儿子竟然亲手杀死了公主。
南宫逸只能无力地点点头。
南宫天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子的面前,痛声喊道:“是老臣的错,教出了这样一个儿子,请太子处死老臣吧。”他强忍着心中的疼痛,双眸甚至不敢望向南宫逸,这么多年,他对他没有尽到一丝一毫父亲的责任,如今,这愿意用他的这条命来换得儿子的一条命。
南宫逸猛然惊滞,没想到父亲会为了他,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他一直以为父亲并不重视他,如今看来,是他错了……
太子猛然一惊,心中却不由得划过一丝疑惑,沉声问道:“风月的尸体现在在哪?”
南宫逸一愣,却仍就回答道:“在魅月盟。”
“魅月盟?”太子不由得惊呼,“风儿怎么会在魅月盟。”
“我想,公主当年应该是被魅月盟所救,所以现在公主是魅月盟的大小姐。”南宫逸猜测着。
“既然风月是魅月盟的大小姐,为何魅月盟不曾向你寻仇。”太子微微蹙眉,他总是感觉到事情并非像南宫说的那样。
南宫逸猛然一滞,“这……”他总不能说,现在魅月盟正向羿凌国寻仇吧。
“会不会风月根本就没有死,要不然,以魅月盟的做事风格,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罢手。”太子不由的猜测道。
“没有死?”南宫逸惊道,当日他亲眼看到她尸首分离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死,而且现在魅月盟似乎正在对付羿月国,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呀,但是他却不想再一次的打击太子,只是不确定地说道:“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当年你与风月都跌落悬崖还不都没事,何况魅月盟的厉害我早有耳闻,他们应该会有办法救风月的。”太子的双眸中划过一丝希望,他不相信上天会那么残忍,他们兄妹还没有相认,就那样残忍地让他们再一次忍受那种生离死别。
南宫逸微微一滞,魅月盟再厉害总不能让死人复生吧,若当时不是公主被直接砍下了首级,她只要有一口气,他就有可能有办法就得了她,可是……
“师兄,不如让我去帮你查一下吧。”龙儿看到有些破烂的将军府,早就快要闷死了,听到太子的疑惑,不由得开口请命,那样他就可以到处去玩了。
太子与南宫天纷纷一惊。
“这位是……”太子客气地问道,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口气,到魅月盟去查消息,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去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江湖的凶险呀,但是他毕竟是跟着南宫逸而来的,所以最起码的客气还是不能少的。
“他是龙儿,若是太子有所怀疑,倒是可以让他去查,这天下只要他想查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南宫逸看到太子眸中的疑惑,接口回道。
“哦。”太子显然还是有些不信,不过竟然南宫逸都那么说了,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悻悻地应了。
“太好了。”龙儿立刻欢呼道,不待大家有所反应,欢声喊道:“师兄,我走了,三天后给你消息。”说完,便快速地消息地黑夜中。
南宫逸无奈地摇摇头。
“他就样去不会有危险吗?”太子仍就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太子,放心,龙儿不会有事的,只是我……”
“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相信你绝对不可能会故意伤害风月,我又怎么能怪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查出风月的下落。太子快速地打断了南宫逸的话,一脸凝重地说道。
“老臣多谢太子的不杀之恩。”南宫逸叩首谢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让逸儿回去。”南宫逸在这儿,太子的身份很容易暴露。
“老将军快快请起。”太子亲自扶起南宫天,双眸转向南宫逸,沉声道:“还是让他留下来吧,司马烈那个老贼越来越残暴,我想也应该到了我们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只是若是被那个老贼发现了,很可能会暴露了太子的身份,到时候只怕会……”南宫天仍就不放心地说道。
“小心一点就是了,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那只老贼对将军府早就没有防备了,应该不会有事的。”太子淡淡地笑道,其实他也是不忍心再看着南宫父子分离,为了他,南宫天牺牲的应该太多了,现在也应该让他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却不知,这样的决定,将他们一切的计划都打乱了,而接下来事情发展出乎每个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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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心儿,早上天刚微微亮,心凌才刚穿好衣服,枉隐便闪了进来。
心凌一怔,他也太会算时间了,还是他一直都守在这儿。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曾问出口,她知道即便是她问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娘子,早呀。”枉隐双眸含笑地望向心凌,看到她因为刚刚起床,脸上那种红晕,还有那种不自觉中的妩媚,身躯微微一滞,不自觉的贴近她的身边,“娘子,你好美。”喃喃的声音在心凌的耳边荡开,声音中是他独有的磁性,还隐着一丝微微的沙哑。
心凌的身躯猛然一滞,不是因为他的刻意贴近,而是因为那种声音,她似乎在哪儿听到过,而且似乎又不是与枉隐在一起时听到的。
可是到底在哪儿听过的,她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微微思索中的心凌没有发现枉隐的唇已经慢慢地移向她的面前,离她的唇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
心凌猛然一惊,身躯下意地识向后仰去,枉隐一个伸手,扶住了她,而他的唇便也顺势覆向她的唇。
心凌暗暗心惊,双眸猛然圆睁,愤愤地盯向他,只是此刻距离太近,枉隐根本就看不清她双眸的表情,按着她的后脑的手微微用力,吻也慢慢地深入。
心凌紧紧咬住的贝齿让他不得而入,他却似乎也不急,只有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一咬,心凌只感觉到猛然一痛,双齿却仍就紧紧的咬着。
后脑被他压着,她无法睁开,只有猛然提脚,猛然地向着他踢去。
枉隐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微微一闪,便躲过了,不过唇也离开了她的唇。
心凌的双眸愤愤地望向他,手也不由得收紧,这个男人,竟然偷袭她。
只是枉隐却一脸的笑意,轻声说道:“娘子的唇真的很甜,也很销魂”本来应该很轻的声音,他就似乎在故意提高着音量,似乎是想故意让人听到,心凌心中猛然一惊,他这么做,这么说,是为了让羿凌冽看到,让羿凌冽听到,他很清楚,羿凌冽现在一定在凝听着她这边的动静,他是故意的。
心凌双眸猛然一沉,冷冷地望向他,“枉隐,你最后不要考验我的耐性。”狠狠的声音中隐着她努力控制的愤怒,刻意压低地声音却是怕被人听到。
枉隐双眸微微一沉,却又随即染上轻笑,“怎么?娘子生气了?以后在没有得到娘子的同意之前,绝对不会再吻娘子了,这样可以了吧?”一脸的无辜,声音中亦有着为了博得她的同情,而故意装出的可怜。
那样的声音仍就能够很轻易地被外面听到,心凌知道再这样与他纠缠下去,只会没完没了,遂狠声道:“你最后记住了,不要以为你救过我,便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说完,便打开门,独自出了房间,却看到羿凌冽怔怔地立在她的门外。
心凌一怔,他不会在她的门外站了一夜吧,看看他身后站着的杜言,心凌知道那似乎很有可能,但是她此刻却不能说什么。
微微垂下双眸,她想从他的身侧走过,却猛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的双眸狠狠地盯着她唇,心凌知道刚刚因为枉隐的刻意,她的唇现在一定肿了。
他一定能够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何况刚刚枉隐的话,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一直就在门外,应该听的很清楚。
“公子,这么早,有事吗?”心凌故做不解地问道,却暗暗担心身后的枉隐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羿凌冽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双眸仍就怔怔地盯着她的唇,眸子深处隐着极力压抑的愤怒,也隐着让人无法忽略的伤痛。
此刻羿凌冽的脑子中或者根本就没有想到任何事,他只是盯着她的唇,想到刚刚枉隐吻了她,他的心中就有着快要将自己焚烧的愤怒,还有心底那说不出的疼痛,那种疼痛,就如同有一把刀狠狠地挖进了他的心中,还不断地旋转着。
血肉模糊的残裂,钻心刻骨的疼痛,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