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风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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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细致的手指微颤着,不知往哪儿放。
李天纵星眸内流光转动,逐寸逐寸地欣赏着熙云腰际之上的美态,宛如看着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身子,只是似熙云这般的祸水红颜,着实少见,不单是玉体上的绝对诱惑,最让人迷醉的是那天生而来的媚态,娇而不艳,艳而不俗,一颦一笑间,举足抬首间,无不是勾魂夺魄。
可是她并非刻意而为的,更加难得的是,在狐魅之上,有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氛。而且聪颖伶俐,怎不叫人爱惜!
感觉到李天纵的目光愈来愈灼热,熙云露出一丝浅笑,羞赧的心里,抛了开始的茫然,转而喜悦,还有一些傲意。不比婉儿的单纯简单,她向来颇有大志,自然对一般男儿无法动心,便是才学横溢的李天纵,她亦非轻易许以芳心。还是他处处有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和对她姐妹无微不至,她才被打动。
熙云理了遍自己的想法,便不再是之前那么羞不可言了,她抬首看着李天纵,细长的眸子里满是柔情爱恋,樱嘴轻启:“公子。”声音糯而不粘,甜而不腻,婉转悦耳。
被她唤了声,心神不禁一荡,接着甚是舒服,李天纵暗呼尤物,将身上的湿衣脱掉,只留下一条短裤。
两步之外的熙云缓缓弯下身子,将亵裤拉了下去,却见那双大腿圆润雪白,光滑水嫩,似乎只需轻轻一下,便能捏破;两腿之间,正是风情无限的幽幽溪谷,溪谷之上长有萋萋的小草,两班粉红精巧的嫩芽含苞待放,隐隐可以看到里边浅浅的皱褶。
妖姬!看着这人间角色,李天纵微微闭上双眼,但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依然是熙云那具处处完美的娇体,这丫头现在不过十六岁,就如此美绝人寰,再过上几年待她身体长熟,那该是如何得倾城倾国!
周围的清香变得馥郁,薰袭而来,他深吸了口,只觉得心脾皆醉,熙云又是柔柔的一声:“公子。”李天纵心里像被敲了一下,生出一股激情,他睁开眼眸,往前两步,双手一搂将熙云抱住,一手按在她的玉背上,另一手则往下抚去,托住她的挺翘香臀。
受伤用力一掐,便被那团柔软滑嫩的温盈包容住,指隙间有白肉漏出。这种奇妙的手感令他不住地掐捏,那雪臀变得一片粉红,变幻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形状。
熙云不堪爱抚,贝齿轻咬下唇,娇喘连连,她弯蹲着身子,伏首在李天纵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第仰看着他,记忆的涟漪荡漾开来,在教坊司初次看到公子、作弊被他瞅见、耍小聪明被他揭穿,结果出乎意料地被赎走,而后敬她惜她,为她与婉儿设计手镯,在她来红潮腹痛时,又毫不嫌弃,亲自替她按摩。
忽然,下体传来一阵异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终于忍不住,细声呻吟起来。
李天纵的手指把玩着那两瓣嫩芽,轻扯微捏,他身上的欲火也随之燃烧,那龙阳之物渐渐苏醒,他的手滑进溪谷之中,顿时沾满微粘的溪水,低头一看熙云,见她凤目半张半合,脸靥娇艳欲滴,樱嘴喘息生香,当真是媚态撩人。他抽出手把她横抱而起,走向旁边的紫檀雕花架子床,将她摆放在床上。
熙云扯过丝绸棉被,遮掩着酥胸,迷离的凤目一眨一眨,看着李天纵将思过斋的门窗关上,他接着走了回来,在床边将短裤脱掉。熙云看着那狰狞的凶物,瞪大凤目,心头扑通扑通的跳,她喜欢看书,很清楚周公之礼是怎么回事,现下见到自家公子的凶物如此吓人,不禁生出惧意。
“公、公子,我们在此处做那种事,会不会不妥……”熙云往里边挪了挪,语怯地道:“若然被老爷得知,定会重罚公子的。”
李天纵坐上床去,二话不说地扑到她身上,含住她的耳珠啜嚼,笑道:“知道不妥,你为何还要诱惑我!好好的把湿衣换上,不就没事了,非要唤我几声?”他轻笑了一声,手上揉搓着她的酥乳,邪声道:“现在不论如何,我也得先吃了你!”
熙云如羞似嗔地一笑,微微合上明眸:“请公子怜惜熙云。”李天纵淡淡一笑,两指捏着那颗软硬适中的樱桃,旋扭摘捏地玩弄着,熙云身子微颤,娇声吟道:“嗯……公子,别、别那么大力,我感觉好奇怪……”李天纵却没有听她的,旋扭的频率反而更快,另一只手也袭上她的樱桃,同样地蹂躏。
“啊!”熙云如遭雷殛,浑身上下羞红如潮,月牙般的脚丫子弓了起来,精致剔透的脚趾蜷缩成一团,她求饶道:“公子,莫、莫弄了。”
“好,我弄别处。”李天纵笑了声,将她平摆在床上,俯身压着她,一把咬住那翘唇。熙云嘤咛一声,檀口便被堵上,一条霸道之物钻了进来,缠绕着她的舌头,她的香舌笨拙地滑动,琼液顺着嘴角流下去。
只觉得天地间皆随着而旋转,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熙云心扉充满爱意,妙目与李天纵的星眸只差毫厘地碰撞在一起,一眨不眨,她忽然很想说句:“公子真好。”
与她的舌吻逐渐激烈,李天纵将那条小小的软物,啜吸进自己口中。又嬉戏了一阵,他转吻向其他地方,从雪颈粉肩而下,咬住那暗香浮动的椒乳,舔向乳尖的樱桃,她的樱桃很美,一圈薄薄嫩嫩的粉色中,挺着颗小巧玲珑的豆子,豆子被银牙磨来磨去,依然傲立。
熙云此处非常敏感,哪堪这般挑弄,身子弯弓地呻吟着,双手箍着李天纵埋在胸前的脑袋:“公子,好酸、好痒,别……”
她却不知道,她这甜糯的声音乃是极大的催情物,只会让李天纵的欲火更甚!他含弄了一阵,终于抵不过熙云的娇声,弃了水嫩的樱桃,撑起身来左右四难。在熙云柔媚的目光下,他跳下床,将方才取出来的两套衫袍间拿了条白色短裤。
“这儿没有白绫,便用这短裤来替了。”李天纵分开熙云的玉腿,将短裤铺垫在她的股沟下,温柔地抚着她雪白大腿,道:“委屈你了。”
熙云嫣然笑着摇了摇头,道:“公子,我高兴着呢,只是待会儿,你轻点。”李天纵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这鬼丫头,怎么连这时也懂,去哪里学的!”熙云羞笑道:“就是从公子的书房里,看书知道的。”
李天纵揉着她的酥胸,颇感兴趣地问道:“是哪本书?”熙云妩媚地看着他,娇喘道:“素,素女经。”素女经?李天纵不禁一笑,他还不知道书房里有这么本书呢,看来前人也不是完全懵然无知的嘛!
把熙云那双弹性惊人的大腿抬起,露出幽香四溢的溪谷,他半跪于前,抖了抖龙阳之物,柔声道:“熙云,忍着痛,很快便会好的。”熙云点了点头,手上扯过棉被一角,小嘴咬着。见她如临大敌的,李天纵莞尔一笑,将凶物置于溪谷谷口之前,腰身一挺,缓缓地撑进去。
“嗯……”熙云的贝牙紧紧咬着棉被,脸上闪过疼痛之色,双腿箍住李天纵的腰,十只脚趾蜷缩着。
李天纵只觉得那东西被一片温润夹住,生出阵阵舒服感,只进了半寸便被堵住,再看熙云满头香汗,凤目隐有水雾,显然已是痛煞心扉。只是如此关头,绝不能心软,他双眸一凝,狠下心来,猛地往前一推,熙云咬着棉被的嘴发出了一声呜咽的惨叫。
铺在她股沟下的白色短裤染上点点落红,就似盛开的梅花。
抚着熙云柳腰间的手抚上她那楚楚可怜的美脸,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熙云缓了良久,脸上的痛楚渐褪。凑出一个微笑:“公子,我没事了,你动吧。”
李天纵轻声一笑,抬扶住她的圆润大腿,慢慢地抽动腰身,在她的溪谷进进出出。熙云强自忍着撕碎般的痛楚,咬住棉被,有一声没一声地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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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隔墙有耳
清风拂过鱼池,吹皱碧水。鲤鱼游来晃去,偶然溅起水花。池边站着一个身穿淡绿色孺裙的少女,俏脸上挂着微笑,澄澈的杏眼看着池鱼在嬉戏,不时露出皓白的贝齿,她往庭院的月牙门外望去,轻声自语∶“不知姐姐到了思过斋没呢。”
此少女正是婉儿,她因为桃花葵水之故,不方便四处奔走,就留在无为居里,没有随同熙云一并到思过斋送饭。只是待熙云一离开,她便有些后悔了,她很想念少爷呢。
纤手轻摇,银色手镯一阵叮当响,婉儿浅笑的脸露出双赝,仰头看天,那云彩渐渐幻化成李天纵的模样,少爷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着凉。她犟起柳眉,鼓了鼓小嘴,蓦然低头一叹,午饭由李吉送去,她得明天下午才能见着少爷呢。
婉儿站着想了许久,走到院子一角,左右四顾确定无人,她掀起裙子,淡羞地伸出手往双腿间摸去,按在棉布条上抚了抚,伸出手来一看,却见葱白如常,不禁舒了口气。
她抿嘴点了点头,心中拿定主意,往院子外莲步而去。
婉儿与熙云虽然都是李天纵的侍女丫鬟,但是李府上下是没有一人敢欺负她们的,都知道少爷对她们如珠如宝,尤其是婉儿,那种溺爱之情,瞎子都能瞧见。
是以仆人丫头看到婉儿,皆会笑脸打招呼,惟恐惹她不高兴;其实就算臭骂婉儿一顿,她也不见得会生气,如今见到众人的友情,她心里暖暖的,也甜美地回应着,岂会不高兴。
穿堂过廊,来到后庭院,又走了一段路,婉儿踏上通往思过斋的曲廊。她微笑地看着远方的竹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快了,脚下速度亦提上,叮叮当当地走去。只是待她走近了,却不禁呆住,思过斋的竹门为何关着呢。
难道少爷不是这儿么?婉儿眨着水涟涟的杏眼,流露出一丝疑惑跟失望,她放慢脚步,忽然又是一怔,只见前面几步开外有只鞋静静躺着,那鞋是少爷的啊!婉儿心头大惊,慌忙上前捡起那只黑色云鞋,接着在不远处捡到另一只。
婉儿望了望垂钓台,一根竹竿和一只陷塌了个口的竹箩,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皱着月眉往思过斋走去,正要出声唤“少爷”,却听到一声如哭似泣的呻吟。她自是楞住,只因一听就知,那呻吟是熙云所发出的!
“姐姐。”婉儿细不可闻地喃喃了声,姐姐她是怎么了,她走近竹斋,熙云的呻吟声更为清晰,还隐约听见少爷的喘息声。这下,她是愈加困惑了,少爷和姐姐在里边到底做什么?她抱着云鞋想要敲门,却被熙云的声音打断:“公,公子,这样好羞人,就照方才那样好不……”
随之便是李天纵的笑声:“还有更羞人的呢,你不想如此,那就换另一式吧!”熙云急忙道:“不要!”又闻他笑道:“那你快把屁股撅起来。”
婉儿脸颊潮红,傻站在斋门前,已经猜晓到里边两人在做甚,她哪里还敢作声?顿时心如鹿撞,紧紧抿闭着嘴巴,生怕漏出一丝声音,她是很想撒腿就走,只是脚上却似钉进地上一般,挪都挪不动。那张俏脸是越来越红,连两只玉耳都红透,杏眼里满是羞意,还有一些茫然。
李天纵和熙云却不知道此时隔墙有耳,还是傻婉儿的耳,依然激情着。
盖着纱帐的架子床上,那条沾着处子之血的短胯置于一角,熙云趴在床中间,脑袋在床头的棉布枕前面,两手搂抱着枕头,凤目里春色黯然,绝色的美脸羞涩粉红,青丝已没束缚,四散开来,有些贴在拱起的香背上,她那幽香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
李天纵站在她后面,半弯着身子,双手分别按在两瓣雪股上,星眸里尽是赞赏之色,熙云年纪虽轻,香臀却照着她的身材比例而丰腴圆润,柔软如脂,令人爱不释手。他瞥见熙云的媚态,有意羞她,微微酝酿,笑吟道:“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
念到这儿,他抬手大力拍打了那团温盈一下,惹得熙云嘤咛一声,他笑道:“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脔里挽春风。”
“公子,莫念了,我快要被你羞死了!”熙云不依地扭动着柳腰,香臀摆来摆去,李天纵张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雪白的嫩肉浮上一层娇艳的粉色,她柔糯地笑了几声。
李天纵双手抓着她的雪股,将那两团弹性惊人的嫩肉拨开,露出那朵小巧精致,含羞待放的小花,满脸惊讶地道:“熙云,怎的你这儿有朵小菊花?”他分出一手,以指头戳了戳。
熙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缩了缩菊花儿,真真是既羞又急,道:“公子别,那儿好脏的。”
李天纵笑了笑,道:“雪雪嫩嫩的,哪儿脏了?我在这里弄明白了两句诗,受益匪浅呢。”他轻轻抚摩着那花蕾,笑道:“采菊东篱下。”接着手掌回到旁边的雪股上:“悠然见南山。”
“公子你!”熙云将脑袋钻进枕头里,遮住那滚烫如烧的美脸,只是羞归羞,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若是让陶潜得知自家的诗被公子如此亵渎,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揉搓着丰腴的雪股,李天纵笑道:“有何亵渎,拿来形容你这绝代妖姬,并不辱没了那诗。”他挺起胯下凶物,抵于那撅起的溪谷处,柔声道:“熙云,我要来了。”他往前一挺,便进去了那温盈润湿的天地。
熙云娇呻一声,紧抱着枕头,眼神渐渐迷离。饶是天生尤物,她此时的下体已经没了破瓜的痛楚,反而感觉到阵阵酥麻的舒服感。
思过斋门外,婉儿傻傻地抱鞋站着,霞脸已经快要冒烟了,贝齿咬着下唇,杏眼眨动的频率加快,听着里边姐姐娇喘呻吟,她心中百般滋味。羞涩是不消多说的,还有便是喜悦,替姐姐而高兴,再则就是羡慕。她非是没有过与少爷单独一起的时光,少爷对她是好,但从来没有读似姐姐那般对她,最好便是搂一下。
在她的心中,觉得李天纵要了谁的身子,才说明他的爱意,就像熙云那样,单独与李天纵一起,他就把熙云要了;而对她,则没有半点兴趣。
婉儿轻叹一声,羞意渐退,转而满脸落寞茫然,她紧紧握着那双云鞋,低头看着,如同看到少爷。
“嗯嗯,公子……”熙云闭着凤目,樱嘴无意识般轻唤着李天纵,那勾魂夺魄的声音让他更加血脉贲张,下身推送的力道也为之加大,双手揉捏着雪嫩的臀肉。
过了半刻,她的呻吟忽然间停下来,转为喘息,李天纵双手扶住她的柳腰道:“双手撑着起来。”熙云应了一声,娇柔无力的手臂微颤地放开枕头,撑了起身,两只坚挺的玉兔垂着活泼跳动。李天纵伏身下去,抓住她的酥椒,下身又抽动起来。
他的脑袋贴在青丝上,鼻子吸着那馥郁的幽香,两耳闻着醉人的娇吟,只觉得下体火热火热。
熙云垂着螓首,凤目半张半合,只剩下一条小缝隙,流出里边的春色,她的身子不断往前一推一推的,整个世界便剩下羞处里的酥麻之感。呻吟声渐大,她重重地喘息:“公子,我又是不行了……啊”她大喊一声,脑袋高高扬起,两只玉足的脚趾也蜷成一团。
被那琼浆玉液一淋,李天纵也快要忍不住,一想现下时间亦不早了,熙云还得回去照顾婉儿,便不再忍捺,猛地抽了几下,紧紧地箍住身下佳人。
“啊……”熙云又叫了一声,凤目一翻,无力再撑着身子,软倒在床上。
斋门处的婉儿早没了方才的哀念,俏脸红透,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居然站在门口偷听少爷与姐姐的……她扭了自己一下,单手环胸抱着云鞋往回奔去,不料手镯一阵叮当声,她骇得立马停了下来,瞪大杏眼地不动,又意识到手上还拿着鞋呢,慌忙放下,左手握着右手的手镯,快步而去。
李天纵与熙云相拥地躺着,享受着余温呢,隐约听到清脆的叮当声,他扬了扬眉,疑问道:“熙云,我似乎听到婉儿手镯的响声,你听到么?”
熙云宛如猫儿地躺在他怀里,红晕未退的美脸贴着那宽阔的胸膛,正想着女儿家的小心思呢,闻言迷糊地道:“没有啊。”
“哦,那是我听错了吧。”李天纵抚着她那微湿的玉背,轻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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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婉儿的小聪明
快到戌时,李府大门前的石板路上,停着一顶挂着碎花绸布的藤竹轿子。
轿前身着浅蓝色襦裙的杨玉凝眸看着李天纵,眼神深处埋着淡淡的惆怅,她展着柳眉,微涂唇彩的朱唇轻启,笑道:“天纵,明儿你早些过来接我,我想玩久些。”
今日乃是李天纵解禁之期,三日不见他的杨玉大清早便前来拜访,抚琴弄墨,一天时光就过完了。她方才所说的,却是他明天去瓦子游玩之事。只是李天纵察觉到,她的秀脸上时常浮起愁云,他再一次皱眉问道:“玉姐,究竟你瞒着我什么了?”
杨玉愁容更甚,张嘴欲说,还是没道个只字片语,与李天纵对视着的明眸忽然翻了翻,嗔道:“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啊,莫要多疑。”
“那你为何老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你无需否认,我可不是个瞎子!”李天纵瞪了她一眼,捉住她那只柔软若无骨的纤手,拇指轻轻抚着白嫩的掌心,温柔道:“玉姐,我们早在天地为证下结作夫妻,你对我还要隐瞒什么?难道你不认我这相公?”
为了套出她的话,李天纵只好使用杀手锏。杨玉顿时柳眉倒竖,反攥着他的手,道:“纵弟,你这话不是存心让姐姐急么!我的心意你明白的。”她垂眸幽幽一叹,道:“我确实有件事没对你说,但你也莫要为难玉姐了。我明天自会与你说地。”言罢,她抿起小嘴,明眸颇是失色。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知道以她性格。是如何也套不出来了。李天纵便点头一叹,没有追问下去,往远处的小惜,轿车招了招手,替杨玉挽开轿帘,微笑道:“明天我会清早到你那儿的,然后痛痛快快地玩一天。”
“好!”杨玉露齿一笑。杏眼里柔情似水。
小惜也坐进了轿子内,四个轿夫抬起藤轿子,平步而去。杨玉掀开轿窗的碎花绸帘,半探出梳着高髻地螓首,浅笑盈盈地看着站在原地的李天纵,一直待看不清了。才缩回轿中。
杨玉所愁的到底是什么呢?李天纵仰头望天,剑眉微皱,思索了一阵,依然不得头绪。他敲了敲额头。信步往身后府中走去,守门护卫唤了声公子,