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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蛇女打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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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意思,他只想确定她是否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幻影,出手抚上她滑细如锻的玉颊,但才一碰触,脸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感。
  “你……伤人。”他初见的震撼被气恼取代。
  蓝中妮美眸一凝,陡地反手一拍:“答对了,告我伤害吧!”她一闪身,绕过脸上留有五爪印的登徒子。
  敢轻薄她——出门八成没打听好。
  被她指上的银戒划道痕是意外,而当众被掴一相当响亮的巴掌,那绝对是他的轻忽,可出手者居然是他视为不值得存在的女人所为。
  楚天狂扬起一股肃杀之色,紧握的拳头很想吻上她嘲谑的粉颊,教教她尊重块头比她大三倍的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你人缘为何差到手底下的人,宁可当老板归了天。”这么该死,难怪众人怨。
  哈!他死定了。“多谢你的指正,我会好好管教、管教这群难驯的野马。”
  蓝中妮眼波轻转,四名员工马上变得十分忙碌,手上动作不敢停,生怕可亲的美女老板点到名!到时命就暂时寄放在自个身体内,等待大刀一霍。
  事情发展得很诡异,现场伫立著一位错愕不已的男子、一位幻灭征忡的爱慕者、一位百般刁难的猫样女子。
  “你凭什么打人?”一股气压抑著,楚天狂全身散发戾气。
  她不以为然地反问:“那你凭什么碰我?”她一点也不畏惧他近乎发狂的怒意。
  家中有位黑道大哥,外加会变身的粗暴豹王,他的怒气显得可笑而无力,丝毫不具威胁性。
  堂堂恶人公寓的恶女住户,怎会惧怕所谓的“恶声恶气”,顶多冷嗤一声地的装模作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只是戴上墨镜,他不相信她认不出红到发紫的他。
  她一定是故作姿态。他仍旧瞧不起女人。
  “那你又知道我是何许人?”她不怀疑有人不认识鼎鼎大名的她,除非此人不是道地的台北人。
  楚天狂恼怒地重拍柜台。“不要学我的口气说话,你这个低贱女子。”
  “低贱?!”傲气比天高的蓝中妮岂能受此间气,四名员工在他开口喊“低贱”时,已聪明的避开暴风区外。
  “只有低贱女子才会随意出手伤人,不要自视美貌凌人,红灯户的妓女都比你高贵。”他有些口是心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可惜他自尊心太强,容不得向女人低头认错。一旁的楚天默则头疼地想居中斡旋,代兄认罪,以期减轻两人乖张的局面。
  但他唇瓣才开启一条缝,音都还没发,一阵教人想掩耳的污秽字眼却像山洪爆发,从天仙般的女子口中逸出。
  “砍你爸的性无能,奸你全家的老屁股,你这见不得光的死杂碎,以为拥有一张牛郎脸就很嚣张吗?老娘不爽到极点,不扁上一下不过瘾。光看你的谈吐我就十分同情你父母,上辈子败德丧伦才生出你这个短视、缺脑的四足畜牲,我替他们哭呀悲呀!小贱男。”
  见他长得人模人样,然而她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跩样,虽然看不到他墨镜下那张讨厌的全脸,但直觉上就是想扁他,因为她恨自以为是又爱要帅的蠢男人。
  在室内还戴墨镜,他有病,而且需要挂急诊看精神科。
  天底下敢指著她的鼻头骂她低贱的人,他是第一个,至于嘲讽不如妓女高贵她无异议,毕竟职业无贵贱,她相当有自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高贵的人,许多高级妓女的出身还真不低,只是纯粹为了肉体贪欢或金钱而堕落。
  人该知足,美丽已经带给她太多困扰了。
  “你、你……”楚天狂头一回说不出话,她……她是女人吗?
  “口吃呀!”蓝中妮追打落水狗,“可怜哦!舌中风该看哪一科?”
  她没诚意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眼底写满轻视和嘲弄,令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为之气结。
  曾几何时,惯用的轻蔑态度会反掷在他脸上,而且对象还是他最痛恨的女人?
  天,变了吗?
  “原来蛇蝎美女是给你的封号。”怎么有人内在和外表差那么多……楚天狂犹感不可置信。
  蛇?有呀!她养了一大窝咧!“我会把它当成赞美。”
  “你……你有没有羞耻心?”那是骂人耶!
  “羞耻心是论斤还是论两算?麻烦你拿秤来量量,我还不知道他妈的有多重。”现代人有羞耻心吗!
  “我……”楚天狂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真的被困住了。“你算是个女人吗?”
  嗟!他有些不是味道的暗咬了口。
  蓝中妮不害臊地捧起有些重量的乳房,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乳形在掌心中弹动,往上提的酥胸亦露出饱满盈白的深沟。
  “女性特徵我一样不缺,应该是女人吧!”
  应该?楚天狂吞咽一口唾液,两眼专注在她那两团晃摇的肉球,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源聚集在下腹,脑中渴望成为那双手。
  身后一道猛烈的抽气声令他不悦,他回头一瞪。“没看过女人呀!”
  “嗄?!”楚天默面露红潮,有些局促。“她好美。”
  “美什么。”不知为何他心里涩涩然的。“非礼勿视,你是君子。”
  眼睛突然被蒙住,楚天默著实不太高兴,一手拨开。“你在搞什么鬼?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
  说好了让他见识人间绝无的大美女,以便他接手未来职务,好空出时间容自个去追妻,他在打哪场浑战……
  兄弟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第一次不了解大哥此怪异的举动,难道……
  楚天默有一丝不安,但随即宽了心,虽然他们有一样的外表,但是从未对同一名女子动过心,双胞胎的感应不似一般所传的灵应。
  “干什么?”楚天狂倒是忘得一乾二净。
  “你……”他指著大哥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有些事不方便在心仪之人面前提起。
  店外聚集了一些小女生围观,兴奋地朝店里指指点点,蓝中妮当是少女情宝初开,对皮相的迷恋罢了,因此没好气地略抬高下颚。
  “你们兄弟要不要买花?我们不是提供聊天的咖啡馆。”挡路的狗。她暗咒了声。
  两兄弟一听,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兄弟?”
  她很忍耐地回了个白眼。“我还没见过哪对双胞胎不是亲兄弟。”她的眼可没瞎。
  “你看得出来?”
  两人破天荒一再符合世人眼中的双胞胎资格,两双神似的黑瞳迸出惊讶之色。
  “嗄!”人绝对不完美,蓝中妮指指右侧花架上的一个残心,“你们看看这个。”
  顺著手指,他们看到一副对联。
  以细竹编织的半片月,青翠鲜绿的竹色不因年久失色,依旧保持原竹片的鲜艳,下侧如锯齿型。
  竹片上以压花技术将红瓣夹竹桃置于绿竹,顺著半圆月压出一行字。
  两片半圆月齿缝相合,形成一个中央有裂痕的心。
  圆一分遗槭,
  惜一段残梦。
  这就是竹片令人不解的地方。
  “很精致的手制艺术品。”楚天默欣赏编者的巧思。
  楚天狂则眄眄她。“很高明的讥诮法,但不足解释你是从哪里瞧出我们的相似处。”
  圆梦圆生命之缺憾,圆失落中不完美的空梦。
  换言之,暗指他们的心不完整,不管怎么缝补都会留下痕迹,是劣质品。
  “奇怪!我不懂你的问话!双胞胎少有不相似,何况你们像复制画。”明眼人即可轻易瞧出呀!
  复制画?楚天狂不喜欢这个形容词,感觉很廉价。
  其实难怪他会疑惑,因为他们一个发长及耳,故意戴平光金边眼镜遮饰,以免被人发现楚风集团的代总裁和名歌星是同胎手足。
  而倨傲的他生性不羁,不爱受束缚,故留了一头潇洒的长发,再以几乎遮住脸的宽大墨镜掩住两人的相似处,连他们亲生父母都不一定认得出。
  为何一名初次见面的女人,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点出事实,而且丝毫不差半分中。
  她,很特别。
  就在此刻,一位害羞的小女生以买花为藉口,走近长发的楚天狂,以异常激动的眼神直视著他。
  蓝中妮见她进来以为生意上门,和气的问:“小妹妹,你要买花呀?”
  小女生听而未闻,脸上洋溢著年少的青春。“你……你是狂虎楚天狂是吧!可不可以请你签名?”
  楚天狂得意地看了一下被冷落的蓝中妮,继而装出一副鼻仰天的嚣张样。“不,你认错了。”
  虽然知名歌手的精神食粮是歌迷的热情,可是他就是厌倦和半大不小的小女生周旋,因为她们太黏人又爱自作多情。
  每每一个小眼神就尖叫不已,震得他耳朵发麻,而且年轻不知轻重,醋劲又大得惊人,他才不甩这些“微生物”。
  谁规定偶像是属于公众的?他偏不,特立独行才符合“狂”。
  小女生热情不减。“我好喜欢你在大安森林公园的露天演唱会,尤其是那首‘爱上我是你惟一的错',我听了好几十次,每次都感动得想哭。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我们都好爱、好爱你酷酷的模样,哇!摸到了,我摸到狂虎的头发了,这辈子这只手再也不洗了,我要护贝保存。”
  护贝?!
  现在的小孩都是这般外向吗?刚刚还当她是羞怯的小女生,一眨眼间竟成了关不住的水龙头,一个痴劲地猛缠著她口中的什么猛虎。蓝中妮算是开了眼界。
  被烦得有点生气,楚天狂没耐性的一吼,“你是花痴呀——八百年没瞧过男人,你起床没照过镜子吗?猪都比你漂亮。”
  “啊……”小女生脸一变,苍白地噙著泪。
  “出去,顺便把外面那群丑八怪带回丑人居,不要出来吓路边的野猫、野狗。”
  “哇……呜……”
  可爱的小女生再也禁不住心目中偶像的嘲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掩著面,哭著跑向怂恿她找偶像签名的朋友,一伙围观群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玻璃窗前。
  蓝中妮大喊,“喝!你赶走我的顾客,请照价赔偿。”唉!现在学生不是该在教室上课吗?
  “赔偿?”楚天狂以“你在说天方夜谭”的表情斜睨。
  “根据以往经验,这类顾客的消费额在两千左右,加上‘可能'顾客大约十名,我打个折,算你一万五。”
  外面围观的小妹妹,本来就有可能成为圆梦花坊的新顾客,是他那张笨脸太凶恶,害她少赚一笔。
  羊跑了,毛却还在,白痴才会让钱生脚跑掉。
  “一万五!你怎么不去抢银行?”眼一横,他嗤笑她的天真。
  颇有同感的蓝中妮耸耸肩膀。“太用脑的事留给勤奋的工作者,躺著吃喝是人生最高指标。”
  “那叫植物人。”
  植物人不好当,要有躺到死的本钱。她脑筋转得快,将主意打向另一张相仿的脸,他似乎比较好拐。
  “先生,贵姓大名呀?”她一副谄媚的嘴脸。
  呃!楚天默愣了一下才老实回答,“楚天默。”她……不记得他了吗?他有些失落。
  “楚先生很眼熟,请问在哪里高就?”眼热个屁,她只认钞票。
  眼熟?他心情莫名地飞扬起来,正想回答之际,一道冷冷的男音插了进来。
  “终于露出馅了,想麻雀翻身,飞上枝头当凤凰是吧!女人全是贪婪的无知动物,开个价,我包你。”
  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去死吧!
  这次蓝中妮手下可不留情,拿起最近手边的花盆往前一扔,正中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墨镜碎成数片,划破无瑕的俊容。
  “快带回去吃药,他的幻想症已经快没救了。”找死还怕没鬼当。
  楚天狂怒不可言,但看到美如蛇蝎的女老板手中货真价实的AK四七步枪,只好不甘不愿地血流满面离开。
  当然楚天默在惊讶之余,仍在她眼神暗示下付了一万五的赔偿费,外加花盆的费用及清洁费。
  这不禁令他怀疑,这是一家黑店吗?
  第三章
  一样的舞台一样的掌声,一样热情的歌迷。
  演唱者的情绪却无法燃烧,低迷的气压笼罩整间专属休息室,沮丧、不耐和无力感,令楚天狂想狂吼泄愤一番。
  那么刁钻、蛮横又不讲理的恶劣女子,活像个粗俗的黑帮大姐大,还拥有重型武器的枪枝,照理说不该使他困惑不已。
  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多,怎么对她印象特别深?眼前不时浮现她含嗅带怒的娇颜,不断干扰他的正常作息。
  不过,他无法欺骗自己,她的确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而且个性出奇的爆烈,比易燃的火药库还危险。
  本来以为她是惺惺作态,不出三日必会露出原形,和一般爱慕虚荣的妖艳女子一样朝他们兄弟猛献殷勤,可是七日已过,她依旧故我的做她的花坊老板。
  反而他的心有些落寞,凡事都提不起劲。
  “笑够没有?你足足笑了七天七夜,不怕笑久了颜面神经会失调、抽筋?”他真是错交损友。
  经纪人兼宣传、同窗好友、世交的季礼文由闷笑变成哈哈大笑,照三餐、点心、宵夜笑个没完,而且还毫不留颜面地放声嘲笑。
  “我是很想控制笑神经过度使用,但是看到你那脸……”他又豪爽地笑起来。
  他已经很忍耐了,尽量不去看那张五花八色的“纵横”面,即使伤口不深,粉底上得厚如墙壁,仍掩不住辉煌的“败绩”。
  演出失当他不在乎,歌迷一样盲目跟从,反正他不缺这点蝇头小利,唱片抽成就够他油水泛滥成灾,不需去讨好旁人。
  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使大明星受创的“伟人”,听说还是个出色的阴狠女子。
  楚天狂恨恨的看著他,“我不到人出气是件很苦恼的事,你大概非常乐意接受我拳头的重量。”他的笑容未免太刺目些。
  季礼文识趣地走向落地窗。“你不是常说天底下找不到与你同等狂妄之人,现今不就有一位?”
  而且不受他外表优越所惑,甚至企图毁掉成千上万歌述最爱的皮相,可谓勇者之士。
  “狂妄?!我看她是一只爪利的母老虎,没有预警就出手伤人。”楚天狂想想还挺呕的。
  “你没反噬她一口……”两虎相遇,是聚仇还是结缘?他乐得见后续发展。
  楚天狂没好气地阵了一声,“拜托,她是女人耶!”
  “哦喔!你惨了。”季礼文幸灾乐祸地端起热呼呼的咖啡啜饮。
  几时他会顾忌女人的身份?一个惹他不顺,杨贵妃再世也一样照扁不误,哪理是男人、女人。
  如今听他谈起女人话题不再挟枪带棍,口气中似有一丝淡淡无奈的溺爱味道,看样子他的心被这位勇敢的卖花女撩动而不自知。
  有些事,本身不自知才好玩,季礼文有些坏心地想。
  “你那是什么表情,存心等著看我出糗?”一口气闷在胸口怪难受,楚天狂爬爬头发。
  瞧他脸上那几条左横右纵线实在醒目,季礼文不自觉嘴角又上扬。“歌手本是娱乐业,让人欢愉是你的职责。”
  一个女人出手怎会如此重?害他重要的“商品”疤痕累累,差点毁了容。
  “你当我是牛郎呀!”一说完,楚天狂马上懊恼的抱著头往后仰。“你知不知道?她居然说我是不事生产的牛郎。”
  “咦?!”季礼文顿了三秒钟。“我该骂她不识抬举还是称赞英雄所见略同?”
  “季、礼、文——想当餐刀下的牛排吗?”早知就不提这件驴事。楚天狂恶声恶气地瞪视。
  一巴掌加破相的仇他居然难得不记恨,反而斤斤计较她不若一般女人前来投怀送抱,心态上的转变教他十分纳闷一时情绪相当不平衡。
  老兜著一位恶女人在心头上放不下,其心可读,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大概是她的行为太恶劣吧!楚天狂找著理由说服自己。
  “你的脾气愈来愈糟糕,全世界只有我能容忍你。”季礼文摇摇头,经纪人难为。
  “没人要你容忍我。”烦躁地起身,他走至酒柜旁倒了杯波本。
  来不及阻止,季礼文只抢下喝了一半的酒杯。“待会你还要上场,喝太多会破坏形象。”
  藉酒浇愁愁更愁呀!
  “去他的狗屁形象,我不在乎。”他似乎失去当光的热力,浑身无力得想睡个懒觉。
  “喂!老兄,我的老婆本就靠你喽!”打开落地个,季礼文将酒往楼下一倒。
  蓦然,对街美景令他眼睛一亮。
  “大明星,来看看美女。啧!鲜花配美女,真是相得益彰,美得炫目、美得夺魂慑魄。”
  台湾竟有此等绝色佳人,正如杜甫一五言句子
  绝代有佳人,
  幽居在空谷。
  那清幽的气质如出谷幽兰,淡淡浅浅犹带清香,眉似远山眼含波,杏眼圆睁春带笑,珠圆玉翘的小鼻梁,嫩红玫瑰般娇艳的历色引人遐思。
  古人形容肌肤如冰雪,绰约如处子不就是这般?季礼文有些邪念地凭高低望,盼能瞧见粉胸春光。
  “天狂,不看是你的损失哦!别怪我少了义气独享美色,现在花店的送货员都用美女吗?”
  花店?!送货员?楚天狂心念一转,“有店名吗?”
  唔?季植文伸长脖子一瞟。“很小,印在玻璃窗前,好像什么梦,上面那个字有些模糊。”
  “圆梦花坊?”楚天狂眼中有著期待的光芒。
  “呃!我再看仔细……咦,你有透视眼呀!还真是圆梦花坊,我……”他一回头,只见楚天狂拎著外衣往外冲。“喂!老兄,快换你上场……”
  唉!急躁成不了大事,身为大牌的经纪人,不能不多关心艺人的动向,他随后跟上,只是去尽本份,绝不是看热闹。
  不过——
  他忘了一件事,他身兼宣传,临时摆乌龙未知会工作人员,这罪可大了。
  短短两、三秒间,专属休息室里失去狂虎楚天狂及“跟班”季礼文的踪影,留下一间空室和薄薄酒味。
  兰素春茂旌,枝花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乌佳节。
  谁知林楼者?开夙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手捧百来株含葩待放的香水百合,重感冒的蓝中妮严重鼻塞,没有福份闻淡雅的花香,只想赶紧将工作了给回家休息。
  这一波流行性感冒来得猛烈,店内号称四大金刚的超级员工无一幸免,全搭上流行列车,还恶劣地传染给她。
  “贼葵,手脚俐落些,你打算拖到欣赏明天的日出吗?”中看不中用肉鸡。
  秋葵懒懒地搬运一捆一捆的榉木枝叶,鼻孔塞了两团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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