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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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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她了吗?虫子突然问道。
  面对虫子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我有些糊涂了,我问道,什么她?
  虫子说道,你要找的女朋友啊。
  我“哦”了一声,说道,还没呢。
  今天去找过了?虫子问道。
  我说,是的,我今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地铁站里泡着。
  是吗?虫子低低地说道。
  虫子似乎在想些什么,我说道,你上班去单位的时候乘坐地铁吗?
  虫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说,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你上下班也坐地铁的话,或许今天我在地铁内还见过你。
  是啊,有可能吧。我仿佛听到虫子轻轻地说着这样的话。
  虫子依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我又问道,你也乘坐地铁的吗?
  哦,不,我搭乘公交车。虫子说道。
  虫 子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撒谎,而且还是在电话里撒谎,我在担心什么?他此刻又没有在注视着我的眼睛。
  在说谎之后,有一种不安悄悄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只听男子在电话那头说道,是吗?
  冯果对虫子说……(2)
  他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适才所说的话,我问道,怎么?你怀疑我的话?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怀疑呢?男子回答道,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想你应该没有向我说谎的必要吧,因为我们是完全不相识的人。
  我嘴里说着“是的”,心里却想着自己为什么要下意识地去欺骗他呢?虽然毫无理由,
  但我依然这样做了,奇怪的很。
  我岔开话题地说道,明天准备上哪儿找她?
  男子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但一定会去找的。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惜他看不见。
  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大约有一秒半钟的时间,然后我听到他说道,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吧?
  我说,就那样吧,今天和昨天差不多,昨天和前天差不多。
  你的生活一直就是这样“差不多”吗?男子问道。
  我说,是的,一直就是“差不多”的。
  挺幸福的。男子说出了他的结论。
  是的,别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我说道。
  男子笑了。
  我问道,你笑什么?
  男子依然在笑。
  我便又问道,你笑什么?
  男子终于止住了笑声,他说,没什么,我只不过又听到了你说“别人”,我好象记得昨晚你也对我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是吗?我有些记不清了。我说道。
  男子说道,你就是那种在别人眼中过得很不错,自己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子,是吧?
  男子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他总是说在我的心坎上。
  虽然如此,我依然说道,我也不知道。
  男子说道,有很多事你不用全都知道,只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便可以了,不是吗?
  是的。我说道。
  男子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我问道,怎么了?
  男子说道,没什么。
  为什么叹气呢?我说道。
  男子说,真的没什么,只是突然间觉得有时我们面对自己的生活真的有些无可奈何,对自己的生活都感到无所适从,是不是有点可笑?
  可笑吗?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
  我刚想说出这句话,却听到男子在说:挺晚了,你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晚安。
  我也说了一声“晚安”便听到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凌晨时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地流逝了。
  我躺在床上,我知道等再次睁开时,我又将面对着我那很幸福的生活了,就为了这个,我也要闭上眼睛用最快的迅速进入甜美的梦乡……
  我
  挂断电话后,冯果在床上翻了两个身,很快便睡着了。
  然而那一夜虫子却没有如她所愿地很快地进入梦乡。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虫子的女友要做妈妈了(1)
  虫子
  下班后,我去了水泱那儿,依然在“洪水茶坊”隔壁的那间花店里买了三支百合花,还给皮皮买了一包狗粮。
  水泱看到我去,很开心,她还用有些责怪我的口气说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到我
  这儿来坐坐?
  我还没说话,水泱便问道,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忙?
  我摇了摇头,说,也还好,和以前差不多。
  水泱突然有些明白了似地朝我笑了笑,她说,哦,我知道了,工作不忙,一定是忙自己的某些私事吧?
  我知道水泱又想歪了,她大概又要跟我说金金的事情了,我说,哎,别提他啊,我最近可没忙着和他发展。
  水泱看了看我,有些无奈地说道,真拿你没办法,人家对你可不错,条件也不差,干嘛老这样耗着?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看看我们班以前的那些女同学——给人作老婆的作老婆了,做妈妈的做妈妈了,就数你还单身。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这话听上去还是有点道理的,看来我的确该考虑了,是吗?
  水泱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你也别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了,我又不是你老妈。
  我笑了,我说,你才知道啊,不过,你虽然不是我老妈,可那啰嗦劲儿也差不多了!对了……
  我环顾了一下店内,只有两三位顾客在喝着茶聊着天,我问道,每天的生意都是这么清淡吗?
  水泱说道,是啊,晚上八九点钟时会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生意这么清淡,也不知洪旗是怎么想的,他到现在还坚持要将这家茶坊开下去。
  洪旗是个很奇怪的人,他似乎是那种一旦有了一个想法便一定要尝试着做的人。
  开一间茶坊,让自己的妻子帮忙打理,自己整天在外做生意,这是他高中时的最大梦想。这个梦想并没有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改变,反而倒是越来越强烈与清晰起来。
  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有一天放学后,我和洪旗被分配在一个小组值日生,将教室打扫干净后,我和洪旗背着书包走出校门,我正打算和他说“再见”而后回家,洪旗却先于我开了口,他说,能一起走走吗?你不着急回家吧?
  我没有回答他,但脚步却紧紧地跟随在了他的身旁。
  他在班上的时候和我并不属于话特别多的男生,但以欺负刁难女生为乐,他倒从未欺负过我,有那么一两次还帮我到体育老师跟前求过情,因为他是体育课代表,而我的体育成绩常常挣扎在及格与不及格的边缘。
  不过,他从未当着我的面向体育老师求过情,他只是偷偷地去找体育老师,我只是有一次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发现过一次,发现他的地点是在学校的体育室。
  洪旗那一天放学后走在我的身旁,久久没有开口,我轻轻地别过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洪旗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的,他说,你有梦想吗?
  我没有想到洪旗让我陪他走走是谈有关于梦想的事情,我说,为什么问这个?
  洪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又一次地问,你有梦想吗?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考大学。
  然后呢?洪旗又问道。
  然后?我又想了一会儿说道,大学毕业后,我想找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我要进入那种大公司,是那种办公设施很好的公司,我要凭自己的知识赚钱。
  洪旗的表情很平静,他说,知道我的梦想吗?
  我摇了摇头。
  洪旗说道,我想开一间茶坊。
  茶坊?我愣愣地看着洪旗。
  洪旗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飘向了远处,他说,是的,我会是茶坊的老板,而我的妻子帮我打理着茶坊的一切生意。
  妻子?我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在洪旗的梦想中竟然还有一位“妻子”。
  洪旗接着说道,茶坊的生意或许并不十分好,但却始终有人来喝茶,我在外面忙着其他的生意,累了回家,我深爱的妻子会沏上一壶香甜的冒着热气的茶水来到我的身旁。
  虫子的女友要做妈妈了(2)
  听上去蛮不错的。我说道,然后我又问道,在你的想象中你的妻子该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应该很漂亮才对?
  洪旗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愣愣地看着我,良久,才说道,是否漂亮不重要,但一定要温柔。
  我无法想象让洪旗感觉到温柔的女孩是怎样的。
  你觉得我的梦想怎么样?洪旗最后这样问我。
  我点着头,说,嗯,很不错。
  洪旗又问,那么,如果让你在高级公司做职员和开茶坊两样中选一个,你选哪个?
  我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从来没这么想过。
  洪旗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好象在回避我的问题,你等于没有回答——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要回家了,再见。
  洪旗走了,我看着洪旗的身影离我愈来愈远,直至最后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虽然回答洪旗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地知道开茶坊绝不可能成为我的梦想,它似乎与我的梦想沾不上一丁点的边,我只是不想很明确地告诉洪旗答案,才回答他“不知道”的,不过,从那天开始,我便知道洪旗开始等待他眼中的那位温柔的妻子的出现了。
  当我知道洪旗要和水泱结婚时,我觉得洪旗已经找到了他的梦想中的那位女主角,因为水泱是足够温柔的女孩。
  在想什么呢?水泱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打断了我的“意识流”。
  我说,没想什么,对了,洪旗还没回来?
  水泱摇着头,说道,他要照顾外面的生意,太忙了,我又帮不上他的忙,只能帮着看管一下这个茶坊。
  水泱让茶坊的女服务生帮我沏了一壶茶拿来,并告诉我这是店里最近推出的新品种。
  水泱在我品茶的时候问我,我们家的皮皮,你要吗?
  怎么,你要将它送人?我问道。
  水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可想了很久再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收养它的人,除了我之外,你是最疼它的人了,每次来还都买东西给它,它对你也熟悉,而且你以前也养过小沙,不是吗?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对不起,水泱,我不能收下它。
  能告诉我原因吗?水泱问道。
  我说道,自从小沙死后,我发誓再也不养宠物了,我有些害怕一旦失去它的感受,水泱,你能理解我吗?
  水泱看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就象我现在真的舍不得把皮皮送走一样,洪旗又常常不在家,陪伴我的也只有它了,我每天跟它说的话要比洪旗多得多,可是不送走它的话……唉,我也没办法。
  水泱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很伤感的无奈。
  为什么一定要送走它呢?我不理解地问道。
  水泱看了看我,回答道,因为我怀孕了。
  怀孕了?真的吗?我很是高兴地看着水泱。
  水泱朝我点了点头,说,所以才决定送走它,这件事洪旗也跟我说过好多次了。
  我点了点头,说,洪旗说的没错,是应该送它走。
  是啊。水泱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可毕竟养了两年多了,皮皮一生下来就抱来了。
  我压根就没注意水泱的话,我笑着说道,没想到,洪旗这小子就快要做爸爸了,马上就要上一个台阶了。
  水泱看着我也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洪旗的孩子会是怎么一个模样,我实在想象不出,一想到高中时洪旗的那副德性,我就想笑。
  水泱看见我笑,她便也笑了,她是不知道我发笑的原因的,她一定认为我是在为她不久将做母亲而高兴呢。
  冯 果
  “洪水茶坊”?
  好奇怪的一个店名。
  不知道是谁取出来的。
  看起来,虫子与“洪水茶坊”的老板娘似乎很熟。
  我是隔着茶坊的玻璃门往里看了好一会儿后,得出这个结论的。
  老板娘是那种看上去很有江南水乡韵味的小女人,柔柔弱弱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却很能让男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心动。
  虫子的女友要做妈妈了(3)
  虫 子
  我坐在写字桌前,桌上我的那盏台灯点燃着,桌前放着我刚才书写的策划书。
  我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二十二点四十七分五十五秒。
  我愣愣地看着秒针正一格一格地往前走着。
  我知道我正等待着什么。
  电话铃声在二十二点四十八分时准时响了起来,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或许是因为电话铃准时响起的缘故。
  我一把拎起了电话听筒,我说道,喂?
  男子在电话里说,嗨,是我。
  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
  男子问道,今天过得怎样?好吗?
  我说,差不多吧。
  男子说,我发现你挺喜欢用“差不多吧”这四个字的。
  是吗?我说道。
  男子肯定地说道,是的。
  我问道,你呢?今天过得怎样?
  男子摹仿着我的口气说,差不多吧。
  我笑了,我同时也听到了他的笑声。
  然后,他说道,我今天又去了地铁站找她,不过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我问道,除了去地铁站,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或许她根本没去地铁站呢。
  男子说,也许吧,但有朋友告诉我她不仅来到了这所城市,而且还在地铁站里见到过她。
  所以你每天就傻傻地去地铁站找?我问道。
  男子说,是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太傻了?
  我说,有点。我不是说了吗,每天傻傻地去地铁站找。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办法,对于找她的事情我对自己也无能为力。
  我说,我能理解。
  你呢?男子问道。
  我说,什么?
  你和那位追求你的男友进展如何?男子问道。
  我说,没什么进展,和从前差不多。
  男子“哦”了一声,说道,如果喜欢他就好好把握,别像我似的,等她走了,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我。
  知道了,我不会犯像你这样的低级错误的。我说,我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今天见了我的一位女朋友,高中时的同学。
  高中时的同学?到现在还有往来吗?倒是不怎么容易。男子说道。
  我说,是的,我今天挺开心的。
  男子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怀孕了,她快要做妈妈了。我说。
  冯 果
  虫子嘴里的高中女朋友一定就是“洪水茶坊”的老板娘了,我这样想着。
  我说道,能平静地做母亲实在是很幸福。
  是的。虫子说道,尤其对一个女人来说。
  她的丈夫你也认识吗?我问道。
  虫子说,她丈夫也是她的高中同学。
  我愣了愣,说道,等一等,你的女朋友是你高中的同学,你女朋友的丈夫又是她的高中同学,那么,也就是说……
  虫子说,对,我、我的那位女朋友和她的丈夫都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我点了点头,说道,听起来很不错嘛,应该说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不过,好象少了一份新鲜感。
  婚姻原本就不需要新鲜感来维持的,不是吗?虫子问道。
  虫子的话并没有错,但她总让我有一种感觉——她似乎对生活已经没有了年轻人应有的激情。
  虫子又说道,难道你认为新鲜、剌激的感觉能足以维持婚姻吗?
  我说,也许不能。
  虫子纠正着我说道,肯定不能。
  冯 果
  看不出虫子还是挺固执的女孩。
  做了好事,还要挨骂(1)
  我
  冯果因为租房子花费了不少钱,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口袋里的钱原本就少得可怜,于是在经济——这把高高悬在头顶的利剑的促动下,他终于决定找一份工作。
  不过,在这座城市里要找份工作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冯果在马路上看了不少贴在店面
  、高压电线杆上的招聘启事并去尝试了一番,但面试完了让冯果交了些招聘费用后,便石沉大海一般没有音讯了。
  在思考了几天后,冯果决定打电话给女孩。
  女孩在听明白了冯果的意思后,便说道,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就行了。
  冯果说道,就明天吧。
  女孩说,好,不过,你可别指望去干那种很高档很体面的工作。
  冯果说,随便什么工作,一个月有一千来元收入就行了,哦,当然得是不违反法律、不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工作。
  女孩说,知道了,就你那样也不符合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的条件啊。
  是吗?冯果说,能告诉我原因吗?
  女孩说,你走到哪儿,哪儿就挤满了年轻女孩的目光,属于大众情人那种类型的。
  冯果笑了,他说,谢谢你的恭维。
  女孩报出了一个地址,那是一家名叫“旺上旺火锅店”的火锅城,冯果的工作便是去这家火锅城做男招待,一个月一千二百元的工资。
  冯果没有问女孩与这家火锅城有什么渊源,因为他不想问,也没兴趣知道。
  冯 果
  我走向阳台是想站在阳台上抽支香烟的,然而当我走到阳台上,还没来得及点燃手中的香烟时,我便看到有一件衣物从眼前一晃,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件绿色的女式大衣从眼角的余光中坠落到了楼下。
  衣服的颜色、式样让我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我是在哪儿见过的吗?对,我一定见过!
  我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穿过这件大衣的女孩。
  蓦地,虫子的脸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并在顷刻间被无限地放大。是的,是虫子曾经穿过的,我仿佛记得我拍摄过穿着这件大衣的虫子。
  我侧过脑袋,看了看虫子家的阳台,阳台外晾着好几竹竿衣服。
  大衣是虫子的?错不了的,除了虫子还有谁会穿这种风格的衣服?
  我知道今天虫子休息在家,我该不该去敲响虫子家的房门?
  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虫子了,偏偏在这时却看见一位手拿蛇皮袋的拾垃圾的乡下女人从地上捡起了大衣,并打算将大衣拿走。
  我叫道,喂,喂,别捡那件大衣!
  女人似乎是听见了我的叫声,她抬起头,看到了我。
  我叫道,听见了吗?放下手中的大衣。
  女人看了一眼手中的大衣,又看了看我,撒腿就跑。
  我几乎没有思考,我冲出了家门,跑向电梯,用力地按下了电梯往下的箭头按钮,电梯的门在我面前打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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